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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贡萨尔夫国王与十二位公主的故事,第1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11 5hhhhh 7460 ℃

[Pierre Louÿs]Histoire_du_roi_Gonzalve_et_des_douze_princesses

贡萨尔夫国王与十二位公主的故事

皮埃尔·路易

由一位藏书家资助出版,马德里,1927年

第一章

从前有位国王与王后,十年间诞下十二位公主。

当长公主年满十八岁而最年幼的公主才七岁半时,十二位公主的忏悔神父请求面见国王—一次秘密会晤。某个夜晚,他获准在宫门紧闭的情况下觐见。

陛下,"他说道,"即便是对您,我也不能透露忏悔室的秘密;但风闻撒旦正在引诱诸位公主殿下……

未能得逞吗,神父先生?

未能得逞。但为躲避诱惑,她们全都沉溺于某些行径……有时独处时……有时则不然……

此言何意?莫非她们接待了……

并无外人!但这些行径的细节实非陛下所能想象,乃是集体纵欲。总之,公主们日夜只想着肉欲之事,用隐秘手段自我满足。

感谢您,神父先生,"国王说道,"此事关乎本王权威。去觐见王后吧。告诉她,她近期提出去修道院静修数月的提议正合我意。今夜便准奏。请您亲自护送她至百里之外,并贴身随行;担任陛下的忏悔神父。这一等一的职位便是对您忠勤的赏赐。

王后与主教一离开宫殿,贡萨尔夫国王便召来一位宫廷侍女。当所有门扉第二次紧闭后,他允许她熟稔地跪倒在自己双膝之间。

当初册封你为公主们的贴身侍女时,我是怎么说的,克洛莉丝?你脸红了?

您说赐恩为我勃起,陛下,尽管我不配承受这份荣耀。

还有呢?

当我从头到脚赤裸时,似乎更值得勾起欲望。

继续?

我的交媾之术足够火热,足以让您原谅我失去贞洁的事实。

然后?

我懂得分开臀缝、奉献舌头与唇齿的行径同样值得宽宥;有人怀疑我偏好女色,但陛下认为我这淫娃足够娇媚,堪当女官……

我女儿们的女官。

次日我便向您禀报,十二位公主俱是处子之身……

但你也无甚可教导她们。

国王的女儿们无师自通。

那学贯古今的国王为何尚有不知之事?

好让我有幸为您补全未尽之言。

静默片刻后,国王示意她凑近耳语。她始终跪着偎在他臂弯里,照做了。

她们都已熟透。今夜您想临幸哪位?

怎知我只要一个?

怀春之心能猜透所有未尽之语。

连我即将点名的那位也能?

是,而且您的选择我早已心知肚明,敢悄悄说与您听。

若我选你呢?

“不,陛下,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么傻。不如让我试着从您眼神里读出您自己想选哪位?”

十二位公主的名字都很朴素:普莉玛,18岁;塞昆达,17岁;特缇娅,16岁;夸塔和昆塔是对双胞胎,15岁;塞克斯塔,14岁;塞缇玛,13岁;奥克塔娃,12岁;诺娜,11岁;德西玛,10岁;普埃拉,9岁;帕芙拉,7岁半。

“先别急,”国王答道,“十二个里头哪个最浪?”

“个个都是。”

“好家伙!”

“她们把'互相玩弄'当人生信条,玩的每场游戏最终都会变成淫戏。”

“哪些已经破瓜了?”

“前六个都开了苞;但第七个可是最疯的之一;剩下五个小的是最淫秽的。”

“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赌一把,或者该说,赌你这团骚毛,克洛丽丝。数数我捏着的这些毛—这就是我抓阄的方式。”

克洛丽丝惊讶地数出了七根。

“七根毛代表塞缇玛。”国王宣布。

“她下面可没这么多毛呢!”克洛丽丝笑得花枝乱颤,“不过这丫头确实疯得很,我刚不是说了吗?要是从前边给她破瓜可就太可惜了。”

“这意味着……?”

“发现您这些闺女既是处女又这么饥渴,我就让她们个个都尝到了那种欲望、本能和滋味……”

“不必再说。朕心似镜。懂了。”

塞缇玛领会我意图的速度可不比您慢。她和姊妹们一样,都已熟透待摘了。

“去把她找来。就让她保持原样过来。别跟其他人说。等你和她单独相处时再提醒这小丫头,然后立刻来我房间。”

第二章

克洛莉丝就让塞普蒂玛保持着原样过来:全身赤裸。尽管和这位小公主单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她懂得如何把话说透。塞普蒂玛对任何事都不感到惊讶;她赤身走进来,行了个屈膝礼说:“晚上好,父王。我能和你睡觉吗?”

“如果你乖乖的话。”

“不。我一点都不会乖。但这没关系。”

“要是你不打算乖,克洛莉丝就得留下。这样更稳妥。”

“噢!对!这样更稳妥!”塞普蒂玛重复道,同时不忘朝她的女侍官眨了眨眼。

始终身着轻薄长裙站立的女侍官凑近国王耳边低语,说已经提点过塞普蒂玛,她知道今夜获准畅所欲言,会对询问直截了当地回答。

“塞普蒂玛,”国王问道,“你最擅长什么?”

“道德课。”

“哦?那邪恶与美德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就像屄和屁眼的距离:一根手指头那么宽。”

“开场不错。你有多少美德与恶习?”

“我有两个美德—我的两个洞。还有两个恶习—也是我的两个洞。需要说明原因吗?”

“要。我觉得你道德课学得太好,说话像哲学家一样晦涩。”

塞普蒂玛毫无羞怯地横躺上床,靠在边缘抬起双腿。

“我的第一个美德是贞洁,当我展示它的时候。对不对?你看。而第二个美德稍靠下些。这也是处子之身;我浑身都是贞洁。”

“那你的恶习又在哪儿呢?”

— 同样的洞眼,只不过是我用两根手指插进屁眼自慰的时候;但我可不喜欢自己的洞,我更喜欢我姐妹们的洞,尤其是…我更喜欢克洛莉丝的洞。

— 既然你懂这么多道德准则,那你说说对克洛莉丝该尽什么义务?

— 对克洛莉丝的义务?我不可能光说不练,得边做边说才行—而且只有当她浑身赤裸时,我才能把这些义务履行得尽善尽美。」

得到国王首肯后,这位宫廷少女任由长裙、衬衣与其他衣物滑落在地。

「陛下,」她说道,「我并未教唆她说出您即将听到的言论,但若我要求殿下列举七项义务,她定然能信手拈来。第一项是什么?」

— 告诉她她有多美,告诉她我全心全意、用尽蜜穴与后庭的每一寸爱着她。

— 第二项?

— 亲吻她的唇,若她舌间沾染了我姐姐们的精液气息,也绝不责怪。

— 第三项?

— 对她说:我的克洛莉丝,本该由你侍奉我,可我欲火焚身等不及了,非要先亲吻你的阴毛不可。

— 第四项?

塞普蒂玛边说边做。她将克洛莉丝放倒在床沿才答道:

— 先用舌尖挑逗她阴唇的褶皱,再为她口交。

— 第五项?

— 当她高抬双腿献出后庭时,要立刻领会她想要国王之女为她进行肛吻。

— 第六项?

— 用舌尖轻抚她娇嫩的阴蒂。

— 第七项由我来说吧,」克洛莉丝接口道,「这第七项实为第一要务—学会接受侍奉。您方才所言尽是我对您应尽的义务,而非您该对我做的。」

不!" 塞普蒂玛说道,"第七项职责是献祭。克洛里斯,我要把你献给我的父王。

国王从宝座上一跃而起,赞叹道:

这才是教养良好的孩子。我选克洛里斯做你的女侍从果然没有看错人。

既然如此,"塞普蒂玛说,"我们俩都该得到奖赏。不过让她站到房间最里面去,我要附耳告诉你这个秘密。

我听着呢。

你知道我爱谁胜过爱她、胜过爱我所有姐妹吗?是你。凡是能让你快活的事我都想做……可我不懂……我想亲眼看着学。先对她做,再对我做,这样我们俩就都能享受极乐。

那我该对你们俩做什么呢?

就是……就是她说过对处女做的事情……在贞洁之地稍下方……或者当她们跪着时稍往上的地方……

她迫不及待地喊道:

克洛里斯!快过来!履行我的第七项职责!

殿下是要将我献给陛下?

没错,普兰吉小姐。出于对你的疼爱,我把优先权让给你……顺便偷师学艺,"她笑着补充,"现在我已尽完七项职责,再也不欠你这骚货什么了。摆个能让我看清全部细节的姿势,让国王好好操你的屁眼,等我看够了就换我上场。待会儿你得用舌头好好谢我。

我该装作处女模样,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或者像个……

就做你自己!我亲爱的娼妇!

克洛里斯含笑走近国王,替他宽衣,毫不意外地发现龙根早已昂然挺立,随时准备享用她的奉献。

虽然塞普蒂玛是初次窥见男性阳具的形貌,她却并不显得惊讶—毕竟那些私密谈话与春宫画册早已给她启蒙;可这并不妨碍她心跳加速,就连脸颊也泛起红晕。

克罗莉丝纤手握上那根阳物,用濡湿恭顺的语调低语:

不愧是君王的圣根!

真是雄伟!"塞普蒂玛颤声应和。

若对方是个年轻男子,克罗莉丝或许会放缓调情的步调,但眼前这位年近不惑的君主令她担忧其精力不济,便加快了侍奉的节奏。

既被唤作"亲爱的婊子",她毫不羞怯地蘸取皂液涂抹在掌心,依次润滑君主的阳具、自己的蜜穴乃至塞普蒂玛的股间—这能让接下来的交合更为顺滑。

她随即跪伏在龙床中央,俯身翘起雪臀:

天啊!"小公主瞪圆双眼,"我们往日最多只敢探入两指!早知如此…这哪还是小小的菊蕾?分明是能套进玉镯的宝穴!

该您了。"克罗莉丝灵巧地抽身后退,"来让陛下为您开拓同样的宝穴吧。

塞普蒂玛喘着气怯生生摆出相同姿势。当身后的克罗莉丝掰开她粉白臀瓣时,尽管君主已是小心翼翼,小公主仍痛呼出声…但克罗莉丝早已用香唇封住她的呻吟:

成了,"她在交缠的唇齿间轻语,"如今您已与我一样是真正的女人了。

尽管后庭仍阵阵抽痛,塞普蒂玛仍强笑道:

和你一样是婊子吗?

不,还差得远呢。

可处女若是连后庭都容纳过阳具…

— 这恰恰证明她是个处女。

— 而当那根肉棒来自她父亲…

— 这便是孝心的明证。

— 当父亲的阳具从她妹妹的屁眼里抽出来时…

— 可怜的妹妹就被戴了绿帽。

— 真不要脸!被戴绿帽的是我!你刚刚就当着我面偷情…哦!克洛丽丝!我这是怎么了?

— 一场灾难。

— 我觉得这是精液。

— 快!若你想变得和我一样放荡,就转过头来;享受吧,说话呀。」

塞普蒂玛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从右肩上抛来一瞥,高声说道:

「哈!…哈!…哈!…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

— 「不错嘛!」克洛丽丝对她低语,「这可真是妓女本色。」

第三章

身体得到净化,心灵受到启迪,五分钟后,塞普蒂玛蜷缩到床中央,姿态更似女童而非公主:

「谢谢你,父王,」她说。「也谢谢你,克洛丽丝。」

— 「你为我将要赐予的恩典提前道了谢,」国王道。「说说看什么能让你高兴。你想要什么?」

— 「我想要什么?一份让你快乐的礼物,一份让她快乐的礼物;不过我认为她更迫不及待。普朗日小姐,您为何脸红?为何这般扭动身子?」

— 「我发情了!」克洛丽丝柔媚地浅笑。

— 「既然如此,父王,今晚就任命她为典礼官吧。发情的女孩会口不择言。有她在绝不会无聊。」

尽管看似情欲炽热,克洛丽丝却十分清楚自己所言,并确信只要认真扮演好角色道出下面这番话,绝不会惹任何人不快:

“礼制不允许君主连续两次临幸同一个处女;但她可以指定三位姐妹,由国王陛下屈尊从中挑选一位今晚与我们共度春宵。”

“最貌美的是普里玛;最淫荡的是普埃拉;不过最心花怒放的那位……”

“是特缇娅!”克洛莉丝接话。

“噢!没错!”

“虽不知缘由,”国王说道,“但我向来偏爱自愿献身的可人儿。传召特缇娅吧。我暂且回避,容你们先给她做些准备。”

特缇娅很快现身,肤色如蜜身姿灵巧,高挑纤细裹着鹅黄绸衫,赤足趿着缎带拖鞋,蓬松卷发流泻腰际。

她的登场瞬间点燃了寝殿的炽烈氛围:

“这宫殿简直成了窑子!你这小骚货光溜溜杵在这儿搞什么?”她冲着咯咯笑的塞普蒂玛嚷道。

“那你呢?都快深夜十一点了怎么还披头散发?”

“因为所有姑娘这会儿都在用十根指头抠骚逼呢,哪腾得出手编辫子啊,小白痴!”

“小白痴?”小公主嗤嗤窃笑。

“傻丫头!你看不出可怜的克洛莉丝憋得小腹抽搐、屄口都在发颤吗?……跟这么个美人儿上床却让她欲火焚身,简直造孽!瞧她奶头像狗鸡巴似的硬挺着!……痒坏了吧,我的克洛莉丝?”

“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在发浪。”

“来舔我的舌头。想让我舔哪儿?”

“只要是我亲过的舌头伸进嘴里,立马就能让我泄身。”

“下流坯!你要是敢这样……”

特尔西亚向后退了一步,利落地扯掉衬衣,没有丝毫耽搁:

你上来!"她说,"别指望我会像发情的母狗似的仰躺着任你摆布……

用这个姿势的话,我的爱液会把你淹死的。

少说污言秽语,学着像我这样说话文明些—直接射进我嘴里就行。

过程短暂激烈。被浇了个透湿的特尔西亚很快从克罗莉丝腿间抬起俏脸,欢快地将沾满蜜液的嘴唇凑向亲吻她的七妹。

这时塞普蒂玛用带着讥诮的平静语气说:

刚才还嘲笑我天真?猜猜我们为什么在这儿。

对啊…这可是国王的寝宫之一。你们今晚怎会睡在这儿?

国家机密。克罗莉丝别告诉她。我们和她一样好奇—要是她肯说出自己的秘密,我们就分享我们的。

我?我可没什么秘密。

既然没有秘密,那就全说出来听听。

两姐妹顿时笑作一团。

先回答这个问题,"塞普蒂玛追问,"待会儿再告诉你原因。从早上到现在你高潮了几次?

小丫头!你下面连根毛都没有,倒关心起这个…

这不算秘密,你刚才已经承认了。

哦!无所谓啦…但谁还数这个。让我想想…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就四次?也太少了…好像就这么多了。

那要是有人想让你来第五次高潮,你愿意吗?

— 想不想要?我巴不得你们给我口交呢,再说了,这又怎么会妨碍我睡前再来一发呢。

塞普蒂玛的追问简直堪比审问。

— 说说你是怎么自慰的。

— 说得好像你不知道似的!

— 你还在用那个手套皮自制的假阳具吧。

— 第一个已经扯破了。我又做了个更大的,因为……

— 别说不堪入耳的话。

— 因为我的屁眼可比你的骚屄更带劲呢,小贱货。

— 大错特错!我刚被人爆过菊。

— 被谁?

— 一个男人。

特蒂亚顿时哑口无言。她望向自己的侍女……克洛莉斯点头示意……年轻的公主颔首回礼,笑嘻嘻地问道:

— 人家是从哪儿爆你菊花的?

— 从你马上也要被爆的那个地方。

— 我?我居然要……

— 在这张床上被爆菊,就在我眼皮底下,亲爱的!我可是过来人,别怕:我会给你指点指点。

塞普蒂玛主动献计的结果,是挨了一记耳光—不算重,但响亮得很。

— 死骚货!她妹妹骂道,竟敢耍我……克洛莉斯,快从实招来!咱们的情郎是谁?我肯定猜得出来。

— 没错。

—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 就是他。

特蒂亚陷入片刻沉思;随后她半倚在塞普蒂玛娇小的身子上,兴致勃勃地说:

— 天生的小淫娃,你笑什么?

— 笑你刚才还骂我装纯,其实这里唯一的处女就是你啊。

— 你比我先破了屁眼的处,你真是个贱货。

— 继续说啊。能让你这么震惊我可太骄傲了。我还能是什么?

— 个淫邪入骨的小荡妇,还没尝到甜头就忙着卖骚。

— 还有呢?

— 呸!个会喷精液的小贱人!我该亲你吗?你说你该受什么罚?

— 用你的舌头伺候我的屁眼。

— 你说这话是想让我也这样对你?想用我贞洁的臀缝给你漱口?

— 还贞洁的臀缝!她整天自渎屁眼,倒指望用我的舌头来破处!」

但特蒂亚早已摆好姿势。这场游戏持续了片刻,刚结束塞普蒂玛就笃定地说:

「我的舌头比你的进去得快。你被操屁眼不会遭罪的。」

她们身旁,不知何时悄然出现的克洛丽丝微笑着坐在床沿,举起特蒂亚缝制的物件:

「我的情人!」少女惊呼,「她把它找来了!作为惩罚,你得收下它!转过去!」

— 改夜再说,克洛丽丝道,快到开门时刻了。乖些,把衣服穿好。

「穿着黄绸衬衣屁眼塞着假阳具?」特蒂亚拍手道,这配我的美貌正好。给我…但得先弄湿。用什么润?

「这儿最湿的地方,」塞普蒂玛说,「是克洛丽丝的骚穴。」

「对!用淫水!用淫水!给她掰开腿!」

侍女顺从地任其摆布;接着特尔蒂娅将那根又长又粗的假阳具塞了进去,这东西中间带有一圈凸起,竟是半截卡在体内半截露在外头的姿势;她背对着小妹妹说道:

你觉得这儿唯一的处女怎么样?"她问道,"怎么不说话?

我说处女身真是恶心

动作快些,"克洛莉丝催促道,"先把衬衣穿上。还有这头发!让我给你们整理发型。要戴朵百合花在发间吗?

要,就当是纯洁的象征。噢!我都要害羞起来了!

塞普蒂玛,你替我说话吧

这时国王走了进来

第四章

塞普蒂玛立刻进入角色,一本正经地开始了精心编排的说辞,开头带着撩人的意味:

父王亲自说说看,是谁想起邀请特尔蒂娅加入我们的?

是你

她原本不知情呢。我特意让您转告,就是为让她亲我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扇我耳光

我看你们亲吻得倒是挺欢

我喜欢她,因为她是我姐妹里最贞洁的。所以我们给她鬓间簪了百合。您瞧处女的眼眸多美啊。若是眼圈发黑,那更是处子之证:都是自慰的坏习惯给闹的……

特尔蒂娅涨红着脸忍俊不禁,慌忙用双手掩住眼睛。小姑娘继续侃侃而谈:

「她都这么大了还天真到会自慰,而且性欲旺盛到半夜都得换床单。你说我亲得很温柔?那是因为我有点淫荡,而她嘴里总是同时含着好几个姑娘的爱液。那不是香水味,是混合液的香气。」

「啊!」国王应声道,他一向惜字如金。

「眼下该体谅她的慌乱。她激动得魂不守舍。我们给她鬓间簪百合时发现得太迟—她屁股里竟还误插着角先生呢。」

但特提娅此刻已全无窘态。国王的神情让她安定下来。她鼓起勇气开口道:

「只是粗心罢了,父王。」

「好个厉害的粗心!」

「每个少女都有私密习惯和原则。」

「你还有原则?」

「我只有一条:不往屁眼塞角先生就绝不自慰。今儿角先生待在里头不碍事,我忘记取出来了。」

国王抱起双臂:

「那么,」他说,「我方才考过你姐姐最擅长的本事—伤风败俗。你呢特提娅,你最擅长什么?」

「守贞操。」

「若你能当场三次证明自己恪守贞洁律法,我便不再追究其他。」

「何止三次!其一,我穿着衬裙,这比把裙摆掀到乳峰之上要得体得多。」

「确实。但你撩起衬裙时更娇媚,特提娅,如此反倒更显你贞洁可贵。」

其二,我不像大姐那般剃毛……

她还剃毛?

每晚都剃。而我却任其疯长,瞧这丛浓密绒毛不是吗?正好能将羞处遮得严实。这便是我守节的第三明证—方才我始终避讳直说这些毛发遮挡的是骚穴。第四…

这已超出本王所问了。

第四明证:尽管我渴盼着被操烂后庭,却仍用假阳具塞住菊眼,只为更好护住肛处贞洁。

话音未落,特尔提亚掀起衬裙,露出嵌着人造阳具的娇臀。

好个守节天使!"赛普蒂玛叹道。

本王正欲开口,"国王颔首,"她答得妙极。且将这多余物件取下,是时候赏她渴求已久的恩宠了。

此前静立一旁的克洛莉斯此刻款款上前:

若蒙陛下圣允,司仪官以为跪姿并不适用于特尔提亚这般易破的雏儿,但殿下可借此展示守宫砂以证贞洁。

因着羞耻心?"赛普蒂玛挑眉。

自然!"特尔提亚应声接话,"闺秀以后入姿态献出处子身时,本该垂眸掩面……何况我还有桩奇特的羞处—羞红总先漫上牝户而非脸颊。将最易显露羞意的部位示人,岂非最直白的守贞明证?

此言甚善。"国王抚掌而笑,"无可指摘。这般伶俐果是本王血脉,她脑中的机辩正印证了孤推演的精准。

赛普蒂玛脸上泛起红晕,等特缇娅摆好姿势后,庄重宣告:

克洛莉丝与我共同起誓,特缇娅确是处女。若我们不点破,任谁也瞧不出来。

特缇娅猛地转身,发出一声惊叫。

贱骨头的小浪蹄子!

最后那个字音刚落,赛普蒂玛又挨了一记耳光。

你这是对陛下不敬,"她镇定自若地说。

你才是在亵渎圣听!竟给我发什么贞洁证书,好似我稀罕这玩意…父王您听好:越是经常行房的姑娘越少自渎,但越是自渎的反而越贞洁。这话可对?

寡人觉得有理。

我这般德行日益精进的,各种手段来自慰:指头揉弄花珠、玉势插进后庭,都难满足我的渴求。蜜穴不知被手指插过多少回,那层膜早不碍事了—可您说,守宫砂于我何用?真处女压根不需要这累赘。画师模特不需雕塑坯胎,处女为何偏要带个累赘?

彻底疯癫了,"小美人轻声叹息。

非也!"国王驳道,"她逻辑缜密,寡人都寻不出半点错处。

有无落红姑且不论,"赛普蒂玛最终裁定,"与其跟她争辩,不如直接捅她后庭来得痛快。

塞普蒂玛的最后那句话没有引起任何反对。克洛丽丝的唾液被双方认可为必要且充分的献礼,随后少女侧身躺下,当她感受到比皮制工具更硕大的异物侵入时,双眼迷离地望向天空,最后同时前后摆动—前面用手指揉搓,后面摇晃着她那"处子之臀",剧烈的痉挛让她浑身颤抖,也引发了国王的喷射。

第五章

次日傍晚,大家决定由普莉玛接受挑选,克洛丽丝声称自己无需在场,或许是认为十八岁的公主无需旁人指导,又或许是她害怕在这位完美尤物面前裸露身体。

于是普莉玛独自前来,表面镇定自若,身着轻盈长袍,没有纽扣束缚,仅靠腰带松松系在腰间。

她身材高挑,肌肤如其他姐妹般呈深色,全身曲线无不令人惊叹:脸庞轮廓、眼唇线条、脖颈优雅、躯干与双腿比例完美。

深知即将发生什么,她缓步上前亲吻国王的前额,微笑着坐上他的膝头。

国王起初心潮澎湃到语无伦次,全靠那套问答流程才摆脱窘境。

我问过你姐妹们最擅长什么。一位详尽阐述了羞耻心,另一位深刻探讨了道德观;你呢?你最精通什么?

普莉玛双臂环住他脖颈,在耳畔轻语:

今晚我最拿手的,就是让你硬起来。

这也算一门学问?

不触碰就能让肉棒硬挺的可是门艺术。而我虽无实战经验却深谙其道的那门艺术,正是爱之术。

证明给我看。

直到明天早上。

爱有多少种奥秘?

我通晓千种,还能创造更多;但爱的奥秘只能躺在床笫间诉说。

国王开始意识到,他这十二个女儿中的长女实在让他难以招架。普莉玛读透了他的心思;深知猎艳高手不该吓退猎物,她纵身倒在锦榻,拽着国王压上来,纤指翻飞间衣衫尽落,却几乎未露春光—因她立刻用玉体紧贴住他,只让双乳袒露,却叫每一寸曲线都在厮磨中销魂蚀骨。

普莉玛,"国王喘息道,"你太美了。我再也受不了你撩拨出的这般情状。

莫怕。爱之第一要义是令其勃发,第二要义是任其坚挺。

这倒稳妥。

不,不,我有分寸。你既已钟情于我,自会容我掌控欢愉。你说我绝色,可方才只见容颜:现在便用这张脸为你开苞吧。

你怎知我正作此想?

你本未想及。是我未言明时已诱你生念。这亦是秘术……我这正对你吐露芳泽的唇,渴望着被你破瓜。你可愿意?

求之不得,全随你心意。

若我是男子,定会渴望在少女献出处女唇时便硬挺起来—她连其他贞洁之处都未曾展露,却先奉献双唇。我仿佛会对她说:这两片朱唇生来便是为含吮阳物而存在的。

啊!我想的也正是如此!

你觉得我双唇间的香舌如何?

此刻用不上它。普莉玛,你发誓要让我受尽煎熬!

此刻确实用不上,我明白。待会儿它自会显身手。先享用我的唇,我的嘴便足够了。它们会倾注灵魂来吸吮你,因它们确信必将获得渴求的奖赏—那令人垂涎的精液。

少女不再用诱惑与焦灼折磨国王,她滑向床尾将阳物纳入口中—她的等待短暂得恰似父王之前的漫长煎熬。她静止如虔诚的祭品,将喷涌的琼浆尽数饮下。随后轻启朱唇,漾出柔情浅笑。

半个时辰流逝,国王全无如昨夜般移驾邻室的念头。他与慵懒卧倒的普莉玛闲谈,而这少女在时机成熟时不着痕迹地扭转了对话方向。当国王问及为何俯卧时,她仰起头露出恣意的神情:

我这是趴在屄上歇息。

哦?这是为何?

赤身裸体却藏匿私处—这又是门学问。

这新鲜道理我倒想参透。你这张巧嘴如此迷人…

— 要是我那话儿比我的嘴更美呢?对一个怀春少女来说,要是没有最美的私处之美,身体的全部美貌又算得了什么?但你可知道我指的是哪个?

— 我想是……

— 听着。我有五个洞。第一个是我的嘴,它今夜渴求饮尽精液。第二个毛茸茸的,在我右腋下—看好了:今日我不给你这个,也不给左边腋窝的第三个,但我自有法子让它们变得和我的嘴一样销魂。第四个洞藏在臀缝间。今夜你可要瞧它?要破它的处?或许要,或许不要。而第五个—正被我压在身下。」

普莉玛再度伏上国王身躯,这回让他真切体会到她所说的奥秘。她期待的响应来得比国王自以为的更要迅猛。

「听说你剃毛了,」他问道,「所为何故?」

— 缘由相同。若我私处不美,又何必修剪?绝色自当全裸示人。

— 嗬!那为何不展露它?

— 美只向爱美之人袒露。你的阳物触及它时,会在两片嫩唇间涨硬发烫。让你的脸也这般贴近罢:自会得见真容。

— 我不懂你话中机锋。你的抚触、推拒、还有这焚身的欲火,已令我神智昏聩。

— 不必许诺。我不需空言。我偏要任性—若非得到亲吻,绝不让私处现于人前;若你觉得我那处美得值得你记挂这番任性,我便知你心中有我。」

普莉玛跪在枕头旁,双腿紧紧并拢。她想展示的部位几乎难以窥见,但这恰是她最完美的形态。她等候着国王对她仍隐藏的部位迫不及待;最终,她将头转向床头,劈开双腿跪坐到他脸上方。片刻后她微微俯身,那个她不肯重复的任性要求终于得到满足。但国王随即说道:

别再挑逗我了!这岂不是疯了,居然要…

—居然要破开我小穴的处女膜?你要怎么选?我还没给你看另一个呢。

这丫头会让我丧失理智,用她的美艳、她的淫荡、她的矜持和她挑衅的神态。你把我逼得不敢轻举妄动,除非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尽管放肆做你想做的。我来发号施令,因为我比你自己更懂你的欲望。我说过另一个处女膜的事吧?来,找找看!把手伸到我腿间。摸到了吗?

我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我头晕目眩。

普莉玛挣脱开抚摸她的手,舒展身体偎在国王身旁,轻声低语:

你摸到我的耻毛了。

可你明明剃光了。

不是那里。再看看我的腋窝。那绺黑毛都快垂到乳头了。你以为我剃了哪里?小穴和阴阜?我连肚皮直到肚脐都剃了;但小穴下方,我寸毛未除。

你真是个妖女。

— 没错。我后面的毛发比大多数姑娘前面的还要茂密,自从我剃光阴户后,它就像挪了位置似的。我的姐妹们可喜欢这样了。对她们来说,我长着嘴巴的地方是她们的骚穴,而我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才是真正的肉洞。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她们的女苏丹吗?我住的宫殿里只需我一句话,就能抛出手帕选人侍寝。

— 选哪些人?

— 所有人。随我高兴挑顺眼的。你想知道我偏爱哪些?待会再告诉你。从七岁最小的丫头起,每个都巴不得把舌头伸进我的肚脐眼或是后庭花。她们为了这个什么都肯做,而逗弄她们就是我的乐趣。

— 你勾引倾慕者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

— 对三个最小的妹妹,我虽不动情,但小女孩就爱腌臜事—只要她们乖,我就赏她们把舌头插进我后庭的权利。至于我最宠的那个,我让她尝真正的肉缝。每晚我们都分不清,究竟是我被她舔上巅峰更痛快,还是她夹在我腿间吮吸我涌出的蜜汁更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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