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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翻译】第四十三章:苏醒(时近年底现实生活太忙了呜呜,只能缓慢更新,争取过年前完结)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11-17 14:07 5hhhhh 3450 ℃

  对塔比莎而言,屁股上有股自臀峰而上一路蔓延,直抵灵魂深处的痛楚,早已是家常便饭;暂时无法坐在比空气硬的任何东西上,也同样稀松平常。那天,她有好几次都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撩起裙摆,检视安珀那番关照所留下的深红伤痕。那色彩斑斓、微微肿起的部位,哪怕一侧臀肉压在另一瓣上都有些难受;每走一步,都感觉体内像是被倒灌了一把滚烫的砂砾,无情地研磨着她的五脏六腑。一旦她哭够了,被允许离开,那种体验总是一如既往地具有净化般的宽慰效用;甚至可以说是宣泄。但不,这一切都不是她目前最要命的问题。

  她那次拜访的真正苦果,是她被任命为监督员——在遭遇恶魔之前,这个任务近乎是她最惊悚的噩梦。她宁愿去向女舍监报到,每天接受她能想象到的任何惩罚,也不愿对她的朋友们说一句哪怕是斥责的话;在听取简报时,她曾真诚地试图向舍监说明这一情况。

  “如果你再不振作起来,那我是可以安排安排。”女舍监当时训斥她,“但现在我建议你去做你的巡查。”

  如果她曾指望从璐茜·佩蒂格鲁那里得到任何同情,她的希望也破灭了。

  “你!”璐茜尖叫道,“嘿,这可真是个意外。看来我这下完蛋了。”这后半句,指的是房间的状况。

  “这也是我的房间,我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屁股吧?”塔比莎哀嚎道。

  “这倒真是个难题,不是吗。”璐茜咯咯地笑,“你也可以换个法子,把我折腾得浑身发抖呀。”

  “哦,璐茜,别这样。”塔比莎呻吟道。

  “唔,如果你不动手,女舍监会把你揍得皮开肉绽的。”璐茜用一种惊人超然的口吻说。

  “我开始觉得,这正是安珀的意图。”塔比莎悲惨地说,“哦,璐茜,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样吧,我来打扫这里,你去查查其他房间。”璐茜建议道,“也许你根本不用打任何人。”

  一个短暂的幻想在她脑海中形成:璐茜是对的,她把事情搞砸的程度能被控制在最低限度。也许那样一来,每周去女舍监那里为一些小错误交代一番,也还勉强能应付。但她内心深处知道,没人会把她放在眼里。不,只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上忙,那就是蕾切尔。毕竟,她也从未想当监督员,而结果却相当不错。

  ---oOo---

  就在几天前,塔比莎是绝不敢去见蕾切尔·德万杰斯特的。蕾切尔的师父,玛克辛·杜贾里德,让塔比莎毛骨悚然。那女人会为最微不足道的借口惩罚她,而且早在她还和蕾切尔经常说话的时候,她就明白,那女人专精于找到一个女孩的极限,然后将她远远推过那条线。然而,自从战争真正开始以来,玛克辛和其他几位法师已被部署到前线的各项任务中。塔比莎知道,玛克辛已被指派到舰队,去协调像沃斯珀那样的各路天候师们。即便如此,蕾切尔近来也和她颇为疏远,并且已在成为资深行法匠的路上一路向前。或许,监督员的问题,和一个像塔比莎这样见习生的琐碎烦恼,对她而言已不值一提了。

  “蕾切尔。”塔比莎来到玛克辛的住处时喊道。

  她的声音在墙壁间回荡,那声音几乎被无处不在的喷泉和流水声所淹没——那是玛克辛房间的一大特色。蕾切尔会住在这里很奇怪,玛克辛和她的学徒之间这种明目张胆过分密切的往来,让不止一个人皱起了眉头。但奇怪的是,却从未有人质疑过费尔和卡特琳的关系。也许这又是潘朵里亚在对待女性问题上双重标准的又一例证。

  “蕾切尔?”她又喊了一声。

  霎时间,一道水柱自厅心水池中冲天而起。那半透明的水柱仅仅闪耀了一瞬,便轰然碎裂成漫天水雾,水雾散尽处,显露出蕾切尔赤裸的身影,她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辉光。

  “哇哦,”塔比莎倒抽一口气,“你是怎么做到的?”

  “费了好大力气呢。”蕾切尔一边说,一边大口喘着气。

  看到蕾切尔那色泽深沉而赤裸的美,塔比莎不禁脸红了,她那光洁如雪花石膏的曲线,与她头顶的乌黑秀发以及双腿间形成的幽秘地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正在冥想。”蕾切尔说道,声音介于叹息与啜泣之间,一边说着,一边扑通一声跌坐回水里。她似乎不像从前那般自信了。

  “那一手真是厉害,”塔比莎热切地说,“那是玛克辛教你的吗?”

  一提到玛克辛,一抹阴云掠过蕾切尔的脸。“你到底来这儿干嘛?”蕾切尔傲慢地说道。

  “他们让我当监督员。”塔比莎尖声道。

  “哦,”蕾切尔放松了一些,“那可真够尴尬的。”

  塔比莎悲惨地点了点头。

  “我曾经也挣扎着想要站队,而我现在依然不知道那队究竟是哪一边。”蕾切尔吐露心声道。这对于蕾切尔来说是个奇怪的坦白,尤其是关于一个鸽巢学院的女孩们通常不会讨论的话题。“而你,另一方面,”蕾切尔继续道,“知道自己的立场,而且那绝对不是执行纪律的那一边。”

  塔比莎脸红了。蕾切尔说得对。

  “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塑造你的性格,”蕾切尔补充道,“我应该知道。自从来到这里,我两边都站过,来来回回。”

  “‘站’这件事倒是我经常做。”塔比莎懊悔地说。

  蕾切尔噗嗤一笑,露出了她过去有时会向塔比莎展露的那种微笑。

  “你看起来……很累,”塔比莎突然说,“不是累,是悲伤……就像你心事重重。”蕾切尔移开了视线,脸色变得苍白。“你可以告诉我。”塔比莎试探着说。

  “哦,诸神啊。”蕾切尔叹了口气,“是玛克辛。她在这里的时候,她的……她的想法是那么清晰。打破规则似乎无关紧要。但现在她走了,我有了时间去思考。在我看来,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规则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

  “她是一位法师,想必……”塔比莎试探道。

  “她在谋划着什么,一件大事。她在策划……我不知道。这事和费尔博士、卡特琳有关,还有……哦,塔比莎,她想颠覆你的师傅。她想成为下一任大魔导师,但她……她谈论这件事的口气,就好像她很快就会是了,而且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阵寒意窜下塔比莎的脊梁。到现在,潘朵里亚的每个学生都知道,所有与查利斯有关的人都是嫌疑犯。有人把那凶兽放进了潘朵里亚。安珀是这么告诉她的。不用璐茜·佩蒂格鲁那样的脑子也知道,这里有个叛徒。

  “听着,蕾切尔,我不擅长这个,但你必须想清楚。你觉得玛克辛会不会……我是说,她可能是……”塔比莎说不下去了。

  蕾切尔避开了她的目光,然后,她鼓起勇气,抬起头,低语道:“是。”

  ---oOo---

  斯潘拉夫·皮匠坐在角落里,像个待产的母亲一样,注视着发生的一切。作为一名白巫教徒,他对某些巫野魔法的疗愈特性持开放态度,不亚于任何人,但让一名女巫和一位法师通宵进行某种奥术仪式,是极不合规矩的。

  梅芮狄丝·灰鸽跪倒在地,停止喃喃的低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斯潘拉夫之所以允许这一切,唯一的原因是,这位女巫已为那女孩完成了惊人的工作。唔,也不尽然,他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从熟睡的卡特琳移向眼神凌厉的费尔时——费尔与梅芮狄丝合作,进行着天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事。是这位黑之法师坚持的。

  费尔自己则感到数日来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梅芮狄丝的交流让他大开眼界,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他的学术本能告诉他,那一夜,他在对所有魔法的理解上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一扇禁忌之门已经开启,谁知道它会通向何方。在梅芮狄丝的帮助下,他在巫野魔法的丝缕中锻造了纹路——那是一种少有女巫能看见,更别提如此直接地操控的媒介。他们两人共同看见并感受到了卡特琳灵魂深处的创伤,不仅解开了它,更一点一点地,将它从她体内驱逐了出去。也许终究还是太迟了,但至少,那凶兽失败了,他的女孩将得到安息。他的决心在那一刻崩溃了,他咳着,忍回了一声抽泣。

  该死的,他咒骂自己。但梅芮狄狄丝已疲惫到无暇注意,而斯潘拉夫则见惯了一切,没有做出反应。无论如何,已无事可做。卡特琳此刻已摆脱了痛苦,摆脱了恶魔,她的身体完好无损。如果她不醒来,那么……他不敢想下去,沉重地叹了口气。

  “要是让我找到那个叛徒。”他握紧拳头,砸在椅子的扶手上。

  斯潘拉夫正要做个噤声的手势,又停住了。他以为会发生什么?来吧,姑娘,醒来,他在心中催促着卡特琳。

  “我已尽我所能。”梅芮狄丝轻声说。她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此刻已在担忧最坏的结果。费尔点头表示同意。他现在更加听天由命了。

  “这就足够了。”斯潘拉夫愉快地说。

  费尔瞪着他,但斯潘拉夫·皮匠毫不动摇。“我在这张床上,和像这样的床上,见过成千上万的人。”他厉声说,“相信我,我知道谁会活,谁会死。”

  “够了!”费尔咆哮着,一跃而起,整个房间似乎都在震动。

  但斯潘拉夫寸步不让。“这女孩会活下来。”他简单地说,并回以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费尔已没有力气争辩,颓然坐回椅子里。他现在有了秘密;有了洞见。他会在适当的时候,用它们去追捕那凶兽,并摧毁它。倘若爱已消逝,他至少还有复仇。梅芮狄丝叹了口气,拂去嘴边一缕散发,重新站了起来。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小小的东西,但看不太清……

  费尔立刻注意到,那女巫的肢体语言有了变化,他的目光跟随着她的视线。

  卡特琳的眼皮颤动了一下,然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主人?”她呻吟着,费力地活动着那如同塞满锯末的嘴,“阿尔隆?”

  费尔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才没让一声痛苦的呜咽破喉而出。

  “你总算醒了,小女士。”斯潘拉夫轻松地说,“你可让我们所有人都担心坏了。”

  “阿尔隆?”卡特琳用清晰的声音说道。

  当费尔穿过房间,将那女孩拥入怀中时,泪水顺着梅芮狄丝的脸颊淌下。

  “谢谢你,哦,谢谢你。”费尔哭泣着,用眼神向女巫和疗愈师表达着谢意。

  斯潘拉夫和梅芮狄丝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知道,除了修复她的身体,他们几乎什么也没做。是阿尔隆·费尔,才造就了不同。宇宙给了他一手牌,而他拒绝了;他伸出手,重塑了它,仿佛那只是任由他拿捏的宇宙原泥。

  “我十分钟后回来,然后你必须让她好好休息。”斯潘拉夫命令道。

  费尔点了点头,但当他们离开时,他将卡特琳紧紧抱在怀里,目光投向远方,望向某个无名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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