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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迷い子 迷路的孩子

小说: 2025-11-12 17:31 5hhhhh 3320 ℃

我时常能在下班路上看见那个女孩。

她坐在街区公园里的秋千上,看着不远处的行人一个又一个的走过,无论我回家早晚,都能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生活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粪作RPG,而我则是其中的一个充数量的NPC,家和公司两点一线就是我的活动范围。

对我这样的NPC来说,是没资格,也那个闲暇去触发事件的。

在这一天,NPC出了bug。

“...你在做什么?”

“...”她抬起头看向我,在她沉默着打量着我的时候,我也在打量着她。她最多也就是上国小的年纪,走近一看才发现,她身上衣服没能遮盖住的地方有着数不清的新旧擦伤和淤青。

是体育活动?...还是霸凌?难道说是家庭暴力?

那个空洞的仿佛是已死之人的眼神让我的思考陷入一团乱麻之中。

她打量过我,又低下头去,一时间沉默就像是迅速升温的热水,让我这管闲事的蛤蟆意识到现在正确的选择是转身离开。

“等。”我正打算离开时,稚嫩却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那遍体鳞伤的身体里挤出。

“等?等什么?”

“妈妈。”

“...我...总是会路过这里,你总是在这等呢。”被工作强奸了太久的脑子一时想不出些接下来可以展开的话题。

她从秋千上跳下来站定,抬起头望着我。

“叔叔,可以去你家吗?”

“...为什么?”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对着一个成年男人说这样的话,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事...要不要报警?但报警了,被抓的应该是我吧?

“我不想回家,我会听话的。”

“那为什么不去警察局...或者相谈所?”意识到这个孩子可能遭遇过很糟糕的事情,我还是谨慎的提出了意见。

她摇了摇头“叔叔很讨厌结衣吗,那结衣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复,又坐回了秋千上。

“这...”

叫做结衣的女孩比我先一步进入公寓,也不说打扰了,她把鞋子脱下,仔细地摆在一边。然后注视着我换鞋。

“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叔叔,你喜欢我吗?”她没来头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又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再迟钝,我也终于意识到,到目前未知我都是在问她问题,她的整个存在都像个一个谜。

“我身上没有钱。”说完她便往前走了两步,靠近的时候我终于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有着一些熟悉的或不熟悉的药水味,廉价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些淡淡的烟草味和酒精味。

我还没来的及反应,她便解开了我的腰带,拉下了我的裤链,用难以想象的熟练动作掏出了我的阳具,伸出了舌头——

“喂喂喂!等等,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连忙推开她,一时间没控制好力道,她跌坐在了地上。

连忙提好裤子,把她扶起来,她却依旧盯着我的裤裆。

“叔叔不喜欢用嘴巴吗,那用手可以吗?”

“等一下,等一下,我没要求你做这种事啊,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没有钱,所以用这个代替钱。没有钱就没有饭吃,也没有睡觉的地方。”

“还是叔叔嫌结衣脏?结衣上周刚做过检查,没有那些麻烦的会传染的病,叔叔不用担心”

...

“我他妈的到底在做些什么啊...”从便利店走回来的路上,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看着马路对面的派出所,犹豫了很久,却最终也没能走过那条马路。

打开家门,洗完澡的她已经穿上了我给她挑的衣物,头发遮住了她的大半个后背,我送给她的T恤遮住了她膝盖以上的身体,她正坐在我的床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墙壁,安静的跪坐着,就像一个玩偶一般。

“这里面有一次性的内裤和各种伤药,会用吗?”

“叔叔...你是喜欢打的类型吗,结衣最近都不太会感觉到痛,你可能会失望的。”

“首先,你在我这完全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其次,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第一次陷入了思考,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已经给你看过医生打印的报告了,叔叔还是担心结衣很脏吗?”

“就没人跟你说过这些事都代表着什么吗?你的爸爸妈妈不管这些事的吗?”

“爸爸在妈妈怀上我的时候就离开了。妈妈...她每天都会带回来不同的叔叔,叔叔会先和妈妈做,然后叔叔再打结衣,或者玩结衣的身体。结衣太小了,做不到妈妈能做的事情。”

“这...警察和相谈所没有找过你妈妈吗?”

“...每次那些叔叔来的时候,结衣都会挨更多的打,不要找他们来,结衣会很乖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小小的女孩,在我的世界里掀起了巨大的风暴。

叫做结衣的女孩还是在我这住了下来。

她会疑惑我为什么会把饭直接给她,她在家里吃的都是母亲剩下的。

她会疑惑我为什么让她睡在床上,她一直都是裹着毯子睡在硬地板上的。

她坚持要去上学,因为不上学会让相谈所的人找上门。那样她就必须回到家去挨更多的打。

“...啊,是结衣的邻居吗?你说的孩子我们有印象,很麻烦的案子呢,家长和孩子都否认家暴...对的,他们家庭情况很特殊...她母亲只有25岁,可那个孩子今年10岁...我们也强制带离过,但是小结衣拒绝交流,心理医生也没办法...暂时没办法立案呢...我们也想办法把她带去抚养设施...目前只能劝导没法介入...”

“每次上门,那孩子身上的伤...唉...小姑娘哭着求我们不要把儿相所的人叫来...都是训话,她母亲就是个孤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没有别的亲戚了...孩子一口咬定伤都是自己弄的,总是不了了之...我们也没办法。”

我谎称是她的邻居,试着向儿童相谈所和派出所打了电话,两个能救助她的机构却都表示毫无办法。

看着蜷缩着熟睡的她,我陷入了沉思。

这日,连续加班让我很是疲惫,在电脑桌上整理明天要用到的文件时,我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突然间从混沌中清醒,下半身处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低头,桌子下的她此时正卖力的吸吮着我的肉棒,那样子熟练的完全不像是个十岁的孩子,她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本打算制止她,但下半身已经处于临界状态,已是控制不住了。她看到我醒来,看到了我的手抓紧了椅子把手,迅速理会,立刻含住了我的龟头,我就这样射在了她的嘴里。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些全部吞咽了下去。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我连忙拿起纸巾,却不知道该先擦哪里。

她却不肯直视我。“如果什么都不做,结衣就只能离开这里了,但结衣不想离开这里。”

“不是说了不会让你离开的吗?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叔叔不会打我,还给我热饭,会给我穿干净的衣服,不会把我送回家,结衣这样呆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耻了。”

她擦拭着眼角。

“结衣...就那么没用吗...”

...

我从来都不是个善人,我要是真有那所谓的善念,我早就该叫来相谈所的人叫来或把她送去到派出所去。之所以留下她当然是因为内心深处有着那些理所当然的恶念。

我这别扭的善念只是拙劣的表演,是根随时都会烧断的保险丝,或许我就是在等着她把它烧断。

我早就在等她主动迈出这步了,她肯定会的,事后我也不用承担那种罪恶感。

抱起她的时候,心脏跳的是那么快,也根本没去看她的表情。

把她扔在床上,把那些我买回来的干净衣物一件一件的从她的身上剥掉,终于暴露出她那满是淤青和伤疤的贫瘠身躯,先是摸了摸她的头,随后摩挲起她满是伤痕,骨骼突出的幼小躯体。

她有些颤抖,话语和眼神中,却有了些温度,那时之前从未从在她那见过的感情颜色。

那居然...那当然是感激和释然,是的,她当然会感激我。

“结衣会忍耐的...”她脸上挂起了笑容,一时实在是没法直视。

“前面的洞不可以...但后面的洞可以,如果叔叔不嫌弃结衣脏...”

说完,她用小手引导着我,将那已经硬的发痛的下身置于她菊穴的入口处。

“不要进入的太快,结衣虽然没关系,但叔叔可能会痛的。”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她努力撑开了一点,双手握着我的阴茎,让我的龟头顶进去了一些,少女那冰冷的皮肤下,居然还有着这样炽热的体温。

待龟头完全没入,我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已经多年没有过性生活了,异性温暖的体腔险些让我立刻投降。

她环抱着我的脖颈,眼睛闪烁着光,脸上带着的是很开心的笑容。

我努力的进入了她,这一定会让她感觉到疼,但是她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不适,只是在努力的配合着我的进入。

幼女的肠道是如此的温暖和紧致,而且在不断地蠕动着。

她的肠道正在努力适应着我,见我不太好接力,她用双腿搭在我的身体是,努力的抬起腰,让肉棒不至于被挤出去。我取来一旁的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让她更好的接力。

再一用力,我的肉棒没入大半,舒适的感觉让血液快速涌上了头顶。

她那苍白的小脸上多了一些血色,主动的迎上了我的唇,小巧的舌头邀请着我的舌头共舞。

“叔叔...可以动了,记得要慢点,虽然结衣没关系,但是可能会掉出去...”

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深入。

她的肠道分泌着稀薄的黏液,让进入不再如初始般困难。直到顶到了什么东西,她才微微皱眉,抓着我的肩膀的手也抓紧了。

“不能再往里面去了...结衣会坏掉的。”

记不得是从哪里,从何时开始变得忘我,结衣在身下配合着我的节奏,非常努力的侍奉着我,熟练的迎合,适时的更换动作,根本不像是一个幼小的孩子。直到将灼热的污秽灌满她的肠道,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却突然哭了,不顾下身不受控制淋漓而出的白色污秽,扑进了我的怀中,泪水洒在了我的胸口上,却一直说着谢谢。

我一直担心她的妈妈会发布失踪通告,或是突然出现在门口,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差不多一周后,一个难得的休日,我拉着结衣,来到了都圈外的一家很大的水族馆。

精神状态好转的她,看上去就像四周那些健全家庭的孩子一样。我叮嘱她在外面要管我叫爸爸或者父亲,避免一些可能出现的麻烦。

这当然不是什么善心所为,她的内裤里还塞着个遥控的跳蛋,她觉得每件事她都必须付出代价,否则便不会接受任何的好意。这也算是个折中的办法。

“结衣,之前来过水族馆吗?”

她摇摇头,脸上已经有了健康的血色,身上的淤青和伤痕也被我挑选的漂亮衣裙仔细地遮盖住了,那些伤痕已经在慢慢褪去,不得不感叹小孩子的恢复能力真的很强。

“喜欢这里吗?”

“只要和爸爸一起,结衣做什么都很开心。”她突然攥紧了我的手,那是因为跳蛋被设置在了随机的档位,不时就会用随机的强度跳动一段时间。

“要去厕所的话,随时和爸爸说。”

“嗯。”

我曾幻想过和一个可靠的女人建立起家庭,然后养育一个可爱的孩子。

但是我是个卑鄙且恶劣的人,所以最后选择了维持单身。

结衣是完美的受害者,甚至对我抱有相当的感激,还能让我那些龌龊下流的想法有一个安全的出口,应该是说结衣拯救了我才对。

那些温馨都是假的,她只是个很好用的工具罢了。

她很喜欢我选的抹茶味冰淇淋,很喜欢快餐店里的薯条,很喜欢滑稽的翻车鱼,很喜欢我给她跳的海豹玩偶。

而那跳蛋则时强时弱的震动着,让她不时就要停下脚步,夹住双腿,浑身颤抖个不停。

回程路上,在街边公园被挡住的一角,她像条小狗一样的在草丛中抬起腿进行着别扭的排尿,跳蛋用创可贴粘在了她的小穴上,调到了常时震动模式,她全身颤抖着,不受控制的发出时轻时重的喘息声。

递给她纸巾时,我把裤链解开,把早以坚挺的阳具也伸到她面前。

不需要我说什么,她颤抖着接过用纸巾。仔细擦拭过下体后,便如刚才吃冰淇淋时一样的动作,开始舔舐着我的下体。

依旧那么熟练,依旧那么认真,仿佛每次都是用尽全身的力量。

待她终于含住我的龟头时,我拉住了她扎好的双马尾辫。

“我自己来,如果坚持不住了,就拍拍我的腿。”

然后,便把她的头当作飞机杯,用她的嘴巴解决积攒了一路的淫欲。

她的喘息变得粗重,变得混乱,但还是一直握着手腕,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用一分力,或是松开手求饶,直到我灌了她一嘴腥臭的奶油。

“叔叔...没必要...那么...在乎结衣...结衣...以前做过的...能坚持住的。”她在咽下了那些令人作呕的液体后,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结衣从今以后都是叔叔的...哪怕死后也是叔叔的...”说完,她先帮我整理好裤子,然后才提起自己的内裤。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你做的很好,我会再带你出门的。”

她只是无言的抱住了我,双腿还在不住的颤抖着。

跳蛋早已停下了。

感情是个很麻烦也很奇妙的东西,一旦相处时间长了就会自然生长,就总会自作多情的想要对对方多尽一份善意。

因为我总是很晚才下班,总让她饿着肚子也不好。

“以后放学的时候帮叔叔买便利店的便当回来,帮叔叔这个忙的话,你就可以买自己想吃的东西。”说着便把几张福泽谕吉递给了她“你会做家务吗,帮叔叔照顾好家,叔叔会很感谢你的。”

她犹豫着接过了钱,却难得的沉默了。

“怎么了?钱不够可以随时和叔叔说。”

“...妈妈从不让我拿钱。”

“你帮了叔叔的忙,这是你应得的。”

“嗯。”

金钱,从来都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方便的理由。

她应该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信任,为了避免可能的恶心的自我感动,我尽量不做多余的事情。

如果她能意识到我不是什么善类,我的内心也会安稳一些。

往她的体内塞入串珠时,品味着她努力坚持的样子时,居然会在想着这种事,一定是这玩法太无聊了吧。

她却很乐在其中,甚至不再叫我叔叔,而是很自然的喊我爸爸。

脸上的笑容变多了,总会在我开门时扑上来说欢迎回来,洗澡的时候会主动要求为我搓背。

啊啊,这真是有些奢侈的烦恼啊。

“爸爸...不让结衣摘下来的话...结衣可以带着它...去上学...没关系的。”她俯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在脱力之前挤出了这句话。

我不会过问太多,因为我也并不是她的父亲。

没谈学校的事,那我就当她没关问题。

相谈所没有找上门来,我就当一切都没所谓。

因为我从来都不是她的父亲,一个父亲应该做什么我也不肯去多想。

想多了,这份关系又会变成怎样?

就算想了,能让她怎样?

至少现在,对于我,对于她应该都是最好的结果。

一把抽出串珠,她难得发出了像样的呻吟声,随后连忙跑去了厕所。

梦如果晚一点醒来就好了。

门口的男人明显不是来推销什么东西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原来说当时电话里那个相谈所的男人。

“结衣...应该在你这吧。”

我没有回答,结衣此时正躲在我的身后,攥紧了我的衣服。

“您...知道您这么做在法律上...”男人表情古怪,有些不自在的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带。

“叔叔什么都没有做,妈妈把我赶出来之后是叔叔收留了我。”

结衣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结衣...再怎么说也不能在随便在别人家过夜啊,更何况还是一个非亲非故的...”

“你看看我”结衣展示着自己,展示着已经少了许多淤青和伤痕的身体。“你们不就是看我身上的伤不顺眼吗,你们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现在这样还不够吗,我过得很幸福,叔叔给我睡觉的地方,给我饭吃,让我继续上学,还带我去电影院,水族馆...”

“结衣...不是那件事...”男人还是打断了语速越来越快的少女。“是你的妈妈...她...她死了。”

“那又怎样?”结衣毫不吃惊的问道。

“你说什么?”我却愣在了原地。

“她妈妈有吸食毒品的习惯,在家里...额...死了,如果不是味道被邻居发现...”

“那我可以呆在这里了吧,叔叔不会打我,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结衣...法律不是那样运作的...”

“那法律就规定了谁来养我吗?法律规定了你们要拆散我和我妈妈,还有我和叔叔吗?你们大人的工作就是拿法律来欺负我吗?”

“结衣...你冷静一下。但...你先跟我回相谈所一趟吧,否则你会给叔叔带来麻烦的。”

结衣愣住了,她茫然地回头,抬起头,看着我。

“结衣...给叔叔带来麻烦了吗...?”

我最终也没能回答什么,只是看着她一步一回头的被相谈所的男人带走。

梦还是醒了。

在我最讨厌的霓虹灯丛林里泡了不知多少个晚上,我才想到也许我可以领养结衣。

...被我领养肯定是最坏的结果吧。

身下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呻吟声,实在是没半分做爱时应有的心情,胡思乱想着的大脑没心情享受这份娱乐,只有下半身在享受着女人那松弛的孔洞。

在微凉的夜风中,她在情人旅馆的灯牌下拉着我的胳膊,说也许下次见面可以交换联系方式。

对啊,我该怎么联系她呢,我是不是应该去找她呢。

站在抚养机构前的我,穿着难得整理好的西装,弄好了头发,看上去有些滑稽。

这份滑稽持续到我表明是相谈所介绍来见结衣的时候,那个女人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对我说了些事。

事情大概是:结衣在昨天晚上,用自己的衣服,编成了一条绳子,上吊自杀了。

用的是我送给她的衣服。

“真的很对不起...我们应该早点去找您的,小结衣的情绪一直很稳定,我们以为没关系的...她一直要求见您一面,说您有多好...但相谈所派来的律师的说的太多了,我们没想到这会刺激到她...昨天就打算叫您过来的,谁知道差这一天结衣居然...”

我理所当然的提出想见结衣。

知道自己处理失当,也许是认为我和孩子有着那种“深厚的感情”,她宽慰我说签署几份文件就可以把结衣的遗体领走下葬。如果不想面对这些,那么会有别人代劳把她火葬。

社会总是有着这样尽管法律完善,但人为执行就会有的小小漏洞。

这个漏洞现在就在我的车后座上,在一个小小的棺材里安静躺着。

“给爸爸:

让爸爸失望了,对不起。

谢谢你做的一切,结衣没法偿还了。

结衣。”

这满是水渍的遗书是相谈所的人转交给我的,他们说着一样不断的重复着对不起,希望我不要难过之类的空话,潜台词估计是让我不要投诉让他们吃官司或者捅到媒体那之类的吧。

沉默良久,床上的女孩仍穿着抚养设施匆匆套上的衣物,她上吊时浑身赤裸,就像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时一般。

她的身体很僵硬,在不弄坏她的关节的前提下,活动了好久才能为她换下衣物,换上了平时她在家时穿的衣服。

她的头发很乱,用她留下的梳子仔细整理了好久才不那么狼狈。

她经常穿的袜子,她总是买回来吃的东西,她偶尔会翻看的漫画。

我这才留意到这无聊的房间里还有这么多她也许会在乎的东西。

手指轻抚她的下体,这才想起她曾说过的胡话,等到自己长大了,想做我的妻子。

扒开她的眼皮,她的眼白有着不少还未褪去的血丝,但眼皮总是自己回到原来的位置,现在的眼神比起初见她时,反而少了些空洞。

只好用胶布固定好,让她好好的看着我。

身上还是留着没能彻底消去痕迹的旧伤,我再次为她脱下那些衣物,平时都是她自己主动的,现在为她一件一件脱下,这才发现穿脱居然都很麻烦。

留下了那双她很喜欢的有荷叶边的短袜,身上是她自己挑选的有着小蝴蝶结的白色内裤。

脱下后,是看过太多次的未熟果实。

髋关节还是有点紧,抬起的时候把她的腰部带动,就像是她一直努力迎合我的样子。

处女,幼女,少女。

她还有很多血储存在体内,经过仔细润滑,那听话的小洞还是被硕大的男根撕裂,流出了不少血。

女人,女人,女人。

借着已经开始腐败,但仍黏腻润滑的血液,阳具畅通无阻,几乎撕裂了她已经开始失去弹性的处女阴道。

她的视线不知在看向何处,为了让她见证这一刻,我托起了她的脖子,这让她身体弓成了虾米的形状。

很别扭,很扭曲。很是冰凉。

也许是心太凉吧,也许。

她身上的脂肪太少,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她的骨骼,无论是盆骨还是腿骨,肋骨还是颈椎。

支撑着终将腐败的身躯,容纳着炽热的男性肉体。

破冰了。但太浅了。

只进入了约四分之三,就到了头,不能再进入一分一毫。

你会坏掉吗?如果我再深入一点。

宫颈口仍顽强的坚守着,我清楚的感觉到了。然后男根滑向了后侧,顶到了后穹隆处。

那好像是女人比较能感受到快感的位置。

错了啊,原来如此。

我抚摸着她又回归凌乱的头发,面无表情实在是不像她,如果是她,她现在会露出什么表情?

是笑容吧,虽然我想象不到,但结衣会露出笑容吧。

下颌关节更加坚硬,坚持了很久,坚持到了我的下身几乎软在了她的身体里。

舌头是紫色的,窒息导致的。沉默的,当然是紫色,尖端甚至是黑色的。

她吊起的自己,最后是低着头的还是抬着头的?

舌头好凉,没有了津液,嗅入的气味中,有些轻微的唾液臭味。

未说出口,感情和话语总会变质的。

旋转她的身体,把住了她的腰,让她的腹部垫在了她用过的枕头上,这样便能翘起腰部和臀部。

下身又鼓起了劲,把着她的腰,像是曾经抓住她的头一般,把她当成飞机杯,按摩揉搓自己的阳具,但没几下便泄了。

当她背对着我时,我泄了劲。

和她洗了澡,她下面的血流了很久才止住,看来不能再用了。

于是在浴缸中,我的手探到靠坐在我身前的她的身下,在几瓣柔软的肉后面摸索到了她的菊穴。

没费多少力就将其挑开扩大,按压下她的肚子,气泡从水下汩汩升起。

托住她的腋下,让她坐在我的阴茎上,热水缓和了她的尸僵,她的头无力的垂下。

固定在眼皮上的胶带已经掉落,对面镜子中的她,模糊的影子仿佛打着瞌睡。

原来这些对于你来说很无聊吗。

水下的做爱,身体虽承惠于热水的温度,但她的肠道却很是寒冷,托起她格外的费力。

在水的浮力下,她那显得多余的双臂和双腿,还有那累赘的头颅,在不断地上浮下沉,像是扑翅欲飞的雏鸟。

你还想飞到哪去?你已经死了。

浑浊的液体从她把不住门的肛门里流出,然后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眼微合,嘴巴半张。

嗷嗷待哺的雏鸟,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明明谁都可以做的比我更好,为什么为了我而上吊呢?”

被子中,她的口中含着我的肉棒,而露出被子的两个小腿,一个在我侧躺的脖颈下枕着,一个在我的颜侧,荷叶边的袜子蹭着我的脸。

看不到她的表情啊,也无所谓了。

右手把住看不到的头,手被她的头发纠缠着,让她的头为我口交。

左手则抚摸着她的小腿和小脚,一时却没有想要射精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口里灌进去的润滑不够,还是有些粗糙,也许是因为无聊。

于是把她的小脚凑到面前,这让她的膝盖顶到了我。

“不是能够反抗吗,为什么最后放弃了?”

只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和刚才洗衣液的味道,隐隐的还有些腐败的气味。

舌头舔着她的小腿,隔着袜子舔着她的脚面,揉捏着她的足底。

现在那上面也有我唾液的味道了,有了些活人味,她一直以来缺少的。

来了感觉,于是加快了右手的频率,她的脖子和后脑很柔软,握着很舒服。很快便射了,秽物和那些润滑液混合着,流了出来,下面的皮肤感觉到这液体马上糊满了她的脸。

“晚安。”

不顾肮脏,紧紧的抱着她入睡,她的小腿一直都直直的挺立着。

“哟,晴树,什么时候结婚了?”

“哈哈...那就不能说了。”

“这钻戒,花了不少钱吧。”

“也没花那么多啦。”

还是挺贵的,只知道骨灰能做钻石,但是没想到会花这么多。

当着她的面,亲吻了那上面的钻石,同事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晚安,迷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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