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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游戏13蟒与马

小说:禽兽游戏 2025-11-17 14:08 5hhhhh 9010 ℃

浅湾的晚风从海面吹来,带着咸湿与青草味。李卿希收起碗筷,厨房里飘着刚煮好的米香。她转身看了眼儿子——南宫时正趴在桌上写作业,小脸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

“吃完饭早点休息。”

她的声音柔中带硬,有一种习惯了命令语气的自然威严。

换好衣服后,这名退役女警背起一个用旧布裹着的长形提袋,肩线流畅,腰背挺直。走出家门时,麻花辫在背后轻轻摆动,随着步伐律动。暮色掩去她面上的棱角,只留下白玉般的皮肤和那种冷静、坚毅的气质。她的身形修长,肩背与腰臀之间的力量线条和谐自然,肌肉不浮张,结实而内敛,像蟒蛇在草丛中缓慢滑行时的那种潜伏张力。

马赛场就在不远处的坡下。此时那片场地亮着几盏照明灯,几十个女孩正分列练阵,手中盔甲闪光,木制与金属武器的撞击声清脆而有节奏。空气中充满了汗味与铁的味道。

浅湾的兵击圈子里,从不缺少气势逼人的女武者。她们多数有军人、执法或退役背景,肌肉修长、表情坚毅,每一个人都像是把纪律刻进骨子里。

而那片人群中央,一个高挑的身影格外醒目——身高足有一八六,长腿线条分明,肌肉收束紧致却不显厚重。她的皮肤带着浅浅小麦色,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银铃铛在末端轻轻晃动,发出脆响。她双臂舒展,握着一柄轻片偃月刀,刀背反光如水。每一次挥斩都带起风声,精准而利落,刀势开阔,带着野性与优雅并存的气魄。

那是邓铃玉,马血脉的战士,出生于将门世家。她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英气,肩背拉伸时的线条如鞍马之势,步伐踏实,肌肉在每一个动作之间弹动、收缩、释放。

李卿希远远地看着她,唇角浮出淡淡笑意。那笑意不是温柔,而像久违的战友间才懂的默契。

她放下提袋,取出其中的木棍,目光平静而专注。马赛场的风从她耳边掠过,卷起她的麻花辫——这片浅湾的夜,将要开始另一场真正的较量。

-马赛场的灯光投在地面上,像被风吹皱的水面。

李卿希提着那只裹布袋走进场地,周围的喊声与金属碰撞声立刻清晰起来。几个女孩正练习对刺、推手,脚步踩得地面沙尘四起,肌肉线条在光影间明灭浮动。她们多半都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穿着轻便的训练服,语气粗中带笑。

“姐,今天又来啦?”

一个手持长枪的女孩挥了挥手,笑着招呼。

“嗯,”李卿希笑了笑,将提袋放在地上,解开裹布。里面的金属反光如蛇鳞微闪——那是她的老搭档:**盘蛇枪、软剑、红绳镖、贴身软鳞甲**。每一件器具都带着岁月的痕迹,枪杆磨得发亮,剑鞘的皮纹柔滑细密,镖绳卷得一丝不乱。

她伸手抚过枪杆,手指触到那鳞片状的细纹时,小臂肌肉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那是一种从骨子里留下的感觉——战斗记忆。

这时,场地中央的女孩停下刀势,转头一看。那张脸在灯光下轮廓分明,英气十足,五官俊俏又有些中性。皮肤是浅浅的小麦色,带着健康的光泽,长腿在沙地上并拢,像一匹休憩的马。银铃铛随着她的转身轻响几声,像是宣告她的存在。

“卿希姐,”邓铃玉露出一个笑,英气中带着点少年似的洒脱,“今天全套装备都带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歇几天。”

“歇什么,”李卿希轻笑,取下盘蛇枪,手一转,枪尾划出风线,“你那铃铛一路走一路响,在街坊都听得到。还不如来看看你是不是又进步了。”

周围几个女孩听见两人的对话,纷纷起哄:“铃玉姐可别客气啊,上回可是卿希姐赢的!”

“哼,那是我留情。”邓铃玉调笑着抿唇,英气的眉眼里闪过一丝战意。她用布擦了擦刀背,抬头的动作干净利落,脖颈处的肌肉随着动作轻轻绷起,整个人像一根弓弦。

她们在场地一角并肩而立,环顾周围。几十个女孩或对练、或擦汗、或调整呼吸。每一个身影都结实挺拔,带着训练过的肌肉线条。有人的皮肤泛着暖色汗光,有人的马尾甩出弧线,空气中充满了汗、铁、呼吸与笑声混合的味道。

这些女孩多数出身军伍、警校,或家族里有旧日将门。她们的笑声爽朗,语气直接,打趣间带着拳脚的味道,没有那种虚饰的温柔。

邓铃玉往旁边一拍:“走吧,咱们练两招?”

李卿希嘴角一勾,将枪横在臂上,笑意轻轻:“行,但别又让我喂你刀。”

她们的对话像刀枪碰撞——简单、直接,却暗藏火花。

马赛场的夜色被灯光切成明暗两层,风卷起两人的麻花辫与马尾,银铃叮当,盘蛇枪与偃月刀几乎同时出鞘。周围的女孩们自发让出一片空地,笑着喝彩。

浅湾的兵击圈子,从来都是这样热血的——女孩们以汗水为言,以武艺为语。

傍晚的霞光斜斜地落在浅湾马赛场上,金橙色的光线映在地面,像被火洗过一样。空气里带着点草和铁的气息,远处女孩们的喊声此起彼伏,兵器碰撞的声音像节奏分明的鼓点。

李卿希走进更衣棚的时候,已经能听到外面有人在笑骂:“邓铃玉,你那一刀又劈坏了沙袋!”那笑声中带着一股直爽的豪气。

她把提袋放在长凳上,解开绑布,露出里面那套颇为独特的装备。鳞甲是细密的银灰色鳞片,薄如鱼鳞,光线下闪着冷光。她脱掉外套,只剩白色的紧身内衣,肌肉线条在灯下显出柔滑的起伏——不是那种块状的爆裂力量,而是蟒蛇般的韧劲与延展感。

她俯身穿上那件轻甲,鳞片在她腰腹间贴合出流畅的弧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肩部、腰部、腿部的甲片在她活动时微微错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扣紧甲扣,又从袋子里取出一条红绳镖,小心地缠在左手腕上,线绳细而结实,镖头雕成蛇形,吐着小小的金舌。

......

“话说,今天真来早啊。”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邓铃玉推门而入,步伐干脆,她穿着运动背心和作训裤,汗水打湿了鬓发。她比李卿希高出一个头,皮肤是浅浅的小麦色,眉眼英气逼人,笑起来带点少年气的帅气。

她的装备比李卿希更显“前线”风格——迎面甲的风云纹在夕光下泛着光,像古旧军械被重新唤醒。她腰上缠着一条套马索,靴子是带着金属蹄铁底的厚靴,走动时“咚”的一声带着回响。

“早?你看看时间。”李卿希挑了挑眉,伸展双臂,让筋肉彻底舒展开,“你是不是又来这儿当队长训人了?”

“你不也一样?”邓铃玉笑,拉紧甲带,背上大弓,又把偃月刀举起,刀身在空气中划出一圈冷亮的弧光,“我刚才打靶,结果风太大,箭全跑偏了。你来得正好,等会儿帮我校下风向。”

“你要真靠我帮?怕不是又想偷懒。”李卿希嘴角一勾,盘蛇枪握在掌中,旋了两圈,枪身灵蛇般游动,冷光闪闪。她踏出两步,脚尖轻点,整个人身形顺势流转,一气呵成。

“啧,”邓铃玉看得眼睛一亮,“你这腕子越来越滑了,典型的蛇劲。快来打几回,我刚热好身。”

“行啊。”李卿希笑着收回枪,扭了扭脖子,鳞甲下的肌肉线条随动作波动,像水面下游走的影子。

夜风涌起。

马场的灯光一盏盏亮着,照出沙土与汗气交织的空气。

几十名穿着盔甲、手握兵器的女孩围成半圆,

有人倚着长枪,有人蹲在刀鞘上,

场边的女孩们正围在一起喝水,看见这两人要开打,纷纷笑着吹口哨:“蛇姐又要跟马姐动手啦!”

“快点,快点,到沙地上去,别把草坪全踩塌了!”

李卿希微微一笑,眼神锐中带着淡淡的从容。邓铃玉则往前一步,马尾高高甩出一个弧度,银铃随之清响,气势一下子逼人。

——两种气息在场地中央交汇,一柔一刚,一似缠绵,一若冲锋。

这是浅湾兵击圈惯有的景象:火与水、蛇与马、彼此角力,刚柔相击。

场地中央,尘沙轻扬。

两人对立而站,光线从穹顶的玻璃窗斜射下来,切出一道柔亮的边界线——李卿希站在阴影里,邓铃玉站在光里。

李卿希微微俯身,脚尖探出,盘蛇枪贴在她的手臂侧。她那种肌肉与其说是力量,不如说是**绷紧的柔韧感**——肌纤维像在皮肤下流动,随呼吸细微起伏,纤长、含蓄,却隐约透出张力。那是蟒的特质,**不爆发,却能缠紧;不刚硬,却能吞人。**

邓铃玉则不同。她整个人像一张绷满的弓,肌肉线条笔直、干净,结节分明。浅麦色皮肤在夕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手臂和腿的线条兼具速度与爆发力。她的动作不带多余花哨,**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积蓄冲锋前的气流。**

“我可不会让你先动。”邓铃玉咧嘴笑着,声音透着一点少年气。

李卿希挑眉,没回应,只是脚下轻轻一点。鳞甲摩擦的声音细碎如蛇鳞轻响,她的身体顺势一旋,枪锋绕着手腕打了个圈——

**动作快而不急,柔韧十足,像风卷草丛,无声无息。**

邓铃玉看准那瞬间,整个人踏前一步,地面发出一声实响,她的蹄铁靴与地面碰撞出微震的金属声。偃月刀抬起,她的手臂肌肉随动作成束鼓起,肩背的肌理在甲片下起伏,**像浪在背后推起的暗涌。**

“好家伙——这可比上次快。”

“那你就得快点接。”

李卿希反手抽枪,长杆顺势滑向邓铃玉的腰侧,枪势极低,带着试探的角度。

邓铃玉半转身,腿肌微绷,瞬间弹出,力道干脆,动作连地面灰尘都震起一层弧线。

两者擦身的那一瞬,枪杆与刀背“铛”的一声轻响,空气被斩开,卷起细小的沙。

李卿希往后退半步,嘴角一抿,呼吸略深。鳞甲下,她的腰腹肌肉微微收紧,那是一种滑腻而连续的力量,像整个人都能“流”进动作里。

邓铃玉则挺身收刀,呼出的气粗犷而畅快,胸口的肌肉在呼吸间张弛明显。

“你这枪劲越来越灵了。”

“你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了呢。”

两人对视片刻,眼底闪过同样的笑意。

下一瞬,她们几乎同时出手——枪影、刀光在夕阳的余辉中交织,伴着筋肉的拉伸声与甲片的轻响,像一场不言而喻的角逐。

场边的风从马场的草坪掠过,吹起她们的马尾与麻花辫。银铃声与鳞片声交织在一起,金属与肌肉的节奏混合成一种独特的和谐。

暮色压在马场上。

风带着尘土的味道,拂过两人的脸。邓铃玉双腿微曲,像在倾听风声——

下一瞬,脚下的尘沙爆散,她的人影已经射出。

那不是单纯的奔跑。

那是“马”在疾驰。

浅麦色的肌肤在光线中闪动,她的腿肌节节起伏,韧带如弓弦,

整个人的速度随着呼吸而叠加——快、再快、再快。

风声呼啸,她拔出弓,手臂拉满,肩背的肌肉成漂亮的弧面,

皮肤下的线条像绷紧的钢缆,一根根分明到每一次吐息都能看到细微的震动。

弦声一响,箭矢出手。

空气被切开,带着锐响刺向李卿希的额前。

李卿希几乎没有后退,她的身体微微侧转,

腰线像水波一样流动,弧形的扭转让箭从她耳侧擦过。

她的呼吸没有乱,反而顺势一滑,蛇枪由下而上挑出,

枪尖划着一条银线,直逼邓铃玉的胸口。

邓铃玉的脚步没有停。

她的身体几乎是贴着枪锋掠过去,弓在一瞬间换成偃月刀,

整个动作流畅得像一场奔腾的风。

刀光掠地,声如雷。那是奔跑与劈击的结合,

刀锋从腰间横扫而出,借着冲锋的惯性,

整个身躯的力量都汇入那一下斩击——

劲重如坠石,快得几乎带起空气震动。

李卿希抬臂格挡,枪杆被震得轻颤,

她的手臂肌肉立刻鼓起,像蛇在鳞下绷紧,

那种力量不是爆发,而是缠绕的韧劲,

她侧腰一扭,身形连同枪势滑开,

如一条蛇避开了马蹄的冲撞。

但还没等她重新稳住脚步,

邓铃玉的长腿一旋,蹄铁靴发出脆响,整个人转身——

“回马枪!”

偃月刀顺势反斩,带着疾风再度劈来。

李卿希抬枪抵挡,肩臂间的肌肉连锁收紧,

一瞬间,她的手臂与腰背像蟒蛇盘绕树枝,

每一次躲避都像顺势的游动,

那份柔韧几乎违背人体的极限——

她的腰线在光下呈现出**惊人的流动感**,

肌肉细腻而坚韧,汗光映出她皮肤下如涟漪般的起伏。

两人你来我往,尘土飞扬。

邓铃玉的套马索被她随意拖在身后,

在地面滑出弧线,溅起砂砾,

那条索在她转身时猛地一甩,红影翻飞,

李卿希刚要踏步,却觉脚踝被轻轻一绊——

“——喝。”

她反应极快,立刻向前一跃,

整个人在空中一旋,盘蛇枪反卷,将绳头一挑,

枪杆上泛起冷光,

那动作兼具力量与灵巧,如蛇脱套,如鳞翻身。

邓铃玉笑了一声,英气中带着一点少年般的狡黠:

“看来今晚得加把劲了。”

“正合我意。”

李卿希的声音低沉,带着呼吸间的压迫感,

腰背弯曲成一个流畅的弧度,枪尖落地,

肌肉在皮下游走的线条让她看起来不只是一个女人,

更像是一条随时能扑击的蟒。

下一刻,她们再次同时出手——

**马的冲锋与蛇的盘绕**,在尘光与汗水之间交织。

然后——

“铃玉姐要冲了!”

“卿希姐小心她那招回马斩!”

女孩们纷纷叫起来,语气里带着兴奋与崇敬。

邓铃玉一笑,那笑带着英气与狩猎的快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每一次吸气都让胸腔起伏明显,锁骨与肩肌在浅麦色皮肤下闪动,

那是奔马的节奏——

短促、爆发、再短促。

她几乎化作一阵风,

轻片偃月刀带着呼啸的弧光,斩击的节奏从直线变成回旋,

脚下的蹄铁靴砸得地面一片颤动。

“好快!”

“像真的战马一样!”

围观的女孩发出阵阵惊叹。

李卿希的瞳孔收缩。

她能听见邓铃玉肌肉摩擦的声音,

那是蹄铁靴压地、股骨冲撞、肩线发力的瞬音。

枪势化圆,她的腰椎与肩线微微旋转,

那是一种蛇形的力量——柔韧、挤压、缓而致命。

邓铃玉的刀光落下。

李卿希没有硬挡,而是让枪杆顺势一滑,

枪头绕着刀锋卷上去,

那股力道仿佛一条无形的蛇缠住马腿。

“漂亮!”

“是九曲盘蛇枪!”

场边的呼喊更响,混着掌声。

邓铃玉吃了一惊,感到手臂被带偏半寸,

那微小的偏差在高速中被放大,

偃月刀划出的弧线落空,空气在刀刃后爆成白雾。

她立刻反身,脚下一磕,蹄铁靴擦出火星,

套马索在地上卷起一圈灰尘。

“蛇缠?呵,老套路了。”

李卿希嘴角浮出一点冷笑。

她没有答话,枪尾一震,带起风声,

腰部扭动,那动作既美又诡异,

腹肌与背肌成波浪状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力量在皮下流动。

那是蟒血的呼吸——

持续的挤压性力量,像蛇收紧猎物的那一刻。

邓铃玉再度冲锋。

腿肌在蹄铁靴中鼓起,速度更快,

尘土随着步伐震动,风几乎追不上她。

但在她冲至枪前那一刻,

李卿希身体一偏,蛇枪横转,从她侧腰绕过,

两道力量在空中交缠、撞击、再分离——

金属震响在空中回荡,

两人各退几步,胸口同时起伏。

汗从鬓角滑落,在鳞甲与迎面甲的缝隙中闪光。

“好!这一击太漂亮了!”

“她俩都要冒烟了吧!”

围观的女孩们笑着喊,有人举起手机录影。

“你越来越行了哦。”

邓铃玉喘着气,眉梢挑起,英气十足。

“哼,没大没小。”

李卿希低声回应,声音贴着喉咙,带一点哑。

马赛场上,风起了几阵,空气混着汗味与金属的气息。两人对峙的半小时里,场面已经彻底炸开。

李卿希身形低伏,盘蛇枪在她掌中翻卷如活物,枪尖抖出的枪花一串串,亮得像冷焰。她的腰腹线条在甲下起伏,柔韧而有力,动作一连串流畅得毫无停顿,脚步像在水中游蛇,几乎不发出声。

邓铃玉的战法截然不同——她先是跑了几步,速度骤然提上去,马尾和银铃铛被风掀得高高飞起,叮当作响。下一瞬,她已经跃起拉弓,箭矢破风而出,几乎在同时,她冲到李卿希面前,轻片偃月刀顺势斩下。那刀势并不暴烈,而是一种带着惯性的猛劲,像疾驰中的马嘶鸣着撞来。

李卿希横枪格挡,枪杆震得发颤,她顺势后翻一圈,脚尖一点,整个人再次跃起。红绳镖从她手腕滑出,带出一声锐响,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弧光,直逼邓铃玉腰侧。邓铃玉侧身一转,那条套马索已经被她甩出,擦着地面呼啸。

两人一进一退,动作紧密,场地的尘土被掀得翻滚。围观的女孩们都停下了练习,有的屏住呼吸,有的眼里发亮。每当邓铃玉的刀刃与李卿希的枪尖碰撞出火星,四周就爆出一阵喝彩——

“好!”

“漂亮——!”

“卿希姐那一枪真绝!”

“啧,我老公贼帅!”

半小时的对拼中,两人几乎没有一句多余的话。邓铃玉的每次冲击都带着惊人的惯性,而李卿希每次防守都精确到寸,借力化劲。她的枪法像盘蛇缠绕,邓铃玉的刀法则像奔马撕裂。空气中都是力与力的摩擦声。

终于,两人同时停下。

盔甲上有碎土与汗迹,呼吸都略显急促。李卿希抬手抹了把脸,嘴角带笑。邓铃玉一边喘气,一边扯下头盔,马尾散开,银铃坠着汗水闪光。周围的女孩们眼里几乎都冒着星星,脸上泛着那种被力量点燃的兴奋红晕。

“还来?”邓铃玉擦了擦额角,挑眉。

李卿希正准备答话,忽然笑了起来,抬起青葱的玉指,点了点一旁,“你的小情郎来了呢。”

邓铃玉一愣,顺着她的方向看去——那边,一个戴眼镜的文静男孩正怯生生站在围栏外,对着她傻乎乎挥手,脸都红了。

“……闭嘴。”邓铃玉脸上有一瞬的僵硬,然后眼角发红,装作没事似的回瞪了她一眼,“下次我可不留手。”

“你每次都这么说。”李卿希笑出声,扛起枪,转身朝另一组女武者走去,“我再跟她们练练。”

邓铃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刀往肩上一扛,利落地走向那男孩。银铃还在叮当作响,她背影英气逼人,汗光与夕阳交织,让周围人都忍不住目光追随。

夕阳的余光铺在马赛场上,尘土在光里漂浮。邓铃玉走过场地时还没完全收住气,胸口轻微起伏,银铃随步声轻响。那男孩就站在木栏旁,背着一个布包,里面露出几本医书的角。

“你怎么又来了。”邓铃玉抿了抿唇,语气有点别扭。她把轻片偃月刀往地上一插,弓也卸下来挂在栏杆上,整个人放松了几分。

“我今天下课早。”男孩推了推眼镜,声音不大,“想着看看你练兵击的样子。”

“有意思吗?满地土。”她笑了一下,带着那种英气十足的表情。脖颈的肌肉线条在光下浅浅绷起,皮肤是浅小麦色,被汗打湿,反着暖光。

“挺好看的。”男孩说完就后悔了,急忙补一句,“我是说——你打得很厉害,那个、那个刀法……挺帅的。”

邓铃玉顿了一下,耳尖明显红了,伸手拿过他递来的水壶,一边喝一边偏过头去。汗珠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到锁骨,她喉部滚动时,那条肌肉线条也轻轻颤了一下。

“你以前也不是这么会说话的。”她放下水壶,轻哼一声,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小时候你一拳就能把我打趴下,我哪敢说话。”男孩挠挠头,笑得有点傻。

“你现在也不行。”邓铃玉挑眉,笑里带着熟悉的傲气,却没有真要逗他。那笑一出来,像把光也映亮了。

男孩望着她的侧脸,脑海里闪过很多旧画面——小时候在田埂上奔跑的她,衣角带着泥土味;在雨里挥棍子的她,笑得像个少年。现在的她更高、更强、更耀眼了,他却还是那个跟在她后面的小跟班,只是多了几分不敢靠近。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他问,声音有些轻。

“不了,今天状态正好。”邓铃玉活动了下肩,拿起那把偃月刀,刀面反射出最后一点夕阳光。

“谢谢水。”她顿了顿,微微歪头看他一眼,“你下次别站那么近,容易被误伤。”

男孩一愣,然后笑着点头,“好。”

她转身跑回场地,马尾甩出弧线,银铃叮地一声,像回应他的心跳。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永远追不上她的脚步,但仍忍不住想看着她跑远。

小猫的群:6984917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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