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ソニフラr18g夜勤病棟:定期検査

小说:ソニフラr18g 2025-11-17 14:09 5hhhhh 3080 ℃

索尼克踩在屋檐边缘时没发出一点声音,连医院外头的那盏感应灯都懒得亮。他的任务很简单,杀人。

医院最上层的VIP病房,住的是那种“高到不该沾地气”的人,而他此次的目标,正是在那里工作的医师界权威,那个老头在地下社会的传闻不少,反正卖的更多是人命和秘密。索尼克好不容易才拿到这里的情报消息。

这次单价不错,够他消失几个月。

他顺着管道潜入四层,就连面罩下的气息都没有一丝声音,静悄悄的,目标房间的灯还亮着。

索尼克停下来,靠在墙边,习惯性地在工作中数了呼吸节拍。三秒。两秒。

然后他听见了一点不对劲的声音。

当他靠近时,听到的不是任何机器发出的声响,而是那种不对劲的呼吸,急促、压抑,夹杂着试图克制的喘息。

“……知道吗?我等好久了…”

人声从里面传来,切开一道门缝,索尼克往里头看,在昏暗的房间里,那名医生正弯着腰,掀起病床上的被单,解开病人身上的束缚布带。

“噢,你可性感,小狐狸的尾巴…不会是长在这里吧?嘻嘻…”

那人帶着医用手套的手,在做着抚摸和猥亵对方的举动,病人没有完全昏迷,眼皮还在动,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挣扎却发不出声音,像被打了镇静剂,又被刻意地留有意识。

“来,让我看看…噢,真可爱…居然长这东西…”

他的目标正准备对监护的病患实施性侵犯。监护仪的滴声响起提醒他这不是幻觉。

本来这不关他的事,直到——索尼克认出床上那张脸的一刻,脑子嗡地一下巨响。

——闪光的弗莱士。

那是他的儿时同伴,闪光的弗莱士。正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被弄得衣衫不整。

“你在做什么?”

白袍老头一回头,金属已经贴上他喉咙,索尼克一只手把他压在墙上,另一只手的苦无稳定得像是长在他指骨里。

“别说例行检查。我对谎话过敏。”

白袍老头的眼神先是空白,再来是惊慌失措,他很快开始说话,所有求饶的话随着害怕连着脱出口,“我、我只是——只是确认术后状况!他需要——他是重点个案,协会指定我——”

医生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喉结顶在刀刃下,他试图往侧边挪,索尼克把他又按了回去,力度不大让他至少能说话,但没有其他余地。床旁的监护仪因为动作稍微飙升了两下,蓝色的曲线在黑幕上抖了一抖。

索尼克撇开视线看向病床,帘布边角漏出半截侧脸,弗莱士的睫毛在颤动。

“我们聊点你擅长的,”索尼克回头,苦无往上一抬,“闪光的弗莱士,为什么在你这里。”

“闪光的弗莱士。”医生反射性吐出名字,呼吸越来越乱,“他——他曾参与英雄协会的力量增强计划,短期提升过,但失败了,后遗症……体内结构变得异常,转化成为双性特征,需要保密进行治疗,协会是合法授权的,我、我只是执行——”

“双性?”索尼克怀疑地挑起眉,收紧了手腕,“……继续,为什么是现在。”

“因为、因为、最近一次作战他被怪人重创——”医生的声音抖得不像样,战战兢兢地回答戴着面罩的男人,“报告写的是白金精子……呃、外伤、高压…?呃、呃对!性侵、性侵害!他被性侵害了,我、我需要检查这后遗症有无恶化,我只是——

当索尼克听到闪光的弗莱士被白金精子性侵害时,他愣住一会,眼神盖着一些阴沉的情绪,对方的脖子流出一道血痕。

“啊、啊——!我都跟你说了,你应该不会杀我吧?天哪!外头那些守卫在哪?!救救我!”

“在我进来时被我解决了,”索尼克轻篾地回答他,“所以你打算对性侵受害者实行二次侵害。”

医生流出泪水,没能答上话否认,他的手偷偷往口袋里探,似乎想拿什么设备求救,但被索尼克死死钉在墙面上原处无法动弹。

“你如此坦诚,”索尼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稍微松了一点力道,给了他半秒氧气,“你把该说的都说了,我可以当作我们做过一次公平交易,你活着,你闭嘴,我拿走该拿的,听起来很体面,对吧?”

医生像抓住了绳子,点头点得可笑又激动,“我会签所有保密,我什么都不会——”

老头话还没说完,便倒地断气,索尼克像在纸上划了道口,血的味道很快被消毒水稀释,目标撞在墙脚发出一声钝响,

“但我这次不想这么做。”

搜了搜尸体的口袋,找到了一种药片,索尼克认得这种药物,某些黑道在拷问人质时会使用种药,能让人醒着,但失去力气和协调能力,使对方更无助。这个老头可真是准备万全。

他转头,重新看向床上的人。

“算你走运,闪光的弗莱士。”

索尼克走近病床,脱下面罩,一手抓起弗莱士的下巴,俯下头眼睛眯起来,床上的家伙看起来太虚弱了,脸色惨白如雪,把被单全拉开,对方的衣服已经乱了,病号服敞开着,露出微微起伏的胸脯和腰部。

还有……他伸手摸过去,手指滑过大腿皮肤往下探,一个凹下去的缝,不属于男人的器官,长在他原本的性器后面。医生说的是真的。

闪光的弗莱士有女性器官。

复杂的感觉涌上来让索尼克的心跳加快,惊讶、愤怒、嫉妒、轻蔑,还有点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思。

索尼克拿出手机,把诊疗室里所有的‘证据’拍了下来医生的纪录、检查报告认证,尤其是那盖有英雄协会印章的东西,通通上传到了云端,包含——弗萊士本人的照片,与他此时的性特征。

胸前莫名地鼓噪起来,用自己也无法厘清的心态做这件事,索尼克一瞬间觉得恶心,但S级罪犯的身份助长了他的随心所欲,弗莱士这我行我素的家伙不配他的人性考量。

不久后,床上的人终于有反应了,弗莱士皱起眉头努力想睁开眼睛,身体虚弱得动不了,他感觉有另一双陌生的手在他身上摸索,他想推开但动不了,麻醉还在主导他的身体。当他那个隐密性征时被触碰时,羞耻感一瞬间烧起来,终于睁开了眼睛。

“弗莱士,是我。”

震惊无比的表情出现在弗莱士脸上,这个人——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正义使者,这是他童年时期的玩伴,是他小时候唯一聊天的对象,是那个本来该死于他毒药的男人——

音速的索尼克。

索尼克的手没有停下,手指反而在那人的秘穴周围徘徊,饒過他的陰莖,有意无意地触碰那个敏感的小核,轻轻按压。

音速的索尼克,正取代刚才的医生,在用手指在侵犯他的下体。

“别露出那种表情,我又不是直接脱了裤子插入你。”

弗莱士想发出声音,震惊让他的嘴巴张开却只能发出气声,药剂还在发挥作用,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

索尼克俯下身,脸凑近那无法反抗的身体,温热的呼吸打在弗莱士脸上,近在咫尺的蓝眼睛充满了不甘。

轻呼了口气,索尼克的手指在穴口边缘划着圈圈,用手掌按压阴户和穴口,引起了弗莱士轻颤,欣赏那微微张开却喊不出声音的嘴唇,苍白的面色因为羞耻而染上潮红。

当索尼克的手心感受到阴穴分泌的湿黏液体时,全身血液不受控地往下冲,尽管他尝试控制住,下半身不自然地动了动,股间还是明显鼓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索尼克艰难地停下手,给他喂食了从医生身上掏来的缓醒片,他捏开弗莱士的下巴塞进去,被淫水沾湿的手指在他的口腔转一圈,让对方发出羸弱的呻吟声。

几分钟后,病床上的身体开始听话,他坐起来,虚弱地手撑着床喘气。索尼克甚至给他贴心地倒了水喝。

“……你想要什么。”弗莱士声音沙哑,厌恶的表情里带着羞耻,身体还处于相当无力的状态,乱糟糟的金色长发落在肩膀上,他把病号服重新遮好被弄得湿润的下半身。

索尼克扬起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坐到床边,看准对方无力的四肢,手重新放在弗莱士大腿上来回抚摸,“双性……依你的性格,就算让你死也不会告诉别人吧。”

黑发忍者故意捂着嘴巴故作惊讶,“如果S级英雄闪光的弗莱士有这种秘密,哇喔——”

“我会杀了你。”此刻有气无力的声音毫无说服力,他挪挪腿,尝试躲开黑发男人的骚扰,再度强调,“等我恢复后。”

此刻他们已经离得很近,察觉到弗莱士避开他的目光,以及对方现在几乎窘迫的模样,索尼克歪着头仔细观察他,好像在看一个新奇的事物,而不是他一起长大的同伴。

“對救命恩人这种态度不会太恶劣吗?”索尼克嘲諷道,拇指摩挲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

真是一张漂亮得欠揍的脸。比在忍村时更欠揍。

——如果他刚才直接就这么侵犯他的话。

索尼克某种神经跳跃起来,这种想像让他的阴茎更硬得发痛。

“另外,我死了不代表你这秘密就不会传出去。”

索尼克拿出手机亮给他看,对方惨白的面孔立刻出現无法掩饰的慌乱,弗莱士倒吸一口气,过长的刘海几乎遮住半张脸,更显得他的憔悴。

“感谢忍村外的科技,你的秘密会被全世界知道。”他将手机放置在监护仪旁靠着,眼神藏着一丝阴沉。

“除非,在設定好的时间前由我来主动取消。”

弗莱士转过头看了一眼在角落的尸体,抓紧床单的指节更加苍白。

他的大腿被捏了一下,他转回头,瞥了眼索尼克的裤子,那鼓起的轮廓毫不遮掩地展示给他看,像是主人给出最明确的暗示。

索尼克的眼神像猫盯着猎物,带着坏笑,等着对方的下一步。

思考了一会后,弗莱士颤抖的手停在索尼克腰带上。他的大脑转得很快,社会的生存是本能,他现在只有一条路。

“我听说你被白金精子强奸了。所以,如果我心情好,可以允许你只用嘴。”索尼克的一只手将他的刘海梳到耳后,动作温柔得像情人,但吐出的却是冰冷的话语。

沉默了一会后,弗莱士慢慢起身下床,跪在了病床旁,在索尼克的两腿之间,病号服拖到了地板,他咬得下唇快流血,强压着羞耻感,缓缓解开索尼克的腰带,将对方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硬挺的阴茎弹了出来,低头的时候几缕金发扫过索尼克的大腿。

嘴唇碰上那热烫的肉棒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含了进去,索尼克的尺寸意料之外地大得多,塞满他的口腔,咸咸的味道直冲鼻腔。

索尼克仰头喘了口气,喉结摆动,原本以为对方如此犹豫的模样,会先用舌头试探龟头,没想到弗莱士直接一开始就整根含进去,甚至到了喉咙。

抓着弗莱士的头往自己按,“喂,用力点吸,别像个处女。”带着命令的声音低沉,弗莱士的眼睛湿润,耻辱在蓝眸中转动,但手没停下来,握住根部慢慢撸动,嘴跟着前后吞吐。

热气在房间里散开,索尼克的腰忍不住往前顶,让弗莱士差点呛到,他想吐,但咽了回去,舌头卷着阴茎,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索尼克的眼睛眯起,看着下面那张脸,混着愤怒和兴奋。

“我讨厌男人碰我,但碰你的时候没那么烦。”

弗莱士的呼吸被打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索尼克的阴囊上,他加快速度,舌尖戳着马眼,试图快点结束。索尼克啧了一声,将手指插进弗莱士的头发里拉扯着。“也许是因为你有女人那玩意儿?”

听到这种话使弗莱士的身体抖了抖,病号服下的穴口仍然湿润无比,甚至更湿了,耻辱和恨意混在一起,让他更用力地吸,索尼克的阴茎在嘴里跳动,越来越兴奋,那男人低吼一声,“操,就这样,继续…”

几分钟后索尼克忍不住了,抓著他的金长发往下拉扯,腰一挺射了出来,精液喷进弗莱士的喉咙,他被迫整個吞下,弗莱士咳嗽着抬起头,索尼克用大拇指抹了他嘴角溢出的液体,在他的嘴唇上磨蹭。

迷蒙的蓝眼睛有几丝血丝像哭过一样,弗莱士瞪着索尼克。

忽然一瞬间,一阵轻风划过索尼克的脸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接下那一拳,指节和掌心撞击在一起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啪”,力道不轻,但也被他牢牢攥在手心。

现在能够确认的是,弗莱士的状态还是很虚弱。

索尼克看着那双倔强的蓝眼睛,笑容忽然冷了下来,眼神从戏谑转成压抑着的兴奋与怒意。

“我改变主意了。”

他猛地扣住弗莱士的腰,整个人向上一掀,力气粗暴得几乎不给反抗的余地,下一刻,弗莱士被反转过来,整个人被压到了索尼克身上,身体被强硬地摆成头脚相反的姿势。

“本来只想让你用嘴的,”病号服被扯掉,索尼克的手已经抓上他的屁股,十指狠狠陷进肉里,声音阴沉沉的,“换个姿势吧。”

病床被压得吱呀一声,弗莱士被迫跨坐在索尼克头上,背脊朝下,脸正对着索尼克的两腿之间。

索尼克的呼吸炙热而急促,他抬起头,毫不客气地把舌头埋进对方柔软的缝隙里,像野兽啃咬猎物一样舔弄。

“啊——!”弗莱士身体一抖,无力的腰身被索尼克的手死死掐着,屁股被按着往他嘴上送,根本没法后退。

同时他也被逼着低下头,嘴正好对着索尼克又开始硬起的肉棒,温热的呼吸打在阴茎上,他咬了下唇,皱着眉直接把它含了进去。

弗莱士从脸红到脖子,含住索尼克的阴茎继续舔弄,吸吮得更用力,两颊一边鼓了起来,肉棒在口腔里跳动,他趁空隙间回头一看,索尼克正抓着他的屁股压在自己脸上。

他的舌头舔上弗莱士的阴道,湿滑的舌尖钻进穴口卷着淫水吮吸舔拭,弗莱士的身体颤抖着,忍不住哼出声。

“啪!”他一巴掌扇在弗莱士的屁股上,肉抖了抖后留下红印,“动啊,别停,”他低声命令道,舌头继续深入,时不时绕着阴蒂打转,轻轻咬住拉扯。

“唔嗯!索尼克——”弗莱士的阴道肉壁收缩着,淫水流进索尼克的嘴里,他吞下后继续玩弄,手指掐着屁股肉再扇了两下,力道不重但足够刺激。

弗莱士的大脑乱糟糟的,每当想反抗时无力和快感就涌了上来,只能含得更深。索尼克把脸埋在弗莱士的屁股里,疯狂地用舌头钻进去他的肉穴,好像在品尝珍稀的食物。

身下的男人腰顶上来差点让弗莱士呛到,喉咙里都是索尼克刚才精液的味道,他咳了几声,索尼克抓着他的屁股让他翘得更高,两人颠倒的纠缠姿势使房间里满是湿黏的声音。

几分钟后索尼克喘着气,把弗莱士翻过来,按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够了,我要进去。”

他扶着阴茎,龜頭对准弗莱士的阴道口,一下子顶了进去,湿热的内壁立刻裹住他,紧得让他头皮发麻,弗莱士呻吟一声,痛得皱眉頭,却又因为快感而不停颤抖。

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他操了有女人器官的弗莱士。

索尼克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狭小的病床上喘着两具赤裸的肉体,火热的空气瞬间包围了彼此,弄得床板吱吱作响,交合声在午夜的病房里格外响亮。

弗莱士脑子里炸开白光——他的女性器官被进入了。被音速的索尼克进入了。

被白金精子侵犯的记忆瞬间在他脑袋浮现,冰冷黏滑的触感缠住他的四肢,撕开他的战服,粗暴撑开他的阴道和肛门,那时的他不是英雄,只是一团被蹂躏的肉,羞耻和无力烙印进了骨头。

可现在索尼克的阴茎填满他,同样是羞耻与无力的场景,却不知为何暂时掩盖掉那些屈辱的记忆,对方阴茎的青筋摩擦着阴道的敏感皱褶,每一寸都带来要命的酥麻和快感。

弗莱士眼神迷离,身体发烫地喘着气,看着上方的男人,男人情欲的脸突然和年少时的索尼克重叠,他记得索尼克的手温暖地握着他,也记得他想让那笑容安详地熄灭,却没想到索尼克活下来,成了现在这模样……用羞耻的秘密压着他,操着他。

在被怪物强奸后,又被自己的医生性侵未遂,接着立刻全裸着在病床上被破门而入的男人给操了。

一种在情欲里的病态自暴自弃从身体中涌出,索尼克的占有像绳子般绑住他,盖过白金精子的恶心阴影,他想沉沦下去,沉进这扭曲的快感里,忘了那些被打碎的自尊心,献身像是赎罪,像是把索尼克拉回身边,哪怕用这么肮脏下流的方式。

突如其来的泪水滴落在床单上,弗萊士哭了。

索尼克动作顿了顿,立刻停了下来,眼神闪过异样 ,他不知道,即使弗莱士做了那样的事,也许在他心里也永远是种美好的标的,一种吸引他,想让他追逐的存在。

“继续啊,你不就想要这个…报复我…操死我…你想操就操死我吧!”

“吵死了,闭嘴!”

索尼克俯身狠狠地吻他,将他的嘴唇咬出血,接着又吻去了他脸上的泪水。

下一秒他又开始疯狂地抽插他,龟头撞击着宫颈口发出湿润的咕叽声,弗莱士大声呻吟起来,羞耻和快感搅在一起,他抓着索尼克肩膀,指甲掐进了肉里几乎要抓出血痕。

索尼克咬住弗莱士脖子,加快节奏,阴茎在湿滑甬道里进出撞着敏感点,淫水被挤出淌到床单,弗莱士的阴道麻胀,内壁的褶皱被陰莖拉扯开,又弹回,他的双脚被索尼克扛到了肩上,脚被分开到最大,索尼克几乎要把他翻过去。

第一次高潮来得突然,弗莱士的身体痉挛着,仰着头,阴道壁疯狂收缩,挤压着索尼克的阴茎,索尼克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在重重抽插几下后,龟头抵着宫口低吼着射精,精液灌满弗莱士的子宫,混着淫水溢出,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被内射的感觉让弗莱士从里到外颤抖不已,比起怪物的东西,索尼克的佔有竟让他感到一丝满足与慰藉。

没多久后索尼克将阴茎拔出,欣赏着躺在病床上脚开开的弗莱士,盯着精液从小穴中流出。

索尼克再度把手指伸进他的阴道中粗暴地侵犯,肉穴被快速指交的咕啾声音不输给刚才的传教式交合,就好像索尼克在强调弗莱士现在拥有这个女人的器官。

他用手指拨开弗莱士的小穴,看着自己的精液持续从穴口流出,另一手则抓着自己的阴茎开始迅速套弄。弗莱士的身体像被抽空般,无力的四肢只能任由索尼克摆布。

很快索尼克又喘着粗气,他把弗莱士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屁股翘起,索尼克抓着自己的阴茎,龟头挤开湿软的入口,塞入自己的性器,一寸寸深入,这次角度更深,力量更暴力,撞击着不同的敏感点。

弗莱士的屁股肉被索尼克的手掌掐住,臀肉上有着红痕,每一次撞击都让臀波荡漾,交合声回荡在病房里,索尼克的囊袋拍打着弗莱士的会阴,碰撞时带来额外刺激,弗莱士终于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喉咙只能发出叫床声,他浑身发软地把脸埋在枕头里,长金发被索尼克分成两半,那个男人虔诚地亲吻他的脖颈,咬他的后颈。

弗莱士的身体虽然有着伤疤,摸起来却异常丰满柔软,也许是因为他的双性特征影响了他,或者他天生如此,秾纤合度的性感身体配上丝绸般的金色长发,如天堂般的感受让索尼克永远也不想出来。

索尼克胸膛俯身贴上弗莱士的背,热汗滴在他肩上,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

“你应该要好好感谢我操你……”

如果他刚刚没有闯进来,弗莱士就要被那个恶心的老头做这种事了,一想到这件事索尼克就无比火大,简直怒火中烧。

终结者闪光的弗莱士,居然毫无防备地沦落到如此下场,还被怪人给强奸了,索尼克心中顿时充斥着愤怒、嫉妒与不甘。

他操弗莱士操得更狠,他一手掐着弗莱士的下巴,食指伸进对方嘴里转圈,戏弄口腔,弗莱士咬了他,这让索尼克更兴奋地用龟头碾压对方的G点,同时抓住弗莱士的阴茎粗鲁地套弄,另一手也来到阴蒂瞬间大力捏住。

“你选了英雄这条路。”索尼克低吼,手指捏住弗莱士的阴蒂狠狠一揉,逼出一声尖叫。“现在,好好尽你的职责。”他猛地一顶,射在弗莱士体内,阴道痉挛着挤压索尼克。

伴随着一声崩溃的呻吟尖叫,弗莱士也高潮了,阴茎喷出白浊,阴蒂和阴道也同时达到高潮,三重的性高潮让他跪趴着潮吹了,喷出的水湿了一大片床单。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做到这种地步,他感觉身体被掏空,性高潮来得过于强烈,剧烈得像是要将这一刻永远留在他的记忆中,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天。

泪水模糊了弗莱士的视线与脑袋,他很少流泪,甚至连被怪物性侵时也没哭,但索尼克的侵占却让他梦里的孩子被放了出来,带着激烈的反扑,遗憾的、撒娇的、任性的。

索尼克又在病床上操了他好几轮,疯狂地操他,弗莱士被翻来覆去,侧躺时索尼克从后抱住他,一手揉着乳头,一手玩阴蒂;正面时他压着弗莱士的腿到胸口,深入到极限。

每次高潮都让弗莱士更虚弱,他泪流满面,喉咙早已喊得沙哑,他觉得自己像回到那个刚进忍村时无助的小孩,任人摆布和操控,没有反抗的权力,这种即使回到外面世界也抹不去的厌恶,此刻竟发酵成一种甜腻的堕落。

看见弗莱士这副下流的样子,索尼克疯狂又近乎绝望地占有他,他想在他身体里留下什么,如果、如果弗莱士的双性构造能够孕育生命……不!他在想什么!

他只是想操他,仅此而已。

直到确定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后,索尼克才大口喘气倒在弗莱士旁边,两人身上充满各种黏腻的液体。索尼克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转头看着瘫在病床上的弗莱士,他的泪痕挂在脸颊,喘得快断气,湿漉漉的金发黏在潮红的肌肤上,索尼克竟突然觉得他美丽动人得荒唐。

他伸手轻轻抹掉弗莱士嘴角的口水,动作意外温柔。

“……结束了?”语气里有着弗莱士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依赖,他想起身,但身体仍然只能软绵绵躺在床上,头晕目眩。

被问的男人没回答,坐了起来,拿起监护仪旁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定时发布的计时还在走。索尼克一翻身,撑在弗莱士上方,汗水滴在身下的人脸庞,眼神像一只午夜的猫盯着猎物,他眯起眼睛,取消了发布。索尼克扔掉手机,慢慢俯下身,额头与他相抵,他的声音比弗莱士记忆中的更低沉,“秘密还在我手里,但我不会发,至少现在不会。”

男人的手指划过弗莱士红肿的嘴唇,“下次,你得自己来求我。”

世界晃了晃,弗莱士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似乎到了极限,意识像断了线般沉下去,他晕得彻底的,眼前黑得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弗莱士醒来时,天还是黑的,身体每个地方都酸软无力,尤其是下体,穴里燒著火辣的疼痛,腿根黏腻得恶心,精液干在皮肤上,病房里的灯光被关掉了,只剩监护仪的蓝光亮着。

病号服被重新穿好在身上,他勉强撑起身体,在一片几近漆黑的病房里环顾四周,角落的尸体不见了,医生倒地的血迹也擦得一干二净。

索尼克消失了。

弗莱士心跳快起来,秘密……没发出去吗?索尼克真的取消了?还是……他的头开始痛起来,空虚感和复杂的情绪搅杂在一起。

他靠回床头,手背遮住一只眼,透过指缝盯着天花板。

过了很久,他才咕哝一声。

“……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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