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结束后，陆昱衡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摄影棚，空气中还残留着灯光的余温和汗水的味道。他的腿有些软，每走一步，那最后的粉色内裤残留的摩擦感仿佛还在下体隐隐作痛。他低着头，快步走向更衣室，想赶紧换回自己的衣服，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刚才的那些姿势，那些暴露的瞬间，他的毛发在灯光下那么清晰，那么刺眼，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偶像，而是个被随意摆弄的陌生人。

助理在门口拦住了他，手里拿着他的手机。“陆昱衡，导演让你等一下。他说有事要单独跟你谈谈，就在棚外的小休息室。”

陆昱衡的心沉了下去。谈谈？今天已经够多了，他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把这一切冲掉。但他知道，作为新人，他不能得罪人。导演的话，就是命令。他点点头，勉强挤出个笑容，“好的，我这就去。”

休息室在棚子后面，一个狭小的空间，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小桌。导演已经坐在沙发上，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手机屏幕亮着，似乎在看刚才的照片。看到陆昱衡进来，他抬起头，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带着点玩味的笑。“昱衡，坐吧。今天的拍摄，你做得真不错。那些姿势，很有张力，尤其是最后那个爬行的部分，镜头感爆棚。”

陆昱衡坐在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尽量保持平静。他的头发还湿着，浅棕色的卷发贴在额头上，眼睛里的疲惫藏不住。“谢谢导演。我……我尽力了。”

导演点点头，把烟夹在手指间转了转。“我知道你尽力了，但明天还有一场更重要的拍摄，是内衣系列的续集。要突出你的个人魅力，得更深入点。你懂的，广告界就这样，得抓住观众的眼球。”他顿了顿，目光在陆昱衡身上扫过，仿佛在评估一件艺术品。“这样吧，今晚来我家一趟。我家就在附近，有个私人工作室，我们可以提前练练姿势，顺便聊聊合同的事。不会太晚的，就当是加班。”

陆昱衡的喉咙发紧。去导演家？这听起来不对劲，但拒绝的话，会不会影响明天的工作？他的脑海中闪过合同上的条款，那些关于配合拍摄的模糊描述。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低低地说：“导演，今晚有点累，能不能改天？”

导演的笑容淡了些，眼睛眯起。“昱衡，你是新人，我看好你。但这个圈子，机会不是天天有。来吧，就一个小时，我保证帮你调整好状态。地址我发给你手机上，八点准时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在下达指令，而不是邀请。

陆昱衡没有再争辩。他点点头，起身离开休息室。走出棚外时，天已经黑了，街灯拉长了他的影子。他看着手机上弹出的地址，一个高档小区的公寓，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为什么非要去他家？但他别无选择，作为偶像，他必须维持这个形象，即使这个形象正被一点点蚕食。

晚上八点，陆昱衡准时按响了门铃。公寓门打开时，导演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头发乱乱的，看起来比棚里放松许多。“进来吧，昱衡。喝点什么？水还是啤酒？”

“水就好。”陆昱衡走进客厅，空间宽敞却昏暗，只开了盏台灯。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和皮革的味道，让他不由得警觉起来。导演递给他一杯水，自己坐下，翘起腿。“放松点，这里没人打扰。我们先聊聊明天。广告要更性感点，你的毛发部分处理得不错，但可以更精细些。来，脱掉外套，我们从姿势开始练。”

陆昱衡愣住了。“导演，这里是……您家，我们要练什么？”

导演笑了笑，站起身，从茶几下抽出一个小箱子。“当然是调教你的表达方式。广告需要真实感，你的敏感点，得挖掘出来。别担心，就我们两个。脱吧，从上衣开始。”

陆昱衡的心跳加速。他想转身走人，但门钥匙在导演手里，合同的阴影又压下来。他慢慢脱掉外套和T恤，露出白皙的上身。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薄肌的胸膛微微起伏，腋下那片浓密的黑色腋毛清晰可见，黑色的卷曲毛发覆盖着整个腋窝，从手臂根部一直延伸到胸侧，看起来旺盛而未经修剪。平时他不怎么在意这些，但现在，暴露在陌生空间里，让他觉得赤裸裸的羞耻。

“好，现在举起手臂，让我看看。”导演走近，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嗯，左边毛发更密些。明天拍摄要不对称美，我们来修剪一下。坐到沙发上，我有工具。”

陆昱衡的脸色煞白。“修剪？导演，这不是拍摄的一部分吧？”

导演从箱子里拿出电动剃须刀和泡沫，声音平静却带着权威。“这是为了效果更好。你想让广告出彩，就得配合。坐下，不然明天我可没法用你。”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或者，你想让我告诉经纪人，你不专业？”

陆昱衡咬紧嘴唇，坐在沙发上。他的心理防线又一次摇晃：为什么我要听他的？这太荒唐了。但无力感如潮水涌来，他是新人，粉丝的期待、公司的压力，都让他动弹不得。他举起左臂，腋下暴露，浓密的毛发在灯光下投下小阴影。

导演挤出泡沫，涂抹在左腋窝上。凉凉的泡沫渗进毛发，陆昱衡的身体一颤，那敏感的皮肤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放松，昱衡。这只是开始。”导演打开剃须刀，嗡嗡声响起。他从腋窝中央开始，刀头贴着皮肤滑动，黑色的毛发簌簌落下，露出下面光滑的白肤。过程缓慢而细致，每一刀都刮过敏感的皮肤，陆昱衡觉得像有无数小针在刺，痒中带痛。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理上涌起强烈的羞耻：我的身体，被别人这样操控，像个孩子被剃头发，却更私密，更屈辱。右边的腋毛还完整，黑卷卷的，对比下左边光秃秃的，让他觉得自己不对称，像个实验品。

“好了，左边干净了。看，皮肤多嫩。”导演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光滑的部位，陆昱衡猛地缩了下臂，脸红到脖子。“别动，现在对比拍张照，明天用得上。”他拿出手机，咔嚓一声，陆昱衡的左腋光洁，右腋毛茸茸的模样被定格。他心里一沉，这照片……万一流出怎么办？但他只能低声说：“导演，能删掉吗？”

“删什么？这艺术。”导演摇头，继续道，“现在，下身。脱裤子，躺下。”

陆昱衡的双手发抖。他站起身，解开皮带，裤子滑落，露出内裤。那是条普通的棉质四角裤，但他的毛发旺盛，从边缘冒出几缕黑毛。导演摇头，“全脱，昱衡。我们要专业点。”

羞耻如火烧，陆昱衡闭上眼，脱掉内裤。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十八厘米长的阴茎松软地垂着，龟头粉嫩敏感，周围是浓密的阴毛，黑色的丛林从耻丘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卷曲而茂密，像一片未经开垦的森林。蛋蛋下面也点缀着零星黑毛，整体看起来原始而男性化。但现在，这一切都摊开在导演眼前，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躺沙发上，腿分开。”导演命令道，又挤出泡沫，涂抹在右半边的阴毛区。从阴茎根部右侧开始，泡沫覆盖了那片黑毛，凉意直达敏感的皮肤。陆昱衡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微微抬了头，敏感的冠状沟感受到空气的流动，他咬牙忍住。“导演，这……太尴尬了。我的毛发本来就这样，为什么要剃？”

“因为不对称才有趣。左边留着，右边光溜溜的，明天镜头会更有冲击力。”剃须刀启动，贴上耻丘右侧，毛发落下，露出光滑的皮肤。刀头偶尔碰触到阴茎根部，那敏感的部位像触电般跳动，陆昱衡的呼吸乱了。心理上，他觉得自己彻底失去了尊严：我的私处，被别人这样修剪，像在标记领地。右边渐渐光秃，左边还黑压压的，对比鲜明，他的鸡巴在刺激下半硬起来，十八厘米的长度胀大，龟头渗出一点晶莹液体，敏感得让他想哭。

“看，你反应这么大。敏感点不错。”导演的手不经意地碰了下光滑的右耻丘，陆昱衡的身体一抖，鸡巴完全硬了，青筋毕露，龟头胀红。他羞耻得想死：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不争气？这不是我想要的。

剃完后，导演让他站起来。“现在，全裸摆姿势。我们拍几张参考照。第一个，双手抱头，腿分开站立。”

陆昱衡赤裸着，皮肤的白皙在灯光下几乎透明，青筋隐现。他的腋下不对称，左光右毛；下体也一样，左阴毛浓密，右光滑，鸡巴硬挺着指向前方，敏感的龟头微微颤动。他摆出姿势，双腿分开，双手抱头，腋毛的对比更明显。羞耻感如浪潮，他觉得自己像个展览的玩物，心理在呐喊：停下吧，这不是我。但导演的手机快门声响起，一张张捕捉他的尴尬。

“不够，再来个跪姿。膝盖着地，双手后撑，臀部抬起。”导演加重任务，声音带着兴奋。陆昱衡跪下，膝盖触地时，下体晃动，鸡巴甩出一丝液体，落在地板上。他的臀部抬起，臀缝暴露，里面的黑毛稀疏却可见。右耻丘的光滑让整个下体看起来怪异，左边的毛丛像在嘲笑他。拍照时，闪光灯打在敏感的皮肤上，他觉得每寸毛孔都在燃烧，心理状态崩塌：我是个偶像，为什么要这样被羞辱？无力感、无奈的愤怒交织，他眼尾湿润，那上挑的眼睛里满是隐忍。

“姿势不对，惩罚一下。多加一个姿势：趴下，四肢着地，头低下，像在乞求。”导演走近，调整他的手臂，手掌拍了下他的臀部。陆昱衡趴下，鸡巴贴着沙发边缘，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夹杂痛楚。他的毛发在姿势中拉扯，左阴毛摩擦大腿，右光滑的皮肤直接暴露空气，冷热交织，让他颤抖。快门声不断，他的心如死灰：这惩罚太残忍了，我只是想拍广告，为什么变成这样？

拍了十多张后，导演终于停下。“好了，昱衡，你很配合。现在，晚上准备明天的拍摄。我们加点东西，确保你状态好。”他从箱子里拿出个小瓶润滑剂和一个金属肛塞，尾端带着锁。“弯腰，腿分开。我要塞进去，带锁的，明天拍摄时保持兴奋。”

陆昱衡的眼睛瞪大。“什么？导演，这太过分了！我不要！”

导演的脸色沉下来。“昱衡，别闹。这是为了艺术。弯腰，不然合同黄了，你的前途也完了。”他强硬地按住陆昱衡的肩，让他弯腰。陆昱衡的臀部翘起，臀缝张开，里面的褶皱暴露，稀疏的黑毛环绕着粉嫩的肛门。羞耻达到顶峰，他觉得自己像个牲口，被侵犯的愤怒涌上心头，但身体无力反抗。

导演挤出润滑剂，凉凉的液体涂抹在肛门上，指尖轻轻按压。陆昱衡的身体一僵，那敏感的部位从未被触碰，凉意混着异物感让他倒吸凉气。“放松，会舒服的。”导演的声音低沉，指尖探入，扩张着紧致的肌肉。陆昱衡的鸡巴又硬了，敏感的龟头滴下液体，心理上他恨不得消失：我的身体，被这样玩弄，太脏了，太屈辱。

肛塞头部对准，缓缓推进。金属凉硬，头部胀大时，陆昱衡痛呼一声，“啊……疼，导演，停下！”但导演继续推，塞入大半，括约肌收缩包裹住它。尾端的锁扣上身，咔嗒一声锁死。“好了，带钥匙的，明天我解开。现在，塞着它，保持姿势睡一晚。会让你更敏感，明天拍摄完美。”

陆昱衡直起身，肛门里的异物感强烈，每动一下都拉扯着内壁，混着润滑剂的湿滑，让他下体发热。鸡巴硬得发痛，十八厘米的长度青筋暴起，龟头敏感得风吹都疼。他的心理彻底碎了：无力、无奈、被彻底侵犯的愤怒，让他泪水滑下高挺的鼻梁。薄唇颤抖，他低声说：“导演，为什么这样对我？”

导演拍拍他的肩，“因为你有潜力。穿上衣服，走吧。明天见。”陆昱衡捡起衣服，塞着东西走出公寓，每一步都像在提醒他的屈从。夜风吹来，他的身体颤抖，毛发的对比、肛门的胀满、心理的创伤，都让他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明天，还会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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