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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曲诉悲歌---闷骚亲娘不慎暴露,在轰趴中沉沦,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12 5hhhhh 7600 ℃

"喔噢——"阿明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原来我们温温喜欢这种风格啊?早说嘛,装得那么辛苦干什么?"

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只解开纽扣,温热的掌心直接覆上了那片包裹着蕾丝的柔软。而一直沉默的大飞和石头,此刻也像被某种信号唤醒。一只手从她身后伸来,轻轻抚摸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另一只手则落在了她穿着丝袜的小腿上,慢慢地向上滑动,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细小的电流。

她被彻底包围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和抚摸之下。

这些侮辱性的话语,这些充满侵略性的抚摸,本该让她感到屈辱和恐惧。然而,当伪装被撕下,当最不堪的欲望被公之于众,一种奇异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解脱感,反而从林温温的心底油然升起。

是啊,她装得太久了。白天,她是在格子间里小心翼翼应对上司和客户的都市白领林温温;晚上,她是PVE团里那个永远温柔可靠、纯洁无瑕的奶歌林温温。只有在那个匿名的推特账号里,在夜色的掩护下,她才能做回那个内心深处渴望放纵、渴望被粗暴对待的"silent_song"。

而现在,这两个分裂的世界,在这个黑暗的客厅里,被这四个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强行融合了。

羞耻还在,但一丝不愿承认的兴奋,已经像毒藤一样开始缠绕她的心脏。被看穿了,被抓住了,被如此对待了……这一切,不正是她午夜梦回时,一遍遍幻想过的场景吗?

周屿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如铁,而是开始变得柔软,顺从地陷在沙发里。

他的胆子更大了。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拨开了那片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边缘。冰凉的空气和带着薄茧的指尖同时触碰到那片最敏感、最湿热的秘境时,林温温发出了一声细弱如猫叫的呻吟。

"嗯啊……"

一根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甬道紧致而湿滑,内壁的软肉热情地、本能地开始收缩,吮吸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舒服吗?"周屿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糖,在她耳边回响,"看看你的小穴,它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在说‘欢迎光临’呢。"

他的话仿佛一个开关。林温温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即将冲破堤坝的快感。

是的,舒服……她不用再伪装了。

阿明的手已经解开了她内衣的后扣,那件充满情欲色彩的白色蕾丝胸罩松垮地垂下,两团雪白的柔软被彻底地解放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中颤巍巍地晃动着。顶端那两颗小小的红梅早已傲然挺立。阿明和大飞的手同时覆了上去,开始肆意地揉捏、把玩。

而周屿在下方的动作也越发大胆。他的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狭窄的穴道被撑开,带来一种混杂着痛楚的饱胀感。他在里面搅动着,刮搔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每一次转动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黏腻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顺着他的手指,弄湿了大腿根部。

一直抱着她大腿的石头,此刻也俯下身,滚烫的唇落在了她的膝盖上,隔着丝袜,用舌尖轻轻地打着圈。

"喜欢被这么多人一起玩吗?骚货。"阿明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

骚货……

这个词,在白天听来是何等的侮辱。可在此刻,在身体被完全掌控、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的时候,它却像是对她最精准的赞美,对她隐藏本性的最高嘉奖。

林温温紧咬着下唇,试图将呻吟吞回肚子里。然而,当周屿的指尖在她的甬道深处,精准地找到了那块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并用指腹重重按压下去的那一刻——

"啊……嗯啊……"

压抑已久的呻吟终于冲破了理智的防线。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是为了更好地迎合下方那只作恶的手。原本紧闭的双腿也无力地向两边打开,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些男人的面前。

她开始迎合了。

当阿明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时,她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起头,送上自己的身体;当大飞和石头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和腿侧游走时,她会随着他们的节奏轻轻颤抖;而当周屿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加速抽插,带出咕啾的水声时,她会用尽力气收缩内壁,去绞紧那能带给她极致快感的入侵者。

伪装已经碎裂一地,她不想再捡起来了。

在这个被欲望充斥的黑暗客厅里,林温温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成为了那个她只敢在梦里成为的"silent_song"。

手指带来的抽插感和饱胀感,像是在林温温濒临崩溃的理智上又添了一把火。快感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除了顺从地感受,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抗。然而,这样的前戏显然还没有满足这几个撕下伪善面具的男人。

周屿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带出一阵黏腻而响亮的水声。两根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她透明晶亮的爱液,在电视机变幻的幽光下,像挂上了一层淫靡的水晶。他将手指凑到自己的鼻尖下,仿佛在闻什么稀有的香水,然后,用一种极具侮辱性的姿态,伸出舌头,将自己指尖上沾染的、属于她的液体舔舐干净。

"很甜。"他评价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品尝佳肴后的满足。

林温温的大脑彻底当机了。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远比刚才的抚摸和侵犯更加强烈。这是一种彻底的、毫无尊严的亵玩。

还没等她从这种冲击中回过神来,周屿已经俯下身,他的脸径直朝着她的腿心而去。温热的呼吸率先喷洒在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激得她浑身一颤。紧接着,一个强硬的力道将她的右腿抬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向上扛起,稳稳地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被极限地打开了。她的小穴完全、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那两片因情欲而变得饱满嫣红的阴唇微微张开着,湿漉漉的穴口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渗着透明的蜜液,将周围细软的阴毛都打得湿透。

周屿的脸埋了下去。

湿热、粗糙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席卷了她最敏感的核心。

"啊——!"

一种难以形容的、比手指强烈百倍的酥麻感瞬间炸开,像千万只蚂蚁啃咬着她全身的神经。那条灵活的舌头,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肿胀挺立的阴蒂,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或舔、或卷、或吸,展开了疯狂的攻势。他不仅照顾着那最顶点的快乐源泉,舌尖还会时不时地钻入她狭窄湿滑的阴道里,浅尝辄止地搅动几下,模仿着性交的姿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太激烈了。这种直接到近乎暴力的快感让她瞬间失控。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腰肢不断地向上挺送又无力地落下,搭在他肩上的那条腿也在不安地踢动着。

"啊啊……不……周屿……你冷静一下……"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这不是抗拒,而是一种被刺激到极限后的本能乞求,她需要喘息,需要一个间歇,否则她感觉自己会在这灭顶般的快感中彻底疯掉。

"冷静?"旁边传来阿明带着恶意的嗤笑声。他的手和另一侧大飞的手加大了对她双乳的力道,不再是单纯的揉捏,而是用指尖用力地夹住、拧转那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勾人的刺痛。"现在可不是冷静的时候,温温。我们现在只需要把你这个骚货舔到喷水就行了。"

"没错,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多湿。"大飞难得地开了口,声音沙哑,他的手掌已经覆盖在了她不断痉挛收缩的小腹上,仿佛在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动静。

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彻底摧毁了林温温的意志。胸前的刺痛感和下体那滔天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一并被撕裂。她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也许是求饶,也许是咒骂,但任何词语都还没能成型,一个黑影就压了下来。

阿明欺身而上,精准地堵住了她半张的、不断溢出呻吟的嘴唇。他的吻霸道而强势,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她的,强迫她共舞。她的唾液、她的呻吟、她的喘息,全都被他吞了下去。这个吻彻底剥夺了她最后发声的权利,也将她推向了彻底封闭、只能单方面接受感觉的深渊。

她被彻底掌控了。嘴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呼吸变得困难;胸前的乳头被玩弄到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身体最核心的秘境,则正被周屿用舌头进行着最疯狂的侵略。

感官被彻底填满,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丝理智。

周屿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仿佛不知疲倦,舌头在她的阴蒂上来回刮弄,力道大到甚至让她感到一丝疼痛,但那痛楚又很快被更加汹涌的快感所覆盖。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深处有一股奇异的热流正在汇集,从小腹开始,不断地累积能量,疯狂地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够……还不够……一个堕落的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闪过。

她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每一次绞动都在催促着什么。胸前玩弄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阿明吮吸着她的舌头,发狠似的深吻着她。

"啊……嗯嗯……!"她从鼻腔里发出痛苦又欢愉的闷哼。

周屿仿佛感觉到了她即将到来的高潮,攻势变得更加凶猛。他张开嘴,用双唇包裹住她整个红肿的阴蒂,猛地用力吮吸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

仿佛大坝决堤,林温温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以一个惊人的幅度向上挺起,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深处毫无预兆地、汹涌地喷射而出!

透明而带着些许腥膻气息的液体,带着巨大的冲力,尽数浇灌在了周屿的脸上、嘴里。他没有丝毫躲闪,甚至迎着这股喷涌而出的潮水,更加贪婪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甘泉。

她的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剧烈,喷射过后,身体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强烈的痉挛让她浑身颤抖不已,阿明的吻终于停了下来,放开了她已经红肿的嘴唇。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视线一片模糊,脑海里只剩下无边的空白。

她……喷了。

当着这几个男人的面,以一种最淫荡、最失控的方式,迎来了第一次如此彻底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仍在林温温的四肢百骸里流窜,她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意识还未完全从刚才那灭顶般的浪潮中回归,视野里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周屿的脸还埋在她的腿心,那温热的呼吸和偶尔舔舐的动作,让她那刚刚经受过风暴洗礼的、极端敏感的私处,依然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周屿缓缓抬起头,那张英俊的脸上,从下巴到鼻尖都沾满了她喷薄而出的爱液,显得淫靡又充满了征服感。他看着林温温那双因高潮而失焦的迷蒙双眼,忽然坏笑了一下。

"居然敢喷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随即,他的手掌抬起,对着她那片饱满红肿、泥泞不堪的穴口,"啪"地一下,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去。

"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拍打,瞬间将林温温从混沌中拉了回来。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股混杂着刺痛和奇异快感的刺激,从她最敏感的核心炸开,直冲天灵盖。她的腰肢猛地弹起,发出一阵剧烈的乱颤,小腹深处刚刚平息的痉挛感再次被唤醒。

周屿看着她被刺激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凑到她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都爽喷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让我爽喷了?"

说着,他直起身,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一个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锡箔包装。借着电视屏幕的光,林温温能看清那是什么。

避孕套。

原来他早有准备。

这个认知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虚幻的抵抗。原来从一开始,从他组织这次聚会开始,这一切就都是一场为她设下的、无法逃脱的猎捕。

也罢。

一种自暴自弃的解脱感涌上心头。当伪装被撕碎,当尊严被践踏,当最深处的欲望被公之于众并得到满足之后,再多余的抗拒都显得那么虚伪和可笑。她的目光从那个小小的包装上移开,落在了周屿已经撑起一个巨大帐篷的裤裆上。

这一刻,她半是认命,半是期待。

在周屿撕开包装,取出那个散发着乳胶气味的小圈时,林温温身体的反应比她的意识更快。她那两条没有合隆的腿,主动地、微微地,无意识地向两边打开了一些,这是一个无声的、充满邀请意味的姿态。

周屿的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铁棍,顶端的龟头被体液浸润得油光发亮。他熟练地将避孕套展开,顺着粗硕的鸡巴根部,一路套了下去。做完这一切,他分开她的腿,高高抬起,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对准了那片已经完全为他敞开的、湿滑的桃源入口。

没有再多的前戏,那经过她爱液充分润滑的龟头,只是微微一顶,就滑了进去。

"嗯……"林温温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阴道被撑开,紧致的内壁被一寸寸填满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她本就不是处女,而经过刚才那场激烈高潮的洗礼,她的小穴此刻更是前所未有的湿滑敏感,肉壁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贪婪地、主动地吞噬、包裹住这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巨大肉棒。

周屿的整根鸡巴没入了她的身体深处,顶端深深地抵在了她湿热的子宫口上。他停顿了一下,让她感受着被他完全占有的饱胀感。

林温温似乎还想维持最后一点身为"猎物"的尊严,她伸出双手,象征性地抵在了周屿不断向下压来的腰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乎没有力气的言语:"停……停一下……等、等等……"

这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催情剂。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石头忽然动了。他从沙发缝里捡起一根刚才有人用来充电的白色数据线,然后抓住林温温那两只还在徒劳推拒的手腕。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双手手腕就被并在一起,被那根冰凉而柔韧的充电线一圈圈地缠绕、系紧。

"你们……"她惊呼道。

石头没有说话,只是抓着捆住她双手的线头,将她的手臂高高举起,越过头顶,压在了头顶上方的沙发靠背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束缚,像是按下了某个神秘的开关。

双手被缚,举过头顶,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对身体的掌控。这种被完全控制、被肆意摆布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让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堕落感的兴奋,从她的尾椎骨直冲脑髓。

她内心深处那些关于被支配、被强迫的隐秘幻想,此刻正以一种超乎想象的方式,被完美地实现着。

"啊……"她的身体再次开始发热,小穴深处猛地涌出一股新的爱液,让周屿的鸡巴在她体内更加滑腻。

嘴上说着"不要"、"停停"的声音,也带上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明显媚态,每一个音节的末尾都拖着长长的、诱人的颤音。原本带着哭腔的娇喘,也卸下了所有的克制,变成了坦然享受着情欲的淫荡哼鸣。

她一边扭动着腰肢,去迎合周屿缓缓开始的顶弄,一边用那副被情欲浸透了的嗓子,吐出与身体反应截然相反的词语。

"不要……嗯啊……停下来……求你……"

这声音听在几个男人的耳朵里,无疑是这个夜晚最动听的春药。

被缚住双手的姿态,仿佛彻底斩断了林温温身上最后一根名为"羞耻"的弦。当现实的强迫与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幻想完美重合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堕落感的兴奋如同电流般贯穿了她的全身。她不再去想这一切是对是错,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风暴。

周屿感受着她阴道内壁的变化,那里的软肉变得更加湿滑,每一次收缩都带着主动讨好的意味,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棒。他不再克制,腰部开始发力,以一种缓慢而深入的节奏,在她的身体里挺动起来。

"嗯……啊……不、不要……"

林温温嘴里发出的抗拒声,早已变了调。那声音娇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撒娇,像是在催促。

就在这时,一直蹲在她头顶方向,玩弄着她头发的阿明忽然站了起来。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按捺不住、勃发狰狞的肉棒就这么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林温温的眼前。他的肉棒尺寸并不如周屿那般粗硕,但形态却很漂亮,顶端的蘑菇头饱满红润,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他两腿分开,以一个跨立的姿态,站在了林温温的脸前,刚好将那根已经吐着清液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

"温温,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们这些开荒主力加点‘增益’了?"阿明的声音带着戏谑,他弯下腰,用那根还在微微发烫的龟头,轻轻触碰着林温温的嘴唇。

林温温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和动作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唇上传来的触感,硬挺、灼热,还带着一丝属于男性身体的淡淡腥气。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却被阿明一把捏住了下巴,固定住。

"帮主都他妈在你身体里插着呢,让你给指挥官舔舔棒子怎么了?"他低笑着,半是命令半是哄劝,"乖,张嘴,你在游戏里那么听话,现在也该听听我们指挥。"

他的话音未落,身下周屿的撞击突然变得重了起来,每一记都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捅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酸麻。上下夹击的刺激让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被迫地张开了嘴。

阿明的肉棒立刻就探了进来。

"呜……唔唔!"

她所有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呜咽声。灼热的龟头顶着她的软腭,粗大的柱身填满了她整个口腔。她被迫地用舌头、用口腔内壁,去感受另一个男人性器的形状和温度。她从未想过,自己那张在YY里发出温柔声音的嘴,有一天会被这样粗暴地对待。

而大飞和石头,则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同时俯下身,一人占据了一边。

"这大奶子真棒,不亏是咱们的奶妈,就是奶的住。"大飞的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却带着一丝情色的意味。他张开嘴,将她右边的乳头整个含了进去,用舌头和牙齿细细地研磨、吮吸。

另一边,石头也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却用力地吮吸着她左边的花蕾。两个男人的胡茬扎在柔软的乳肉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却又让快感变得更加清晰。

"石头你轻点,别把我们团宝的‘给吸爆了。"阿明含糊不清地调笑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挺了挺腰,让自己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捅得更深。

林温温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分享的玩物。嘴巴、双乳、小穴,身体的三个入口被三个男人同时占据,双手还被高高缚在头顶。她就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被彻底打开,承受着他们毫不留情的掠夺。感官已经被无数种感觉所淹没:下体被贯穿的充实与酸胀,胸前被吮吸啃咬的刺痛与酥麻,口中被强行塞入的异物感和窒息感。

她呜咽着,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却在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颤抖。周屿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而口中的肉棒和胸前的吮吸,又将她死死地钉在这张名为"情欲"的十字架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温温,"周屿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比你在推特上装的样子骚多了。在游戏里给我们上奶,现在也用你这骚穴,好好给我们续续航啊。"他的大手掐着她不断摇晃的腰肢,狠狠地向上一顶,"爽不爽?说话啊,用你这骚浪的身体告诉我们,爽不爽?!"

林温温无法回答。她只能用更加剧烈的身体颤抖,和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近乎悲鸣的呜咽来回应他。她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理智和羞耻心已经碎成了粉末,只剩下最原始的、追逐快感的本能。她的阴道疯狂地收缩,绞尽全力地去吞吃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仿佛想要将它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周屿的身体猛地绷直,最后一次深く、狠戾地贯穿林温温的子宫口之后,一股炽热的、粘稠的液体便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全数倾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他撑在她上方,粗重地喘息着,硕大的肉棒还埋在她的阴道里,随着脉搏微微跳动。紧接着,几乎是同一时间,一直在她嘴里驰骋的阿明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股腥膻温热的液体,不带任何阻隔,全数喷薄而出,浇了林温温满脸。

黏稠的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发的皮质表面,和她刚才喷出的淫水、以及阿明嘴里带出的唾液混杂在一起,散发出一股糜烂而复杂的气息。

周屿和阿明先后从她身体里和嘴里退了出去。林温温像一条离了水的鱼,瘫在沙发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嘴里发着"嗬嗬"的、类似破风箱般的声音。

然而,这场荒淫的盛宴并没有就此结束。

一直在一旁观战、抚摸着她身体的大飞和石头,此刻眼中也燃着灼热的火焰。他们相视一眼,大飞率先行动。他从茶几上那盒已经拆封的避孕套里拿出一个,有些笨拙地套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上,然后挤开还没完全退开的周屿,将自己那根尺寸同样可观的性器,对准了那片已经红肿不堪、被连续操干过两次的湿热穴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啊……"林温温的身体再次被贯穿,熟悉的饱胀感让她的神经再次绷紧。

石头则没有去碰剩下的避孕套,而是从她身后绕过来,掰过她的脸,用纸巾粗略地擦掉了她脸上的污秽,然后低头吻了上去,将她嘴里剩下的、属于阿明的一部分精液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

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轮奸。一盒全新的避孕套,在不知不觉中,被迅速地消耗殆尽。当最后一个人从她身体里退出,丢掉那个灌满了精液的套子后,空气中短暂地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平静。四个男人或站或坐,都在平复着自己因剧烈运动而粗重的呼吸。而林温温,则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她的双腿大张着,穴口红肿外翻,不断地向外淌着水液和混合物,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蹂躏后的淫靡气息。

"套子没了。"阿明第一个开口,语气里竟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惋惜。

周屿瞥了一眼茶几上那个空掉的纸盒,他拿起手机,解锁,熟练地点开外卖软件。"等着。"他说,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似乎在搜索着什么。

他不仅下单了几盒不同品牌的避孕套,甚至还在成人用品区浏览了几分钟,最后加购了两套情趣内衣——一套是纯情诱惑的学生制服,另一套则是极致性感的镂空绑带护士服。

在等待外卖的时间里,空旷的别墅显得过于安静。周屿关掉了那部自始至终只有女主角在尖叫的恐怖片,重新点开一部评分很高的无厘头喜剧片。欢快的背景音乐和演员夸张的表演,瞬间冲淡了房间里那股粘稠的情欲气息。

"过来。"周屿对着还摊在沙发另一头的林温温招了招手。

林温温迟缓地动了动。羞耻心似乎已经离家出走,此刻驱动她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顺从。她撑起发软的身体,一丝不挂地,缓缓爬到了四个男人中间。沙发上空间有限,她很自然地,就以一种趴卧的姿态,将自己的上半身搁在了几个男人的大腿上。

电影里的搞笑桥段引得几人发出阵阵笑声,但林温温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屏幕上。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几根已经二次勃起,或半软不软地耷拉在他们腿间的巨大性器上。那些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嘴里肆虐过的东西,此刻正散发着情欲过后的余温和腥气。

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也许是想要讨好,也许是单纯的麻木,也许是在扮演着自己幻想中那个绝对顺从的骚母狗角色。她俯下身,伸出舌头,从周屿那根最粗硕的肉棒开始,细致地清理起来。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用舌尖舔去上面残留的、属于她的体液,将龟头的冠状沟细细地勾勒出来,再把柱身上那些青筋和褶皱一一抚平。清理完一根,她又会挪到下一个人的腿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这个画面充满了诡异的和谐感。明亮的电视屏幕上,喜剧演员正出着洋相,沙发上的几个男人则像是古代的君王,一边看着表演,一边享受着身下女人最卑微的侍奉。在她清理完后,总会有一只手"不经意"地伸过来。有时是周屿的手,会轻轻捏一下她胸前那已经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有时是大飞或石头,会抬手在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一下,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热度。

当她清理到阿明那里时,阿明忽然轻笑一声,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力道不重,但"啪"的一声清晰可闻。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火辣辣的疼。然而,这一下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愤怒,反而让她的下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丝暖流。她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阿明,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让阿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些在正常情况下属于绝对侮辱的行为——打屁股、扇耳光,此刻却像是一剂剂奇特的催情药,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被需要的受用感。

在这场荒诞的、夹杂着喜剧和情色的间歇里,没有人注意到,林温温那条早已被扯烂的肉色丝袜,还有半截顽强地挂在她的右边脚踝上。那层薄薄的尼龙松松垮垮地堆叠着,半遮半掩,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俗话说,比全裸更色的,就是只穿袜子。

门口传来了门铃声,打破了客厅里那份诡异的温馨。周屿起身去开门,很快就提着一外卖袋走了回来。他将袋子放在茶几上,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倒了出来——几盒崭新的避孕套,还有个包装精美的纸盒。

电影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已经被吸引了过去。

周屿拿起其中一个盒子,撕开包装,里面是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纯白色护士服,裙子短得惊人,还附带一个红十字帽和一条玩具听诊器。他将衣服丢在林温温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去,换上。"

林温温怔怔地看着那堆布料,又抬头看了看几个男人眼中灼灼的欲火,没有说话,默默地拿起衣服,走向客厅角落那个没有开灯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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