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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生日礼物意面,猪鬃刷,“子宫小穴”,第1小节

小说:爸爸的生日礼物 2025-11-11 17:36 5hhhhh 5320 ℃

傍晚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斜着照进来,从收到女儿的视频到现在,我已经射了三次。

每一次的精液,我都直接射进了一个平常女儿喝水用的平底玻璃杯里,浅浅地铺了大概一厘米。

杯里的液体是半透明乳白色浓稠的状态,其中夹杂着一丝丝、一团团更加浓白的絮状物。那些白絮悬浮在半凝固的液体中,有些沉在底部,有些则贴着杯壁,留下不规则的痕迹。

轻轻晃动,杯底的液体像浓稠的糖浆一样,缓慢地、不情愿地流动。它们懒洋洋地铺开,又缓缓地聚拢。

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它。是让女儿直接喝掉?还是让她倒进晚饭里吃掉?

直接命令她似乎缺少了点趣味。

我把杯子轻轻地放在餐桌上,放在了她平时坐的那个座位前,非常醒目的位置。

把选择权交给她,看她会怎么做,这更有趣。女儿在这些事情上,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她总能以一种我意想不到,却又恰好能搔到我痒处的方式来回应我的恶趣味。

今天的晚饭是意面,最经典的那种,番茄肉酱意面。

我对西餐没什么特别的偏好,不好也不坏。但女儿喜欢,她尤其喜欢意面,说喜欢用叉子把面条一圈圈卷起来,再一口吃掉的感觉。既然她喜欢,我偶尔陪她吃一次也无所谓。

我从锅里捞出煮好的意面,沥干水分,分装在两个白色的浅口盘子里,一盘多,一盘少。少的那盘放在了女儿的座位前,就在那杯精液的旁边。

炖好的番茄肉酱还在锅里,红亮的酱汁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油脂,里面有细碎的牛肉末和番茄丁。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肉酱直接浇在意面上,而是把它盛在一个白色的酱汁碗里,和装着精液的玻璃杯并排放在一起。

餐桌的布局完成了。

一盘白色的、还冒着热气的意面的左边,是一碗红色的、香气扑鼻的番茄肉酱。右边,是一杯白色的、散发着淡淡腥气的精液,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时间算得刚刚好。我刚把所有东西都摆放整齐,玄关就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咔哒。”

女儿回来了。

她今天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脚步声比昨天轻快,没有了那种小心翼翼的拖沓感。她脱下黑色的小皮鞋,换上拖鞋朝餐厅走过来。

她一时间就被食物吸引了,鼻子先是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番茄和罗勒的香气,眼睛亮了一下。

她快步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准备坐下。但在看清自己面前的摆设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视线在酱汁碗和玻璃杯之间来回扫了两遍,然后定格在那杯乳白色的液体上。她微微歪着头,看了足足有五秒钟。脸上的表情既不是惊讶,也不是厌恶,淡淡地撇了下嘴。

她把书包拿回自己的房间,很快又走了出来,在餐桌前坐下。

“爸爸的恶趣味又来了……”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足够让我听到。

我坐在她对面,没有说话。我的确有点尴尬,就像一个布下幼稚陷阱却被当场识破的小孩。但女儿理所当然地没有反感的意思,对她来说,这杯东西并不陌生。她喝过很多次,也吃过很多次,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这不过是其中一种新的花样罢了。

她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没有去碰那碗番茄肉酱,而是伸出右手,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握住了那个厚实的玻璃杯,拿到意面上方,手腕微微倾斜。

浓稠的液体开始向边缘聚集,像即将融化的冰淇淋,固执地黏在玻璃杯壁上,不情愿地向下滑。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一大股粘稠的、夹杂着白色絮状物的液体,离开了杯沿,像一条粗壮的白色瀑布,垂直地浇灌在意面的正中央。

“咕嘟。”

我幻听到了液体落下的轻微声音,带着一种湿润的粘腻感。

精液在意面上堆积起来,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小丘。它没有立刻散开,而是保持着一定的形状。面条的热气烘烤着它,让它表面泛起一层油亮的光。那股淡淡的腥味,在热气的蒸腾下,变得明显了一些。

女儿把杯子倒置,用叉子在杯口刮了一下。几滴挂在杯壁上的残余液体也跟着掉了下去,落在白色的小丘上。

做完这一切,她把空了的玻璃杯轻轻放回桌上,杯口还挂着一丝拉长的、半透明的粘液。

然后,她拿起了叉子,用尖端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堆精液,像是在测试它的粘度。叉子陷了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带起了几缕晶亮的丝线。

接着,她开始仔细地搅拌“酱汁”,很有耐心。叉子在意面里画着圈,将底部的面条翻上来,再把顶部的压下去。白色的精液开始被分散开。它们不再是一整坨,而是变成了一条条、一片片的粘液,挂在每一根黄色的面条上。

原本分明的面条,现在看起来湿滑而粘连。每一根都被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薄膜包裹着。有些地方厚,有些地方薄。那些没能完全化开的白色絮状物,像微小的雪花,点缀在面条之间。

整个搅拌的过程持续了大概一分钟。当她停下来的时候,盘子里的意面已经完全变了样。看起来就像一盘……浇了某种奇怪白色酱汁的、没有味道的意大利面。

精液被意面的热气烘着,空气中的腥味更重了。

女儿用叉子熟练地卷起一小撮裹满了精液的意面。面条在叉子上形成一个整齐的小卷。她抬起叉子,将它送到嘴边把整卷面条都吃了进去。

女儿的咀嚼动作很慢,很仔细,就像在品尝一道需要细品的菜肴。脸颊的肌肉有规律地起伏着。我看不出她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她咽了下去。喉咙处有一个微小的、上下滚动的动作。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我,目光对上了我一直紧盯着她的视线。她知道我在等什么,在期待她的反应。

“不好吃。”

她说。

“没味道。”

我想,大概是因为意面本身是白水煮的,没有任何调味。盐、胡椒什么都没放。所以不好吃,这很正常。又或许,是我的精液味道比较淡?

不管怎样,她没有停下。

她低下头,继续卷起第二口,第三口……

她吃得很安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叉子和盘子偶尔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那一小盘精液意面,分量不多,大概只有普通饭量的一半。但她吃得比平时任何一餐都要慢。每一口都咀嚼得很充分,然后咽下。

我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把那些沾满我身体里最污浊东西的面条,一根一根地吃进肚子里。看着她的嘴唇因为粘液而变得亮晶晶的。

她真的把那一小盘精液意面全部吃完了。盘子被清理得很干净,只剩下一些粘稠的、半干的白色痕迹。

她的表情确实看起来不怎么享受。眉头自始至终都微微蹙着,吃完最后一口,她还可爱地吐了一下舌头。

女儿看着我,小声地问。

“还有意面吗?”

她真是单纯到可爱。

我点点头,到厨房换了一个新的盘子给她盛了一小盘意面,和刚才差不多的分量,放在她面前。

这一次,女儿的眼睛亮了许多,她喜笑颜开地拿起那碗番茄肉酱,用勺子舀起一大勺,均匀地浇在淡黄色的意面上。红色的酱汁覆盖了面条,浓郁的香气立刻散发开来,压过了空气中的腥味。

她拿起叉子,用几乎可以说是欢快的动作,迅速地将酱汁和意面拌匀。每一根面条都被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她卷起一大口,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一只满足的仓鼠。她吃得很快,很香,不时发出满足的轻哼。

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愿意满足我的恶趣味,吃下那一盘毫无味道甚至可能让她反胃的精液意面,但她不愿选择把精液和她喜欢的番茄肉酱一起倒进意面里。

对她来说,番茄肉酱意面,就是番茄肉酱意面。那是能让她感到开心的食物,是属于她自己的小小的快乐。它就应该保持它原有的、美味的样子。

这是一种既绝对顺从,又带着一点点可爱偏执的逻辑。

她把第二盘意面也吃得干干净净,甚至主动收拾了餐具,在厨房里仔细地清洗着每一个盘子,包括还沾着一点精液的玻璃杯和盘子。

收拾完餐具,女儿擦干净手,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侧躺在我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胸口,呼吸平稳而温热。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档无聊的综艺节目,罐头笑声一阵阵地响起。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躺着。

女儿的身体很柔软,紧紧地贴着我。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和温度。青春期女孩特有的、充满活力的身体,像一个温暖的小火炉。

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的头发散在我的胸前,带着洗发水的淡淡香气。

这种安静的、单纯的拥抱,让我感到片刻的安宁。但怀里紧贴着的柔软身体,却很难不让我的思绪偏离。

下腹部又开始有反应了,缓缓地,但很坚定地,我的短裤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我没有动,任由它变化。女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在我怀里挪动了一下,屁股不经意地蹭过我的大腿根部。

一段节目结束,吵闹的音乐和夸张的广告词打破了刚才的安静。

我抬起手,轻轻地在女儿的头顶上按了一下。

女儿在我怀里动了一下,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带着爱意和一点情欲,但依旧是很可爱的样子。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像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身体弓起,然后又放松下来,这才从我怀里爬起来站在沙发前,背对着我,面对着电视。电视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身体轮廓。

她抬起手,抓住T恤的下摆,往上一提。黑色的布料从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滑过,最后越过头顶,被她拿在手里,随手丢在了地上。

女儿赤裸的上半身很白,背部的线条很流畅,肩胛骨的形状清晰可见。

接着,她的手放到了短裙的腰间,拉开侧面的拉链,深蓝色的裙子松垮下来,掉落在脚边,像一圈褪下的花瓣。

她抬起脚,从裙圈里跨了出来,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

她的手伸到背后,勾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拉。内裤滑过她圆润的屁股,经过大腿,最后被她褪到了脚踝,左脚轻轻一钩,把内裤也甩到了一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清纯又色情。

然后女儿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沙发上,她的头朝向我的脚的方向,而圆润小巧的臀部,则正对着我的脸。

她的头发因为倒转而散落下来,几缕发丝垂在我的大腿上,有些痒。

她伸出一只手探进了我的短裤里。她的手指有些凉,轻轻触碰到我半硬的鸡巴,让它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她的动作很轻柔,手指先是捏住短裤的边缘,一点点地,把它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向下褪去。布料摩擦着皮肤,带着一种暧昧的沙沙声。

我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女儿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掌心温暖又带着点水汽的湿润,拇指的指腹在顶端的马眼上轻轻地打着转。

接着,她低下头,嘴唇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龟头上,接着温暖又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龟头。

她没有立刻开始吞吐,而是先用舌尖,仔細地描摹着冠状沟的形状,湿滑的舌头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弄。

然后,她张开嘴,舌头垫在下面,一点一点地,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也抬起了右手,手掌覆上她正对着我的臀瓣,皮肤光滑而有弹性。手指自然地摸到女儿还有些红肿的小穴。

没有什么前戏,我的手指直接抵了上去。穴口的嫩肉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在迎接,又像是在抗拒。

女儿的淫水并不算多,但润滑效果非常好。我的手掌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只是稍微用力,就滑了进去。女儿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嘴里含着我的鸡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小穴的内壁紧致而温热,一圈圈的褶皱摩擦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掌在她的体内完全展开,感受着那份被包裹的紧实感。然后捏住女儿的子宫颈,轻轻向外一拽,女儿的子宫就很顺从地跟着我的手指,从温暖的体内滑了出来,阻力很小。

“呜噜……”

女儿嘴里的声音很模糊,带着一丝鼻音,听不清是在表达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脱垂出来的子宫就悬挂在她的两腿之间。颜色比昨天看起来要暗一些,是一种不太健康的、略带紫红的色泽。因为没有了蜡球的支撑,它显得有些干瘪,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就像一个被撑到极限后又突然泄了气的气球,留下了无法恢复的痕迹。

我松开勾着宫颈的手指,转而用整个手掌托住了它,轻轻地揉捏着。

手感真的非常棒,虽然看起来干瘪,但捏上去却依然厚实,而且弹性十足。

我的手指在它的表面按压,移动。我能感受到子宫壁在我的指下微微变形,然后又缓慢地恢复原状。

随着我的揉捏,女儿的子宫开始慢慢充血。原本暗沉的颜色渐渐变得鲜活起来,透出一种艳丽的红色。那些干瘪的褶皱也似乎被重新撑起了一些,整个器官看起来更加饱满,也变得更加敏感。

我能感觉到,在我每一次揉捏的时候,它都会在我掌心微微地抽动一下,像是在回应我的抚摸。

我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用力。

我用指甲的侧面,在它充血的表面轻轻刮过。指甲划过的地方,血液被暂时挤走,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但很快,血液又会重新回流,让那道白痕消失,恢复成一片均匀的红润。

女儿的身体开始轻轻地抖动。不再是之前那种细微的颤抖,而是幅度更大,更明显的痉挛。她嘴里吞吐的动作也迟缓了一些,像在认真享受,忘了服侍的动作。

突然,她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

温热的包裹感瞬间消失。

“肯特医生可提醒过,最近不要玩子宫。”

她的声音带着刚被深喉过的沙哑,语气里有一种娇俏的,又有点幽怨的埋怨。

“需要好好恢复的,不然……会坏掉的。”

她顿了一下,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让被我握在手里的子宫晃了晃,然后用一种更轻的,爱意更深的声音继续说道。

“虽然……被爸爸玩坏子宫,也不是不行啦……”

“但是……以后可就没得玩了哦。”

说完这句话,她就再次低下头,张开嘴,把我的鸡巴从头到尾,一口气深深地吃了进去。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深,更用力。温热的软肉瞬间包裹住整根柱体,直抵喉咙的最深处。

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下腹直冲头顶,我的双腿猛地一抖,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我当然记得肯特医生说过的话。

但他指的“玩”,应该是那种扩张、穿刺、灌注异物之类的重口味玩法。我只是这样用手揉一揉,应该没事的。

但女儿的话,一直在我的耳边回响。

“虽然被爸爸玩坏子宫也不是不行……”

我的动作还是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手指不再用指甲去刮,而是改用指腹,温柔地摩挲。

我毫不怀疑,女儿说的是认真的。

只要我提出要求,让她自己把子宫切下来给我,她可能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玩坏她的子宫。

这个说法在我脑子里盘旋。

如果“玩坏”指的是让她失去生育能力的话,那恐怕早就已经发生了。在经历过那么多次的蹂躏、扩张和异物填充之后,孕育生命的功能大概早就丧失了。

那女儿所想的“玩坏”,又是指什么呢?

是更过分的那种吗?

用物理的方式,彻底地、不可逆地,毁掉它。让它变成一滩烂肉,或者一个失去所有功能的、干瘪的标本。

想到女儿可以如此平静地,用甚至带着爱意的语气,说出可以接受我把她的子宫彻底毁掉这种事……

我就不由自主地,更硬了。

一种无法抑制的、暴虐的兴奋感从心底升起。

射精的冲动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我双手压在女儿的背上,腰用力向上挺动。

鸡巴在她的喉咙深处,狠狠地撞击了几下。

今天的第四波精液,没有丝毫保留地,尽数喷射而出,直接灌进了女儿温热的食道里。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靠在沙发上,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女儿没有立刻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她喉咙处的肌肉还在有规律地蠕动着,像是在吮吸,榨干最后几滴精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抬起头。

我的鸡巴从她红润的嘴唇间滑出,带出一声清晰的“啵”声。一根晶亮的、半透明的银丝,连接着她的嘴角和我的龟头。

她的脸颊有些泛红,眼角也带着一点泪痕,扭动了几下身体,重新躺到我怀里。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女儿的生活进入了一种比较“平静”的状态。

每天中午十二点左右,我的手机会准时收到她发来的视频。视频的开头总是差不多的,通常是教学楼顶楼那个废弃的杂物间厕所,然后把手机靠在一个水管上,调整好角度。

第一天的视频里,她的子宫看起来依旧很可怜。颜色是那种带着瘀伤的暗紫色,软塌塌地垂在腿间。

女儿对着镜头,用手指轻轻拨弄一下自己的子宫,让我能看清它的每一个细节。

“爸爸,今天还是有点疼。”

女儿完成涂药的步骤,就把子宫小心翼翼地塞了回去。视频的结尾,也总是她冲着镜头挥挥手、眨眨眼、比个心,然后视频结束。

傍晚放学,她就带着一身疲惫和一肚子别人的精液回家。玄关处,她换鞋的动作会比平时慢一些,弯腰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用手扶着后腰。

女儿先到浴室洗澡清理一番,然后坐到餐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跟我碎碎念。

第一天晚上,她吃着饭,突然停下筷子。

“老师们有点粗暴。”

我抬起头看她。

“怎么了?”

“他们都不管我的子宫还在恢复,插得很深,一直顶到。”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位置。

我放下筷子,看着她。女儿撇撇嘴,因为怕影响子宫的恢复导致以后我“没得玩了”,对老师们的做法有点不满。

“爽吗?”

女儿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眼神开始躲闪,低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

“嗯……”

她支支吾吾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高潮了几次?”

她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到碗上。

“好多次。记不清了。”

晚饭后就是我们的时间。

她像往常一样,为我口交。我也一边享受,一边把手伸进她小穴里,找到那个刚刚被清理干净的子宫。

第一天的子宫,捏在手里还是感觉有些无力,弹性不足。我不会太用力,只是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即便如此,她含着我鸡巴的嘴,也会因为这细微的刺激而收得更紧。

在我射精之后,女儿就趴在我身上,双腿缠着我的腰,让我揉捏着她的子宫,直到她高潮。她的高潮来得很快,有时候两次,有时候三次,直到她累得连腿软得站不起来,我再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睡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重复。

到了第三天,女儿的子宫颜色已经明显变浅了。那种病态的暗紫色褪去了很多,开始呈现出一种鲜红色。虽然还不算粉嫩,但至少看起来健康了不少。表面的褶皱也舒展开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干瘪。

那天晚饭,她的抱怨多了一点细节。

“孙老师还好一点,他力气大,但是不会乱动。王老师总是拼了命地撞我的腰。”

我能想象出那个秃顶的数学老师,挺着啤酒肚,在她身后奋力冲刺的样子。

第五天,女儿的子宫已经恢复了大概七八成,呈现出一种健康的鲜红色,表面光滑,几乎看不到什么褶皱了,饱满了许多。

女儿开始在家里也不把子宫塞回去了,经常穿着宽大的T恤,下半身完全赤裸,在家里走来走去。那个鲜红的肉袋就在她的腿间,随着她的步伐一摆一摆的。

T恤的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当她走路的时候,下摆会跟着晃动,那个小东西就时隐时现。

可爱,又淫靡。

每一次看到,我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把。有时候我真的会这么做,在她经过沙发时,突然伸手,在她腿间捞一把。

女儿惊叫一声,然后回头嗔怪地瞪我一眼。

“爸爸,别闹。”

但她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周末晚上,女儿睡前坐在床上,很自然地把腿分开,大大地张开。T恤的下摆被向上掀起,堆在小腹上。

她脱垂的子宫就那样安静地躺在淡蓝色的床单上。鲜红的,圆润的,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一点都不淑女。”我难得打趣她。

女儿抬起头,朝我皱了皱鼻头,做了个鬼脸。

她没有理会我的话,又低下头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躺在床单上的子宫,柔软的器官被戳得凹陷下去一个小坑,然后又很快弹回来。她戳了好几下,像是在测试弹性,一边戳一边仔细观察着子宫的状态。

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是不是恢复好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吗?”

我知道她说的“玩”,指的是之前那种,用各种道具和方式,对她的子宫进行折磨的玩法。

我摇了摇头。不确定。

“应该都恢复好了吧。”女儿又低下头,手指在子宫上又戳了几下。“看起来,比之前好像还更有活力了呢。”

“再观察一下吧,也去让肯特医生确认一下。”让我直接说出急于继续折磨女儿的话还是有点抗拒。

女儿看着我,头微微歪着:“爸爸不着急吗?都这么久了,都没好好玩子宫。”

“虽然很想继续。”我尴尬地挠了挠头。“但也还好,没有那么急。”

女儿看着我尴尬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带着得意和一点点狡黠,就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她露出“噫,我就知道”的表情,嘴里轻轻地念叨着。

“就知道爸爸还要继续玩。”她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歪着头看着我。“还是我聪明。”

周末,我带着女儿又去了一趟肯特医生的诊所。

诊所里还是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消毒水和某种药草的气味。走进最里面的诊疗室,女儿没有丝毫犹豫,自己走到那张深色皮革的诊疗床前,灵巧地爬了上去,双腿自然地分开,双手轻轻拽着裙摆,让鲜红柔嫩的子宫垂在腿间,轻轻晃动。

肯特医生从墙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双乳胶手套,戴上。手套贴合着他的手指,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走到诊疗床前,没有立刻开始检查,而是先看了看女儿。

“林漪小姐看起来恢复得不错,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

女儿点点头,眼睛稍微弯了一下,没有说话。

肯特医生伸出右手,轻轻地托住了女儿子宫的底部。

他的动作很专业,完全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子宫的表面轻轻按压,从底部一直移动到与身体连接的地方。他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像是在测量厚度。

女儿的子宫就在那个男人的手里,被翻来覆去地摆弄,被仔细地检视。

肯特医生拨开子宫,观察着宫颈口的状况,又用手指轻轻地在周围触摸,确认组织的弹性。

看着女儿的子宫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被这样玩弄,尽管是偏医学的目的,但这个画面本身,依然非常刺激。

肯特医生确实对女儿的子宫恢复情况很满意。他松开手,那个鲜红的器官又重新垂了下去。

“恢复得很好,可以按老板的想法继续了。”

肯特医生转过身,从置物柜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一个小小的深色玻璃瓶,看不清里面的内容,只能隐约看到是某种半透明的液体。另一个,是一把刷子。

他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了诊疗床旁的托盘上。

我凑近了一点。

那个玻璃瓶里装的药剂,很像精液。半透明的,质地看起来有些粘稠,里面似乎还悬浮着一些更细微的、乳白色的颗粒。摇晃一下,液体会挂在瓶壁上,缓慢地流下。

刷子不大,手柄是木质的,刷头的部分,是密密麻麻的、颜色偏黄的硬质鬃毛,并且是兼具刚韧与锐利的猪鬃。

肯特医生拿起那把猪鬃刷,一手托起女儿的子宫,一手做了一个刷洗的动作。

“用这个,刷子宫表面。每个角度都要刷到,直到渗血为止。”

他又拿起那瓶药剂。

“然后再把这个涂上去,静置一个小时以上。”

我看着那把刷子,想象着它坚硬的刷毛在女儿娇嫩的子宫上摩擦的画面。渗血,这个词让我更加兴奋。

我转过头,看向女儿。

她还半躺在诊疗床上,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她也清楚地听到了肯特医生的话。

她的脸上还是那副熟悉的表情。眼睛微微睁大,瞳孔里映着诊疗室惨白的光,嘴唇轻轻地抿着,带着一丝紧张和恐惧。但她的身体没有动,没有后缩,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图。

是那种,“我好害怕,但我都会配合的”样子。

几滴透明的粘液挂在女儿的子宫口,终于顺着圆润的表面滴落在深色的皮革床面上,留下几个个亮晶晶的圆点。

她没有受到任何物理上的触碰,仅仅是听到了即将要对自己身体做的事情的描述,就在惊惧中兴奋了起来。

肯特医生,随意地伸出右手,从下而上,轻轻地挑了一下女儿的子宫。

鲜红的肉袋向上弹了一下,又垂落下去轻轻摆动了两次。

女儿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是那种,她在高潮时才会出现的、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的潮红。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飘忽起来,慌乱地瞥向旁边的墙壁,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肯特医生。肯特“这药剂是做什么用的?”我替女儿转移了一下话题。

肯特医生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显得有点神秘。

“很快,她的子宫就会有新的变化。”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把药瓶和猪鬃刷递到了女儿手里。

女儿小心地接到手里,在自己的腿上轻轻蹭了一下,就又羞又怕地垂下了眼,轻轻从床上下来,夹着腿跟在我后面走出诊所。

第一次完成新的涂药任务,并没有发生在安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周末。

而是在周一,放学后的几个小时里。

周一的晚上,时钟的短针已经快要指向九。我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声音调得很小,当然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整个下午和傍晚,我的神经都处于一种紧绷的、充满期待的状态。

玄关的门锁终于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我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客厅,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一条缝,女儿的身影从门后挤了进来。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心头猛地一紧。

她整个人看起来糟透了。

眼睛肿得老高,眼皮浮肿,眼睑的边缘还残留着一圈明显的红色,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显然是哭过,而且是用力地、长时间地哭过。

她的嘴唇没什么血色,有点发白,而且干燥起皮。她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但那个动作显得有气无力。

最明显的,是她走路的姿势。

她关上门,朝客厅这边挪动。她的上半身挺得笔直,甚至有些僵硬,而她的下半身,动作则小得几乎是在蹭着地面。两腿之间,留着一个很不自然的空隙。每迈出一步,她都会停顿一下,似乎在等待某种疼痛过去,然后再继续下一步。

女儿既不想让走路的姿势显得太过异常,又实在不敢像平时那样,让大腿内侧的软肉在走动时自然地摩擦、挤压子宫。

因为刚刚在学校被坚硬的猪鬃刷来回刮擦到渗血的、娇嫩的子宫,现在完全承受不了这些刺激。

一阵揪心的感觉攫住了我。

但紧接着,理所当然的,一种更加强烈的、带着罪恶感的期待,压倒了那短暂的父爱本能。

我的目光无法控制地,从她红肿的眼睛,落到她僵硬的步伐上,最后停留在了她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

我的眼神里,期待最终还是压过了心疼,等了好久,终于又有足够刺激的玩法了。

女儿也看到了我。

她停下脚步,站在玄关的灯光下,低下了头。

她从校服的口袋里,慢慢地,掏出了她的手机。她的动作很慢,手指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手机递到我面前时,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膻味。

“爸爸……我直接去睡觉了。”

她的声音很小,很沙哑,因为先前撕心裂肺地惨叫过吗。

“明早再洗澡吧。”

她甚至连晚饭都没有提一句,显然是完全没有胃口。说完这句话,她就松开了手,把手机留在我的掌心。

我真的混蛋到,连伸手抱一下她的动作都没有。

我的手指握紧了那部还带着她体温和别人味道的手机,眼睛里只有对即将看到的画面的渴望。

女儿从我身边走过,带着那一身别扭的姿势,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的门轻轻地关上了,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清脆的落锁声。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手里握着那个罪恶的、却又让我无比期待的证据。

我没有立刻点开视频,而是先起身,到厨房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完,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却丝毫无法浇灭我内心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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