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５）

　　光劍（英文：Lightsaber，日文：ライトセーバー）

　　傳統的金屬劍身被某種以純粹能量形式存在的物質所代替，而這種能量可以被凝聚成長度一米左右的劍刃形狀，並發出特定顏色的光芒。儘管能量這一說法非常含糊。有說法解釋這種能量為一團電漿體，受到很強的磁場（或者其他種類的場）作用被束縛成劍的形狀。事實上對修煉者而言，光劍純粹是由「原力」（真氣）所激發。

　　電影中光劍的劍身是由其後的金屬劍柄發射出的，但真正持有原力者可以手持任何發射出光劍。

　　劍柄一般來說約長二十至三十厘米，可以根據使用者的個人需要被設計成特定的樣式。光劍開啟和關閉時，以及光劍揮動時都會發出特別的聲音。

　　光劍搭配原力使用，可預測來襲能量束，甚至將之反彈回射擊者身上。

　　光劍有不同顏色，不同持有者有不同光劍顏色，有些人使用過多種不同顏色光劍。

　　在現實社會，2019年2月，光劍正式成為法國擊劍協會認可的正式運動項目。

　　　　　──維基百科•台灣正體『光劍』（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85%89%E5%8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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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有常人五倍的運動神經敏捷度，廖自然還是差點躲不過去。

　　王良劍陣名不虛傳，五姝齊發劍影幾乎籠罩了十步內每一個可能逃脫的方向。

　　硬格？！

　　要擋哪呢？

　　方才南宮紗、城雲妃與李逢花約定好廖自然不得以光劍絞碎兵器，此刻只能格擋不能硬敵取巧。

　　一定有辦法的！

　　廖自然身軀化出極不可思議姿態，衣衫上出現三道裂痕，勉強閃過這一擊。

　　後面還有兩把劍！李逢花、李明奈正好整以暇地等著廖自然自己撞上刃鋒。

　　拚了！！！

　　廖自然拱肩抽手硬用劍脊擋下李逢花一劍，情急張口八顆門牙正好緊緊咬在李明奈鋼劍尖上。

　　五姝中李明奈最為高挑，百斤體重加上劍招衝力，廖自然緊閉牙關頸部肌肉爆起，硬碰硬終於制止李明奈劍勢。

　　所謂劍陣如行雲流水，威力極大部分倚靠不斷運動換位使敵人難以應付。

　　廖自然硬用門牙制止李明奈劍招，王良劍陣流動瞬間滯礙。

　　劍陣講究攻守如日升月落、季節流轉，交互掩護而綿延不絕，一旦李明奈停止下來，整個劍陣瞬時處處空門。

　　硬扛了十七八招，終於讓廖自然扛到了反守為攻這一刻。

　　壓力盡失，廖自然雙指捏住李明奈鋼劍移開，好整以暇欣賞劍陣流轉。

　　諸女不以劃破廖自然衣物為勝，必取性命而後快。

　　廖自然舞起光劍朝李明奈後腰一拍，少女一個踉蹌便朝地撲倒。

　　廖自然側頸讓過李明村一擊，右手平伸李明岬小腹自動撞上劍芒，一聲悶哼便反彈十餘步昏去。

　　劍芒盪下朝空一指，恰好點在飛身迎過的李明村下頷上。此刻光劍未開鋒，一個鈍擊撞得少女眼前一黑，一個觔斗後空翻去，還未落地人就失去了知覺。

　　李明柚眼見不妙，原是要封住廖自然脫身路徑，瞬間變招捨命相搏同歸於盡之勢，蕩開銀芒便不要命地朝廖自然飛撲而來，高喊道：「小姐快撤！」

　　「幾位妹妹真好看！」城雲妃嘆道：「個個生得俊不說，功夫也硬是要得。」

　　「雲兒中意誰？」南宮紗神色歡喜平靜道。

　　「明柚功夫最好就是死心眼…」城雲妃彷彿欣賞著周遭風景道：「那個明奈挺適合幫妳的…妳太操心了，有她幫忙可以幫妳分攤許多……。」

　　「我看不是死心眼吧…」南宮紗欣慰笑笑道：「烈馬難馴，聽話後才是真的死心眼……。」

　　「她瘦歸瘦，骨架挺好的…」城雲妃答話道：「往後夫君出門就派她跟著。」

　　「就擔心她想不開…」南宮紗意味深長地笑著道：「咱們家女人哪，還得要看得開呢。」

　　「明奈歸我吧…」城雲妃提議道：「她與我最像……。」

　　「那妳出多少？」

　　城雲妃沒料到南宮紗會與她計較，笑道：「那我私房錢出一百兩囉！」

　　「成交！」

　　李明柚眸子中充滿了淡然與絕望，瞳孔底一片荒蕪，在兩劍相交最後一瞬她闔上眼嘴角微微上揚。多苟活的半個時辰在她生命中已累積了太多負擔──人情義理都已圓滿，也沒什麼好眷戀──終於來到這一刻，終於可以解脫了……。

　　「妳們兩個欠姐姐我一次…」司徒麗扛著昏迷的李逢花從林中走來，道：「傷了筋骨等等沒奶可餵就惟妳們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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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村努力想控制自己身體的顫抖。

　　來到這已半個多月──雖然先生當著大家面把賣身契給作廢了，但李明村還是沒能適應自己【自由人】的新身分。

　　自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明村姐妹倆自小長記憶以來就是女奴──到底什麼是自由呢？

　　這幾天不用服侍人、不用被人使喚…吃飯時可以上桌不用站著伺候…晚上終於可以躺在屬於自己的溫軟床上，不用蹲在小姐門口一夜打盹隨時等候叫喚……。

　　這就是自由嗎？

　　今天早上司徒姐姐幫自己化妝──以前都看夫人小姐化妝，今天第一次抹粉，李明村既尷尬又興奮。鏡子裡的人好美，李明村難以相信那位美人竟是自己。

　　自己雖然大妹妹三歲，但身子沒有妹妹高、長得沒有妹妹美，甚至連胸脯也沒有妹妹豐滿──李明村一直告訴自己說自己並不重要，守護好妹妹就好。

　　今天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因為身為女人被稱讚……。

　　李明村心理暖暖的，不只是因為美貌被讚美，而是司徒麗對待自己的那種尊重和溫柔。這幾天三位姐姐真的一點也沒有看不起自己。

　　這幾天更冷了，早上起來忍不住吐了血。

　　司徒姐姐說一定得讓先生醫治一下──李明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心臟撲通撲通響得特別大聲，方才司徒姐姐幫自己化妝時李明村一直擔心自己的心跳聲會被姐姐聽到。

　　乳頭好硬，有點疼…李明村胸口不住發熱，臉頰也紅了起來。

　　還沒渡海來中土前就聽過很多故事……。

　　那天閃不過挨了一掌，跌下擂台後步出場外時正好見到南宮姐姐神妙一手，直想知道後面那幸運的男人是誰──先生真的不帥也不俊美，但就是很耐看，是李明村會想要背著娃娃跟他一起種地的那種男人……。

　　想到這李明村突然感覺到下身一陣濕熱，她慌忙想找毛巾卻什麼也找不到。

　　太丟臉了…李明村羞愧欲絕，但瞬時醒悟到好不容易坐在這裡，再怎樣也不能輕易死去。

　　每個走進去的女人都面如枯槁，過一會走出來時都神采奕奕、眼角含春。

　　李明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十二歲那天晚上師傅爬到自己身上──很痛──但李明村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女奴，該發生的就會發生。

　　後來一兩年時間有時師傅來，有時是師傅的兒子們來──李明村忍住疼痛，熬到破曉還是堅持蹲著馬步苦練基本功。

　　她想救妹妹，但她知道不可能；她聽見妹妹哭嚎，但她什麼也不能做……。

　　滿十四歲後師傅晚上就再也不爬到她身上──她聽到其他師妹在哭，但她再也沒有感覺……。

　　痛過了就好，活著才是真的──李明村活了下來，妹妹明岬也活下來了。

　　直到那天，李明村心裡一點漣漪也沒有──那剎那間李明村只希望先生長劍刺破自己喉嚨，那人生就一切都解脫了。好美。

　　但醒來時李明村發現自己不但還活著，還成了先生的人。

　　李明村沒聽清楚先生說的什麼【不再為奴、自由來去】，只覺得雙腳發抖、莫名濕熱不斷自腿間湧出……。

　　李明村摀著臉拼命想叫先生別再弄了，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她十二歲就成女人了──她明白當女人是怎麼回事，只想先生快點……。

　　李明村已經尿了一回，但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腳趾縮得發痛，身體燒得快要不能呼吸，她知道那是粗糙的舌頭滑過乳頭、肚臍……

　　渾身三萬六千根毛髮都起了雞皮疙瘩，再下去就忍不住要叫了──她寧願那天被一劍刺死，也不願此刻如此難堪……。

　　李明村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腿，她曾經也努力想闔上，但一次又一次被強暴地毆打、掰開，直到兩條腿再也不聽使喚自動張開為止。

　　男人的鬍渣輕柔地滑過大腿內側，刺刺的感覺令她不禁打顫。

　　怎會這樣……？

　　討厭的舌頭似有若無地搔弄讓李明村又尿了一回。以前所有男人都是蠻橫地插進自己身體裡，但這男人不同，她想吶喊扯著男人進入自己體內──但她不敢也不願，她希望這一切只是個美麗的春夢而不要醒。

　　「嗯…」李明村伸挺腰肢調整角度好容納男人的堅實。

　　終於…好漲…好麻…好舒服…原來可以這樣……。

　　李明村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感覺疼痛──只有舒服──曾有段時間每次師傅進入自己都會痙攣，那種痛是撕裂心扉的痛，但哭聲只會讓師傅更興奮，緊束的嫩肉完全不敵師傅灌注內力的凶器，每次都會在床單上留下大片血跡。

　　溫度剛剛好，讓李明村有種北國雪地中抱著暖爐的錯覺。

　　大小也剛剛好，嫩穴充分放鬆濕潤，正好飽滿覺得微微發脹，一點也不會不舒服。李明村腦中閃過前兩天受邀去城雲妃小院品茗時聽到的笑話──那話兒大如白蘿蔔──當時四女都只能尷尬地陪笑。

　　這白蘿蔔真好…真甜…真舒服…真想多咬上幾口…真好……。

　　李明村知道男人盯著自己看，從第一刻起她就把眼睛摀上。好害羞……。

　　男人取過遮掩雙眼口的小手交叉壓在頭頂，隨著下身挺動節奏舔著她的耳珠、肩頭、鎖骨、腋下。

　　啊…頂到了……。

　　李明村已算不出自己尿了多少次──好丟臉，但卻又那麼那麼那麼舒服…好討厭……。

　　啊……！

　　暖流很慢、很慢、很慢地從那深處流入體內，彷彿初春田水漫入乾涸整冬的土地。

　　早被掏空的元被陰慢慢淹沒，李銘村驚喜地聽見體內經脈中微小的裂痕劈哩啪啦地再次融合在一起。

　　那好似乾裂土壤遇水融合的聲音，堅硬土塊慢慢崩解、融合一體，蟄睡多年的種子快活地開始發芽。

　　李明村嚇了一跳，她明明閉著眼睛但廖自然就這樣出現在眼前。四周潔白無瑕、無窮無盡……。

　　廖自然抱起渾身酥麻脫力的李明村，道：「疼嗎？傷著妳了嗎？」

　　李明村羞赧地不知所措，搖頭如鼓浪。

　　「舒服嗎？」

　　李明村咬咬牙──男人怎麼問這麼蠢的問題？──就已經這麼明顯，還要自己回答什麼？

　　可恨哪…！虛空中明明兩人就隔著段距離，但下體裡又那麼清楚感覺到男人的存在。

　　「先幫妳化瘀，化掉右腹這塊瘀傷就不會吐血了。」

　　廖自然臉上嚴肅認真的表情令李明村生惡──這種時刻難道就不能說點體己話就好……？

　　「唉…難為妳了…四肢五臟六腑中到處都是疙瘩…」廖自然臉上盡是令人生厭的醫生氣，道：「不過問題在元陰──之前…嗯…曾有人想採卻未採走，胡弄八弄卻傷了妳元陰……。」

　　什麼……？

　　「元陰是採不走的，能採走的是元陰中那股娘胎來的原始先天真氣…」廖自然一表嚴肅解釋道：「先天真氣是人體健康之源，所以東瀛人才會每天見面時問好說【元気ですか】。元陰元陽會每天衍生元氣供人體一天所需，但元陰元陽中有一股先天母體帶來的純粹真氣。這股真氣就算沒有了，每天元陰元陽還是會孳生出新的真氣來，只是不如先天的純粹。」

　　「有人試圖挖走妳的先天母體真氣但方法不對，不但沒有挖走妳的先天元陰真氣，還傷害了元陰…」廖自然繼續說明道：「所以不管妳怎麼修煉，出來的真氣就不順，裡面雜質太多…這需要點時間才能完全修復……。」

　　「啊…」李明村舒服地像是飄在無邊無際的雲絮之中，她只希望這一切不要停止，壓根不在乎男人要多久時間才能幫她修復。

　　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愈久愈好……。

　　李明村酥麻爽利得難以呼吸，泉湧的愉悅不斷從下身中心輸入體內，沿著經脈溫柔地包覆臟腑中的隱傷微微震動。震動在神經中迴圈般無限放大，一下又一下激發出更強烈快感，渾身每一處傷痕都成了快樂的噴泉。

　　傷痕，竟是如此幸福地被一一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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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村抱著木盆輕輕碎步來到練功房外，深怕打擾廖自然練功。

　　第一次治療後吐血的問題就緩解，但畢竟年幼起就飽受摧殘，許多問題都是元陰受創後強行練功，精氣血脈不正常運轉造成的。就如同腳受傷沒有根治就會造成走路姿勢不正常，久而久之累積成脊椎側彎。

　　療掌傷容易、治長年經脈錯位困難。七年之病就算華陀再世也要三年之艾。

　　現在李明村鎮日期待的就是治療時間。

　　今天她稍微早到了半刻鐘。廖自然每日破曉前後開始練功，南宮紗會視各人狀況排定先後順序，這幾天因為加入了李明村，南宮紗、城雲妃、司徒麗三女就有了更多歇息機會。

　　練功房就在溫泉池鄰側，方便夫人們收功後淨身放鬆。李明村先將裝著浴巾的木盆放至架上，更衣後來到練功房門口。

　　南宮紗背坐在廖自然身上，整幅曼妙至極身軀清楚展現在李明村眼前。

　　她已不是第一次見到南宮紗的裸體。輕熟婦人臉龐娟秀、肩頭瘦而鎖骨分明，更讓李明村羨慕的是那對甜瓜般碩乳──李明村從小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乳房巨大，在高麗師門時許多阿姨大嬸都有豐滿乳房──但她卻未見過如此飽滿堅挺又絲毫不見下垂的。

　　南宮紗不僅四肢纖細，小腹上更是一點浮油也沒有，典雅肚臍微微浮凸在吹彈欲破的光滑膚上，絲毫看不出已孕育過四個孩子。

　　接下來一幕讓李明村整個人驚呆了……！

　　廖自然跨間居然探出兩條精黑陽物，正一前一後朝南宮紗體內探索！

　　李明村正要驚呼出聲，只見南宮紗微睜秀目，左手緊緊握住廖自然左手，半透明皮膚下青筋緊繃，顯然正歷經那極樂妙處；右手卻充滿優雅氣質地伸出食指，示意李明村禁聲。

　　「嚇著了嗎？」背後浮起司徒麗空靈聲音。「別怕，那是夫君蓮華妙法極樂菩提修煉到第四層的神功。」

　　「夫君修煉的功法是蓮華妙法極樂菩提，現在修煉到第四層就能隨心所欲幻化出虛肢──也就人家說的什麼三頭六臂之類的，只要夫君想要也可以幻化出三顆頭、六隻手來…」司徒麗打溫泉爬起渾身濕漉漉地擁住李明村道：「妹妹妳還太嫩，現在就讓妳嚐了怕會傷到妳的神智…不過以後多的是機會，遲早有天會讓妳這小淫娃欲仙欲死，連爬都爬不出練功房來呢……。」

　　司徒麗在耳珠上輕咬一下，激得李明村差點當場小洩一番，羞赧至極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夫人給妳煮雞湯了沒？」司徒麗在耳邊喃喃問道。

　　李明村愣了半晌應道：「有…喝…喝了……。」

　　「那雞湯不簡單，十幾味不傳藥材熬煮蒸滴才有那一小碗…」司徒麗神秘兮兮道：「家裡女人每個人都有一次機會喝，沒好好享受就可惜了…大補…大補……。」

　　「嗯…」李明村頸背熱氣吹拂，全身一陣燥熱不知如何應對。

　　「妳的傷也差不多了，沒什麼事的話就認份點，有妹妹妳極大好處……。」

　　認分…？李明村不明白……。

　　「這世上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沒冤沒仇想出去走走看看也行，趁年輕去江湖上跳跳，也不枉青春…」司徒麗道：「女人吶，也沒有那麼多好爭權奪利的…姐姐江湖走闖卅年，才知道這樣每天有個好男人抱，有人疼有人愛…每天還可以舒服得不得了…這才是人生…呵呵呵……。」

　　「……」李明村臉頰熱得發燙──昨晚才又夢到揹著娃娃和先生一起種地。

　　「別怕那個分岔雙頭的東西…妳還太嫩，夫君不會拿出來嚇妳的…」司徒麗在李明村屁股上捏一把道：「改天姐姐再教你幾招…快去換下夫人吧……！」

　　無論就練武還是床第，十九歲的李明村都可謂萬中難得一見的奇才。

　　不過半個月功夫，李明村已從隨波飄盪無枝可倚到可以在慾海中凝志自得，相較於當年南宮紗、城雲妃或司徒麗的修為根基，她的進步是遠超乎常人的速度。

　　虛空中李明村慵懶地倚在廖自然懷中──要知道在虛空中廖自然只能決定自己以怎樣樣貌出現在李明村面前，而李明村的意志可以決定她是以什麼模樣出現──李明村跨坐廖自然小腹，腰際一縷天蠶薄紗恰好遮掩兩人私密部位。

　　薄紗下兩人緊密結合──這麼多年來南宮紗三姝都不曾以這麼香豔姿態於虛空中與廖自然相見，只有李明村這小妮子。

　　現實中兩人面對面相擁不動，虛空中女人用能想像得到最慵懶舒適的體位與男人結合。

　　「原來問題就在這裡呀…」李明村邊嬌嗔邊扭了扭腰肢道。

　　「就差那麼一點點…」廖自然揉了揉女人青澀的乳房道：「記得要看哪了嗎？」

　　「嗯…」李明村蹭蹭頭道：「不能看招式，要看腰腿下盤，還有吐納方法……。」

　　「對！」廖自然在女人鬢角香一個道：「還有…明天不能再這樣耍賴了，要再照一遍對戰，看妳記得了多少……。」

　　「……」真氣已運轉了四十九周天，李明村感覺到下體中廖自然正在收功。

　　「主…主…」現實中李明村努力睜開雙眼懦懦道。滿入眼簾的是男人稜角分明混雜了個性與溫柔的臉龐。

　　「嗯…？」廖自然雄腰被女人蜜腿緊緊扣住，眼中充滿愛憐應道：「別稱我主人，谷裡所有人都沒有上下大小之分。」

　　李明村既羞又懼，一時間緊張得不知怎麼接話下去。

　　少女心底已認了主，此刻無論廖自然要將她如何李明村也是心甘情願。

　　活過了這十幾天，完全就不枉此生了…有了這十幾天，李明村打心底相信了人世間是有【幸福】二字。

　　「呵呵…」廖自然透徹了少女的心慌，在唇上輕輕一吻道：「紗姐姐她們怎麼叫，以後妳就怎麼叫就好……。」

　　李明村一顆心蹦蹦地快要衝出胸膛，整個人都快要化了，拚了吃奶的力氣八爪魚四地狠狠巴緊男人。

　　「怎麼啦？…說吧…」廖自然的微笑充滿陽光，快把李明村蒸融了。「不自己說我就要讀心囉……。」

　　主人怎麼這麼壞…唉呀……。李明村嬌羞掙扎，怎也說不出心中的想望。

　　「抱這麼緊我快不能呼吸了……。」

　　李明村一愣，俏臉紅如炙鐵，掙扎半晌勉強道：「可以動動嗎…癢……。」

　　廖自然聞言本想發笑，忽一驚覺少女勉強吐出此語已是羞恥至極，若有任何輕挑只怕極傷李明村純真心靈。

　　他怎不知女子心意──蓮華妙法極樂菩提行功講究由靜至靜──內裡澎湃欲裂而外表靜逸安詳。十餘日來李明村雖已不知洩身數百次，但實際上卻連一次像樣抽插也無。

　　「小壞蛋…」廖自然好氣又好笑道：「這可是妳自己招討的，明天下不了床別怨哥哥……。」

　　李明村哪還有勇氣睜開眼睛，一雙小手緊摀雙眸，就怕再見得廖自然一眼。

　　「哥幫妳止止癢…」廖自然掰開李明村雙腿如一字馬，捉狹道：「那就不忍住收縮嚕…疼了要說呀……。」

　　「啊…」嫩穴中的情郎突然暴漲了兩三倍，李明村又驚、又喜、又酸、又麻，那舒坦酸癢如此索利，全身二百零六塊骨頭都喀登喀登響了起來……。

　　「乖…叫大聲點…哥喜歡聽…」廖自然用完全意想不到的語氣在她耳際呢喃。

　　刷～～暴漲如雞蛋的龜頭倏地戳開濕潤黏膩的穴肉。

　　「啊啊啊啊～」第一個動作就引爆女人情慾盡頭，李明村再也阻止不了自己，眼淚鼻涕迸發橫流，甜膩至極的喜鳴壓過報曉雞啼，迴盪在寂靜山谷中。

　　「唉…小傻蛋…」南宮紗又憐又喜道。

　　「還有她妹妹…這樣妳們倆也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司徒麗舀起溫水朝南宮紗肩頭淋下道：「待會再熬隻雞吧，這下明天肯定是起不了身的……。」

　　「她們年紀小，身子都還太弱，要讓夫君收斂點。」

　　「弟弟也很久沒好好發洩了…反正他在女人身上闖的禍他都能解決…」司徒麗又舀起一杓水道：「郎情妹意，就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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