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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妖姬录第11章 春秋:下宫之乱与赵氏孤儿,第1小节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11-17 14:05 5hhhhh 1230 ℃

夏日的午后,赵氏府邸的后园静得只剩蝉鸣。假山嶙峋,藤蔓缠绕,一道细流从石缝中缓缓渗出,汇入池中,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滴答声。而就在这假山之后,却有一场与这寂静极不相称的激烈纠缠正在上演——

赵庄姬被一双有力的手猛地托起,整个人被压在冰凉粗糙的假山石上。她发出一声似痛似悦的呻吟,双腿早已缠在男人的腰际,裙裾被推至腰上,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她的情夫——赵婴齐,已故丈夫赵朔的叔父,正将她死死抵在石上,胯下那根灼热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顶入她早已湿透的淫穴之中。

“季父……轻些……”赵庄姬声音发颤,却更紧地搂住他的脖颈,身子如蛇般扭动,迎合着他的冲撞。

赵婴齐低吼一声,非但不缓,反而进得更深。他双手托着她的臀,每一次顶入都几乎将她整个人往上推,后背摩擦着山石,泛起细微的红痕。赵庄姬咬唇忍痛,却又抑制不住那从穴心深处涌上的极致快感,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

她虽年轻,却早已不是不解风情的少女。自嫁入赵家,她便知自己身子的魔力——那是能教男人欲仙欲死,也能在不知不觉中吸干他们精元的妖女之躯。她的丈夫赵朔,娶她不到三年便枯槁而死,外人只道他病弱,唯有她心里清楚,他是如何一夜夜在她身上耗尽元气,最终油尽灯枯。

可赵婴齐不同。

他比她年长许多,正值壮年,不但手握赵家大权,稳着赵氏在晋国朝堂上的地位,更有着一副连她也难以轻易榨干的身板。尤其那根肉棒,粗长烫硬,每次插入都像要将她捣穿一般,填满她所有的空虚和渴求。

此刻,他便是这般发狠地干着她,哪怕她有意收缩花穴,使出那足以叫寻常男子顷刻泄身的吮吸之力,他也只是绷紧腰腹,咬紧牙关,硬生生扛住那波波袭来的极致紧致,反而更凶猛地抽送起来。

“啊……季父……你……你今日怎地这般凶……”赵庄姬被他顶得语不成句,身子上下颠动,乳波荡漾,一张娇颜沁出细汗,眼角泛红,媚态横生。

赵婴齐喘着粗气,低头咬住她一边耳垂,含糊道:“还不是你这淫妇勾的……光天化日,竟敢撩拨于我……”

原来,方才在厅堂之上,赵庄姬奉茶于他,广袖垂落时,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手背,眼波流转间,尽是挑逗。他本就对她痴迷至极,哪经得起这般暗示,茶过三巡便寻了借口离席,她亦心照不宣地悄然来到后园这隐秘之处。一见面便如干柴烈火,瞬间烧了起来。

“我……我哪有……”赵庄姬嘴上否认,腰肢却摆动得更加卖力,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着,紧紧裹住那进犯的巨物,贪婪地吮吸。她能感到那肉棒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搏动,烫得她穴心发颤,蜜液汩汩外流,打湿了两人交合之处,也润湿了赵婴齐的衣袍下摆。

赵婴齐闷哼一声,只觉得那花穴如同有生命一般,吸吮绞榨之力陡然增强,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知她是故意使出这榨精的本事,若是旁人,只怕早已一泻千里。可他偏不服输,深吸一口气,丹田发力,腰臀如打桩般更快更重地撞击起来。

“唔!”赵庄姬被这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顶弄干得花枝乱颤,假山石硌得她生疼,可那疼痛反而加剧了深处的酥麻快意。她感觉自己像浪尖上的小舟,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巨浪抛起又落下,唯一的依靠便是身前这个男人,只能更紧地抱住他,指甲几乎掐入他结实的背肌之中。

“季父……季父……好深……顶到奴家了……”她忘情地浪叫着,早已顾不得是否被人听见。反正这后园深处,平日极少有人前来。此刻她只想沉醉在这近乎粗暴的欢爱之中。

赵婴齐见她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更是兴起。他腾出一只手,猛地扯开她早已松散的衣襟,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顶端那两点嫣红早已因情动而硬挺起来。他毫不客气地低头攫取一只,用力吮吸舔弄,另一只则用指掌狠狠揉捏,仿佛要将那团软肉捏碎一般。

双重的刺激让赵庄姬几乎晕厥。胸前传来阵阵酥麻刺痛,下身则被那根铁棒般的阳物疯狂蹂躏,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花心,直抵子宫深处。她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这两处,快感堆积如山,几乎要将她淹没。

“啊呀……不行了……季父……饶了奴吧……”她开始讨饶,身子软了下来,花穴却收缩得更加厉害,像是要将那作恶的巨物彻底吞没。

赵婴齐也是强弩之末,额上青筋暴起,汗水沿着下颌滴落,砸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感觉到她那紧致湿滑的秘径正产生强大的吸力,自己的精关已然松动。但他岂肯就此认输?猛地将她从假山上放下,转而让她背对自己,俯身下去,从后方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赵庄姬趴在冰凉的石头上,翘起雪臀,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进攻。赵婴齐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发出肉体相碰的啪啪声响,混杂着水声和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在这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

“季父……太深了……顶死奴了……”她呻吟着,臀肉被他撞得发红,穴内却愈发湿润,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汩汩蜜液,顺着大腿流下。

赵婴齐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呼吸灼热:“就是要干死你这小淫妇……看你还敢不敢白日撩人……”

他一手绕到她身前,探入她双腿之间,找到那颗早已硬挺的蕊珠,指尖粗暴地揉搓起来。赵庄姬浑身一颤,几乎瞬间就要高潮,穴肉剧烈收缩,绞得赵婴齐倒吸一口凉气。

“夹这么紧……是想把我精血都吸干吗?”他低吼着,动作愈发狂猛,次次尽根没入,顶得她身子不断前冲,乳尖磨蹭在粗糙的石面上,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意交织的刺激。

赵庄姬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呜咽。她感到那肉棒在她体内越发胀大,跳动不已,显然他也临近爆发。她故意收缩穴肉,吮吸着那敏感的顶端,感受着他逐渐失控的节奏。

“啊……不行了……你这妖妇……”赵婴齐终于抵受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而出,灌入她花心深处。赵庄姬同时达到高潮,身子剧烈痉挛,眼前一片空白,只余极致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两人同时瘫软下来。赵婴齐伏在她汗湿的背上,粗重地喘息。赵庄姬则依旧趴在石上,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赵婴齐并未立刻退出,仍留在她体内,感受那高潮后的余韵收缩。他轻咬她耳垂,低笑道:“这般紧咬不放,是舍不得我走?”

赵庄姬扭了扭腰,哼唧道:“季父的宝贝……太满……太胀了……”她故意收缩穴肉,换来他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抽出手,啪地一声打在她臀上,留下淡淡红痕。“小淫妇,方才求饶的是谁?如今又来撩拨?”

她吃痛娇呼,却又兴奋地缩紧内部,感觉到那尚未完全软下的肉棒似乎又胀大几分。“是奴贪心……季父给得太多……奴又要……又要去了……”她边说边扭腰磨蹭,故意让那粗长在她体内滑动,刺激敏感的内壁。

赵婴齐被她这般大胆的求欢激得再度兴起,猛地将她翻过身来,重新压回假山石上。石面的冰凉激得她一颤,随即被他火热的身体覆盖。

“方才还没要够?”他抵着她额头,胯下用力顶了顶,那根刚泄过的阳物竟又硬挺如铁,牢牢楔入她湿滑的深处。

赵庄姬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媚眼如丝:“季父给的……永远不够……”她抬起腰,迎合他的进入,让那粗长尽根没入,发出满足的叹息。“啊……就是这里……顶到了……季父……再重些……”

赵婴齐被她这般放浪的姿态彻底点燃,双手抓住她脚踝,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折压至胸前,露出那被他蹂躏得艳红微肿的花户,粗长的肉棒正进出其间,带出缕缕银丝。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碾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啊呀……太深了……季父……顶穿奴了……”赵庄姬被干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力地抓着身后石面,指尖泛白。她能清晰感觉到那肉棒的形状,每一次进入都撑开她最柔软的深处,退出时又带出内里嫩肉,摩擦产生的快感几乎让她疯狂。

赵婴齐俯身,含住她一边乳尖,用力吸吮,舌尖绕着那硬挺打转,时而用齿尖轻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充血勃起的蕊珠,快速揉搓。

三重刺激之下,赵庄姬很快又攀上高峰,穴肉剧烈痉挛,绞紧那肆虐的巨物,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小腹。她尖叫着达到高潮,眼前白光闪过,整个人如溺水般抽搐。

赵婴齐被她那高潮时的紧致吸绞弄得低吼连连,强忍着射意,继续快速抽送,享受那极致包裹。“泄得这般多……真是淫荡至极……”他喘息着赞美,动作不停。

待她高潮稍缓,他并未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背靠假山,双腿盘在他腰间,面对面地继续交合。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

赵庄姬无力地靠在他肩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乳尖摩擦着他汗湿的胸膛,带来阵阵酥麻。“慢些……季父……奴受不住了……”她娇声求饶,内里却咬得更紧,显然口不对心。

赵婴齐托着她的臀,掌控着节奏,时而九浅一深,时而重重捣入,每次都磨过她那敏感点,引得她娇喘连连。“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咬得这般紧……分明是要我死在你身上……”他咬着她肩膀,留下淡淡齿痕。

“啊……季父……大肉棒……顶死奴了……”她仰头呻吟,脖颈拉出优美弧线。他顺势吻上她脖颈,留下一个个红痕。

这时,赵庄姬忽然收缩穴肉,用力吸吮那敏感龟头,同时在他耳边吹气:“季父……奴比起你那新纳的美妾……谁更让你舒爽?”

赵婴齐动作一滞,随即更猛烈地冲撞起来,几乎要将她钉在假山上。“这时候提她作甚?”他语气不悦,动作却更狠,仿佛惩罚她的多嘴。

赵庄姬被干得神魂颠倒,却仍不依不饶:“说嘛……季父……谁更能让你……啊……快活……”她故意收紧内部,旋转磨蹭。

他闷哼一声,差点泄身,急忙深吸一口气稳住。“自然是你这妖妇……谁能像你这般……吸人魂魄……”他低头吻住她,堵住她得意的笑。

这个吻激烈而充满占有欲,仿佛要将她吞噬。赵庄姬热烈回应,双腿夹紧他的腰,迎合他每一次深入。两人如同搏斗般交合,汗水交融,喘息相闻。

终于,赵婴齐再次达到极限,低吼着将热液灌入她体内深处。赵庄姬也同时达到高潮,痉挛着接纳他的给予。

云收雨歇,两人相拥喘息。赵婴齐仍留在她体内,享受那余韵中的轻微收缩。他轻抚她汗湿的背,低声调笑:“这般贪吃,也不怕撑坏了。”

赵庄姬娇慵地靠在他怀里,指尖在他胸膛画圈:“季父给的……再多也要吃下……”她抬头,眼中水光潋滟:“只是不知……季父还能给多久……”

赵婴齐目光微暗,搂紧了她:“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他吻了吻她额头,语气认真。

赵庄姬心中感动,却知这悖伦之恋难有善终。她不再多言,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休息片刻,赵婴齐才缓缓抽出已然软下的阳物,带出混合的汁液。他将她转过身来,搂在怀中,指尖拂开她额前湿发,眼中带着满足与得意。

赵庄姬瘫软在他怀里,娇慵无力,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抬眼嗔道:“季父今日……险些要了奴的命去……”

赵婴齐低笑,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下游移:“方才不知是谁,夹得那般紧,恨不得将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赵庄姬脸一红,埋首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男子气息的味道,心中满是餍足。与她那短命的丈夫赵朔相比,赵婴齐才是真正的男人。不仅权势滔天,能在这晋国朝堂风云中稳住赵家地位,更能在这床笫之间将她彻底征服,让她体验到身为女人极致的快乐。

她想起三年前,嫁入赵家的第二个年头。那个同样闷热的夏夜,丈夫赵朔再次无力地从她身上滑下,沉沉睡去,留她一人面对漫漫长夜的空虚。她起身漫步至庭院,恰好遇见夜归的赵婴齐。他见她衣衫单薄,神色寂寥,便上前关切询问。不知怎的,就演变成了在月色下的初次缠绵。

他那时的动作还带着些迟疑与克制,却已然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快感。对比赵朔的软弱无力,赵婴齐的强壮与技巧让她瞬间沉沦。这三年来,两人不知在这府邸的多少隐秘角落偷欢,每一次都让她更加迷恋这个年纪足以做她叔父的男人。

他能给她一切——权势的保障、肉体的极致欢愉,还有……她不敢深想的情感依赖。

“想什么?”赵婴齐见她出神,低头问道。

赵庄姬抬眼,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复杂:“在想……若是朔郎有季父一半的……能耐,或许也不会那么早去了。”她终究没直接说出是自己榨干了丈夫,但彼此心照不宣。

赵婴齐目光微暗,搂紧了她:“莫要想他。他护不住你,也守不住赵家。如今有我在,必不让你母子受半点委屈。”

他口中的母子,自然是赵庄姬与赵朔所生的儿子赵武。赵朔死后,赵婴齐对她们母子多方照拂,才让她们在赵家这等大族中得以安稳度日。

赵庄姬心中感动,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两人唇舌交缠,渐渐又有了情动的迹象。

赵婴齐的手再次不规矩地探入她腿间,抚摸那依旧湿润泥泞的花园。赵庄姬轻喘一声,并未阻止。方才一番酣战,她并未尽兴,此刻被他撩拨,很快又情动起来。

“还要?”赵婴齐哑声问,指尖找到那颗敏感的花珠,轻轻揉按。

赵庄姬身子一颤,咬唇点头,眼中春意更浓。

赵婴齐低笑,并未急着进入,而是将她放倒在假山旁一片较为柔软的草地上,自己则俯身下去,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入其间。

“季父!”赵庄姬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紧接着,一股湿热柔软的触感覆盖上她最为私密敏感的部位。

赵婴齐竟用口舌伺候起她来!

他的舌灵活无比,时而舔弄整个花户,时而重点攻击那充血凸起的蕊珠,甚至不时探入那微微开合、尚残留着精液与蜜液的穴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这等羞人的姿势和极致的快感让赵庄姬彻底失控。她双手插入赵婴齐的发间,不是推拒,反而是将他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唇舌服务,口中溢出连绵不绝的淫声浪语。

“啊……那里……季父……舔那里……好舒服……”

“舌头……进去了……啊呀……”

“不行了……要丢了……季父……奴不行了……”

她很快再次被推上高峰,身子剧烈颤抖,花穴剧烈收缩,涌出大量蜜液,尽数被赵婴齐吞下。

待她高潮稍缓,赵婴齐才抬起头,唇边还沾着晶亮的液体。他重新压上她身子,那根早已再次勃起的巨物抵在穴口,磨蹭着。

“这下可满意了?”他戏谑地问。

赵庄姬满面潮红,眼神迷离,主动伸手引导那粗热的顶端进入自己:“不够……还要季父的……大肉棒……填满奴……”

赵婴齐腰身一沉,再次整根没入那温暖紧致的所在。这一次,他不再如之前那般粗暴,而是节奏缓慢而深入,每一次抽送都极力摩擦着她内里的敏感点。

赵庄姬被他这般技巧性的操干弄得舒爽无比,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双腿盘在他的腰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两人交合的身体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草木泥土的气息。假山之外,赵府依旧安静,无人知晓这隐秘角落里正在上演的悖伦狂欢。

赵婴齐看着身下这具雪白玲珑、因情欲而染上粉红的娇躯,看着她迷醉的神情,听着她娇媚的呻吟,心中充满了占有和征服的快感。这是他侄子的遗孀,晋国最娇艳的一朵花,如今却在他身下承欢,对他予取予求。这种背德的刺激感,混合着肉体的极致愉悦,让他沉醉不已。

他变换着角度和深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重重捣入,直干得赵庄姬语无伦次,只会喃喃唤着“季父”。

“说,谁干得你最美?”赵婴齐故意放缓动作,逼问着。

“是……是季父……”赵庄姬扭动着腰肢,寻求更深的填充。

“谁的大肉棒最能满足你这小淫妇?”

“是季父的……季父的肉棒最大……干得奴最舒服……啊……”她毫无羞耻地迎合着他的恶趣味的问话。

赵婴齐满意地加速冲撞,两人再次一同奔向情欲的巅峰……

这一次,当高潮来临,赵庄姬只觉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赵婴齐也泄得畅快淋漓,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射入她体内深处。

云收雨歇,两人相拥躺在草地上,喘息渐平。

赵庄姬依偎在赵婴齐怀中,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着,心中一片安宁与满足。若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她不必再掩饰自己惊人的欲望,不必再担心会“克死”下一个丈夫。因为有他在。他能承受她,满足她,甚至欣赏她这具被称为“妖女”的身体。

就在二人缠绵方歇、肢体犹自交叠温存之际,假山入口处蓦地传来一声怒喝:“无耻贱人!竟敢在此行此苟且之事!”

赵同的怒喝如惊雷炸响,假山石洞内纠缠的两人骤然僵住。赵庄姬惊得魂飞魄散,慌忙抓过散落在地的纱衣掩住身子。赵婴齐亦猛地起身,将赵庄姬护在身后,却见赵同、赵括带着四名持刀家奴闯进这方狭小天地,将退路彻底封死。

赵同率先发难,手指颤抖地指向赵婴齐:“好个道貌岸然的赵家季父!光天化日之下,竟与侄媳行此禽兽不如之事!”

赵括则阴冷地盯着赵庄姬半遮半露的雪白身子,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却愈发严厉:“庄姬!你身为赵朔遗孀、晋国公室之女,竟不知廉耻至此!”

赵婴齐强自镇定,沉声道:“二位兄长何必动怒?此事……”

话音未落,赵同已厉声打断:“住口!家族颜面都被你们丢尽了!”他挥手怒喝,“拿下这悖伦逆贼!”四名家奴如狼似虎扑上,赵婴齐虽勇武,奈何赤身裸体又寡不敌众,不过数息便被死死压跪在地。

赵同抽出家奴腰间佩刀,雪亮刀锋直指赵婴齐咽喉:“按家法,通奸悖伦当立毙当场!”

赵庄姬跪地哀泣:“叔父恕罪!皆是奴家一时糊涂……”她抬起泪眼婆娑的娇颜,恰好撞见赵括眼中一闪而过的淫邪光芒。

赵婴齐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下顿时了然——这两位同父异母的兄长,分明是嫉妒与贪欲作祟,他当即跪地陈情:“兄长明鉴!栾氏虎视眈眈,若杀我,赵家危矣!”

赵括眼底闪过忌惮,低声道:“大哥,不如……”

赵同却已杀心炽盛,狞笑道:“休要危言耸听!离了你赵婴齐,赵家就垮了不成?”刀锋猛然递出,噗嗤一声贯穿赵婴齐胸膛!

滚烫的鲜血喷溅在赵庄姬脸上,那灼热的触感和浓重的腥气让她浑身一颤,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赵婴齐胸膛被贯穿,身体剧烈一震,那双总是含情带欲的眸子,里面映着她惊恐苍白的脸。他喉间发出嗬嗬声响,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头一歪,再无声息。

赵庄姬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方才还与她极致缠绵、给予她无限欢愉与安全的男人,转眼已成冰冷尸身。巨大的空洞和刺骨的冰凉攫住了她,连哭喊都噎在喉间,化作无声的颤抖。

赵同拔出染血长刀,任赵婴齐的尸身软倒在地。他与赵括交换眼神,两双淫邪目光同时钉在瘫软的赵庄姬身上。她衣衫凌乱,云鬓散乱,一张娇颜因方才与赵婴齐的激烈交合而泛着潮红,更显媚态。二人早对这位侄媳存了龌龊心思,此刻见赵婴齐已除,再无顾忌。

赵同率先一步,粗鲁地一把扯住赵庄姬的臂膀,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猛地提起。赵庄姬惊呼一声,尚未从赵婴齐惨死的震骇中完全回神,便觉另一只大手自身后袭来,赵括自后拦腰抱住她,双臂如铁箍般收紧,让她动弹不得。一旁的四名家奴见状,知趣的默默退了出去。

“无耻贱人!既与那逆伦之徒行苟且之事,便也让我等尝尝滋味!”赵同狞笑着,另一只手已粗暴地分开她尚带着赵婴齐气息的双腿,那根紫红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她依旧湿润泥泞的花径,粗暴的冲撞几乎撕裂她柔软的內壁。几乎同时,身后的赵括啐了口唾沫权作润滑,便握着那略逊却同样粗长的阳物,蛮横地刺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紧涩后庭!

“啊——!”

双穴被异物同时蛮横贯穿,本就身处高潮余韵的赵庄姬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肉体深处传来的剧烈快感终于让她从浑噩的悲恸中惊醒!身体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推拒着身前的赵同,腰肢扭动试图摆脱身后的侵犯。

“滚开!畜生!你们杀了季父……滚开!”她嘶声哭喊,泪水混着血污蜿蜒而下,屈辱和恨意如毒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赵婴齐温存的抚摸、炽热的吻、有力的拥抱……与此刻这两具令人作呕的躯体带来的粗暴疼痛形成惨烈对比,让她几欲呕吐。

赵同被她挣扎激怒,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耳中嗡鸣。“贱人!装什么贞洁烈女!方才与那逆伦之徒在此宣淫,此刻倒立起牌坊了?”他胯下动作愈发狂猛,每一次顶入都带着惩罚的意味,撞得她身子不住前倾。

赵括自后方紧紧箍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脱,一边在她紧致干涩的后庭中粗暴抽送,一边在她耳边淫笑低语:“嫂嫂这身子……果然名不虚传,前面这般湿滑,后面更是紧得销魂……怪不得婴齐那厮沉迷至此,连命都丢了……”

身体的凌辱,心灵的创伤,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就在她几乎要被这双重快感逼疯的瞬间,赵婴齐瘫软在地、死不瞑目的尸身猛地撞入她的眼帘。

那一刻,所有的挣扎和哭喊戛然而止。

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清醒,如同淬火的利剑,骤然刺穿了她所有的混乱与悲恸。

季父死了。被眼前这两个所谓的“叔父”亲手所杀。

武儿还小,需要母亲庇护。

而她,除了这具被他们觊觎、被赵婴齐赞为“妖女”的身体,还有什么?

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却奇异地让她冷静下来。既然他们贪恋这具皮囊,既然他们视她为玩物……那她就用这玩物,作为复仇的武器!赵婴齐未能满足她?不,是这世间庸常男子,根本配不上她这具天生的尤物之躯!既然二人贪恋她的肉体至此,那就正好用这具吸人魂魄的美肉,将这两个该死的好色之徒彻底榨干!

念及此,赵庄姬眼底的抗拒和泪水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绝望、恨意和决绝的冰冷火焰。她不再挣扎推拒,反而深深吸了一口气,隐藏在血脉深处的榨精能力开始悄无声息的运转起来,腰肢以一种极其细微却精准的幅度,迎合着赵同在她花径中的冲撞。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再紧绷抵抗,而是如同苏醒的活物,开始蠕动着,缠绕上那根肆虐的巨物,若有若无地吮吸。

“哼……这贱妇……方才还装模作样,如今倒是识趣了……”赵同喘着粗气,感受到身下女子突然变得温顺甚至迎合,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传来阵阵吸吮之力,让他舒爽地低吼一声,动作愈发狂猛。他并未察觉,那看似迎合的蠕动正悄然收紧,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啜饮着他的元气。

赵庄姬仰起头,发出一声似痛似悦的悠长呻吟,这声音与她此刻冰冷的内心截然相反,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媚意。

“叔父……轻些……奴家……受不住了……”她声音发颤,双手却主动环上赵同的脖颈,指尖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划过,暗中却催动着更深层的力量。

赵庄姬那曾被赵婴齐赞为“妖女之躯”的秘处,此刻真正展现了其恐怖之处。花穴深处仿佛生出了无形的漩涡,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不仅攫取着喷薄而出的阳精,更开始丝丝缕缕地抽取赵同的生命精气。赵同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眼前甚至闪过白光,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那蠕动的吸吮感,远胜他经历过的任何女子。他满脑子只剩下将这具诱人肉体彻底占有的疯狂念头,根本无暇思考任何异常,只觉是自己雄风过人,才能将这尤物征服得如此彻底!

“呃啊!你这骚穴……怎地……怎地如此会吸!”赵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撞击都试图更深地埋入那销魂蚀骨的所在,非但没有警觉,反而更加沉醉于这前所未有的极乐之中。他感觉自己那根怒张的肉棒被温暖、紧致而又充满活性的嫩肉紧紧包裹、按摩、吮吸,快感如同连绵不绝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本就浑浊的理智。

他粗喘着,得意地对身后的赵括炫耀,声音因极度兴奋而扭曲:“二弟……瞧见没……这贱妇……被老子干得……嗷……欲仙欲死!这身子……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

身后的赵括见兄长如此酣畅淋漓,心中妒火与欲火交织,他狠狠地在赵庄姬紧涩的后庭中冲撞了几下,低吼道:“大哥莫要独享!待我也让她尝尝我的厉害!看她还能不能夹得住!”他并未注意到,或者说根本不在意赵庄姬身体悄然的变化,只觉得那紧涩的后庭别有一番风味,每一次进入都带着征服的快感。

他见赵庄姬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只当是她被自己兄弟二人的雄风彻底折服,满心只想着要用肉棒将她干得服服帖帖,让她再也离不开他们兄弟的宠幸。那股身为男子的虚荣与傲慢,以及被这具绝顶肉体勾起的纯粹兽欲,膨胀到了极点,彻底淹没了任何可能的思考。

赵庄姬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娇媚动人。她扭动腰肢,同时迎合着前后两人的侵犯,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愈发婉转承欢。“啊……两位叔父……好生威猛……一同……一同怜惜奴家……奴家要被你们……干得化掉了……”她故意收缩着前后两处秘径,那吸吮绞榨之力悄然增强,却巧妙地隐藏在激烈的动作和迷乱的神情之下。她清楚地感受到,这两个男人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脑子里除了用肉棒在她体内冲刺、宣泄兽欲之外,再无其他念头。

赵同首当其冲,只觉得龟头被猛地吸住,一股强烈的射意不受控制地涌来。“要……要泄了!爽死老子了!”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用力地顶送,将那喷薄而出的滚烫阳精尽数射入花穴深处。那花穴如同无底洞般,不仅将他喷射而出的阳精尽数吞没,更有一股绵绵不绝的吸力缠绕上来,让他射精后的快感余韵悠长得异乎寻常。这异常的快感非但没有引起他的警惕,反而让他更加坚信是自己天赋异禀,遇到了足以匹配他“雄风”的绝世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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