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合愛1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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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燈影搖曳。

輕吻之後，素世並未急於深入，而是維持著額前相抵的姿勢，一眼望進愛音眼底。那眼裡有羞，有惑，也有一絲掩不住的期待。

愛音喉頭發緊，咽下嘴裡的唾沫：「妳真的……想讓我學嗎？」

素世沒答，只將指尖輕輕沿著她頰邊劃過，慢慢探入髮絲之間。接著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她動作很輕，怕太過急躁，會驚動了面前的小獸。

衣襟微微散開，雪白的頸項在燈火下若隱若現。愛音渾身一僵，下意識想往後縮，卻被素世一把拉住。

「別怕。」素世輕聲說，「妳也可以幫我脫的。」說著，她主動拉著愛音的手放到了腰上

愛音指尖顫著，紅著臉摸上她腰側的綁結。

她原以為素世要主導，可下一刻，衣襟鬆開時，反倒是對方先抬手環住了她的脖頸，那人身子往前一靠，整個人便倒入她懷中，軟香溫玉，驟然湧來。

「素、素世……」愛音聲音都有些抖了。

「妳不是說……想要學著點麼？」素世喘息輕緩，氣息落在她頸側，似麻似癢。

愛音輕輕頷首，雙手自她肩頭緩緩下滑，褪去中衣。指尖試探著掠過每一寸肌膚，沿著細緻的弧度描摹。行至腰際，她先是停了一瞬，似是等鼓足了氣，才怯怯地向上探去……入掌的是那溫熱與柔軟，讓她心口猛然一顫，連呼吸都亂了。

素世眸光輕顫，肩膀輕縮了一下，卻沒有後退，只是抿唇低喘，忍住了喉頭的那股癢。

愛音不敢用力，僅以掌心輕覆，隔著微涼的空氣細細揉撚。掌下那一點本還柔順溫和，此刻卻似含露的花蕊般，微微挺立，將細軟間漾出的那股熱，更深刻地傳來，令她耳際泛紅，連指尖都跟著發燙。

素世未曾閃躲，甚至貼近了身子，將手自背後探入愛音中衣，指尖沿著她那稍嫌嶙峋的脊背緩緩滑行，若有若無地輕按微凸的脊骨。

愛音像被驟然觸動般一震，呼吸倏地緊促。

素世見她如此，指尖便不急著離開，反而在那窄窄的椎骨線上來回撫摸，似是欲將自己胸前那份羞怯與緊張，給分散開來。

兩人的心像在同一時間被攥住，動作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拍子。素世在愛音拂過尖端時忍不住輕顫，愛音也感受著背脊傳來如雨點般的細密的刺激。

她下意識更貼近素世，額角蹭上她的鬢絲，鼻尖間交錯著彼此的氣息。而素世的手在她腰窩處停了停，接著揭開了褻褲探入其中，覆在薦骨上的一處凹窩，似乎是感受到那兒微微緊繃，她用指尖輕輕揉了揉，換來愛音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

愛音一手仍時輕時重地揉著酥軟，指尖不時挑弄尖端，空著的那只手也不自覺收緊，將素世攬得更近。她偏過頭，唇瓣擦過素世的耳垂，輕拂而過的碰觸，帶來細微的顫。

「嗯……」耳邊傳來的癢讓素世偏過頭躲了一下，心弦跟著一撥，呼吸也染上了急促，她將手掌緩緩上移，越過愛音的肩胛，貼在頸後那片細膩的肌膚上，指尖緩緩沿著髮際摩挲，時而輕時而重。

後腦杓按壓的力道令人舒適，愛音全身卻像被細細電流竄過般，忍不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兩人的鼻尖相抵，唇間只隔著一線空隙，呼吸與心跳全被對方牽引，明明只要再往前一些便能觸及彼此，兩人卻都撐著未跨過那道臨界。

最終，還是愛音先低下頭，輕輕吻上了素世的唇。

只是淺淺一觸，卻像是嘗到了某種讓人上癮的甘露，她忍不住再次覆上去，帶著試探與憐惜的溫柔。

素世被她柔柔地吮住，仰頭迎了上去，她雙手不安分地再次順著愛音的背脊向下，這次卻繞道了腰際前方，再往下，隔著薄薄的褻褲感受那片溫熱。

腿間突來的刺激，讓愛音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她身子一抖，手上動作也使上了力，狠狠蹭過素世胸前的敏感，讓她險些逸出齒間的呻吟。而她的手，也在動作間，滑向了素世的腰側。

描摹著自家娘子姣好的曲線。那腰肢柔軟得像是能被輕易握住，此刻，卻又因為緊張而微微繃緊。

素世方才嘴裡雖說了要「教她」，身子卻早被愛音撫弄得只能低低喘息。可她仍像是要兌現那句承諾般，收回了自己放在愛音腿間的那只手，改為覆在她的手背上，領著她，一寸寸探往自己同樣炙熱的下身熱源。

褻褲薄得幾乎擋不住腿心的熱度，愛音像是被灼傷般輕輕縮了一下，卻又捨不得抽回手，手指在濕熱的布料上遲疑地摩擦，感受著那處的細微變化。那兒的溫度與氣息，正一點一滴傳來，拉近她們之間最後的距離。

「素世……」她抬眼望去，只見素世眼尾泛著潮紅，呼吸間透著幾不可察的顫抖，卻仍試著要更靠近。那一聲聲喘息像是默許，愛音深吸一口氣，順著腰線將最後那層阻隔緩緩褪下。

隨著衣物滑落，她的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視線不由自主地向瞥向那處，微弱光火之中，那片脆弱而隱秘的幽谷，清晰映入眼底。愛音只覺心口有什麼撞了一下，連呼吸都沉了下來。

「別看……」素世被她的眼神燙得滿臉通紅，慌亂地併攏雙腿，好似如此便能將那羞人之處給護住，她膝間相抵，腰身往後一縮，耳尖紅得像要滴血。

愛音怔了怔，並未急著動作，只抬起手，將掌心自腿縫間，覆上她的大腿內側，指尖輕輕撫過肌膚，像在安撫受驚的鳥兒般，低聲呢喃：「別怕……我會很輕很輕的。」

素世咬住下唇，呼吸漸漸緩了下來，在愛音的引導下慢慢鬆開膝間的距離。燭光中，那隱秘之處再次映入眼簾。細密的光澤隱隱泛著濕潤，似花瓣初綻，嬌嫩得幾乎令人屏息。愛音的喉頭滾動了一下，眼神裡染上了情與欲。她向前感受著一寸寸溫熱的肌膚，最後才觸上最柔軟的地方，動作慢得近乎虔誠。

她並不急著深入，只用指腹慢慢描繪嬌嫩的邊緣，輕撫花瓣，像是在試探，又像是要記下指上每一分觸感，素世隨著她的碰觸，又一次亂了呼吸。她眉間緊蹙，卻沒有再躲開，只是攥緊了榻上的被褥。

愛音察覺她緊張，動作就更慢了些，指尖只在一片片花瓣上來回撥弄，時輕時重，有時會劃過那探出頭的花蕊，像溫柔的潮水般，一遍遍拍拂岸邊。

這耐心的撫弄撩得人心頭發癢，素世的腿心總在不自覺間收合，又被愛音重新分開。潮濕的水氣自中心蔓延開來，打濕了愛音的指尖。

「……愛音……」素世低低喚了一聲，語氣飄然，尾音仍帶著顫。聽得愛音心頭酥麻，幾乎要忘了自己也是初涉此途。她抿了抿唇，終於將指尖往花徑探入一寸。

那處溫熱與緊致的觸感包裹指尖，令她屏住了呼吸，不敢妄動，先退回了半分，再一次往前，輕撫安慰。

像是在探索一片不知盡頭的花海，每一次探入都小心翼翼，生怕太過了，便會驚落了花瓣。

素世十指攥緊了愛音身上未退去的布料，肩頭微微顫抖著，身上有某處，屬於她最深的秘密，被迫給打開了，那羞恥的、酸脹的以及陌生的疼痛湧了上來，她幾乎本能地想收攏雙腿。可一抬頭，見那人額前冒著細汗，屏住呼吸謹慎非常的模樣，又讓她心口發酸。她咬著唇，逼自己不要退縮，因為那人是千早愛音，她什麼都願意給她。

「嗯……」直到某一次，那人指尖再次探入時，她嘴裡終於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吟，碎在唇間，卻在愛音耳中震得心湖翻湧。

明明不是被進入的一方，愛音卻跟著一抖，幾乎要失了力氣。

呻吟伴著交付予自己的信任。不只是情欲，更像是一把鑰匙，將她心底所有的渴望全都打開。

她再也無法停留在入口處反復試探，愛音緩緩俯下身，額頭輕貼著素世的額，低聲道：「我要全進去了……」。

話音尚未落定，她便開始小心卻堅定地送入，直至指根完全被那片溫暖包容。

素世悶哼一聲，眉間緊皺，卻沒有推開她，只將愛音的背緊緊抱住，像是要將整個人壓入懷中。

「啊……」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被徹底佔有了，體內的空隙被填滿，帶著一種陌生的充盈感。更強烈的疼與酸脹叫她顫抖，可心底卻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安穩與踏實。她明白，這一刻，她終於完全屬於愛音了。

愛音靜止了片刻，不敢再動作，盯著兩人緊緊相合的地方，那處灼熱得幾乎要將她燙傷。

心跳在胸前鼓噪，她既怕弄疼她，又怕這一刻稍縱即逝。被她接納、被她緊緊包容的實感，像火焰一樣灼燒著胸口，讓她再一次意識到：這人是她的娘子，是她的唯一。

她抬起頭看向素世，額前的細發因呼吸而微微擺動，聲音很輕，帶著安撫與關切：「……疼嗎？」

素世睫毛顫了顫，眼底氤氳著水光，唇瓣微張，呼吸仍未平復：「……有一點……還有些酸脹……」

她其實還沒完全適應，可被愛音如此小心呵護的心意給籠罩時，那些酸疼全都化作成一種甜蜜的重量。比起喊停，她更想抱緊眼前這個人。

她話音輕飄，卻沒有放開抱著愛音的手，反而收緊了她背上的指節，像是在示意她別退開。

愛音心口發酸，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那我慢一些……」。

語罷，她緩慢地退開半分，再輕輕送了回去，像潮水一進一退，柔和卻又帶著無法抑制的情意。

她生怕自己莽撞，於是像捧著一件極脆弱的珍寶般，耐心地，一次次磨合。每一個進出的瞬間，都讓她更清楚自己正與她緊緊相合。

隨著動作的反復，素世肩上的緊繃漸漸松了，蹙著的眉也一點一點被化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赧與難耐的吐息。

起初的疼痛逐漸被一種陌生的快感取代，身子像被推向一處未知的境地。那裡既令人害怕，又讓人暗暗期待。每一次深入，愛音都像在她體內刻下了痕跡，她不知該抵抗還是該沉淪。

她的手不再只是攥著衣物，而是順著愛音的後頸與背脊，一下一下地輕抓著，猶如默許，無聲的引領。

愛音察覺到素世的變化，便稍稍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推入，都伴著彼此的喘息與心跳聲交纏。

她從素世的反應裡聽見了允許。每一次深入時，她都想把送進最裡頭，卻又忍不住害怕，太過莽撞地深入會傷著她。小心翼翼交織著渴望，令她全身都在發顫。

她眼底滿是專注，生怕遺落了素世每一分反應；而素世早在不知何時，已經整個人靠進她懷裡，唇邊溢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低吟，細碎的、顫抖著，卻比任何語句都更能觸動愛音的心。

嘴裡聲音的破碎，羞得她臉頰發燙，素世卻怎麼壓也壓不住。每一次與愛音目光相對，她心頭一便陣慌亂，想退、想避，可那注視裡的溫柔又讓她無處可逃。那份被看透的無助，在此刻化做一股安心與依賴。

榻上被褥微亂，月色與燭影交錯在兩人身上，時光彷佛凝住，只餘下彼此的呼吸與那份交融的溫度。

隨著愛音越發快速地深入淺出，素世的呼吸越發淩亂，肩頭細細顫抖，原本緊繃的腰肢，在一次次深入與退開間，慢慢失去了防線。

她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時放開了控制，只覺身子隨著她的節奏被推高、被牽引。

晃著，像是漂浮在無邊的浪上晃著，唯一能抓緊的，只有將她擁入懷裡的這個人。

愛音胸口一熱，那是她第一次看見，總是張弛有度的素世，為自己而亂了分寸。

她似乎有些迷戀這畫面。那人一向從容優雅，卻此刻在她懷裡顫抖、呻吟、失神。展露出最脆弱的樣子，那是予了她信任才會有的樣子。心底與某種不知名的情緒滿溢，甚至讓她感到有些酸澀。

每當她不忍急於奪取，便會放慢下來，讓下一次觸碰更深、更準確，彷佛在細心雕琢一件易碎的珍寶。而素世便會忍不住啟唇，低低「啊……」一聲，聲線細細地，像是想要掩飾，卻又無力抗拒，聽得愛音心尖跟著發顫，幾乎忘了呼吸。

忽快忽慢的律動，像潮水一波波推來，每次都將素世推至更高的邊緣。她的指尖緊攥著愛音的衣襟，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就快要被淹沒，快感一波波迭上來，強烈到幾乎讓她害怕。可她無處可逃，只能緊抓著愛音，尋求一個依靠，她知道那人就在這裡，她很安全。

愛音心臟被緊緊攫住，忍不住想要更用力擁有她。

終於，在某一下，觸及最深處時，素世整個人似被電流竄過，腰身一震，十指收緊，那始終低壓著，不肯放肆的呻吟，終於張狂奔溢出口。

她被拋上雲端，羞怯、依戀伴隨著一股熱，全都湧了上來。驟然陡升的快意令她全身顫抖，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心，會有完全交予他人的一天。

嘴裡的呻吟仍帶著破碎的顫，將素世所有的羞澀與渴望一併泄出。

愛音緊緊抱住她，她此生的唯一，胸腔被滿滿的情意與顫慄塞得發脹。

她明白自己不只是奪走了她的第一次，而是被她交付了一生。心口湧起的情意，比欲望更深，比任何誓言都甜蜜。

素世的身子仍一下一下輕顫著，像潮水退去後仍在拍岸的浪。愛音貼著她的額，輕輕呵著熱氣，指尖順著她濕熱的側頸一路滑到肩頭，感受那細膩的皮膚因餘韻而泛著溫熱。

她輕撫素世的背，掌心隨呼吸起伏而緩慢移動，心底滿是柔軟。唇在她耳畔輕輕落下，安撫著，烙下無聲的誓言。

素世緩了片刻，原本半闔的眼慢慢睜開，目光中帶著未散的水光，同時又透出一絲不同的光芒。

身心似乎被推到了新的境地，方才那份徹底交付，讓她心底湧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一種想要抓回主動權，想要證明自己也能令她顫抖，令她沉淪的渴望。

愛音還沉浸在那份餘韻的溫柔裡，未察覺素世手指已順著她的腰際滑下，輕輕試探。

「……該換我了。」她聲音低啞，還帶著剛剛喘息後的顫，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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