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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逸聞龍尾(R)(流浪者、杜林)

小说:【原神】旅行逸聞 2025-11-17 14:08 5hhhhh 2150 ℃

#杜林跟散旅吃飯,尾巴在桌子底下偷偷鑽進裙子做壞事

#23逆鱗之後的戰後慶功宴,性癖扭曲,因為杜林的尾巴太漂亮見色起意寫了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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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慶祝大戰告捷,法爾迦主動邀請眾人去旗艦聚餐。

  霜月之子、執燈人、祕聞館、蛋捲工坊、魔女會……我所認識的勢力成員,全都聚在這裡。由於座位有限,我和流浪者這兩名不屬於任何勢力的外來者被安排在同一桌。

  杜林走到我們這桌,這次不用我邀請,他便自然而然地對面流浪者的左邊坐下。

  ……坐得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我免不了還是多看了杜林幾眼,有些坐立難安。

  「不去坐阿貝多那桌?」流浪者問。

  「阿貝多說他那桌人多,為避免我不自在,讓我來找你們一起坐。」

  在挪德的大戰中,因為我提早接觸了杜林,導致後續的劇情都產生了微妙的偏離,背離高天的軌跡。

  或許因為這樣,杜林表現出了兩種特質--面對外人拘謹內向,對我和流浪者則是略帶主動試探。我想起阿貝多因為殺人案遭到審判的事件,他們倆兄弟都很擅長演戲。

  見我有些心不在焉,杜林突然喊了聲阿帽,往流浪者靠過去,兩人突如其來的親近讓我瞬間回神,不自在地看著他們互動,握緊了杯子。

  流浪者冷覷他一眼,「幹麻靠這麼近?」

  杜林說道,「阿帽,有葉子沾在你的頭髮上。」

  「這裡是室內,哪來的葉子?」

  「哦,那是我看錯了。」

  流浪者擺擺手,跟杜林拉開距離,我這才鬆開手上的杯子。

  杜林手指抵著下巴,「原來如此,發呆時依然會有反應。」

  流浪者見狀,也微微右傾碰了碰杜林肩膀,我手一抖,杯水灑了出來。

  流浪者戲謔一笑,「確實有意思。」

  ?

  一起玩我嗎?

  他們什麼時候產生了這種莫名其妙的默契?

  ……我忘了,風元素跟火元素搭配,可以打出擴散燃燒反應。我看這後宮起火的火是滅不掉了。我本人也難以倖免。

  這火直接都要把我燒沒了

  我用紙巾擦拭桌面的水,嘀咕道,「這樣很好玩嗎?」

  「就當是變相給妳脫敏,看久了就會習慣了。」流浪者道。

  「到時候我開始嗑你們的CP怎麼辦?別小看黃文寫手的報復心。」

  流浪者皮笑肉不笑,「那真是恭喜妳,胃口養大了,什麼都吃使妳身體健康,想必之後不會再看到我跟他同桌就嘔吐了。」

  「黃文寫手什麼?」杜林插入一句問題。

  流浪者悠悠地喝著茶,瞥我一眼,「妳自己起的頭,自己解釋。」

  面對好奇的杜林,為避免他誤解,我只好硬著頭皮拿出背包裡的稻妻輕小說當作範例。

  「稻妻最有名的就是這兩本,《轉生成為雷電將軍,然後天下無敵》跟《拜託了我的狐仙大人》,分別是以雷電將軍跟鳴神大社巫女為藍本寫的衍生故事……就類似這個,內容多半是虛構的。」

  「我也想看姐姐寫的黃文。」

  「不行,不可以。」

  我悲憤地拒絕,後悔自己亂說話。在流浪者面前口無遮攔習慣了,多了一個杜林後,我這才開始意識到言教身教的重要性。

  他很聰明,不好好留意教育,很快就會學壞的。到時候阿貝多會怎麼看我……

  「為什麼阿帽可以看?」

  「我寫的黃文內容有點……」我斟酌用詞,「違反社會善良風俗。」

  「有點?」流浪者問。

  「……好吧,不只有點。」

  「什麼都做過了,還希望他保持純真?」流浪者一嗤,「亡羊補牢。」

  「……他才剛成人半年多。」

  「妳說這句話時不心虛嗎?論在提瓦特的資歷,魔龍杜林的輩分都能當妳爺爺了。」

  我試圖辯解,「在待人處世跟倫理綱常上的學習,是需要循序漸進的,一次就下猛藥只會造成反效果。」

  「姐姐的意思是,等我違反社會善良風俗之後就能看了?」

  「不行,就算你違反社會善良也不能看。」我怎麼被杜林的邏輯繞進去了?我咬咬舌,「……總之,你現在還不能看。」

  我越解釋越乏力,杜林肯定是故意曲解語意的。

  見我跳進自己挖的洞,流浪者笑得更惡劣了。

  回想上回併桌用餐的場景,劍拔弩張,而今竟然能夠和平地共進一餐,緣分確實很奇妙。

  我試著開了另一個比較安全的話題。

  「杜林,你這身衣服跟阿貝多的同款式吧?挺好看。」

  杜林垂下眼,似乎不習慣被稱讚,「阿貝多很擅長這些設計,艾莉絲阿姨跟可莉,也給了不少建議。」

  「想當年,我還見過你小時候沒穿衣服的樣子呢,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餐桌上瞬間沉默。

  流浪者挑眉,「他小時候沒穿衣服的樣子,和現在哪裡不一樣?」

  「我也很好奇,我現在沒穿衣服的樣子,跟小時候哪裡不一樣?」

  ?

  在兩人注視之下,我意識到,方才的玩笑話可以被曲解為其他意思。

  救命,我沒在開黃色笑話。這倆人反應怎麼比我還快?

  「我是說,龍跟人的體型跟氣質差距很大,第一眼確實讓我很驚豔。」我輕咳一聲,拍拍手,「杜林,你站起來轉個圈我看看。」

  杜林為了不引人注目,絳紫色龍翼歛在腰後,衣服上開了洞方便羽翼伸展,中間垂掛著神之眼,看起來就像件時髦的裝飾品,修身的服飾讓他的腰看起來更細。

  再往下,則是他那突起分明的粗長龍尾,稜角分明,泛著淡淡的紫,尾端還有一些火焰的流光。

  想到那七天七夜,這根尾巴沒少折騰我,便不自在地轉移了目光。

  有點口乾舌燥。

  幸好這時侍者送上了我們點的酒水跟餐點。

  我們一邊用餐,一邊閒聊著關於希穆蘭卡的話題,氣氛還算和諧。

  突然間,桌下有根堅硬銳利的冰涼物體貼上了我的腿。是杜林的尾巴。我抬眼一看,杜林正在安靜地用著餐,像是完全不知情。

  難不成是不小心的?

  我稍微側坐,避開他的尾巴。過了幾秒,那條尾巴再度伸過來貼上小腿,挑開白裙纏住膝窩,貼著我的小腿上下輕輕刮蹭,像貓咪一樣撒嬌。

  !

  !!!

  我反射性地抬腿掙脫,卻因為動作太大,膝蓋撞上桌板,疼得我眼眶泛淚。

  「怎麼了?」流浪者看我一眼。

  我勉強笑了笑,「沒事,好像有蟲子跑進靴子裡……」

  我彎下腰看桌子下,杜林的尾巴已經縮了回去。我抬腳以鞋跟用力踏向他的鞋子,只聽見杜林掩著嘴朝牆壁咳了幾聲。

  流浪者眼神瞟過去,冷嘲,「你靴子也進了蟲?」

  「……被沙拉醬嗆到。」

  現在換桌還來得及嗎?

  想到昨晚流浪者的警告,如果現在直接跟他揭發杜林,他的尾巴恐怕會當場被流浪者切斷當下酒菜也說不定。萬一驚動其他人,我也不好解釋。

  我按兵不動,強做鎮定地繼續用餐,希望杜林看在流浪者已經警覺的份上,不要再繼續挑釁。

  然而沒多久,杜林的尾巴又滑了過來。

  堅實有力的龍尾順著大腿內側而上,我下意識夾緊雙腿,想阻止他,卻反而讓他蹭得更深,末梢的倒心尾刺,隔著燈籠褲刮擦大腿內側……

  不能、再讓他更深入了……

  我往後貼向椅背。

  就在這時,大團長跟阿貝多走過來跟我們打招呼,我藉著站起身的動作,擺脫了杜林的尾巴。

  他們感謝我跟流浪者照顧杜林,有我們在挪德卡萊,這些危機才能迎刃而解。

  我們寒暄了幾句,阿貝多說有事要找流浪者討論,人偶微涼的目光在我跟杜林身上轉了一圈。他拿起紙巾擦了擦嘴,悠悠道,「這裡不適合談話,我去你那吧。」

  離席前,流浪者輕輕以手指掠過我的手背,指環在指節上留下冰涼的觸感。

  一個小動作,就幾乎勾走我的心思。

  「好好相處,別吵架,我很快就回來。」

  我一笑,「你把我跟杜林當三歲小孩嗎?」

  「妳跟他總是話不投機,萬一身體又出狀況,待會還得讓我收拾善後。」

  「我跟杜林心結都說開了,不至於吧。」

  流浪者跟杜林四目相交,他唇角微勾,「杜林,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知道了,我不會讓姐姐難受的。」

  當我們坐下後,杜林的尾巴又探了過來。

  因為流浪者喜靜,我們選擇了相對隱密的位置,沒想到卻正好成了讓杜林趁虛而入的機會。我左右閃躲,「杜林……!杜林!不能好好專心吃飯嗎?」

  「我很專心呀。」

  杜林優雅地拿起叉子切割肉排,完全看不出桌下龍尾的色情行徑出自他本人。

  尾巴末梢的尖端挑起布料,鑽了進來,順著肉縫輕輕上下滑動。我咬住手背,避免自己發出聲音。我可以感覺到,底褲中央已經濕透。好奇怪……為什麼會這麼濕……

  尖端擦過敏感的花核,我渾身觸電般抽搐,努力壓下對快意的渴求,不想就這樣在人來人往的酒館中,被杜林的龍尾玩到高潮。

  「不可以、杜林……」

  又是那股妖異的香氣,勾得我胸口搔癢心慌,四肢無力。明明只要走出這個座位,就能打斷這個荒唐的情境,我卻站不起來。

  體內深處升起一股難以抵抗的慾望,裙襬隨著龍尾的進出而隆起。雙腿無力,只能用手緊緊壓著裙邊,深怕隨時會有人走過來找我們。

  「姐姐,專心用餐。」

  「怎麼可能有辦法、唔、啊……!」

  粗長的龍尾更加肆無忌憚地撐開花瓣,深入窄徑,尾巴末梢的帶有倒勾,每一下抽插進出,都會刺激肉壁分泌清透愛液。

  「杜林、出去……不行、不能這麼深……」

  杜林的尾巴越進越深,直到尾端抵住宮口,發現遇到了阻礙,便開始高速上下戳弄軟肉。陰蒂越發腫脹敏感,每每被尾巴的突起刮蹭到,都會竄起一陣酥麻快意。

  我緊咬下唇。不行、不能在這裡高潮……

  相對於我的狼狽,杜林倒是好整以暇,吃完了主餐後,正在享用他的飲料,玻璃攪拌棒在杯中攪動著茶水。

  「剛才姐姐一直盯著我的尾巴看,我以為妳也在想念它。況且,我答應過阿帽,不會讓妳難受的。姐姐只要放鬆就好。」

  杜林一提起阿帽,我便朝阿貝多跟流浪者的方向看去,他們背對著我們坐在吧檯上,前方各放著一杯調酒,顯然話題還沒結束。

  「姐姐,妳說,如果阿帽發現我們在做這種事,他會不會生氣?」

  我眨掉眼中的淚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希望他回頭還是不要回頭。

  隨著杜林輕敲杯緣的叮一聲,花徑開始劇烈顫抖收縮。尾巴直戳著宮口前最敏感的那塊軟肉,杜林的呼吸也有些濕潤。

  阿貝多跟流浪者從高腳椅上起身,對話已經告一段落。流浪者轉頭,恰好與我四目相交。眸光有著我熟悉的情緒,醋意和殺意都有。

  杜林也注意到了,卻反而加快了尾巴在體內的抽送速度。旗艦的背景音樂很大聲,恰好蓋過了色情的咕啾水聲。

  快感從腹部劇烈漫開。

  不要看、不要看到這一幕。眼角滲出淚水,花徑收縮一波快過一波。

  有什麼快來了、熟悉的、又熱又麻的暖流,匯聚到宮口那一點。

  不要、不、__、啊……

  被杜林的尾巴操上高潮了。

  嘩啦!

  我手一揮,打翻了水杯。

  還沒來得及等高潮餘韻結束,杜林便撤回了尾巴,他離座走到我這一側,陰影遮擋住外界,他抽出幾張餐巾,幫我擦拭桌上和沙發上的水痕,動作輕柔,就像個動作得體敏捷的小紳士,正在幫忙清理被水覆沒的桌面。

  「……別碰我。」

  「姐姐小心點,妳看,水濺得到處都是。」

  光是被他隔著餐巾碰觸身體,就敏感得顫抖不已。

  縱然有許多驚詫跟不解,但體內的反應無法騙人。我不排斥杜林的碰觸,身體深處甚至為此著迷不已。

  我從前嘲笑欲拒還迎這句話,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確實很難解釋。

  流浪者正在朝我們這邊走來,杜林頭也沒回地在我的裙側口袋放入一根長物。我用手背一碰,熟悉的形狀。是龍血結晶,能夠讓他共感的道具。

  「姐姐,如果覺得我表現不錯的話,可不可以考慮給我一點獎勵?」

  「得了便宜還賣乖!」

  高潮之後,我的身體終於能恢復動作,迅速拿起另一杯水,本想往杜林身上潑的,躊躇片刻後,朝自己身上又潑了一次。這下衣裙濕了大半,待會也有正當理由能去換衣服。

  杜林看著我潑自己水,有一瞬間的驚訝和困惑,「姐姐如果生氣的話,可以潑我水的。」

  「杜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姐姐跟阿帽是我珍貴的眷屬,我只是希望跟你們分享快樂而美好的事情。」

  回到座位前的流浪者,恰好把這一幕看在眼底,他脫下自己的袈裟披在我肩上。

  「又把水打翻了?」

  流浪者拿起剩下的第三杯水,朝杜林臉上潑了過去。

  杜林不躲不閃,整張臉濕透,他的紅眸也冷了幾分。

  「我剛才說錯話,讓阿帽不高興了?」

  「我潑你水,是因為你的行為不分場合,沒有保護好她的隱私,也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更沒有考慮到被發現的後果。再有下次,我就廢掉你的尾巴。」

  面對流浪者不留情面的警告,杜林反而笑了。

  「阿帽跟姐姐放心吧,沒有得到你們的允許,我不會逾越那條線的,我只不過是用尾巴跟姐姐玩玩而已,我下次會注意場合的。」

  杜林垂下纖長眼睫,水滴順著髮絲滑落,他爬梳著柔軟紫髮,往後一撥,紅瞳中高光瞬間消失,微弱的火元素在他眼中燃燒,不一會兒就烘乾了他身上的水痕。

  「況且,姐姐很努力忍耐,直到跟阿帽對上眼神才終於高潮,她一直想著你。」

  「……杜林,別說了。」

  我怕他們直接又打起來。

  就在這時,阿貝多把杜林喊了過去。阿貝多跟流浪者眼神交流片刻,人偶眨眼擺手,阿貝多點了點頭,跟侍者要了條毛巾給杜林。

  我虛軟地靠在流浪者懷裡,這肯定是我這輩子吃過最痛苦的一餐。

  「你竟然當場訓起杜林了……說得好像你每次也都有經過我的同意似的。」

  「我跟他能相提並論嗎?」流浪者睨我一眼,「就像妳說的,他才成人不久,現在要是不立下規矩,教他什麼才是正確的觀念,以後妳被他玩死,我可不救妳。」

  我拉拉流浪者的袖子。

  「你下次真的要廢掉他的尾巴?」

  「怎麼,捨不得,心疼了?」

  「我只是在想,砍下來之後,能不能留給我當紀念?」

  「……妳真的病得不輕。」

  

  

  

  

  流浪者帶我去洗手間清理,朝我裙底一探,便摸到了滿手愛液。

  「果然如此。」

  「什麼……」

  「他的心頭血,不單單只是讓我們三人擁有眷屬羈絆這麼單純。」

  「啊?」

  「妳以為他讓我們喝下他的血,理由是避免受原身龍體毒素的影響,只是單純想保護我們嗎?喝下他的血之後,妳我的體質也逐漸被毒血侵蝕了。」

  我眼皮一跳,「我以前也聽過杜林侵蝕特瓦林的故事,杜林的毒血,嚴重影響了特瓦林的心智,嚴重甚至會陷入瘋狂、失去自我。」

  「我剛才跟阿貝多旁敲側擊,如今杜林身上的毒血效力已經沒有這麼強烈,加上我們並非尋常人類,所以就算喝下少許也不會危及性命。」

  「難不成他給我們喝下的龍血,有其他副作用?」

  流浪者點頭,「那個副作用對妳來說,或許還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 」

  「好事?」

  「簡單來說,後遺症就是嚴重的性癮。」

  ?

  我錯愕,「性癮?」

  「妳難道沒覺得這幾天總是容易欲求不滿?又特別容易發情?」

  「可是……我以為那只是生理期的原因……」

  「妳每個月生理期前後索要的次數變化,我比妳清楚多了。」

  「怪不得我從希穆蘭卡回來之後就特別奇怪,剛才還有一瞬間無法動彈。我想起杜林餵我喝完血時,我曾經跟他問起心頭血,他確實停頓了片刻。說不定,那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了。」

  不喝的話會死,喝了的話會染上性癮……

  沒有辦法完全怪罪杜林。

  見我一臉心情複雜,流浪者揉揉我的臉頰,「以我的觀察來說,杜林的本意確實是想救我們。至於他利用毒血的侵蝕,後續的所作所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苦笑搖頭,「__,我看不透杜林這個人。」

  流浪者冷笑一聲,「那傢伙有點心思也是好事,要是太單純善良,我還嫌對付起來不夠盡興。」

  「盡興?你是不是也病得不輕啊?」

  杜林因為想被我注視而接近流浪者,像個第三者周旋在我們之間。後來又為了讓流浪者活下去,把多托雷投放在流浪者身上的病毒吞吃殆盡。杜林沒有對我們求援,而是直接回去希穆蘭卡,做好靜靜死去的準備。這樣一來,提瓦特就不會受到影響。

  我好不容易以星海之力淨化完杜林身上的病毒,卻因為毒血染上性癮。杜林明明有所覺察卻又不點破,利用性癮,在旗艦裡對我百般撩撥。

  杜林跟流浪者一樣,有著複雜的面向。

  如果用黑白來比喻,表面上是拘謹內向的白杜林,切開來是綠茶小龍黑杜林,充滿許多費解、違反常人價值觀的心思,然而當我再把黑杜林往內切到底,會發現他本質上還是白杜林,並非惡意加害於我們。

  做愛做愛,他大概以為,只要這麼做,就能得到愛吧。他認知中的「玩」, 也是跟眷屬們一起做刺激開心又舒服的事情。

  杜林的價值觀本就異於常人,黑白人設切換自如,一層一層,環環相扣。我無法單純用黑或白、好或壞來定義他。

  我感到太陽穴抽疼,「杜林這孩子是從哪裡開始走偏的?是我的關係? 」

  「如今都濕成這樣了,還在想他?」

  我惱怒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流浪者哼笑一聲,啄吻我的唇瓣,挑開背後的馬甲綁帶。

  「先解決妳現在的問題吧,妳這狀態,有辦法跟其他人正常交談嗎?」

  「等、等等……你不會是要在這裡……」

  「旗艦今天的客房都滿了,妳我突然從這場慶功宴消失,他們會怎麼想?」

  流浪者眸光盛著些許涼意跟怒氣,顯然他也沒想到杜林還留了一手。同時,我也在他的嗓音中聽見了一絲慾望。是因為我被杜林撩撥,還是毒血引起性癮的因素,我不得而知。

  流浪者把我抱起抵著在洗手台面上,雙腿岔開夾住他的腰。

  「咬住妳的裙子,別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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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林的毒血,一款散旅專用媚藥(問題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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