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皇帝的受缚皇后,帝国的皇恩人玺——从反叛的帝国女杰,到绝对顺服的皇权器物,第10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17 5hhhhh 2380 ℃

日后谈:金丝笼外,笼中雀

星槎缓缓降落在帝都星港的私人泊位。苏婉棠提着简单的行囊,踏出了舱门。时隔十三年,她终于结束了在人玺阁的任期,重返凡尘。

帝都的天空依旧是模拟出的、永恒的湛蓝,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与记忆中不同的气息。街道上熙熙攘攘,繁华更胜往昔,然而苏婉棠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那些曾经只在顶级权贵圈层私下流传的、带有明显束缚意味的饰品,如今似乎变得更为常见了。她看到一位贵族小姐手腕上戴着雕琢成细链模样的玉镯,行走间步伐被刻意限制得小而优雅;看到某位商贾之妻脖颈上戴着镶嵌宝石、却带有明显项圈结构的颈饰;甚至在一些商铺的橱窗里,赫然陈列着设计精美、却隐约透露出禁锢意味的“礼服”,其广告语赫然写着“彰显家主风范,内蕴归顺美德”。

这些设计,与她记忆中那套极致、神圣且独一无二的【皇恩人玺】相比,显得拙劣而艳俗,但其内核的模仿意味,却不容错辨。天帝颁布的《家惩礼器规制》似乎并未能完全遏制这股风潮,反而像是给这种欲望开了道泄洪的口子,只是将其框定在了“合法”与“分级”的范围内。

一种莫名的寒意沿着苏婉棠的脊柱爬升。她侍奉“宸懿人玺皇后”十三载,亲眼见证过那华美外表下的极致残酷,感受过那死寂灵魂深处最终屈服的空洞。她曾怀抱着荣耀与一丝隐秘的恐惧服务于那座永锢宫,也曾偷偷幻想过那份被天帝极致占有的“殊荣”。但此刻,看到这种美学以如此方式泛滥、庸俗化,她感到的只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与不适。

乘坐家族派来的、刻有苏家徽记的悬浮车,她回到了那座位于帝都核心区域、戒备森严的贵族府邸。高墙依旧,庭园依旧,但气氛却莫名地压抑。

父亲,苏氏家族的现任家主,端坐在灯火通明的主厅上首,面容严肃,看不出喜怒。母亲坐在一旁,眼神躲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几位族老分坐两侧,气氛凝重。

“父亲,母亲,各位叔伯,婉棠回来了。”苏婉棠依礼下拜,声音依旧保持着在人玺阁训练出的沉静优雅。

“起来吧。”父亲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十三年人玺阁侍奉,辛苦了。想必见识增长不少。”

“承蒙陛下恩典,女儿受益匪浅。”苏婉棠谨慎地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父亲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硬:“婉棠,你可知如今帝国风尚?”

苏婉棠心中一紧,想起星港所见,低声道:“女儿略有耳闻。”

“嗯。”父亲微微颔首,“我苏家乃帝国千年门阀,世代忠贞,更需紧跟天步,垂范天下。如今各家皆以《规制》为范,整肃家风,彰显权威。我苏家,岂能落于人后?”

苏婉棠感到一丝不安,但仍垂首应道:“父亲所言极是。”

父亲的目光锐利地投向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你兄长前日在与林家的资源星争夺中失利,折损不小,家族颜面有损。而林家,近日正以其新得的‘人傀’炫耀,气焰嚣张。”

苏婉棠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微发白。

“你,”父亲的声音不容置疑,“身为苏家嫡女,曾侍奉皇后人玺,深谙礼器仪轨,更应体谅家族艰难。为振家声,儆效尤,家族决议,依《家惩礼器规制》最高等级‘人傀’之制,为你兄长之败,承担警示之责。”

轰隆!

苏婉棠只觉得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浑身血液瞬间冰冷。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父亲那冷漠的脸,看向母亲那泫然欲泣却不敢发声的模样,看向族老们那默然赞同的表情。

“不……父亲!”她失声喊道,声音带着颤抖,“我是您的女儿!我曾侍奉御前,光耀门楣!怎能……怎能将我视为‘败者’,制作成……‘人傀’?!”

她无法想象,那套她曾以复杂心情维护了十三年的、代表着极致占有与剥夺的系统,有朝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她曾是维护者,是旁观者,甚至内心深处曾有一丝扭曲的向往,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那华美棺椁中的生体核心!

“正是因为你曾侍奉御前,更应明晓‘奉献’与‘服从’之大义!”父亲的声音陡然严厉,“家族养育你,给你荣耀,如今正是你回报之时!莫非你以为,在人玺阁待了十三年,便可凌驾于家族规矩之上?!”

“可是……那是用于惩戒罪人、处置败者的……”苏婉棠试图挣扎,却感到无比的无力。在家族的意志面前,她个人的意愿和曾经的“荣耀”显得如此苍白。

“家族利益受损,你身为一份子,便有责任!”一位族老冷声接口,“能成为‘人傀’,已是看在你是嫡女、且曾侍奉御前的份上,给予的最高‘礼遇’。莫非你想沦为更低级的‘人俑’、‘人偶’不成?”

苏婉棠踉跄后退一步,撞在了冰冷的厅柱上。她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亲人,此刻却如同戴着面具的陌生人。她想起了永锢宫中那位皇后人玺最终的宁静,那是一种彻底放弃抵抗后的死寂。她也想起了那些维护过程中,偶尔感知到的、细微的灵魂颤抖。

原来,那并非遥远的、只属于天帝与皇后的权力奇观。

它早已如同一颗毒种,在帝国的土壤中生根发芽,渗透到了每一个角落,包括她自以为安全的家族。

反抗是徒劳的。家族的势力,帝国的风尚,以及那套她亲身参与维护过的、冰冷无情的逻辑,共同编织成了一张她无法挣脱的巨网。

曾经,她隔着【皇恩人玺】的华丽外壳,怜悯又恐惧地揣度着皇后的内心。

如今,她即将亲身体验,那被一点点剥夺意志、改造存在、最终化为一件“活礼器”的整个过程。

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和绝望,攫住了她。

她看着父亲挥了挥手,几名面无表情、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家族女侍走上前来。

“带下去,‘请’器匠过来,按最高等级‘人傀’制式,好生‘伺候’大小姐。”父亲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件寻常家务。

苏婉棠没有再哭喊,也没有再挣扎。她知道,一切都已注定。在人玺阁学到的最后一样东西,或许就是在这种时刻,保持最后的、无用的体面。

她被女侍们搀扶着(或者说,架着),走向府邸深处,那专门用于执行“家惩”的、隔绝内外的偏院。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主厅那辉煌的灯火,以及父母那模糊而冷漠的身影。

原来,金丝笼外,并非自由天地。

只是更多、形态各异的牢笼。

而她,这只曾以为飞出了笼子、见识过最大牢笼风景的雀鸟,最终还是要被塞回一个量身定做的、属于她自己的“人傀”之中,成为家族荣耀与权力游戏下,又一个华丽的祭品。

帝国的风,依旧吹拂着帝都,带着金属与香料的混合气息,吹不散那弥漫在繁华表象下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

苏婉棠被带入的,并非想象中的阴森刑房,而是一间灯火通明、陈设却异常简洁、甚至带有一种冰冷仪式感的静室。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香气,既有安神定魂的檀香,又有金属与玉石特有的冷冽气息。数名身着素白、面无表情的器匠与女侍早已等候在此,她们的眼神专业而空洞,仿佛面对的并非一位贵族小姐,而是一件亟待加工的材料。

过程伊始,是彻底的“净身”。并非普通的沐浴,而是用一种掺入了苏家特制“驯魂散”的药液,仔细擦拭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药力透过毛孔渗入,带来一种温和的麻木感,并非消除恐惧,而是强行将激烈的情绪压制成一种沉闷的、无法爆发的绝望,同时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知到后续的束缚。

随后,她被要求站立在静室中央一个微微凹陷的圆形玉台上。玉台表面刻满了与《家惩礼器规制》中“人傀”等级对应的基础符文。当她双足踏上时,符文微微亮起,一股吸附力传来,将她固定在此处,象征着她作为“器”的奠基。

首先被取来的,是“人傀”礼器的核心部件——【沉渊之笼】,即改良版的重型束腰与胸托。其材质并非皇家的陨星玄铁,而是苏家财力所能及的、一种名为“墨纹钢”的暗色金属,内衬则是品质稍次的“暖魂玉”。

当冰冷的墨纹钢甲片贴上她的躯干时,苏婉棠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女侍们动作熟练地将束腰环绕,以特制的蛟筋绳按照“七曜锁”之法层层束紧。强大的压力瞬间挤压着她的胸腔和腹腔,呼吸变得困难,却又被暖魂玉传来的微弱暖流吊住,维持在一个既痛苦又不至昏厥的临界点。胸托则将她的胸部塑形成一个过于挺翘、符合“展示”需求的固定形态。背后复杂的锁扣被彻底锁死,钥匙由器匠恭敬地呈交给随后进入静室、冷漠旁观的父亲。这宣告了她个人意志与身体自主权的首次大规模沦陷。

紧接着,是【琉璃枷锁】——对四肢的改造。这并非皇后级别的完全替换,而是更为“经济”却也足够残酷的形态固定。她的双臂被强行反剪至身后,小臂交叠,手腕被一副内衬软绒的紫髓晶镣铐死死锁住,镣铐造型精美,如同缠绕的紫藤,却坚不可摧。双腿则被并拢,在脚踝、膝弯、大腿中部套上同样材质的箍环,强制她保持一种微微踮脚、仿佛随时准备跪拜却又被强行拉直的、极其别扭且耗费体力的姿态。琉璃般剔透的紫髓晶映照着灯光,华美异常,却也无情地禁锢了她所有的自由动作。

然后,是剥夺她与外界交流的能力。【无妄之面】是一张以暗金色金属为底,镶嵌着打磨光滑的“黑曜石片”的面具。面具勾勒出她五官的轮廓,却没有任何孔洞,双眼位置是两片完整的黑曜石,彻底剥夺视觉。面具紧紧贴合,边缘以软胶密封,呼吸只能依靠隐藏在面具内部、连接到【沉渊之笼】背部的、带有“滞气”符文的微型气孔,再次带来那种熟悉的、濒临窒息的顺从感。

【寂听之珰】则是一对造型夸张、垂至肩头的耳坠,以黯金与细小的隔音玉珠制成。当它们被戴上时,耳坠内部的微型阵法启动,外界的声响瞬间变得模糊、扭曲,最终归于一片沉闷的、只有自身血液流动声的寂静。视觉与听觉,这两扇通往世界的窗户,被彻底封死。

最后,是最具羞辱性的【归顺之契】——对身体内部的填充。口塞被塑形成一朵苏家族徽的变体花朵形态,由温魂玉制成,强行塞入口中,将口腔填满,压迫舌根,使她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能溢出微弱的、代表屈服的呜咽。其他相应的塞具,则使用冰冷的寒铁精金,按照《规制》要求,逐一置入,完成对她身体内部空间的“占领”与“封印”,象征着从内到外的彻底归顺。

完成基础禁锢后,便是为她穿上那象征“人傀”身份的【七重傀衣】。与【皇恩人玺】的十三重天相比,这七重结构简化了许多,但每一重都蕴含着苏家想要表达的惩戒与所有权。

第一重为素白绸缎里衣,内侧绣有苏家家规精选,持续进行精神暗示。

第二、三重是深绛紫色的云锦短衫与罩裙,颜色是苏家规定的、区别于皇家的主色,象征其归属。

第四重为轻纱制成的垂胡袖,袖口以金线绣着“苏氏人傀,谨守家法”字样。

第五重为墨色锦缎主裙,裙摆上绣着一幅简化的《族掌镇家图》,描绘其父(家主)的手掌笼罩着苏家府邸,而她微小的身影跪伏在掌印下方。

第六重是对襟大袖衫,其上绣满了被规整化的、代表苏家产业与势力的符号纹样。

第七重为半透明的绛纱外罩,其上若隐若现地浮现着“惩戒”、“归心”、“效主”等循环文字。

每一重衣物的穿着,都伴随着器匠的符文激活与女侍的仔细整理,整个过程如同一场缓慢而精确的仪式,将她一层层地封装起来。

最终,当最后一件配饰——一条挂着苏家令牌的、带有细锁链的颈环——扣在她那已被【沉渊之笼】束颈部分固定的脖颈上时,整个“人傀”礼器被彻底激活。

静室中央,苏婉棠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尊华美、诡异、散发着沉闷压迫感的“人傀”。

深绛紫与暗金色的主色调,华贵却暗沉。紫髓晶的枷锁在灯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无妄之面】的黑曜石片吞噬了所有光线,只留下冰冷的反射。【七重傀衣】层叠垂落,纹样诉说着所有权与惩戒。

她站在那里,被固定在那别扭的姿态上,无法视物,无法听闻,无法言语,无法自由动作。体内的塞具与外在的束缚共同作用,将她所有的反抗与个性都压缩到了这具精美而残酷的容器之中。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束缚带来的压迫,呼吸的滞涩,以及那通过礼器底座符文隐隐传来的、与苏家主宅核心链接的、象征着绝对掌控的力量波动。

父亲走上前,审视着这件由自己女儿“打造”而成的“活体礼器”,冷漠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满意所取代。他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件物品,来震慑家族内部,彰显苏家的权威与“紧跟天步”的决心。

器匠递上一份玉简:“家主大人,大小姐……不,此具‘人傀’编号乙柒叁,已按最高规制完成,灵与器合,运行平稳。这是操控与维护细则。”

父亲接过玉简,微微颔首。

静室中,唯有那尊新生的“人傀”以永恒的姿势默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帝国风尚下,又一个被吞噬的个体,以及那无处不在的、精致的残酷。

苏婉棠,曾经的贵女,前御前人玺阁女官,于此终焉。

苏氏人傀乙柒叁,于此诞生。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