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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大作凤囚:女帝的隐秘欢刑(四)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11-17 14:05 5hhhhh 7950 ℃

未央宫,此地并非金銮宝殿,亦非寻常嫔妃居所,而是一处名为“极乐苑”的隐秘宫苑。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其奢华精致不输任何正式宫殿,但内里氛围却迥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顶级龙涎香、女子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引人遐思的暖昧气息。重重纱幔之后,隐约可见并非传统家具,而是各种造型奇特、覆盖着柔软丝绸或冰冷金属的器具,有些类似刑架,有些则如同放大的闺阁玩具。

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女皇帝陈夏岚,正慵懒地倚在一张铺着白虎皮的宽大卧榻上。她已褪去了那身象征无上权力的十二章纹冕服,换上了一套更为轻便,却依旧华贵无比的常服——一件以深紫色为底,用金线绣着繁复鸾鸟暗纹的广袖长袍,袍袖宽大,衣襟微敞,露出内里一抹嫣红色的织金抹胸。她的长发并未盘成繁复的朝凤髻,而是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松松挽起,几缕青丝垂落颊边,平添几分慵懒风情。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从袍摆下伸出的腿,包裹在一双近乎透明的、带着细腻珠光白的极品鲛绡丝袜中,丝袜薄如蝉翼,却异常坚韧,袜口以细小的珍珠串成精致的花边,紧紧贴合在她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将那优美的腿型勾勒得淋漓尽致。她赤着足,涂着蔻丹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感受着丝滑的鲛绡与掌心细腻皮革的触感。

她并非独自一人。数名身着不同服饰,但皆容貌昳丽、身段窈窕的女子静立周围。她们有的作宫女打扮,穿着淡粉或水绿的宫装,裙下隐约可见颜色各异的绸缎袜;有的作妃嫔装扮,珠翠环绕,衣裙华丽,腿上丝袜或绣工精美,或材质特殊;更有两名身着轻便皮质软甲、腰佩短刃的女禁卫,她们的双腿被不透光的黑色锦纶长袜包裹,透着一股英武与冷冽之气。这些女子眼神或温顺,或妩媚,或锐利,但无一例外,都对榻上的女皇保持着绝对的恭敬,以及一丝深藏眼底的、心照不宣的期待。

陈夏岚微微抬起眼帘,目光扫过眼前这些她精心挑选、培养的“玩伴”,红唇勾起一抹与朝堂上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邪气与渴望的笑容。她轻轻拍了拍手,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今日朕心甚悦,欲寻些乐子。老规矩,放下那些繁文缛节,今日…朕只想做个沉沦欲海的‘贱婢’。”她的目光最终落在其中一位身着绛红色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气质最为雍容华贵的妃子身上,“爱妃,今日这出戏,便由你来主导。场景…就设在‘西域胡姬馆’吧。朕,便是你新得的、那个最不听话、最需要调教的舞姬。”

被点名的李贵妃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兴奋的光芒,她微微屈膝,声音婉转如黄莺:“臣妾…不, ‘妈妈’遵旨。定叫陛下…不,叫我这新来的小贱婢,好好尝尝‘规矩’的滋味。”

极乐苑内一处偏殿已被迅速布置成西域风情的“胡姬馆”。色彩浓艳的织毯铺地,鎏金香炉里燃着催情的异域香料,四周垂挂着半透明的红色纱幔,营造出迷离而淫靡的氛围。

陈夏岚已换上了一套极其暴露诱人的西域舞姬服饰。上身仅着一件以金丝银线绣着繁复蔓藤花纹、缀满细碎宝石的胸衣式小袄,将她饱满的胸型紧紧托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肚脐。下身则是一条半透明的嫣红色纱质灯笼裤,裤腿宽松,但裤腰却低低地挂在胯骨上,行动间,臀腿曲线若隐若现。而最勾人心魄的,是她那双修长美腿,此刻被一双渔网状的黑色蕾丝长袜紧紧包裹,长袜的网眼大小恰到好处,既透出底下白皙的肌肤,又带来一种束缚与暴露交织的视觉冲击。袜口上方,大腿根部,各套着一个镶嵌着绿松石与红珊瑚的华丽金环,脚踝处亦然。这些金环看似是装饰,实则内藏玄机,乃是尚未连接锁链的精致镣铐。她赤着双足,脚趾上也涂着鲜红的蔻丹,与黑色的渔网丝袜形成强烈对比。一个同样是黄金打造、雕刻着蛇形花纹的项圈,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项圈前方连接着一根细长而坚固的银链。

而主导这场游戏的李贵妃,则换上了一身象征“贵客”的奢华服饰。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云锦对襟长衫,领口、袖口皆以雪白的狐裘滚边,长衫上以暗金线绣着大朵的牡丹,华贵逼人。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的曳地长裙,裙摆处用细小的珍珠拼出云水纹样。她的腿上,穿着一双光泽莹润、如同雨后天空般的渐变蓝色湖绉丝袜,丝袜质地紧密,不透丝毫肌肤,却完美勾勒出她腿部优雅的线条,袜口隐藏在高腰长裙之下,更添一份神秘与高贵。她端坐在一张铺着白虎皮的矮榻上,姿态慵懒而傲慢,手中把玩着连接陈夏岚项圈的那根银链,如同在逗弄一只珍贵的宠物。

乐声起,并非宫中雅乐,而是带着异域风情的、节奏鲜明而挑逗的胡乐。

陈夏岚,或者说,此刻代入角色的“胡姬岚儿”,随着乐声开始扭动腰肢。她的舞姿大胆而热烈,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摆胯,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与挑衅。渔网黑丝包裹的双腿在舞动中交错,金环与脚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清脆的撞击声。她旋转,纱裤飘飞,隐约可见其下被黑色渔网袜勒出细微痕迹的臀肉;她下腰,胸衣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的舞蹈功底确实不凡,将那种介于圣洁与淫荡之间的魅惑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贵妃(此刻是“李妈妈”或“贵客李夫人”)眯着眼欣赏着,眼中既有对“商品”的审视,也有毫不掩饰的欲望。她轻轻扯动了一下手中的银链。

舞姬岚儿如同被牵引的蝴蝶,顺着链子的力道,旋转着、舞动着,最终匍匐在了李贵妃的榻前,仰起头,眼神迷离,喘息微微,用带着异域口音的、生硬的官话娇声道:“夫人…岚儿的舞…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李贵妃并未回答,只是对左右使了个眼色。两名作侍女打扮的女子立刻上前,她们手中拿着与岚儿身上金环配套的、造型精巧的手铐与脚镣。只听“咔哒”几声轻响,岚儿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便被那金色的镣铐牢牢锁住。镣铐之间虽有短短的金链相连,允许小幅活动,但逃跑是绝无可能了。

被铐住的岚儿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跪在地上,用被铐住的双手撑地,努力挺起被胸衣束缚的胸膛,扭动腰肢,用更加淫荡的语气“诱惑”道:“夫人~您把岚儿锁起来…是怕岚儿跑了么?还是…想对岚儿做些什么更刺激的事情呀?岚儿可是很会伺候人的哦…”她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饱满的下唇。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李贵妃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而柔韧的黑色软鞭,“啪”地一声,便抽在了岚儿只穿着纱裤的臀峰上!

“啊呀!”岚儿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叫,身体配合地一颤,但眼中却满是享受。她立刻转换语气,带着哭腔求饶:“夫人饶命!岚儿知错了!岚儿再也不敢多嘴了!求夫人怜惜…”

“不知尊卑的贱婢!”李贵妃冷哼一声,用鞭梢抬起岚儿的下巴,“才学了几天规矩,就敢对着主人发骚?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这‘胡姬馆’的厉害!”说着,她又随意地挥动软鞭,抽打在岚儿的大腿、后背,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火辣辣的触感。

岚儿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吟,身体如同风中细柳般摇曳,被渔网黑丝包裹的腿下意识地摩擦着,镣铐叮当作响。“嗯…啊…夫人打得好…岚儿…岚儿好舒服…求夫人…再重一些…”

李贵妃看着她这副淫态,眼中讥讽更甚。她停下鞭打,将自己一只穿着精致绣鞋的脚从榻上伸下,鞋尖几乎碰到岚儿的鼻尖。“既然你这张嘴这么闲不住,那就用来做点正经事。舔干净,从鞋尖开始。”

岚儿眼中瞬间爆发出惊喜(或者说,是角色所需的、卑贱的欣喜)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伸出舌头,开始细致地舔舐李贵妃的绣鞋鞋面。她舔得极其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甚至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嘬吮声。随后,她仰起头,用眼神哀求。

李贵妃嗤笑一声,竟真的抬起脚,用鞋底轻轻踩在了岚儿的脸上,微微用力。

“唔…”岚儿发出一声混合着屈辱与极大快感的呜咽。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努力仰起脸,让那只穿着昂贵丝绸袜子和绣鞋的脚能更完整地覆盖自己的口鼻。她甚至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袜底,去舔舐那柔软的脚心。

“真是…骨子里都透着骚贱的母狗。”李贵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脚上微微用力碾磨,感受着脚下脸庞的温热与湿润,语气充满了鄙夷,“被这样对待,居然还能兴奋得发抖?你这贱婢,天生就是给人作践的命!”

岚儿被踩得呼吸不畅,脸颊变形,却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愉悦的呻吟,被铐住的双手甚至无意识地抓挠着地毯,身体微微扭动,仿佛在这极致的羞辱中达到了某种隐秘的高潮。她的内心在呐喊:是的,就是这样!践踏我吧,侮辱我吧!只有在彻底的卑微与臣服中,朕…不,岚儿才能感受到这挣脱一切束缚的、扭曲的自由与极乐!

李贵妃似乎“玩腻”了踩脸的游戏,收回了脚。岚儿瘫软在地,脸上还残留着鞋底的纹路和湿漉漉的口水痕迹,眼神迷离,大口喘息着,仿佛还未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

“看来光是舔脚,还治不了你这骚贱的毛病。”李贵妃冷冷道,对旁边的侍女挥手,“给她上点更‘扎实’的规矩!”

两名侍女应声上前,她们取来更多红色的丝绸绳索,手法娴熟而迅速地将岚儿重新捆绑。这一次的捆绑更加严密,不仅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用绳索在胸前勒出屈辱的交叉纹路,更将她的双腿并拢,从大腿根部到脚踝,用绳索一圈圈紧紧捆住,使她整个人如同一根无法动弹的肉粽,只能无助地侧躺在地毯上。渔网黑丝在绳索的勒缚下,网格变形,更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岚儿似乎这才意识到“惩罚”的升级,眼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被堵住的嘴(绳索在绕过她嘴巴时,迫使她咬住了一团丝绸)发出“呜呜”的求饶声,身体徒劳地扭动,却只能让绳索陷入皮肉更深。

李贵妃好整以暇地拿起一个物件——那是一个用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肛塞,形制逼真,玉质温润,尾部还缀着一缕红色的流苏,看起来既精致又淫靡。

“听说西域来的舞姬,后面也别有一番风味。”李贵妃用指尖捏着那玉势,在岚儿惊恐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抵住她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后庭花蕾。“今日,便让本夫人验验货。”

“呜!呜呜呜——!”岚儿猛地摇头,眼中泪水涟涟,挣扎得更厉害了,但那都是演技,她的身体深处,一股隐秘的期待与兴奋正在疯狂滋长。

李贵妃毫不怜香惜玉,借着岚儿自身分泌的些许润滑(或许是汗水,或许是别的什么),猛地将那颗冰凉的玉势顶了进去!

“呃啊啊啊——!!!”岚儿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骤然绷紧,被堵住的口中爆发出沉闷而痛苦的悲鸣!巨大的异物感瞬间撑满了那紧窄的通道,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堕落的快感。

“看啊,这骚货的表情!”李贵妃用力将玉势又往里推了几分,感受着那内壁剧烈的收缩和绞紧,嘲笑道,“明明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身子却抖得这么欢实?后面吸得这么紧,是生怕这‘玉势郎君’跑了不成?真是天生的淫窟,前后都饥渴得很!”

岚儿被这粗俗的羞辱刺激得浑身颤栗,疼痛渐渐适应后,那被强行开拓的羞耻感和异物存在的饱胀感,竟混合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刺激。她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发出既像哭泣又像享受的呜咽。

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贵妃拿过一个造型奇特的、如同双头龙般的玉质玩具,其中一个顶端稍小,另一个则布满细密的颗粒。她将较小的那头,毫不留情地刺入岚儿前方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蜜穴深处!

“嗯嗯嗯——!!!”岚儿的眼睛瞬间瞪大,前方和后方的双重填充感让她几乎窒息!这还没完,李贵妃又拿起一个带着细小凸起震动球的银质跳蛋,强行塞入了岚儿下身另一个更细小的孔隙!

三重侵犯!三个洞口都被冰冷的玩具无情地填满!

岚儿的思维彻底混乱了。痛苦、羞耻、饱胀感,以及随着李贵妃开始缓慢动作那些玩具而逐渐升腾、无法抑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被紧紧捆绑,无法逃避,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随着玩具的抽插、旋转、震动而疯狂地痉挛、抽搐。泪水、汗水和失禁的尿液(或许还有别的)混合在一起,弄湿了她身下的织毯和那双昂贵的渔网黑丝袜。

“呜呜…啊啊…嗯哼…”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时而像在求饶,时而又像在渴求更多。她的眼神涣散,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极度愉悦与痛苦交织的扭曲表情。她偶尔会努力抬起头,用被情欲浸透的眼神望向李贵妃,那眼神分明在说:更多…请给我更多…践踏我…玩弄我…

李贵妃精准地控制着节奏,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将岚儿一次次推向高潮的边缘,又在她即将崩溃时稍稍放缓,欣赏着她那欲仙欲死、彻底沉沦的淫荡模样。

最终,在一次猛烈而持久的刺激下,岚儿被捆绑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濒死般的长吟,达到了一个猛烈而羞耻的高潮,汁液汹涌而出,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颤抖和呜咽。

就在李贵妃意犹未尽,准备进行下一步“调教”时,偏殿的大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撞开!

一群身着皮质轻甲、腰佩弯刀,作士兵打扮的女子闯了进来,她们个个面色冷峻,行动迅捷。为首一人厉声喝道:“大胆!竟敢在皇城脚下私设淫窟,行此苟且之事!将此间一干人犯,统统拿下!”

李贵妃脸上适时地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尖声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

那女兵头领根本不听她分辨,一挥手:“锁起来!”

士兵们一拥而上,粗暴地将刚刚经历高潮、浑身酥软无力的岚儿和被“吓呆”的李贵妃拖拽起来,不由分说地给她们戴上了沉重的木枷和脚镣。那木枷以硬木制成,边缘包着铜皮,虽然内衬了软绒防止磨伤,但重量和屈辱感却丝毫不减。脚镣则是冰冷的生铁,走动间哗啦作响。

“官爷饶命!我们…我们只是…”岚儿此刻也“清醒”过来,代入妓女的身份,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求饶。

“闭嘴!淫妇!”一名士兵毫不客气地呵斥道,“参与违法卖淫,按律当众游街示众!带走!”

两人被推搡着,押解到极乐苑内一处精心布置、模拟市井街道的区域。这里早已聚集了不少“平民百姓”(自然都是由宫女、妃嫔甚至女官扮演),她们对着被枷锁束缚的岚儿和李贵妃指指点点,发出阵阵哄笑和辱骂。

“看啊!就是这两个不要脸的贱货!”

“穿得那么骚,活该!”

“呸!伤风败俗!”

岚儿和李贵妃被塞进了一个特制的木笼车里。这笼车内部别有乾坤——底部固定着两根粗大的、玉石雕成的假阳具,正好对准她们双腿之间的位置。当笼车被推动时,内部的机关便会带动那假阳具规律地抽插起来!

两人刚被塞进笼车,锁好笼门,车子便被马匹拉动,开始沿着这“小镇”的街道缓缓前行。

“啊!”随着笼车的移动,那冰冷的玉势猛地深入体内,岚儿和李贵妃同时发出了羞耻的惊叫。

木枷限制了她们头部的活动,她们只能被迫承受着周围“民众”的围观和唾骂,同时下身还要承受那无情机器的侵犯。每一次车轮的滚动,都带来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和摩擦。

“不…不要…停下来…”岚儿哭泣着哀求,但她的声音淹没在民众的喧哗和车轮声中。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身为女皇,却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枷锁游街,被众人辱骂,被机器公开插入…这背德的、禁忌的刺激,却像最烈的春药,在她体内点燃了无法遏制的火焰。

前方的玉势因为之前的“惩罚”本就未取出,此刻被反复抽插,带来混合着痛楚的奇异快感。后方的玉势更是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便意和撑胀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扭动,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

“嗯…啊啊…不行了…”李贵妃也在她身边发出压抑的呻吟,脸上同样是羞愤与快感交织的复杂表情。

周围的辱骂声、嘲笑声如同背景音,反而加剧了这种公开受辱的刺激。岚儿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升起,汇聚,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在众人面前露出更淫荡的样子,但那机械的、持续的刺激根本不容反抗。

“咿呀——!!!”在一次特别深入的顶撞中,岚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痉挛,达到了高潮!汁液顺着大腿流下,弄湿了已经残破的纱裤和渔网黑丝袜。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李贵妃也很快在她身边泄了身。

然而,游街并未结束。笼车继续前行,那无情的抽插也仍在继续。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过电般的刺激。她们被反复推上顶峰,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平复,就又被新的快感浪潮淹没。意识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和那无休无止的羞耻与快乐。

整整三圈游街,她们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强制的高潮,直到最后几乎虚脱,像两摊烂泥一样靠在笼车里,眼神空洞,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呻吟,才被士兵们“押解”回偏殿,解开了枷锁和脚镣。

回到布置温馨的寝殿,温暖的浴池洗去了身上的污秽与疲惫,也稍稍缓解了过度使用后的酸痛。陈夏岚换上了一件宽松舒适的月白色寝衣,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李贵妃则在一旁,由宫女伺候着梳理有些凌乱的长发。

经历了如此激烈而背德的“游戏”,陈夏岚的脸上非但没有倦怠,反而泛着一种满足后的慵懒红晕,眼神亮得惊人。她的目光落在正在更换寝衣的李贵妃身上,看着她褪下外袍,露出里面同样轻薄的藕荷色寝衣,以及寝衣下那双若隐若现的、穿着浅粉色绉纱袜子的美腿。

一股熟悉的、燥热的欲望再次从陈夏岚的小腹升起。

她轻轻起身,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如同猫儿一般悄无声息地走到李贵妃身后,伸出双臂,从后面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李贵妃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陈夏岚将脸颊贴在李贵妃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着,用带着一丝沙哑和诱惑的声音,再次切换成了那个西域舞姬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夫人…刚才的‘游戏’…被打断了呢…岚儿…还想要…”

李贵妃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位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再次主动代入妓女角色的女皇陛下,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宠溺。她伸出手指,轻轻挑起陈夏岚的下巴,语气也恢复了“贵夫人”的傲慢与戏谑:“哦?你这小骚货,刚才游街时还没被‘喂饱’?看来不把你玩到彻底求饶,你是不会安分了?”

陈夏岚(岚儿)用力点头,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渴望:“岚儿是夫人的…夫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夫人开心…岚儿怎样都可以…”她主动拉起李贵妃的手,放在自己寝衣的系带上。

李贵妃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光芒。她反手握住陈夏岚的手腕,将她拉向旁边那张熟悉的、带着束缚装置的软榻。

“好!既然你这贱婢自找的,那就别怪本夫人‘心狠手辣’了!”她熟练地将陈夏岚推倒在榻上,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红色丝绸绳索。

陈夏岚顺从地躺倒,看着李贵妃再次用绳索将自己的手腕分别固定在榻边的金属环上,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期待与一丝“恐惧”的、淫荡的笑容。

“夫人…轻一点…岚儿怕疼…”她嘴上求饶,身体却主动配合着束缚。

李贵妃俯下身,在她耳边呵气如兰,语气却带着威胁:“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晚,不把你这骚货的每一个洞都玩到烂,本夫人就不姓李!”

很快,寝殿内再次响起了丝绸绳索勒紧的声音、清脆的拍打声、以及陈夏岚那婉转娇媚、时而求饶、时而浪叫的呻吟,与李贵妃充满羞辱与挑逗的训斥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又一首淫靡的夜曲。

夜幕低垂,极乐苑内的游戏,似乎永远不会有真正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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