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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Pierre Louÿs]《母亲的情人:与三个女儿的情色秘密》,第1小节

小说:[Pierre Louÿs] 皮埃尔·路易——情色小说集 2025-11-17 14:09 5hhhhh 7760 ℃

[Pierre Louÿs]Trois_filles_de_leur_mère

她们母亲的三个女儿(1926年)卡特琳·科贝尔序

皮埃尔·路易

让-克洛德·拉特斯出版社,巴黎,1979年

2025年10月19日自维基文库导出

目录

(非原文所有)

***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尾声

注[ws1]

「呵!您可真猴急!」她说,「我们昨天才刚搬来,妈妈、妹妹们和我。您今天就在楼梯间撞见我。您吻了我,把我拽进您家,门砰地关上…就这样。」

「这才只是开头呢,」我厚着脸皮接话。

「哦?是吗?您不知道我们两家的公寓是相邻的吗?中间甚至有扇被封死的门?要是您不老实,先生,我压根用不着反抗。我只要大喊:『妈!有人强奸!有色狼!要非礼啦!』」

这句威胁大概是想吓唬我。反倒让我安心了。我那点顾忌顿时烟消云散。我挣脱束缚的欲望在自由的空气里猛然膨胀。

这个十五岁的年轻姑娘已然成了我的俘虏,乌黑的秀发扎成马尾,衬衫凌乱不堪,裙子透着稚气,腰间系着一条皮带。

苗条黝黑的身子像勒孔特·德·李尔笔下的小山羊般颤动,她夹紧双腿,低下脑袋却不垂眼,仿佛随时要用犄角顶人。

她刚才那番话和那副倔强的模样,壮了我的胆子去占有她。不过我真没料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之快。

您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X……我二十岁。您呢?

我叫莫莉塞特。十四岁半。现在几点了?

三点。

三点?"她沉吟着重复道……您想和我睡觉吗?

这句出乎意料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我不但没有回答,反而后退了一步。

听好了,"她竖起手指按在嘴唇上说,"您得发誓小声说话,四点放我走……尤其要发誓……不。我差点说:按我喜欢的来……但要是您不愿意……总之您得发誓不做我不乐意的事。

您要我怎么发誓都行。

那我相信您。我留下。

真的?当真?"我连声追问。

哎呀!至于高兴得满地打滚嘛!"她笑着讥讽道。

她如同孩童般挑逗而欢快,伸手攥住我裤子的布料,用她所能触到的一切撩拨着,随即逃向房间深处褪去衣裙、长袜与短靴……接着双手提着衬衣下摆,微微噘嘴:

我可以全裸吗?"她问我。

—需要我为此发誓吗?…以我的灵魂与良知起誓…

—您可永远别埋怨我啊,她模仿着我戏剧性的腔调说道。

—永远不会!

—那么…看好了,莫里斯奈特!

我们双双跌进我的大床,在彼此臂弯中纠缠。她用炽热的唇撞上我的嘴,猛烈地推动着我的双唇,忘情地献出香舌……她时而半阖眼眸,又猝然睁大……她的一切都焕发着十四岁的鲜活,那眼神、亲吻、翕动的鼻翼……最终我听到一声压抑的娇啼,如同急躁幼兽的呜咽。我们的唇瓣分离,再度相融,又再度分开。

我始终不明了她要我发誓不得掠夺的究竟是何等神秘珍宝,只得胡乱说些轻薄话语,试图在不直接追问时窥探她的秘密。

"你胸前点缀的这般俏物儿真美!花匠们管它叫什么名号?

—奶子。

—那你小腹下方这片卡拉库尔卷毛呢?如今七月天时时兴裹着皮草么?那儿会冷不成?

—啊!才不!难得冷一回!

—还有这个!我全然猜不透究竟是何妙物。

—你猜不出来吗?"她狡黠地重复道,带着调皮的神情。你自己来说说看,这到底是什么。」

带着年少不知羞耻的劲头,她大大地张开双腿,用双手将它们举起,掰开自己的嫩肉……这姿势的大胆本已让我吃惊,但真正让我震撼的是接下来看到的景象。

「是个处女膜!」我惊呼道。

—而且是个漂亮的!

—是留给我的吗?」

我本以为她会说不。甚至坦白说,我内心也希望如此。

这是那种紧窄得难以进入的处女身,就像我曾经遇到过的两个那样。唉!当时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莫莉塞特的反应让我来了兴致,她用手指在鼻子前摆了摆,嘴角带着嘲弄的表情,像是在说「少来这套」或者更粗俗的话。而她始终在我眼前敞开着那个明言不准我触碰的部位,一股戏谑的冲动让我说道:

「您独自一人时养成的习惯可真不检点呢,小姐。」

—哦!你怎么知道的?」她说着并拢了双腿。

这句话比什么都更能让她放松下来。既然被我点破,她也就不再隐瞒,反而得意洋洋地承认了。像个顽童般,每次说话时都用嘴唇磨蹭着我的唇,她低声重复着:

「没错。我在自慰。我在自慰。我在自慰。我在自慰。我在自慰。我在自慰。我在自慰。我在自慰。」

她越说越兴奋。一旦开了口,所有话语便如挣脱牢笼般倾泻而出,仿佛早就在等待这个释放的讯号:

让你瞧瞧我是怎么喷发的。

“我确实很想见识见识。”

“把你的大肉棒给我。”

“放哪儿?”

“自己找地方插进来。”

“哪些地方不能碰?”

“我的处女穴和嘴巴不行。”

毕竟通往女性内心的道路只有三条通道……而我拥有非凡的洞察力,尤其擅长破解最隐晦的谜题……我顿时心领神会。

但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哑口无言:我什么都没说。甚至故意装出呆傻的模样,好让莫里斯特亲自解开这个谜题。她笑着轻叹,向我投来幽怨的一瞥,仿佛在说:"天哪!男人可真蠢!"随后她不安起来;反倒由她主动向我提问。

"你喜欢做什么?最中意哪档子事?

—男欢女爱,小姐。

—可这是禁止的…那你完全、一点都不喜欢什么?

—这只小手,虽然生得娇俏。但我死都不要碰。

—真不凑巧我…她带着极度的慌乱说道…我不能吃…你原本是想要我的嘴?

“这可是你主动献上的。”我边说边重新握紧她的手。

不,这已不再是原先那张嘴。莫里斯特神色慌乱,不敢再开口,以为全盘皆输。此时正是让这张愁容重现笑靥的最佳时机。我那双紧搂着她贴在我身上的手,其中一只径直按在了她原本不敢奢望我会接受、甚至不敢指望我能理解的地方。

羞怯的少女望着我,察觉到我神情并不严肃;随即以一种令人心颤的骤变姿态:

“啊!下流胚!”她喊道,“禽兽!野蛮人!婊子!公猪!

“能不能闭嘴!”

“整整一刻钟他都在装傻充愣,就因为我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他才这样戏弄我。」

她又恢复了那个心情愉悦的小鬼头模样,并凑到跟前压低声音说:

「要不是我自己想要,你真该,让我把衣服穿回去。」

—想要什么?

—想要你操我屁股啊!她笑着喊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了。而且跟我在一起,有的你听呢。我不是什么都会,但我会说骚话。」

—可是…我不确定有没有听错。

—我就想让人操屁眼还让人咬我!我宁愿要个凶狠的男人,也不要只会调情的怂包。」

—嘘!嘘!你也太骚了吧,莫里斯特!

—还有啊,操我的时候大家都叫我丽塞特。

—为了避开「霉运」这个称呼…好啦!冷静点。

—只有一个办法。快!你要吗?她不仅没生气,甚至更加火热,用她湿润的嘴完全接纳了我给她的吻并且,大概是为了鼓励我,她对我说:

你硬得像铁一样,但我可不是娇气包,我的屁眼结实地很。

—不用润滑液?更好。

—喔!天哪!干嘛不直接用工具钳!

她一个转身背对着我,朝右侧躺下,用湿漉漉的手指自顾自地玩弄起来,毫无铺垫地就将羞耻心献祭。接着她用一个让我觉得有趣的动作,夹紧了处女阴唇,她做得很好,否则我可能会误以为自己违背誓言强行进入了。那根湿手指,对她来说已经足够,对我来说却远远不够。我发现她确实如刚才所说不是娇气包"。

我正要问她是否弄疼了她,她却把嘴凑到我耳边,说出了完全相反的话:

你以前干过处女的小屁眼。

—你怎么知道的?

—等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在自慰的,我就告诉你。

—小骚货!你的阴蒂是我见过最红最肥的处女豆豆。

—它变硬了!她媚眼如丝地低语道,它平时没这么大…别碰它…让我来…你刚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察觉…你干过处女的?

—不。晚点再说。

—看啊!证据来了!你知道的,千万别问一个正在挨操时自慰的处女问题。她根本没法回答。」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眼角微微上挑,咬紧牙关却又张开双唇。

一阵沉默后她低语:

「咬我…我要你咬我…就在后颈,发丝下面,像公猫对付母猫那样…」

接着她喘息着说:

「我忍着…几乎不敢碰自己…可是…受不了了,我要去了…啊!我要高潮了,我的…你叫什么来着?…亲爱的…随便你怎么动!…用尽全力!像操逼那样!…太舒服了!…继续!…还要!」

高潮的痉挛让她全身紧绷,剧烈颤抖…随后脑袋后仰倒下,我将这具完全虚脱的娇小身躯紧紧搂在怀里。

爱情?不,不过是片刻的欲火。但内心深处,我忍不住惊叹:「好家伙!」[1]在她苏醒时投去的目光里,调侃少了,赞叹多了:

「作为处女,你倒是很放得开!

—哼!她斜睨着眼轻笑。

—天真无邪!圣洁单纯!

—感觉到我屁眼有多耐操了吗?

—跟犀牛似的。

—我们家女人都这样。

—啥?

—哈!哈!哈!…

—你说什么?

—我说:这就是我们撅屁股的架势。还有瞧好了!这就是我们前面高潮的德性。」

她那活泼的性格让她猛地张开双腿,肌肉瞬间绷紧隆起…我几乎认不出眼前的景象。

雨中的花园!"我惊呼道。

—还要讲究指法!"她笑着重复道。来,我要送你件礼物。你先说:我们相爱吗?…是的…你有剪刀吗?

她从床罩抽出一根丝线,将它平铺在自己小腹上:

我处子之身的一缕阴毛,你会永远珍藏吗?

—永生永世…但你要选好,你那一绺。若不想被人发现,就选最长的那根。

—哦!连这你也懂?"她失落地说道。难道你收藏了很多这种玩意儿?

但她还是剪下了那绺毛发,或者说那圈天然卷曲的阴毛。法兰西学术院院士德·拉封丹先生曾写过一首诗:《不可能的事》,告诫年轻人有些女人的阴毛永远无法拉直。他定是亲身尝试过。这些学院派老家伙多么荒淫无度!

莫里斯埃特用绿丝线捆住那圈黑卷毛,然后齐根剪下:

一处沾染处女爱液的卷曲阴毛!"她说道。

伴着一阵大笑她跳下床,独自躲进梳妆间…但又像溜进去时那般迅速地跑了出来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我开口道。

—为什么我们家族的女人都这样?

—是啊。

—从我幼年起…

—你说得真动听!

—我被送进了寄宿学校,那时妈妈和姐姐们正靠着绅士们、太太们、小崽子们、妓女们、少女们、老头们、猴子们、黑鬼们、狗们、假阳具们、茄子们…一起讨生活

—还有呢?

—其他所有。她们什么都干。你想要妈妈吗?她叫特蕾莎;她是意大利人;她三十六岁。我把她送给你。我很贴心吧。还想要我的姐姐们吗?我们姐妹从不吃醋。但你要留着我的阴毛这样你终会回到我身边

—小丽栗!你以为我在想…

—少来这套!我们姐妹四个都被玩遍啦;但男人总会回头找我。我清醒时说的可都是实话」

她又迸发出一阵青春洋溢的笑声,抓住我的手滚到我身边,尽可能认真地继续说:

「我在那种上流社会千金的寄宿学校一直待到十三岁。既然你懂这么多,倒说说看那些校长和女学监算什么—她们骨子里就渴望在女生宿舍这种淫窟里过她们婊子般的生活

—有点欲求不满?

—我都不敢这么说呢,莫莉塞特带着迷人的讥诮答道。她们八成掌握着我母亲的把柄,你想想,她们在我面前自然肆无忌惮

—下贱东西!她们是不是利用你的天真无邪?强行灌你喝下堕落的毒药?

—何止强行!她们把我带坏了!莫莉塞特戏谑地说着,越发坦然,整整四次撞见我正在爱抚我的小姐妹们…

—啊!你居然…

—她们躲在花园里、宿舍里、走廊里,甚至厕所窗边偷看!你觉不觉得女舍监这种癖好太下流了!

—她们为此受罚了?

—记过一次。不过呢!…我们无意间让她们见识了多少绝妙花样!那些姿势她们自己永远都琢磨不出来!…后来我成了个大女孩的密友,她用了十节课就教会了我全套女同性恋技巧…

—具体是指?

—用舌尖轻抚敏感点的技艺。学会如何不在各处磨破舌尖。这是我离开寄宿学校时最娴熟的技能,比圣经历史和地理课精通得多。但我和那位密友每次碰面都找各种角落偷情,结果第一百二十五回被波尔小姐逮个正着

—就是那个把你带坏一刻钟的女人?

—没错。在我房间,掀开她的裙子。穿着钉满纽扣的紧身衬裤。那骚货有片漂亮的小草丛!阴毛、处女地、阴蒂、阴唇,每处都让我着迷。给她口交比给我闺蜜更带劲。你说女舍监是不是很下流!

—简直荒淫无度。你还有所隐瞒。

—是漏了件事。她根本不懂怎么口交。其实是我教她的。」

这时,莫莉塞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几乎从床上翻滚下来,她失衡时的姿态如此妩媚,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段插曲。此刻我对她的现在远比对她的过去更感兴趣

轮到我离开卧室走进梳妆间。我是否逗留得超过了安全时限?当我返回时,莫莉塞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穿鞋

你要走了?"我忧伤地问道。

—不是完全离开。我的一小缕灵魂会留在这里。而且我不会走远:就在门后。你难道忘了自己发誓答应四点放我走?

—凌晨四点!

—可惜是下午四点!"她在我怀里说道

她没有逃开,反而主动过来索吻,这份信任本已安抚了我的不安,可她突然挣脱跳开。我既没能在卧室拦住她,也没能在楼梯平台追上。她发现房门虚掩,便闪身溜进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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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以表达对少女早熟产生的惊讶、吸引与不安交织情感的词语。

第二章

半小时后,母亲走进我的房间。第一眼就让我的剧情陡然复杂起来

母亲比女儿美艳得多……我想起了她的名字:特蕾莎

她仅着一件紧裹身躯的浴袍,袍摆在她纤腰轻旋。她拒绝了我示意的扶手椅,径直走来坐在我的床沿,单刀直入地说道:

您搞了我女儿的屁眼吗,先生?

「哦!这些问题真让我反感,而且我最讨厌这种场面了。我做了个缓慢而高雅的姿势,本想表达毫无意义…她却对此作出了回应。

别狡辩。是她刚刚亲口告诉我的。你要是破了她的处,我非挖了你的眼睛不可;但你只是对她做了她允许的事…你脸红什么?

—因为你太美了。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得还不够。」

我也单刀直入,言简意赅。莫莉塞特的提前离开让我比初见时更加欲火焚身。况且面对女人时,我一向更倾向于用肢体语言展现我的技巧,而不是靠嘴皮子争辩。

特蕾莎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被我打乱了。改变危险场面的走向,才是掌控局面的不二法门。我猛打方向盘却未减速。她顿时呼吸一滞,尽管她比我老练得多;但她双腿一夹露出微笑。在我碰到任何地方之前,她已伸手确认了我选择这条路线的动机;我从她眼中读出,我的急转弯并未让我因违规操作而出局。

这番肢体交流让我俩之间亲近了不少。

你想让我给你看什么?我两腿间到底有什么?

—你的心!我答道。

—你觉得它在那下面?

—对。

—那你找找看。」

她轻声笑着。她很清楚这场探寻并不容易。我的手迷失在一片异常浓密的毛发丛中,耗费了些时间才找到路径。在大腿根部生长着如同腹部般的茂密丛林。正当我开始慌乱时,特蕾莎巧妙地褪去浴袍与衬衫,既未显露出我的笨拙,为了安慰我或分散我的注意力,又或许是想给我第二份鼓励的奖赏。

一具修长丰腴的古铜色胴体坠入我怀中。两颗饱胀的乳房虽已成熟,却毫无母性气息,沉甸甸的重量未令其下垂,紧紧压上我的胸膛。两条滚烫的大腿缠住我,正当我尝试…

不。别这样。你可以晚点再操我,"她说。

为什么?

留作压轴戏。

她这是要报复。此刻轮到她掌控局面;她主导的方式相当高明,通过拒绝我的所求,反倒像是用加倍的关怀允诺了更多。

从我保持的沉默里,她察觉到自己身体已占据上风。用一种既试探又毫不妥协的新语气,她问道:

想要我的嘴还是屁股?

我要全部的你。

"但你得不到我的精液。我肚子里"一滴都不剩了。今早那些女人"把我掏得太干净。

哪些人?

我的女儿们。

我看见自己脸色发白。莫里斯塔赤身裸体的形象伴随着那句话重新浮现在我眼前:"我把妈妈送给你。"我已经不太清楚自己此刻的感受。一小时前,我还以为莫里斯塔会是我这场艳遇的女主角…可她母亲却让我欲火暴涨十倍她比我更早洞察这点,顺势躺在我的欲望之上,确信自己掌控全局,手指揉搓着我的阴毛和小腹,感受着我僵硬到极点的肉体,竟大胆地对我说:

还想要莫里斯塔吗?她正怀春自慰时都想着你。你刚才分明想留住她。要我把她带过来吗?要我亲手掰开她的臀缝给你看?

—不。

—可你还不认识莉莉,她的小妹妹,那丫头可比她淫荡多了!丽塞特还是个雏儿,连口交都不会。她就会那一招。莉莉可是样样精通:什么花样都爱玩;她才十岁要不要干她?操她屁眼?在她嘴里射精?当着我面来?

—不要。

—你不喜欢小姑娘?那么,尝尝我的大女儿夏洛特吧。她是三个当中最漂亮的。她的头发长及脚踝。她有雕像般的酥胸和臀瓣,全家最漂亮的骚穴就属她;连我这个不爱舔逼、只爱吃屌的人,看她脱衬衣时都会湿透。夏洛特……想象一个非常美丽的棕发女郎,柔软温热,不知羞耻也不淫邪,是个接受一切的理想玩物,怎么操都能高潮,对自己的本行痴迷无比。你越折腾她,她就越开心。想要她吗?我只要隔墙喊她一声。」

这女人简直是个痴情恶魔。我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当场答应她,对着她的脸大喊"好!"。当我绷紧意志的肌肉,张嘴深吸一口气时……特蕾莎突然带着真诚关切的表情说道:

我让你硬了吗?

这次我勃然大怒。一句"你他妈耍我!"伴着更多脏话,我动手打了她。她放声大笑,手脚并用地挣扎,笑声让她毫无防备,只能胡乱抵挡。我对着她又揍又摸,这些击打和触碰似乎没让她感到疼痛;但这笑声激怒了我,不知该抓哪里打,便一把揪住她的阴毛猛扯……她发出一声尖叫。

而当我以为弄伤了她时,我带着慌乱跌入她的怀抱。我原以为会遭到千般责备;但她根本没想着说任何会冷却我对她欲火的话。就连在喊叫时她也不曾停止笑声,只是转为微笑并自责道:

“这就是屁股上毛太多的下场!等你和莉莉上床时,我打赌你没法对她这样使劲。”

这意外打断我的暴怒并加速了结局的到来。特蕾莎一刻也不耽误地用她的任性作为原谅的表示。她未经我同意就献出自己,用着堪比杂耍的嗓音与身段技巧。

她与我侧身躺着,将我的腰胯夹在她抬起的双腿间,一只手伸到身下…不知做了什么…接着便随心所欲地引导着我。

某些妓女的戏法总能完成令人费解的把戏…如同在女魔法师花园中醒来的年轻主角,我几乎要叹息:“我在哪儿?”因为我的女巫保持着静止而我并不完全清楚自己进入了何处。我沉默以保留一丝让我怀有希望的疑虑。但第一句话就使疑虑消散。

“别管我,”她说,“别动。不必试图证明你很会操。瑞赛特刚告诉我;今晚我才不在乎。等你亲自插我屁眼时,我不用碰自己就能高潮。现在是我在让自己被干,你等着瞧吧!但我不想高潮。”

—要是我更想看你高潮,胜过自己爽呢?要是我非要逼你享受呢?

—用强?特蕾莎说。别碰我,不然我扭个腰就能榨干你的卵蛋…接招!…再来!…继续!»

她简直让人发狂。那臀部的野性与柔韧远超我经历过的所有女人。这种致命的诱惑只持续了霎那间。随后她又恢复了静止。

就在我们的身体还紧密交合之际,尽管她让我的感官陷入迷乱,我仍迫不及待地让特蕾莎明白,我压根不喜欢被人摆布。

我告诉她我觉得她很美,令人极度渴望,但二十岁之后我自认是个男人而非孩童;我丝毫没有以屈服于女人专制为乐的癖好;不知是如何说出口的,因我的神智已彻底混乱。她本可反驳说她的威胁是针对我的威胁而来:她却只字未提,反而更显柔顺,唯独眼底始终凝着一抹深意的笑。

「别怕,我不会弄断你的阳具的,」她柔声说,「我正用嘴含着它,你感觉到了吗?我连屁眼都在为你吞吐。」

她正在做什么,我实在难以描述。但说真的,就算是她的嘴也不至于让我如此躁动难耐。我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从我的脸上读出了我感受的映照甚至无需开口询问就知道时机已到,她逐渐加快臀部的节奏直至柔板速度,我仿佛听见自己呢喃:「再快些!」但她并未顺从。最后几秒的记忆已然模糊。她从我肉体榨取的痉挛犹如一场我无法感知也无从描述的剧烈抽搐

因此,在长达两分钟的沉默后我的第一句话是: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用我的屁眼做了场精致的小把戏,她轻笑着回答。你之前操过女人后庭…

—是的。一小时前。是个挺有手段的年轻姑娘

—何止不差。她臀部很有力吧?像小母马一样能驰骋?

但你不一样…

—但我可是第一个用这里给你口交的人。想知道我怎么做到的?明天再告诉你。让我起来。还想知道为什么?是为了生下你刚注入我体内的孩子:我三个女儿的小妹妹。」

……当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依旧赤裸着用双手整理脑后的发髻,年轻的我这才明白这个高雅动作的真正意图—特蕾莎与其说在收拢碎发不如说在挺拔她引以为傲的双乳

我从不属于那些为熟女魂牵梦萦的少年:但一个三十六岁的尤物,当她的美从头顶蔓延至足尖,雕塑家会称之「完美坯体」;而情人们会说「这才是真女人」

这女人还有什么不是呢?把这个问题拿去竞赛,她自会分出高下奇怪的是男人们。

赤裸的特蕾莎宛如歌剧中的女中音歌唱家。你想说:像妓院姑娘?完全不是。你低语:难道不是一回事?不。这是天壤之别。如果你只透过吸烟室的闲谈了解女演员,那就最好闭嘴。

靠肉体谋生的漂亮女歌手与那些攀爬红色楼梯时歌唱灵魂情感的姑娘—她们往往更美—除了都擅长近乎赤裸地行走以及坦然接受婊子的骂名之外,几乎毫无相似之处。

戏剧女郎拼尽全力渴望着自由。妓院姑娘则需要被奴役。表面上最卑躬屈膝的职业反倒是前者。实则戏子登台是为了摆脱家庭或情人的束缚,出于独立精神;而妓女投身奴役,宁愿服从他人的任性要求,也不愿亲手打造自己的人生轨迹。

戏剧学院女生从入学第一年起就能熟记法语中所有粗俗词汇对她而言将十五个淫秽字眼围绕着个不值一提的贫瘠想法组合不过是场游戏而将这些秽语按照严格发音规则清晰吐露更是她的拿手好戏相反妓院出身的妓女既无兴趣也无能力掌握这种赤裸下流的词汇语言放纵对她们就像生活放纵般缺乏吸引力面对陌生女子时绝不会混淆:女人做爱时的叫床声足以揭示她来自妓院还是奥德翁剧院但许多男人都会弄错只因从未想过这点

所以我有充分理由来揣测那些未曾明说之事。特蕾莎的肉体、她放浪不羁的性子,以及粗野直白的措辞,她的一切,仿佛都烙着同样的印记。

你是戏剧演员?"我问道。

—现在不是,但以前干过。你怎么知道的?是莫里斯特告诉你的?

—不。但这很明显。听谈吐就听得出来。你在哪儿演过戏?

她没有回答,只是趴到我身旁,腹部贴着床单。我带着讥诮追问:

明天再告诉我吧。

—好。

—今晚留在我这儿。

—留到明早?你确定?

见她微笑,我本以为她马上就会答应。我虽然还有些疲惫,但她激起的欲望简直和精力充沛时不相上下。她任由我搂住她,说道:

"你留我到明早究竟想做什么?

首先想让你高潮。

—这不难。

—别这么说,你让我火大。为什么你要忍着?

—因为我的「小工作」可能会被草草了事。来吧!你还想要什么?

—剩下的全部。

—要多少次?

—噢!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我根本不会去数。那也不会「难」到哪儿去。

泰蕾莎用那种长久的沉默眼神凝视着我,透过这目光我很难分辨她的心思。这个拒绝回答我任何问题的女人,突然向我吐露了最出人意料的秘密,仿佛她确信自己吸引我的事实让她相信我会守口如瓶;或是怀着另一个目的:也许是为了逼我保守秘密,以防我从别处得知。

「丽赛特跟我说你向她发过誓,而且你信守了承诺。我能跟你说个秘密吗?可以?好吧,我以前和我的三个女儿住在马赛的公寓里。我离开是因为警察局长换人了。就这样。你明白吗?……在这儿,我会安分待一段时间;但我有个女儿屁股痒得发慌,她来的第一天就跑到你这儿让人操屁眼……而她妈妈后来也跟着来了。」

说完这话她又笑了起来,起初是为了让我相信她马赛的那段往事无关紧要,其次是因为她想在告诉我她的计划之前先让我心情愉悦。

她从笑声转为爱抚。当她确认我的状态后,用那种最适合逼供的方式向我抛出了问题:

"你又不是童男,该不会连小姑娘都没见识过吧?真正的小女孩,没毛没奶子的那种你干过吗?

"干过;但不常有机会。两个…或者四个…总共。两个像你说的真货;另外两个没那么纯。

"两个就够了。你知道干小姑娘和操女人不一样,当你的龟头刚塞进那小肉缝时,那就是小丫头能承受的极限了?这个你懂吧?

当然。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

—因为我打算让我的莉莉来找你,既然你有干女人的瘾头,我可不想让你把她给操坏了。」

那些曾负责教育我的两性长辈们教导过我:在舞会上,如果被邀请的贵妇对年轻人说:「请和我的女儿跳支舞吧」,对方既不能表现出遗憾,也不能显露喜悦或漠不关心。这种局面可谓错综复杂。

这个道理我懂;但赤身裸体时,我的教养可比不上穿礼服的时候。何况我和亚历山大有几分相似—我习惯用直接方式解决难题。

「我觉得自己可能掌握不好分寸。特蕾莎,你给我示范一下吧。」

她变得有些紧张,扭过头去轻声笑了起来。

「你要求我做的这件事,你连看都没看过呢。」

—那就让我亲眼看看。

—不能走前门。你上次已经从前门闯进来了。这次让你见识我后庭的妙处。不过你该记得我说过的规矩?

—要留到最后享用吗?

—可怜的小东西!要是我把你的鸡巴塞进嘴里,你可有得受了。要是我用舌尖挑弄你的蛋蛋……你没尝过我的舌头吧?喏!看好了!看仔细了!

正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试图用更直接却不失愉悦的方式占有特蕾莎时,她猛地夹紧双腿,按住了我的手臂:

"你难道不明白不能像把三只猴子拴在木桩上那样,用链条把三个姑娘系在腰带上吗?她们在马赛做爱,在巴黎就不做了?要是我找一个情夫,她们就会找六个?听我说。你想要我?你会得到我的。但你会得到我们四个全部。"

""我几乎要惊恐地问出:"每天都这样?"

「我要把莉莉送你床上,她继续说着,因为莉莉睡得早,而那些小骚货跟上流社会的贵妇一个德行:下午就撅着屁股发浪。今晚我让夏洛特陪你过夜。明晚你会看到我进门。要是你觉得我们伺候得不够爽,尽管去投诉栏写意见。」

—我真是艳福不浅…可惜我发现你这就要走?

—不。五分钟后再走;等我兑现完承诺。但有两个条件:你不准射;我也不高潮。我给你看身子可不是让你用舌头伺候的…

这提醒多余。我宁可用阳具证明男子气概,也懒得学女同性恋那套把戏,尤其当和我上床的女人还夹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时更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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