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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第五章下半《你们早说馋我身子嘛,都同事!》,第1小节

小说: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2025-11-11 17:36 5hhhhh 4780 ℃

随着我们之间最后一道布料的屏障被剥离,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的瞬间,一股惊人的热量毫无阻碍地传递过来。弥生就像一个被扔进熔炉里煅烧的铁块,浑身滚烫,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骇人的温度。她在我怀里急切地蹭动着,那根因发情而坚挺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衬,毫无章法地在我光裸的小腹和大腿之间胡乱顶撞,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灼人的热浪和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触感。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沙发。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手纲弯下了腰,她那永远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仿佛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是一场普通的医疗观摩。她优雅地拧开一个瓶盖,随即,一股冰凉的、粘稠的液体便被倾倒在我们紧贴的身体之间。那股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我和弥生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润滑液顺着我们皮肤的弧度缓缓流淌,所过之处,冰凉的触感与我们身体的灼热形成了鲜明对比,激起一连串细小的战栗。它汇聚在我们身体相接的缝隙里,尤其是在弥生那根胡乱顶弄的肉棒和我紧绷的穴口之间,形成了一片湿滑粘腻的泥沼。

‘原来…‘辅助’是这个意思吗!这个绿色恶魔!’

我羞耻地咬紧了牙关。她不仅要在一旁看着,还要亲手参与进来,用这种方式不断提醒我,我此刻的处境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下。我的一切反抗都是某种小情趣。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只能……引导。我那不合时宜的自尊心在这种绝境下反而冒了出来。就算是被迫的,我也要在这场性事中占据主导地位,至少要表现得像个掌控者,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与羞耻,换上了一副“专业”的面孔。

我伸出手,没有去碰触弥生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而是轻轻地探向了她那对仍在微微抽动的橙色马耳。我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耳朵深处的褶皱,那里是弥生最敏感的地带之一。果然,我的指尖刚一触碰到那温热柔软的内里,弥生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悲鸣,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那毫无章法的冲撞也奇迹般地停住了。

“呼……呼……”她大口喘着气,迷离的金色眼眸里满是困惑和更多无法餍足的渴求。她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完全不明白要如何才能缓解体内那股快要将她烧毁的火焰。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些许满足。我一边用指腹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耳廓,安抚着她焦躁的情绪,一边用一种尽可能平稳的、带着教导意味的声线开口。这声音里混合着无奈、屈辱,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作为“老师”的自傲。

“听好了,弥生。不要这么着急,你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我顿了顿,组织着措辞,“你的……肉棒,可以先在入口处……就是这里……”我引导着她的身体,让那根坚硬的东西对准我湿滑的穴口,“……只是在外面磨蹭一下,让润滑液涂抹得更均匀,做好……前戏。前戏是很重要的。”

在我的引导下,弥生似乎理解了。她开始控制着自己的腰,用那根滚烫的坚硬,笨拙地、试探性地在我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周围画着圈。那坚硬的顶端每一次擦过敏感的嫩肉,都会带起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她的动作依然急切,但比起刚才的横冲直撞,已经多了几分章法。

“对……就是这样……”我耐着性子,继续引导着她,同时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开始发烫,“然后,不要只顾着自己……还要挑逗你的伴侣……呃……比如……我的乳头……”我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感觉自己像是在朗读一本最下流的官能色情小说,“让伴侣也快速进入状态……这样……过程才会更舒服……”

“乳……头?”弥生呢喃着这个词,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明悟。她空着的一只手立刻像找到了明确的目标,颤抖着、却又坚定地伸向我的胸口,准确地握住了我一侧已经挺立的乳尖。她的手心滚烫,带着薄汗,只是轻轻覆盖上来,就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她学着我刚才安抚她马耳的样子,用指腹笨拙地揉捏、捻动起来,那生涩的、带着蛮力的刺激,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另一把火。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属于“老师”的尊严,试图在这场由骏川手纲主导的、充满羞辱意味的“治疗”中扮演好我引导者的角色。然而,我怀里的秋川弥生,简直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块在情欲方面拥有着恐怖天赋的璞玉。她完全遵从着我的指导,甚至举一反三。她那滚烫的小手在我胸前笨拙地揉捏着,明明毫无章法,力道时轻时重,却总能精准地碾过我那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乳尖。每一次捻动,都像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胸口炸开,酥麻的快感不受控制地窜遍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她身下那根灼热的肉棒,也在我穴口那片被润滑液浸染的湿滑地带,进行着富有节奏的、充满探索意味的磨蹭。那坚硬的头部每一次擦过我穴口的软肉,都像是在用最撩人的方式叩问着那道紧闭的门扉,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我几乎咬碎牙齿的痒意和空虚。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身体深处那些紧绷的肌肉,正在这内外夹攻的双重刺激下,一点一点地、不受我意志控制地软化、松弛。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灵,以玩弄扶她牡马为乐,靠着高超技术赚得盆满钵满的天才校医,此刻居然被一个第一次接触性事的“新手”挑逗得浑身发软,溃不成军。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滚烫,脸颊上烧起的红云恐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屈辱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时,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香水味的温热气息,从我另一侧的耳朵边悄然靠近。我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恶魔——骏川手纲。

我听到一声极轻的、仿佛羽毛扫过心尖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愉悦和看好戏的促狭。随即,她柔软的嘴唇贴近了我的耳廓,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甜得发腻的气音低语道:

“看来弥生学得很快呢,但是……灵医生的身体,好像比您的嘴要诚实得多呢……”

轰——!

她的话语像一颗精准引爆的炸弹,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我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强撑,在这一刻被她毫不留情地撕得粉碎。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和被看穿的惊慌的热流直冲头顶,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奋力地想从喉咙里挤出反驳的话语,维持我那可笑的最后一点尊严。

“才……才没有……唔……哈啊……”

然而,我一开口,发出的却只是被快感撕裂的、不成调的喘息。弥生仿佛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那根肉棒也更加得寸进尺地在我的穴口用力顶了一下。这一下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我齿缝间泄露出来。

“只是……只是有点……感冒……哈……”

我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就在我说出“感冒”这个词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身后那一直紧守着的、作为我最后底线的穴口,在持续不断的挑逗和骏川手纲那致命的言语刺激下,彻底放弃了抵抗。那里的肌肉猛地一阵痉挛,随即完全放松、软化了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着那根一直在门外徘徊的火热入侵者。

完了……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我面红耳赤,浑身脱力地瘫在沙发上,任由弥生在我身上继续她那天才般的、笨拙的探索。而一旁的骏川手纲,正用她那双含笑的碧绿眼眸,欣赏着我这副被快感和羞耻彻底淹没的、溃败的模样。

我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我。那一直以来作为我最后防线的紧绷肌肉,在我最不想承认的时刻,可耻地、完全地松懈了下来。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投降,一种源自基因的向征服者屈服的本能。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穴口在经过弥生那充满天赋的、笨拙而有效的挑逗后,已然变成了一个温软、湿热、毫无防备的入口,甚至在微微翕张着,渴求着那根一直在外徘徊的火热之物的填补。我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羞耻感和被看穿的惊慌让我几乎停止了思考。

就在我因为身体的诚实反应而羞愤欲绝时,那个一直掌控着全局的恶魔,骏川手纲,终于有了新的动作。她没有拿出什么更过分的道具,也没有催促弥生,而是做了一件更具羞耻性、更彰显她绝对支配权的事情。她伸出食指与中指,那两根为无数赛马娘签署过训练文件的、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探入了我的嘴里。

“呜……!”我的抗议被堵了回去。她的指尖强硬地顶开我的牙关,毫不客气地压住了我的舌头。我能尝到她指尖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护手霜的清香,但更多的,是属于她皮肤本身的、带着青草香的味道。她的手指在我温热湿滑的口腔内肆意搅动着,勾弄着我的舌头,强迫它与自己的手指共舞。这种被强行喂食的姿态,这种连话语权都被剥夺的侵犯,让我感到一阵灭顶的屈辱。我瞪大了眼睛,从眼角挤出了一丝生理性的泪水,用一种混合了嗔怪、羞愤和一丝丝哀求的眼神看向她。

然而,即使在这种境地,我那天生的骄傲也不允许我就此彻底认输。我身为“老师”的尊严,催促着我必须完成这最后一步的“教学”。我的嘴被她的手指占满,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混杂着津液的咕哝声,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

“呜……好……好了!前戏……前戏就到……呜……此为止……弥生……”我一边被迫吮吸着手纲的手指,一边艰难地吐出指令,“现……在,你可以……上本垒了……但是……记住,不要……不要一下就插进来……!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伴侣……这才是……完美的性爱……”

我的话语断断续续,破碎不堪,与其说是在指导,不如说是在被侵犯过程中的呻吟。然而,秋川弥生却像是听懂了这破碎语言中的每一个核心指令。她那双原本因情欲而迷离的金色眼眸,此刻迸发出一种专注而明亮的光芒,仿佛一个即将踏上G1赛场、聆听最后战术的赛马娘。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平复体内奔腾的欲望,然后,她扶住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前端不断溢出清液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对准了我那已经完全开放、泥泞不堪的穴口。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我能感觉到那炙热的、坚硬的头部,只是轻轻地抵住了入口。那是一种试探,一种询问。弥生的天赋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而是完美地执行了“温柔”的指令。她开始缓缓地、用一种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的慢速,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寸一寸地,送入我的体内。

“啊……哈啊……”

我大脑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绷断。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舒适感。弥生的肉棒仿佛是为了我的身体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小、形状、温度,都完美得不可思议。它不像其他牡马那样充满了蛮横的冲击力,而是带着一种温润的、坚定的、不容置喙的力道,缓缓地撑开了我身体最柔软的内壁。那饱满的头部碾过一处又一处敏感的软肉,每前进一分,都像是在我体内点燃一簇新的烟火。那湿滑的润滑液让整个过程顺畅无比,只剩下纯粹的、被缓缓填满的充实感与酥麻入骨的极致快感。

‘怎么……可能……’

我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变得支离破碎。

‘这……是什么……太舒服了……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这么……啊……’

我所有关于技巧、关于经验的自负,在这一刻被这纯粹的天赋彻底击碎。我忘记了屈辱,忘记了手纲还插在我嘴里的手指,甚至忘记了呼吸。我的身体本能地弓起了背,脚趾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含糊的指令,而是纯粹的、无法抑制的、被快感逼到极致的甜美呻吟。我的后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在这温柔而霸道的入侵中,彻底融化成了一滩烂泥。

我的意识在弥生那近乎完美的、温柔而坚定的入侵中化为了一片空白。口腔里被骏川手纲的手指蛮横地搅动,身体深处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舒适感所填满。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具有侵略性的感受,将我的理智撕扯得粉碎,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的反应。我失神地张着嘴,津液顺着手纲的手指滑落,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甜腻呻吟,眼神涣散地望向天花板,彻底沉沦在那被缓缓撑开、碾磨的酥麻快感之中。

我的这副表情,这副彻底卸下所有防备、完全被快感征服的模样,似乎成为了点燃弥生内心深处某种原始本能的火花。她那双原本还带着一丝试探和小心翼翼的金色眼眸,瞬间被一种灼热的、带着掠食者般兴奋的光芒所取代。她仿佛一个在最终直线上找到了最佳冲刺路线的赛马娘,领悟了征服我的终极秘诀。

她停下了那缓慢而深入的动作,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我空虚地呜咽了一声。但下一秒,一场更加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席卷而来。弥生不再执着于深度,而是开始用一种极具天赋的、令人心惊的节奏,在我体内最浅、最敏感的地带,开始了快速而有力的研磨。她那依旧坚挺的肉棒,像一个精准无比的捣桩,每一次抽送的幅度都不大,却总能用饱满的头部,狠狠地、反复地碾过我肠壁上那块最能引爆快感的凸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变得急促而响亮,混合着润滑液与我体内分泌出的肠液,变成了这场情事的背景音。

“啊!不……那里……哈啊!弥、弥生……慢……!”我试图发出指令,但话语出口便被新一轮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我神经末梢点燃一串炸雷,快感密集得让我无从喘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腿无力地缠上她的腰,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试图在这灭顶的快感浪潮中寻得一丝稳定。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被这狂暴的快感彻底撕碎,即将攀上第一次高潮的顶峰时,异变陡生。在一次格外用力的顶弄之后,我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我体内肆虐的滚烫肉棒,猛地在我身体深处剧烈地、神经质地跳动了一下。那感觉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猛然绷断。紧接着,一股灼热得惊人的、粘稠的液体,带着强劲的脉动,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悉数浇灌在我最深、最柔软的内壁上。

“……!”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僵住。那股热流带来的冲击,比刚才的研磨更加强烈,更加直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在我体内扩散、流淌,将每一道褶皱都烫得舒展开来。大脑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宕机了数秒,随即,一个荒谬而震惊的念头浮现出来。

‘诶……?这……就射精了?明明……明明这么舒服……明明我才刚要……居然就这样结束了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和空虚感涌上心头。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在那令人上瘾的技巧中沉迷,甚至开始期待着更多、更持久的快感。我下意识地以为这场“治疗”会像一场漫长的长距离赛,却没想到它在第一个弯道就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冲线了。

然而,我的失望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因为我很快就震惊地发现,那根在我体内引发了这场小型火山爆发的肉棒,在短暂的搏动后,非但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反而像是被刚才的喷发激发了凶性一般,依旧坚挺如初,甚至因为沾染了自身的精液而变得更加滑腻、更加滚烫。弥生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更多渴求的喘息,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浅尝辄止的研磨,而是混合了之前所有技巧的、大开大合的凶猛撞击。那根湿热的巨物带着内部涌出的温热液体,在我已然泥泞不堪的甬道里肆意冲撞,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仿佛要将我的身体彻底贯穿、占有。

理智的堤坝在秋川弥生那出乎意料的早泄,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凶猛的持续冲撞下,被彻底冲垮了。那股灌入我体内的、带着原始生命气息的滚烫精液,仿佛是一种效力惊人的催情药剂,将我体内所有名为“羞耻”和“尊严”的杂质燃烧殆尽,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渴求。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化为乌有,身体的本能完全接管了一切。

我不再是被动承受的一方。我的腰肢开始自发地、不知羞耻地扭动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迎上弥生抽送的节奏。她向前挺进,我就向后塌腰,将那根依旧坚挺滚烫的肉棒吞得更深;她向后撤出,我就主动向上挺起臀部,追逐着那即将离去的快感源头,不让它有丝毫喘息的机会。那原本只属于弥生的、咕啾作响的水声,现在成了我们两人共同奏响的淫靡乐章。我的嘴里,也不再是破碎的抗拒,而是连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甜腻入骨的哀求。

“咕……弥生……就是那里……哈啊……再给我……再多给我一点……好……好舒服……啊啊嗯……”

我的大脑在一次次深顶带来的灭顶快感中,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但在那片混乱的、被情欲浸透的意识深处,一个作为“专业人士”的念头却异常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这...这家伙...难道是天才吗....’

我的身体因为这个念头而激动得一阵战栗。我阅“马”无数,自诩为特雷森学园最懂扶她牡马身体的专家,但我从未遇到过像秋川弥生这样的存在。

‘不……已经不单单是牡马了...更是天生的种马...!那种对快感的直觉,那种在实战中瞬间进化的学习能力……还有这射精之后依旧毫不疲软的恐怖持久力……这家伙……是怪物!’

就在我内心给出这至高评价的瞬间,我感觉到身上那具娇小身体的动作,悄然发生了变化。弥生似乎从我那完全迎合的姿态和毫无保留的呻吟中,确认了某种事实。她那一直埋在我颈窝里、发出粗重喘息的头抬了起来,那双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绝对自信和支配欲的光芒。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我指导的、笨拙的理事长了。此刻,她是我身下情事的绝对主宰。

她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带着一丝狂气的笑容,接着用她那独特的、充满气势的说话方式,对我下达了判决:

“恳愿!确认!灵的身体在向我请求!”

随着她的话语,她猛地将我的双腿向上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后穴被迫完全敞开,也让她能够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占有我。她扶着我的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了上来,那根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滑腻不堪的肉棒,以一种全新的、更加蛮横的角度,狠狠地、一口气贯穿到底!

“啊啊啊啊啊——!”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这一下顶得太深、太狠了,直接撞上了我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窜遍全身,我的眼前一片白光,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几乎要当场失禁。

“许可!将我的全部,都给予灵!”

弥生像一匹进入了最终冲刺阶段的冠军赛马娘,以这个最深的姿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沙发在剧烈的晃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我,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攀着她的背,承受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凶猛侵犯,在灭顶的快感中被彻底操弄、彻底支配。

在秋川弥生那不讲道理的、如同最终直线冲刺般的狂暴冲击下,我体内的防御工事被一寸寸地彻底摧毁。快感累积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极限,像一座即将决堤的水坝,瞬间崩溃。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视野被炫目的白光所占据,一道无比强烈的电流从被她狠狠碾磨的那一点炸开,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

“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完全变调的、混合着哭腔与极乐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脚趾绷得像要抽筋一般,一股稀薄却滚烫的液体从我身前无力地射出,在沙发上洇开一小片湿痕。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更要命的事情发生了——我后穴的肌肉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疯狂绞紧,死死地、贪婪地吮吸着那根还埋在我体内的罪魁祸首。

这本能的反应,对于此刻已然进入“暴走”状态的弥生来说,无异于最顶级的烈性春药。我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肉棒在我体内的紧致包裹下,猛地又膨胀了一圈,青筋贲张。她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仿佛野兽般的低吼,随即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灼热精流,伴随着强劲的脉动,再度毫无保留地灌满了我的身体深处。

“呜……!!”连续的体内射精带来的冲击,让我连尖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眼角甚至因为高潮的剧烈反应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的意识涣散,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也就在这时,那双一直在我口腔内肆虐的手指,终于缓缓地抽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空气涌入,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被蹂躏得红肿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丝麻木的刺痛。我终于能完整地呼吸,却也意味着我能更清晰地发出之后可能会有的哀求。我费力地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到的是手纲那张带着恶魔般微笑的脸。

她看着我这副被彻底玩坏、失神落魄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笑容不只有心满意足的愉悦,还有被勾起情欲后的贪欲。她不疾不徐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在灯光下反射着令人慌乱的光芒。她直接解锁屏幕,打开了前置摄像头,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凑到我和弥生之间。

“咔嚓——”

闪光灯亮起,将这无比淫靡的一幕永远定格。照片里,是我泪痕未干、眼神涣散、嘴唇红肿的屈辱脸庞;是秋川弥生汗流浃背、一脸餍足与征服感的胜利者表情;还有骏川手纲那张带着完美秘书式微笑、却又透露出绝对掌控者气息的精致面容。这张自拍,成了我们之间永远纠缠的枷锁。

拍完照后,手纲收起手机,凑到还在我体内缓缓抽动的弥生耳边,用我听不见的声音低语了几句。我看见弥生的眼睛猛地一亮,随即露出了无比兴奋和期待的神情,用力地点了点头,像是得到了最棒的奖励。她们之间那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流,让我心中升起一股比刚才被侵犯时更加强烈的不安。

接着,手纲站起身,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一丝不苟的绿色秘书制服的扣子。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一颗,两颗……很快,制服上衣被她脱下,随手扔在一旁,露出了里面包裹着丰满胸部的黑色蕾丝胸衣。然而,她并没有继续脱下去,没有漏出决定性的牝马尾。只是掀起了那条紧致的包臀裙,修长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利落地将其扯下,随手丢弃。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又重新穿回了那双包裹着她浑圆双腿的、泛着诱人光泽的黑色裤袜,并将裙摆重新抚平。

“灵,都怪你和弥生这么尽兴,我好不容易抑制的本能也按捺不住了呢~”手纲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用那温柔得令人发指的语气说道,“那么,接下来的课程,请指导我们‘三明治’的制作方法。而你,就是中间最可口的那层火腿哦。”

手纲坐在沙发上牵引着我们,她面对着我而让弥生在我背后继续探索着穴肉,一双穿着黑色裤袜的修长美腿夹住我的身体。她缓缓俯下身,那没有了内裤阻隔的、仅仅隔着一层薄薄丝袜的私密之处,散发着属于成熟牝马亦或是成熟女人的、带着一丝甜腻的麝香气息,我已无法分辨。她的牝口就这样精准地、不容抗拒地,压在了我的肉棒前端。

前后夹击的窘境,身体被彻底玩弄的羞耻,以及那张存着欢愉结局的手机照片……所有这一切,终于将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彻底压垮。意识在屈辱和快感的双重浪潮中浮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心态,取代了所有的抵抗和算计。既然无法反抗,那不如就彻底沉沦,但即便是沉沦,我也要捞回我应得的“诊金”。

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将又热又麻的脸颊,埋进了骏川手纲那仅仅隔着一层黑色蕾丝胸衣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之间。那柔软的触感和成熟女性的体香,让我瞬间感到一阵委屈。我蹭着那片温软,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和撒娇的、含糊不清的鼻音哼唧起来。

“呜……明明……明明我是天才的医生……居然会被手纲你这个坏蛋恶魔胁迫……呜呜……”

我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鼻音,听上去就像一只被主人欺负惨了之后寻求安慰的小动物。手纲似乎对我这突如其来的角色转变感到十分受用,她发出一声轻笑,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汗湿的白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咪。

“是,是,都是我的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让你受委屈了,灵。”

这虚情假意的安抚,反而让我更加来劲了。我抬起头,用一双水汽朦胧的红瞳瞪着她,鼓起脸颊,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我的底线:

“笨蛋手纲!笨蛋弥生!这是最高等级的‘治疗’!如果不给我双倍……不,三倍的诊金,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

看着我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手纲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点了点头,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这次治疗是免费的吗。”我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不管啊,我不管!不给我就要闹了!”

她笑了笑爽快地答应下来,然后,她看向我身后的弥生,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那是一个无声的、属于捕食者之间的信号。弥生那双金色的眼眸瞬间亮起。她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一直埋在我体内的那根巨物猛地向后一撤,随即——在我的身体因为空虚而下意识收缩的瞬间——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全力地向前撞来!

“呀啊——!”

这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巨大冲击力,将我整个人都向前猛地一推。我那早已在手纲气息的引诱下,重新变得坚挺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重重地撞在了她那柔软湿润的秘境入口。那层坚韧的尼龙布料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绷紧,被我的龟头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随即,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布料拉伸声和手纲压抑不住的抽气声,我的肉棒连带着那层黑色的丝袜,被这股巨力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挤进了她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窄湿热的甬道之中!

“哈啊……!”手纲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惊愕的喘息,双腿猛地夹紧了我的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一層布料包裹着,在那温暖、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内艰难地开拓。丝袜那细密的网格结构,在每一次微小的移动中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奇异的摩擦感,同时隔绝了最直接的接触,却又将那份湿热和紧致,以一种更加暧昧、更加令人发狂的方式传递过来。手纲穴内分泌出的爱液很快就浸透了那片丝袜,让那层黑色的布料紧紧地、湿漉漉地贴合在我的肉棒上,每一次脉动,都仿佛是在与她的内壁进行一场隔着面纱的亲吻。

“三明治”完成了。我被弥生彻底地、完整地贯穿着,同时也连结着手纲。弥生在我身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每一次挺进,都会将我更深地送入手纲的体内。羞耻感早已被这前后夹击的、无处可逃的极致淫乐所淹没。我向手纲索取着舌吻,她也热烈地回应我,色气的水声不绝于耳,弥生在我的脖颈与肩膀留下无数可爱又充满独占意味的牙印。我们三个人,此刻都彻底沉浸在了这场由胁迫开始,却在对彼此肉体的渴望本能驱使下,演变成了心照不宣的共犯式狂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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