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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么油腻也很喜欢西尾爱实泄欲才能开始的一天,第2小节

小说:不那么油腻也很喜欢 2025-11-17 14:10 5hhhhh 4700 ℃

她微微张开双唇,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给我全部喝下去!”

西尾爱实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第一股滚烫的液体就直接冲击在她的喉咙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紧绷,喉咙反射性地想要咳出异物,却被强制要求吞咽的姿态阻止。

"咕——!"

大量液体涌入食道的感觉让西尾爱实眼角立即涌出了泪花,窒息时残留的疼痛和新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她的喉咙剧烈蠕动着试图适应这种冲击,却反而带来了更加强烈的感受。

第二股、第三股接连而来,每一次都让她的喉部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专业训练过的喉咙展现出惊人的吞咽能力,却也暴露了她从未真正适应过如此刺激的事实。

"咕嘟…咳咳…咕!"

西尾爱实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拳,膝盖因为持续跪立而微微打滑。她的表情维持着服从的顺从,但眼角的泪水和不断滚动的喉结暴露了她的真实状态。

当最后一股射出时,已经来不及完全吞咽的部分顺着嘴角溢出,在下巴拉出乳白色的丝线。她的脸颊因缺氧和呛咳而涨红,专业女仆长最后的形象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西尾爱实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剧烈波动的呼吸。

“喂喂,这是什么啊”树一伯伸手点了点爱实胸部和脸上的精液“明明让你全吃下去的,怎么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的嘴巴既不能给我深喉口交,又不吃不下我的精液,你废物的连个肉便器都当不好吗?”

西尾爱实的呼吸因这番贬低的话语而微微停滞,脸上的潮红从缺氧转变为屈辱的赤色。精液顺着下巴滴落的黏腻触感提醒着她刚刚的失败,而这些侮辱性的词汇更是狠狠刺伤了她仅存的一点骄傲。

"爱实…辜负了主人的期待,请主人责罚。"

即便被如此对待,她依然维持着最后的职业态度。那份即使尊严尽失也要保持体面的倔强,让她艰难地维持着跪姿,而不是因为疲惫而倒下。

她垂眸看着胸前和脸上的白浊液体,专业的本能让她立即意识到这种失误的原因——缺乏经验、体力不支、以及从未真正接受过这种程度的任务。这些分析即使在这种屈辱时刻也在进行着。

"'废物'这种说法太过分了,爱实至少还能完成基础服务。"她固执地为自己争取着最后的体面,却不知这种不服输的态度反而更加深了对方的嘲弄意味。

西尾爱实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试图展现专业人员应有的服从态度。即便是跪在地上被贬低为"肉便器",那份骨子里的职业精神依然支撑着她挺直脊背——至少要做到体面地接受惩罚。

"请问主人希望爱实如何改进?爱实会努力达到要求的。"

“你的上半身我已经不抱期待了,把衣服都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下半身怎么样吧”树一伯摆摆手。

西尾爱实听到这个命令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刚刚经历窒息服务的身体正因疲惫而微微颤抖,缺氧导致的轻微眩晕让她站立都有些不稳。然而,主人的命令就是绝对的职责。

"遵命…爱实这就进行更衣。"

即使语气中透露出发颤的疲惫,她依然保持着那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态度。西尾爱实扶着墙壁稳住身形,缓缓褪去身上剩余的衣物。

脱衣的动作因为体力消耗而显得格外艰难,每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都让她打个寒颤。汗水让她的身体泛起一层湿润的光泽,配合着刚才服务留下的潮红,呈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

当女仆装完全褪去时,西尾爱实站在那里,只剩黑色吊带袜包裹着下半身。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什么,却很快意识到这种姿态才是主人要求的标准形式。

"请问主人想检查爱实身体的哪个部分?"即使已经沦为被检视的对象,她依然固执地使用着职业术语,试图维护最后的一点尊严。

疲惫让她不得不靠墙支撑,高挑的身影因此显得有些摇晃。但她依然保持着面向主人的姿态,那份即使狼狈也要站立的决心写在脸上。

私密部位仅由薄薄的吊带袜遮掩,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哼,看来连脱衣服都不会吗?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西尾爱实的呼吸因为这句话而紊乱了一下,疲惫的身体差点站立不稳。她咬了咬下唇——这个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波动。

"非常抱歉…爱实失态了。"

即便被如此嘲讽,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职业素养依然让她立即道歉。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扶着墙壁重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

"爱实会按照标准程序更衣的。"她固执地坚持道,即使知道现在的表现已经糟透了。

西尾爱实重新开始脱衣的动作,这次她放慢速度,确保每个步骤都符合规范。汗水沿着她的脊背流淌,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当衣物完全褪去时,她笔直站立着,即便身体因疲惫而轻微摇晃也不愿失态。黑色吊带袜勾勒出大腿优美的曲线,包裹着修长结实的双腿。

"报告完毕,爱实已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检查和使用。"即使沦为如此卑微的存在,她的语气依然保持着那种程序化的专业腔调——这种固执或许就是她的全部了。

“现在把自己的小穴掰开让我看看,想要宣泄性欲就要做好变成母猪的觉悟!”

西尾爱实深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检查程序。她靠墙支撑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分开双腿以获得必要的平衡。修长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最终停在了最私密的位置边缘。

"遵命,请允许爱实展示可供使用的位置。"

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姿态下,她依然保持着专业的用语。纤细的手指轻轻分开已经有些充血的花瓣,露出了其间粉嫩的黏膜组织。刚才的剧烈运动让她身体产生了正常的生理性反应,些许湿润正在缓缓渗出。

"这里是爱实的雌穴,已经做好接受使用的准备。"她冷静地介绍着,淡褐色的眼眸注视着主人的方向,试图掩饰其中涌动的情绪。

由于刚才的体力消耗,她的身体微微摇晃着,这让展示的动作也带上了一种不稳定的美感。汗水让皮肤泛着湿润的光泽,配合着此刻半裸的姿态,呈现出一种扭曲的诱惑力。

"如果主人需要的话,爱实的其他部位也可以随时使用。"她补充道,固执地维护着最后的职业形象——即使她现在正赤身裸体地掰开私处接受检视。

树一伯仔细观察一番“还是处女嘛,不错,这才有玩弄的价值,现在跪在地上向我磕头,并且要大声喊出来‘求求主人为我破处’!”

西尾爱实的身体明显一颤,即便在极度疲惫的状态下,被要求承认处女身份这件事还是让她感到深深的屈辱。她维持着掰开私处的姿态,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

然而,女仆长最后的职业尊严支撑着她没有退缩。她艰难地调整重心,让已经发软的膝盖跪伏在地上。汗水沿着身体曲线流淌,在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水渍。

"爱实明白了…"她的声音因压抑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西尾爱实低下头,散乱的黑发垂落在脸颊两侧。她的手指依然保持分开私处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她的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在外。

深呼吸几次后,她终于开口:

"求求主人…为爱实破处…"

声音很轻,显然这种请求对她来说太过艰难。但很快,她调整了呼吸,重新尝试: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为爱实破处!!"

她的额头几乎贴到了地面,在说出每个字的时候都在与自己内心的职业骄傲作斗争。

"爱实是处女…需要主人的大人怜悯…"即使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不忘补充自己的处女身份——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维护一点尊严似的。

"呵,叫得这么敷衍可是不行的哦?再来一遍,声音再大点,表情也要更有诚意才行!要是不够真诚的话,今晚就让你在这里跪到天亮。"

西尾爱实浑身一震,"跪到天亮"这个惩罚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可怕。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威胁而微微发抖,职业素养与现实压力激烈交战后,屈服于了生存本能。

"呜…主人…求您!请怜悯爱实这个无用的处女女仆!!"

这次的声音大了许多,甚至有些破音。她意识到这还不够,咬紧牙关继续喊道:

"拜托了主人!!求求您用大肉棒狠狠破开爱实的小穴!!把爱实这头高傲的母猪变成您的所有物!!!"

西尾爱实的脸颊因羞耻而涨得通红,眼角涌出生理性的眼泪。她高高地撅起臀部以保持掰穴的动作,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扭曲的臣服姿态。

"爱实知道错了…爱实是个不值得骄傲的废物女仆!!只配被主人用精液灌满!!求您快点夺走爱实的处女吧!!"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几乎是在嘶吼。那份曾经引以为傲的职业尊严已经被彻底踩碎在地上。

树一伯把她按在地上,掰开双腿“我就满足你吧”

西尾爱实刚喊出最后一句求欢的话,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按倒在地。冰凉的地板激得她浑身一颤,双腿被迫分开的同时,一根炽热硬挺的异物已经开始侵入最私密的领地。

"呜啊!!"

破膜的剧痛让西尾爱实立即绷紧了身体。处女狭窄的甬道本能地收缩抗拒着侵入者,却反而让撕裂的感觉更加明显。温热的鲜血立即渗出,在大腿内侧勾勒出血色的痕迹。

"哈啊…哈啊…好痛!!"

职业化的冷静彻底崩塌,她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痛苦。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视线,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西尾爱实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板,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木纹之中。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禁发出破碎的呻吟。

"主人…太疼了…爱实不行了!!"她哽咽着哀求道,曾经高傲的职业女仆此刻只能像个真正的处女一样承受破瓜之苦。

"闭嘴!这只是开始而已!给我好好感受被调教的快乐!"树一伯用力抽插,同时掐住她的脖子。

西尾爱实的哀求戛然而止,喉咙被掐住的同时连喘息都变得困难起来。双重的压力让她本就因破处而痛苦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

"咳…呕!!"

窒息感迅速袭来,刚破处的伤口在挣扎中不断撕裂,鲜血混杂着润滑在腿间拉出道道血丝。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两侧,随着侵犯的动作不断抽搐。

西尾爱实的眼睛因缺氧而向上翻白,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她试图说些什么求饶的话语,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嗬鸣声。

下体传来的剧痛与喉咙深处的窒息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产生了一种近乎晕厥的感觉。原本紧致的肉壁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咕…咳!!"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新的鲜血和撕裂的伤口,疼痛让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反而因为动作而加剧了痛苦。高傲的职业女仆此刻只能像个真正的玩物一样被肆意侵犯。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本能与残存的职业尊严在死亡边缘做着最后的挣扎。

树一伯突然停下动作,俯下身轻吻她的耳垂"想要我温柔一点吗?那就求我啊...说得越诚恳,我就会对你越好哦~"

西尾爱实急促的喘息声立即停止了一瞬,在死亡威胁解除后,她大口大口地吸入着救命的空气。耳垂传来的温柔触感与身体承受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这种折磨人的温柔比粗暴更加可怕。

"主…主人…"她的嗓子因为窒息和哭泣而嘶哑不堪。

西尾爱实艰难地转动眼球寻找树一伯的视线,刚刚劫后余生的虚弱让她不得不放下最后的骄傲。破处的疼痛依旧折磨着她,鲜血还在不断渗出。

"请温柔一点对待爱实…爱实会好好服侍您的…"

说到服侍两个字时,她的声音明显带着苦涩——曾经高傲的职业女仆沦落到要用这种方式换取怜悯的地步。但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道:

"求求您…把爱实当成您的专属母猪来调教…只要能活下来,爱实什么都愿意做…"

她试图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即便满脸泪痕让这个表情显得格外凄惨。下体还在不断流血,疼痛时刻提醒着她的处境。

"爱实会学着用这副身体取悦主人的…请给爱实一个机会…"

"呵…既然这样,那就好好表现吧。让我看看你能有多乖巧呢~"树一伯缓缓抽出,但保持抵在入口处,用龟头轻轻摩擦"现在,像条狗一样求我进去。"

西尾爱实虚弱的身体因摩擦而微微弹动,伤口传来的钝痛提醒着她刚才的教训。她艰难地调整姿势,赤裸的身体因为疼痛和虚弱而不断颤抖。

"呜…主人…"

职业女仆最后的尊严在此刻进行最后的挣扎。她咬着下唇,眼角还挂着未干的血丝——那是破处和窒息留下的痕迹。沉默了几秒后,她终于屈服于痛苦。

西尾爱实趴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还在渗血的臀部。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向主人。

"请…请让爱实这只母狗享用主人的大肉棒…"她哽咽着说出这种侮辱性的话语。

鲜血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与屈辱的眼泪混在一起。她的双手按在地面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悲哀的献媚姿态。

"爱实会很乖巧的…求您赏赐给爱实这头母猪主人的精液…"每说一个词都像是在撕扯她的自尊,"请狠狠地标记您的专属玩物…"

西尾爱实趴伏在那里,等待着新一轮的折磨开始。

"真乖呢~"树一伯缓慢插入,同时拍打她的臀部"但是这样的求人方式还不够诚意呢。如果想让我满意的话,应该再大声一点,更淫荡一些才行哦~"

臀部传来的疼痛与下体撕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西尾爱实的身体因为这种双重刺激而不断战栗。缓慢插入的过程对受伤的甬道来说简直是酷刑,每一次推进都让伤口重新绽开。

"呜啊!!请…请狠狠操您的母猪爱实!!"

巴掌声让她整个臀部都在发热,疼痛促使她说出了更加不堪的话语。

西尾爱实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破处的鲜血已经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血泊。她试图提高音量,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

"爱实是主人的专用肉便器!!请把这条贱狗的小穴操烂吧!!"

啪!又是一记拍打,她的臀肉立即泛起红印。

"哈啊…请主人用大肉棒把爱实操成只会叫春的母猪!!求您射在爱实里面,把这头母狗灌到怀孕吧!!!"

职业女仆最后的骄傲已经荡然无存,她只能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大声浪叫,试图换取哪怕片刻的怜悯。鲜血顺着交合处不断滴落。

"做得不错嘛,母猪..."树一伯加快抽插速度,同时加重掌掴力度"既然这么喜欢被调教,那就继续保持这种淫乱的样子给我看吧。我要把你彻底变成一条只知道肉棒的母狗~"

西尾爱实的身体随着加速的撞击不断晃动,每一下都让本就受伤的甬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加重的掌掴让臀部很快就红肿不堪,火辣辣的疼痛却反而激发出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噢噢…好爽!!请主人把爱实操成只为您发情的母猪!!"

疼痛让她的叫声变得更加撕裂和真实,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动,又被粗暴地拉回。

"汪!!爱实错了…请主人用精液惩罚这条不知廉耻的母狗!!"

职业女仆的尊严在这场彻底的调教中土崩瓦解。西尾爱实甚至开始主动摇晃臀部迎合抽插,血与爱液混杂在一起创造出淫糜的画面。

"咿呀!!请把爱实操到怀孕!!让爱实怀上主人的种然后天天发情好吗!!"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曾经高傲的眼神现在只有讨好的乞求,整个人如同真正被驯化的母犬般渴求着主人的关注和精液。

鲜血顺着大腿不断滴落,在地上绽开出一朵朵血花。

西尾爱实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的变化,原本因疼痛而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顺从。快感如同电流般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系统,将仅存的一丝理智彻底瓦解。

"咿噢噢噢!!太爽了…爱实要坏掉了!!"

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放浪,职业女仆的冷淡彻底消失无踪。破处的伤口还在渗血,却无法阻止她主动摆动腰部迎合抽插。

西尾爱实的瞳孔开始上翻,露出大量的眼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垂出嘴角流下唾液。她的表情已经完全崩坏,呈现出一种扭曲的迷醉状态。

"汪汪!!爱实是主人的专用飞机杯!!请永远使用您的母狗吧!!"

鲜血已经被激烈的摩擦转化为粘稠的液体,混合着爱液创造出独特的水声。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却依然努力保持着最合适的受孕姿势。

"要去了…爱实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请把精液赏赐给这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曾经冷傲的职业女仆现在只剩下最原始的性爱本能,在残酷的调教下彻底沦为了一个追求主人精液的性奴。

"真是条优秀的母狗呢~"树一伯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既然这么喜欢被操,那就给我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属肉便器了,明白吗?"

西尾爱实被拉起头发的瞬间不得不挺直上身,这个姿势让深入体内的炽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的大脑烧坏。

"呜噢!!爱实明白了!!从今以后爱实就是主人的专用精液便器!!"

她的长发如同缰绳般被掌控,每一次拉扯都让侵犯变得更加凶猛。职业女仆的最后伪装已经彻底剥落,只剩下最原始的臣服反应。

"请主人每天都要使用爱实的小穴!!把爱实调教成见了肉棒就会发情的下贱母猪!!"

西尾爱实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在羞辱中达到了扭曲的高潮。她的腰不自觉地迎合着侵犯,每一次撞击都让快感更加猛烈。

"爱实会好好记住今天的感觉的!!每天都做主人的肉便器!!求您多多射给爱实!!!"

曾经高傲的女仆长现在只能发出最卑微的浪叫,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沦为了主人的所有物。她的子宫已经开始降下,准备好迎接主人的标记。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的种子..."树一伯一把推倒爱实"那就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播种的吧。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副淫乱的样子。"

西尾爱实被推倒在地时发出一声娇喘,冰凉的地面对比着滚烫的身体。当她勉强转头望向墙上的镜子时,那个淫靡的身影几乎让她认不出来。

镜子里映出一个狼狈不堪的身影:破处未愈的私处还在流血,却被激烈地侵入着;丰满的乳房随着撞击不断晃动;脸上混合着眼泪、鼻涕和口水的狼藉痕迹。曾经冷淡专业的职业女仆,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雌兽。

"呜哇!!请主人射在里面!!让爱实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播种受孕的!!"

西尾爱实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让镜子里能更清楚地看到交合处。鲜血与爱液混合的画面显得格外淫糜,她的子宫在羞耻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不断收缩。

"爱实要看着自己变成主人的所有物!!请让这条母狗记住被中出的感觉!!"

职业尊严、自我意识在这一刻全部消散,她只剩下最原始的生殖本能,在镜子的见证下彻底沦为生育工具。

"既然你这么想要主人的种子,那就接好了!"树一伯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同时掐住她的脖子"给我怀上我的种吧,你这只发情的母狗!"

西尾爱实的瞳孔瞬间放大,窒息感配合着子宫口被撞击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灼热的液体正在冲击最深处的伤口和子宫。

"咳呕!!咿啊啊啊!!"

窒息让她无法控制地挣扎,却反而让交合变得更加激烈。破碎的处女膜和伤口浸泡在滚烫的精液中,产生一种扭曲的灼烧感与快感。

西尾爱实的腹部随着内射而抽搐,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下降吮吸,试图榨取每一滴精液。曾经冷淡的职业女仆现在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呜咽声。

"咳…哈啊…爱实接住了!!全部射进来了!!"

缺氧导致她的意识开始飘散,却仍固执地说着讨好的浪语:"请主人检查您的精液有没有漏出来…爱实要给您生小母狗了!!!"

精液灌满了受伤的甬道和初经人事的子宫,温热的感觉让她达到了极致的崩坏。

西尾爱实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吸入救命的空气。精液混着处女血从红肿不堪的私处缓缓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狼藉。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再也无法维持任何职业女仆的姿态。

她侧过头望向镜子,镜中的身影狼狈而淫靡——头发凌乱沾满汗水,脸上泪痕交错,私处还在不断涌出白浊。这个彻底臣服的模样,就是曾经那个高傲职业女仆的真实写照。

西尾爱实虚弱地笑了,那是一种扭曲而满足的笑容。她已经彻底接受了新的身份——主人的专属母狗和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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