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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可掬的扶她千代大人,怎么可能会一直自慰到拉不动弓?,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7 14:09 5hhhhh 4110 ℃

千代站在原地,目送着米雪儿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直到脚步声远去,她才轻轻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盒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地低语了一句:

“真想……闻闻看呢。”

回到自己整洁却略显冷清的宿舍,千代反锁好门,将那个快递盒放在了桌上。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利落地拆开了包装。

盒子里,并非什么日常用品。在缓冲泡沫的包裹下,赫然躺着一串造型狰狞、遍布着如同荆棘般凸起颗粒的黑色拉珠!每一颗珠子都泛着不祥的幽光,尾部还连接着一条细长的牵引绳。

千代看着这串东西,脸颊微微泛红,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几分。

自从在星庇所接受了星绘医生的“诊疗”,千代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起初,她只是尝试着回到宿舍后,在夜深人静时,循着本能用手去撸动自己那根不安分的肉棒。那种由自己掌控的、与被侵犯时截然不同的快感,让她在第一次体验到雄性射精的巅峰时,几乎是流着口水、浑身痉挛地瘫软在床上。

很快,单纯的用手已经无法满足。她开始学着在网上购买润滑油,尝试从后庭进行前列腺自慰。当手指或细小的玩具在后庭深处精准地按压到那个敏感点时,与前面撸动带来的快感交织,形成了感官的洪流,让她彻底沉沦。她开始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在深闺中的清修,错过了许多精彩。

而让她开始购买眼前这种下流性玩具的转折点,则是在两周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探索性地点进了欧泊内部匿名论坛的深夜板块——以往她是不会对这种八卦聚集地提起兴趣的。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充斥着各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视频、图片和露骨的讨论帖。许多和她拥有同类身体的匿名同事,在这里毫无顾忌地分享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自慰体验和技巧。

其中一个使用紫色毛毛虫头像的匿名用户,似乎格外敏锐。他(或她?)注意到了千代小心翼翼提出的、青涩新手般的问题,十分慷慨地给予了详尽的解答。那些只言片语,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千代的脑海里:

* “那不是精液哦,只是前列腺被刺激之后分泌的、像爱液一样的东西,说明你找到位置了。”

* “尿道自慰比后面更能直接刺激到关键部位,但新手别贸然尝试,最好先看着视频学习,注意卫生。”

* “想隐藏特征的话可以戴上贞操锁,不过那得看你的具体需求和工作环境。”

* “别只盯着那一个地方,腋下、足底、甚至是侧肋,都可以是性感带,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反射。”

这些大胆而“专业”的见解,颠覆了千代的认知,也激发了她更强烈的探索欲。从那以后,她从各处学来的自慰方式变得更大胆、更花样百出,也开始私下购置各种以前她绝对无法想象自己会触碰的性玩具。

有时,她会在浴室里,一边用真空飞机杯疯狂榨取着前面的器官,一边用强力震动的前列腺按摩器狠狠蹂躏着后庭深处,直到自己双眼翻白,几乎昏厥在蒸腾的水汽中。

有时,她会使用吸乳器,将负压口紧紧吸附在自己并不算丰满的胸部和下体龟头上,看着被榨出的稀薄液体,然后在扭曲的满足感中,将它们全部喝掉。

还有时,她会对着房间里那面和星庇所同款的落地镜,穿上各种网购来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服装——护士装、女仆裙、甚至只有几根带子的拘束服。正如星绘初次的诊断:她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兴奋。在自慰的迷乱中,她想象着别人,如家族长辈、严厉的弓道老师、或是欧泊的同事们,看到她这位堕落在性欲中的千金时,那震惊、鄙夷又或是……充满欲望的视线。

星绘医生说的“适度”,早已被她抛之脑后。她不再羞耻于性体验本身,却似乎一头扎进了另一个极端。

这种矫枉过正,甚至开始渗透到她日常的行为举止中。她看同事的目光,渐渐带上了难以言喻的侵略性。尽管大多数时候她都闭着眼睛,别人无法察觉她的所思所想。

跟性格冷淡、却拥有着与娇小身材极不相称的沉甸乳球的研究员伊薇特擦肩而过时,她会幻想着把那对饱满的软肉当作最顶级的飞机杯,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涂抹在对方白皙的胸口,再强迫她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舐干净。

以及情报科的忧雾,那位经常赤着那双白皙玉足、在办公室里旁若无人走动的实验体。她会幻想着让对方用那微凉的足底踩踏自己胀痛的肉棒,或者一边用羽毛搔刮忧雾敏感的脚心,一边粗暴地侵犯她紧致的后庭。

还有总是优雅神秘、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特工队长芙拉薇娅。她会幻想着这位“蝴蝶”在私底下,是否也像只发情的母猪一样,被欧泊的高层领导当作泄欲的肉玩具?甚至……她本来就会用那具淫靡的身体,去交换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情报?

就在刚才,米雪儿穿着那身春光乍泄的“猎虎”胶衣和她打招呼时,她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是:天天闷在这身不透气的胶衣里,被汗液浸透的米雪儿,脱下这身装备时,身体会散发出怎样浓郁诱人的雌性气息?

千代拿起盒子里的那串狰狞拉珠,冰凉的触感和颗粒的凸起让她指尖微颤。她面色潮红,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个大胆而堕落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塞着这串东西去工作,一整天都忍受着直肠被异物填满、前列腺被颗粒持续挤压摩擦的快感,在众人面前维持她弓道少女的严肃人设,那该是多么刺激的隐秘体验?

然而,残存的理智和从小接受的教养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她叹了口气,放弃了这过于冒险的念头。但身体却已经被这想法撩拨得兴奋起来,下体在紧身裤下不安分地抬头。

“算了……还是在这里……”千代喃喃自语,眼神却变得迷离。

她取来早已备好的大瓶润滑液,走到落地镜前。镜中映出她穿着上衣、却解开了长裤、露出昂扬下体的身影。她开始了她下班后的“第一次放松”——之所以说是第一次,是因为她知道,在精疲力竭睡着之前,这样的“放松”还会有好几次。

她迫不及待地,将大量润滑液涂抹在那串狰狞的拉珠上,然后,背对着镜子,艰难而缓慢地将它们一颗、一颗地塞进自己紧致的肛门深处。每一颗颗粒凸起的珠子挤入,都带来强烈的饱胀感和摩擦刺激,让她发出压抑的喘息。

这还不够。她又拿起一根更细小的、专门用于尿道的拉珠棒,同样涂抹了足量的润滑,然后颤抖着,对准自己马眼,一点点、谨小慎微地推了进去!尿道被撑开的尖锐异物感和随之而来的、直刺前列腺深处的强烈刺激,让她不自觉地弓起了腰,发出短促的呻吟。

“呃啊——!”

她转过身,面对着镜子。镜中的少女,脸颊酡红,金色的眼眸水雾弥漫,充满了情欲。她开始缓缓地蹲下,一下下地排泄着塞在肛门里的拉珠串,让它们摩擦着神经密集的入口,挤压那一壁之隔的小小敏感点。同时,她又用手指小心地抽动着尿道里的拉珠棒,熟练地捅弄着那个要命的腺体!

前后夹击!双重的亵渎快感在她身体里翻涌蔓延。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失神地呓语,声音夹杂着哭腔和极致的愉悦。

“嗯啊……变态扶她千代…又开始做这种下流的事了……”

“扶她”这个词也是她从深夜论坛中学来的,是古地球形容双性肉体的下流词汇。

“好想侵犯…搜查科的那些同事……把她们都变成千代的玩具……哈啊……”

对雄性器官的亵玩和开发,让她在快感的督促下开始觉醒了原始的侵略性,她现在时常能在少儿不宜的影片中代入主动的那一方。

“被剪刀手抓住的话…他们会把千代当成肉便器吗…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千代的身体…直到坏掉…♡”

她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幻想,一边更加疯狂地前后动作。

最终,在前后夹击的超频刺激下,千代的身体开始一跳一跳地痉挛,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哭泣般的尖叫:

“去了——噗嗤噗嗤——!!!”

一股股稀薄的白浊液体,持续不断地从她剧烈跳动的肉棒顶端激射而出,喷得到处都是。液体顺着柱身流下,浸湿了小腹、股间,最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狼藉的湿痕。量依旧不小,但相比在星庇所初次释放时的澎湃,已经稀薄了许多。

千代脱力地跪倒在地,大口喘息。镜中的她,眼神空洞,只剩下高潮后的虚脱和茫然。但这对千代而言,这仅仅是前菜,她对自己身体不同部位的开发程度,已经能让她一整晚都以此取乐。

“接下来…轮到乳头了呢♡♡”

“……”

又是一夜笙歌过去,千代从沉眠中苏醒。晨光熹微,看起来是个晨练的好天气。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打起精神,离开了承受着她各种欲望的温暖床铺。

穿衣,出门,经过早间稀疏的人群,千代再次来到了熟悉的露天训练靶场。昨夜最后又自慰了两次,今早身体深处传来沉重的酸麻感,与当时的畅快轻松截然不同。

晨练是她保持多年的习惯,既是维持体魄和心性的修炼方式,也是不断精进战斗技巧的工作要求。

她像往常一样,闭目凝神,试图进入“无我”的专注状态。然而,脑海中却不时闪过昨夜镜中自己那副淫靡堕落的模样,以及那些针对同事的、不堪入目的幻想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摒除杂念,睁开金色眼眸,幻景随之消散。她目光锐利地锁定了远处的靶心。

搭箭,开弓。动作依旧标准,充满力量感。弓弦被拉至满月,手臂稳定如山。

“咻——!”

箭矢离弦!破空之声尖锐无比!

然而,就在松手的一刹那,千代感觉下盘传来的却是难以忽视的虚浮,仿佛双腿的力量被抽走了一部分。她心中一惊!

箭矢命中靶标!但位置——并非她瞄准的十环中心,而是偏了一格,落在了九环上!

“?!”千代愣住了,黄金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诧异和慌乱。

不可能!

她不信邪,再次搭箭,拉弓!动作更快,更用力!

“咻!”“咻!”“咻!”……

她连续射出了七八箭。动作依旧迅捷有力,但结果却让她心沉谷底——只有四箭勉强钉在了十环,其余都散落在九环甚至八环的位置。而且,她一次都没有再做出用后箭精准劈开前箭尾羽、直钉靶心的神乎其技!

这让千代强装的镇定开始溃散。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袭来,伴随的是盆腔深处传来的、如同被掏空般的酸麻,和下腹部的隐痛。

她握着弓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变得苍白。十几年如一日锤炼的弓道修养,引以为傲的绝对精准,竟然……竟然因为自己放纵的欲望而出现了如此明显的下滑?!

千代看着散乱的靶标,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握着反曲弓微微颤抖的手,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攫住了她。

“今虽为戏艺,亦可射里观德。”这是弓道老师对千代的教诲。

她明白,自己又该……找人谈谈了。

— —

心夏的宿舍里,气氛有些凝重。千代坐在沙发上,眼眶略有红肿,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刚刚向心夏倾诉了自己在靶场状态严重下滑的困扰。

“哎呀,千代,别太在意啦!”心夏盘腿坐在对面的懒人沙发上,努力想活跃气氛,她挥舞着小手,“每个人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你看我,不也偶尔会打偏吗?很正常的!”

“不,心夏大人,完全不是那样。”千代抬起头,那双眼皮低垂的金色眼眸里充满了真实的焦虑和困扰,“现在……无论是睁眼去看,还是用‘心眼’去感知,目标都不像以前那样清晰了。仿佛……隔着一层雾。” 她的话音不像平日里那般稳重,而是有些沙哑和颤抖。

心夏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表情认真起来:“这样啊……那确实有点奇怪。千代,你最近除了训练,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别的,嗯……变故?或者压力特别大的事情?”

千代沉默了片刻,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但眼神却格外坦诚。她抿了抿嘴唇,直视着心夏:“有。自从……从星庇所回来以后,我……我自慰的次数……显著变多了。”

“咳!”心夏刚喝了一口水,闻言差点呛到,她试探着问:“呃……大概……几次?”

千代的声音低了下去,五官正对自己跪坐的膝盖,看得出她有些难为情:

“多的时候……一天……五次。”

“噗——!!!”心夏再也忍不住,刚喝下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她手忙脚乱地擦着下巴和衣襟:“五……五次?!我的天!千代,你这……你这情况确实有点罕见啊!” 她看着千代那副既羞耻又困扰的样子,意识到问题可能比想象中严重,“等等,我……我打个电话问问星绘!”

心夏立刻拿起终端,拨通了星绘的号码。接通后,她简单说明了千代的状态下滑和自慰频率异常的情况,然后将终端递给了千代。千代在星绘温和的引导下,详细描述了自己身体的感觉、体征的变化以及那些难以抑制的幻想。

问诊结束后,千代将终端还给心夏。星绘的声音从扬声器里清晰地传出来:

“心夏,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千代小姐现在的问题,是她的心理在长期压抑后出现了矫枉过正。那些过激的念头和渴望,本质上是因为她还没有对性行为本身彻底‘祛魅’。上次在星庇所的诊疗,她更多是作为被动接受者,并非出于她自身主动的欲望。这导致她仅仅是接触到了新体验,还不能平常对待。她把探索的冲动转向了更极端、也更内耗的自慰方式。”

星绘顿了顿,给出了解决方案:“心夏,这样,用你的海兔机器人,扫描一下千代小姐现在的生理状态,记录下来。然后,让她找一位合适的对象,进行一次正常的、双方都参与的性行为。结束后,再用海兔扫描一次,把前后的数据对比传给我分析。”

“啊?找人?为什么是找人?去你那里不行吗?”心夏不解地问。

“抱歉呢,心夏。”星绘的声音似有慵懒的笑意,“我和引航者……在外面,不太方便。”

“外面?你们去哪了?”心夏下意识追问。

“不远,”星绘的声音促狭,“就在埃利蒙德的情侣宾馆。好了,数据记得传我,我先挂了~” 说完,不等心夏反应,通讯就挂断了。

“喂?!星绘!你……”心夏对着已经断线的终端,气得直跺脚,“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跑去开房!”

放下终端,心夏无奈地看向千代。千代坐在那里,脸颊绯红,眼神局促不安,显然也听到了星绘刚才的发言。

“咳”心夏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尴尬,“那个……星绘的话你也听到了。所以千代,你有,呃,合适的人选吗?就是……能配合你完成这个‘诊疗’的?”

千代摇摇头,黄金瞳里迷茫无措:“没有……心夏大人。而且,这种事……我很难向米雪儿她们开口。我们是以朋友的形式相处的……不是男女,也不是……女同性恋那种关系。”

“那我……帮你找个男人?”心夏试探着问。

“不要!”千代立刻拒绝,语气有些急促,“其实……其实我现在……相比于被侵犯,幻想得更多的……已经是侵犯别人了。” 她低下头,声音中气不足,“可能……是因为在星庇所体验过被侵犯的感觉……导致的。”

心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皱着眉头,继续思考着解决方案。然而,她突然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起头,发现千代那双璀璨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挣扎?那视线越来越灼热,让心夏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呃……千代?你…你冷静点。”心夏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体,试图拉开距离。

千代却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着,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更加专注地锁定了心夏。

心夏被这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连忙转移话题:“要…要不…你试试联系一下你家族的人?他们或许有办法帮……”

“不行!”千代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坐直了身体,眼神里的灼热被苦涩取代,“我现在和家里几乎是互不干涉的状态。如果我向他们求援,竟然是因为这种下九流的问题……他们一定会引以为耻,甚至可能传遍家族。” 她的语气里是深深的无奈和不明显的恐惧。

心夏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又想了想千代熟悉的几个后辈:米雪儿虽然活泼开朗,但性经验为零,突然提出这种要求,肯定会吓跑她;伊薇特虽然私下不像表面那么正经,但如果是自己替千代开口,对方百分百会拒绝,除非千代自己去“破冰”;忧雾……从米雪儿偶尔的描述来看,那个实验体少女似乎对这方面很“开放”,但她毕竟不是搜查科的人,身份特殊,后续会不会有麻烦,心夏没有把握。

心夏的目光再次落回千代身上,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又隐含苦楚的眼睛,和她因为欲望和焦虑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作为前辈,作为当初引荐她加入欧泊的人……

“唉……”心夏认命般地长叹了口气。她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摆着豁出去了的悲壮表情。

“算了!在欧泊里,像我这么扭捏的前辈大概也是独一份了!”她像是给自己打气,然后表情异常严肃地开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

千代愣住了,睁大了金色的眼睛,里面充满了震惊和……亮光?心夏第一次在这双威严的黄金瞳里看到了“冒星星”的感觉。

“看什么看!”心夏红着脸,动作利索地脱掉了上衣和短裤,只剩下简单的内衣,暴露出她娇小平坦、几乎没什么曲线的身体。她指着千代,语气强作镇定:“这次……就由我来帮你!但是,千代,我……我经验也不多,你不准发表任何吐槽。”

说完,她勾勾手,召唤出了那个悬浮的造型圆润的海兔机器人:“马克兔!扫描千代现在的体征数据,详细记录。”

马克兔发出机械的电子音,飞到千代身边,投射出柔和的扫描光线。

千代看着眼前只穿着内衣的心夏前辈,巨大的感动和满足淹没了她。她站起身,几步上前,一把将比她矮一截的心夏紧紧抱在了怀里。

“心夏大人!您……您果然是最可靠的前辈!如山岳般值得信赖!”千代的情绪激动而声音哽咽,手臂收得很紧。

心夏被抱得有点喘不过气,脸颊紧贴着千代柔软的脖颈,羞得无地自容:“喂……喂!松……松手!先去洗澡!”

快速沐浴后,两人躺在了心夏卧室的床上。气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明亮的灯光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千代看着身侧只穿着内衣、身体局促而僵硬的心夏,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她那些关于“侵犯别人”的幻想,此刻在真实的、活生生的前辈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自我认知,终究还是那个端庄的深闺大小姐,而非一个女性征服者。

“呃……要不……关灯?”心夏小声提议,试图缓解尴尬。

“不……不用。”千代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注视着心夏,“我……我想更仔细地看看您……心夏大人。” 她的目光在心夏娇小的身体上流连,除了欲望更多的是探索和好奇。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暧昧的气息。千代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缓缓凑近,吻上了心夏的唇。这个吻起初是试探的、笨拙的,但很快,千代的舌尖就萌发了热切的渴望,撬开了心夏的牙关,深入其中。心夏的身体紧张得一绷,随即又慢慢软化,同样生涩地回应着。

这个漫长而湿热的舌吻结束时,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粗重。千代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那沉睡的欲望,在亲吻的刺激和心夏近在咫尺的气息中,终于再次昂扬抬头,坚硬地抵在心夏的小腹上。她的眼神褪去了犹豫,染上了一层属于猎食者的油光。

心夏也感受到了千代的变化,那灼热的硬度和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让她心跳如鼓,身体深处也泛起一阵陌生的悸动,她知道自己也进入了状态。

千代翻身,将心夏压在身下,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她温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心夏,感受着对方娇小身躯紧致的肌腱线条,征服感和保护欲在她心中荡起了涟漪。然而,就在这旖旎的时刻,千代的目光扫过心夏平坦的胸口,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心夏大人,没想到您……有如此适合弓道的身体……”

“千!代!”心夏羞愤交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向千代,“你答应过不吐槽的!!!”

“啊!对不起,心夏大人!”千代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的保证,连忙补救。但千代的内心确实是这样的想法,她自己的尺寸既达不到展露成熟女性魅力的程度,又会干扰到开弓放弦。她不得不为此一直戴着护胸,这种憋闷的感觉让她一度感到苦恼。

千代俯下身,以歉意和更深的渴望,含住了心夏小巧精致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

“嗯……”心夏的身体一颤,像被抽走了骨头般软了下来,唇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刚才的羞愤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酥麻感。

感受到身下身体的软化,千代不再犹豫。她调整姿势,将自己那早已坚硬滚烫的龟头,抵在了心夏因前戏而变得湿润泥泞的蜜裂入口。那里温暖、紧致,散发着诱人气息。

“我……我进来了,心夏大人……”千代的声音低沉而略微紧张。

“嗯……”心夏闭着眼,轻轻应了一声,身体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千代腰身沉稳地向前一送,龟头缓缓挤开了紧致的入口,一点点没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深处。她的动作十分笨拙,节奏时快时慢,有时会不小心顶得太深,引来心夏的轻呼;有时又抽离太多,让心夏感到空虚失落。但心夏同样生涩,她的身体顿挫地迎合着,无处安放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住了千代的腰,并发出断断续续、压抑又甜美的呻吟。两人都缺乏经验,反而让这场性事少了几分技巧,多了几分青涩的融洽感。

“啊……”千代突然又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叹,动作顿了顿。

“又……又怎么了?”心夏喘息着问,以为她又有吐槽的念头。

“我……我快忘了,”千代像是体验到了新奇事物,“原来女性的身体,里面是这样的……湿润,好像……不需要额外润滑?”

心夏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反驳:“那人类大概在进入理想乡之前、在还没发明润滑油的时代就死绝了!”

“噗嗤……”千代被心夏的回应逗笑了,身体也跟着一抖。

“啊——!!!♡”就在千代身体颤动的瞬间,她下体那根深埋的肉棒,因为角度的变化,龟头棱角猛地刮蹭过心夏体内某个粗糙局部!

心夏惊喘一声,小腹阵阵痉挛,双腿紧紧夹住了千代的腰。一股强烈而敏感的酥麻快感席卷了她。

“是……是这里吗?”千代立刻捕捉到了心夏剧烈的反应,好奇地再次用龟头重重地、研磨般地顶向那个刚才被意外剐蹭到的区域!

“嗯啊——!!!不……不要!千代!那里……不行!太……太激烈了!啊哈——!!”心夏的求饶声逐渐变成了高亢的浪叫,身体扭动起来,试图躲避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又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快感的浪潮。

心夏的求饶和浪叫,非但没有让千代停下,反而像点燃了她骨子里的野性本能。她眼神一凛,仿佛找到了对手的弱点,更加用力地、执着地、一下下地顶磨着那个要命的点!

与此同时,千代能清晰地感受到心夏那小巧却挺立的乳首,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自己的胸脯上划过一道道微妙的、留下湿滑汗液的轨迹。这细微的触感,如同火星溅入干柴,点燃了千代进一步的掌控欲。

她腾出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抱着顽劣的动机,开始用手指去戳刺心夏腰侧敏感的软肉,甚至灵巧地搔弄她怕痒的侧肋!

“呀!……哈哈……别……别闹!千代……痒……好痒啊!……哈哈哈……嗯啊——!”

心夏猝不及防,下身被持续攻击敏感点的过量快感,混合着腰肋间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她一边忍不住嘻嘻哈哈地娇喘、求饶,一边身体更加大幅度地扭动闪躲,这反而让两人身体的嵌合更加深入,每一次扭动都让千代的深入更加彻底,也让那要命的点被摩擦得更加清晰。这混乱的刺激让心夏的防线彻底崩溃,身体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变得更加被动、敏感,甚至是驯顺和臣服。

“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千代……停……停一下……啊啊啊——————!!!”

在心夏一声幸福哭腔的尖叫中,她的身体剧烈地抽动起来!饱含热度的爱液如同开闸般从她痉挛收缩的蜜穴深处汹涌喷出,浇淋在千代的龟头上。

这突如其来的滚烫冲刷,混合着心夏高潮时甬道极致的绞紧,将千代也推向了顶峰!

“呃啊——!”千代低吼一声,腰身向前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心夏体内,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喷薄而出,注满了心夏的小腹深处。

高潮的余韵来袭,将两人淹没。千代喘息着伏在心夏身上,心夏则瘫软在床单上,胸口起伏,眼神失焦,只有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良久,心夏才找回一点力气,声音沙哑地问:“够…够了吧?千代,你…应该满足了吧?” 她感觉自己像被拆开重组了一遍。

千代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疲惫的心夏,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羞赧和……意犹未尽?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心夏大人,我…我还想试试影片里那种,别的洞……可以吗?”

“什……什么?!”心夏窘迫地睁大了眼睛,像受惊的兔子,“不行,绝对不行!我……我还想吃烧烤!不想去看肛肠科医生!” 她斩钉截铁地拒绝。

千代失望地“哦”了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但很快又想到什么,眼神亮了起来:“那……那嘴,可不可以?”

心夏看着千代那充满期待的金色眼眸,又想到星绘的嘱咐,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认命地点了点头:“好吧,就……就这一次。”

千代立刻欣喜地坐起身。心夏撑起酸软的身体,跪坐在千代面前,看着那根虽然射过一次、但依旧挺立的肉棒,深深吐息了一次,视死如归般张开了嘴,将那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

“唔……” 异物感让她不适地皱眉。她生涩地吞吐着,动作笨拙而小心。上面还残留着二人咸腥的体液,令人反胃,但不知为何,心夏像受本能驱使一样维持着舔舐和吮吸。

千代起初只是被动地感受着心夏口腔的温度和紧致,发出满足的叹息。但很快,奇异的掌控欲在她心中滋生。她看着心夏努力侍奉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按住了心夏的后脑。

“嗯?”心夏疑惑地抬眼。

千代没有解释,只是开始尝试着,控制着心夏头颅前后移动的节奏。她逐渐用力,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仿佛将心夏的喉管当成了飞机杯,忘我地抽插起来。

“唔!……呕……”心夏猝不及防,窒息感和呕吐感袭来!她本能地想挣扎,想推开千代,但千代此刻的力量大得惊人,牢牢地控制着她。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心夏眼角涌出,鼻涕也流了下来,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干呕声。

“啪!啪!啪!”千代的囊袋撞击心夏下颌的声音不绝于耳。

千代却仿佛沉浸在了这种掌控和征服的快感中,对心夏的狼藉置若罔闻。她腰身猛地向前一顶,像是想穿过心夏的口腔抵达胃部,将肉棒深深捅入心夏的喉咙深处!

“呜咕——!!!”心夏的双眼瞬间翻白。

就在这窒息的顶点,千代发出低沉的嘶吼,将剩余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射进了心夏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呕……”千代终于松开手,心夏立刻瘫倒在床,咳嗽、干呕,涕泪横流,喉咙火辣辣地疼,咽部满是腥膻黏腻的触感。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千代看着心夏狼狈的样子,似乎才从刚才的忘我状态中清醒过来,脸上闪过愧疚,但很快又被另类的餍足取代。

过了好一会儿,心夏才勉强缓过气,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问:“现…现在,感觉如何了?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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