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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人类痴女死神1.让纯爱小处男绝望的方式是……

小说:反人类痴女死神 2025-11-17 14:10 5hhhhh 1980 ℃

帝都第三医院住院部的天台二十八层边缘处,一个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双腿悬空,脚下是蝼蚁般蠕动的车流和渺小的行人。她叫阮秋。

风吹乱了她墨玉般的长发,几缕发丝黏在失了血色的唇边,她却毫无知觉。那张脸是造物主心血来潮的杰作——轮廓清晰流畅,肌肤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一双桃花眼的眼尾微挑,本该是潋滟多情的,可那双瞳孔里却是一片荒芜的冰原,没有任何焦点,只有一片死寂的厌弃。她赤身裸体,饱满的胸脯在寒风中微微颤动,乳头被冻得粉红而坚硬,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不在乎这暴露的姿态,因为这具被无数目光贪婪窥视的身体,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具迟早会腐朽的皮囊,一个沉重的负累。

她摊开掌心,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小巧的药瓶,刚取的。她的肺部,有一簇天生就异常脆弱的血管,咳嗽、情绪波动,甚至一次稍微用力的呼吸,都可能让它们破裂。

吃药是为了活下去,可活下去,是为了什么?

念头一起,像一粒投入死水的石子,并未激起涟漪,反而让沉寂更甚。

这幅躯体是上帝唯一的馈赠,也是最恶毒的玩笑。孤儿院里没人愿意跟一个随时可能咳血的病秧子玩,其他孩子看着她苍白的脸和偶尔因咳嗽而佝偻的身体时,那混合着恐惧和嫌弃的眼神阮秋永远都不会忘记。“病秧子”、“碰一下就会碎”,这些窃窃私语如同冰冷的针,早已将她的童心扎得千疮百孔。她永远是角落里的那个影子,孤零零地,看着窗外的四季更迭,与自己无关。

然后,是青春期的骤变。她的身体仿佛一夜之间挣脱了束缚,绽放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妖娆的花朵。苍白的皮肤成了衬托绝色的画布,厌世的眼神成了引人探究的神秘。忽然之间,世界对她“友善”了起来。有人递来糖果,有人想要和她做朋友,有人投来关切的目光。

可阮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看得太明白了。那些突然涌来的“善意”,其核心不过是这具皮囊所引发的、低劣的荷尔蒙冲动。他们关心的是这张脸,这具身体,而非她那个在疾病和孤独中早已扭曲、千疮百孔的魂魄。因为美貌而获得的关心,比因为疾病而遭受的歧视,更让她感到恶心。 她愈发孤僻,像一只受伤的兽,用冷漠将自己层层包裹。

她拼了命地读书,相信知识是唯一的救赎。她确实做到了,靠着奖学金和无数个深夜的勤工俭学,她考入了最好的大学。她以为在思想的殿堂里,能找到生命的意义。

可书读得越多,她的心就越凉。那些宏大的理论,那些崇高的理想,最终指向的,不过是更有效率地掠夺资源,更精致地满足私欲。读书改变命运?改变的只是你银行卡上的数字,只是你被剥削的层级。至于造福社会?呵,WHO GIVES A SHIT? 这个世界烂透了,从根子上就是腐朽的。她越是用理智去剖析,就越是看到一片无意义的虚无。清醒,是最大的痛苦。

一阵冷风呛入喉咙,她控制不住地弓起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熟练地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捂住嘴,身体因痛苦而微微颤抖。咳嗽平息后,她拿开手帕,那雪白的中央,染着一抹触目惊心的猩红。

就是这一刻,看着手帕上的血迹,再看看掌心的药瓶,一种前所未有的虚无感攫住了她。

发现这个世界的真相之后,她的人生就变成了日复一日麻木的劳动只为赚取金钱买药,而这简单的劳动又让本就脆弱的身体雪上加霜。

一个完美的、绝望的莫比乌斯环。

她的生命,就像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用痛苦支付痛苦的循环。

阮秋缓缓地站了起来,赤裸的身形在天台边缘摇摇欲坠,寒风刮过她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脚下的城市依旧喧嚣,那是一片由欲望和麻木汇成的海洋。她不属于那里,也从未属于过任何地方。

她闭上眼,准备迈出那一步,与这令人窒息的一切彻底告别。

“噗嗤——”

就在此刻,一声极轻、却清晰无比的嗤笑,在她身侧响起。

那笑声里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味,反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与玩味。

阮秋的心猛地一悸,即将脱离重心的身体硬生生收回,她愕然转头。一个穿着再普通不过的护士服的女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姿态闲适得像在庭院漫步。她的面容平凡,唯有一双眼睛,深邃得仿佛能吸纳所有光线,里面跃动着审视的光芒。

“吓到你了?”女人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

她缓缓走近,目光掠过阮秋苍白的脸,最终落在她紧握的、染血的手帕上,唇角勾起一个奇异的弧度。

“我见过太多奔赴死亡的面孔,被命运碾压的,被痛苦吞噬的,被绝望拖垮的……”护士转过头,目光落在阮秋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上,“但如你这般,因‘索然无味’而自我放逐的,倒是头一回见。”

她歪了歪头,一字一句地问:“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想死?”

阮秋紧绷的神经因为这出乎意料的问题而松弛,随即涌上的是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她腿一软,无助地瘫坐在地上,之前的决绝荡然无存。

“我没想死,”阮秋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彻底的疲惫,“我只是不想活了。”

这充满矛盾的回答,却让那“护士”的眼中,骤然迸发出发现稀世珍宝般的光彩。穿梭无数世界,那个在任何地方都能搅动风云、强大无比的阮秋,那张绝世美颜却会在这里摔成一滩烂泥。

可惜了,也……太有趣了。

“不想活了……”她低声重复,仿佛在品味着这句话里蕴含的、冰冷的诗意。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

瞬息之间,周遭的空气凝滞了。那身平凡的护士制服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瓦解,化作翻涌的黑雾消散。一袭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厚重黑袍笼罩其身,一柄巨大的、刃口流转着幽光的黑色镰刀悄然浮现。宽大的兜帽遮蔽了她的面容,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与一双不再属于人世、蕴含着亘古星辰与寂灭的眼眸。

死神显露出了她的真容。

阮秋怔在原地,大脑因这超越理解的景象而一片空白。

死神抬起手,一份由未知材质构成、弥漫着古老气息的契约卷轴,在她苍白的指尖展开。其上流淌的文字,不属于任何人类文明。

就在阮秋的目光被那神秘卷轴吸引时,死神俯身,冰冷的吐息拂过阮秋的耳廓声音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小可怜,既然这个世界这么无趣……”

“想不想,换个活法?”

一直笼罩在阮秋心头的阴霾,仿佛被这句话猛地撕开了一道口子。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超出理解的存在,那张从未有过笑意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极浅、却极致命的弧度。

她笑了。

在死神饶有兴味的凝视下,阮秋没有半分犹豫,伸手触碰那契约。无形的力量引导着她,在那玄奥的文本旁,签下了她的名姓——阮秋。

名字落定的刹那,死神的身影化作一道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洪流,猛地涌入阮秋的体内!

磅礴无匹的力量与知识,如同决堤的江河,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凡人的灵魂无法承载神祇的权柄,那浩瀚的伟力便自发地转化、构筑,形成她能够理解与驾驭的形态——

【叮——绝望收集系统,已绑定。】

【宿主:阮秋】

【使命:为至高引导者攫取“绝望”之息。】

【谕示:以汝之智慧与意志,亲临那些命定之舞台,扼杀希望,培植苦痛,收割最深沉的绝望。尔之所得,将为汝之力,延汝之命。】

阮秋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冰冷而强大的全新法则,凝视着眼前唯有她能窥见的、闪烁着幽光的界面。那双原本只剩下荒芜与厌弃的桃花眼底,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正破土而出,熠熠生辉。

————

第二天,阮秋回到了帝都大学。

晨曦透过高大的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往来学子或步履匆匆,或三五成群谈笑风生,空气中弥漫着青春与知识的特有气息。这一切,曾经是阮秋拼命想融入,最终却发现其虚妄的图景。

她不再是那个低着头,试图将自己隐没在人群中的孤僻身影。今天,她走得不疾不徐,那双曾经死寂的眼眸,此刻正清晰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意味,掠过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面孔。

“看这些蝼蚁,”死神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嘲弄,“他们不知道自己活在一个早已失去导演的片场。最后一个真正的神,已被我亲手终结。这些世界,如今都是无主的游乐场。”

阮秋在意识里平静地发问:“那耶稣呢?他是真实存在的吗?”

“嗤——”死神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讥笑,“他啊,他是戏瘾最大的一个。所有关于他的故事是真的,神迹也是真的,唯独那颗救世之心是假的。一遍又一遍在不同世界重演受难戏码,不过是为了享受被顶礼膜拜的虚荣。我看腻了,就顺手找了些钉子,把他彻底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阮秋眼底掠过一丝了然。果然,无论披着多么光辉的外衣,内里都可能腐朽不堪。

她此行归来,并非为了学业,而是狩猎。

她已做了初步尝试,昨日归来的路上,她曾将一块面包丢在一个乞讨者面前,然后,在其惊愕的目光中,用鞋底缓缓碾碎。

“收集到潜在绝望值:0.0001点。将在目标生命终结后结算。”系统提示冰冷无情。

阮秋在心中蹙眉,这样的效率太低了,在死神提供的绝望值商店中一年寿命的售价就要十点绝望值,照她这个速度把钱包踩空都踩不到半年。

“早就告诉过你,”死神的语气带着些许不耐,“那些本就深陷泥潭之人的情绪,如同稀释的残渣,寡淡无味,价值低廉。唯有那些……命轨璀璨,前途光明,被世界眷顾的‘主角’,当他们拥有的希望被一点点剥夺,梦想被践踏成泥,灵魂发出的哀鸣,才是最为醇厚甘美的祭品。”

正说着,一个身影走进了图书馆的自习区。

那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面容清秀,带着几分书卷气的斯文。他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步伐沉稳,眼神专注,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他出现的瞬间,阮秋清晰地感觉到,意识深处属于死神的那部分,兴奋地战栗了一下。

“就是他!陈禹!”死神的声音带着发现猎物的喜悦,“根据命运线推演,他将在八年后,攻克‘室温超导材料规模化应用’的最后壁垒!届时,能源革命将因他而起,千万人的命运将因他改变……啧啧,想想看,这样一位未来的诺奖得主,人类之星,若是彻底堕入绝望,该能榨取出何等浓郁的滋味?”

室温超导? 阮秋即便对具体技术不甚了解,也明白这背后代表的颠覆性意义。这确实配得上主角的剧本。

如何毁掉他?

阮秋的目光追随着陈禹,看着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摊开资料,很快沉浸其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的公式。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迅速成形……

她站起身,步履轻盈地走了过去。

“同学,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青涩与试探。

陈禹从繁复的公式中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在触及阮秋面容的瞬间,明显闪过一丝惊艳的茫然。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请,请便。”

阮秋优雅落座,拿出自己的书本,却没有立刻翻开。她能感觉到身旁男生努力维持专注,却屡屡被扰乱的心神。

过了一会儿,她状似无意地轻声开口,打破沉默:“你看的这些……好深奥哦~是物理方面的课题吗?”

陈禹有些受宠若惊,推了推眼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是、是的,是关于凝聚态物理的一些前沿探讨。”

呃……听不懂。阮秋尴尬的捋了一下鬓角的发丝,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社交能力……

“你……你呢?”陈禹小心翼翼的问道,胆怯的目光不时飘向阮秋。

“我啊~我在想怎么才能杀了你~”说这话时,阮秋对着陈禹呆滞的目光眨了眨眼。

那请杀了我吧……陈禹的内心疯狂的叫嚣着,他知道阮秋是在开玩笑,可那可爱又认真的态度让陈禹当场射在了裤子里……

“你到底在干什么?”死神的声音透着不解与焦躁,“你现在要做的是问出他的家庭地址,然后上门把人全家杀干净,你的目标是让他悲惨的死去,不是谈情说爱!”

阮秋没有回应,却在心底给这位古老的死神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

陈禹作为一个主角级别的人物,死个全家没准会让他更加的强大,参考百特曼……

对付这种心思纯粹、几乎将所有精力奉献给学术,在情感上如同一张白纸的“小处男”,最残忍、最彻底的方式,当然是……

从那天起,阮秋和陈禹的互动渐渐多了起来。起初,只是图书馆里的偶遇。阮秋会故意坐在他附近,偶尔抛出一些简单的问题,比如“这个公式是什么意思呀?”陈禹总是红着脸,耐心地解释,尽管他的声音有时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阮秋听着听着,会不经意地靠近一些,让她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手臂,那一刻,陈禹的呼吸都会乱掉。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阮秋总是发消息问他一些学习问题,陈禹总是在深夜回复得详细又认真。渐渐地,话题从物理扩展到生活。阮秋会分享一些小烦恼,比如“今天咳嗽又犯了,好难受”,陈禹会立刻回复,关心地问要不要去医院,甚至会搜一些偏方发给她。

他们会一起去食堂吃饭。陈禹会笨拙地帮她夹菜,眼睛总是不敢直视她。阮秋会故意逗他,比如用筷子喂他一口饭,看着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周末,他们会去校园的湖边散步。阮秋靠在长椅上,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白皙的小腿,陈禹的视线会偷偷飘过去,然后慌乱地移开。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帝都大学的湖边被落日染成一片金红,湖面泛着粼粼波光,微风拂过,带来初秋的凉意。阮秋和陈禹并肩走在湖边的小径上,脚下的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阮秋故意放慢脚步,偶尔侧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陈禹被她看得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背包的肩带。沉默片刻,阮秋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夕阳在她身后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让她整个人像是从画卷中走出的神女。

“陈禹,”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陈禹愣住了,脸瞬间涨得通红,镜片后的眼睛慌乱地眨了眨,手足无措地推了推眼镜:“我、我……不是,那个……”他结结巴巴,喉结上下滚动。

阮秋微微一笑,往前迈了一步,距离近得让陈禹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她抬起手,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声音低得像耳语:“别紧张,我只是问问……如果你喜欢我,嗯,我不介意试试。”

“试、试试?”陈禹的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阮秋歪了歪头,眉眼弯成一道致命的弧度:“对啊,试试做男女朋友那种试试。你敢吗?”

陈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眼前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心底的理智被一股莫名的勇气冲垮。他咬了咬牙,声音低哑却坚定:“我……我敢。”

阮秋笑了,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她踮起脚,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皮肤,留下淡淡的温度。陈禹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中,连呼吸都忘了。阮秋退后一步,双手插进大衣口袋,语气轻快:“那就这么说定了,男朋友。”

从那天起,他们正式成了情侣。陈禹的世界仿佛被点亮,他开始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偶尔的撒娇,习惯她看他时那双眼里的潋滟光芒。

一个阴沉的午后,乌云压顶,空气里弥漫着湿冷的潮气。阮秋和陈禹约在校外一家文艺气息浓厚的咖啡馆,店内装潢复古,木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墙上挂着几幅黑白摄影,落地窗外是川流不息的行人。阮秋穿着一件深绿色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皮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脚踩一双细跟短靴,优雅中透着几分危险的魅惑。她的长发随意挽成低马尾,几缕发丝垂在耳侧,衬得那张冷白色的脸更加惊艳。

阮秋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杯热巧克力,表面上悠闲地搅动着勺子,眼神却不时扫过店内。她刻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到来,为的就是坐在对面桌子的张硕。

她问过和陈禹一起搞研究的人,陈禹有一个死对头就是张硕,据说这人风流成性,一身肌肉却偏偏是个搞学术的,怎么看怎么违和。

张硕从她进门起就一直观察着她。他的身材高大,肩宽腰窄,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肌肉线条在布料下清晰可见,完全不像一个埋头学术的书呆子。他的脸庞棱角分明,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张硕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这样的美女一出现,他就忍不住想找机会搭讪。他调整了下坐姿,脑中盘算着如何自然地走过去,开口说些“巧遇”的废话。

可就在这时,阮秋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和一个黑色的小遥控器。她对着手机那头,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句:“我答应你了,只是待会你要温柔一点喔~”声音甜腻中带着一丝娇羞,像是对情人的撒娇。张硕的耳朵竖了起来,他瞥见那个遥控器,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他太熟悉这玩意了……

可随后他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哪个王八蛋这么走运,能让这个尤物玩这种游戏?

阮秋挂断电话,将遥控器放进了外套口袋,动作看似随意,却故意让它露出一角。张硕的眼睛眯起,恶从心起。他站起身,假装路过阮秋的桌子去点单,实际上手一伸,迅捷地将遥控器偷了出来,塞进自己的裤袋。阮秋低头搅着咖啡,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冷笑。

片刻后,陈禹推门进来,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手边放着一本厚重的物理学专著,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微微下滑,露出他专注又略显青涩的眼神。他看到阮秋,脸上立刻绽开笑容,赶紧走过来坐下:“抱歉,秋秋,我来晚了。”他低头搅拌着面前的卡布奇诺,奶泡在杯子里打着旋,散发出浓郁的咖啡香。

但此时的阮秋却显得有些异样。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纤细的手指握着咖啡杯,却不时地颤抖一下。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美眸半阖,水光潋滟,像是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脯在丝质衬衫下微微起伏,像是强忍着什么。陈禹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抬起头,关切地问:“秋秋,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阮秋低垂着眼,声音细如蚊蝇,带着一丝颤音:“没……没事,就是有点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桌布,指节泛白,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冲动。

就在这时,陈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对面的一张桌子,脸色骤然一僵。坐在那里的,是他的死对头张硕。张硕充满酸意的眼睛正毫不掩饰地盯着陈禹,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张硕和陈禹研究的是同一个课题——室温超导材料的应用。两人从大一开始就是实验室里的竞争对手,张硕凭借强硬的背景和出色的社交手腕,总能抢占更多的资源,而陈禹只能靠埋头苦干维持自己的进度。

此刻,张硕的手指正把玩着一个黑色的小物件,他低头看了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陈禹皱眉,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转头看向阮秋,却发现她的状态更加不对劲,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裙摆下的皮肤泛着异样的光泽,像是被什么刺激得失去了控制。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息急促,眼神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感觉。

“秋秋,你到底怎么了?”陈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急切,伸手想去握她的手。

阮秋却猛地缩回手,低声道:“别……别碰我……”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羞耻和无助。就在这一刻,张硕的手指轻轻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哈啊……”阮秋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她咬紧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试图掩盖那股从体内深处涌起的、让她几乎崩溃的快感。她的腿无意识地夹紧,却无法阻止那股陌生的、强烈的刺激。她的小穴里,藏着一个跳蛋,此刻正被张硕手中的遥控器调到最大功率,剧烈的震动像电流般冲击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阮秋对性几乎一无所知。她在塞入跳蛋时,只觉得有些异物感,甚至还伴着轻微的刺痛。之所以选在这家咖啡厅是因为阮秋知道陈禹的死对头每天会准时出现在这里,遥控器落在张硕的手里也是有意为之,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小的玩意会带来如此恐怖的快感,这股快感顷刻间就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小穴深处一阵阵痉挛,一股股黏稠的白浆被跳蛋震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湿透了裙底。她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羞耻的液体在桌下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陈禹完全没有察觉桌下的异样,只觉得阮秋的状态越来越不对。他低声问:“秋秋,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他的声音里满是担忧,眼神却不自觉地扫向张硕,发现对方正用一种近乎恶毒的眼神盯着他,手里还把玩着一个黑色的小物件。

张硕的内心早已被嫉妒烧得扭曲。凭什么陈禹这个书呆子能找到阮秋这么完美的女朋友?甚至还愿意陪陈禹玩这种play……

他不知道的是,陈禹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既然你这么骚,那就让我来玩玩!张硕恶意的想着,他要抢走阮秋,让陈禹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阮秋强撑着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我们走吧。”她试图起身,却因为腿软差点摔倒。陈禹连忙扶住她,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心底的担忧更甚。

张硕冷冷一笑,站起身,慢悠悠地走过来,语气带着挑衅:“怎么这么着急走啊小陈。”他故意压低声音,凑近陈禹耳边:“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呢?嘿嘿……”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让开。”陈禹冷冷的说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张硕咬咬牙,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他转过身,手指在口袋里攥紧那个偷来的遥控器,毫不犹豫地对着那代表电击的按钮狠狠地连按了两下!

“咿呀啊!!”阮秋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低呼,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美眸不受控制地翻白,她的嘴唇颤抖着张开,一缕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双腿一软,整个人猛地向前栽倒,幸好陈禹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腰,才没让她摔在地上。

“秋、秋秋!”陈禹慌了,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他紧紧抱着她,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和不正常的滚烫,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咖啡馆内的其他顾客开始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皱眉侧目。陈禹顾不上这些,他满脑子只有阮秋的安危。他半搂半抱着她,声音颤抖:“秋秋,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将阮秋扶起,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

阮秋的意识在快感和痛楚的拉扯中勉强回笼,她强撑着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陈禹焦急的脸庞。她咬紧牙关,压下喉咙里的呻吟,低声道:“不……不用医院……带我回宿舍……”

(这本一定可以活着,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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