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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件 猎捕顾瑶母子【转】,第5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11 5hhhhh 3260 ℃

二美则直接瘫软在炕沿边,身体顺着炕沿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尖叫出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周正雄最后那句“你欠我个人情”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让她不寒而栗。

强子也靠在了墙上,脸色灰败,刚才卑躬屈膝的表演耗尽了力气,现在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巨大空虚和无法言喻的恐惧。

王萍瘫坐在地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阵,才勉强从周正雄带来的巨大压迫感中缓过神来。地下室里重新变得“安全”,只剩下她们三个,以及炕上那个彻底失去威胁、沦为纯粹“物件”的顾瑶。一种扭曲的、劫后余生般的兴奋,混合着长期压抑的恶意,开始在她心底滋生、蔓延。

她撑着发软的膝盖,慢慢站起身,目光重新投向炕尾。顾瑶那双穿着高级黑色丝袜的脚,依旧毫无生气地露在毛毯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种细腻而诱人(对她而言)的光泽。

王萍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熟悉的、带着残忍玩味的笑容。她蹲下身,凑到顾瑶的脚底前,像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战利品。

“啧啧啧……”她伸出食指,用指甲轻轻划过丝袜光滑的表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抬起头,看着顾瑶那张呆滞的、流着口水的脸,声音带着一种阴阳怪气的怜悯和嘲弄:

“顾大小姐,顾大美人儿……刚才你宝贝儿子可是来了呢,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抱着你怎么都不肯撒手,真是母子情深,看得我都……差点感动哭了。”

她的手指停在顾瑶的脚心,轻轻按压着。

“可惜啊可惜……你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啥也不知道。你没看见你儿子看你的眼神,也没听见他喊你‘妈妈’……你更没看见,他是怎么被他爷爷的人,像拎小鸡仔一样从你身上硬生生拽走的……”

王萍的脸上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仿佛在品尝最美味的果实。

“你那个威风八面的公公,刚才可就站在这儿,看着你这副德性……他拍了你的脸,你连个屁都没放,光会打呼噜流口水了……呵呵,你说,你要是现在能醒过来,知道自己这副丑态都被看光了,儿子也没了,会不会直接羞愤得再晕过去?”

她摇了摇头,仿佛在替顾瑶惋惜,但眼里的恶意却几乎要溢出来。

“所以啊,这就不能怪我了。你儿子见了你最后一面,你也‘见’了他最后一面,虽然你啥也不知道……那咱们的‘缘分’也算是了了。现在……”

王萍的食指开始动作,用指尖最敏感的部位,对着顾瑶丝袜脚底最柔嫩的足弓区域,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带着某种特殊节奏地挠动起来。

“沙沙沙……沙沙沙……”

指甲刮过致密丝袜纤维的声音,在顾瑶震耳的鼾声背景下,显得微弱而清晰,像毒蛇吐信。

“反正你这富婆保养得宜的丝袜美脚,平时我们这种人连碰都没资格碰一下,现在嘛……不多玩玩,岂不是暴殄天物?”王萍眯起眼睛,脸上带着沉醉和施虐的双重快感,专注地“欣赏”着顾瑶完全无反应的黑丝脚,以及那具身体唯一能给出的、与巨大鼾声形成荒谬对比的、微不足道的生理反应。

“沙沙沙……沙沙沙……”

王萍蹲在炕尾,像一头终于能肆意把玩猎物的野兽,眼睛里闪烁着混合了残忍与痴迷的光。她伸出手指,先是轻轻放在顾瑶左脚冰凉的脚背上,感受着高级丝袜那滑腻如油脂的触感,以及其下肌肤异乎寻常的绵软。

“顾大小姐,你这脚……保养得可真是金贵。”她嗤笑一声,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只脚的脚踝,试探性地左右晃动了几下。脚踝处的骨骼轮廓分明,但周围的肌肉和韧带却如同煮过火的面条,呈现出一种完全松弛的状态。她能轻易地将这只脚向内撇到一个近乎诡异的角度,脚弓扭曲,但骨骼的物理限制依然存在,,只是比清醒时人的脚要“听话”太多,因为所有的抵抗意识都已消失。她一松手,那只脚便“啪”地一下落回炕上,脚掌外侧先着地,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歪斜姿态。

为了确认这具躯体的麻木程度,她的食指像毒蛇探信,倏地落在顾瑶的脚心,快速而用力地抠挠了几下。

“沙沙沙——!”

指甲刮过丝袜的声音尖锐地响起,与顾瑶喉咙里发出的那一声沉重鼾声重叠在一起。那只脚,连同精致的脚趾,依旧像焊死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只有脚掌的皮肉在指甲的力道下微微凹陷,随即又弹回,如同按在一块富有弹性却毫无生命的橡胶上。

王萍满意地笑了,她俯下身,凑近那只脚,几乎是对着顾瑶的小腿方向发问,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哟,顾瑶,这么挠都不醒?你这怕痒是装出来的吧?嗯?”

回答她的,只有又一串平稳、响亮的鼾声:“呼——噜——呼——噜——”

她转而用指尖细细描摹这只脚的轮廓。脚形纤长秀气,脚趾如剥壳的嫩笋,整齐地排列着,足弓的弧度优美,像一座微型的拱桥。但她关注的不是美,而是一种“掌控感”。她的手指顺着足弓滑到脚后跟,那里的骨骼硬挺,但周围的肌肉同样松软。

“你说你,平时眼高于顶,现在不也像摊烂泥一样躺在这儿?”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指甲在顾瑶的脚后跟轻轻划了一道。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当她用力按压跟腱时,能感觉到肌腱的张力,但那也是纯粹生理性的,与意识无关。

她似乎玩上了瘾,又换了一种方式,用指甲掐住顾瑶大脚趾的趾肚,微微用力。

“嗯?疼不疼?给个反应啊,顾总?”她故意问道,语气轻佻。

顾瑶的回答,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响亮的、带着痰音的鼾鸣,嘴角似乎又溢出了一点新的涎水。她的脚趾在王萍的掐捏下,没有任何蜷缩或闪避,依旧保持着那副任人宰割的瘫软姿态。

这双曾商界驰骋的脚,此刻彻底沦为了她掌中的玩物。她不再试探,而是开始用一种更缓慢、更带着品鉴意味的速度,用手指隔着丝袜,一遍遍地抚过这双脚的每一寸“疆域”,丝袜的触感滑腻,纤维细密得几乎感觉不到经纬,像一层黑色的湿油,紧紧包裹着底下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丝袜表面泛着一种极为含蓄的哑光,更衬得那只脚肤色白皙得近乎诡异。她的指尖能感受到丝袜下脚背肌肤的细腻,以及一种异乎寻常的、失去所有张力的绵软。

她的手指顺着优美的足弓滑向脚尖。由于这双丝袜是透明的脚尖设计,如同五颗被黑纱朦胧覆盖的珍珠而在脚趾上方,一道纤细而笔直的“袜骨线”横贯而过——那是丝袜在制作过程中脚尖部分的接缝。这条线在薄如蝉翼的袜子上显得格外清晰,像一道精致的黑色纹身,勾勒出脚背与脚掌的分界,也成为这双丝袜最显著的标志之一。王萍的指甲故意在这条袜骨线上来回刮擦,发出极其细微的“嘶嘶”声。

“顾大美人,”她抬起头,对着顾瑶鼾声传来的方向,声音带着恶毒的戏谑,“你这身行头,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可真是半点不含糊。连这袜子,都讲究得很哪。”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悠长而沉闷的鼾声:“呼——噜——”

似乎是为了验证这具身体的麻木程度,也或许只是单纯想进行这亵渎的仪式,王萍的右手食指蜷起,用那修剪得圆润却坚硬的指甲尖,对准顾瑶左脚前掌最肥厚柔软的区域,猛地抠了下去!

“沙——!”

指甲刮过紧密的丝袜纤维,发出一种比摩擦皮肤更清晰、更尖锐的声响。她不是用指腹按压,而是用指甲进行一种快速、深入的抠挖动作,仿佛要透过丝袜,将痒感直接刻进骨头里。

那只脚,连同上面的丝袜,纹丝不动。脚趾没有蜷缩,足弓没有绷起,它就像一件被固定好的艺术品,任由她的指甲在其上“劳作”。只有丝袜的纤维在指甲的力道下被微微勾起,形成细小的褶皱,又在指甲离开后缓缓平复。

王萍变换了手法,这次她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并拢,像两把小耙子,从顾瑶的脚后跟开始,沿着脚心,一下一下地、缓慢却用力地向脚趾方向挠去。

“沙…沙…沙…”

指甲刮过丝袜的声音有了节奏,与顾瑶那完全不受干扰的、一声接一声的沉重鼾声形成了古怪的二重奏。王萍眯着眼,仔细观察着被挠动部位的丝袜纹理在指甲下产生的细微变化,以及其下肌肤被压迫出的苍白痕迹。

“啧,顾瑶,你这脚心是木头做的?”她故意提高了音量,仿佛在跟一个能听见的人对话,“听你儿子说平时不是挺矜贵的吗?碰一下都缩,现在怎么没动静了?嗯?”回应她的,是顾瑶又一次张开的嘴,以及喉咙里滚出的更响亮的鼾声,甚至带出了一点口水泡泡。那双曾经精明锐利的眼睛,此刻半睁着,空洞地对着屋顶,对施加在自己最敏感部位的折磨毫无所知。

王萍的指甲开始专注于脚趾下方的嫩肉处,用指甲尖飞快地、密集地抠挠着,动作刁钻而刻薄。丝袜因为反复的刮搔和脚趾的挤压,在袜骨线附近产生了更密集的、几乎看不见的细微褶皱。

一股极其复杂的气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王萍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这是活生生的、穿着鞋袜行走后的脚才会散发出的气息。它不同于她那些长期为了生活工作奔波、脚臭浓烈的“肉货”,顾瑶的脚味要含蓄、复杂得多。那是高级丝袜的细腻化纤气味打底,混合了皮革的淡淡醇香——显然来自她之前穿的那双价值不菲的皮鞋。但更深层的,是一种无法完全掩盖的、属于人体的微酸汗味。这味道并不浓烈刺鼻,更像是一种被昂贵鞋袜包裹、酝酿了大半天后产生的、带着体温的、活生生的酸馊气,隐隐约约,却又无法忽视。这味道,与她身上残留的昂贵香水味形成了一种古怪的混合,恰恰证明了这双精美绝伦的脚并非冰冷的模型,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新陈代谢着的、此刻却毫无自主能力的女人的一部分。

这双曾踩在高跟鞋里、步履生风的脚,此刻彻底沦为了玩物。它们依然保持着骨骼赋予的基本形状,脚踝无法被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但所有的肌肉都已彻底松弛,失去了所有的自主反应能力,呈现出一种绝对的、任人摆布的瘫软状态。

王萍的视线再次从整个脚掌聚焦到了那被透明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脚尖。脚尖部分几乎透明,五根脚趾的形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如同五颗被朦胧黑纱笼罩的、排列整齐的玉贝。大脚趾修长端庄,微微向下压着,其余四趾依次递减,趾尖顶着薄薄的丝袜,勾勒出圆润的轮廓。透过这层极薄的屏障,能清晰地看到趾甲修剪得完美无瑕,边缘光滑得像被打磨过。脚趾肚饱满而柔软,在丝袜的束缚下显得更加丰腴,趾关节处微微凸起,形成柔和的弧度。自然地微曲着,黑色“袜骨线”在黑丝的映衬下,像一道精致的暗纹。

一股极其复杂的气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王萍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这是活生生的、穿着鞋袜行走后的脚才会散发出的气息。它不同于她那些长期混迹底层、脚臭浓烈的“肉货”,顾瑶的脚味要含蓄、复杂得多。那是高级丝袜的细腻化纤气味打底,混合了皮革的淡淡醇香——显然来自她之前穿的那双价值不菲的皮鞋。但更深层的,是一种无法完全掩盖的、属于人体的微酸汗味。这味道并不浓烈刺鼻,更像是一种被昂贵鞋袜包裹、酝酿了大半天后产生的、带着体温的、活生生的酸馊气,隐隐约约,却又无法忽视。这味道,与她身上残留的昂贵香水味形成了一种古怪的混合,恰恰证明了这双精美绝伦的脚并非冰冷的模型,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新陈代谢着的、此刻却毫无自主能力的女人的一部分。

王萍的眼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兴奋。她伸出右手食指,那修剪得圆润却坚硬的指甲尖,像一支精准的探针,悬停在顾瑶大脚趾那饱满的趾肚上方。她没有用指腹,也没有掐,只是用指甲最尖端的那一点点,对准丝袜下最娇嫩的皮肉,猛地抠了下去!

“噌!”

一声极其细微却清晰的刮擦声。指甲并没有真正接触到皮肤,而是与致密的丝袜纤维剧烈摩擦。丝袜的纹理在指甲的压迫下瞬间改变,以受力点为中心,产生了一圈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放射状褶皱。大脚趾的趾肚被指甲按得微微凹陷,但整只脚,连同那五根脚趾,依旧像被冻结了一般,纹丝不动。只有丝袜的弹性在指甲离开后,缓缓地将那细微的褶皱抚平。

王萍的指甲开始移动,像一只刻薄的小虫,沿着袜骨线下方、脚趾根部那片最为敏感的嫩肉区域,用指尖进行快速、密集的抠挠。她的动作刁钻而带着一种施虐的快感,指甲刮过丝袜,发出连续不断的、“嘶嘶嘶”的轻响,她一边挠,一边抬起头,看着顾瑶那张流着口水、鼾声震天的脸,语气轻佻地问:“顾大美人,脚趾缝里痒不痒?你这脚,开着车,又换了跑鞋,闷了一天了吧?这味儿……?”

回答她的,是顾瑶喉咙里滚出的又一声悠长而响亮的鼾声,王萍的指甲转移了目标,开始专注于脚趾之间的缝隙。她用指甲尖试图挤进那被丝袜紧紧包裹、几乎看不到缝隙的趾缝间。丝袜的张力使得这个动作有些困难,但她的指甲还是顽强地侵入了一点,在黑丝的包裹下,用一种更隐秘、更令人牙酸的方式,抠刮着趾缝边缘的软肉。

“啧啧,瞧瞧,这脚趾长得,多规矩。”她的指甲在二脚趾和三脚趾的缝隙处反复抠弄着,“平时藏着捂着,现在让我看个够,玩个够。”

那混合着皮革、汗酸和一丝香水残迹的复杂气味,因为她的动作和脚部温度的微微升高,似乎变得稍微明显了一些。这味道,像一种无声的宣告,宣告着这具身体的“活”性,也宣告着其主人尊严的彻底沦丧。王萍沉醉于这种掌控感,她用指甲进行的每一次抠挠、每一次刮搔,既是在检验这具身体的麻木程度,更是在进行一场单方面的亵渎。精致的丝袜,优美的脚趾,复杂的活人气息,与彻底的无意识和震天的鼾声,

嗡嗡 嗡嗡

李强的手机在口袋里突兀地震动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嗡鸣,在这充斥着鼾声和寂静对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正瘫坐在墙根,惊魂未定,被这动静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屏幕的亮光映亮了他苍白汗湿的脸。

是一条银行到账短信。

【XX银行】您尾号XXXX账户于X月X日完成转账交易人民币100,000.00,余额……

十万块!

李强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猛地抬头,看向王萍,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因为巨大的震惊和疑惑而卡住。这笔钱,数额不小,来得又如此突兀,在他刚经历完周正雄带来的巨大恐惧之后,更像是一记重锤,砸得他头晕眼花。他下意识地以为,是周正雄给的“封口费”或者“辛苦费”,但理智又告诉他不太可能,那位周总刚才的态度,可不像会额外施恩的主。

王萍停下了在顾瑶丝袜脚上抠挠的动作,指尖还停留在那微湿的黑丝表面。她侧过头,冷冷地瞥了一眼李强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反而露出一丝了然于胸的、带着点嘲讽的冷笑。

“瞧你那点出息。”她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疲惫和冷漠,“这钱,烫手。是‘大哥’那边打来的定金吧?”

李强猛地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对!是大哥!萍子,这……这么快就……就有人订货了?”他实在想不通,这“货”还在炕上打着呼噜,怎么远在境外的买家就像未卜先知一样把钱打过来了?

王萍收回目光,重新落在顾瑶那双被她玩弄于股掌的脚上,手指无意识地又开始轻轻刮搔着丝袜的纹理,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哼,”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以为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能这么快就找到下家,还能让钱这么痛快地过来?”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点醒李强,“咱们这位周总,手段通天着呢。他这是……连销赃的路子,都给咱们铺好了。怕是咱们这边刚得手,他那边就已经联系好了接盘的。”

她心里明镜似的。周正雄不仅要夺走孙子,更要让这个曾经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儿媳妇彻底消失,而且是以一种最“干净”、最不牵连到他的方式。把顾瑶卖到境外某个见不得光的组织,无疑是最佳选择。这十万定金,既是催促,也是警告——警告她们尽快处理干净,别节外生枝。

王萍的手指用力在顾瑶的脚心抠了一下,仿佛在发泄一种被无形之手操控的烦躁。她能感觉到,顾瑶在她们手里的时间不长了。也许就在今晚,也许明天凌晨,周正雄安排的人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将这具还在沉睡的躯壳带走,运往一个未知的、黑暗的深渊。从此以后,顾瑶这个人,就会像人间蒸发一样,彻底消失。

而她王萍,忙活这一场,最后能留下的,恐怕也只有。。。她目光瞥向墙角那个玻璃展示柜,柜子里,顾瑶今天穿来的那双限量版白色阿迪达斯椰子慢跑鞋,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件刚刚入库的、带着原主人体温和气息的战利品。这算是顾瑶留在这间阴暗地下室的,最后一点实实在在的痕迹了。

王萍最后用力挠了一把顾瑶的脚底,指甲划过丝袜,发出刺啦一声轻响。她站起身,拍了拍手,脸上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狠厉的平静。

“行了,别愣着了。”她对李强和二美说道,“把钱收好。准备一下,‘货’……估计留不久了。” 二美 咱们收拾收拾 备好大礼 隔日去省城。。米姐这份情义咱们得还

另外。。。你要是以后再敢赌 我一定 一定砍断你的手!! 王萍恶狠狠的对着一旁收拾东西的二美说道。。二美连忙点头 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地下室里,顾瑶的鼾声依旧震耳欲聋,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以及围绕她展开的种种算计,浑然不觉。

(本集故事结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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