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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旅行逸聞聽牆(R)(流浪者)

小说:【原神】旅行逸聞 2025-11-17 14:08 5hhhhh 6980 ℃

#接續#0017褪邪,流浪者回合,純車三觀不正慎入

#6000+散旅前提的杜林互動腦補 #可以當if看 #吃書預定

  

--

  

  我全招了。

  我跪在流浪者面前,平靜而迅速地交代完與杜林之間發生的事,聽候他量刑發落。

  流浪者坐在沙發上,手上的茶燙得冒煙,眸光晦暗不明,他已經沉默了快十分鐘,我如坐針氈。

  「所以,妳在挪德卡萊的旅店幫杜林自瀆了。」

  我點頭。沒有逃避,沒有藉口。也不需要瞞他,根本沒用。

  「這次是教他自瀆,下次呢?妳該不會還要幫他破處?」

  「沒有下次。」我舉手發誓,「如果他真的這麼嚴重,我會通知阿貝多,看是不是哪個生理構造出了問題,並請他好好教導杜林基本生理常識。」

  「他下套給妳跳,妳還真就乖乖跳進去,我看,派蒙智商都比妳高。」

  「我這種純愛黃文寫手是這樣的……咳,我總不能真把他丟給那些暴徒……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美少年被糟蹋,就像那時的國崩一樣……」

  「還敢提國崩?」流浪者嘲諷一笑,輕輕鼓掌,啪、啪、啪,一下下,像是拍在我臉頰上,火辣辣的。「不愧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熱心助人的旅行者,在妳面前不管誰中毒發情了,妳都會幫他紓解燃眉之急的,對吧?」

  「杜林說如果我拒絕了,他要找你過來幫忙,我一想到那個畫面,理智線就斷了,一時腦熱才會答應他。一旦跟杜林有關,我的理智線就特別脆弱,這你也是知道的。不然我去年也不會連現實或夢境都分不清,就直接上了你……」

  去年在希穆蘭卡,他自願被醋到發瘋的我囚禁起來關在魔女工作室玩到壞掉的回憶(*1),至今還歷歷在目。這一年來,我們為了那條小龍鬧過不少誤解,但都逐一化解了。

  做一次如果沒好,那就做兩次。亙古不變的道理。

  流浪者放下茶杯,長指輕敲了敲沙發扶手。

  「過來。」

  「哦,好……」

  我如蒙大赦,雙腿跪得發麻,按著膝蓋剛要起身,便感覺到他冰冷的目光掃過來。

  「沒要妳站起來,跪好,妳不是我的狗嗎?」

  ……是了。

  是,我是流浪者的狗。音樂會那天我在他面前這樣喊過(*2)。

  我四肢跪在地上,慢慢爬過去。他伸手輕輕扣住我的脖子,「給妳的項圈呢?」

  「還戴著,沒拆下來過。」

  我解開頸帶,露出當初我因為杜林內耗到在納塔附龍逃跑時他給我扣上的項圈(*3),除了洗澡外沒拆下來過,在床上也提供了不少情趣。

  「妳幫他自瀆用的是哪隻手?我要剁下來。」

  這句台詞讓我頭皮發麻,今年年初,我也因為那份因論派學者修復的刀譜手稿(*4),而問過他一模一樣的話--你寫刀譜是哪隻手?我要剁下來。

  後來當然沒剁成,白天他要幹活,晚上要幹我,他如果真少了手,麻煩的是我。

  「龍有兩根,所以……兩隻手都用了。」

  「兩手都髒了?……呵,那就算了。」

  ?

  算了?

  --這雙手不能要了。我以為他會笑著這麼說,然後抽出我的劍砍斷雙手,再把我草得半死不活,最後扔到七天神像下面自生自滅。

  「看妳的表情,驚訝什麼?」

  我跟他說了要被貼上R18G標籤的血腥畫面猜想,少年輕笑,「砍斷妳的手要是髒了塵歌壺,誰來清掃?不還是我。況且要是妳沒了雙手,吃飯洗漱一樣是我在伺候,反倒成了妳的獎勵,我才沒這麼傻。」

  我有點懵,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

  「那……我總該被罰點什麼吧?」我小心翼翼問。

  「我放過妳,妳還不滿意?這下我反倒要懷疑,妳是不是刻意假裝配合杜林的需求,跟我坦白後等著領罰,就為了讓我操死妳。妳的性癖我還不清楚嗎?」

  我心虛。反正我這個降臨者很難死,刻意做死,然後被他往死裡操也是常有的事。

  「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計較了,那也很好,我保證不會再……」

  「誰說不跟妳計較了?既然妳這麼想領罰,好,那我就如妳所願吧。」

  流浪者握住自己腰帶上的紫色流蘇,慢慢地往下抽開,就像在拆一件禮物一樣,長睫掀起,紫瞳散發出深沉的光彩。短褲解開後,露出了挺翹的性器,青筋遍佈莖身,以長度跟硬度來說,自然是別人不能比的……

  光是這個動作,私處就已經開始流淌熟悉的熱液,忍不住夾緊雙腿。

  他說的沒錯,我多少是期待被他操死的,不然也不會一回塵歌壺就負荊請罪。

  「過來含住。」

  我剛要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流浪者便挑起我的下巴,冷笑,「不准用髒手碰我。」

  「……」

  不用手的話,難度高很多。

  我往前跪在他的雙腿間,低頭含住性器,因為沒有辦法用手固定,不小心滑開幾次,被泌出的前液抹到了唇角或臉頰,流浪者見我狼狽,索性扣住我的後腦勺,將陰莖粗暴地塞進我的嘴裡。

  冠狀龜頭直接頂住喉間,我差點無法呼吸。

  「唔……咳……」

  「不會連怎麼口交都忘了吧?」

  ……沒忘。

  我還記得,在我們這段關係開始之時,口交是流浪者的雷點之一。流浪者基於一些因素,認為自己這個罪人很髒,所以不喜歡我用嘴取悅他、更別說吞下他的精液。

  失控之後,總是會神情複雜地堅決要我吐出來,而我也是反骨地要在他面前一滴不剩地吞完。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主動粗暴地要我口他。

  即使下了這麼色情的指令,流浪者表情依然冷得像塊冰,眸底一點笑意也沒有。

  我費力吞吐著,極盡所能討好他,時而像舔食冰棒一樣舔吻著柱身,時而盡根沒入吞進。口腔的優勢就是可以在吸納時造成真空,在用牙齒或舌尖去刺激他的敏感點。

  ……嘴巴好痠……

  他怎麼還沒射?

  每當我抑制不住,雙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膝蓋或小腿,他就會從指尖射出流羽彈開。疼得我泛淚。

  我怎麼不乾脆把手綁住呢?

  剛想用岩元素鎖住手腕,流浪者就制止了我。

  「馴狗哪有關起來馴的,妳說是不是?解開之後,妳還是會再犯同樣的錯。疼才會長記性。在我說可以之前,不准用手碰我。」

  不能碰他?可我想擁抱他、想揉他頸後的神紋,想要和他十指交扣。

  我眨眨眼睛,有點酸澀,但畢竟是我咎由自取。我把垂落的髮絲勾到耳後,雙手背在腰後,繼續含入他的性器。膝蓋跪到發紅刺痛,腿間的愛液已經在地上洇出濕印。流浪者的目光貪婪地看著那塊痕跡,唇角微揚。

  看就看吧,笑就笑吧,因為他動情有反應,又不是什麼羞恥的事。

  少年的聲音微啞,「在幫杜林自瀆的時候,也濕了嗎?」

  「當然沒有,我就只是把他當成塵歌壺裡的貓發情了,幫忙舒緩一下,怎麼可能對貓有感覺……」我哽著嗓,「我要是真對他有什麼念頭,早就把人拐回塵歌壺了。」

  「妳要怎麼自證?」

  我愣了愣,「要自證?難不成再讓我幫他……」

  我話還沒說完,隨即閉嘴,流浪者肯定是故意的。

  追問這種細節,做沒意義的假設,他是不是也有病?

  不知道哪一句話惹他不高興,流浪者扣住我的後腦勺,大開大闔地抽插起來,也沒管我好不好受,不停地頂到深處。我卻因為他這樣強制而病態的舉動,身下越來越濕。

  無論他現在表現得有多冷淡,被情慾吞噬時終究還是掩飾不了那一瞬的失控。

  淺弱的喘息,伴隨著精關失守,白濁射出。

  流浪者射得很多,我一時之間沒能吞下,咳了幾聲,從唇角溢落。他飲食清淡,味道也是是極淡的,我捨不得浪費他的任何一滴精水,用手去接,慢慢舔乾淨。

  這樣不夠,我還埋首在他的腿間,從雙腿內側一路舔到囊袋和陰莖,把每一滴白濁都用小舌舔盡吞下,肚子意外地暖和飽足。

  然後抬頭看流浪者。

  我靠著他的性器,用臉頰輕蹭,人偶的陰莖很快就又立了起來。

  「要再口一次嗎?」

  「夠了,換個地方。」

  流浪者把我扯起來坐在他的雙腿上,這次倒是給得很痛快,勾下內褲直接就撞進來。一泡黏稠花液濺在他的小腹上,神紋忽明忽暗。

  剛結合就到了一次,花徑痙攣、而我腦袋一片空白,小腿繃直。他輕笑一聲。我的手無處安放,只能遮住自己的臉,不想讓他看到我現在羞愧的表情,也不想讓他看到可悲又可笑的淚水。

  「這雙眼睛,見過了別人沉淪的模樣,妳說,是不是也該挖出來?」

  流浪者剛說完,碰觸了我的後頸,不知道是按了哪個穴道還是經絡,一道蠻橫的力量入侵體內,不疼,像是電流掃過,我的視野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__、我、眼睛、怎麼……」

  「別擔心,這只是暫時的小把戲,不會讓妳全盲的,我說過了,我沒打算真的讓妳變成廢人,只是短期內讓妳不方便一點,這也是懲罰的一環。」

  失去視覺後,每一次的抽插都格外尖銳敏感,他的撫觸、呼吸、體溫,成了我能夠感知這個世界的唯一訊號。

  後來我被他抱起來壓在桌上、門板、窗邊,浴室和臥房也做了一輪,失去視力的我也我失去了方向感,更別說走路,所有行動包括如廁全都仰賴他幫我處理。

  花穴都要被他操爛了,像顆熟透的桃子,果肉不用壓就能滲出絲絲甜液,雙腿痠麻得不像自己的,腫脹的陰蒂脆弱敏感,被碰一下就腰軟,渾身哆嗦不已,瑟縮在他懷裡感受高潮衝擊。

  但我總覺得他現在的表現,距離往死裡操還差了點什麼,他還留著一點餘裕。

  體力不支的我,癱在他身上昏睡了過去。

  就這樣,結束了嗎?

  ……

  ……

  醒來時,下身還脹脹的,從熱度和粗度來看,不像是流浪者的,而是其他的什麼……

  我看不見東西,卻能感知到他在附近。

  「__,你放了什麼在我體內?」

  「龍有兩根,還記得嗎?」

  我聽見流浪者把玩著某個開關,喀、喀,接著響起微弱的震動聲,體內的假陽具開始高頻抽插。這個玩具前端甚至有吸吮器,可以完整包覆住陰蒂,隨即被帶上巔峰。身體痙攣不已。

  然後流浪者的身體就壓了上來,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摩擦陰蒂,以愛液潤滑,以手指開拓,跟著按摩棒一起插入陰道內,我剛想推拒他的肩膀,但身體馬上被制約,想起了他說沒有允許不能碰他的指令,又隨即雙手握拳放在身側。

  「__,不能同時進來,會死的……」

  「沒事的,區區四根妳都受過了,這才不過兩根而已,再說了,妳可是連月髓都能安然存納的降臨者,有什麼好吞不進去的?」(*4)

  他第一次啄吻我的唇瓣,語調溫柔,卻有種風雨欲來的詭異寧靜感。

  基於陰道的柔軟可塑和水液潤滑,手指拓開了兩指寬,他便握著性器從那窄口硬生生推進來,我失聲啜泣,不行了、吃不下了,但他沒理會我的哭求,繼續往深處挺進。

  按摩棒的震動自然也是沒有停下的,對陰蒂的吸吮、陰道內的兩根巨物,狠狠折磨著我的理智跟神經。我漸漸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失去視覺,讓我有種作夢的混亂感。

  這一定是夢、對吧……

  我仰首承受著流浪者加諸在我身上的、甜蜜的酷刑,他開始挺進抽送,按摩棒被他一起帶出、又撞進來,兩股力道同時擊打著宮口,花穴不知足地吞納著他們。

  「啊、不、不行了……要到了、又要到了、嗚啊……__、慢點、呀啊!」

  被推上高潮後,身體的不應期讓我得到了短暫的休息。

  這個空間有些熟悉,那廉價的油漆味、隨風嘎吱響的鐵片、床鋪搖晃的咿呀聲,都不像是塵歌壺。如果不是塵歌壺,這裡是哪?

  被流浪者操得發麻癱軟,全身心都被快意攫住,一時之間想不起何時來過。

  流浪者抽出假陽具,花徑洩出大量愛液,床單濕了又濕。流浪者把我反過身來,抵在一堵牆上,身體隨著他的頂弄往前撞向牆面,發出凌亂的回響。

  這牆甚至不是實心的。如果隔壁有人,那些淫聲浪語早就被聽光了。

  我咬著唇,「你、你小力點、這牆不結實。」

  「不結實才好,妳還不知道這裡是哪?不久前剛來過的,這麼快就忘了?」

  不久前……

  ……挪德卡萊的那間旅店?不會、這麼剛好吧……

  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流浪者的動作靜止,房間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流浪者附在我耳畔道,要我細聽牆後的動靜。薄薄的牆壁之後,傳來刻意壓抑的喘息聲。

  『……唔、唔嗯……』

  流浪者壓低音量,在我耳邊低語,「有人正在聽著我們的動靜自瀆呢,看來妳教得不錯,他馬上學以致用了。」

  不、怎麼會這樣……

  流浪者帶我來這裡,故意讓杜林聽到我們歡愛的過程。他瘋了。這個瘋子。用這種方式宣示主權?有什麼意義?

  「你、不、回塵歌壺……快回去,不要在這……」

  「怕什麼?妳不是想教他生理常識嗎?」

  「那也不是這種方式……不該是我們……他、對你……唔嗯!」

  流浪者撞了下體內的敏感點,打斷我的求饒。

  我只能祈禱,小杜林並不知道住在這間房的我們。但流浪者接下來的話語卻粉碎了我的冀望。

  「剛才我抱著身上只披一件袈裟的妳在櫃台訂房時,他剛好下樓看到了我們。妳說,他明明要出門,卻又這麼快就回房,是因為什麼?」

  我一時之間也管不上禁止碰觸的指令了,試圖推開他的手逃脫箝制,無奈體內的巨物入得太深,我一動,就酸麻得滑出愛液,根本分不開,連腳邊都滴滴答答全是我們的體液。

  「你怎麼還這麼硬……」

  「誰叫妳不爭氣,到現在都還讓我射不了。」流浪者咬著我的耳垂,「要不我去隔壁叫他過來,直接看著我們自瀆?妳猜我跟他,誰會比較快射?」

  他這個提議令我毛骨悚然,花徑一時收縮,竟然將他夾射了。他緊緊摟住我的腰,發出破碎的喘息呻吟,熾熱吐息繚繞在我頸側,「這樣都能有反應,妳真是欠操的。看來是真想被他看著操?」

  「不准、不要……!呃啊、嗚!」

  精液一股股打在花壁上,誘發了不知道第幾次的潮吹,雙腿間黏膩不已,我腿軟得站不住,順著牆壁跌坐在地上。

  流浪者的陰莖還停在體內,他往前用雙腿撐起我,被他用一種更難逃脫的姿勢箝制在懷裡。我壓抑著喘息聲,他卻刻意撞著宮口的軟肉,抵著那處皺褶不停研磨,快感深深衝擊著神經,幾乎要操進子宮內。

  已經吃不下了,子宮裡滿滿都是他的精液,含不住,甚至從腿間黏稠滴落。

  「別、啊……要壞了、嗚……」

  「妳以為讓我射精就結束了嗎?」

  我知道,這只是剛開始而已。眼前的黑暗,正如同我現在的心情一樣沉甸。

  但一想到杜林就在牆後,心中竟然升起了難以言喻的快意。

  為什麼?

  不只有流浪者想宣示主權,我也有一樣扭曲陰暗的心思。

  流浪者稍作歇息一會,便又開始了另一波的操幹。這回他刻意問我許多難以啟齒的問題,高潮了幾次、他正在用什麼操我、哪邊比較舒服……

  如果我忍著不回答,他便會停在我體內動也不動。太難受了。被操開了的小穴,根本無法接受空虛停滯的酷刑。花徑討好地吻著他的陰莖,但他就是不動。

  我索性放棄了,問什麼就答什麼,甚至主動需索,要他操得深一點、把我往死裡操。

  人一旦沒了界線,就不用擔心發瘋崩潰了。因為根本沒有差別。

  他像是終於被我取悅了,輕笑一聲抵著我的鼻尖,「我允許妳碰我了。」

  得到允許後,我像是要把他勒死一樣地緊緊抱住流浪者,高潮在體內震盪開來,彷彿有顆火球融入骨血,每一次的呼吸都帶著星火,將彼此焚燒殆盡。

  在被他操到尿了時,生理性淚水也爬了滿腮。胸中滿滿的都是說不上的羞恥和滿足。生理和心理上兩種反差的衝突感受,讓我有種瞬間解離的感受。甚至有點慶幸我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也不用面對滿地狼藉。

  我是誰、我在哪……

  百來下的抽插後,身體再度瀕臨極限,酥麻快意匯聚到小腹。

  在這時候,彼此呼吸都停頓的瞬間,我聽見了牆後的聲音,他也隔牆聽見了我們。

  微弱的、伴隨著射精在掌心的微弱黏糊聲,我聽見了杜林的呻吟。

  清晰地喊著我的名字。

  在那一瞬間,我們三人同時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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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囚禁散關聯文:散旅|不知春(35)絮語(R)

*2-當散的狗關聯文:散旅|不知春(10)餘音(R)

*3-項圈關聯文:散旅|不知春(38)籠火(R)

*4-刀譜剁手+區區4P關聯文:散旅|不知春(51)重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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