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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逸聞賭注(杜林)

小说:【原神】旅行逸聞 2025-11-17 14:08 5hhhhh 6540 ℃

#接續#0019煉化 #一根按摩棒引起的修羅場

#旅行者 #杜林 #流浪者 #散旅前提的腦補互動 #可以當if看 #吃書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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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把按摩棒留給他了?」回到塵歌壺後,我忍不住問。

  「在妳心裡,我有這麼大方嗎?」

  流浪者輕笑一聲,「當時店家在做促銷,買一送一,我留給他的是全新的,頂多只有拆開包裝而已。如果他真撿到了,就給他玩吧。」

  這禮物的攻擊性很低,但羞辱性拉滿。或許是因為流浪者的舉動,我對杜林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憐憫。

  「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在他隔壁房……已經夠了吧?」

  「怎麼,同情他了?要不然我好人做到底,乾脆找一天教他按摩棒的正確用法?」

  「也沒說要這麼極端……算了,當我沒說。」我嘀咕道。

  兩個美少年湊在一起交流按摩棒的用法?我一陣惡寒。

  「得了吧,我看表情就知道妳也沒安什麼好心,想宣示主權的可不是只有我而已。」

  好吧。他向來比我還懂我。

  反正杜林也不一定真的會撿走按摩棒吧?

  ……

  我回去那間旅館,櫃檯人員說沒撿到掉落物,還讓我進去檢查。我在房間踅了一圈,沒看到任何盒子,倒是在床頭櫃裡找到一片紫紅龍鱗,很明顯是誰的。

  他來過我跟流浪者住過的203號房。這個事實讓我心中有些忐忑。

  我把那片龍鱗收進口袋。

  在那之後,杜林就人間蒸發了。

  我跟流浪者一起將挪德卡萊的地圖探索度提升到了40%,每天都回那夏鎮買糖雕、吃烤肉,雖然我跟杜林不怎麼對付,但當他真的避不見面時,心裡又有些不舒坦。

  如果是以前,我興許會逃避到底。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是跟流浪者互相掐脖子超過三年的勇敢旅行者,心結還是要說清楚比較健康。

  如果他們都是我的翅膀,單純後宮起火的話,我還不至於這麼煩惱。

  偏偏這兩人關係密切到讓我內耗了整整一年。

  不管當敵人還是朋友,都很棘手。

  我想了想,寫了封信給阿貝多,托他幫我轉交給杜林。接下來我以想要收集閃卡為由,每天晚上都會去蒙德貓尾酒館打牌,這是少數流浪者不會跟前跟後的行程。

  第三天晚上,恕筠說有人在包廂等我,我一進去就看到杜林。

  杜林正在整理秘典之盒裡的卡片,動作看起來十分生疏。流浪者送他七聖召喚牌,似乎也不常玩。

  我在杜林對面坐下,向他發出邀請,「要跟我比試一下嗎?」

  「樂意之至。」

  我們擲骰抽牌,他的態度就像前幾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神色自若。

  我率先憋不住了,開口道,「我後來回去那間旅館,問有沒有撿到一件掉落物,旅館說沒看到。我在想……」

  「妳在想,是不是我撿走了?」

  「店家買一送一,給你的那支是全新的,我們沒用過。」

  「姐姐特地透過阿貝多哥哥找我,就為了跟我解釋這個?為什麼?」

  我一陣沉默,「就是不想讓你誤會。」

  誤會什麼我沒細說。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他會怎麼理解這個舉動。

  杜林把擲出的骰子收到側邊,根據點數思考出牌策略,「那個啊,我拿給阿貝多哥哥看過,我說是榮譽騎士姐姐送我的,然後他就把它沒收了。」

  「……啊?」我錯愕,「阿貝多收走了?」

  「妳信啦?開玩笑的。我還收著。聽你們玩得很開心的樣子,我也很好奇按摩棒怎麼使用,如果妳不想教我也無妨,我去問別人就好。」

  「……問誰?」

  「妳以為我會說要去找阿帽?姐姐,我知道妳很聰明,不會連續上兩次當的。我打算去找阿貝多哥哥教我。如果真是這樣,我就得跟他交代來龍去脈了。我想問問姐姐的意見,說是阿帽給我的,跟說是妳給我的,哪一種答案比較安全?」

  我以為杜林會故技重施,說要去找流浪者,沒想到這回竟然不是。但這種問話方式,很有他的風格,同樣讓我感到頭疼及胃痛。

  或許當初就不該約他出來談談。我果然是喜歡自虐的。

  在外人眼中,他是個安靜乖巧的孩子,阿貝多肯定會來找我求證。我不能說謊,要自證跟這根按摩棒沒關係又太難了。想到我旅行者的清譽就要毀於杜林手上,我又開始胃酸上湧。

  杜林這孩子,糖果跟鞭子,對他都沒有用。

  「姐姐不用急著回答我,打完這局。如果妳贏我的話,我就答應妳一個要求。無論是要當作那天的事情沒發生,或是把按摩棒銷毀都可以。」

  「如果我輸了的話呢?」

  「那姐姐就示範給我看,那天是如何使用按摩棒的。」

  「……」

  少小看我!我可是牌手等級十的專業選手!

  我終於開始認真對待牌局,而杜林與我相反,出牌的過程像是對規矩很生疏,有時候甚至還要我提醒,才會記得哪張角色卡有召喚物、哪張地形卡可以多抽兩張牌。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執著?」我問。

  「對我有執著的是姐姐吧?所以才會不停地用長輩身分提點、幫忙我。就像希穆蘭卡那時候一樣,萬一過程出了什麼差錯,阿帽又得再來救我一次,妳不想看到這個畫面,不是嗎?」

  胸口一悶,我面無表情地專注在牌局上,瞬間就殺掉他一張角色卡。

  「姐姐也跟阿帽打過賭嗎?」

  「可多了。」

  我想想,從教令院學院祭的輸贏,到滿命滿精我會歪幾次……不管賭贏賭輸,得到了獎勵或懲罰,其實最後我們都樂在其中。

  「在希穆蘭卡時,妳的目光總是停在阿帽身上。那一刻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如果想被妳注視,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 」

  為了我而接近流浪者?什麼道理?

  杜林這番理解讓我大開眼界,我想糾正卻感到蒼白無力。孩子太早熟不是一件好事。一樣是魔女的孩子,怎麼可莉就能這般天真浪漫,杜林卻處處想要挖坑給我跳?

  杜林話中的複雜涵義讓我分心,接下一連幾回合爛骰,被他清掉兩張角色卡,場面上只剩下一張2血的流浪者,頭上還掛了水反應,岌岌可危。

  我冷汗直流。

  輪到杜林的回合,他只要隨便打個反應我就會輸掉這局,但杜林卻遲遲沒有動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繩子快要燒斷。

  他想故意輸掉?

  我提醒道,「出牌,杜林。」

  「姐姐有想清楚嗎?我如果贏了之後,會是什麼後果?」

  我垂下眼,「不管什麼後果,我答應了就自然會承擔。」

  杜林笑了笑,「可我覺得,輸比贏更有趣。」

  他沒出牌,放任時間結束,繩子燒斷後,我這邊場上的召喚物削掉了他最後的HP。

  --勝負已出,牌局結束。

  雖然贏了,感覺卻很不好受。像是欠了他人情一樣。

  為什麼每次想把事情解決,情況卻越來糟糕?

  我知道,如果當初我直接見死不救、或是放著他去找流浪者幫忙,就沒有後來這些破事。流浪者願意縱著我亂來,卻不會縱著杜林。

  讓這段關係越來越複雜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杜林開始收牌,「這邊的人提到姐姐,都稱讚姐姐的牌技很好,果然是真的。」

  「這局不算,再比一局。」我提議道。

  杜林訝異道,「姐姐就這麼想示範如何使用按摩棒?」

  「……杜林,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沒打算對妳做什麼事,在那夏鎮的幾次互動,糖雕是妳給的,併桌也是妳邀請的,這次牌局也是妳先寫信約,按摩棒也是妳先提起的,為什麼姐姐總覺得我要對妳不利?」

  「……你沒有嗎?」

  杜林搖搖頭,「我只是希望妳能繼續保持現況就好。」

  「現況?」

  「嗯,繼續恨我,不要憐憫我,也不要喜歡我。把我當成一條流浪犬,用吃剩的骨頭施捨我就好。這樣一來,我才覺得『杜林』這個名字具有意義,而不是一個拯救蒙德命運的代名詞。」

  他身上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要說的話,就是情感比剛見面時要鮮明銳利許多。

  我喃喃道,「如果,你不是『杜林』的話就好了。如果你只是一個跟我們沒有深刻交集的平凡人,或許情況單純一些。也不會有現在這種複雜局面。」

  「這樣『單純的人』姐姐身邊很多呀,那我對妳來說,就跟他們沒兩樣了,我不需要這樣的平庸,我同意阿貝多哥哥的實驗,成為人類的目的,姐姐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成長』需要痛苦的選擇和代價完成,但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代價』,所以在我心中,你不可能跟他有一樣的份量。」

  「姐姐的意思是,覺得我過得太輕鬆?」

  「不是嗎?你有疼愛你的母親,有刻意找人去救贖你的魔女,有願意拯救你的勇者,有接納了你給予賜福的朋友,現在還有了血脈同源的家人。」

  愛的反面並不是恨,而是無視。我對杜林有恨,所以做不到徹底無視。這反而加劇了他對這份恨意的渴望。

  我很在意去年明明旅行者才是那個一路幫忙到底的,明明流浪者一直想找方法離開希穆蘭卡,卻因為被魔女強灌記憶,於是他們就對彼此有了先入為主的「朋友」印象。

  其實這不該歸咎於他們。

  但我苦思一年,還是找不到解答,「杜林」就降落在我面前。

  我深諳解鈴還須繫鈴人,因為這樣,才會不斷縱容他以退為進的舉動。

  我想知道,是否能在他身上找到我要的答案。

  杜林眨了眨鮮紅的豎瞳,無神的眼睛此刻流溢著光彩。或許是貓尾酒館的燈光使然,又或許是因為他再一次感受到我的恨意。

  接下來他說的話,輕鬆瓦解了我這一年下來建立的心牆

  

  

  

  「姐姐,我現在終於確定了,妳之所以恨我,不只是因為我待在阿帽身邊。」

  「妳更在意我只接近阿帽,卻對妳視而不見。」

  

  

  

  我瞳孔一縮。

  不……他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姐姐,怎麼不說話?」

  「……沒事。我在……」

  剛說話,淚水就溢了出來。

  是啊,我不喜歡杜林。

  他說的其實沒有錯。

  明明走進童話世界的人是我,流浪者只是被迫拉進來的,他們的關係為什麼說好上就好上?那我呢?

  一口一個阿帽,你跟他認識多久,他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我又跟你認識多久了呢?

  我在雪山上給你供奉多少緋紅玉髓,凍死多少次,你知道並繼承了杜林的命運,看起來卻不記得在雪山一、雪山二,我做了多少事情……

  明明是我先來的,為什麼到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

  利用我當作橋梁,兩人乘上船隻逐漸遠去,只有我被留在原地。

  我又被留下來了。

  一旦喜歡上了放在心裡珍視了,被放棄的時候就會越痛苦。兩倍的喜歡,就是兩倍的背叛。

  是啊,所以,我不能喜歡杜林。

  越是抗拒,答案就越是明確。如果這兩人注定成為最好的朋友,我會直接退讓。我不會去爭。我會跑到沒人的地方嘔吐。

  我有病,我要的很純粹,不能有任何雜質,不能有任何事情優先順位在我之前。

  我從不認為杜林對我的在意會是「喜歡」,他只是本能地想對每個把他當成杜林的人示好,證明自己能夠對世界帶來善的影響。

  對於我,更多的是一種好奇。

  我喜歡這麼多人,為什麼唯獨不喜歡他?

  答案呼之欲出。

  我剛想說話,眼淚卻越掉越兇。

  逐漸自己對杜林的討厭其實含有什麼複雜成分,情緒終於潰堤。那是害怕受傷的自我保護。

  眼淚滴落在牌桌上,我深呼吸,轉過頭走到窗前。

  「姐姐?對不起,是我不好,妳……別哭……」

  杜林錯愕,雙手無措地僵在半空中。

  他八成完全沒想到我會掉淚。

  我一邊掉淚,一邊感到荒謬。剛才口口聲聲說著要我恨他、討厭他,但看到我的淚水時,原來他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條綠茶小龍,也會害怕別人的眼淚啊。

  很少有人見過榮譽騎士哭。我也不想,但這是從小到大的毛病。只要我稍微情緒激動,或是觸及了以往的傷口,就會哽咽。

  等我一下就好。

  沒事的。

  我仰起臉,雙手在臉頰旁搧風,想讓淚水逼回眼眶。杜林走到我身旁,他沒有碰我,只是遞來一條手帕。

  叩叩。

  就在這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在玩什麼?帶我一個嗎?」

  我還來不及應聲,就看到推門而入的流浪者,斗笠上的飾品清脆作響。

  像一陣不合時宜的風。

  流浪者目光落在我臉頰的淚痕,停頓一瞬,杜林連忙出聲,「阿帽,是我……」

  「我知道是你,不用解釋。」

  流浪者不等杜林回應,拽起他的領子狠狠摔到牆上,杜林疼得倒抽一口氣。流浪者啟動了空居力,花鳥袖飄揚,把他舉到高空,臉上掛著森涼笑意,手背上青筋浮現,神紋驟亮。

  我在他教訓沒長眼睛的愚人眾時,也見過這個表情,但我沒料到他會對杜林這麼狠。

  「我說過,要你離她遠點,不要刺激她。」

  杜林輕咳,握住流浪者的手腕,「阿帽,這次……是姐姐先約我的。」

  「你沒別的理由了嗎?她招手你就來,你是她的狗嗎?」

  杜林唇角滲血,笑得單純天真,「我如果同意當她的狗,那阿帽是什麼?」

  流浪者冷冷道,「她閒著沒事做,可以縱容你發瘋得寸進尺,我可沒有那麼寬容大量,別忘了我在希穆蘭卡是怎麼往你嘴裡引爆炸彈的。」

  「好啊,我很想念那時候的阿帽呢。」

  ……

  什麼場面,這倆人為什麼打起來了?

  我應該要阻止他們,腦袋掠過很多狗血劇的畫面,要打去練舞室打什麼的,擋在他們中間被流彈波擊受傷什麼的,但最後我什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我真的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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