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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囊中羞涩的芙宁娜参加一天500w的人体艺术摄影却被屑荧诱奸,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16 5hhhhh 8490 ℃

枫丹的午后阳光总是那么慷慨,穿过精致的雕花玻璃窗,在地毯上投下斑斓的光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美好。然而,这份美好却无法抚平芙宁娜此刻内心的焦躁。

她,曾经的水神芙卡洛斯的人类分身,枫丹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正以一种毫无形象可言的姿势趴在自己那张铺着天鹅绒床单的大床上。银白与湛蓝渐变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光洁的脸颊。那双异色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床单上的一个小东西。

那是一个做工精良的摩拉袋,缎面绣着鸢尾花的暗纹,袋口用金线束着。然而,此刻它的袋口大敞,里面空空如也,连一枚最小面额的摩拉都吝于展示。芙宁娜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有些不甘心地在袋子里捅了捅,又把它倒过来使劲晃了晃。除了几粒微不可察的灰尘,什么也没有掉出来。

“……真的,一个子儿都没了。”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她唇边溢出。她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目光放空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华丽的水晶吊灯。吊灯折射出的光芒有些刺眼,让她想起了过去的日子。

那时候,她哪里需要为摩拉这种东西烦恼?作为枫丹的神明,整个国度的财富都任她调动。最顶级的剧团为她谱写剧本,最知名的裁缝为她缝制演出服,最昂贵的甜点每天都会准时送到她的下午茶餐桌上。摩拉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数字,一个用来衡量某场演出或某件奢侈品价值的符号。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这个符号彻底难住。

卸下神明的重担,成为一个普通人,固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但也意味着要直面普通人的烦恼。没有了国库的支持,维持奢华的生活变得遥不可及。一开始,靠着过去的一些积蓄和民众出于爱戴赠予的礼物,日子还算过得去。但她花钱向来大手大脚,对数字又不敏感,很快,那点家底就被挥霍一空。现在,她甚至连明天下午茶的歌剧院蛋糕都买不起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芙宁娜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白皙的手臂因这突兀的动作而显露出一抹健康的光泽,肌肤在阳光下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瓷器。她握了握拳,表情严肃,那双异色瞳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就如同当年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上,准备迎接又一场盛大的审判。

“我,芙宁娜,怎么能被区区摩拉打败!我要工作!我要赚钱!”她慷慨激昂地宣告着,仿佛在对整个枫丹发表演说。

说干就干。芙宁娜跳下床,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寻找一切可能提供工作机会的东西。《蒸汽鸟报》被她翻了出来,那些报道国家大事、评论艺术演出的版面被她毫不留情地略过,她的视线只停留在末尾的招聘栏。

“《蒸汽鸟报》记者?不行不行,要到处跑,太累了。”

“逐影猎人协会招募文员?听起来好无聊……”

“沫芒宫服务人员?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在这里当仆人!”

她一边看一边摇头,白皙纤细的脖颈划出拒绝的弧度。这些工作,要么太辛苦,要么太乏味,要么……薪水太低。她需要一份既体面、又轻松,最重要的是来钱快的工作。可是,这样的工作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就在她快要放弃,准备再次瘫倒在床上时,一张夹在报纸里的彩色传单吸引了她的注意。传单的纸质很好,设计得也颇为精美,上面用花哨的艺术字体写着——

“高薪诚聘影像模特!无需经验,时间灵活!展现你的魅力,成为下一个闪耀新星!日薪……五百万摩拉!”

五百万摩拉!

芙宁娜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那双美丽的异色瞳里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她拿起传单,仔仔细细地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读了一遍,生怕自己看错了小数点。没错,就是五百万摩拉,而且是日薪!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她只要工作一天,就能买下她最爱的那家甜品店里所有的蛋糕,还能顺便把下个季度的新款礼服全部预定了!

巨大的诱惑面前,芙宁娜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影像模特……听起来似乎就是对着留影机摆摆姿势?这不正是她最擅长的事情吗?在舞台上表演了五百年,什么样的镜头和观众她没见过?这份工作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但是……传单上对于具体拍摄内容却语焉不详,只说“艺术影像拍摄”,要求模特富有表现力,能够接受较大尺度的艺术创作。较大尺度……是多大尺度?芙宁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传单光滑的表面,陷入了沉思。她想起在剧院看过的某些前卫戏剧,里面的演员穿着确实不多,但那是为了艺术献身。这个艺术影像,也是那样的吗?

一丝犹豫在她心头闪过。她毕竟曾是枫丹的象征,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如果拍摄的内容不太得体,传出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民众会怎么看她?那维莱特知道了又会怎么说?

可是,钱包里空空如也的窘迫感再一次涌上心头。她想起昨天路过甜品店时,橱窗里那块装饰着新鲜树莓和金箔的夏洛蒂蛋糕,她当时是多么想冲进去买下来,却因为囊中羞涩只能咽着口水离开。那种失落和窘迫,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艺术……艺术总是需要一些牺牲的嘛!”芙宁娜自言自语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她挺直了腰背,抬起下巴,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自信甚至有些浮夸的神情。“况且,以我的美貌和气质,无论拍摄什么,都只会是最高雅的艺术品!对,就是这样!”

内心的天平终于彻底倒向了那五百万摩拉的日薪。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即将踏上决定命运的舞台。她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金色的阳光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轮廓,露肩的短裙下,双腿修长而白皙。她的皮肤是那种长期养尊处优才能拥有的细腻和光润,气质高贵而独特。

“很好,芙宁娜,你还是那么光彩照人。”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点点头,给予了肯定的评价。

她决定去应聘。与其在这里坐吃山空,不如主动出击,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这份工作,也征服摩拉。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张传单叠好,放进自己的小手包里,然后开始在衣柜里挑选起面试要穿的衣服。不能太随意,也不能太隆重。要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的优势,让对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不凡。

最终,她选定了一件款式简洁却剪裁精良的蓝色连衣裙,裙摆的长度恰好在膝盖上方,既显得端庄又不失活力。她又花了一点时间梳理了一下自己那头漂亮的渐变色长发,在耳边别上了一枚小巧的贝壳发饰。

准备就绪后,芙宁娜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少女眼神坚定,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即将奔赴一场华丽的盛宴,而非一次前途未卜的面试。她提着手包,转身走向房门,白皙的手臂抬起,优雅地握住了冰凉的黄铜门把手。

她轻轻拧开门,迈步走了出去。

传单上的地址位于枫丹廷的商业区,离沫芒宫不算太远,但位置却比芙宁娜想象的要偏僻一些。它不在那些宽阔明亮的主干道上,而是隐藏在一条幽静的巷弄深处。

巷子两侧是风格统一的石砌建筑,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常春藤,显得颇有几分艺术气息。芙宁娜踩着轻巧的步伐,脚下质地优良的小皮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找到了门牌号,那是一栋看起来与周围建筑无异的三层小楼,唯一的区别是在那扇雕花的木门旁,挂着一块小巧而精致的黄铜铭牌,上面用优雅的花体字刻着——克雷薇工作室。

名字听起来还不错,芙宁娜心想,至少不像是那些不正经的场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又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确保自己的仪容无可挑剔。随后,她抬起那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门内没有想象中的铃铛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柔和的光线和温暖的空气。工作室的内部空间比外面看起来要宽敞许多。一楼被布置成了一个舒适的接待区,摆放着几组柔软的沙发和一张玻璃茶几,墙上挂着几幅风格大胆的摄影作品,画面上是人体与光影的交织,充满了艺术张力。空气中飘着一种混合了咖啡与某种香薰的气味。

一切都显得那么专业且富有格调,这让芙宁娜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消散了大半。她正准备走到前台,询问面试事宜,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让她停住了脚步。

在接待区后方的工作区域,一个金发的少女正背对着她,站在一台巨大的留影机前,似乎在调试着什么。那熟悉的金色异域发辫,以及肩上那标志性的星空披风,让芙宁娜立刻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荧……?”

她有些不确定地轻唤了一声。

听到声音,那个金发少女的动作一顿,随即转过身来。当看到门口站着的芙宁娜时,荧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也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惊讶。

“芙宁娜?”荧快步从工作区走了出来,几步便来到了芙宁娜面前。她的脸上带着真诚的关切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芙宁娜张了张嘴,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在见到熟人的瞬间有些卡壳。她总不能直接说自己快破产了,是来应聘模特的吧?她清了清嗓子,迅速调整好表情,重新端起了那副属于枫丹大明星的架子,下巴微微扬起,白皙的脖颈因此显得更加修长。

“我,是来考察的。”她用一种带着些许巡视意味的口吻说道,“听闻枫丹廷新开了一家非常有潜力的艺术工作室,我特地前来……嗯,发掘一下新人,看看是否值得投资。”

荧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这种目光让芙宁娜感觉自己像是舞台上忘了词的演员,有些不自在起来。

“原来是这样,”荧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笑容温暖而和煦,并没有丝毫的嘲讽或怀疑,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包容,“那真是太荣幸了。请这边坐,芙宁娜,我给你倒杯水。”

荧引着芙宁娜在最舒适的沙发上坐下,动作自然而体贴,就像在沫芒宫招待一位贵客。她很快端来一杯温度适宜的红茶,茶杯是上好的骨瓷,上面描绘着精美的图案。

“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芙宁娜端起茶杯,小口啜饮着,试图重新掌握对话的主动权。“难道旅行者现在也开始涉足艺术领域了吗?”

“只是受人之托,暂时在这里帮忙。”荧在芙宁娜对面的沙发坐下,坦然地回答道,“工作室正好缺人手,而我最近也需要赚一些旅费。”

她的话说得十分坦诚,反而让芙宁娜感觉到一丝窘迫。荧是为了旅费,而自己则是为了……歌剧院蛋糕。

“原来如此,”芙宁娜放下茶杯,手指无意识地在杯沿上轻轻摩挲着,“这家工作室……看起来很不错。这些摄影作品,都相当有冲击力。”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墙上的那些照片,那些展现着人体曲线与力量感的黑白影像。

“是的,工作室的创始人克雷薇女士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艺术家。”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语气里带着赞赏,“她致力于探索……嗯,人类身体最本源的美感,认为每一寸肌肤,每一条曲线都蕴含着生命的故事与力量。”

荧的描述充满了诗意和艺术性,这些话语精准地击中了芙宁娜的心。作为在舞台上表演了五百年的艺术家,她对美和艺术有着天然的亲近感。“本源的美感”、“生命的故事”,这些词汇听起来是那么的高雅,那么的富有深度。

“说得太好了!”芙宁娜忍不住赞叹道,那双异色瞳中重新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知音,“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戏剧的本质,不也是通过演员的身体去讲述故事,展现情感吗?身体,本身就是最伟大的艺术品!”

看到芙宁娜的热情被点燃,荧的笑容更深了。

“所以……”荧的语气变得稍微有些试探性,“芙宁娜,你今天来这里,真的是为了考察吗?”

芙宁娜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泛起一抹微红。她看着荧真诚的眼睛,知道自己的那点小伎俩恐怕早就被看穿了。与其继续拙劣地表演下去,不如……坦诚一些。

“好吧,”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实际上,我是看到了你们的招聘传单。日薪五百万摩拉,对吗?”

“是的。”荧肯定地回答。

“我对你们所追求的艺术非常感兴趣。”芙宁娜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肌肤细腻光滑,“并且,我认为,放眼整个提瓦特,恐怕也找不出比我更适合作为艺术品本身的人了。我的外貌,我的气质,我的表现力……这一切,不正是为你们的艺术量身定做的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甚至带着几分戏剧性的夸张。这才是真正的芙宁娜,永远光彩照人,永远对自己充满信心。

荧看着她,轻轻地笑了。她站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份精美的文件,递到芙宁娜面前。

“这是我们的合作协议。如果你确定有兴趣,可以先看一下。”

芙宁娜接过协议,快速地翻阅起来。上面的条款大多是关于肖像权、保密协议之类的常规内容,她看得一知半解,目光很快就被合同末尾那串用加粗字体标注的酬劳数字牢牢吸引住了。

“五百万摩拉……日结。”她轻声念了出来,感觉这几个字仿佛在闪闪发光。

“是的,”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拍摄过程会非常轻松,我们会为你准备好一切,你只需要……尽情展现你的魅力就可以了。”

“成交!”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芙宁娜拿起桌上的羽毛笔,潇洒地在签名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芙宁娜·德·枫丹”。

在她写下最后一笔的时候,荧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太好了,芙宁娜。那么,我们可以现在就开始第一场拍摄吗?摄影棚已经准备好了。”

荧说着,站起身,走向接待区后方一处被厚重的天鹅绒幕布遮挡的区域。她伸出白皙的手臂,轻轻握住幕布的边缘。

“请跟我来。”

她回头对芙宁娜微笑着,然后猛地一下拉开了幕布。

随着厚重的天鹅绒幕布被拉开,一个与外面接待区截然不同的世界展现在芙宁娜眼前。

幕布之后并非寻常的房间,而是一个宽阔得有些夸张的纯白空间。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墙壁、天花板、地板都被漆成了毫无瑕疵的白色,仿佛一个巨大的画框,等待着色彩的填充。数盏巨大的柔光灯从不同的角度投下明亮而均匀的光线,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刺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植物气息,与外面温暖的咖啡香截然不同。

然而,真正攫取了芙宁娜全部注意力的,是这个纯白空间正中央的那件道具。

那是一张巨大而华丽的复古风格睡床。床架由深色的木材雕刻而成,上面缠绕着繁复的藤蔓与花朵的浮雕,充满了古典的艺术气息。而在这张床上,铺满了厚厚一层鲜红的玫瑰花瓣,多到几乎看不见下面床单的颜色。成千上万片新鲜的花瓣堆叠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浓烈而炙热的红色海洋,强烈的色彩冲击着芙宁娜的视觉神经。床的上方,悬挂着一层又一层轻薄的白色纱幔,如同云雾般垂落下来,为这片艳丽的红色增添了几分朦胧与梦幻。

这场景……与其说是摄影棚,不如说更像某个戏剧中为爱情高潮所布置的舞台。它美丽、浪漫,同时也带着一种强烈的欲望暗示。芙宁娜站在原地,那双异色瞳孔微微睁大,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这与她想象中那种在纯色背景布前摆几个姿势的艺术拍摄相去甚远。

“这是……今天拍摄的场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目光从那张引人遐想的大床上移开,落在了身旁的荧身上。

“是的,”荧微笑着回答,“这次拍摄的主题是初绽。我们想要捕捉生命在最纯粹的状态下,那种挣脱束缚、全然绽放的美感。玫瑰,象征着热情与生命力;而这张床,则是孕育这一切的温床,是梦境与现实交织的舞台。”

荧的话语充满了诗意,每一个词都经过了精心的雕琢,听起来高雅而富有哲理。但芙宁娜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在枫丹的舞台上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剧本,立刻就从这些华丽的辞藻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全然绽放……”她重复着这个词,白皙的手臂不自觉地环抱在胸前,“听起来……似乎需要模特展现出非常大的表现力。”

“没错。”荧坦然地点了点头,她绕过芙宁娜,走到那张大床前,伸出手,从上面捻起一片花瓣,放在指尖细细端详。“我们需要你抛开一切外在的身份和伪装,芙宁娜。忘记你是曾经的神明,忘记你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在这里,你只需要作为最纯粹的存在。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肌肤,你的每一个呼吸,都将是艺术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荧转过身,将那片花瓣递到芙宁娜的面前,眼眸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而为了更好地展现这种纯粹,服装方面,也会有一些……特殊的要求。”

芙宁娜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荧手中的花瓣,又看了看荧真诚的眼睛,最终还是接过了话头:“什么样的特殊要求?”

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走向摄影棚角落的一个衣架。那衣架上只挂着一件衣物,被一层白色的防尘罩妥善地保护着。荧小心翼翼地取下防尘罩,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条裙子,如果还能称之为裙子的话。

它由近乎完全透明的白色蝉翼纱制成,轻薄得仿佛一触即碎的晨雾。整条裙子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设计,只是在胸口和腰间用极细的银线绣着几朵鸢尾花的暗纹,勉强起到了一点遮挡的作用。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光线可以毫无阻碍地穿透这层薄纱,将后面的一切都清晰地映照出来。

“这是克雷薇女士亲自设计的,名为晨光。”荧介绍道,“它的设计理念是,服装不应是身体的遮蔽,而应是肌肤的延伸,是光影的载体。”

芙宁娜的呼吸停滞了。她怔怔地看着那件衣服,大脑一片空白。这已经不是较大尺度可以形容的了,这根本就与赤身裸体无异。让她穿着这样一件东西,躺在那张铺满玫瑰的大床上……那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她几乎不敢想象。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和抗拒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不……这不行……”她的声音有些干涩,“这太……太过分了。我不能穿这个。”

“为什么不行呢?”荧的语气依旧很柔和,“你刚才不是也认同,身体本身就是最伟大的艺术品吗?难道你认为自己的身体,不值得被最纯粹的方式展现出来吗?”

“我……”芙宁娜一时语塞。

“还是说,”荧走近一步,她的身高比芙宁娜稍高一些,此刻微微垂下眼帘,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你害怕别人看到你最真实的样子?”

芙宁娜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对她的质疑,尤其是在她最引以为傲的领域——魅力与表现力。

“谁说我没有信心!”她几乎是立刻反驳道,下巴再次抬起,摆出了那副高傲的神情,“开什么玩笑!我芙宁娜·德·枫丹的魅力,岂是区区一件衣服能够束缚的!我只是……”

她只是什么呢?只是觉得害羞?只是害怕民众的非议?这些理由在艺术和自信面前,似乎都显得有些软弱无力。更何况,那五百万摩拉的酬劳还在她的脑海里闪闪发光。

荧看着她那副外强中干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芙宁娜已经动摇了。

“芙宁娜,”荧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芙宁娜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的手。荧的手温暖而有力,肌肤细腻,传递过来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请相信我,也请相信你自己。在这里,没有审判的目光,没有苛刻的观众,只有我和留影机。我们会一起创作出最美的作品。而且……”

她顿了顿,凑到芙宁娜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穿上它,一定会美得惊心动魄。”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芙宁娜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荧的话语像带着魔力,一点点瓦解着她内心的防线。美得惊心动魄……有谁能抗拒这样的赞美呢?

她看着荧手中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又看了看那张充满诱惑的玫瑰大床,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荧那双充满期待与鼓励的琥珀色眸子里。内心的天平在剧烈地摇摆。一边是坚守了五百年的矜持与尊严,另一边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对金钱的渴望,对艺术的向往,以及……对展现自身魅力的本能冲动。

最终,那股不服输的倔强占据了上风。

“……好吧。”

一个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芙宁娜的唇间溢出。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伸出手,从荧的手中接过了那件透明的纱裙。那轻飘飘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一片云。

她抬起头,直视着荧的眼睛,那双异色瞳中重新燃起了属于枫丹大明星的自信与光彩。

“更衣室在哪里?”她问道,声音虽然还有些微的颤抖,但已经恢复了镇定。“不要让你的艺术家等太久。”

荧微笑着侧过身,为她指引了方向。

“这边请,芙宁娜。”

…………

更衣室的门帘被一只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掀开一条缝隙。

芙宁娜从那道缝隙中探出半个身子,那头标志性的长发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上。她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前方,那双美丽的异色瞳孔里充满了羞怯与挣扎,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最终,她还是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从门帘后完全走了出来。

当她整个身体暴露在摄影棚明亮而柔和的光线下时,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那件纱裙,果然如它所展示的那样,轻薄到了极致。

近乎透明的蝉翼纱柔软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却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的遮蔽。光线穿透薄纱,将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以及圆润挺翘的臀部轮廓。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下意识地做出防御的姿态,白皙纤细的右臂横在胸前,手掌堪堪护住自己的双乳,而左手则紧紧地捂在两腿之间,遮挡着那片最私密的区域。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姣好的身体曲线显得更加动人,充满了楚楚可怜的诱惑力。她的肌肤在强光下白得几乎透明,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荧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目光专注地打量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淫邪,反而充满了欣赏与赞叹,就像一位艺术家在审视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很美。”

荧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摄影棚内。这句简单直接的赞美,让芙宁娜紧绷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松懈。

“别、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芙宁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努力想摆出过去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但羞耻感让她连头都有些抬不起来,“这……这只是为了艺术!对,艺术!”

“当然是为了艺术。”荧微笑着,缓步向她走来。她的脚步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芙宁娜的心跳上。“而你,芙宁娜,就是这件艺术品最核心的部分。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件艺术品……完整地展示出来。”

荧在芙宁娜面前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荧没有急于让她放开遮挡的手,而是伸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握住了芙宁娜护在胸前的那只手臂的手腕。

“别紧张,”荧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仿佛在对她进行催眠,“哈啊……你的心跳得好快……噗通…噗通…隔着皮肤我都能感觉到。放松下来,芙宁娜。把这里,当成你最熟悉的舞台。”

荧的手温暖而干燥,传递过来的温度让芙宁娜冰凉的肌肤感到一阵舒适。她的话语也像一股暖流,缓缓注入芙宁娜混乱的内心。舞台……对,舞台。在舞台上,她可以扮演任何人,可以展现任何情绪。只要把这里当成舞台,把荧当成唯一的观众……

“舞台上……可没有穿成这样的角色。”芙宁娜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语气已经软化了许多。

“有的。”荧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个角色,就是芙宁娜本身。最纯粹,最真实,也最美丽的芙宁娜。”

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芙宁娜的手腕,那细腻的触感让芙宁娜的身体泛起一阵微小的战栗。随后,荧引导着芙宁娜的手,一点一点地将它从胸前移开。

随着遮挡的手臂被挪开,芙宁娜胸前那对发育得恰到好处的双乳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它们并不算巨大,但形状却极为完美,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玉瓷碗,饱满而挺拔。顶端那两颗小巧的乳头,因为紧张和空气的微凉而微微竖立起来,呈现出一种娇嫩的粉色,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薄纱轻轻地覆盖在上面,让这份美丽多了一丝朦胧的诗意。

“看,”荧的呼吸声变得有些重,她凝视着那对美丽的双乳,由衷地赞叹道,“多美的风景……你的乳房……好软的样子……乳头也已经变硬了呢…是感觉到冷了吗?还是说……你其实也很兴奋?”

这番直白而露骨的描述,让芙宁娜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几乎要惊呼出声,但荧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把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荧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转而伸出两根手指,隔着那层薄纱,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右边的乳头。

“嗯……”

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从芙宁娜的唇间溢出。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荧及时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这里是不是很敏感?”荧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你看,它好像更硬了呢……”

芙宁娜能感觉到,被荧的手指触碰过的那颗乳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发烫、变硬,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抚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反应完全超出了理智的控制。羞耻、惊慌,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快感。

就在她快要被这陌生的感觉吞噬时,荧却适时地松开了她,只是揽着她腰的手没有放开。

“来吧,芙宁娜。”荧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专业,“我们该去我们的舞台了。”

她引导着芙宁娜,一步步走向摄影棚中央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床。芙宁娜的脚步有些虚浮,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倚靠在荧的身上。她已经放弃了思考,任由荧带领着自己。

当她被扶着在柔软的花瓣上坐下时,那些新鲜的玫瑰花瓣因为她的重量而发出一阵细微的“沙沙”声,浓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将她包裹。冰凉的花瓣贴着她温热的肌肤,那种奇特的触感让她再次轻轻颤抖了一下。

“现在,躺下来。”荧在她身后柔声命令道。

芙宁娜顺从地躺了下去,身体陷入了厚厚的花瓣海洋之中。银白与湛蓝的长发在鲜红的玫瑰花瓣上铺散开来,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她依旧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但这个动作在此刻的场景中,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风情。

荧退后了几步,拿起那台巨大的留影机,透过镜头审视着躺在花丛中的芙宁娜。

“哈啊……太美了……简直就是一副完美的画作。”荧发自内心地感叹着,“芙宁娜,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迷人。现在……把捂着下面的手也放开,好吗?让我看看……最完整的你。”

芙宁娜犹豫了一下,但在荧那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目光注视下,她最终还是极其不情愿地移开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

随着那只手的挪开,她身体最神秘的地带,也隔着那层薄纱呈现在了荧的眼前。那里的毛发被打理得非常干净,平坦光洁的小腹下是线条优美的阜丘。薄纱紧紧地贴在那片区域,隐约可以看见一道浅浅的、诱人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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