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溫柔的承諾如同最後一滴落入湖心的蜜糖，在薇拉的心中漾開了無法平息的、甜美的漣漪。她沉浸在這份巨大的幸福感中，身體的反應甚至比思緒更快一步。

薇拉在緹娜依然環抱著她的狹小空間裡，靈巧地轉過身來。這個動作讓她們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膝蓋碰著膝蓋，胸口幾乎要觸碰到彼此。她抬起頭，那雙映滿了窗外金色陽光的琥珀色眼眸，專注地凝視著緹娜近在咫尺的臉龐。然後，她微微踮起腳尖，主動將自己柔軟的嘴唇，印上了緹娜那總是帶著一絲弧度的薄唇。

這個吻很輕，像一片羽毛的觸碰。沒有深入，沒有糾纏，只是單純的唇與唇的相貼。薇拉的嘴唇上帶著陽光的暖意和舊書卷的乾燥氣息，溫柔地傳遞著她那滿溢而出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愛戀與感激。

緹娜的身體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顯然對薇拉這突如其來的主動感到些許意外。但她很快便放鬆下來，眼眸中染上了溫柔的笑意。她沒有加深這個吻，只是靜靜地接受著，任由薇拉主導着這短暫而純粹的親密。

幾秒鐘後，薇拉戀戀不捨地分開了嘴唇，但依舊保持着極近的距離，額頭輕輕抵着緹娜的額頭。

「嘿嘿…忍不住嘛。」薇拉的聲音帶著一絲羞赧，卻又無比坦率，「因為妹妹剛剛說的話，讓我心裡好滿好滿，不親一下的話，感覺就要滿得溢出來了。」

緹娜看著她那雙亮晶晶的、毫不掩飾愛意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摩挲着薇拉的臉頰。

「哦？只是因為一句話就滿得要溢出來了？妳的心也太小了吧，我的好姐姐。」緹娜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還是說，妳本來就想找個藉口親我，對不對？」

薇拉對這種調侃毫不在意，反而理直氣壯地挺了挺胸。

「就是想親妳呀！不行嗎？」薇拉的語氣中帶著撒嬌的意味，「在這麼安靜又舒服的地方，跟最喜歡的妹妹待在一起，誰會不想親親呢？我好喜歡這裡…真想一直這樣待下去，永遠都不要離開。」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低落了下來，透露出對這份寧靜的無限眷戀。

「永遠啊…妳可真是個貪心的小傢伙。」緹娜輕笑著，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薇拉的鼻尖，「胃口這麼大，也不怕被撐到？」

「不怕！」薇拉立刻反駁道，聲音又變得充滿了活力，「只要是跟妹妹在一起，不管是什麼我都能吃下去！幸福也是！」

「好好好，妳最厲害了。」緹娜寵溺地笑了起來，她環在薇拉腰間的手臂收緊了一些，將兩人之間的最後一絲縫隙也徹底填滿，「不過，小貪心鬼，妳看那邊。」

緹娜微微側過頭，示意薇拉看向那扇巨大的彩繪玻璃窗。薇拉順着她的視線望去，發現窗外那原本明媚溫暖的陽光，不知何時開始變得有些刺眼，原本清晰的庭院景色也開始變得模糊，如同被水浸濕的畫作。圖書館裏的寧靜被一種奇異的嗡鳴聲打破，遠處的書架開始像海市蜃樓一樣微微扭曲。

「看來啊，我們待在過去的時間太久，被『現在』催著要回去了呢。」緹娜的聲音依舊平靜溫柔，「這個夢，差不多該醒了。」

「不要…」薇拉立刻轉回頭，緊緊地抱住了緹娜的腰，把臉埋進她的懷裡，「我還不想醒來…我還想跟妹妹再多待一會兒…」

緹娜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用自己的臉頰輕輕蹭了蹭薇拉的頭頂。周圍的景象正在加速溶解，金色的光芒變得愈發熾盛，將一切都吞沒。

「傻瓜，只是夢醒了而已，又不是要分開。」緹娜的聲音在薇拉的耳邊響起，溫柔而清晰，如同最後的錨點，「乖，當妳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在妳身邊。快醒來吧，我的小懶貓。」

隨著她最後的話語落下，那片刺目的白光徹底吞噬了一切。

窗簾的縫隙間，透進一線魚肚白的微光，如同一把鋒利而溫柔的刀，劃破了臥室內的昏暗。空氣中殘留着昨夜情事的旖旎氣息，混合着精油的尾調與汗液的微鹹，形成一種慵懶而私密的氛圍。

薇拉的意識從那片被金色陽光和古舊書香浸透的夢境中緩緩上浮。最後的感官記憶，是緹娜在耳邊那句溫柔的「快醒來吧」，以及夢境崩潰時那片吞噬一切的白光。

眼皮如同被黏住一般沉重，但她還是努力地睜開了。

映入眼簾的，不再是圖書館高大的穹頂，而是緹娜近在咫尺的睡顏。她似乎也剛剛從夢中掙脫，那雙平日裏深邃如古潭的紫色眼眸，此刻還帶著幾分初醒的迷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着。兩人就這樣在清晨的第一縷光線中，無聲地對視着。

那種在夢中滿溢而出的、幾乎要將心臟撐破的幸福感，順着視線的交匯，毫無阻礙地延續到了現實之中。薇拉的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已經先於思考做出了反應。她幾乎是本能地向前湊去，將自己柔軟的嘴唇，貼上了緹娜那還帶著睡意的、溫熱的唇瓣。

這個吻沒有任何章法，甚至有些笨拙，只是純粹的、急切的貼合。像一個終於找到了歸宿的旅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確認目的地的真實。

緹娜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早安吻沒有絲毫抗拒，她平靜地接受了，甚至在那雙紫色的眼眸深處，還流露出一絲洞悉一切的、了然的笑意。她沒有回應這個吻，只是靜靜地等待着，像是在等待薇拉確認完畢。

片刻後，薇拉滿足地鬆開了嘴唇，但兩人依舊額頭相抵，呼吸交融。

「嘿嘿，就這麼忍不住啊？」緹娜的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略帶沙啞的慵懶，卻依舊清晰地吐露出戲謔的意味，「夢裡那個『一輩子』的約定，看來讓你開心到現在了。」

薇拉的臉頰「騰」地一下就紅了，從臉頰一直燒到耳根。她沒想到緹娜不僅猜到了她親吻的動機，甚至連那個夢的內容都一清二楚。

她有些語塞，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用手臂緊緊地環住了緹娜的脖子，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悶悶地承認。

「嗚…被、被發現了…」薇拉的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鼻音和撒嬌的意味，「誰讓妹妹在夢裡那麼溫柔，還答應人家那樣的請求嘛！那可是『一輩子』的約定哦，我當然要蓋個章確認一下啦！」

「是是是，蓋章確認，非常有儀式感。」緹娜輕笑出聲，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遞給了薇拉。她伸出手，輕柔地撫摸着薇拉柔軟的後頸，「不過，我的小懶貓，妳在蓋章之前，難道就沒有注意到我們現在的處境嗎？」

緹娜的語氣變得意味深長。她側了側身子，讓裹着兩人的浴巾稍微鬆開了一些。一股涼意和着濕氣，從床單的方向傳來。薇拉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們身下那片區域，因為昨晚緹娜的「傑作」，已經變得一片狼藉。

緹娜用下巴蹭了蹭薇拉的頭頂，然後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帶著溫柔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了，起床了。看來我們得先把這『犯罪現場』處理一下，然後再去洗個澡，換身新衣服。我記得衣櫃裏有套新的修女服，正好今天可以穿。」

緹娜那帶著溫柔命令的話語，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輕柔而又不容置喙地喚醒了薇拉身體裡那根名為「順從」的神經。她幾乎是立刻就從那份慵懶的溫存中抽離出來，眼中閃爍起期待的光芒。

「好！我起來！妹妹說什麼我都聽！新衣服！新衣服！」

薇拉的聲音裡充滿了雀躍，她手腳並用地從緹娜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動作輕快得完全不像一個剛剛醒來的人。她赤裸的雙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然後轉過身，像個等待指令的士兵一樣，挺直了背脊望向還躺在床上的緹娜。

緹娜支起半個身子，好笑地看著薇拉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她沒有立刻起身，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床上那片因為昨夜的激情而變得濕黏狼藉的區域。

緹娜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看看妳做的好事，把床單弄得這麼濕。妳說，該怎麼懲罰妳這個壞孩子呢？」

這個問題非但沒有讓薇拉感到困擾，反而讓她的眼睛更亮了。

「懲罰我！請懲罰我吧！只要是妹妹的懲罰，我都喜歡！」

薇拉的回答毫不猶豫，甚至帶著幾分渴望。

「呵呵，是嗎？」緹娜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絲質的睡袍從她肩頭滑落，露出圓潤的肩線，「嗯…那就罰妳…把這張床單親手拿去洗乾淨。不准用魔法，要一點一點地用手搓洗。如果我檢查的時候發現還有一點點味道，今天一整天，妳都不准碰我哦。」

這個「懲罰」的後果顯然擊中了薇拉的軟肋。

「欸？！那、那不行！我一定會洗得超乾淨的！比新的還乾淨！妹妹妳就瞧好吧！」薇拉立刻拍着胸脯保證，隨即又忍不住湊上前幾步，壓低了聲音，有些期待地問，「那…那新的修女服呢？妹妹，是什麼樣子的呀？是不是比之前那件還要…還要厲害？」

「厲害？」緹娜挑了挑眉，眼神在薇拉赤裸的身體上饒有興趣地逡巡了一圈，「呵呵，妳是指哪方面厲害？是布料更少，還是穿起來更方便我欺負妳？」

薇拉的臉頰微微一紅，但還是坦率地點了點頭。

「兩、兩邊都是！布料越少越好，越方便妹妹欺負越好！我最喜歡穿那樣的衣服給妹妹看了！」

「算妳誠實。」緹娜對這個答案十分滿意，她站起身，走向衣櫃，「放心吧，是絲質的，比之前的更薄，而且…開口的位置也更方便。保證妳會喜歡。」

緹娜打開衣櫃，從中取出了一套疊放整齊的、閃爍著珍珠般光澤的黑色絲質衣物。光是看著那輕薄的布料，薇拉就感覺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

「好了，別光顧著傻笑。」緹娜將新衣服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回過頭，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濕床單，「先把這張『罪證』抱起來，我們去浴室。先洗澡，再換衣服。妳走前面。」

「是！遵命！妹妹大人！」

薇拉興高采烈地應了一聲，小跑着回到床邊，手腳麻利地將那張還帶著兩人餘溫和氣味的濕床單抱在了懷裡，然後像個領到了神聖任務的騎士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浴室走去。

「對了，」緹娜的聲音從身後悠悠傳來，「等一下洗澡的時候，妳要自己把自己洗乾淨哦。尤其是那個不聽話的小傢伙，我要親自檢查的。」

走在前面的薇拉身體一僵，隨即一股熱流從尾椎升起。

「嗚…！是！我一定會把它洗得亮晶晶的，等著妹妹來檢查！」薇拉頭也不回地大聲回答，腳下的步伐卻變得更加輕快了。

浴室內水汽氤氳，溫熱的空氣拂過肌膚，帶著沐浴露殘留的淡淡花香。薇拉抱着那團柔軟而沉重的床單，像抱着一件珍貴的戰利品，快步走到白瓷浴缸旁。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整團床單扔進了空無一物的浴缸裏，布料與瓷器碰撞，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緹娜跟在她身後，赤裸的雙腳踩在微涼的大理石地磚上，悄無聲息。她沒有走近，只是倚靠在浴室門框邊，雙臂環胸，以一種審視的、帶著幾分慵懶的姿態，好整以暇地看着薇拉的動作。

薇拉轉過身，臉上洋溢著充滿幹勁的笑容，她看向門邊的緹娜，像一個準備在主人面前大展身手的忠犬。

「妹妹妳看好哦！我馬上就把這張『地圖』洗得乾乾淨淨，一點痕跡都不留！保證比新的還新！」

薇拉說著，便彎下腰，伸手打開了浴缸上方的花灑龍頭。冰涼的清水「嘩」地一聲傾瀉而下，迅速浸濕了那片記錄着昨夜情事的柔軟布料。她拿起放在一旁架子上的皂塊，蹲下身，準備開始她的「洗刷罪證」大業。

「哦？口氣倒是不小。」緹娜輕笑一聲，緩步走了過來，在浴缸邊緣停下，低頭俯視着正幹勁滿滿的薇拉，「光說不練可不行。妳也知道，我的『罪證』可不是那麼好銷毀的。那味道，可是會滲透到每一根纖維裏的。」

薇拉抬起頭，臉上滿是自信。她已經將皂塊在床單的污漬核心區塗抹均勻，雙手交疊，開始用力地搓洗起來。清水很快變成了渾濁的白色泡沫，在她的指間翻湧。

「嘿嘿，妹妹的味道才不是污漬呢！那是獎賞的勳章！不過，既然妹妹下令了，我就算是把手搓破，也要把這『勳章』暫時先洗掉，等下次再蓋上新的！」

「嘩啦…嘩啦…」

薇拉一邊說着，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了。泡沫隨着她用力的搓動發出細密的聲響。她跪在浴缸邊，上半身前傾，這個姿勢讓她的臀部微微翹起，形成一道圓潤而誘人的曲線。緹娜的目光落在她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紅的背脊上，眼神變得幽深了幾分。

「姿勢不對。」緹娜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水聲和搓洗聲。

「欸？」薇拉停下動作，疑惑地抬起頭。

「我說，妳這個姿勢，力氣都用在腰上了，傳到手上的力道不夠。」緹娜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了點薇拉的尾椎骨，「學著把重心再壓低一點，分開膝蓋，用大腿的力量帶動，就像妳求我快點的時候那樣擺動。」

這句充滿暗示性的「指導」讓薇拉的臉頰瞬間變得滾燙。她下意識地按照緹娜的指示，微微分開了跪着的雙膝，放低了重心。這個姿勢讓她感覺有些羞恥，但同時，一股奇異的興奮感也從心底升起。

緹娜看著薇拉笨拙而聽話地調整姿勢，滿意地點了點頭，「嗯，對，就是這樣…感覺到差別了嗎？洗東西跟做運動是一個道理，姿勢正確，才能事半-功倍嘛。妳看，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薇拉依照新的姿勢重新開始搓洗，發現確實省力了不少，而且力道也更容易集中。她臉頰紅紅的，不敢看緹娜，只能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下的床單上。在緹娜那充滿玩味的「指導」下，原本單調的清洗工作，變成了一場充滿情趣的特殊訓練。

經過一番努力，原本頑固的污漬核心區終於被徹底搓洗乾淨，只剩下大片浸濕的布料。薇拉將床單在清水下反覆沖洗了幾遍，直到流出的水變得完全清澈。她擰乾多餘的水分，然後滿懷期待地將清洗乾淨的部分舉起來，像獻寶一樣遞到緹娜面前。

「妹妹…妹妹妳看！我洗乾淨了！」薇拉的聲音裡充滿了邀功的喜悅和期待，「妳聞聞看，還有沒有味道？」

緹娜並沒有立刻接過，而是彎下腰，將臉湊近那片還滴着水的濕潤布料。她閉上眼睛，鼻尖輕輕地在上面蹭了蹭，像一隻優雅的貓在確認自己的領地。她的長髮垂落下來，幾縷髮絲搔過薇拉的手臂，帶來一陣微癢的觸感。

片刻後，緹娜睜開眼睛，抬起頭，那雙紫色的眼眸中含着一絲笑意。

「嗯…」她拉長了語調，故意吊了一下薇拉的胃口，才緩緩說道，「勉強還算乾淨。肥皂的味道蓋住了一切，暫時算是合格了吧。」

緹娜直起身，然後用手指勾起了薇拉的下巴。

「既然『罪證』已經銷毀了，那就輪到清洗『罪犯』本人了。轉過去，自己把自己弄濕，等一下我要親自檢查。」

得到緹娜的肯定，薇拉臉上綻放出無比燦爛的笑容，那份「暫時合格」的評價已足夠讓她感到滿足。她立刻轉過身，面對着冰涼的牆壁，伸長手臂打開了花灑的旋鈕。溫熱的水流「嘩」的一聲從頭頂傾瀉而下，瞬間包裹了她的全身。

水流沖刷着肌膚，帶走疲憊與黏膩。薇拉閉上眼睛，感受着水溫，然後低下頭，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身體最關鍵的部位。她的陰莖在熱水的沖刷下微微顫動着，顯得格外精神。薇拉伸出雙手，輕柔地握住它，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寶。她的手指首先仔細地清洗着陰莖的根部與莖身，將沐浴露的泡沫均勻塗抹開來。

隨後，她的動作變得更加細緻、也更加專注。指尖來到了頂端的龜頭，輕輕撥開還未完全褪下的包皮，露出那因長期接受刺激而顯得異常紅潤的頂端。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個位於龜頭正中央的尿道口。它早已失去了原本緊閉的姿態，因為無數次被緹娜那根尺寸可觀的陰莖貫穿、擴張，如今即使在放鬆狀態下，也呈現出一種微微張開的、無法完全閉合的樣子，就像一朵永遠綻放的、濕潤的粉色小花。

薇拉沒有絲毫的猶豫，她將兩根手指分別按在尿道口的兩側，輕輕地向外翻開。這個動作讓那朵「小花」徹底綻放，紅嫩的內壁與褶皺完全暴露在水流與空氣之中。她仔細地用指腹沾着泡沫，探入那小小的開口內部，輕柔地來回擦洗着，確保不留下一絲污垢。

這個畫面，完完整整地落入了身後緹娜的眼中。水流順着薇拉光滑的背脊滑下，匯集於挺翹的臀縫，然後滴落。而她的身前，是她自己用手指翻開自己濕潤的、微微張開的尿道口，認真清洗的淫靡景象。那紅色的內壁在水光的映照下，閃爍着一種妖異的光澤。

緹娜的呼吸不易察覺地加重了。她原本環抱在胸前的雙臂不知何時已放下，視線牢牢地鎖定在薇拉手部的動作上。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下那根原本還處於柔軟狀態的陰莖，正不受控制地、緩慢而堅定地充血、抬頭，直至完全挺立起來，將身前的絲質睡袍頂出一個明顯的帳篷。

薇拉似乎對身後的變化毫無所覺，她還在專心致志地完成妹妹交代的「作業」。

她沖洗掉泡沫，又重複了一遍翻開清洗的動作，直到她自己覺得一塵不染，才停了下來。她轉過身，臉頰因為浴室的熱氣而蒸得紅撲撲的，琥珀色的眼睛在水汽中閃閃發光。

「妹妹妹妹！你看！我把它洗得亮晶晶的了哦！裡面外面都洗乾淨了！妳快來摸摸看，是不是很滑溜！」

薇拉獻寶似的挺起下半身，將自己那根剛剛被精心清洗過的陰莖展示給緹娜看。那根肉棒在熱氣的蒸騰下顯得粉嫩而飽滿，頂端的尿道口在水光的映襯下，濕潤而坦誠地張開着。緹娜的目光從那誘人的尿道口，緩緩上移，最終落在了自己身前那高高支起的、無法掩飾的慾望上。她伸出手，指尖並沒有去觸碰薇拉的陰莖，反而是輕輕點了點自己睡袍下的那處凸起。

「嗯，洗得很乾淨，乾淨到讓我都忍不住了。妳看，」緹娜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沙啞，「它在跟妳打招呼呢。姐姐，妳說，我現在該拿它怎麼辦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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