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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第十七章,第1小节

小说: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 2025-11-14 14:00 5hhhhh 4920 ℃

17

距离星峰一天的路程,大族长、残忍者布鲁的营地之中。

距离大族长所住不远的帐篷内,正上演着淫乱的剧情。

“唔,唔!”一个金发女性精灵跪倒在地,兽人正从她的身后干着她的小穴。

精灵身体悠长,皮肤紧实有光泽,她优雅的双臂被束缚在黑色的单手套内,在背后并拢、包裹,单手套的带子绕过她的肩膀与腋下,使得她无法左右或上下移动手臂。细长的大腿被折叠捆绑,脚板不自然地紧贴着富有弹性的臀部,似乎被什么物体黏住,无法动弹。只有脚趾随着兽人的不断进攻,有节奏地收缩、舒张。

她身上除了束缚道具外不着寸缕,肚脐上安着紫水晶脐钉,随着身体摇晃烨烨生辉。乳头穿着银色的环,下面挂着三四只砝码,把傲立不屈的乳头往下拉扯,偶尔兽人抽插的动作过大,摇晃砝码,女精灵会面露痛楚,眼角滴落点点泪花。

但再爽再疼痛她也无法用语言表达,她的嘴里塞着重型口塞,巨大的皮革包裹住她半个面孔。口腔的部分则是一个盖子,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她“啊,唔”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喊,也许是快乐,也许是痛楚,口塞没有拧紧,大张的嘴关不住口水,随着呻吟一同落下。

“你可真让人舒服啊,兄弟。”兽人大力后入女精灵,她双腿被折叠束缚,在兽人的扶持下只能用膝盖跪地,这是一个无法动弹且不稳定的结构,致使她不断摇晃着身体寻找平衡,这也让被砝码拉扯的乳头在摇晃中更为疼痛难耐。

“呜呜呜!啊啊啊!”女精灵摇着金色的长发,不断呻吟,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兽人听着女人的叫喊,更为兴奋,大力地穿插,精灵的身体在蛮力之下不断摇晃,像一叶怒海中的扁舟,在怒涛中失去了控制。

“哈,哈,吃下我的精液吧,兄弟!”兽人挺起肉棒,把精灵的身体高高顶起,精液巨量地灌注到她子宫之内。

“呜呜呜!呜呜!呜——!”女精灵发出高频的呻吟,身体也随着高高挺起,绷紧,随后发出长长的鼻息,颤抖着软了下来。

射完精的兽人松开了女精灵,任由她瘫倒在地。

“你可真棒。”他走到一旁,端起木碗大口喝着水。

“唔,唔唔!”女精灵在一阵失神过后,努力抬起唯一能动的脑袋,对着兽人使眼色。

兽人奸笑蹲下,打开了她口塞的盖子,挑动着她软软的舌头。

“嘎玩建口!(给我解开!)”女精灵被玩弄着舌头,有些埋怨地说话。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兽人抠着耳朵,把女精灵从地上提起。

“里定大度!(你听得懂!)嘎哇建口!(给我解开!)嘎级!(赶紧!)”女精灵张着嘴,用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话语。

“我,我懂了,你还想玩别的。”兽人在女精灵的疯狂反对中找来绳子,穿过她的双膝盖内侧,绕过横梁,把她在空中以一个一字马打开。只是双腿被折叠状态做一字马尤为困难,肌肉本就已经拉扯绷紧,被强行用力打开,能看到女精灵的大腿内侧与小腿在不断颤抖,肌肉试图恢复原位,却被麻绳强行拉扯分开。

“偶动!(好痛!)建口玩!(解开我!)动湿玩路!(痛死我了!)”女精灵大喊着。

兽人没管那些,他看女精灵上半身会前后摇晃,再找来一根麻绳,系在她的脖子上,同样绕过横梁,将她以上吊的姿势固定在空中。大小腿的一字马分担了大部分体重,只要她不失去重心,往前或往后倒,绳索就不会把她勒死。

“咳咳,用湿路……(要死了……)”女精灵非常顺利的重心不稳,朝往前倒去,麻绳很贴心地拉住了她,顺带把她的食道与气管压扁,让她无法呼吸。

兽人看女精灵这诱人的姿势,开心地提起大屌,一下插进她的后庭。

“啊,啊啊!”女精灵被压迫着气管,无法呼吸的状态喊声也变得微弱,她竭力调整姿势,试图吸入一点点空气。但双腿被拉开,手被单手套束缚,在空中只能用脖子借力,让自己上半身坐直,但越用力越缺氧,这又会陷入另一个窒息的循环之中……

兽人感觉女精灵的后庭越来越湿,越来越紧,插的是相当舒服。紧致的肠道吮吸着他的肉棒,像要把灵魂给吸出来似的。

“咳……嘶……”女精灵翻着白眼,口中发出含糊的吸气声。后庭不断传来快感,体内被侵入,肛门毫无防备,任由外人蹂躏。肠道被穿刺挤压,排便的舒畅以高频的感觉传来,她分辨不出这到底属于快感还是普通的生理感受。

女精灵双腿被拉成一字,后庭毫不设防地被透入,肠液被插的四处喷溅,把两个人都沾湿。

兽人看着女精灵两眼上翻,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才坏笑地把她扶正,让她得以继续呼吸,剧烈地喘气。

终于,兽人觉得差不多了,他加快的力度,把女精灵插的嗷嗷乱叫,挺起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直肠之中。

女精灵“呜呜”地张着嘴,唾液淫荡地流下,身体抖动着,被精液灌入达到了高潮。

兽人拔出肉棒,女精灵的肛门大张,无法闭合,能够看到里面蠕动的肉体纠缠着白浊的精液。

“你可太棒了,兄弟,我好久没有那么爽过。”兽人帮她把绳索、拘束具解开。

“咳咳……呸……束库,你居然对我那么粗暴,待会就轮到你了。”女精灵活动着僵硬的下颌,依旧沉醉于余韵之中,软绵绵地说话。

被称作束库的兽人把女精灵放在地上,让她跪坐着。接着他拿过一把刀刃弯曲的奇怪匕首,在她的后背滑动切割。

“啊……”女精灵呻吟着,她的后背被切开,白皙的肉体在刀刃之下没有流血,没有露出皮下的肌腱,反倒是透露出了奇怪的绿色。

随着兽人束库把女精灵的后背完全切开,从她的脖子到臀部,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口,下面都是绿色的平整物体。

他抓住裂口两边,像脱衣服一样把它往外翻扯,女精灵的后背皮肤被扯到了平时的几倍宽,下面的绿色东西明显要宽上许多,它不合情理地完全隐藏在这纤薄的皮肤之下。

束库把女精灵的后背皮肤往上拉,把她的整个头颅翻转而下,下面竟然是一个兽人硕大的脑袋!比女精灵的大上一半还多,但它奇特地被包裹在女精灵的皮肤之下,没有一点点膨胀。

束库继续拉扯,隐藏在女精灵皮肤下的兽人也得以解放,他从内部取出自己的双手,女精灵那优雅的手臂顿时干瘪了。继续往下,兽人出来的越多,女精灵的身体也变得越瘪,直到兽人把她像裤子一样脱下,拔出自己粗壮的双腿,女精灵则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皮囊,毫无生气地躺落在地。

“嘿嘿,穆塔,感觉不错吧。”兽人束库坏笑着说。

“我现在还感觉很软……。”被称作穆塔的兽人说道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接下来该轮到你了,让我爽一把。”

束库与穆塔,大族长布鲁的两个儿子。他们也是黑旗氏族最早的113名成员之二,在黑旗氏族刚刚成立的时候,他们还是两个少年。六年过去,俩兄弟都成长为坚实的战士,也见证了整个氏族的崛起与变迁。

“我可不要,这太娘炮了。”束库说,“这黑旗圣所的东西可真神奇,能把那么大的男兽人给变成女人。”

“你不想要也得要,我们说好了。”穆塔走上前,狠狠威胁道。很难想象这个凶恶的兽人,在几分钟前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女精灵,被束缚双臂,折叠双腿,被人吊在空中狠狠干着屁眼。

“兄弟,我平时打不过你,但你像个女人一样高潮了那么多次,还有力气吗?”束库不甘示弱地回瞪。

“哈,你今天有胆子了。”

“嘭——”

“啪——”

“邦——”

几分钟后,束库被按倒在地,心不甘情不愿地钻进女精灵的皮囊之中。

束库比女精灵体积大上两倍多,但却毫不吃力地穿了进去。硕大的身体钻进了奇特的空间,完全隐藏在女精灵魅惑的外表之下。随着他完全进入,背部巨大的裂口也缓慢合拢、愈合,直到整个背部又变得光滑无痕。

女精灵干瘪的四肢、躯干、头颅随着束库的进入变得充实,她的四肢悠长且优雅,皮肤紧致有弹性,眼中风情万种,却又满是不甘。

“这表情就对了。”穆塔兴奋地说。刚才在女体内的高潮削减了他的体力,但睾丸内的精液没有减少,他的情欲依旧高涨。

他轻松地控制住了束库扮演的女精灵,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腿,一只手抓住她双臂,任由她在空中挣扎、叫骂,却不能脱出分毫。

穆塔就近捡起麻绳,把女精灵的双腿抬过头顶,一左一右掰到脑后,用绳子在脚踝、膝盖处各绑一道,这下她就无法自己把腿放下。

“束库,我还不知道你能做到这种姿势,你的柔韧性真是比娘们还好。”穆塔说着下流的话,刺激着束库的神经。

“你给我去死,等我出来,我们再战!”女精灵咒骂着。

“哈。”穆塔笑了,他手上动作不停,把女精灵的双手从前面绕过大腿,在身后抓紧并拢,手腕与手肘都缠上绳索,紧缚在尾椎之上。接着他又用绳索,在身前绕过大腿中断,在身后缠绕着小臂,拉紧打结,把她的手与腿牢牢地贴在肉体之上,动作完全封死,除了指头没法动弹一分一毫。

“哈,我们这就再战。”穆塔拔出早就硬起来的肉棒,一下插入女精灵的蜜穴。

“啊!”女精灵被突然袭击,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

“你也很兴奋嘛,这么湿了。”穆塔感受着自己被灼热潮湿的肉体包裹,她的蜜穴之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帮助双方运动。

“哼……啊……啊……你不要……这是这个身体……她自己湿的……”女精灵喘着气,她双脚举到头顶,在后脑绑紧,手也被紧缚在身后,浑身除了起伏的胸膛之外,没有一处能够动弹。但她依然试图左右挣扎,这负隅顽抗却又不甘地无法动弹,反而让人觉得更加诱惑。

穆塔努力地耕耘,用力干着这个由自己兄弟扮演的女人。她这种被绑成一个整体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在干一个玩具,把一个正常的兽人劣化成堕落的飞机杯,这种反差让他更为兴奋,阴茎也变得比平时更硬,每次插入的深度和力度也更大。

“啊……啊……轻点!不要!不……唔啊啊啊……下面想尿……我是高潮了?啊啊啊!”女精灵脚趾抠紧,双脚举在头顶,像一个兔子在抽动耳朵,情景可爱又淫靡。

穆塔的肉棒深入女精灵的肉穴,每次进入都会戳动子宫颈,狠狠顶在花心上。插的她花枝招摇,婉转承欢,只能用无助的颤抖来表达自己的感觉,呻吟着一次次到达高潮。

“你也很爽啊,兄弟。”穆塔抽出手,玩弄着女精灵的乳房,手指拨动她的乳头,不时地捏住,揉搓。

“我的……乳头……好敏感,啊啊啊!这样玩弄乳头,我会变得奇怪的……我怎么会那么舒服,下面被插的好深!咿呀,子宫被戳穿了!不要在人家高潮的时候玩弄乳头!”女精灵泛着白眼,高昂着头,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泛起了鸡皮疙瘩,她的手在背后紧紧握拳,试图抵抗接踵而来的高潮,但只要轻轻揉搓她敏感的乳头,就会丢盔卸甲般失去理智,颤动着身体抵达顶峰。

“给我接住,你这个婊子!”穆塔喘着气,大力耸动,终于腰一挺,把精液全部射入女精灵的体内。

“哈啊,哈啊,哈啊……”女精灵喘着气,十指绷紧,在精液烫着子宫的刹那,一同达到了高潮。

半晌,女精灵恢复过来,狠狠地瞪着穆塔:“你也爽过了,赶紧把我放出来,不要耽误了事情!”

只是她被折叠着束缚着,这威胁看上去很没威力。

穆塔摸了摸下巴,说道:“的确,我是爽过了。”

他穿上衣裤,走近女精灵。

“快,把我解开,这样被绑着真难受。”女精灵大喊。

穆塔捏了捏她的乳头,这刺激让她一阵酥麻,不由得呻吟了两声。他这才说道:“我是爽了,也该让兄弟们爽爽了。”

“?????”

“别说漏嘴,让大家都知道束库是这样一个欠肏的婊子。”穆塔抓住女精灵脚踝的绳索,像提着包裹一样把她拿起,快步走出营帐。

“?????”女精灵背着手,抬着腿,被像一个物品一样提着,反差感让她格外羞耻,但又隐约有些兴奋。

走出营帐,一个路过的巡逻卫兵立刻行礼:“穆塔督军。”

穆塔点点头,隔空把女精灵扔给卫兵:“带回去玩,不准弄残,天黑送回给我。”

卫兵一脸不可置信地接过女精灵,平时他们也能玩弄蹂躏人类女性,但都是些品质稍差的农妇,普通妇女。这手中的精灵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不是他们平日能够想象的。

“说给你们就给你们。”穆塔摆摆手,让卫兵离开,自己则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营帐,他还有事情要做。

女精灵不可置信地望着穆塔,可惜的是后者并没有理她。

该死的穆塔,你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

带着愤懑与不平,束库扮演的女精灵被卫兵带回了自己的营帐,很快,几根肉棒就分别插进了她的嘴巴、蜜穴与后庭,乳头也被揉搓、拉长,不时她能感到有滚烫的精液喷射到自己背上,流淌在洁白的肌肤表面。

“啊,啊……好多肉棒……啊……高潮了!”

很快,她的不满就被身体各处的充实给打散,多处传来的快感抹除了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只留下欢愉。在不断的呻吟中,她一次次到达快乐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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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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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穆塔收到了忠实卫兵送回的女精灵。

她趴在地上,轻微地喘气,手臂并拢绑在身后,双腿合并再折叠,脚踝引出一根绳子,与手腕系在一起,行成一个驷马。

她的浑身沐浴精液,下体,后庭与口腔四周都满溢白色浓稠液体,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腥味。

她的皮肤各处红肿,布满了掌印,显然是卫兵们为了助兴而把她折腾了许久。

穆塔看到束库的这幅惨样,心中莫名的开心起来,但他也不至于让兄弟就此恶堕,他们还有事情要做。

于是他取来刀刃弯曲的奇怪匕首,切开了女精灵的后背,把束库放了出来。

束库倒在地上,显然是醒了,但体力不支,喘着气,眼皮抖动,没有立即张开。

穆塔也知道自己玩过了,他找来水,喂他喝下,再给他抓揉了手臂、大小腿,帮助他恢复体力。

束库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没说太多狠话,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待事情结束,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穆塔没怕他,“嘿嘿”地笑了两声。

接下来,两兄弟洗干净了女精灵皮囊,对坐着喝茶,商量对策。

大概在烧开第三壶水后,一个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兽人走了进来,行礼道:“穆塔督军,束库督军,大族长请你们过去。”

“是,谢谢布高叔叔。”穆塔与束库回礼。

来者是兽人布高,一名优秀的斥候、游侠,帮助布鲁里应外合攻下了第一座兽人城寨。由于技艺与胆识惊人,现在担任布鲁的随军卫士。

“你们赶快过去吧,这几日大族长的伤口又恶化了,精神不太好。”布高说完,转身要离开。

“等等。”穆塔叫住了他,与束库对视一眼,便凝重道,“布高叔叔,我的探子回报,在东南方向有人类的行迹。”

“哦?星峰脚下?”

“探子说那人类很狡猾,跟着我们了许多天,但是一直找不到他的藏身处。”穆塔道。

布高摸了摸下巴:“我们明日就到了星峰,待大族长安定下来,我会带人去查看。不行,到星峰后大主教肯定会来迎接,重要人物都在场,怕人类有什么阴谋……”

他敲了敲手掌:“两位督军,我现在就带人去,大族长的营帐就交给你们了。”

穆塔心头一喜,但仍然保持着凝重的表情:“是,布高叔叔。”

很快,布高清点了几个好手,带着人迅速离开。

穆塔与束库对视,心中都有了数,起身前往大族长的营帐。

宽大帐篷之中烧着炭火,炭火上驾着铁叉,挂着一壶水。中间的位置铺着一块厚厚的熊皮,软和舒适,可以免受地面硬物的硌碰。一角放着一个小笼子,里面一只山羊四只脚被栓在一起,也许是嫌它吵,嘴巴也被绳索捆缚住。布鲁正端坐在简易的桌前,面前堆着高高的文书。

穆塔与束库两兄弟走进帐篷,堆着大族长布鲁行礼:“父亲。”

“嗯。”布鲁简单回应一声,眼睛依旧盯着文书。

两兄弟默默等待,帐篷中安静的只有炭火发出的噼啪燃烧声。

不久,布鲁放下了文书,对兄弟俩说道:“坐下吧。”

“是。”

待两兄弟坐下,布鲁艰难地起身,缓慢地挪着脚步,取下炭火架上的水壶,找来木碗,给兄弟俩倒了杯水。

曾经不可一世的兽人霸主,屠杀十数个人类城邦,斩首分尸了无数不服从的同族,建立起黑旗兽人帝国,号称残忍者的布鲁,现在颤巍巍地放下水壶,这简单的动作耗尽了他大部分力气。

他的胸口有一道巨大的刀痕,缠着的纱布已经发黑发黄,但依旧湿润,里面不断有血水和脓水渗出。他的左手掌被斩掉了半个,剩下食指与大拇指两个小截残余在手腕上。至于后背、衣裤下,更隐藏着大大小小的无数伤口。

“说说吧。”布鲁再坐下,还是壮年的兽人现在如同垂暮的老头般,萎缩地靠在椅背。

“是。”穆塔回应,“我打探过‘守星者’、‘绿龙’两位将军的口风,他们会坚持守护黑旗兽人,如果中央城推选出合适的大族长,他们义不容辞地追随。‘幽冥鲨’、‘暮光之手’在互相造势,都声称自己就是下一任大族长。‘谣信者’不肯露面,他的态度很含糊。”

束库接下话茬:“‘北王’说希望能推选出真正的大族长,但我觉得他也有野心。‘犬神’没有表态,但他发信说已经在来星峰的路上,希望能当面交流。其余的大将军要么态度暧昧,要么含糊不清,都在等待局势变化。哦对,‘血子’直接拒绝了信件,并驱逐了我们的信使。”

布鲁怒道:“狼子野心!兽人才团结了多久,我们就已经打下了那么多土地。现在他们刚刚有点力量,就想着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是那么好坐的吗?”

他愤怒地拍打着木桌:“我是建立了黑旗帝国,但我不是黑旗帝国的王,只有最优秀的领导者才配当上这第一人君王。这些大将军,他们是想分裂我们,拥兵自重!”

布鲁顿住,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喃喃道:“我如果还能多活5年,这些都不会是问题,可惜……”

“父亲。”

“黑旗兽人必须团结,才能与人类抗争。即使我们现在已经占据了六分之一的大陆,但这只是他们内斗才让我们各个击破。待他们反应过来……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布鲁转过身:“你们觉得谁该担任下一任大族长?”

穆塔与束库对视一眼,由穆塔开口:“马格努大主教。”

布鲁摇摇头:“他不行,‘溃心者’,哈,他适合煽动民众,把空话转成力量,但他不善于刀剑厮杀,尤其是对族内。”

“‘绿龙’奎因森?”

“他不行,‘绿龙’境内的城邦是与人类其乐融融,相处和谐,但那只是在血肉战场烘托下的假象。没有了恐惧,人类依旧与兽人不共戴天。”

“‘谣信者’大将军如何?”

“他是很聪明,唔……但反而瞻前顾后,不行。”

“‘血子’?”

“他是个好人选,但我杀了他全家,他怕是不肯与我坐下来谈。”

“‘犬神’呢?”

“蠢货一个。”

穆塔与束库对视,沉默了数秒,束库接过话开口道:“父亲,你觉得我们兄弟俩怎么样?”

“你们?”布鲁哑然失笑,随即他遗憾地叹息,“你们兄弟智谋与策略方面都不错,再多学习几年,战场上练练,差不多能与那些大将军掰掰手腕,可惜……”

布鲁舒展身体,血液与脓水浸透了纱布,沿着边缘滑落。

“我们,跟随我布鲁的最初黑旗兽人,做了太多的坏事,杀了太多的同族。这对氏族是必须的,也是罪恶的。我们的手几代人都洗不干净,被强行吸纳进来的各个氏族,对我们是恨之入骨。”

就在前些天,二十个刺客围攻了布鲁的居所。他们都是那些不肯加入,被大族长下令清洗的氏族成员。在消失了一小半或一大半人口后,这些顽固的氏族男人所剩无几,剩下能生育的适龄兽人女性,被分配到黑旗的各个城邦。她们所带的仇恨,会不断点燃自己的孩子、亲朋,他们的目光与矛头会时不时地对准布鲁所带领的最初黑旗。而在几十年到上百年后,仇恨才会消磨殆尽,只要兽人的帝国强盛,她们就会忘掉过去痛苦的经历,转而歌颂帝国的必要之恶。

在一人剿灭了二十个刺客后,布鲁身受重伤,这打乱了他后续的计划。

没有定好下一任大族长,黑旗帝国至今还没有真正的君王。人类放弃了容易攻打的城镇,躲在在高山、激流之后,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只要内部出现动荡,那些豺狼虎豹就会冲出,把刚崛起兽人吃的骨茬都不剩。

生命垂危,曾经威武不可一世的布鲁也只能求助于星峰,以延续生命。

“我们没有机会吗?”穆塔问道。

布鲁叹气,壮年的他现在显得非常苍老:“我的孩子们。如果再给我5年,你们还可以去那些优秀的家伙争一争。现在我们看似强大,实则脆弱。新加入的氏族都对我们有着巨大的不满与仇恨,只是我们一直的扩张、胜利,这些隐患才没有爆出。一旦我死了……你们的任务就是躲起来,活下去,到大远征结束,帝国和平之后,他们就会回忆起我们的故事,你们的后代才能重新站出来。”

“如果我们当上大族长,说不定他们就不敢……”

布鲁摇摇头:“不会的,黑旗我已经交给马格努多年,军队也分给十二位大将军,我们没有时间再培育一只新的队伍。”

穆塔与束库苦笑对视:“如果……父亲,我说如果,我们把黑旗拿回来,不再给大将军们提供赐福……”

“放屁!”布鲁怒斥,“你这是想让兽人失败!你这是在残害我们的将士!没有赐福,我们拿什么与积累了几百年的人类作战!”

束库沮丧地说:“我们……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大主教会治疗您,只要这一两年我们努力,多亲近接合几位大将军,届时军队、黑旗都在我们手上。”

“那也不行。”布鲁道,“我刚才说过,过5年,你们或许能与大将军们掰掰手腕,但也止步于此了,你们的能力不足以统领兽人。我答应过我的父亲,曾经的大头目,我不能当黑旗帝国的王,王必须是一位能力强大,能够带领兽人的英明君主。”

布鲁的声音弱了下来:“‘北王’、‘血子’、‘不溺者’,只能从这三个里面挑选……不能让兽人因我的死而分裂,必须在死之前把大族长选出。唉……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穆塔站了起来:“父亲,你是时间不是不多了。”

“嗯?”

“而是到头了!”

穆塔从怀中猛地掏出一条卷轴,对准布鲁撕裂。

翠绿的光芒喷射而出,重重击打在满身是伤的大族长身上。

“麻……麻痹魔法,穆塔你……为什么?”布鲁被法术击倒在地,因麻痹术而浑身肌肉抽搐不受控制。各处的伤口被抽搐的肌肉撕裂,鲜血从中渗透出来。

“我想过了,父亲,你说的我都懂。”穆塔拔出匕首走近,“与其在您死后,我们全族躲在山洞地底,还不如直接当上大族长。”

“束库……阻止你哥哥。”布鲁朝束库喊道,但后者只是朝他耸了耸肩。

“起码我们还能保有中央城,‘守星者’、‘绿龙’也会支持我们正统继承大族长的位置。”穆塔说道。

“他们不会支持你们,他们要守护的是黑旗,没有将军会支持你们。”布鲁瘫倒在地,忍着疼咬牙说道。

“但只要我们有黑旗,不就会得到他们的支持了?”穆塔蹲下,用匕首在自己的父亲身上划拉,“父亲,你总是不愿意告诉我们,马格努也神秘兮兮,但我们也不傻,有些事情的藏不住的。”

布鲁脸色发白,半是疼痛失血,半是气被自己的儿子背叛。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沉声道:“既然到如今,我也不藏私,你没做错,过去兽人的传统就是在挑战中杀死上任大头目,你成功了。在死之前,我就把最后一个秘密告诉你……”

“哦?”穆塔来了兴趣,凑近耳朵。

“那就是……”布鲁努力支起身子,“任何氏族都不会放过背叛者!而我,是残忍者!”

大族长举起完好的右手,一把抓住了自己儿子的头颅,手臂上青筋暴起,猛地握紧,活生生把穆塔的脑袋捏成了碎块。

“噗——”

一声闷响,穆塔绿色的脑袋迸溅出红的白的雪花,他身体一抖,失去控制的下体流出了腥臊的尿液,然后倒在了自己父亲身边。

“麻……麻痹卷轴失效?怎,怎么?”束库颤栗着,茫然失措地看着眼前的兄弟被父亲抓爆了头颅。

他还记得自己有仇没报,不久前还在规划着事情结束之后要对自己的兄弟做足量的报复。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和他们兄弟俩商量的计划一条都对不上。

“哈,来啊,我那还没死的儿子。”布鲁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麻痹术生效了,我最后的力气也用尽,来吧,遵循传统,杀死我,你就是大头目了。”

“你……你骗我?”束库往后缩。

“我没骗你,儿子。你的父亲就躺在这里,你只要拿一把刀,割下我的头颅就行。或者不放心,找弓弩,远远射死我。”布鲁狞笑道。

“你,你……”束库结结巴巴地远离他,“你身上肯定还有反弹的咒术,你想骗我。”

“孬种,我就说,你们当不了大族长,蠢货。”布鲁愤恨地吐了口血沫。

“大族长!”一个人影飞速跑进了帐篷,惊讶地看着血淋淋的现场。

“布高,正好,帮我杀了这个叛徒。”进来的是随军护卫布高,布鲁笑了起来,狞笑着发布了命令。

布高眯着眼,死死盯住束库:“我就知道,营地附近别说没有人类,连巡逻的痕迹都没有,发现不对我就立刻回头,幸好没晚。”

“布……布高叔叔……我……”束库瘫坐在地。

布高盯着束库,拔出了自己的刀。

“杀了他,这个畜生不再是我的儿子,帮我找个法师来,我被麻痹了。”布鲁放松了身体,仰头躺倒在地。

“如果不是我回头,今晚要怎么收场。”布高举起刀,猛地一刺,扎进了大族长的胸膛。

“唔????”大族长吐着血水,他想抬起手握住刀柄,却浑身麻痹,没有抬起的力气。

“连一个麻痹的人你们都搞不定,真是令人失望。”布高一把抽出刀,任由大族长的伤口被破开,鲜血汩汩流出。

“为……为什么……”大族长瘫倒在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布高。”布高呵呵一笑,看向束库,“你哥哥答应封我为领主,还有十万枚金鹰币,现在他死了,这契约还有效吗?”

“有,有效,当然有效!”束库从绝望到狂喜,连忙大笑着满口答应。

“那就好。”布高从腰间取下一块黑布,解开,里面赫然是一把刀刃弯曲的匕首。

他把匕首从自己的喉咙到腹部划过,露出了里面的绿色肌肤。他拉住胸前的裂口,往两边撕开,布高的身体变得干瘪,最后形成一张兽人皮囊,从中间钻出个高挑诱人的兽人女性。

“大族长,你想知道你的护卫在哪吗?”女刺客挑逗着说,指了指角落。

那是帐篷边角的笼子,里面躺着一只四脚被拴住的山羊,它的嘴巴被绑紧,横瞳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血腥的场景,硕大的泪珠不断滴下。

“布——高——!”布鲁声嘶力竭地呐喊。

“太吵了。”女刺客从深邃的乳沟中掏出一根卷轴,打开,一个静音术释放在布鲁的喉咙之上。

他张张嘴,只发出了“啊”、“呃”之类的单音。

“你可别怪我。”女刺客说,她走过打开了笼子,把里面的小山羊拖了出来,“这是穆塔的恶趣味,他想在你临死前告诉你这件事,我只是照做了。”

小山羊即使站起也只到女刺客的膝盖处,很难想象里面居然塞了一个十几倍体积的壮硕兽人。它的横瞳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它试图挣扎,却被绳索限制,只能在原地扭动。

“如果没有新的命令,我就照穆塔的计划做了哈~”

女刺客取下炭火架上的铁杆,顶在小山羊的臀后,一下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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