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十三章 玉足为饵，妖狐媚儒生

夜色如一块温润的黑玉，将整个许都笼罩其中。听雨轩内，烛火摇曳，将令狐二中的影子拉得斜长。

他指尖轻叩着桌面，思忖着曹操布下的这盘棋。星盘失窃，矛头直指浩然书院的经学大儒郑玄。这步棋走得既险又毒，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郑玄此人，令狐二中早有耳闻。当世大儒，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其声望在士林之中，几乎可与孔融分庭抗礼。这样一个人，会去偷什么星盘？曹操的目的，显然不在星盘本身，而在借他这把刀，去砍郑玄这棵大树。

只是，这棵树的根，要从何处撬动？

环夫人那句“郑玄有收集天下美足画卷的癖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令狐二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再坚固的堡垒，也总有那么一扇虚掩的后门。

他唤来环柔，温存片刻后，声音低沉地吩咐道：“环儿，让云袖来我这一趟。”

环柔雪白的藕臂环着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畔，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这么晚了，公子还要考校她的功课么？”

令狐二中轻笑一声，捏了捏她挺翘的臀瓣：“有些事，必须问个清楚。”

不多时，听雨轩的门被轻轻叩响。云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依旧是那副淡青色的侍女服，梳着整齐的长辫，低垂着眼帘，一副怯生生的模样，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公子……您找奴婢？”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令狐二中没有让她进来，只是倚在门框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刺向她：“不必装了。你费尽心机接近曹府，留在环柔身边，为的是不是这个？”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锤，敲在云袖的心上。

云袖的身子猛地一颤，抬起头，那双墨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恐与茫然：“公子……奴婢……奴婢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令狐二中冷笑一声，不再与她废话。他转身走回书案，从暗格中取出一个木盒。打开盒盖，那枚《天命玄图》的碎片正静静地躺在其中，散发着幽幽的、非金非玉的微光。

他拿起碎片，那股熟悉的、仿佛能钻入骨髓的寒意再次袭来，心神也随之微微一荡。

他走到门口，在云袖那张写满无辜的脸蛋前，随手将碎片丢了过去。

“接着。”

云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就在那冰冷的碎片触碰到她掌心皮肤的一瞬间，异变陡生！

“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从她喉间迸发，不似人声，更像是某种妖物的嘶鸣。她手中的碎片骤然爆发出刺目的血色光芒，那光芒仿佛活物一般，顺着她的手臂经脉疯狂上涌，瞬间遍布全身。

云袖那娇小的身躯剧烈地抽搐起来，原本清纯无辜的眸子被一层妖异的紫红色所覆盖，眼角微微上挑，流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妩媚与邪异。她低垂的头颅缓缓抬起，那张脸还是原来的脸，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的温顺怯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睥睨众生的妖媚与张狂。她松开了紧握的碎片，任由它悬浮在掌心之上，血光缭绕。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饱满的下唇，看着令狐二中的眼神，充满了玩味与挑衅。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从她口中传出，声音慵懒而沙哑，带着致命的磁性，“小主人，终于肯把这东西拿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跟奴家一直玩这种主仆游戏呢。”

令狐二中面色不变，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预料到碎片会对云袖有影响，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彻底的“夺舍”。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第二人格，而是一个被唤醒的、截然不同的灵魂。

“我不想知道你的过去，”令狐二中声音平稳，仿佛眼前这个妖物只是一个寻常的谈判对手，“我只有一个条件，两个要求。”

“条件是，不准对环柔出手。她是我的底线。”

“要求一，帮我去色诱一个人。浩然书院的大儒，郑玄。”

“要求二，事成之后，这块碎片，你可以随时拿走。”

“妖狐”云袖听完，发出一阵更是肆无忌惮的娇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惊人的丰满随之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那件紧绷的侍女服。

“色诱老头子？咯咯咯，这可是人家的老本行了。”她媚眼如丝，朝着令狐二中抛了个飞吻，“不过，小主人，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翻，竟将那枚血光大盛的碎片，狠狠地丢了回来！

“这种被天道唾弃的破烂玩意儿，你以为我瞧得上？”

碎片带着一股劲风飞向令狐二中，他伸手稳稳接住，入手处却是一片冰凉，方才那股邪异的力量竟已消失无踪，碎片也恢复了古朴黯淡的模样。

再看云袖，她身上的妖媚之气如同潮水般退去，眼神中的紫红光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仿佛经历了千载光阴的疲惫与空洞。

她的眼神不再聚焦于令狐二中，而是望向了无尽的夜空，喃喃自语。

“我只是……在等一个人……”

“只不过，等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究竟在等谁了……”

那声音中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迷茫与悲凉。片刻之后，她眼中的神采才重新凝聚，那个怯生生的侍女云袖又回来了。她看着令狐二中，脸上带着一丝后怕与困惑，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她显然还记得令狐二中的话。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令狐二中盈盈一拜，声音恢复了往日的轻柔：“看在环夫人的面子上，云袖……答应公子的请求。”

说罢，她转身，默默地消失在夜色中。

令狐二中握着手中冰冷的碎片，久久无言。云袖的身上，藏着比《天命玄图》更深的秘密。

他收起碎片，心中却忍不住吐槽起来。

这浩然书院的老头子怎么都一个德行？孔融对着侄女的春宫图能打飞机，这个郑玄又私藏美足画卷，一个个满口仁义道德，内里全是男盗女娼，还他妈都好少女萝莉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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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郑府。

书房之内，灯火通明。年近花甲的郑玄，正襟危坐于书案之后，手捧一卷竹简，口中念念有词，一派大儒风范。然而，若是凑近了看，便会发现他的眼神涣散，心思早已不知飘向了何方。

白日里，司空府的人前来问话，虽说客气，但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让他心惊肉跳。星盘失窃，怎么会查到自己头上？

他心中烦闷，连最钟爱的古籍都看不下去。他放下竹简，起身踱步，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走到了墙边一个不起眼的暗格前。他熟练地打开暗格，从中取出一个长条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幅幅卷轴。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其中一幅，画上是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侧卧于溪边，裙摆撩起，露出一双不着寸缕、白皙如玉的小脚，脚趾圆润可爱，如同新剥的荔枝肉。

郑玄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中那点仅存的“浩然之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浑浊的欲望。

就在他对着画卷想入非非之时，一个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的声音，突兀地在书房内响起。

“先生，学生……可以进来吗？”

郑玄浑身一激灵，如同被当场捉奸的丈夫，手忙脚乱地将画卷塞回锦盒，厉声喝道：“谁？谁在外面！”

“学生乃是慕名而来的远方学子，听闻先生乃当世经学大家，特来请教。只是……不慎迷了路。”

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娇羞与无助。

郑玄心中一荡，竟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拉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月光之下，俏生生地站着一个少女。

少女看上去年约十五六岁，身着一袭素白的儒家长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起，脸上未施粉黛，却比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动人心魄。那张脸，清纯得仿佛不染一丝人间烟火，一双大眼睛，如同含着水的黑葡萄，此刻正带着几分惶恐与不安，怯生生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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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简直就是从他珍藏的画卷中走出来的人儿！

不，比画上的人儿还要美上十分！

郑玄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缓缓下移。

少女宽大的儒袍之下，竟是赤着一双脚。那双脚，不大不小，恰到好处。肌肤在月光下莹白如玉，泛着温润的光泽。脚踝纤细，足弓的曲线优美至极，十个脚趾头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如同一颗颗顶级的珍珠。

咕咚。

郑玄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丹田直冲天灵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经义、戒律、圣人教诲，在这一瞬间，都被眼前这双完美的玉足碾得粉碎。

“先……先生？”云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他火辣辣的目光吓到了。

“啊……哦！请……请进！”郑玄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侧身让开，声音都有些变调。

云袖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她每走一步，那双玉足轻盈地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脚底与地板接触，发出的轻微声响，都像是踩在了郑玄的心尖上。

她走进书房，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郑玄刚才未来得及合上的书案上。书案一角，放着几碟研磨好的彩色颜料，似乎是郑玄平日里批注典籍所用。

“呀！”

云袖发出一声惊呼，她小巧的脚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书案的桌腿，身子一歪，一只脚恰好踩在了一方盛着桃红色颜料的碟子里。

“对……对不起，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抬起脚，泫然欲泣。

郑玄的目光却彻底凝固了。

那只白玉无瑕的小脚，此刻脚心处沾染上了一抹鲜艳的桃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一朵寒梅，妖艳，又圣洁，形成了一种极致矛盾的视觉冲击。

“无……无妨……”郑玄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云袖慌乱地想找布擦拭，却找不到。她急得快要哭出来，看着郑玄，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神，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郑玄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有些羞涩地看了一眼地上铺着的巨大宣纸，然后，抬起那只沾了颜料的脚，轻轻地在宣纸上一点。

一个完美的、由五个小巧趾印与一个足心红印组成的“梅花”便印在了纸上。

一下，两下，三下……

她仿佛找到了乐趣，又像是为了将脚上的颜料蹭干净，开始用那只玉足，在宣纸上轻盈地“走”了起来，留下了一串串诱人至极的桃色足印。

她的动作轻盈而优美，足尖点地，足弓绷起，脚踝转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那宽大的儒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侧面的高开衩处，雪白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郑玄再也忍不住了。

“妖精！你这个妖精！”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嘶吼，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狗，猛地扑了过去，“噗通”一声跪倒在云袖面前。

他没有去碰她的身体，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伸出颤抖的双手，捧住了她那只沾满颜料的玉足。

入手处，肌肤细腻、温润、滑腻，带着少女的体温，那感觉比他摸过的最顶级的丝绸还要美妙一万倍。

“啊……”郑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将那只小脚捧到自己的脸前，用自己的脸颊疯狂地厮磨着，感受着那极致的触感。

云袖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不住地向后退缩，但这退缩，在郑玄眼中，却成了最致命的挑逗。

他张开嘴，伸出那条因为激动而不断颤抖的舌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开始疯狂地舔舐起这只“圣物”。

他从圆润的脚跟开始，一点点向上，将那些桃红色的颜料连同少女肌肤的芬芳一同卷入口中。他仔细地舔过那优美的足弓，舌尖在那敏感的凹陷处反复打转。云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压抑的呻吟。

这呻吟声，更是让郑玄欲火焚身。他含住她小巧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吮吸，用牙齿轻轻地啃噬，舌头灵活地钻入趾缝之间，贪婪地汲取着每一丝味道。

“仙子……我的仙子之足……”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口水和颜料混杂在一起，弄得满脸都是，狼狈不堪，却又沉浸在极致的狂喜之中。

他的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顺着云袖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去，穿过儒袍的开衩，抚上了那紧致、滚烫的大腿肌肤……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那片神秘的禁地，就在他的欲望即将攀升至顶点之时——

他怀中的温润与柔软，突兀地消失了。

云袖的身体，就那样在他的眼前，化作点点光斑，如同一阵青烟，凭空消散。

“不——！”

郑玄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双手在空气中疯狂地抓挠着，却只抓到了一片虚无。

他愣愣地跪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许久，他才缓缓低下头，看向地面。

那张巨大的宣纸上，已经没有了那串凌乱的桃色足印，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画。

画中，正是一个白衣赤足的少女，与方才的云袖一模一样。她侧对着画面，一只脚微微抬起，仿佛正要踏出下一步。而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还残留着几道暧昧的、尚未干涸的桃红色颜料划痕，正是刚才他抚摸过的地方。

画中少女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洞悉一切的微笑。

郑玄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死死地盯着那幅画，一股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无法宣泄的欲望，如同岩浆般在他的体内灼烧、奔涌。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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