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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她曾是离神王最近的人,如今是魔君最脏的狗,第1小节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1-14 14:00 5hhhhh 3530 ℃

殿内,熏香袅袅,如同颜冰此刻无法凝聚的神思。

她刚刚批阅完一份无关紧要的奏章,指尖还残留着朱砂的微凉。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葡月低着头,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紫玉葡萄,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葡萄颗颗饱满,沾着清凉的水珠,在殿内柔和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一如往昔她最爱的模样。

“陛下,请用。”葡月将玉盘轻轻放在御案一角,声音带着惯有的恭顺,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水儿”奴婢的亲密。

这些天来,葡月与“陛下”其实接触不少,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颜冰的目光掠过那盘葡萄,曾经能瞬间勾起她食欲的鲜亮颜色,此刻却像一簇冰冷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眼睛。

她感到喉咙有些发紧,一种混合着失落、怅惘和一丝自我放逐的苦涩,悄然漫上心头。

她沉默了片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深潭般的平静:

“撤下去吧。”

葡月微微一怔,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解和一丝惶恐。

她怯怯地开口,带着求证般的语气:“陛下......?这......这是今早刚采摘来的,最上品的紫珠,您不是......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

是啊,最爱吃了。

曾经,这是她少有的、能明确感知到的“喜好”。那清甜的汁液,略带一点恰到好处的微酸,能短暂地驱散神王殿的孤寒,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所爱憎的...真龙。

元青在时,甚至会亲手剥好,有时会戏谑地让她像某种小动物般从指尖衔走,那又是另一番隐秘的、带着屈辱与欢愉的滋味。

“一直喜欢?”颜冰接过她的话尾,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近乎虚无的弧度,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漾开一片深沉的倦意。

“喜好,不过是心神的临时驻所,驻所空了,喜好自然也就散了。”

颜冰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案面上划过,仿佛能触摸到那段已然逝去的、与“葡萄”这个名字本身紧密相连的时光。

那不仅仅是水果,更像是一个符号,代表着一段毫无保留的信任、一种天真烂漫的依附,以及最终......冰冷的不解与疏离。

“喜好......”她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牵起一抹极淡、极苦涩的弧度,像是在嘲弄自己,“人心都会变,何况口腹之欲。”

她抬起眼,目光似乎穿透了殿宇的穹顶,望向某个虚无的远方,声音飘忽而带着一丝决绝的凉意:

“本座现在,不喜欢吃葡萄了。”

葡月愣在原地,捧着玉盘的手有些无措。她不明白,一种深入骨髓的喜好,为何能如此轻易地被陛下否定。

她只觉得陛下这句话里,蕴含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深沉的重量。

不仅仅是葡萄,更像是在告别一段非常重要的、与她葡月无关的过往。

那盘鲜亮欲滴的葡萄,此刻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无声的界碑,隔开了曾经与现在。

颜冰不再看那盘葡萄,也仿佛没有看到葡月的茫然。她重新拿起一份奏章,侧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孤峭、冷硬。

“撤下去。”

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容置疑。

葡月不敢再问,连忙低下头,应了声“是”,端着那盘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的葡萄,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殿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熏香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颜冰维持着执笔的姿势,久久未动。

“不喜欢了......”

她在心底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不仅是葡萄,连同那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暇想、依赖与信任,她都一并从心里剜去了。

而那盘被撤下的葡萄,其象征的失落与变迁,如同一声悠长的叹息,在这空旷的殿宇内,久久回荡,余味苦涩而苍凉。

......

翌日清晨,元青在镇守使府的正厅再次见到了雪霁。

仅仅一夜之隔,雪霁的状态却与昨日判若两人。她依旧穿着那身素白长裙,外罩浅蓝轻纱,试图维持着镇守使的威仪,但苍白如纸的脸色、眼下的浓重青黑,以及那几乎无法完全掩饰的、微微颤抖的指尖,都昭示着她此刻的虚弱。

她走路的姿势极其僵硬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勉强,显然是昨夜那场“刑罚”留下的后遗症。

当元青步入厅内时,雪霁正强撑着坐在主位旁侧的椅子上,试图听取一名属下的汇报。然而,她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飘向元青的双脚。

元青今日穿的是一双便于行动的黑色软底皮靴,款式简洁,并无任何装饰。

但雪霁的视线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黏在上面,喉头甚至不自觉地轻轻滚动了一下,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吞咽口水的动作。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望,仿佛那不是什么普通的靴子,而是什么令人垂涎欲滴的珍馐美馔。

元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头那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这并非源于嫉妒,而是一种被冒犯、被亵渎的愤怒,更是对雪霁如此轻易就背叛颜冰、甚至身心都被扭曲至此的滔天怒意。

颜冰将东海、将中州的安危托付于她,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早已将灵魂出卖给了天魔!

“雪霁姑娘看起来气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元青压下怒火,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

雪霁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移开视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虚弱:“有劳元青姑娘挂心,只是......只是昨夜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哦?风寒?”元青走近几步,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虚伪的表象,“东海湿气重,雪霁姑娘还需多保重身体才是。毕竟,陛下将东海重镇交予你手,你若倒下,岂不让陛下忧心?”

听到“陛下”二字,雪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更深沉的麻木与屈服所取代。她垂下眼帘,低声道:“多谢姑娘提醒,雪霁......铭记于心。”

然而,就在她低头答话的瞬间,她的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元青那双近在咫尺的黑色皮靴上,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了身体,鼻翼翕动,仿佛在贪婪地嗅闻着什么并不存在的气息。

元青的耐心终于耗尽。

她不再多言,体内那缕属于颜冰的、浩瀚而精纯的神力骤然发动!并非攻击,而是形成一股无形的、强大的束缚之力,瞬间笼罩住雪霁!

雪霁脸色剧变,想要挣扎,但她本就虚弱不堪,加上元青动用的乃是源自神王的本源力量,等级压制之下,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只觉得周身一紧,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捆缚,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便被元青挟持着,身影一闪,如同鬼魅般从正厅消失,只留下那个目瞪口呆、尚未反应过来的属下。

下一刻,元青已挟着雪霁出现在她自己的寝宫之内。

“砰!”寝宫的大门被神力重重关上,隔绝了内外。元青随手将雪霁丢在地上,动作毫不怜香惜玉。

雪霁闷哼一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本就酸痛不堪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见元青指尖神力缭绕,几道闪烁着金光的符文瞬间没入她的体内,将她残存的灵力彻底封锁。

紧接着,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上了她的双眼,剥夺了她的视觉。

眼前骤然陷入黑暗,灵力被封,身体虚弱,雪霁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种熟悉的、完全受制于人的无力感,让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人。

是阿美尼亚大人......她终究还是对我不满意了吗?是因为我今日在元青面前露出了破绽?还是......她有了新的、更残酷的“游戏”?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她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绝望,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颤声问道:“阿......阿美尼亚大人......您......您想怎样?”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令人煎熬。雪霁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种种不堪回首的画面,鞭挞、羞辱、被迫的快感......难道,那些还不够吗?

就在她的神经几乎要绷断之时,蒙在她眼前的黑布被猛地扯落!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眯起了眼睛。然而,当她适应了光线,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时,那双原本写满恐惧和认命的眸子,瞬间被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所充斥!

不是那个穿着绿裙、手持黑鞭、如同噩梦般的阿美尼亚!

而是......元青!

她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

“是......是你!”雪霁失声惊呼,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变调。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将她挟持至此、并以如此屈辱方式束缚起来的,竟然是元青!

“很意外?”元青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她缓缓蹲下身,与瘫坐在地的雪霁平视,“雪霁镇守使,或者说......阿美尼亚的‘母狗’?”

“母狗”二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雪霁浑身一颤,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她猛地扭开头,避开元青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告诉我,”元青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为什么背叛颜冰陛下?”

雪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闭上眼,似乎想逃避这个问题。但元青并不给她机会,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压迫着她的神经。

良久,雪霁才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经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破碎的冰碴和深不见底的疲惫。她没有看元青,目光虚虚地落在前方空处,声音低沉而平缓,听不出怒气,只有一种被漫长岁月磨平了棱角的麻木:

“背叛?”她轻轻重复这个词,嘴角牵起一丝极淡、极苦的弧度,“谈不上背叛,陛下......从未真正在意过谁,不是吗?”

她终于将视线转向元青,那眼神空洞得令人心惊。

“我跟随她的时间,比你久得多,久到......我自己都以为,那个位置,合该是我的。”她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打理她的起居,处理她身边琐碎的政务,在她需要安静时屏退左右,在她凝望远方时默默守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以为,至少......是有些不同的。”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即便不是心腹,也该是个......用得顺手的旧人。”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连她自己都可能未曾察觉的涩然。

“然后,你来了。”她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怨怼,只有一种认命般的陈述,“你说,你想当她的侍女。”

她抬起眼,直视着元青,目光平静得可怕。

“然后,我就被换掉了。”

“没有解释,没有安抚,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就像拂去衣袖上的一点微尘,自然而然,无关紧要。”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元青锐利的审视,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碎在空气里:

“所以,不是背叛,元青姑娘。”

“只是......既然那个位置谁都可以,那么换一个人来坐,又有什么关系?既然陛下不需要一个‘用得顺手’的旧人,那么我留在哪里,为谁效力,于她而言,想必......也无甚区别。”

她将所有的委屈、不甘与多年陪伴换来的失落,都压缩成了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没有控诉,没有质问,只是平静地摊开自己那颗早已被忽视和替代碾碎的心,仿佛在说:你看,这就是全部了,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份刻意维持的、冰封般的高冷与平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指责都更具冲击力。

它揭示的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而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深入骨髓的失望与心灰意冷。

元青凝视着雪霁那副故作平静却难掩破碎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所以,”她的声音如同冰刃刮过琉璃,“就因为颜冰陛下将你调离身边,你就心甘情愿地去给天魔当狗?这就是你雪霁镇守使的傲骨?”

雪霁的身体微微颤了颤,但这一次,她的眼中竟奇异般地泛起一丝近乎向往的光芒。

那光芒与她苍白憔悴的面容形成诡异对比,仿佛在提及那个名字时,她破碎的灵魂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归宿。

“阿美尼亚大人......她不一样。”雪霁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她让我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这具皮囊之下,真正的本性。”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第一次毫无闪避地迎上元青的视线,那里面竟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坦然。

“我不是做侍女的料,元青姑娘。或者说,不仅仅是侍女。”她的语气近乎虔诚,“我生来......就渴望更绝对的归属。阿美尼亚大人让我明白,我骨子里就是下贱的,渴望被支配,渴望被使用,渴望......完全地属于某个强大的存在。”

“所以,给她当狗,是我心甘情愿的。”雪霁的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笑意,“在她脚下,我找到了......安宁。”

“安宁?”元青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与怒意,“在你那所谓‘主人’的鞭子和那根震动着让你生不如死的玩意儿里找到安宁?雪霁,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悲。”

她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雪霁,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剥开她所有的伪装。

“那么,告诉我,”元青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危险的诱导,“既然你已心甘情愿做了天魔的狗,为何又对我的脚......表现出那般下作的兴趣?”

这个问题如同利刺,精准地扎进了雪霁试图掩盖的脆弱之处。她脸上的那丝向往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慌乱。她猛地垂下眼帘,嘴唇抿紧,陷入了沉默。

寝宫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元青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知道,沉默往往比言语更能暴露真相。

雪霁的指尖无意识地抠抓着冰冷的地面,身体细微地颤抖着。

元青的问题戳破了她试图维持的最后一点体面,将她内心最不堪的欲望赤裸裸地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

“......说。”元青的命令简短而有力,不容抗拒。

雪霁的肩膀瑟缩了一下,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良久,她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挤出:

“阿美尼亚大人......她......她用她的脚......作为奖励......也作为惩罚......”雪霁的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她让我渴望......却几乎......从不让我真正触碰......她说......这是驯服的一部分......要让渴望......变成煎熬......”

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混乱的欲念和痛苦,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黏在元青穿着皮靴的脚上,那眼神贪婪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她让我看着......想象着......却永远隔着一层......我......”雪霁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受不了了......每次看到......看到类似的......就......”

她没能再说下去,但一切已不言而喻。

阿美尼亚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心理操控,将对于“足”的迷恋和渴求,如同诅咒般深植于雪霁的潜意识中,却又吝于满足,让这种渴望在长期的压抑和引导下,变得愈发扭曲和强烈。

而元青的出现,尤其是她同样纤巧美丽的双足,恰好成为了这个被刻意制造出的欲望的宣泄口。

元青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冰冷所覆盖。她明白了,雪霁对她双脚的异常关注,并非是针对她本人,而是阿美尼亚精神控制的延伸和扭曲投射。这让她感到一种被利用和亵渎的恶心,但同时,一个念头也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既然这是天魔给你刻下的烙印......元青冷冷地想,那我便看看,这道烙印,究竟有多深。

她缓缓抬起脚,那只穿着黑色软底皮靴的脚,在雪霁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地踩上了雪霁那张苍白而仍带着几分清冷轮廓的脸。

“唔......!”靴底接触皮肤的瞬间,雪霁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却又带着无法言喻的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一道电流穿过。

元青的脚并没有立刻用力,只是那么贴着,冰冷的皮革质感与雪霁脸颊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能感觉到雪霁脸颊肌肉的僵硬,以及那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

“这就是你想要的?”元青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平淡无波,却比任何嘲讽都更令人难堪。

雪霁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动,试图维持最后一丝镇守使的尊严,但那粗重起来的呼吸和迅速染上绯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元青开始缓缓用力,靴底碾压着雪霁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唇瓣,迫使她的脸变形,头颅向后仰去。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性和支配意味的动作。

“嗯啊......哈啊......”更加清晰、更加无法抑制的呻吟从雪霁被挤压变形的唇间逸出。

那声音娇媚入骨,与她平日里清冷的声线判若两人。

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般软了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迎合着脸上的踩踏。

更令人不堪的是,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毫无征兆地从她双腿之间涌出,迅速浸湿了素白的长裙,在布料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空气中弥漫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动的暧昧气息。

元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脚下的动作却未停止,反而更加刻意地、带着某种凌虐的意味,用靴底在雪霁的脸上来回碾磨、踩弄。

她像是在玩弄一件有趣的玩具,仔细品味着脚下这具身体因屈辱和快感而呈现出的每一种反应。

“呵......”元青发出一声冰冷的轻笑,“天魔魔君座下忠心耿耿的狗奴隶,现在,不也在我的脚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流水,呻吟?”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雪霁敏感不堪的神经上。

雪霁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的理智和伪装都在那熟悉的、被渴望折磨已久终于得到些许满足的感官冲击下土崩瓦解。

她的鼻翼剧烈翕动,贪婪地呼吸着元青皮靴上沾染的、微弱的尘土气息、皮革本身的味道,以及......一丝属于元青的、极其淡薄却让她疯狂迷恋的体香。

那气味混合着被踩踏的屈辱,形成一种致命的催情剂,让她头晕目眩,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四肢百骸。

她甚至不自觉地伸出一点舌尖,试图去舔舐那近在咫尺的靴底,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如同乞怜般的声音。

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她眼中寒光一闪,猛地将脚收了回来。

脸上骤然失去那令人沉迷的压力和触感,雪霁像是骤然从云端跌落,发出一声失落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几乎是本能地、如同失去方向的幼兽,挣扎着向前蠕动,仰起头,用那双已经完全被水汽弥漫、写满了渴望和乞求的眸子,追逐着元青的脚。

那姿态,哪里还有半分昔日镇守使的清冷孤高?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渴望主人垂怜的、饥渴难耐的狗。

元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丑态,心中的怒火与一种奇异的掌控感交织。

她缓缓将脚悬在雪霁脸前上方,近到雪霁能感受到靴子散发出的微弱热量,却又让她无法真正触碰到。

“想舔?”元青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如同在逗弄掌中的猎物。

雪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内心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残存的理智和多年养成的清高性格在疯狂地呐喊,阻止她说出那个字。

但身体深处被阿美尼亚刻意培养、又被元青无情撩拨起来的欲望,却如同燎原之火,烧毁了所有障碍。

她看着眼前那只近在咫尺的黑色皮靴,靴面上细微的纹路都清晰可见。那里面仿佛蕴藏着让她解脱的唯一钥匙。

唾液在不自觉地加速分泌,喉咙干渴得发紧。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冰冷的外壳,但那双眸子里汹涌的欲望却早已将她出卖殆尽。

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而轻微,却异常清晰地吐出了那个字:

“......想。”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她仿佛听到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

那是她作为“雪霁”这个独立个体的最后一道屏障。

元青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征服感。她看着脚下这个曾经清冷孤傲的女人,此刻为了触碰她的脚,如此轻易地抛弃了所有尊严,心甘情愿地承认了自己的卑贱。

她没有立刻满足雪霁,只是维持着脚悬停的姿态,如同一位冷酷的神明,审视着信徒最虔诚也最不堪的供奉。

“很好。”元青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在空旷的寝宫内回荡,“记住你今天的选择,雪霁。也记住,是谁,让你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接下来的时间,元青用她那双脚,极尽所能地羞辱和玩弄着雪霁。

她时而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时而用靴底轻轻拍打她的脸颊,如同主人戏弄宠物;时而让她用脸颊磨蹭靴面,却始终不让她真正用口舌去舔舐。

雪霁在这种近乎残忍的吊诡中,被折磨得欲仙欲死。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身体瘫软如泥,只能依靠元青踩在她身上的脚来支撑部分重量。

每一次短暂的接触都让她战栗不已,每一次收回都让她如同坠入深渊。

她双眼翻白,口水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因快感而涌出的泪水,将胸前的衣襟濡湿一片。

元青的脚悬停在雪霁脸前,那咫尺的距离如同最残酷的刑罚。

雪霁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贪婪地试图捕捉那皮靴上微乎其微的气息。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只剩下一种动物本能的渴求,死死地盯着那只黑色的靴子,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甘泉。

“想......” 她又呜咽着重复了一遍,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一种令人心惊的卑微,“求......求您......让奴婢......舔一下......就一下......”

她甚至试图用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肘支撑起身体,像条真正的狗一样仰起头,伸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徒劳地向着虚空舔舐,却什么也碰不到。那模样,既可怜又下贱到了极点。

元青冷眼看着她这番作态,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快意,以及对眼前这具躯壳如此轻易堕落的鄙夷。她缓缓收回脚,就在雪霁眼中希望的光芒即将熄灭,被更深沉的绝望取代时——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扇在雪霁苍白的脸颊上!力道之大,让雪霁的头猛地偏向一边,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

“傻逼!”元青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棱,尖锐而刻薄,“狗东西!你也配提‘舔’这个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条被天魔玩烂了的母狗,也敢觊觎我的脚?”

这一巴掌和随之而来的辱骂,像是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浇在了雪霁早已混乱不堪的神经上。极致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但奇异的是,在这羞辱的浪潮底部,那股被压抑、被扭曲的欲望,反而像得到了燃料般,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非但没有因为被打骂而清醒,反而像是被这句话打开了某个开关。

她猛地转回头,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但她的眼神却亮得骇人,那是一种彻底放弃挣扎、完全拥抱堕落的疯狂光芒。

“是......是!奴婢是傻逼!是狗畜牲!”她几乎是抢着话头,用一种近乎癫狂的语速承认着,声音因为脸颊的肿痛而有些含糊,却异常清晰,“奴婢下贱!奴婢肮脏!奴婢......奴婢不配!不配做颜冰陛下的贴身侍女!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垂怜!”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击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在她脸上纵横交错,显得无比狼狈凄惨。

“奴婢只配......只配在泥地里打滚!只配......只配被踩在脚下!只配......只配做最低贱的奴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元青姑娘......不,主人!求求您!求求您赏赐奴婢......赏赐奴婢这个傻逼狗畜牲......舔一下您的脚......就一下......奴婢求您了!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只要您让奴婢舔一下......”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承诺着,话语如此轻易地脱口而出,只为了换取那一点点虚幻的满足。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为镇守使的责任,忘记了曾经对颜冰的忠诚,甚至忘记了刚刚还在恐惧的阿美尼亚。此刻,她的整个世界,都缩小到了元青的那只脚上。

元青看着她这副为了欲望可以出卖一切的模样,心中的厌恶感达到了顶峰,但与此同时,一种探究的欲望也升腾起来。她想知道,这个被天魔扭曲了的灵魂,究竟能下贱到何种地步。

她沉默着,只是用那种冰冷而审视的目光,看着雪霁像条真正的癞皮狗一样,在她脚边磕头哀求,涕泪横流。

这种沉默的凌迟,比任何打骂都更让雪霁煎熬。她见元青不为所动,哀求得更加凄切,甚至开始用脸颊去磨蹭元青的靴尖,试图用这种卑微的接触来平息体内熊熊燃烧的饥渴。

“主人......主人......您看看奴婢......奴婢好难受......心里像有火烧一样......”她仰起头,让元青看清她眼中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浑浊的欲望,“就一下......奴婢保证......只要一下......奴婢以后就是您最忠实的狗......您让奴婢咬谁,奴婢就咬谁......”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微微痉挛,被束缚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地面。双腿之间,那片湿润的痕迹不断扩大,空气中弥漫的情动气息更加浓郁。

终于,在雪霁几乎要绝望,眼神开始变得空洞涣散之时,元青似乎“勉强”动了“恻隐之心”。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嘲讽的冷哼。

“既然你这贱狗这么想吃点‘好东西’......”元青的声音拖长了,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那我就......赏你一点。”

说着,她终于,缓缓地,将那只一直被雪霁痴迷注视着的脚,从黑色的皮靴中,抽了出来。

没有靴子的隔绝,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雪霁贪婪的视线里。那足型纤巧秀气,脚趾如珍珠般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健康的粉色。

足弓的曲线优美流畅,肌肤白皙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或许是因为刚刚脱下靴子,足底还带着一丝微热的体温和极其微弱的、属于元青的、清冽中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独特体香。

这香味极其淡薄,但对于感官被放大到极致、且被特定引导过的雪霁来说,不啻于最猛烈的春药!

在元青的脚脱离靴子的那一瞬间,雪霁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随即又猛地放大。她的呼吸在那一刻完全停滞了,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只有胸膛因为缺氧而剧烈起伏。

紧接着,她像是濒死之人终于接触到空气一般,猛地、贪婪地、近乎疯狂地吸吮起周围的空气!

她的鼻翼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张开、收缩,发出清晰的、急促的“嘶嘶”声。她不是在呼吸,而是在吞噬!吞噬着那从元青玉足上散发出的、让她魂牵梦萦、理智尽失的微弱气息!

仅仅是闻到这味道,雪霁的身体就如同过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后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怪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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