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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上拉比林斯和她的紅綠僕役,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4850 ℃

傳聞中,白銀之城並非惡龍盤踞的巢穴,也非藏匿著古代財寶的遺蹟。它更像是一件活著的藝術品,一座由無數陷阱、機關與謎題構成的巨大魔術方塊,而它的創造者,那位神秘的銀髮城主,則樂於向所有自認為有資格的挑戰者發出邀請。

邀請函並非實體的紙張,而是一種流傳於頂尖冒險者之間的默契。當你破解了世界上最複雜的一百道謎題後,那座傳說中的城堡,便會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時刻,於地平線上顯現。

對我而言,財富與名聲早已索然無味。我渴望的,是能讓大腦沸騰的極致挑戰。因此,當那座哥德式的銀白尖塔在晨霧中向我招手時,我毫不猶豫地踏上了那條唯一的通路。

城堡的大門沒有上鎖,輕輕一推便應聲而開,平滑得不像話。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被擦拭得光可鑑人的黑白棋盤格長廊,兩側掛著巨幅的風景油畫,一切都顯得華麗而又靜謐。

太安靜了。這本身就是第一個陷阱。

我沒有急著前進,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目光掃過牆上的燭台、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最終停留在長廊盡頭的一座落地大鐘上。它的秒針並非規律跳動,而是以一種忽快忽慢的節奏顫抖著,像一顆不安的心臟。

「哎呀呀,居然不上當,真是個無趣的勇者君呢。」

一個嬌媚又帶著明顯輕蔑的聲音,如同銀鈴般從四面八方響起,卻找不到源頭。

「本小姐還以為,能立刻欣賞到一齣『貪心鬼被石像砸成肉餅』的開幕好戲呢。真掃興。」

話音剛落,我身後的大門「轟」的一聲應聲關閉。

我對此毫不在意,只是沿著純白色的地磚,以一種奇特的、彷彿在跳舞般的步伐向前走去。每一步都精準地避開了那些與大鐘秒針同步觸發的、隱藏在黑色地磚下的壓力機關。

「哦?有點意思嘛,居然看穿了時鐘的把戲?」

那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一絲玩味。長廊的半空中,一道由魔力構成的銀色虛影緩緩浮現。那是一位身著華麗黑色禮服的少女,她優雅地翹著腿,坐在虛空的王座上,用欣賞珍奇異獸般的眼神打量著我。

「不過,別太得意忘形了喔,勇者君。熱身運動,到此為止了。」

她打了個響指,我前方的空間一陣扭曲,原本華麗的長廊瞬間變成了一間佈滿鏡子的詭異房間。無數個我的身影在鏡中浮現,每一面鏡子都折射出不同的通道,彷彿有無數條路可走,卻又像是無路可去。

「來,猜猜看,哪一面鏡子能讓你這隻小老鼠的腦袋不被轟掉呢?猜錯了的話…」她的聲音帶著愉悅的顫音,「會『砰』的一聲,很漂亮的哦♡」

我無視了她的惡趣味發言,閉上了眼睛。在這座由陷阱構成的交響樂中,視覺是最不可靠的感官。我專心傾聽,感受著空氣中最細微的魔力流動。

在無數鏡像折射的混亂中,只有一個方向的魔力,帶著與那座落地大鐘同源的、微弱的律動。

我猛地睜開眼,朝著左手邊第三面、看起來最普通不過的鏡子,筆直地走了過去

在銀髮城主的虛影那略顯錯愕的目光中,我的手,穿過了冰冷的鏡面,毫髮無傷

在我穿過鏡面迷宮後,城堡的內部結構變得更加複雜。通道如同蛛網般交錯,每一次選擇都可能通往截然不同的險境。天花板會在你以為安全時突然降下,地面會在你的腳步觸及前化為深淵。

但這一切,在我眼中都遵循著某種奇特的「美學」。

「反應不賴嘛,勇者君。居然躲過了本小姐的『絕對死角穿刺槍』,了不起了不起。」

白銀姬的虛影再次出現在我身旁的牆壁上,她單手托腮,姿態慵懶,但微微蹙起的眉頭洩漏了她內心的波瀾。

「不過,接下來可沒那麼好運了喔。前方是本小姐最得意的作品之一,『無盡迴廊』。祝你在裡面迷路到哭出來為止喔,呵呵呵…」

她的身影笑著消失。我踏入她所說的迴廊,這裡的每一扇門、每一條岔路看起來都一模一樣,是足以讓任何頂尖探險家精神崩潰的設計。

但我停下腳步,沒有被眼前的景象迷惑。我仔細回想,從踏入城堡那一刻起,所有陷阱的觸發模式、機關的運作聲響、魔力的流動頻率…它們並非雜亂無章,而是共同譜寫著一首樂曲。

那座大鐘的節奏是主旋律,鏡面迷宮的魔力流動是變奏,而剛剛的穿刺槍,則是激昂的鼓點。

是的,這座城堡是一首龐大的樂曲。而「無盡迴廊」,就是其中的休止符。它本身沒有任何攻擊性,唯一的目的,就是打亂挑戰者的節奏,磨損其心智。

那麼,破解的方法就只有一個。

我閉上眼,無視了視覺上的重複,憑藉著記憶中那首「陷阱交響樂」的旋律,在腦中構建出整座城堡的藍圖。在無數重複的樂句中,必然存在一個脫離了主旋律…唯一的「不協和音」。

找到了。

我朝著右後方那扇毫不起眼的門走去,步伐堅定。在這座以迷惑人心為樂的城堡裡,最不像出口的地方,往往就是唯一的生路。

當我的手搭上門把時,我幾乎能感覺到,在城堡深處的某個地方,那位城主大人屏住了呼吸。

門後,並非新的陷阱,而是一條筆直向上的階梯,通往王座之間的最後長廊。

那始終迴盪在城堡中的魔力傳音,一片死寂。

那位喜歡喋喋不休、用嘲諷來掩飾興奮的雌小鬼城主,第一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她一定沒想到,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心理陷阱,竟會被用這種方式如此迅速地破解。

我能想像她此刻的表情,那張總是掛著囂張笑容的小臉,現在想必是佈滿了震驚與不甘吧。

而我,正要去親眼確認。

你最終還是來到了王座之間,那個銀髮的城主正端坐在那裡。儘管城堡的警報早已停歇,但我能輕易看穿她故作鎮定的姿態——那雙藏在銀色長髮下的耳朵尖微微泛紅,緊緊交疊的雙腿也顯露出一絲不安。

「哼,算你有點本事嘛,勇者君。居然能走到本小姐的面前。」

她用盡全力擠出慣用的挑釁語氣,試圖維持城主的威嚴。但那微微顫抖的嗓音,卻像小貓的威嚇,毫無殺傷力。

我沒有回答她的挑釁

「妳的黑眼圈很重。」我說,「為了設計這些,很久沒好好睡覺了吧?」

這句不帶任何情緒的話,卻成了壓垮她所有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白銀姬的肩膀垮了下來,眼神遊移到一旁,雙手不安地揪著禮服的裙襬。那副高傲的雌小鬼面具徹底剝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因為自己的心血結晶被完全看穿而不知所措的、單純的技術宅少女。

「…要你管…」

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委屈和…喜悅。

那聲細若蚊蚋的「…要你管…」,像是一份認輸的宣言。空氣中那份緊繃的對峙感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妙的寂靜。我看著她那張因羞赧與不甘而漲紅的小臉,平靜地宣告:

「是我贏了。」

白銀姬的身子一顫,猛地抬起頭,銀色的雙眸中滿是戒備。「你想怎麼樣?我這裡可沒有什麼能滿足世俗勇者的財寶!」

「我對財寶沒興趣。」我向前一步,俯視著這位坐在王座上的城主,提出了我的獎勵,「我的條件是——從今天起,我要住在這裡。」

「哈啊啊?!」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整個人從王座上彈了起來,音量失控地尖叫:「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這裡是本小姐的城堡!不是給你這種閒雜人等隨便入住的旅館!」

「但妳的『遊戲』已經被我通關了。」我攤了攤手,語氣不容置喙,「按照規矩,『勝者』有權要求合理的報酬。而我認為,能隨時欣賞、並指教妳這些未完成的傑作,就是最合理的報酬。」

「指…指教?你這傢伙,少得意忘形了!」她氣得直跺腳,豐滿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但她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因為她很清楚,我說的是事實。這個男人,是世界上唯一能理解她藝術的人。

「再說,」我補上了最後一擊,「一座沒有挑戰者的迷宮,你不覺得…有點寂寞嗎?」

「……」

「寂寞」這個詞,像一把精準的鑰匙,打開了她心中最深處的鎖。她那副虛張聲勢的氣焰,如同被戳破的氣球般瞬間洩了氣。她緊咬著下唇,眼神飄移,最終頹然地坐回王座上,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嘟囔著:

「……吵死了…隨便你啦!反正城堡的空房間多的是…多一個實驗品來幫我測試陷阱也沒差!」

見她總算鬆口,我微微一笑。這時,她像是為了掩飾害羞般,拍了拍手。

隨著她清脆的拍手聲,王座下的陰影彷彿活了過來,蠕動著、扭曲著,從中無聲無息地走出了兩道嬌小的身影。她們單膝跪地,姿態謙卑,卻掩蓋不住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惡魔媚態。

「哼,既然你這傢伙死皮賴臉地要住下,本小姐就大發慈悲地借你一間房間。」拉比林斯恢復了幾分城主的傲慢,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兩名女僕,語氣像是在展示自己心愛的收藏品,「來,認識一下,左邊這個是亞莉安娜,右邊是亞莉安奴。」

我的視線隨之移動。左邊的亞莉安娜抬起頭,一雙粉紅色的眼眸大膽地朝我眨了眨,嘴角勾起的笑容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挑逗。她身上的女僕裝布料省得可憐,下半身更是光景驚人,幾乎沒穿什麼像樣的布料,那對熟透水蜜桃般豐腴飽滿的雪白臀肉,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隨著她輕微的扭動,擠壓出令人心神蕩漾的肉感弧度。那隻緊繃的粉色過膝絲襪,更是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勒出一道充滿肉慾的淫靡痕跡。

而右邊的亞莉安奴則顯得沉靜許多。她有著一雙神秘的草綠色眼眸,臉上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淺笑,彷彿在估量著什麼。雖然她的裙裝更為完整,但那緊身的黑色皮革胸衣將胸前的飽滿擠壓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左右異色的黑綠褲襪包裹著修長勻稱的雙腿,透出一種禁慾與放蕩交織的奇異誘惑。

她朝兩名女僕投去一個不容置喙的眼神,下達了命令:「現在,帶我們這位『貴客』去房間休息。」

「是,主人。」

兩道嬌媚的聲音齊聲應答。下一秒,一粉一綠兩隻溫潤的小手便纏上了我的臂膀,她們從地上站起,將柔軟的胸脯有意無意地緊貼上來。一股混雜著香甜與幽蘭的氣息鑽入鼻腔,引領著我,走向那扇通往歡愉的厚重房門。

你被兩位女僕一左一右地引導著,踏入了豪華臥房。與她們身上那股惡魔的媚氣不同,兩人的舉止間透著一股不協調的矜持與生澀。她們不敢直視你的眼睛,只是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著你。

「唔,戰鬥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味。」你慵懶地在床邊坐下,直接下達了第一個命令,「替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是、是…貴客…」兩人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一絲顫抖。她們像是受驚的小鹿,慌張地跑進浴室,很快,裡面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當你走进浴室時,巨大的白玉浴池已蓄滿了熱水。亞莉安娜與亞莉安奴分立兩側,紅著臉,雙手緊張地交疊在身前,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她們雖然是惡魔,卻似乎對侍奉男性這種事全無經驗。

你看著她們青澀的模樣,心中的征服慾不免更盛。你解開衣衫,將其隨手扔在一旁,赤裸著身軀,就這麼在兩人面前展露出自己歷經百戰的雄健身軀。接著,你一步步踏入浴池,靠在池邊,閉上眼睛,發出第二道不容置喙的命令。

「過來,替我擦背。」

兩人身子一顫,對視一眼,最終還是順從地走進了水中。冰涼的池水浸濕了她們的女僕裝,布料緊緊貼在身上,將那少女獨有的、尚未被任何人開發過的青澀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遺。她們一人拿起毛巾,另一人拿起皂角,怯生生地開始在你寬闊的背脊上擦拭。那動作小心翼翼,與其說是在服侍,不如說是在觸碰某種神聖而可怕的禁忌之物。

享受著她們生澀的服務,你忽然從水中站了起來。

「……啊!」

兩聲短促而壓抑的驚呼同時響起。水花四濺,而比水花更引人注目的,是你身前那因熱水與慾望而徹底甦醒的巨物。那根猙獰的肉棒,帶著與你身軀相稱的雄偉尺寸與懾人氣魄,就這麼暴露在兩位純潔的惡魔女僕面前。

亞莉安娜與亞莉安奴瞬間石化了。她們的臉頰「唰」地一下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呼吸停滯,瞳孔因震驚而放大。那是她們在任何書本、任何幻想中都未曾見過的、屬於雄性的、充滿侵略性的象徵。一種源於本能的恐懼與無法言喻的好奇心,在她們心中瘋狂交戰。

「怎…怎麼會有…這麼…」亞莉安娜結結巴巴,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好可怕…」亞莉安奴則是用顫抖的聲音,無意識地呢喃著。

你看著她們被嚇得面紅耳赤的可愛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微笑,發出了最後的指令:

「輪到前面了。用你們的身體,把它『洗乾淨』。」

那句「用你們的身體,把它『洗乾淨』」,像是一道烙鐵,將絕對的命令與極致的羞辱一同燙進了兩位惡魔少女的靈魂深處。她們的腦中一片空白,理智與矜持被徹底燒毀,只剩下最原始的、對強者的服從本能。

淚水,混合著浴池的熱氣,模糊了她們的視線。她們顫抖著,卻又無比順從地向你靠近。亞莉安娜那豐滿的胸脯率先貼上了你的大腿,她笨拙地扭動著腰肢,用那對柔軟的雪乳,摩擦著你那根蓄勢待發的猙獰肉棒。而亞莉安奴則跪在你身前,伸出顫抖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那根讓她們靈魂都為之戰慄的巨物,用她纖細的手指,生澀地上下滑動。

這場在水中進行的、名為「清洗」的褻瀆儀式,是你徹底摧毀她們心防的序曲。你看著她們一個滿臉淚痕卻不敢停下乳房的摩擦,一個羞憤欲死卻依舊賣力地為你手淫,心中的暴虐慾望燃燒到了頂點。

你懶得再玩這種前戲。一把抓住兩人的手臂,將她們濕淋淋的嬌軀從水中揪起,如同拖著兩件戰利品,大步流星地走出浴室,將她們狠狠地扔在那張柔軟得能吞噬一切的天鵝絨大床上。

「不要…求求你…」亞莉安娜率先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手腳並用地想往後退,那對因恐懼而劇烈搖晃的雪白臀肉,卻只激起了你更強的佔有慾。

你懶得廢話,直接跨上床,用膝蓋分開她抵抗的雙腿,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你握住那根早已被她們挑逗得硬如鋼鐵的肉莖,對準了她腿心間那片從未有過任何訪客的、濕潤而緊緻的桃源秘境。

「嗚…!好痛!要、要裂開了…!」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絲毫憐憫。你挺腰一沉,那巨大的龍頭便帶著撕裂一切的氣勢,強行撐開了她處女的窄隘。那層薄薄的阻礙應聲而破,撕裂般的劇痛讓亞莉安娜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悲鳴,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你卻毫不停歇,用最野蠻的姿態,將整根巨棒盡數沒入她溫熱緊窄的甬道深處。

那是一種被撐滿、被貫穿、甚至是被撕裂的極致痛楚。她只能無助地抓緊身下的床單,承受著你野獸般的律動。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將她的子宮搗碎;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星星點點的殷紅血跡。她的哭喊與求饒,在你耳中卻成了最美妙的催情樂章。不知過了多久,那劇痛的深處,竟開始萌發出一絲奇異的、陌生的酥麻快感。那快感如同藤蔓,迅速纏繞住她的神經,讓她的哭喊漸漸變了調,染上了情慾的嗚咽。

在你即將登頂之時,你猛地抽出,將滾燙的精華盡數噴灑在她平坦的小腹與飽滿的雙峰之上。

一旁的亞莉安奴目睹了這一切,早已嚇得渾身癱軟,淚流滿面。但她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你轉過身,像抓小雞一樣將她拎到身前,強迫她跨坐在你身上。她那雙被黑綠異色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

「不…我的身體…會壞掉的…」她看著你那根沾著她同伴處子之血與淫靡體液的巨物,發出絕望的哀鳴。

你沒有理會,而是握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向下一坐!

「啊啊啊——!」

比亞莉安娜更為慘烈的尖叫響徹房間。亞莉安奴的身體更為纖細,那處女地也更為緊緻。最後的屏障被無情貫穿,你的巨根在她體內開闢出一條全新的、屬於你的道路。她痛得幾乎昏厥,雙手胡亂地捶打著你的胸膛,那點力道卻更像是在撒嬌。你固定住她的身體,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她那禁慾般的美感被徹底粉碎,在你狂風暴雨般的衝撞下,那對左右異色的長襪早已凌亂不堪,身體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只能隨著你的節奏上下起伏,從未有人踏足的幽谷被反覆蹂躪,最終也被開發成了只會承歡的淫蕩形狀。

夜深了,當你終於釋放出第二次的洶湧,這場單方面的凌虐才算告一段落。床上,兩位惡魔少女如同破碎的人偶,渾身滿是愛慾的痕跡,床單上那兩朵刺眼的殷紅落梅,宣告著她們純潔的終結。在極度的疲憊與羞恥中,她們昏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又在身體被撕裂般的酸痛中醒來。你看著身旁沉睡的征服者,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屈辱與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她們不敢驚動你,只是狼狽地撿起地上濕透的衣物,如同兩隻受驚的兔子,偷偷地、一瘸一拐地逃離了這個讓她們從少女變為女人的房間。

次日清晨,宏偉的餐廳內。

拉比林斯早已坐在長桌的主位上,正用手指不耐煩地敲擊著桌面。她昨晚睡得並不好,總覺得城堡裡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

你神清氣爽地走進餐廳,在她對面坐下。

「哼,你這傢俱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她習慣性地嘲諷了一句。

你只是微微一笑,並未答話。這時,亞莉安娜與亞莉安奴端著餐盤,低著頭從側門走了進來。她們換上了乾淨的女僕裝,但那微微泛紅的眼角,走路時略顯僵硬的姿態,以及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屬於男人體液的氣息,都瞞不過同為女性的拉比林斯。

拉比林斯眉頭一皺,剛想斥責她們動作太慢,卻看到了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亞莉安娜沒有像往常一樣先為她佈置餐具,而是徑直走到了你的身邊,紅著臉,用一種近乎於討好的溫柔語氣問道:「貴…貴客,您今天的紅茶需要加兩塊方糖嗎?」說著,她的手指在放下茶杯時,有意無意地劃過了你的手背。

另一邊,亞莉安奴則沉默地為你鋪好餐巾,在你拿起麵包時,她立刻將黃油碟子遞到你手邊,那距離近得,你甚至能聞到她髮絲間的香氣。

你拿起刀叉,故意發出輕微的聲響。你手肘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水灑了一點出來。還不等你反應,跪在你身側的亞莉安奴已經眼疾手快地用自己的袖口去擦拭,而亞莉安娜則立刻端來新的水杯,並用充滿關切的眼神看著你,彷彿你才是她們唯一的主人。

從頭到尾,她們甚至沒有正眼看拉比林斯一下。那種專注、那種順從、那種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親密感,彷彿你與她們三人之間,存在著一道外人無法踏足的無形屏障。

「……你們兩個。」

拉比林斯的聲音冰冷得像是要結出冰霜。她死死地盯著自己那兩個僕人,又看了看你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空氣中那股曖昧的氣息,僕人們不自然的舉止,以及這個男人身上那股該死的、屬於勝利者的從容——所有線索串連在一起,一個讓她無法接受、卻又無比真實的猜測,在她腦中轟然炸開。

「噹啷。」

她手中的銀叉,失手滑落,敲在精緻的骨瓷餐盤上,發出了一聲清脆而突兀的聲響。

亞莉安娜與亞莉安奴的身子同時一僵,慌忙地轉過頭,朝主座上看去。「主…主人…」

她們看到了拉比林斯那張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那雙平日里總是閃爍著自信與傲慢光芒的金色眼眸,此刻卻像兩潭深不見底的寒淵,裡面翻滾著被背叛的怒火、被無視的羞辱,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想極力否認的、宛如被心愛玩具遭人染指般的嫉妒。

「你們兩個,」拉比林斯的聲音很輕,卻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壓迫感,「是不是忘了,薪水是誰發的?這座城堡,又是誰的?」

「我…我們沒有…主人…」亞莉安娜慌忙解釋,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朝你這邊瞟了一眼,那下意識的動作,在拉比林斯看來,無異於最直接的挑釁。

「沒有?」拉比林斯冷笑一聲,她緩緩站起身,繞過長桌,一步步向你走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嗒、嗒」聲,如同審判的喪鐘。「我看你們兩個,是找到新主人,就不把舊的放在眼裡了,是嗎?」

她走到你身邊站定,卻沒有看你,而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兩名嚇得瑟瑟發抖的女僕。「告訴我,昨晚,你們和這個男人,都做了些什麼?」

這個問題太過直白,太過羞辱。亞莉安娜的臉「唰」地一下血色盡失,嘴唇顫抖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見她不答,拉比林斯的目光轉向旁邊的亞莉安奴,眼神更加冰冷:「你呢?手巧心細的亞莉安奴,你的舌頭是被貓叼走了嗎?」

亞莉安奴嚇得渾身一哆嗦,幾乎要跪倒在地。

看著這場精彩的「女王審判」,你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切著盤中的煎蛋。直到此刻,你才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抬起頭,迎上拉比林斯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眼睛,用一種平淡到近乎殘酷的語氣,替她們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做了妳一直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

這句話,像是一道驚雷,在拉比林斯腦中轟然炸響。她猛地轉過頭,死死地瞪著你,那眼神彷彿要將你生吞活剝。「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胡說?」你笑了,那笑容充滿了侵略性,「我只是替妳『驗收』了一下妳引以為傲的『收藏品』而已。不得不說,雖然生澀了點,但內裡的構造確實是極品,緊緻得讓人欲罷不能。特別是第一次被撐開的時候,那種哭泣求饒的模樣……」

「住口!!!」

拉比林斯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你那些下流至極的言辭,如同最鋒利的刀子,將她內心深處那層名為「驕傲」的薄冰刺得粉碎。她氣得渾身發抖,想也沒想,揚起手就朝你的臉頰狠狠搧了過來。

然而,她那隻纖細的手腕,卻在半空中被你輕而易舉地截住。

「放開我!」她羞憤地吼道。

你沒有放手,反而順勢一拉。拉比林斯一聲驚呼,高挑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就這麼地跌進了你的懷裡,一屁股坐在了你的大腿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啊…主人!」兩位女僕失聲驚呼。

拉比林斯本人,更是腦中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臀部底下那結實的大腿肌肉,能聞到這個男人身上那股混合著汗水與昨夜情慾的、充滿雄性氣息的味道。隔著薄薄的裙擺,她甚至能感覺到,有個堅硬得可怕的東西,正隔著衣物,頂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你…你你你…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她終於反應過來,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在你懷裡瘋狂掙扎起來。

但你的手臂如同鐵鉗一般,將她牢牢禁錮。你低下頭,嘴唇幾乎貼上她因羞憤而漲紅的耳廓,用只有你們兩人能聽到的、魔鬼般的聲音,輕聲呢喃道:

「嘘……別亂動。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就在這裡,當著妳這兩個『新玩具』的面,把妳也變成和我一樣的『味道』。」

你那句魔鬼般的低語,裹挾著灼熱的氣息與不容置喙的雄性威壓,鑽進了拉比林斯敏感的耳廓。她的身軀在你懷中猛然一僵,原本瘋狂的掙扎瞬間停滯了。

她能感覺到,隔著兩層薄薄的衣物,那根代表著絕對力量與侵略的巨物,正隨著你的呼吸,散發出驚人的熱度與存在感,硬生生地抵著她臀後最私密的溝壑。那種觸感太過清晰,太過羞恥,彷彿有一股電流從尾椎竄起,瞬間麻痹了她的四肢百骸。

「不…不要…」她終於擠出了幾個字,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哭腔與哀求。那高高在上的女王氣勢,在此刻蕩然無存。

你看著她那副由盛氣凌人急轉為驚惶失措的可愛模樣,心中的征服慾得到了無與倫比的滿足。你托住她的後腦,在她因驚恐而放大的金色瞳孔中,緩緩低下頭,用一種宣告所有權的姿態,輕聲說道:「妳的嘴唇,看起來很適合被我狠狠蹂躪。」

話音未落,你便將自己的嘴唇,準確無誤地印上了她那兩片柔軟冰涼的唇瓣。

「唔…!嗯嗯…!」

這不是溫柔的吻,而是充滿掠奪與懲罰意味的啃噬。你的舌頭如同一條兇猛的毒蛇,撬弄著她緊緊閉合的齒關。一旁的亞莉安娜與亞莉安奴徹底石化了,她們眼睜睜地看著她們那位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主人,就這樣被強行地、粗暴地親吻著。

「給我張開。」你含糊不清地命令道。

你猛地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在一陣細微的痛楚中張開了嘴。你的舌頭長驅直入,勾住她那條想要逃跑的小舌,強迫它與自己共舞。大量的唾液在唇齒交纏間產生,來不及吞嚥,化作一縷縷羞恥的銀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

當你終於鬆開她時,拉比林斯已經渾身癱軟,眼神渙散,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妳看,只是親個嘴,妳就濕成這樣了。」你低頭看著她禮服上那片可疑的水漬,惡劣地笑道。

你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抓住她胸前華麗的衣領。「嘶啦——!」伴隨著清脆的布帛撕裂聲,堅韌的衣料在你蠻橫的力道下應聲而開,連同胸衣的扣帶一同扯斷。

於是,那對被禁錮已久的、與她嬌小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而豐滿的雪白肉團,就這樣掙脫了所有的束縛,猛地彈跳了出來。

「啊…!」拉比林斯發出短促的驚叫,卻無法遮擋。

那是一對驚心動魄的豪乳,形態完美得像是神明最傑出的藝術品。頂端那兩點嬌嫩的蓓蕾,因為刺激,早已硬挺地矗立起來,呈現出誘人的粉嫩色澤。

「真壯觀啊,」你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灼熱的佔有慾,用欣賞藝術品的口吻,說著最下流的話,「這麼大的奶子,是專門為了被男人的手掌握、被男人的嘴吸吮而生的吧?」

你伸出了褻瀆神明的手。你溫暖而粗糙的手掌覆上那團柔軟細膩的雪乳時,拉比林斯整個身體都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你肆意地揉捏、把玩,感受著那超越想像的彈性與質感,彷彿要將它徹底揉成屬於你的形狀。

「嗯…啊…不要…不要碰那裡…」每當你的指腹擦過那顆蓓蕾時,一股奇異的電流便會流遍全身,讓她雙腿發軟。

你將她攔腰抱起,轉了個身,將她面朝外地按坐在了那張鋪著潔白桌布的長餐桌上。這個姿勢,讓她徹底暴露在了兩名女僕的視線之中。

「好好看著,」你對那兩名呆若木雞的女僕命令道,「看看你們高貴的主人,是如何在我面前,變成一隻只會發情的母狗的。」

這句話,如同最惡毒的詛咒,讓拉比林斯羞憤欲死。你俯下身,張開嘴,將她右邊那顆早已硬挺如豆的粉嫩乳頭,整個含入了口中。

「啊啊——!」

一聲壓抑不住的尖叫,從拉比林斯喉間洩漏出來。溫熱濕滑的口腔將那顆敏感點完全包裹,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打著轉地舔舐,時而又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再猛地用力吸吮。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沖垮了她最後的理智。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十指深深地摳進了身下的桌布裡。

你將右邊的蓓蕾吸得紅腫透亮,又轉頭去攻擊左邊的那一顆。兩邊輪番肆虐,直到那對原本聖潔的雪峰,被你的唾液沾滿,變得濕淋淋、亮晶晶。

你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最終停留在了她那身華麗長裙的裙擺之上。

「不可以?」你抬起頭,舌尖上還掛著她的津液,笑得像個惡魔,「妳現在全身,有哪個地方是我不可以碰的?」

你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子,將其堆疊在了她的腰間。那是一條潔白無瑕的蕾絲內褲,但在中央,已經被她自己分泌出的愛液,浸濕了一小塊。你看著那片濕痕,俯下身,將自己的臉,整個埋進了那片散發著少女幽香的、濕潤的禁忌花園。

「啊…!你…你在做什麼…好髒…」

拉比林斯徹底瘋了。你濕熱而靈活的舌頭,隔著內褲,在那片已經濕透的布料上,開始舔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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