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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你破碎》

小说: 2025-11-18 20:18 5hhhhh 6230 ℃

《直至你破碎》

锖炭+义炭/ooc/18r

嫂子文学 很低俗(避雷)

全文近6k字 安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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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的娇喘声很好听,他在被肏弄时总发出小心翼翼的叫床声,难道他以为憋一下叫一下我就听不到了吗?

嫂子的体格比我和锖兔小的多,身上的肌肉却分布均匀、一丝赘肉都见不着

他一边双手环抱锖兔的头,手指掐进那浅橘色的发里,仰头撕咬着自己那对粉嫩的唇瓣,与面对面的锖兔暧昧连接着的下身因备受刺激而不停颤抖

他的挚友神色异常绯红,半眯的迷离瞳孔倒映着美人坐落怀中的诱人身姿,他只要用力将肉根往里撞一下,美人就会不受控的发出嘤咛

锖兔喜欢像现在这样面对面抱着嫂子干,想来是因炭治郎的眼眸生的比女子还娇媚

炭治郎生性温厚纯良,不论是对着他纯洁无瑕的面容说出淫秽的话,还是对他做着令人羞耻的事,都能得到有趣至极的反应

他喜欢口头推搡拒绝锖兔的进出,但那紧紧夹着对方腰只不放的双腿却出卖了他,嫂子真的很爱装纯,然而这种欲拒还迎最是让男人受不了

"...锖兔...不要这样呜嗯!!..."

他心爱的大嫂轻易地被整只抱起,因重心不稳只能用力抱着锖兔,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块儿,炭治郎的肩宽只有锖兔的二分之一、少年的身长又构不着男人的肩膀,只能妥协将小小的脑袋卡在对方强健的膀臂里

下体接连处传来的阵阵酸爽感使他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锖兔使坏的掐住炭治郎纤细的腰往下身压,本就因姿势而深深襄入肉穴里的男根又往里推进了几分,嫂子的下腹被顶的微微凸起

"...你坏...哼嗯太深了......"

炭治郎的泪滴像珍珠一样唰唰掉落, 炙红的双颊被空气间色情的水气沾染,他的表情愈发淫荡,喘息中坦露出的小舌被锖兔一个低头迅速咬住,随即与之纠缠一起,他们紧闭双眸认真的感受着对方唇齿舌间带来的亲密

本就对情事青涩无知的嫂子招不住这样的攻势,交换不及的唾液悄悄的从他白皙修长的脖颈滑落,形成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锖兔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他在为享受着嫂子的青春和纯洁感到愉悦,当他挪开那侵略性满满的嘴唇时,与嫂子一下无法闭合而微张的嘴唇间牵出一条细细闪闪的黏液

锖兔低下头将唇附着于嫂子耳边,不知对怀里的嫂子说了些什么,便将他轻轻托起、让他背对自己,一只手就将小人儿的腰肢提起,重新进入了他

俩人同时发出了情事之间最不可控的喘息和娇嘤,这次炭治郎的脸向着我这方,他被巨大的舒适感所影响而合不上的小嘴轻声闷哼着,因后方的阵阵撞击而前后动摇

紧抓着被单的那双手指节泛白,他被狠狠往上顶而抬眼的那个瞬间,我和他避而不及的对到眼了

"怎么了?你突然变得这样紧......夫君会受不了的"

锖兔的眉间微皱、露出了从未出现过的表情,他面色潮红的向下望着那令他舒爽至此的来源,那个曾经纯洁无瑕的炭治郎,此时作为他的小娇妻匍匐于他的身下,羞耻却心甘情愿的摇晃着自己的臀部,用那对并不丰腴却稚嫩青涩的臀瓣包裹住他硕大的男根、卖力的吞吃并紧咬不放

嫂子紧咬唇瓣并未回话,他挪开视线不再与纸门外的我对望,他的臀部被撞击而发出的啪啪声响早已盖过沉默,锖兔对他从初始的怜惜已转变成略为残暴的方式

他一手掐住炭治郎细细的脖颈,导致他的喉结被按压而发出声声呜咽,另一手又紧抓嫂子的腰往他的下身送去,彷佛嫂子于他而言就是一个唾手可得的玩具

那一刻我想锖兔或许早有所觉,我透过破了小洞的纸门观望着这场活春宫

并且他想让我知晓,我心心念念、遥不可及的那个大嫂,是他轻而易举便可肆意玩弄的'属于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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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当初从山上捡到这孩子的不是我,而是锖兔那家伙呢?

如果炭治郎是我捡回来的,是不是房里那在他身上疯狂耕耘的人就是我了?

遥想七年前的某个冬日...那天漫天飞雪,鳞泷师父让他们划拳输的人就上山巡查附近是否有鬼的踪迹,山上的孩子大多过得辛苦,家庭较为贫寒、资源也匮乏,没有左邻右舍互相照拂,甚至都不知晓世上有鬼的存在

锖兔打横抱着一个孩子回来时,师父和他都有些讶异,那是个拥有暗赤色长发的少年、眨巴着泪眼汪汪的绯红眼珠,是个只有八岁多的孩子

他的家人于他出门打水时被恶鬼闯入家中全数杀死,那不知名鬼的手法极其残忍,炭治郎几乎从两公里外就能闻到血淋淋至令人惶恐的味道,所以锖兔的出现,是他毕生难忘的、邻近崩溃时的救赎

然而随着时间缓缓推移,炭治郎和锖兔之间竟默默产生了情愫

起初鳞泷师父并不接受这样的师兄弟关系吊诡的参杂了个人情欲,但那俩人十分认真,就算要承受断指之痛被踢出水柱宅邸也在所不惜,只为真正意义上结为夫妇

师父最终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拜堂成亲那天我流泪了,那俩人紧密贴合的身形被烛火光倒映在障子门上,明显由炭治郎口中发出的浅浅呜咽都打在我心上,他的身心被占据、彻底成为了我的大嫂

"义勇先生?"

软软的声线由上方传来,本靠坐在木柱边稍作休憩,抬头却见炭治郎双手端着一大盆锅子,锅里的香味是我所熟悉的

"今日吃鲑鱼炖萝卜呦,是义勇先生最喜欢吃的!"

嫂子的小手附着于大锅旁两侧拉勾,显得格外小巧无力,我不自觉地起身想帮忙,下一刻便与嫂子的手交叠在一块儿,只一瞬便捕捉到他瑟缩的那一秒,和昨夜对视时的模样一般无二

"义勇先生...我...我拿得动的"

我居高临下望着小人儿的发旋,炭治郎真好懂,他微微颤抖时会习惯性将头小幅度的垂下,发烫的红晕扩散于整个耳廓,却挣不开我包裹住他的这双手,显得尤其楚楚可怜

"我拿吧,炭治郎你辛苦了,锖兔今早就出发了吧?"

我接过那锅子,和嫂子一起往厅堂的方向走

"是阿...夫君他去往试炼场了,我们只能祈求他平安归来"

炭治郎下垂的眼眸透露出些微不安,手指窜了窜衣侧,终究是不想将这份担忧扩染至身边人,片刻便恢复往常的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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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兔不在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和炭治郎独处的时间忽然像钟表多出了好几个时辰,他常常可以听见嫂子独自缩在房内啜泣,其实他富冈义勇也不是不难受,毕竟锖兔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同伴、师兄,更是亲人

但炭治郎那样暗自神伤更让他备感折磨,此事同时诱发了他心里的好几层善恶面,一方面希望锖兔平安无事的归来,一方面又希望炭治郎借此机会依赖自己、好占有他

待到子时,嫂子总是寂寞难耐,算算时日距他心爱的丈夫离开已朔望二十月,他今夜似是饮了点酒,已衣衫不整的在床榻上扭动着,不安分的双手慰借着自己娇小玲珑的身躯

他嘴里不停呢喃着夫君、快回家、我好孤单......却不知此时的寂寞是于心亦或于身,下身的空洞彷佛无法满足于他纤细的手指,盈亮的透明物从他的股间缓缓流下,床单上逐渐变得湿滑一片

这样的嫂子是我见所未见的,自从锖兔和炭治郎成婚之夜同时初尝情事的糜烂后,几乎每晚都是纵情遂欲,以锖兔的精力是不会让嫂子欲求不满的,但他现在音讯全无,以试炼场那样凶险的环境来看大抵只能是九死一生

"......义勇先生......哼嗯......"

我失神了半刻,讶异于炭治郎此时的所作所为,他依然抚慰着自己空虚寂寞的身躯,嘴里念叨的对象却换成了我?

有些不敢置信,这些时日我并不是没有试探过嫂子,借由训练或打杂等每个方便肢体接触的行动去贴近他,然而我那高洁的嫂子却总是避之若浼,当我以为他将会心甘情愿为锖兔守寡时,他却边手淫边叫唤着'我的名字'

我几乎没有犹豫便推开了嫂子的障门,他显然吓坏了,急忙包裹住被子的身躯跌宕颤抖着,烛火的光摇曳着照映他的左脸,他左额处那块伤疤似火焰正在燃烧般妖冶,嫂子眼带朦胧、几乎泛泪的眼角充斥着惊恐,就连他缩到床角试图隐藏自己的模样都特别惹人怜爱

我往他走去的每一步都能听见他胆怯嘟囔着'不要',却又无力于自身的弱小,只能眼看自己身上的被子被肆意扒开,我抓着他的脚裸将他往床中央跩,免得他总是缩至角落不肯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怎么?你不是喊我吗?"

我皱了皱眉,轻易牵制住嫂子那双胡乱踢人的腿,他这样边哭喊推搡边瞪着我的样子并不讨喜,他就不能像被锖兔压在身下肏时一样乖巧懂事吗?

"放开我!我是你的嫂子...不可以呜嗯!!"

我将嫂子不停叫唤着的那双唇瓣尽数堵住,他的嘴唇极软,腔内有一股淡淡的香橙味,其中却不合时宜的参入了些许刺激的血腥味,我松开了钳制住他的口

"你咬我?"

记得八岁那年鳞泷师父教导他和锖兔一个成语,叫'恼羞成怒',如今已年至二三的富冈义勇初次感受到这样的情绪,他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海涛眼此时居高临下的注视着炭治郎,像是猎豹埋伏成功捉住了今晚将要进食的跳羚,侵略性环绕在四周的空气里,压的炭治郎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敛声屏气的像只绝境逢生的小动物

"快两年了,嫂子当真愿意守一辈子寡?"

这次炭治郎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

他回想起,当每个朔月来临时总是跪坐在竹篱前的木板上吹着风、等待夫君归来的自己,清晨到来时他的膝盖总是红肿瘀血的,诚心祈愿却始终唤不回思念的夫君

一次又一次心灵上的落寂,遭来了午夜时身体上空虚难耐的反嗜,锖兔精致的轮廓在记忆里变得渐行渐远,那强壮身躯带来的快乐已模糊不清,他的体温已不再残留一丝余地

有时他会吸取锖兔曾休憩过的那颗绵枕、会裹上锖兔两年前穿过的旧羽织,彷佛如此就得到了他的拥抱,冷静后思考接下来该怎么生活,活在一个没有他的世界

说对这些年来细心呵护自己的义勇没有心思是骗人的,他如今芳龄十七,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每当义勇于庭院训练时露出那修长的勃颈、汗水似有着生命力般顺着线条分明的锁骨向下滑落至若隐若现的胸口,炭治郎渐渐会感到莫名口干舌燥

'待夫君平安归来'锖兔临走前是这样说的,显然有时誓言说的太重了,缱绻的怀抱也是枷锁,炭治郎决定为自己活一次

他主动勾上了富冈义勇的肩颈,献上了一个危险而甜蜜的吻,他能感受到此刻成熟男人的欣喜若狂,义勇温柔甜腻的勾勒着炭治郎的小舌,急促汹涌的攻势另两人交织的剔透晶莹一条条争先恐后的滑落,已经难分难舍到分不清那是谁的唾液

炭治郎的手指勾走了他碍眼的腰带,他早已如发情的猛兽般翘然高立,恨不得立马进入那细嫩双腿之间的巢穴

"...哈阿......进来吧..........我做过前戏了"

义勇并未回话,只是迅速抓住嫂子的两条纤纤玉腿往上抬,肤如凝脂的像是一捏即碎,这姿势使得穴口毫无遮览的被男人尽收眼底,似是怕他那薄情的嫂子后悔般,他一股作气的将男根尽数插入身下人儿的蜜穴里

嫂子的甬道里肉层层抓吸覆盖上他的肉柱,紧致的令人倒抽一口气,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随着下身涌上头皮,他将手指插入炭治郎的嘴里,立马就能感受到指尖传来湿糯滑嫩的攀附

嫂子的眼眸微张,嘴里的喘息与呜咽沾染上几层朦雾般撩人,跟他和锖兔行房时不同,炭治郎在隐忍着这情事所带来的快感,彷佛如此便不构成背叛

义勇有些吃味的深顶了好几下那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嫂子,至少此时此刻,他希望炭治郎能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嫂子似是有些羞脑,轻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小白兔的齿痕在修长的指上反而像一种撒娇,他俯身舔了舔炭治郎那耳饰上方圆圆的耳廓,舌尖勾着他耳朵的每一处,引得身下的他轻颤

成年男子的硕大使他许久未经人事的甬道有些吃不消,穴肉一桢一桢的随着义勇进出的动作缓缓学习着容纳,每一次的抽插,义勇始终用那双淡然的眼望着他,上身只微微敞开,袒露出一部分精实的胸肌,下身则淫秽的连接着全身精光、一览无遗的自己,炭治郎羞的别过头不再与义勇对视

"...你干什么?"

义勇停下舔着对方的舌,在他耳边轻喘着问,男人刻意制造的暖风使炭治郎又是一阵颤抖

"......义勇先生想必早已...习惯风月之事...何必牵扯如此关系......"

炭治郎的两颊耳晕皆绯红,烛火光摇曳下,暧昧的红痕在洁白身躯上一块块浮出,而他也早已沉浸于被高速抽插的快感中失去自我,迷离的瞳孔被水气覆盖,几乎看不出原本內里的色彩

义勇与他却截然不同,他如蓝宝石般的眼眸只微不可察的染上一丝情欲,微红的姣好面容、一如既往整齐的发丝和那掐着他的腰往自己男根大力送去的手

这让炭治郎想起了村里那些爱慕富冈义勇的年轻女孩们,一封封自荐的请婚书写满了对义勇的神往,现下看他如此从容不迫,许是早已积累不少经验

'习惯?'

义勇不自觉嗤笑了一声,这些年来他不知念着炭治郎的容颜与身躯自渎过了几次,从他尚未成为自己嫂子前,和成为了锖兔的妻子后

许是被会错意成嘲笑,炭治郎的耳根烧得越发通红,本质上来说他确实质朴,自小便与师父、两个异父异母的兄长一块儿生活,几乎从未接触过外人,像那温室里的花朵

他抬腿狠狠朝义勇的胸口垂去,却马上就被捉住,即使再如何发力也挣不开男人强大的手劲,他见义勇嘴角微微上扬

"...没有比嫂子更美好的存在了..."

他亲吻着炭治郎的勃颈,舌尖缓缓向下滑过凹凸分明的锁骨、乳尖处的嫣红,身下时轻时重的埋伏着索取着,那软肉层层攀咬着他不住胀大的肉根,当稍微抽出的那刻便会像在挽留般轻颤,插入时嫂子的臀会不可控的向上抬,方便他这些淫靡的行动

他亲爱的嫂子并不知晓,他脑中曾无数次幻想过这充满侵略性的一幕幕,他默默换成了锖兔最喜爱的那个姿势,一手托起炭治郎白皙软嫩的臀部,将他提起,重新进入了他

落坐男人腿间吞吃着他的性器,炭治郎的大腿内侧不停抽搐着,这样的姿势异常深入,他止不住落下眼底朦胧的泪珠,而这对义勇而言却是香艳十分的画面

嫂子娇小的身躯与壮硕结实的他贴合时,显得格外孱弱,全身上下的抖动明示了嫂子此刻已达巅峰,无力的一边痉挛着一边痴痴呻吟,而男人的高潮并未来临,今晚将注定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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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停索取着嫂子的身体,不论是应当入眠的亥时、熟睡的子时亦或日出十分的卯时,我的性器总是不知节制的常驻在嫂子湿润暖和的肉壁里,耳边是他甜如蜂蜜的闷哼淫唤

他香甜如橙子般的气味逐渐被津液和蜜液交织的味道辗盖过去,房内充满了泛滥淫靡的湿气,绵枕上沾染了两人挥散欲望时所流下的汗水,那上面早已没有残留任何一丝锖兔那清新如嫩叶般的味道

夜晚虫鸣时我在干着炭治郎,晨时鸟叫我也在肏弄着他,原本紧致的花穴被弄得红肿不堪,承受不住的大量白津被排出体内,床上和嫂子的股间湿黏一片

如此糟蹋玷污心上人的身体居然令我如此身心愉悦,此情此景就像兴奋剂般注射进体内,当我打算提起兴致勃勃的男根再次进入嫂子的幽暗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远的从庭院就传来了

"......富冈义勇!!我杀了你!!"

我望了眼惊诧片刻却撑不起身子、眼神中写满慌乱无措的嫂子

原来这黏稠荒淫的气味已经扩散至门外了嘛

欢迎归来,锖兔、我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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