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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生日礼物意面,猪鬃刷,“子宫小穴”,第2小节

小说:爸爸的生日礼物 2025-11-11 17:36 5hhhhh 2230 ℃

我的手指在手机冰凉的屏幕上摩挲着,犹豫了片刻。

最终,我还是点开了相册。

最新的一个视频文件,时长两个多小时。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的画面剧烈地晃动了几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数学老师王老师那张丑陋油腻的大脸。

他似乎不太会操作手机录像,镜头离他的脸太近,能清晰地看到他鼻翼两侧粗大的毛孔和几颗黑头。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努力地想看清屏幕上的自己,嘴里还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画面猛地向后一撤,剧烈地摇晃着,最终被放在了一个固定的位置。经过几秒钟的自动对焦,画面逐渐变得清晰,我终于能看清女儿现在的状况。

她被以一种屈辱又无助的鸭子坐姿势固定着,环境不是教室也不是办公室,显得有些阴暗杂乱。

两张课桌被拼在了一起,桌腿上还有好几道刻痕。女儿的和小腿被绑在一起,小腿向后弯折,脚踝被绑在了桌腿上。她的双手大概也被反绑在了身下的桌腿上,我看不见,但能想象到她整个人向前趴伏在冰冷的桌面上,脸颊贴着木头,只能通过扭动头部来呼吸的样子。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半身被完全抬高并分开,半个屁股悬在两张课桌拼接处的缝隙之外。

镜头从下向上,对准了她完全敞开的屁股,鲜红的子宫无力地垂坠着,上面挂着几缕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被重力坠到地面上。她的菊穴也微微张开着,同样有精液从里面小股淌出。

老师们显然已经轮过她一次了。

所以,接下来就到了涂药的环节。

女儿的身体有轻微的颤动,但大部分时候都维持着那个固定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一切。

背景里传来老师们的对话声,女儿应该已经把涂药的步骤和要求都向他们讲解了一遍。

“就这玩意儿?”

体育老师孙老师的声音响起,他似乎对那个深色的小药瓶很感兴趣。画面里出现他一只粗壮的手,捏起了那个瓶子。

他不是化学老师,没有任何安全意识。瓶盖被拧开后,他直接把瓶口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大概是想闻闻是什么味道。

下一秒,他猛地向后仰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顶了一下鼻子,手里的瓶子差点脱手飞出去。

“我靠……什么怪味儿啊这是……呛死我了……”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嘟囔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其他几个老师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画面再次聚焦在女儿身上。

数学老师王老师油腻的手掌直接握住了女儿垂坠的子宫,像在给奶牛挤奶一样,五根手指并拢,从子宫的根部开始,用力地向下捋动。

女儿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发出一声被压抑住的短促呻吟,听起来甚至十分娇媚。

随着王老师的动作,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还未完全闭合的宫颈口被挤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他指缝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好在手机放置的位置偏侧一些,没有在正下方,镜头才没有被这些精液直接糊住。

王老师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再也挤不出什么东西为止。

尽管动作粗暴不堪,但直接刺激子宫的快感还是让女儿的两条小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被绑在桌腿上的脚腕不断扭动,白皙的脚趾因为快感的累积而紧紧地蜷缩起来,然后又猛地张开。

但接下来的画面,就没有这么温和了。

视频里女儿的叫声,也不再有任何一丁点娇媚或是享受的意味。

王老师的左手重新捧住了女儿鲜红的子宫,把它托在掌心,似乎觉得这个角度更方便施力。他的右手握着那把木柄的猪鬃刷,刷自的前端被他用力地压在了女儿子宫的表面。娇嫩的器官因为压力而向下凹陷进去一块,尖锐的刷毛像一根根针扎在女儿的子宫上。镜头的边缘能看到王老师的嘴角向上咧开,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挤在了一起。

老师们当然没有我平时的温柔和克制,更没有肯特医生那种出于专业目的的理性。他们更多的是纯粹的施虐欲。

画面中握着猪鬃刷的手腕猛地向下一压,再狠狠地一拉。

“唰——!”

那是一个非常用力的、带着爆发性的动作。猪鬃刷在镜头里留下了一道模糊的黄色残影。

坚硬锐利的猪鬃,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用尽全力,刮过了女儿子宫娇嫩的表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儿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完全变形的、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不是呻吟,不是娇喘,而是纯粹的、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从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的哀嚎。

“吱嘎——吱嘎——哐当!”

两张被拼在一起的旧课桌,因为她剧烈的挣扎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桌腿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弹跳,试图摆脱那无法言喻的痛苦。被绑住的手脚与束缚物激烈地摩擦,皮肤表面迅速泛起的红痕。

“哪儿有第一下就这么用力的。”

一个不满的声音在背景里念叨了一句。那声音混在女儿凄厉的哀嚎中,听不清是谁说的。

王老师似乎也被女儿如此激烈的反应吓到了。他手一松,放开了女儿的子宫,那个可怜的肉袋因为挣扎而剧烈地摆动着。他握着猪鬃刷的右手垂在了自己的腿边,显得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画面里,女儿的身体还在剧烈地挣扎,她的嘴里不住地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带着哭泣导致的浓重鼻音。

“不要……呜呜……好疼……求你……停下……啊……疼……”

她的求饶断断续续,不成句子,完全是痛苦中本能的呻吟。

另外两个老师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还在扭动的后背,免得她真的把这两张吱嘎作响的旧课桌给弄散架了。

一个老师的手压在她的肩胛骨上,另一个则按住了她的后腰。

“别动!忍一忍就好了!”

他们的语气里没有安慰,只有不耐烦的命令。

女儿的动作渐渐放缓,子宫表面密密麻麻的划痕也渐渐清晰。每一道划痕都不深,但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片细小的、正在微微向外渗血的伤口网。

红色的血珠从无数个微小的创口里冒出来,汇聚成薄薄的一层血雾,覆盖在子宫的表面。

好在猪鬃刷的硬度有限,不至于真的在一下之内就造成太大的创伤。

如果是金属刷子的话……怕是这样一下就能从女儿的子宫上撕下肉条……

我赶紧收住了脑海里过于残忍的想法。

女儿的适应能力,依旧是出奇的强。

她的挣扎慢慢地平息了下来。剧烈的弹动变成了细微的抽搐,撕心裂肺的嚎叫也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视频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女儿带着哭腔的、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我听到了她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怎么样了……呜……是不是……坏掉了?”

她问的,是她的子宫。

王老师似乎也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他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语气里带着一丝心虚和讨好。

“没事,就是有些渗血的小伤口,跟要求的一样。”

听到这句话,女儿的哭腔立刻又收住了几分。她的呼吸也平稳了一点。

“那就好。”

她的声音还是很小,但已经听不出刚才的恐慌了。

“我也没事了,可以继续。”

视频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乎老师们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恢复平静并主动要求继续。

体育老师的手伸进镜头,从数学老师手里拿过了猪鬃刷,轻轻拨了几下女儿的子宫,准备亲自让女儿惨叫。

体育老师孙老师粗壮的手臂伸进了镜头,从王老师手里拿过了那把猪鬃刷。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女儿悬垂的、已经带着一片伤痕的子宫。鲜红的器官在他粗糙的指尖下轻轻晃动。

他大概是在镜头外给另外两个老师使了个眼色,数学老师的整个身体前臂都压在了女儿的后背上,另一个则上手按住了她的腰窝。女儿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课桌上,动弹不得。

体育老师选了子宫左侧那片还完好无损的、光滑的区域。

他将猪鬃刷的边缘抵在那里,没有立刻施力,而是先用刷毛的尖端,在嫩肉上缓缓地来回移动。

接着,和数学老师那种一下子的爆发力不同,他的动作是一种持续的、稳定的、带着巨大压力的刮擦。

“唰——唰——唰——”

刷子在子宫的侧面,连续不断地,来回刮动。没有停顿,没有缓冲。坚硬的猪鬃每一次划过,我都能幻听到女儿子宫上的嫩肉被撕扯的声音。

“呜……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女儿的惨叫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因为身体被死死地压住,她的挣扎幅度小了很多。她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徒劳的肌肉痉挛。她的脊背向上弓起,又被老师们强行压下。她的腿在桌腿上疯狂地蹭着,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她的哭喊声不再是单纯的求饶,而是混杂了更多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哀嚎。

体育老师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动作依旧稳定而残忍,猪鬃刷像一把锉刀,一遍又一遍地,在同一个位置上打磨。

子宫侧面很快就被磨破了。先是出现一道道平行的、细密的白痕,然后白痕中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血珠越来越多,连成一片,将那块区域染得更加鲜红。

体育老师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停下了动作,将刷子拿开,女儿的哭声也因为动作的停止而渐渐变小,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接下来轮到英语老师,他一直是比较斯文的一个。

他拿过猪鬃刷,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去碰女儿的子宫。他先是用手指,在子宫右侧那片完好的皮肤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女儿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

英语老师换了一个角度,将猪鬃刷平着贴在了女儿的子宫上,用刷子的腹部,而不是尖锐的边缘,开始轻轻地刷动。

这个动作带来的不是剧痛,而是一种强烈的、难以忍受的痒和摩擦感。

女儿的反应很奇特。她没有惨叫,而是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身体像蛇一样摆动起来,但依然被之前的伤口带来的剧痛折磨着。

如果数学老师一开始是这样温柔一点,说不定女儿真的能有点享受。

但这种“温柔”,当然只是前戏。

英语老师把刷子的边缘压在了女儿的子宫上,然后,和数学老师一样,用力地向下一刮。

“唰!”

“啊——!”

女儿的身体再次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绷紧。刚刚才平复下去的惨叫声,又一次响彻整个房间。

有了之前的经验,按住她的两个老师这次反应很快,在她挣扎的瞬间就加大了力气,将她的反抗死死地回桌上,让女儿只能一动不动地慢慢消化剧痛。

最后一个是教美术的郑老师,他将目标对准了女儿子宫的正下方,也就是数学老师最开始刷的位置的对侧。

他没有急着用力,而是把猪鬃刷当做针板一样,在女儿的子宫上,一下一下地拍打、点戳。

女儿的子宫上逐渐出现了一些血点,痛感没那么强,甚至更多的痛感是因为美术老师的手握着子宫其他位置的伤口。

最后,像是要将血点连接、抹匀,美术老师开始用力刷着,女儿也已经挣扎到精疲力尽了,只是不住地抽泣,小声哀叫,没了先前的气力。

整个子宫都被刷了一遍,老师们也都享受过了绝无仅有的玩法。

视频中,女儿的子宫已经完全变了样。

它不再是之前那个鲜红、饱满的器官。它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血雾,像清晨植物上的红色露水。这层血雾之下,是无数道纵横交错的、平行的细小划痕。

这些划痕排列得很密集,整个子宫的体积看起来比之前肿胀了一些,它安静地垂着,随着女儿的细微动作而轻轻晃动。

体育老师拿过那个深色的药瓶,拧开盖子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

半透明的、类似精液的药水在他粗糙的掌心汇聚成一小滩。

其他几个老师也同样照做了,各自的手上都沾满了粘稠的药剂。

体育老师的左手托住女儿已经遍体鳞伤的子宫,右手覆了上去。沾满药水的手掌,整个包裹住了那个肿胀的、布满伤口的器官。

然后,他开始用力地揉捏,手指深深地陷进子宫的软肉里,两只手的掌根同时用力地按压、旋转。粘稠的药水被均匀地涂抹在子宫上,被挤压进那些刚刚被猪鬃刷刮出来的、密密麻麻的伤口里。

女儿的身体在药水接触到伤口的瞬间猛地绷紧了,脊背僵直。

虽然这些伤口被再次粗暴地触碰依旧很痛,但谢天谢地这气味刺鼻的药水本身似乎并没有太强烈的刺激性。

已经哭喊到精疲力尽的女儿,只是绷紧了脊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虚弱的哀鸣。

哀哀地说了一句:“好痛。”

她的声音很轻,很沙哑,听起来没什么力气,像一只缩在角落里的小猫。

几只沾满药水的大手,同时在那个小小的、可怜的子宫上揉捏、按压、涂抹。他们确保药水渗入了每一个细微的伤口。女儿的身体一直保持着紧绷的状态,细微地颤抖着,但没有再发出声音。

涂抹的过程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血液和药水混在一起,裹住了女儿的子宫,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怖了,今天的酷刑也暂时结束。

涂完药,子宫需要静置一个小时以上,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所有人只使用女儿的菊穴和嘴巴。

视频的画面开始变得单调起来。镜头的位置没有变,只能看到几个男人的屁股在女儿的身后撞击。他们轮流地使用着女儿的两个洞口,偶尔能听到几声压抑的、因为深喉而发出的干呕声,混在肉体的碰撞声中。

只是,当他们从女儿的菊穴里抽出鸡巴时,那些混合着肠液的精液,总会不可避免地顺着臀缝流下,有一些会划过子宫肿胀的表面,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然后滴落到地上。

我一直好奇肯特医生说的,女儿的子宫很快就会有变化,具体指的是什么。

但接下来的四五天里,我看到的只有她的痛苦。

每天晚上,她都是带着一身疲惫和浓重的腥膻味回到家。眼里的红肿时好时坏,走路的姿势始终别扭。进门后几乎不怎么说话,默默地洗澡,然后把自己关进房间。

我也默契地没有再去折腾她,配菜已经够多了。

但那种药的恢复效果,强得有些不合常理。

每天早上我看到她时,前一天还布满细密伤痕、微微肿胀的子宫,就已经完全愈合了。表面光滑,甚至看不出任何受过伤的痕迹,只是颜色比之前更红润一些。伤口消失,但痛苦的记忆不会,这也让她每天去学校时都闷闷的。

终于,在周五的早上。

女儿吃完早饭,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房间收拾书包。她站在客厅中央,似乎有些犹豫。

我正准备问她怎么了,她却主动朝我走了两步。

女儿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她在我面前站定,然后伸出双手,抓住了宽大T恤的下摆,向上掀起,直到露出平坦的小腹,主动将腿间的子宫暴露在我面前。

“爸爸,它是不是变大了?”

女儿轻声问我,语气里有些害羞和不确定。

我向前一步,仔细地观察着。

那个鲜红的器官垂在她的腿间,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晃动。从视觉上看,它确实比上周刚恢复时要饱满、圆润了一圈,显得充实而有分量。

在我伸出手的时候,女儿主动地、配合地将双腿又分得开了些,好让我能更方便地拨弄。

我的手掌托住了它的底部,用手指轻轻捏了捏。

手感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子宫壁变厚了许多。以前捏上去,是一种柔软而薄韧的感觉,能清晰感觉到内部足以容纳鸡巴的空腔。但现在,我的手指陷进去的深度变浅了,触感更像是捏在一块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厚肉上。

我估量了一下周长,又用手掌掂了掂它的重量。

确定了。

它真的变大了。而且不是像之前因为内部被什么东西撑开而导致的体积增大,是构成它本身的组织,变得更加厚实了。

这大概就是那种药剂的特殊功能。

通过猪鬃刷这种粗暴的方式,在子宫表面制造出无数细微的、密集的创伤,然后利用药剂强大的恢复能力,让这些创伤在愈合的过程中发生增生。

一次又一次地破坏,再一遍又一遍地高效修复。最终的结果,就是让子宫壁越来越厚,越来越坚韧。

女儿看着我的表情,似乎从我的沉默中读懂了答案。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我这几天……把它塞回去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困难。”

女儿害羞地低下头,声音很小。

“还以为是……是小穴恢复了,变紧了。没想到是它变大了。”

她的手还抓着T恤的下摆,赤裸的下半身就那样展现在我面前,鲜红的、被改造过的子宫垂着,而她本人只是在为自己身体的一个小变化而感到些许不好意思。

又过了一个周。

肯特医生发来了信息,提醒我们可以去复诊了。

诊所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女儿熟门熟路地爬上那张深色的诊疗床,自己掀起裙摆,然后分开双腿。

被反复折磨又反复修复的子宫,安静地垂在她的腿间,经过两周的持续“改造”,她的子宫已经涨大到直径与成年男性的拳头差不多,把它塞回小穴的难度大了许多,所以尽管走路时子宫被大腿挤压摩擦的感觉会明显,但女儿也懒得再费力将它塞回去。

肯特医生戴上手套,开始检查,他的手指在饱满的肉球上按压、揉捏。子宫壁非常厚实,按下去之后,紧致的回弹力肉眼可见。

“恢复得很好,改造也很成功。”肯特医生用他一贯平淡的语气下了结论,“比预想的效果还要好。”

肯特医生松开手,对女儿说:“自己把它送回去。”

女儿点点头,双手捧住自己的子宫,手指用力,将那个硕大的肉球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向上推。

这个过程看起来比以前要费力许多。以前,她的子宫可以很顺滑地进出,但现在,那个拳头大小的器官在进入穴口时遇到了明显的阻碍。粉嫩的穴肉被强行撑开,向外翻卷,紧紧地包裹住子宫的上段。

女儿的眉头微微蹙起,身体微微前倾,加大了向上的推力。

“唔……”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终于,伴随着一声湿润的闷响,整个子宫被完全吞进了她的体内。

被撑开的穴肉像一张有力的网,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子宫,将它牢牢地固定在了阴道的浅层部分。

因为子宫的体积实在太大,她的穴口无法完全闭合,依旧微微张开着,露出了里面被操过无数次但现在依然紧紧缩着的子宫口。

看起来,就像是她的身体里,被重新安装了一个全新的、更加紧致的穴道,它取代了原本的阴道口,成为了最外层的入口。

而构成这个新穴道的,是她自己的子宫。

如果要操她,鸡巴会直接、毫无阻碍地插进她的子宫里,就像用子宫给她重造了一个新的阴道。这个“子宫阴道”被外部原本的、现在已经有些松弛的穴肉包裹、挤压着,会在性交时提供双重的挤压感,使其内部的紧致感和弹性更强几分。

女儿原本有些松弛的小穴,现在正紧紧地包裹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子宫。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无时无刻不处于被拳交的状态。

“看起来效果很好。”肯特医生一边在记录板上写着什么,一边说道,“以后不需要再用药了。当然,如果你们想让它变得更大,流程可以再重复几次。”

这次的改造还有点人性化,跟以往完全残忍的风格有些不同。

它不仅为女儿重塑了一个新的“子宫小穴”,让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享受到双重的挤压和极致的紧致,还“贴心”地准备提升一下女儿自身的体验。

肯特医生从置物柜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新的东西。

那是一个双面的硅胶套。

它被放在一个无菌的密封袋里,材质是半透明的,透着一种磨砂的质感。厚度大概只有一两毫米,非常薄,但看起来很有韧性。

它的两面,都带着密密麻麻的、同样是硅胶材质的凸起。那些凸起呈细小的圆锥形,顶端很尖,但毕竟是柔软的硅胶,用手指按上去只会感觉到有弹性的触感,一点都不吓人,显然也不会对女儿那身经百战的子宫和穴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的作用。

但女儿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她侧着头,看着肯特医生手里的那个小玩意儿,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肯特医生撕开包装袋,将硅胶套取出来放在手心上展示给我们看。

“套在子宫上。”

他用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套上去的动作。

“性交的时候,子宫会在阴道内晃动、被顶撞。这个硅胶套两面的凸起,会同时摩擦你的子宫壁和阴道壁。”他稍微解释了一下。“按照漪漪小姐现在的身体敏感度,效果大概就是会在一次性交里高潮无数次。”

女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淡粉色的红晕从她的脖颈处慢慢向上蔓延。

虽然经过这么久的改造和无数次各种各样的折磨,她早已经能在不那么剧烈的疼痛中获得快感,甚至高潮,但那种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体验,和纯粹的、只为了快乐而存在的性快感,是完全不同的。

对她来说,后者的诱惑力非常大。

青涩内向的少女,现在已经愿意,并且能够直白地表现出自己对快感的渴望了。

还没等肯特医生下达任何指示,女儿就主动做好了准备。

她的动作熟练而自然,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她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双腿分得更开,伸出右手,手指慢慢探进因为包裹着子宫而微微张开的穴口,进入了子宫和穴肉之间的缝隙。

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发力点。

然后,她轻轻用力,一点一点地,开始将那个拳头大小的子宫向外拨。

相对于硕大的子宫而显得紧致的穴肉像吸盘一样包裹着子宫的表面。努力了半天,穴肉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肉球终于开始在穴口处显现,女儿轻轻咬着嘴唇,手指继续发力,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啵”声,整个子宫重新垂在了她的腿间。

撑开的穴肉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暂时保持着一个扩张的、有些外翻的形状,看起来红肿而湿润,女儿的小腹收缩了几下,穴肉稍微回缩了一些。

女儿喘了几口气,脸颊因为用力而泛着红晕。她抬起头,看向肯特医生,眼神里带着一丝邀功般的期待,轻轻地、礼貌地说了一声:“我准备好了。”

肯特医生拿起那个双面带着凸起的硅胶套。

它的质地非常柔软,可以轻易地被对折、卷曲,弹性也很好。肯特医生将它卷成一个细长的圆筒状,用右手的手指撑开,另一只手托起女儿刚刚被拽出来的、被淫水包覆着的子宫。

他将卷成筒状的硅胶套,套在相对细一些的宫颈口,然后一边用力挤压子宫上段,一边轻轻把硅胶套向上推,直到子宫被硅胶套完全裹住。

它完美地贴合着子宫的每一个弧度,变成了一个表面布满尖锐凸起的肉球。

那些细密的、圆锥形的凸起,已经开始持续刺激女儿的子宮壁。

女儿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那个被硅胶套裹住的、布满凸起的子宫。她的手指轻轻收拢,捏了两下。

无数个柔软的硅胶凸起,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掌心和子宫表面之间制造出奇妙的摩擦感。它们温柔地、细密地扎着女儿的子宫。

她的颈子不受控制地向后扬起,喉咙处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她的右手腕抬了起来,挡在嘴边,半遮着脸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兴奋的表情。

可爱又淫荡。

肯特医生在女儿沉浸在这种初体验里的时候开始准备接下来的环节。

他拆开另一个医用包装,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了一根连着可降解线的缝合针。

“为了避免硅胶套在使用中移位或者脱落,需要稍微固定一下。”肯特医生一边调整着手里的缝合针,一边解释道。

女儿点点头,表示明白。她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只是依旧有点怕疼地,双手轻轻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身体微微缩了一下。

肯特医生的动作专业而迅速,左手托起女儿的子宫,调整到一个方便操作的角度,然后右手握着镊子夹住缝合针,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子宫根部靠近身体连接处的厚实组织。

针尖没入,又从另一侧穿出,带出那根淡紫色的可降解线。

“现在子宫壁够厚,我的缝合就不需要穿透子宫壁。”他一边调整着角度继续一针一针缝着,一边解释,“这样既不影响快感,也不会影响插入者的触感。”

他的手指灵巧地将线拉紧,打结,然后用手术剪剪断多余的线头。

第一圈固定完成了。

女儿的身体只在针第一次刺入时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一直仔细地看着肯特医生的操作。

肯特医生没有停顿,用同样的方式,在子宫的中段和靠近宫颈口的位置,又分别缝了一圈。

“大概三到四周,这些线就会被身体吸收掉。”他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到时候看情况,决定是重新缝合,还是取下硅胶套。”

整个缝合过程,女儿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除了第一针带来的轻微颤抖之外,她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疼痛感。她的承受能力,已经被锻炼得非常强了,当然,这跟肯特医生精准的技术也有很大关系。

他看着那个裹了一层硅胶套体积又大了一分的子宫,大概是知道让女儿自己把它塞回去会比较费力。

他双手重新捧住女儿的子宫,温柔而坚定地,将它对准了女儿还有一点点外翻的穴口。

“漪漪小姐现在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效果了。”

子宫的前端被缓缓推入。

被硅胶套包裹的子宫,表面布满了尖锐的凸起,在进入的瞬间,这些凸起同时摩擦、刮搔着她的子宫壁和她紧致的穴肉。

刚刚缝针时都没多大反应的女儿,在这股突如其来的、纯粹的快感冲击下,害羞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她的一只手抬起来,半遮着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歪着头。

当子宫直径最大的部分穿过穴口时,下半段就迅速地、不受阻碍地,完全钻进了她的小穴。

“啊……”

女儿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的小腹紧紧绷着,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弹了两下,白皙的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这是一次久违的、不掺杂任何痛苦的、纯粹因为快感而到来的高潮。

肯特医生的右手温柔地从女儿的阴蒂抚摸到会阴,然后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女儿还躺在床上,身体在细微地颤抖,呼吸有些急促。被撑开的穴口因为高潮的余韵还在一张一合,露在穴口的子宫口也在微微跳动,淫水从穴肉与子宫的缝隙缓缓流下。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女儿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还残留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光。

她伸出右手食指,带着一丝好奇,轻轻地戳了戳浅浅埋在穴口的子宫。

那里的软肉因为刺激而微微收缩了一下,像一枚受惊的贝类。

女儿的脸上没有羞耻,也没有不安,她的嘴角微微翘着,眼神里是一种带着新奇和满意的神情。

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这个“新小穴”。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在偶尔的夜谈里,她不止一次地跟我抱怨过。她说老师们已经几乎不用她的小穴了,他们总是嘲笑她,说她的小穴松得要命。

所以,他们要么选择像用飞机杯一样,握住她的子宫操,要么就是操她的菊穴和嘴巴。

常规的性交,已经很久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了,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否定。

我虽然一直没有亲自操过女儿,但这背后有着更复杂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我对这种真正意义上的、跨越最后底线的乱伦行为,抱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这确实很可笑。

我能接受她的一切,甚至亲手策划她的一切。我把她送给陌生人,送给黑人,送给变态的金主,让她被折磨,被改造。但唯独我自己,迟迟没有迈出那一步。

同时,我也对自己有些不自信,怕不能让女儿舒服。

可是在女儿看来,这一切的根源,都和她那个“不好用”的小穴有很大关系。她认为我不碰她,是因为她不够好,不够紧。

而现在,这个问题被解决了。

她抬起头,看向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的样子。那是一种非常直白的、不加掩饰的目光。像一个考了一百分的孩子,举着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家长的夸奖和奖励。

和她最开始为了让我开心,把她主动被三个陌生人轮奸的视频给我看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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