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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我的瓦伦丁,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11 5hhhhh 5300 ℃

最近凉介的烦恼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要和不喜欢的人睡觉,这种感觉就像卖身一样奇怪。

他家境富裕,相貌好,身材也很出众,在大学联谊时一直是最肥那一块肉,总有人会想:没关系,我一定能跨越万难得到你。下作的手段不是没见过,有好几次凉介差点贞洁不保,好在他善良,不留情面的事做很多次,到最后就连弟弟都说,你不会真的打算在相亲前一次恋爱都不谈吧。

没有兴趣哦。凉介说。因为他太聪明了,比所有人都聪明,所以对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眼就能看穿,他们想要家境好脑子也好使的帅哥,想要获得几率很小的爱当作奖品炫耀,想要的是使用而不是享受,他们都很 肤浅。当高桥凉介年轻气盛的时候,即使是弟弟都像小金鱼一样傻得可爱,世界是大鱼缸,所有人在里面游来游去地吐泡。

即使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只要是正常男人,被这样口交也会硬的。凉介其实有一点走神,想起上周相亲对象说:我喜欢人像摄影,什么什么摄像头在拍摄时能够把脸上的毛孔都处理得很细致,高桥先生有一张很上镜的脸,如果能拍出来,一定会很好看。须藤京一的脸被他勃起的阴茎遮住了一半,这个人很卖力地把脸埋在他的胯下舔舐,随即又很贪婪地把阴茎放进嘴里,整张脸在吮吸和俯视的角度下有一点变形,舌头刮着冠状沟下去,技术十分了得。

京一的下体没有勃起,应该说,连起伏都没有很大,虽说不如女性一样平缓,但也不是正常男性的状态。京一第一次在凉介面前脱裤子时他就是这样了,阴茎被一个金属锁紧紧压迫着,睾丸地步也被勒起来,像一颗肉瘤,这个简直算不上是生殖器的东西搭配这具肉体显得非常诡异。

像每个正常人会做的,凉介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戴着这个东西,京一没理他。因为心里多少有点发毛,凉介不怎么碰那个地方,但一般操七八分钟平锁顶端的小孔就会淅淅沥沥地流出精液,这时候如果摸一下锁的边缘,穴会吸得很厉害,简直像什么精密的淫乱机器一样。凉介觉得京一这种反应很有意思,是他在没什么兴趣的性行为中能找到的少数乐趣。

大部分时间京一自己就能骑在他身上玩得很嗨,那个用处不应该是性交的地方,每次见面都又软又湿,当京一趴在床上掰开臀瓣,那个地方还会流出大量的乳白色润滑剂,即使没有任何前戏也能轻松插入,和女人的阴道有什么区别啊。你到底有多饥渴才自己准备得那么充分,凉介太好奇了,好奇心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谁把你调成这样了。

这种要求是写在合同上必需履行三个月的,虽然按照法条来说这种违反人权的要求根本没有法律效力,实际情况看来没人权的也是须藤京一这方,毕竟他都像条母狗一样让凉介操出汁来了,但凉介受到的精神伤害真的很大很大啊。他常常想,我为什么答应这种无厘头的要求呢,所有的疑惑在舒舒服服地射在京一的哪个洞里后就完全消失,只剩下算了算了,来都来了。

其实在这之前他们很久没见了。凉介引退后继续读了修士,中途考行医执照,忙得脚不沾地,每日到家除了打声招呼就是吃和睡,弟弟开玩笑说你真是老了十岁,他说老了十岁器官就卖不出好价钱了,所以今年如果有债务就只能卖你的器官,吓得启介捂着胸口后退三步。有机会坐下来休息时,凉介才发现天天被他开嘲讽的那个男人,在国内的比赛跑出了点名头。这个人,即使被恶语相对也要绷着脸,细长的单眼皮和直直的鼻梁下有一张一思考就抿起来的厚唇,非常寡淡的脸,完全算不上英俊,怎么就和闪闪发光的成绩如此般配。

凉介很喜欢这些关于京一比赛的小报道,一开始会把杂志和报纸留下来,多起来后全部放到了仓库,启介以为他还在担心远赴国外的藤原,说你别担心啦,藤原很厉害过得很不错,签了新车队要跑WRC了呢。凉介笑眯眯地点头感慨,我不担心,他能走到这一步一点我都不意外。因为高桥凉介是个聪明人,比所有人都聪明,所以别人的人生轨迹会如何发展只要看一眼就能判断出大概。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想得到藤原会受伤,职业生涯到此为止,而京一能一步步慢悠悠地继续走下去。

一开始是启介跟哥哥商量说,最近碰到一个好机会,可以找个熟人帮忙代言吗,凉介原本想问问是谁,后来觉得这跟他没什么关系,就说你想找就找吧。那时他没意识到弟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精彩,毕竟在别人眼里,凉介和京一是熟人中孽缘的那个范围,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他们都不想见面。

所以他们是在充满铜臭味的谈判桌上见面的。原本这种情况经纪人来就好,凉介也不用代替弟弟过来,但是世界可能就是这么巧吧,硬着头皮寒暄两句后,凉介就被迫被这个看起来冷淡、实际上脑子疯得有够可以的家伙当狗玩具撕咬了。京一的要求卡得很死板,还宣称你的合同就是压榨劳动力的垃圾,赶紧把律师费省下来看脑子吧,最后一句“果然医者无法自医吗”吓得连京一那边的经纪人都疯狂扯他衣角,恨不得跪下来求他别说了,别再得罪人了。以至于谈到最后,凉介被气得理智即将拜拜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得想办法把这家伙玩死。

合同的事不欢而散了。那边因为急性阑尾炎无法出席的启介病恹恹地叹气,他安慰哥哥:没关系,我就知道会这样,过两天我来跟京一说吧。亲手把弟弟的一部分取出来的医生本人反对道:不可以,你好好休息,这点事就交给哥哥吧。

第二次会凉介稍微松了点口,事情进展至少没有原地踏步。会后凉介故意装熟询问京一是否一起去喝酒,温和友善地笑得见牙不见眼,他知道有一半的可能性会被拒绝,但京一说,我不喝酒,那个地方有无酒精饮品吧。

所以京一在凉介喝酒的时候喝椰子水,灯光下他的发根都是金色的,显然是刚补染没多。凉介先问他是否想过把头发染回来,京一说,这是我的时尚偏好,关你屁事。京一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以前百分百不会说的话,凉介突然觉得有一点陌生,他打量了京一的侧脸好一阵子,才像终于下定决心般说:那我要把染黑头发这件事写进合同里。

他的话把京一逗笑了,这张冰块一样冷硬的脸终于有一点融化的迹象,在没有酒精加持的状态下,实在是好事。于是凉介趁热补充:如果不染回去的话就按我要求的金额签合同吧。这种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话在非正式的场合最好说出来,凉介想,如果他答应下来,就把监控录音拿出来逼他一把。

但京一始终没开口,就在凉介以为他的烂俗小计谋完全失败时,京一说:染头发的话做不到,但是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的话,合作就按最初拟定的合同执行吧,只不过这件事你得写进去,我可不相信你的良心。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当启介开开心心地说“不愧是大哥”时,凉介笑得非常僵硬,若是被弟弟得知他是靠卖屌赢得这次合作,那他的一世英名多半要完全毁灭。

可是我对着你硬不起来啊。凉介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像条只知道吐泡的小金鱼,原本清晰的世界突然带上天鹅绒似的模糊质感,有一只很冷的手从他的裤裆滑到腿根,刚好能盖住他阴茎的形状,这种很有技巧性的抚摸让他不由自主地有点下体充血,原本能盖住的冷手一下子不太够用了。

京一的手在这个角度刚好不会被吧台外的人看到,为了不被他人听清,他稍微离凉介近了一些,还残留椰子水甜味的呼吸间,他说:没有吧?随即爽快地起身离开,留下阴茎把裤裆顶起来目瞪口呆的凉介在原地。

想要玩死须藤京一是件力气活。首先,京一很高大,也有正常职业运动员的肌肉量,这注定他的体力本身就会好一些,其次就是,在和凉介睡到一块儿之前,这个人的阈值就已经被拉得很高,仅仅一次糊弄不了他,两三次也绝对无法满足。曾在毕业季前夕一边写论文、一边兴致勃勃带着Project D四处远征,即使每日零零散散地睡四个小时也不会疲惫的高桥凉介,快要被这个男的吸干了。

刚过一个月,前一晚和京一做过爱,今日还要做五个钟外科手术的高桥医生,刚和家属说完话就坐在地上喝葡萄糖了,两个护士扶都扶不起来。凉介说,算了,让我休息一下,忍着干呕的感觉慢悠悠地喝了两支葡萄糖,站起来时甚至有点眼前发黑,脑袋聪明的他决定走走捷径。

第二个月高桥家接收了一些东西,很不凑巧到货时凉介不在家,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隐约感觉到家里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还偷偷摸摸地问他是否有了女朋友。凉介用“算女朋友吧”之类的话勉强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家人看他的眼神更加复杂了,好像他是什么性癖奇怪的变态。

真正的变态另有其人啊。

凉介找到捷径后,约会那天从下午六点睡到八点。他醒过来时京一还被绑在另一张床上颤抖,屁股里塞着震动不止的玩具,身下没有一片干的,腿很难看地张开,整个人都在崩溃和失水中挣扎,眼神都涣散了,凉介刚把玩具从包里拿出来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已经完全没了。补完觉精力充沛的凉介把振动棒抽出来,两根手指很轻松就陷进了京一被干得外翻的穴里,他是医生,找前列腺这件事闭着眼都能做到,分毫未差地按上那颗麻木的腺体时,原本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京一突然抽搐了一下,凉介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按那个地方,京一就毫无挣扎地尿了出来。

结束后凉介原本想问一问京一,是否会觉得太过火,但看见京一事后的神态除了疲惫一些与往常无异,就识趣地换了种说辞。凉介问:这次开心吗?已经穿戴完毕的京一瞥了他一眼,喊到嘶哑的嗓子吃力地答复:还行吧,比之前好一点。这个答复令凉介的自尊心隐隐作痛了,他不敢想象自己累个半死得到的答复竟然是不如玩具。

需要知道的是,高桥凉介很少做错事,或者得到“一般般”甚至是“很差”这个品级的评定。他喜欢、也乐于在各色事上做好,只是因为脑袋聪明才让所有事做起来都风轻云淡,其中付出只有自己得知,去除掉一切,他也不过是个好胜又傲慢的男人。这一类人是决不允许自己的男性特征受到一丝质疑的。

幸运的是他还有最后一个月用来提升技术。就在凉介最信心十足的时候,京一来电话说,他要出国比赛了,大概新年才回来,最后一个月就算了吧。他的声音冷淡,就差没直接说我们以后不算熟人了。即便如此凉介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想继续了?我床上技术这么差吗?京一说:我很忙,也知道你不想做,刚好就算了吧。他真的很擅长把善解人意用在了最惹人讨厌的地方上。

刚开始凉介确实松了口气,但很快情况就变奇怪了。他不像京一那样看起来冷淡实际上很强欲,他真的没有多大的需求,和京一待在一块的两个月,可以说是凉介除了青春期外最高频率射精的日子。其他时候,欲望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事发散出去,例如开车,例如工作,例如看一场国内时间合适的比赛,在高台上听着可以听懂的欢呼声想着异国的某个人。那个人会跪在酒店的地毯上,狗一样爬到床脚,用口齿咬开凉介的裤子拉链,把没法儿对着男人勃起的阴茎塞进嘴里吮吸,然后在凉介射在他嘴里后把精液吐在手上展示,再重新喝进去。那个人正面骑上凉介的阴茎时,皮肤会一下子变得很红,浑身像发烧一样滚烫,当他仰着头呼唤凉介的名字时,放松的胸部肌肉会跟着颠簸一起颤抖,看起来非常的……

做人不缺爱、做爱不缺人的高桥凉介梦遗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最近太忙太累了,需要好好休假。

面对大哥两个月来不太正常的举动启介即使再迟钝也有所意料,所以当凉介说打算休息一段时间时,启介善解人意地表示家中事务无需担忧,只要医院那边没有问题,凉介随时可以休假。凉介想都没想就把麻烦事快刀斩乱麻地解决,收拾好行李打算独自出行。

更年轻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这样四处游荡旅行,没有考驾照前是坐飞机或新干线,考驾照后便会开自己的车,所以这次他也打算自驾出行。看到大哥收拾行李,启介还问了一嘴打算去哪里,原本毫无眉目的凉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中禅寺湖吧。他原本可没想到去枥木。

因为在皇帝的老巢附近,又是枥木知名的景点,凉介以前已经去过几次,第一次去还是京一的人推荐的旅店,凉介觉得很不错,后面一直都预定那一家的房间。但这次预定不太顺利,凉介提前一个星期打电话时,店主似乎正在停业中,出发的前一晚电话才打通,总之住的地方是有了,他便毫无顾虑地出发。

一路上,凉介在驾驶途中短暂地遗忘了脑中复杂的思绪,站在旅店前时可以说是一身轻松,几乎忘掉每天晚上都随随便便跑进他梦里性交、又随随便便地离开的京一,但打开门后看到京一本人站在接待处,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京一同样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又平复下来,用容易被投诉的语气说:这是我爷爷奶奶的店。凉介福至心灵,怪不得他的人会给自己推荐这个地方。

据京一本人的解释是,爷爷一个星期去世了,两三天前丧事刚办完,他是回来奔丧的。即使是淡季,店里也不能一直不营业,但在奶奶身体不佳,休假的员工又无法马上过来帮忙的情况下,他作为唯一的孙子只能暂时留下来,反正他刚好也在休息。凉介本身想问你这时不应该在比赛吗,但话在出现在孙子身边的小老太太殷勤的招呼下咽了回去。

得知熟客是孙子的“朋友”,原本脸上还残留忧郁的老人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晚饭也亲自送了过来。凉介这时才突然发现,前几次他都没意识到店主和京一在面貌和性格上的相似,同样的单眼皮,同样一丝不苟到有些洁癖的举动,凉介猜想京一是这两个老人带大的,将这个猜想说出口时,奶奶笑着点头说:那孩子确实一直在我和我家老头子身边,他真的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好孙子,就是太内向了,过了那么久,还是没有什么亲近到能常常见面的朋友。

老人表现出对京一社交的忧虑时,凉介一边应和着点头一边往嘴里塞小菜,其实他在想:京一之前有让其他人过来这里吧,除了让他在山路上第一次输得那么难看之外,这个人的第一次都是别人的呢。这种莫名其妙的不甘纠缠着凉介,直到睡前还迷迷糊糊地笼罩在他身上。

淡季的旅店只有几人入住,京一似乎兼顾四职,除了接待和指引之外,打扫和做饭的重任似乎也在他一人身上,所以凉介睡前没有见到京一的身影,只能隐约听见一阵压得很轻的脚步声时不时穿过走廊。夜半山中温度骤降,京一可能着凉了,他路过时偶尔会轻轻咳嗽一声,这种模糊的叹息让凉介感觉很熟悉又安全。

他穿着接待的和服时,背后勒出的臀部形状很漂亮,住在这里的人只有我见过没有遮掩的样子。凉介想,很快就睡着了,大约凌晨三点,他突然醒了过来,踉踉跄跄地从被褥中爬起来,走过寂静幽暗的长廊,打算如厕。

凉介上厕所上到一半把手就被拧了一下,把他原本还在梦中的精神唤醒了,撒到一半的尿也停了下来。敲门声过后,京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很客气地问是否有人,他要打扫了,但这种客气在京一看到打开的半扇门后露出凉介的脑袋就停止了。凉介不清楚京一皱眉的原因,究竟是因为自己还没把屌塞回去,还是因为空气里的氨气味,他非常自然地把京一拉进这个空间,把京一一直无法暖起来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因为睡意有一点嘶哑的声音蛊惑一般说:京一,我想上厕所。

凉介剩下的半泡尿是尿在京一的嘴里的,这个随便淫乱的男人,听话到令人生气地跪在狭小的厕所里,把还没擦干净的阴茎塞进嘴里,让龟头顶着他的喉咙眼放水,十分慷慨地把凉介的尿液喝下了肚,随后还像他说的那样,认真地用舌头打扫起了凉介的阴茎,直到凉介把原本不想放出来的精液也射给了他。

就这样回房间当然是不可能了。凉介很没道德地在厕所撩开了京一的下摆,把手放在他睡前还在想的屁股上。可能是因为在老家的缘故,京一没有戴锁了,但已经习惯被束缚起来的小阴茎依旧软踏踏地垂在两腿间,只能从滴落的汁液能看出京一同样很兴奋。凉介第一次亲自给京一做准备,用的还是清洁工具里的护手甘油,避孕套什么的也被一向讲究的凉介忘得一干二净,他只想快点进去,进到这个原本应该是被胁迫他才会进去的地方,被湿软的肉璧紧紧地裹起来。

凉介刚顶进去立刻舒服得叹气,原本这个时候京一应该很难听地大喊大叫起来,但这次也许是因为旅店的墙壁很薄,而身为店主的奶奶很有可能还在忙碌,他自己把嘴捂了起来,忍耐得脖子和耳后都红了一片。凉介笑呵呵地摸着那一块红润的皮肤,在下身深入的同时把脑袋靠了过去,他闻到了一股很柔和的奇怪气味,很香,他想在这个味道复杂的空间内多闻一点,所以鼻子几乎贴紧了京一的脖子后。

那块地方以前凉介从来没碰过,除非是京一要求他掐自己,但凉介害怕太生气把京一掐死所以这事只做过一次,他没有想到京一的脖子后很敏感,只是贴着亲一亲、碰一碰,整具身体就会颤抖,穴里也吸得越来越紧。凉介一边在京一的脖子后寻找那股味道的来源,一边伸手抚摸京一没有被锁上的小阴茎,那个小玩意在凉介手里简直和阴蒂没有区别,手指只是简单地在湿润的龟头顶部打转,就会流出一股股精液。

即使全程除了喘息之外的声音都无法发出来,凉介也能看出这家伙比用上玩具时还要爽,结束后直接跪在地上无法起身就是一种体现。凉介洋洋得意地想,果然我还是很厉害的,但下一秒就被一拳砸在脸上,若不是扶着马桶边缘,说不定要后脑勺着地。

京一气急败坏地说:你真是个卑劣的人!好像一开始听话地蹲下来把嘴给凉介当厕所的人不是他,凉介捂着脸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拎起工具箱一瘸一拐地离开,脚踝上还有水痕蜿蜒而下。然后凉介突然想到:他没戴套就射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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