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劳伦缇娜走到歌蕾蒂娅身边，看少女面前的画纸，只是初具雏形的草稿，劳伦缇娜与她同时开始，颜色已铺陈得差不多。

“没什么，在……在观察。”

“观察？”劳伦缇娜忍不住笑，俯身，笔尖圈出几处，“你看，这比例对吗？”少女眼里的世界失真了。

歌蕾蒂娅认输一般向后仰去，试图与劳伦缇娜错开，小折叠椅压得嘎吱响。劳伦缇娜侧过头，少女的目光触电般跳开。打量片刻，女人问：“其实你不想出来写生，对吗？”

“不是……”歌蕾蒂娅有气无力地辩驳。

“你知道你的语气多敷衍吧？”劳伦缇娜凑近一点，盯着歌蕾蒂娅眼睛，“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歌蕾蒂娅又想拉开距离，却发现退无可退。动作逃不过劳伦缇娜眼睛，年长些的Alpha依旧弯着腰，脸上明显的关切：“愿意说吗，到底怎么回事？——你班主任也来问我，她说，你这段时间上课无精打采，还以为是在画室待了太久的缘故。”

“对不起……劳伦缇娜……”歌蕾蒂娅垂下头，不敢去看老师，身子几乎快要缩成一团，“我这段时间确实不在状态，一点都不在。”

“我可以帮你吗？”女人眼睛里真挚的担忧没有被看见。

歌蕾蒂娅早就认识到，劳伦缇娜的声音可以是很温和的，温和到可以包裹住自己杂乱的心事。就是因为这样的声音，在画室里那些半明半暗的夜晚，她向她吐露：怎么办，劳伦缇娜，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劳伦缇娜波澜不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初中就谈恋爱了！歌蕾蒂娅摇头：可是我爱上的人，和我好像没有可能……劳伦缇娜笑：我和我的初恋最后也没在一起啊，不要因为害怕最后的分别就不敢相爱。

可是这不一样，劳伦缇娜，这不一样。歌蕾蒂娅手撑着额头，心里要流泪。我的爱无法在画上表露，甚至也不能在语言上说明，宛如在雾中。她们的爱得多小心，可到最后才发现，这不是仅有两个人知道的隐秘，而是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孤单。

劳伦缇娜站起身，俯视着少女，一种莫名的熟悉从心底蔓上。“你这样心不在焉……是因为我吗？”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少女苦笑：“劳伦缇娜……我不能说你猜错。”

女人呆立原地，似乎在等待什么？她是在等少女的话语，还是在等待云层里将落未落的雨？

“劳伦缇娜……你知道我很奇怪。”歌蕾蒂娅看着手指，沾一点铅笔的灰黑，“我的心事很少和同龄人说，反而都告诉了你。这次，其实我也应该和你说的，但是不行……不行。”

“劳伦缇娜，你的身上，有我爱的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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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的风吹过耳边，夹带着未褪尽的凉意，沉默那么漫长，可好像又只有一瞬。劳伦缇娜的笑也像风一样飘：“原来如此。”

“为什么？”少女抬起头，年轻的眼睛里蓄着不解、委屈和眼泪。

劳伦缇娜嘴角收敛起来，侧过头，仿佛艾丽妮就站在她身边：“那你或许要问她了。”看着歌蕾蒂娅因为情绪而不再平静的脸，果然还是个孩子，忍不住想。

“别那么激动，其实艾丽妮也只会在发情期那几天来找我。”劳伦缇娜似乎有点尴尬地挠挠脸颊，“早上出门比较匆忙，穿错衬衣了。”

“可……可是……”少女颇不服气，“明明，我也可以……”

“笨。”劳伦缇娜抬手在少女额头弹一下，“她这次发情期那几天，你在参加全市统考呢。你说说，你能干什么？”

歌蕾蒂娅竟然有点想笑。这是事实，这就是事实。她带给了自己的爱人什么呢：一段躲藏的关系、提心吊胆的亲密、姗姗来迟的抚慰。少女的脑袋沉了下去。片刻后听见她的声音：“劳伦缇娜，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笨、很幼稚的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坏？”闷闷的，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兽。

年长的Alpha嗤笑：“现在有点。”

歌蕾蒂娅抬起头，眉毛拧得要打结，“没让你这样附和”的意思。

“她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劳伦缇娜脸上的笑颇有玩味，“我不知道她是会走出这一步的人。”

劳伦缇娜的笑容漂亮，眼角带着点不解。就是这点不解，让歌蕾蒂娅总想起身反驳点什么，可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是啊，艾丽妮是怎么和自己在一起的呢？她们真的在一起过吗？她和劳伦缇娜有不同吗？她凭什么爱她呢？

身材高挑的少女霍地起身，收拾起写生的东西：“劳伦缇娜，你是对的。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因为一些不存在的事生气、难过——根本不能怪她冷落我，是我自己太蠢，几乎什么也给不了她，完全比不上你，却还想着和她——”她收拾得很快，说得也很快。没几下功夫就把东西都提在手里，几乎恳求的语气：“劳伦缇娜……我们回去吧。”

劳伦缇娜稍微一愣，于是也收拾起来，领着她沿着来时路返回。走在歌蕾蒂娅前两步，年长的Alpha重新挑起话头：“别把我和艾丽妮关系想得多亲密，就是同事和炮友。我也试探过，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转正，可她总是含糊——原来她的小情人在这里。”

“艾丽妮……没有向你提过我吗？”歌蕾蒂娅稍微疑惑。

“怎么可能不提起你？”劳伦缇娜笑，“我们不止一次聊到你：你这么优秀，喜欢你的老师肯定不止一个。你知道吗？我羡慕她，羡慕她可以这样拥有你。”

“这是我想过，但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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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娅坐在副驾驶，不知该作何表情。

“歌蕾蒂娅。”劳伦缇娜喊她一声，得到的是少女字正腔圆的“怎么了？”，想笑，但忍住了。从未见过她这么慌乱的时候。

原本想提醒她系安全带的，算了。劳伦缇娜偏过身，让唇瓣落在年轻的嘴唇上。

歌蕾蒂娅瞪大了眼，扭着身子想躲，却被扶住了肩膀，无可奈何地接受这次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劳伦缇娜！”少女忍不住喊，“你怎么能……怎么能……”

“能干什么？你想说，我不应该吻了艾丽妮以后再吻她的小恋人吗？”劳伦缇娜抿了抿唇，看起来甚至意犹未尽。

“你……你……”歌蕾蒂娅的嘴唇发颤，“哎，干、干什么！”

咔哒，劳伦缇娜解开安全带，抬腿跨坐在歌蕾蒂娅腿上。纵然她的车不算小，但一个座位对于两个Alpha来说还是太近了。贴得太近,小腹肌肤相触，下身的肉物也隐隐挤压着对方。

“好啦，歌蕾蒂娅。我只想告诉你：如果对方先离开了你，那你自己也不要在原地停留太久，好吗？”劳伦缇娜的手轻抚过歌蕾蒂娅的脸，注视着少女的双眼中，那些难以明言的情绪在荡漾，“用我去忘记她吧。”

嘴唇再次相接，歌蕾蒂娅硬撑似的睁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闭上，不情不愿地感受年长Alpha嘴唇的柔软，有些扭捏地张嘴,让身上女人的小舌伸进来。歌蕾蒂娅捧住她脸，闭眼缠吻，啧啧的轻微水声，舌尖进退着如同舞蹈，正如画室里那些进两步退一步的试探言语，话里有话的真实含义，通过接吻得知。与劳伦缇娜接吻过的人，没有不被她的吻技折服的，可即便身上女人的唇舌如蜜般甜，但总有一丝苦涩从歌蕾蒂娅心间蔓延到喉头。

这一吻似乎过了很久，吻到歌蕾蒂娅感到自己脸庞发热。身上的Alpha餍足地舔了舔嘴唇：“我一直想这样干。”歌蕾蒂娅侧目不去看她，她却主动引着少女的手放上自己衣摆，少女不动，她便自己扭动腰肢，将身上衣物一件件脱去——包括那件沾染了艾丽妮信息素气味的衬衣。

劳伦缇娜大片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皙得惹眼。歌蕾蒂娅不争气地一瞟，便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顺着有马甲线的小腹往上看，看到水滴状的漂亮胸乳，嫣红的乳尖摇曳。歌蕾蒂娅不说话，但发红的脸和发硬的下身出卖了她。

年长些的Alpha似乎也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主动挺胸，将胸前绵软抵到歌蕾蒂娅手上，细腰也随之缓慢地摆动，小幅度地蹭少女双腿之间。歌蕾蒂娅咽了下口水，突然嗅到对方后颈处散发出张扬热烈的信息素气味。感受到浓烈的同类信息素，年轻Alpha身体紧绷，几乎是下意识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高品级的霸道气味一下将劳伦缇娜压制，低咛一声，软在少女怀里。

“满意了吗？”倒在歌蕾蒂娅身上的Alpha用指尖去碰她下垂的嘴角，“现在我的身上全是你的气味了。”

少女哼一声，沉默地低头，带着气，毫不怜惜地揉捏乳肉，将逐渐硬起的乳尖在指尖不停搓捻挑逗。带着轻微疼痛的快感令人着迷，劳伦缇娜在歌蕾蒂娅耳边轻轻呻吟，声音简直称得上甜腻。

“劳伦缇娜……你在和艾丽妮做的时候也……”歌蕾蒂娅很想找个文雅点的词，但失败了，“……这么骚吗？”

“专心点。”劳伦缇娜轻咬少女耳垂，“和我做的时候，还在想着她吗 ？”她们俩真是一模一样。歌蕾蒂娅不说话，将头埋下，啄吻丰盈的胸乳，边将手伸进女人的裤子里，慢慢揉弄起那根硬挺的性器。同为Alpha，少女撸动性器手法倒也熟练，劳伦缇娜舒服地喘息，享受少女的服侍。

裤子纽扣很快被解开，深粉色的漂亮肉棒一下弹出来。歌蕾蒂娅用手上下丈量着长度，顺带照顾到敏感的铃口与冠状沟，让这根粗长的性器兴奋地跳动。

但少女纤长的手指并没有在女人的性器上停留太久，很快收回，五指并成掌，抽打在性器上。“哈啊……！”劳伦缇娜皱眉，少女明显用了点力气的，几下过后，本就粗长的性器看更充血，粉色更深、更诱人。

“我真讨厌你这根东西……劳伦缇娜……”歌蕾蒂娅压低声音，装出冷酷的样子。

女人微蹙着眉，可神情还很享受：“那就，惩罚我……”

歌蕾蒂娅哼一声，腾出另一只手，摸向劳伦缇娜身下的穴。已经湿了，指尖在穴口就感觉到湿意。真骚，好像新学会这个词一样，少女又说了一遍。在穴口揉了没多久，歌蕾蒂娅的手指便被流出的花液沾湿。少女一边在女人胸前种下草莓，一边问：“劳伦缇娜，你怎么……这么湿，是不是经常被人操，嗯？”

真该庆幸她们在鲜少有人经过的郊外，年长Alpha的呻吟愈发放纵，她亲了少女额头一口：“或许以后，你也该试试……唔嗯……”歌蕾蒂娅手上一顿，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指缓缓进入花穴，穴道内本就湿泞不堪，手指很顺利没入大半。少女双眸低垂，认真地用指尖探索起劳伦缇娜的身体。

“嗯啊……”劳伦缇娜嘴微张，喘息愈发急促。不得不承认，艾丽妮把歌蕾蒂娅教得很好，准确又温和的刺激让她的快感积累得很快。女人两处性器全交给少女，纤长的手不紧不慢地玩弄，却让女人的小腹不可抑制地抽搐，高潮的前兆。

手突然抽走，一步步即将要到顶峰的快感卡在半途，急得劳伦缇娜挺腰去蹭少女身体。歌蕾蒂娅把满手指的花液尽数抹在女人腿根，没好气地抽打一下张合着的穴口：“劳伦缇娜，我还没进去，就要高潮了吗？”另一只手摩挲着铃口，将溢出的前精与一缕浊白抹在柱身，让整根肉物泛着淫靡的水色。

“呀！”年长Alpha哆嗦着惊叫，不否认被少女逗得快泄身的事实，勾住她脖子，诱惑地呢喃，“歌蕾蒂娅，操我……”手去扯歌蕾蒂娅裤腰。“啪”轻响一声，炙热的肉物从裤中释放，一下打到少女清瘦的小腹。

“这么大……”劳伦缇娜惊叹。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自己肉棒上的不适引了注意：朴素的黑色头绳，绕成8字，被套在女人胀硬性器的根部。在射精边缘的性器被锁住发泄的出路，只能无助地搏动。“不知道你这么坏……”女人幽怨地瞪少女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却是欲迎还拒的期待。歌蕾蒂娅语气带点顽劣：“劳伦缇娜，这是惩罚……在我射之前，不要射。”

劳伦缇娜娇哼一声，把歌蕾蒂娅性器顶端蹭湿，再扭着腰缓缓坐下去，可少女总觉得太慢，扶在劳伦缇娜腰侧的手使坏地往下按，“咕唧”便挤入了一半的粗长。

“唔啊……歌蕾蒂娅！”劳伦缇娜被顶得整个人向后仰去，被歌蕾蒂娅抱回怀里。歌蕾蒂娅的性器缓缓地开始进出，Alpha的穴内有着不同于Omega的紧致，是旗鼓相当的吸绞，隐约要争个高下的。肉棒被绞得微疼，却更激发起年少Alpha的征服欲。理智一点点被消磨，歌蕾蒂娅动作幅度愈发大，劲瘦有力的腰肢耸动着，开拓Alpha久未被进入的穴道。“啪”一声轻响，是两人腿心肌肤相碰的声音。

劳伦缇娜一声长叹，抓着歌蕾蒂娅肩头，高潮了。

“劳伦缇娜，去得很快呀……你和艾丽妮做的时候，也这样吗？”歌蕾蒂娅在劳伦缇娜边喘着，被压低的清冷声音格外性感。不知道是被语言刺激，还是少女技巧娴熟，女人的花穴更热情地缠上规模可怖的肉物。幸亏没人看见，轿车在歌蕾蒂娅有力的动作下，似乎从外都能察觉轻微的摇晃。逼仄的空间里，女人的喘息呻吟声与皮肉相撞的啪啪水声交织，张扬的信息素与霸道的相融，只属于她们的隐秘气味。

一点嫉妒的情绪偶尔从劳伦缇娜心头闪过。明明此时在歌蕾蒂娅身上的是自己，她却依旧对她那位Omega恋人念念不忘。可太过凶猛的操弄让劳伦缇娜无暇顾他，只能迷乱地着搂住歌蕾蒂娅的腰，承受着粗长性器在自己身下进出。硬挺上翘的形状，无需太费力就将她的敏感点操得软熟，更不用说少女发起狠来每一下都仿佛撞进子宫深处，酸软的酥麻夹杂略微的疼痛只会让劳伦缇娜更沉迷。她在自己的学生身上高潮迭起。

劳伦缇娜的Alpha性征反而是被冷落的那一个。操弄还在继续，它的主人徒劳扭着，渴望发泄。被头绳箍住，阴茎勒得更红，原本漂亮的性器上青筋盘虬，看着吓人。“让……让我射……”劳伦缇娜的乞求根本连不成句，断断续续地从唇间掉落。

歌蕾蒂娅的回答是再次用手握住充血的柱身。随着少女顽劣地上下顶弄，劳伦缇娜的性器自动被少女骨节分明的手套弄起来。痛苦的快感让劳伦缇娜脸上少见地露出害怕与抗拒，可那么多次高潮的快感积在一起，让她软成一滩泥，难以反抗。

少女注视着眼前被自己操得一片凌乱的女人，泪水与汗水模糊她艳丽的脸，沉迷与快感中的神色，让人说她是发情期的Omega也不为过。征服的快感在歌蕾蒂娅心中升腾，让她的动作更猛烈，捏着劳伦缇娜腰肢的手控制不住地发力，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粗大的性器撞进穴里，溅出来的体液打湿女人的皮质座位。不知为何，她就是想看劳伦缇娜哭叫一般的呻吟，讨饶地喊自己名字，让她的优雅、她的自持全部打碎。让这些碎片，连同少女对她朦胧的好感，全部埋进心底。

这场性事实在漫长，劳伦缇娜高潮得几欲昏去，被困住的性器胀得发紫。终于，在歌蕾蒂娅把浓厚的浊白灌进劳伦缇娜体内时，少女大发慈悲地想起了那根东西。松开头绳，终于没了束缚的性器却被折磨得有些麻木，少女撸动了一会，仍然不见释放的迹象。

“不、不对……什么奇怪的……要来了……”劳伦缇娜无力地用脚蹬了蹬少女，示意她开车门，“呜……不要在车里……”

歌蕾蒂娅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赤身裸体地下车。放倒座位，让女人骑在她身上，道歉一般，让劳伦缇娜释放在她身上。陌生的快感和莫名的羞耻让年长的Alpha再次溢出眼泪。哆嗦着身子，迎接迟到太久的高潮。又浓又多的精种射满歌蕾蒂娅小腹，少女冷白的皮肤上沾满精液，更显淫靡。接着，更多透明的液体喷洒到二人身上，歌蕾蒂娅对此未曾预料，愣了愣，舔掉飞到她唇边的液珠，嗯……没什么味道。

//

沉默。或许是操得太狠，直到快把歌蕾蒂娅送回家，劳伦缇娜没和少女再说一句。直到车停在高档小区入口，劳伦缇娜才斟酌地开口：

“歌蕾蒂娅……”

少女看着欲言又止的女人，平静地等待她继续。

“还是直说吧。”女人摇头，自嘲地笑，“我希望你别太记恨艾丽妮，好吗？——她或许也有她的苦衷。”

“上周，她被领导约谈了。”

哗。这场雨终于下了，毫不留情的雨砸在地面，砸在劳伦缇娜的车上，砸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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