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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川家的黑暗:雨夜的未说出口

小说: 2025-11-17 14:11 5hhhhh 4800 ℃

清告x定治:深夜的未说出口

凌晨一点的雨还没停,老旧公寓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勉强笼罩住半张木桌,剩下的一半陷在浓稠的黑暗里,像极了丰川清告和丰川定治之间横亘的岁月。

清告坐在桌的这头,手指反复摩挲着一个空酒杯,杯壁上还残留着廉价啤酒的痕迹。他不敢抬头,只能用余光瞥见定治坐在对面,昂贵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连褶皱都像是精心打理过的 —— 这模样和他所处的破败环境格格不入,更衬得他自己像个活在泥沼里的人。

“还喝?” 定治的声音先打破沉默,带着惯有的冷硬,听不出情绪。他指尖敲了敲桌面,目光落在清告面前的空酒瓶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清告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指甲几乎要嵌进玻璃壁里。他想说 “关你什么事”,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含糊的一句:“睡不着。” 其实他是怕,怕一开口就泄了气,怕面对定治时,那些积压了十几年的情绪会像决堤的洪水,把他仅存的那点自尊冲得一干二净。

定治没接话,只是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清告面前。清告瞥了一眼,透过半透明的纸,能看到里面整齐叠放的钞票。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既有被施舍的屈辱,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酸涩 —— 他知道,定治从来不会说 “我担心你”“我来帮你”,只会用这种最笨拙、最生硬的方式,把关心藏在钱里。

“我不要。” 清告把纸袋推了回去,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话虽如此,他却不敢看定治的眼睛,因为他清楚,自己这句 “能养活自己” 有多苍白 —— 桌上的空酒瓶、角落里堆着的廉价速食盒,还有祥子每个月偷偷寄来的生活费,都在揭穿他的谎言。

定治的手指顿在半空,沉默了几秒,忽然冷笑一声:“养活自己?就靠喝这些破酒,靠祥子每个月给你寄钱?丰川清告,你还是这么没出息。”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清告的心里。他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声音也带上了火气:“没出息?是谁当年把我赶出丰川家?是谁让我和祥子无家可归?丰川定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以为定治会像当年一样,用更刻薄的话反驳他,甚至会拍桌子走人。可定治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金目光深邃,像藏着一片海,有他看不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定治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些,也软了些:“我若不把你赶走,你以为你能活过多久?”

清告愣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来。他想起当年丰川家的内乱,想起那些针对他的明枪暗箭,想起定治把他推出大门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猩红。这些年,他一直以为定治是为了权力,为了掩盖初音的丑闻,才狠心把他赶走。可现在,定治这句轻飘飘的话,却让他心里的怨恨开始动摇 —— 难道当年,定治真的是为了保护他?

“你以为丰川家的水有多深?” 定治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动作缓慢,像是在回忆什么,“你那点正直,在那些人眼里就是笑话。他们想利用你亏空集团的事做文章,不仅要搞垮你,还要连累祥子。我把你赶走,至少能让你远离那些纷争,让祥子有个安全的地方。”

清告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想质问定治为什么不早说,想问问这些年他和祥子吃的苦算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哽咽:“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连封信都不写?”

定治的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幕上,雨丝打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像极了眼泪。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清告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到他用近乎沙哑的声音说:“我是丰川家的掌门,不能有软肋。你和祥子…… 就是我的软肋。”

清告的心猛地一揪,他忽然明白,定治这辈子都活在 “丰川家掌门” 的枷锁里,他必须冷酷,必须强硬,必须把所有的柔软都藏起来。就像当年,他明明舍不得把清告赶走,却还是说了最狠的话;明明担心清告和祥子的生活,却只能偷偷寄钱,不敢留下任何痕迹。

“我……” 清告张了张嘴,想说他其实早就不恨定治了,想说他这些年一直很想他,想说他们能不能回到过去。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懦弱,想起自己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想起自己在定治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他怕,怕自己的表白会被定治拒绝,怕自己连仅存的那点尊严都保不住。

定治似乎看穿了清告的心思,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站起身,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冷硬:“钱你拿着,别让祥子担心。我走了。”

清告看着定治的背影,想说的话在喉咙里翻来覆去,却始终没能说出口。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定治走到门口,看着定治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门关上的瞬间,清告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牛皮纸袋,里面的钞票硌得他手心发疼,却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知道,定治对他的爱,就藏在这冰冷的钞票里,藏在那些刻薄的话语里,藏在他从未说出口的牵挂里。

而他对定治的爱,也藏在这十几年的怨恨里,藏在那些未说出口的表白里,藏在他永远都改不了的软弱里。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却因为各自的骄傲和懦弱,始终无法交汇。

雨还在下,凌晨的公寓里只剩下清告的哭声,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未完成的歌,诉说着他们之间那些说不出口的爱与牵挂。

清告x定治:雨夜的告白

深秋的深夜,雨比上一次更密,像一张织不透的网,把老旧公寓包裹在一片潮湿的静谧里。清告刚把最后一个空酒瓶扔进垃圾桶,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 不是上次那种带着压迫感的叩击,而是三下迟疑的、近乎试探的轻响。

他拉开门,定治站在门外,身上没穿西装,而是一件深色的羊绒衫,袖口随意地卷着,头发也没像往常那样梳得一丝不苟,几缕碎发贴在额前,沾着细密的雨珠。他手里没带牛皮纸袋,也没有精致的食盒,只拎着一个保温桶,在昏黄的楼道灯光下,竟显出几分难得的局促。

“进来吧。” 清告侧身让他进门,声音比上次平稳了些,却还是忍不住攥紧了衣角。屋内比上次整洁了些,空酒瓶不见了,桌上摆着刚泡好的热茶,是定治当年最爱喝的茶 —— 祥子上周回来时特意教他泡的,说 “外祖父或许还爱喝这个”。

定治没坐上次的位置,反而走到窗边,看着玻璃上蜿蜒的雨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祥子说,你最近不怎么喝酒了。”

“嗯。” 清告端起茶杯递给他,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清告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能闻到定治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和当年丰川家老宅书房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天…… 我说的话,你信吗?” 定治接过茶杯,却没喝,只是捧着温热的杯壁,声音低得几乎要被雨声淹没。

清告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喉咙发紧:“我信。” 其实他早就信了。从定治第一次匿名寄钱,从他在祥子面前笨拙地打听自己的近况,从他上次留下的鲷鱼烧还是温热的 —— 这些细节像散落的碎片,早就在他心里拼凑出了真相。

只是他太骄傲,又太软弱,既放不下当年被驱逐的委屈,又怕承认后,连这仅存的 “怨恨” 都成了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稻草。

定治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了一下,他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清告,那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只有深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清告,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年没跟你解释,恨我把你和祥子赶到这种地方,恨我这些年对你不管不顾。”

“我恨过。” 清告抬起头,眼眶泛红,“我恨你让我从丰川家的女婿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恨你让祥子跟着我受苦,恨你明明心里有我们,却偏要装得那么冷酷。” 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可我更恨我自己…… 恨我当年那么无能,连自己的家都守不住;恨我这些年只会酗酒逃避,连一句‘我想你’都不敢跟你说;恨我明明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们,却还是忍不住怪你。”

这些话积压了十几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上,此刻说出来,眼泪也跟着汹涌而出。他以为定治会嘲讽他,会像当年那样说他 “没出息”,可定治只是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那触感很轻,却带着一股熟悉的暖意,清告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忽然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定治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手,紧紧抱住了他,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搂回来。

“对不起,清告,对不起。” 定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是我太固执,总觉得只要把你护在安全的地方就好,却忘了你需要的不是冰冷的保护,是跟我一起面对。” 他的下巴抵在清告的发顶,胡茬蹭着柔软的发丝,“当年把你赶走的那天晚上,我在你公寓楼下站了一夜。看着你和祥子亮着的那盏灯,我既怕那些人找到你们,又怕你会恨我一辈子。”

清告的哭声渐渐小了,他趴在定治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忽然觉得这些年的委屈和怨恨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知道,定治这辈子都被 “丰川家掌门” 的身份束缚着,他习惯了用强硬的方式表达关心,习惯了把所有的痛苦都自己扛着。

“我知道你不容易。” 清告哽咽着说,“祥子跟我说,你这些年为了护住丰川家,为了不让那些丑闻曝光,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头发都白了大半。” 他抬起头,看着定治眼角的皱纹和鬓边的白发,心疼得不行,“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定治。我只是…… 只是想你。”

这三个字说得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定治的心上。他看着清告泛红的眼眶,看着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坚持都有了意义。他抬手擦掉清告脸上的眼泪,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的他。

“我也想你,清告。” 定治的声音沙哑,却无比真诚,“每天都想。” 他从羊绒衫的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枚磨损严重的尾戒 —— 那是当年他和清告偷偷交换的信物,没有盛大的仪式,只有彼此的承诺。

“当年把你赶走后,我就把它带在身上了。” 定治把尾戒放在清告的手心,“我一直想把它还给你,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怕你不肯原谅我,怕你已经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牵扯。”

清告紧紧攥着那枚尾戒,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瞬间红了眼眶。这枚尾戒他以为早就丢了,没想到定治一直珍藏着。他想起当年两人在丰川家的花园里,趁着夜色交换尾戒时,定治说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那时的月光温柔,定治的眼神比月光更温柔。

“我从来没忘记过。” 清告把尾戒戴回自己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我从来没后悔过跟你在一起,哪怕被赶出丰川家,哪怕过着清贫的日子,我都没后悔过。”

定治看着他手上的尾戒,眼眶也红了。他伸手握住清告的手,两人的手指紧紧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这十几年的空白都填补回来。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定治的声音坚定,“丰川家的事,我会处理好。那些黑暗,那些纷争,我不会再让它们伤害到你和祥子。”

清告点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忽然觉得无比安心。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丰川家的阴影也不会轻易散去,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定治,” 清告轻声说,“我们以后,能不能像以前那样?”

定治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能。以后我们都坦诚一点,再也不要让对方等这么久了。”

雨还在下,但公寓里的气氛却温暖得让人安心。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没有更多的话语,却把所有的衷肠都融进了彼此的怀抱里。那些积压了十几年的思念、委屈、怨恨和爱意,在这个深夜,终于得以倾诉。

清告知道,他的软弱和骄傲,定治的嘴硬和固执,都曾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但这份深藏在心底的爱,终究跨越了岁月的鸿沟,把他们重新拉回了彼此身边。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天边泛起了一丝微光。定治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清告,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轻轻吻了吻清告的额头,在心里默默说:“清告,余生很长,我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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