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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第一百一十五章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11-11 17:36 5hhhhh 3240 ℃

拜我的复杂人生所赐,我对疼痛的耐受度要比一般人来得高出许多,甚至能免疫一些常人看来致命的心理创伤。所以那些故意揭伤疤的,黑深残的,人性冷暖世态炎凉的文创作品,占了我生前娱乐时间的很大一部分。

这倒不是我M,也不是我有什么特殊爱好,单纯是我把这类东西当作是一种另类的健身房举铁。毕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因此我一直坚信,这种一把枪对着别人一把枪对着自己的锻炼,对于保持我的心智是很有必要的。

但举铁这种事吧,哪怕你没热身,那你起码得有个心理准备。

而我现在很显然没有。

“爸爸,那个,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的...虽然,虽然我没有波特姐那么活泼,那么会逗妹妹开心,但我的,我的护理技术很好的,到时候我可以给大和她帮很多忙。”

我的小天鹅轻轻抬起了头,笑中带泪看着我:“真的,爸爸。我和妈妈学了很多。怎么照顾婴儿,要注意些什么,比如什么会过敏,要喂几次奶,要怎么拍奶嗝,还有好多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知道,我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但只要,只要爸爸你别不要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的,我不会和妹妹争宠,也不会故意怄气,更不会对妹妹不好...我绝对...”

池子里的水逐渐开始发出声响。

先是微沸的虾眼水,然后是逐渐的咕噜咕噜的,最后开始疯狂往上冒泡滚开。剧烈的水蒸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浴场,把浴室变成了一笼烟雾缭绕的笼屉。

“爸爸...” 菲儿有些害怕,满面潮红地抬起头。当然了,毕竟这里是浴室不是高压锅。100°的水对她们来说烫是绝对不可能的,脸红主要是因为子宫和甬道里的那根鸡巴。

“宝宝。”

“爸爸...”

“哪个杂种和你嚼这种舌头?”

我的声音几乎快要冻住这大开的水池子,把怀里的菲儿吓了一跳,低下头去躲着我的目光。

我一屈膝,把我的公主往上托了托,让那双璀璨的蓝宝石和我四目相对。

“呀~”

下身的龟头在菲儿子宫壁上一擦,脚不着底的小天鹅又酸又麻,失去重心的她下意识往前一扑,被我死死搂在了怀里。

“爸爸...”

她抬起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而我能回应她的,只剩下了暴风骤雨的吻,和那一下一下的夯实肏弄。

愤怒和酸楚催动着我的欲望,脉动着的龟头如同一颗滚烫的心脏,在我的女儿身体最深处有力地跳动着。菲儿的脚尖绷的直直的,整个人在我的大腿上被上下颠着,被迫用全身心感受着肚子里那惊人的硬度和灼热,每一次下落带来的熨帖感,都能让那娇嫩紧致的花房吐出一小股蜜糖。混合着奶头里那酸胀的白色细线,滴落在这滚沸的一池爱意之中。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叼住这两颗q弹的牛奶布丁,用力一吸。

引颈高歌的小天鹅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反折过去的身躯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咔”的一声断成两截。巨大的快感让她连哼都哼不出来。但奶头还在抽搐,阴道还在痉挛,子宫还在裹吸,身体还在尽职尽责地回应着自己的父亲。呻吟声从最初的那种高音娇喘,变成了一种低沉破碎,如同母兽一般的嘶吼。贴在一起的肉身互相融合,沸腾的池水咆哮着,无数的气泡在我们父女两人中间惊涛拍岸。而感觉到我快射了的菲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地直起了身子,死命抱住了我的头。

然后,我的身体里就多了一条舌头。

每一个素体中的细小回路,就如同人身上的血管经脉一般,负责把燃料和能源输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虽然不像人的血管一样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定期的保养还是必要的。由于保养的时候必须关闭能量输出,所以算是夫人们难得的带薪休假。因此比起高效快速的纳米机器人,夫人们当然更喜欢传统的手动清理,毕竟这样能摸鱼摸的久一点。而且以我亲自为她们做清理为最佳。毕竟每当那凉凉的凝胶棒刮过纤细的回路,那种如同采耳一般通透的快感往往会让各位淑女们潮起潮落,一江春水向东流。因此这种保养基本除了自家人以外没有去总部做的,毕竟都是有老公的人,在家怎么发浪发骚都没事,真要回去做,谁心里都过不去那个坎。

而菲儿现在做的,就是用舌头给我保养。

乖女儿的舌尖仅轻轻一撩,我脚趾就死死的扣住池子底,双腿像是抽筋似的抖个不停,那种剧烈的快感让我发出了和她同款的低声嘶吼、菲儿的舌头就在我的身体里这么游啊,游,游遍了我身体里的每一条回路。游得我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掐住了女儿那细嫩的小肚子,导致菲儿那平坦的小腹上被我肏鼓起了一小块圆弧,子宫都要被我硬生生挑出来一般。而那条顽皮的鱼儿就这么游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游过了每一条充满爱意的河流,最后停在了那小小的,掌控着一切欲望的小球之上。

啾。

一股恰到好处的顽皮力道,在我的前列腺轻轻上一点。

这次的射精并不剧烈,但却仿佛永无止境。

菲儿紧闭着双眼,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用子宫承接我爱意的同时,少女的香吻就从来没有停歇。每射一股,就在我唇上印下一道自己的痕迹。

而我分明感觉到,那小小的唇瓣在不住地颤抖。

我突然觉得我罪孽深重。

“甜心(honey)。”

“嗯?爸爸?”

“其实,我才是最担心被丢掉的那个人...”

“爸爸你在说啥?” 菲儿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不是么?” 我苦笑了一下:“你们每一个人,都比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还要光彩照人。我有什么,我什么都...唔...”

小公主再一次用嘴覆盖上了我的嘴。虽然这并不能堵住我的话,但我也确实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抱着菲儿走出池子的我步履沉重。在报仇雪恨的一顿疯狂星期四之后,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饭桌上,事后满足了的乖女儿和我说了很多。她担心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毕竟她在护理这一块属于没事去帮把手,并不像列克星敦这种专业护士一样面面俱到。因此她一来是好奇,二来也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要面对,因此就去自学了一下母婴的相关知识。

而这一查可谓是泥沙俱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整个人都乱了。包括但不限于从论坛上看到的,从视频网站上看到的,从电视上看到的,从各种各样的渠道了解到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的观点。她倒是不至于被那些什么性别对立的牛鬼蛇神绕进去,但是二胎这一块的东西对于她确实是个盲区,然后看着看着就开始焦虑有情绪,然后就脑子一热,然后就觉得自己要早做准备。

然后就这样了。

一桌人听完牙根都痒痒。

“老公,不能直接封了么?”

“封的完?这都AI生成的。一天几亿个视频文章投稿,完全是他妈过饱和轰炸。”

“抓作者啊。” 考彭斯也愤愤不平,抓着一块鸡炸排用力咬了一口:“这都什么逼玩意。”

“抓?那如果既不在敌人那儿,也不是我们这儿,而是那些中立第三国的,你打算怎么办?”

“直接引渡啊,”

“他就等你去呢。”

“哈?为啥啊?” 德克萨斯满脸诧异:“咋还有这种贱骨头?”

“很简单啊。” 我擦了擦手,愤愤不平地把纸巾往旁边一甩:“只要我一引渡他,他就是自由斗士。”

“我他妈直接崩了他,我让他自由斗士。” 德克萨斯直接把枪拍桌上了。

“那崩了更省事了,那他就是新耶稣。”

三位盎撒大妞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一脸吃了死苍蝇的表情。

宣传战恶心就恶心在这。

这种东西不像深海。深海那压制住了就是压制住了,这玩意可不行,无法做到毕其功于一役。我即便是想管,但这边可是无延迟的后信息时代,文娱宣传这一块那可得费老鼻子劲。虽然由于图灵的原因,我们对于舆论这一块不像以前劣势那么大,但我要完全杜绝这些焦虑垃圾是不可能的,那帮乏教棍乏文人就等着我这么搞,然后想出一切方法给我玩各种阴阳怪气。

在对外宣传的需求下,即便是有图灵帮忙,这管控的力道也非常难拿捏,大体还是一抓就死一放就乱。这也是为什么艾拉尽量不让我们一线指战员接触文宣这一块。毕竟你要按我的标准,就这帮骗廷杖的自媒体营销号,那最好是全部剁碎了扔海里喂鱼。

但问题是,真这么干了,那死人就比活人还有用了。

“诶我就操了。” 牛仔一把抄起可乐灌了一大口:“那按老公你这个说法我们不是尬住了?这打又不能打,抓又抓不着人,封又没什么效果。那要不然建防火墙?”

“诶,这主意好。” 考佩斯也点了点头: “就和亲爱的你老家那样。”

“不行。” 我摇了摇头:“现在的局势和当年完全不同。我老家当年建防火墙,那是因为当时国家的实力不够,面对敌人真金白银的舆论攻势没有好办法,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被动防守。而且即便是这样,墙也是留了口子没完全堵死的。而现在的这个墙那可是真的全方位静默隔离,我开洞都没法开。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和对面哪怕打成这样了,也从来没有一边敢公开表示说要建墙。谁建墙等于谁认输。”

“操...” 母牛也气的说了脏话:“那咋办?那这不成了柏林墙了?谁建谁输?那不只能看着对面这么有害信息倒灌?”

“要是纯有害信息我还真不怕他。” 我一把搂过了我的乖女儿:“就怕他们这种九句真一句假的玩法。你还不能说他说的全错。那九句真的往往也确实是现在的社会问题。分辨能力不强的,很容易就被他们绕进去,像菲儿这样。”

“爸爸...对不起...” 菲儿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不。丫头,这不怪你。咱们一件一件事来。” 我把她抱过来,用力亲了几口,轻轻地捧起她的脸。

“来,看着爸爸。”

菲儿抬起头,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你记住爸爸下面说的每一句话。”

我郑重其事的看着我的心肝,语调缓慢而又清晰,“爸爸向你保证。任何人只要能来到我们家,进入我们之间的世界,那只可能是来多一个亲人爱你,和你们。那绝不可能是来分走,甚至抢走我和我们对你的爱。在看人这一点上,你要相信爸爸。”

菲儿点了点头,一旁的牛仔和母牛笑了笑,像是响应我的话一般,一左一右地靠在了我的肩头。

“爸爸之所以说不是你的错,是因为你也知道,爸爸是从主世界来的。而图灵之所以觉醒,你们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某种意义上说和我自己的执念和性格不无关系。换句话说,是我生前的那些不幸影响到了你们,所以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爸爸!”

“老公!”

“亲爱的!”

“让我说完。”

我苦笑了下,把菲儿往上抱了抱:“你看过爸爸的记忆,所以你应该知道,爸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毕竟时间太久,那里面缺少了很多细节。比如说,爸爸之所以会看人。就是因为那些疼痛,那些过往,侵蚀了我的身体,让我获得了一种...额,类似你们舰装特质一样的东西。”

“技能?”

“没那么高级,单纯就是一种不自觉的生理反应。”

“爸爸~” 菲儿红着脸,轻轻捏了一下我的奶头。

我先是一愣,然后笑着反吸了几口她们的奶子:“小色鬼,想哪去了。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不是说我会硬什么的。是我面对恶意,会不自觉的恶心和呕吐。没有任何根据,没有任何缘由,就这人有一点恶意我都会不舒服。”

“过敏?”

“诶对,就是过敏。”

我笑了笑,感慨万千地摸着菲儿的头:“这就是为什么,我对于很多事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应激反应。我也知道那不太对,但我自己控制不了。但和你们在一起,我从来没有一次出现过那种症状。哪怕是吵架,哪怕是闹别扭,哪怕是不愉快,我都从来没有一丝一毫觉得你们要害我,你们会对我不好。”

“不会的。” 仨人同时摇摇头:“我们拿命保证。”

“对嘛。” 我一人亲了一口: “所以哪怕我再怎么提醒自己,不要放松警惕,不要掉以轻心,但这是你们给我的身体,我相信它不会骗我。当我们都卸下了防备,真诚的去表达自己的脆弱和需求的时候,那矛盾就是从你错了还是我错了,变成了我们如何一起去面对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从来不觉得我和你们之间的爱是分一口少一口的蛋糕。我们之间的爱,真要说那也应该是江河和大海,循环交替,来回往复。在这里,和这里,潮起潮落。”

我笑着摸了摸那仍旧鼓鼓的精液肚子,又拿女儿的手掂了掂自己的弹药库。

“坏爸爸~”

菲儿白了我一眼,不顾一旁笑抽过去的俩姐妹,张开小嘴恶狠狠地低下了头。

得,好不容易吃了点蛋白质,这下又射没了。不过也罢,至少把我的乖女儿哄好了。

而把香香的乖女儿搞定了,接下来就得解决一下苍蝇喷屎的问题。

因为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辣椒。你又吃粉?”

“粉咋了嘛。呼~” 坐在学校食堂的鹰潭挑起了一大坨拌粉,一口气吸了进去。

“我去你慢点吃,你再...”

“我再干嘛?”

哦也是,舰娘不会呛着。

“没啥,你现在方便不?有个东西要你查一下。”

“咋了?”

“帮我统计一下。” 我按了几下终端,把几个整理过的视频证据发了过去:“这一类ai视频的热度曲线;投稿账号的活跃地区;投送时间集中在什么时间段;观看对象集中在什么年龄层。这些靠图灵没法研究,图灵没有对面的数据,得靠你的网络攻击来扒对面的数据库。”

“草,你可真是个找屎大王。”

看着终端上的傅首尔面相,正端起瓦罐喝汤的鹰潭被恶心的够呛:“你一天到晚在网上看些啥啊?你看点黄片不好么,一天天的在网上找屎。”

“他妈的,老婆你当我乐意看呢。” 憋了一肚子火的我也忿忿不平,把菲儿的事和鹰潭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你说这不管能行么?这都渗透到家里来了。”

“戳他母娘(ctmd)。” 听完菲儿的遭遇,鹰潭一句发自内心的家乡脏话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要?”

“那倒不急,你下午不还有课么,你先去。”

“行,那下午微机课上完了我来弄。妈的真当老娘好欺负操。”

“哦对了,正好你上课,也和那帮姑娘小子们说一声,他们这岁数正是半明白不明白的时候,很容易被绕进去。”

“你不说我也要说的。” 鹰潭摆了摆手:“你别管了,都有我。”

“好,那我先干活儿。”

“嗯,拜。”

挂了电话,我又陷入了无尽的文件报告当中。

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墨菲定律总是有效的。

“草,我他妈就知道。哪儿挨哪儿就这么巧,我这边刚从暹罗回来,关于二胎和家庭矛盾的投稿就翻了一千倍?”

看着鹰潭发过来的PPT,脑子飞速旋转的我眉毛都拧成了一团,脑子里瞬间全是玛格丽特那张阴阳怪气的死人脸。

“确认我是不是那个世界来的人?放她妈狗屁,她压根就是为了偷我情报。”

我拿起金笔下意识的想扔,又反应过来这是老婆给我的,烦躁的在手里甩了几下。

大意了。

我的确是知道她的暴雨能够捕捉到人和舰娘的情绪波动。但我确实没有想到,她所谓的“恐惧”甚至能捕捉我这种无舰装素体的情绪逸散。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她应该也没法确定我是不是在钓她的鱼。因为从目前这些视频的生成频率和来源来看,她应该只是把这个消息当做传言给散播了出去。大概率是她也是猜测到白菜可能怀孕了,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因此才用这么漫天撒网的方法来试探我,想测试一下我的反应。

草,他妈真的和德克萨斯说的一样,我现在尬住了个屁的。

“真他妈恶心...得想个什么办法...要不然这舆论战没完没了...”

桌上的可乐瓶子发现已经空了,我心烦意乱的打开了冰箱,想拿上一瓶新的快乐水。

冰箱里也没了。

真是操了,诸事不顺...

“喂,老婆。”

“怎么啦?亲爱的?” 基林的笑容还是那样温暖,在任何时候都能如灯塔一般带给人希望。

“我这边的可乐喝完了。能不能...”

看着锁时柜里那琳琅满目的零食,我突然整个人愣住了,

我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些垃圾视频里的带货广告。

“好好,你等一下啊。一会儿,我把这边的货架清点完了就...”

基林眨了眨眼,一脸笑意的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老公仿佛在看着什么,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

“亲爱的,亲爱的?”

“啊!啊?”

基林一声声温柔的呼唤,这才把走神的我唤了回来。

“在看什么呢,那么专心?”

“没,没啥。” 我嘴角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一会儿你过来的时候,喊上塔什干和绫波,开个小会。”

“怎么啦?”

“我想打个广告。”

“广告?” 基林好奇的一歪头:“家里有什么要卖的么?”

“嗯,我想卖糖。”

“两亿吨????”

不止桑提,所有夫人都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而我有些莫名。

“你们干嘛,这一惊一乍的。不就两亿吨糖...一个月都不到的产量...”

“不就两亿?!”

本来翘着二郎腿的桑提差点跳上了办公桌:“你知不知道,就目前民间主流的生物制糖法,全世界一个榨季把人累死了也就是1.8亿吨的产量,这还是几大产区丰收的同时还不能遭遇大仗或者洪水。你拿二氧化碳制糖法出两亿吨的货?你想打世界大战?”

“打什么打,我就是做生意赚钱啊。”

“别扯淡,老公。”

法戈也皱起了眉头:“别说两亿,哪怕是两百万吨砸下去,全世界的期货市场立马能死给你看,一秒钟不多等的那种。到时候的连锁反应根本不是我们现在能控制的,甚至都有可能出现大范围的骚乱暴动。上次骏河她们家那次你忘了?你救灾剩下的那些米直接就把当地的粮食市场打崩了,到现在粮价都没缓过来。”

“老公。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淀也板下了个脸:“你不说实话,我不会批这种预算的。到时候出了事总部追责下来,我们全得吃不了兜着走。”

“诶你们这一个二个的...”

我也有点哭笑不得:“这平常为了个斩杀章吵的我头都是大的,冲个榜一个二个天天嫌我不上进。这怎么你老公好不容易想奋斗一下,怎么全在泼冷水...”

“你这哪是奋斗,你这是打算我的奋斗啊!” 塔什干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个广告一打出去,你想过会出什么事么?”

“就是啊,哪个报纸敢发这种广告啊?谁发谁不得被糖厂的人背后中八百炮自杀?”

绫波也围了过来,指着我鼻子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提督室瞬间开起了批斗大会。

“那啥,宝宝们,宝宝们...” 我连连摆手,这才把各位夫人们的声音压了下去:“那个,能不能先让老公说完,我说完你们再给我纠正可行性好不好?我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我才找你们来帮我把把关嘛。要不然我干嘛开这个会呢?”

夫人们对视了一下,相互确认了眼色后都点了点头。

“老公你说,你从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把之前菲儿的事说了一边,包括我在暹罗和玛格丽特对峙的事,被偷情报的推断,以及鹰潭给我的数据都说了一遍。

“我说你干嘛突然发了疯一样。”

夫人们这才明白了前因后果,明白我不是拍脑袋怄气的几位打开了终端,很快进入了诸葛亮会的战备状态。

“所以,老公你是想迂回绕后。抓他们的变现渠道?”

毕竟是老板,桑提很快就明白了我想干什么:“难怪你突然一下要释放这么多产能。”

“也不全是。”

我咬了咬嘴唇,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和你们我也不搞有的没的,我就直接说吧,我就是打算挟私报复。”

“亲爱的,你冷静点。”

基林忧心忡忡地牵起了我的手,身边的夫人们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我很冷静,宝宝。”

我牵起了老婆的小手,轻轻吻了一下:“我不是今天才在想这个事。我其实回来以后我就一直这么觉得。是,确实我们现在是战略相持阶段,大仗一时半会打不起来。可在政治战和宣传战上,我们也太给对面脸了。我才回来半年,宝宝们你就说,单针对我都干了什么狗屁鸡毛?鼠疫、毒品、人口贩卖、政变,甚至他妈都放火放我脸上来了。我再不主动出击一下,这帮畜生真当我是韭菜了。一而再再而三这么搞我们,以为我们不敢杀人么?”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夫人们纷纷表示赞同,绫波冷笑着擦了擦鼻子:“这种事不能太要脸,就应该干他丫的。”

“对啊,我们凭什么抱着永动机吃白萝卜就白饭?”

我拿了一瓶可乐,用大拇指顶开了瓶盖:“刚才吃饭的时候,母牛一句话提醒了我,你们想想,冷战的转折点是啥?”

“古巴导弹...”

“不。” 塔什干摇了摇头:“是厨房辩论。”

“为什么?”

“因为那头傻逼玉米在辩论的时候跑去喝了三大杯可乐。”

“真不愧是我老婆。” 我用力亲了塔什干一口:“所以,现在便宜好喝的可乐在谁手里?”

“在...哦,老公同志,我明白了。”

塔什干恍然大悟,其他几个夫人们纷纷点了点头。

我灌了一大口可乐,接着说道:“所以,夫人们。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和我们打关税战。为什么当年苏联要建柏林墙,因为所有的舆论战宣传都必须建立在冰箱里有菜的基础上。而当时苏联的轻工业,在这些老百姓看得见摸得着的领域,正面竞争根本没有一点赢面,更别说他还直接导致了中苏交恶。失去了轻工业的补给,那么军舰换可乐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的确。家里没菜的话,你政治宣传说破了天都不管用。但无论怎么说,两亿吨的货还是太多了。”

桑提扶了扶镜片,很快就从数据库调取出了相关资料:“这么说吧,老公。我同意你目前的战略思路。目前如果要打经济战的话,我们的二氧化碳制糖法确实是绝对的碾压,相较于对面的传统制糖法的成本和出糖率,我们目前根本就是在凭空变糖。家里一直控制出货量也是出于稳定这方面的考虑。老公你通过这个来打击对面,战略上是绝对行的通的。”

“那战术上呢?”

“战术问题还是和刚才说的一样,主要是集中在量上。你现在把这个消息一放出去,那在你铺开推广带货之前,当地的市场就会诱发毁灭级别的海啸。到时候副食品的价格一崩盘,对面很可能直接用盘外招大手干预。”

“我同意桑提的看法。”

法戈也点了点头:“我们这种制糖方法,基本上除了电钱和人工以外,可以说是无本万利。对面本来就在和我们打关税战,你这些糖进去根本就是掀桌子,他们急眼了什么下三路都玩得出来的。”

“肯定啊。” 基林想起来就满脸嫌弃:“对面卖的那个可乐是什么鸟玩意儿,又不甜气又不足,还没口感。我的可乐粉只要一过去,一个月,不,半个月就能给他打破产。”

“对,所以他们就更不会让我们过去卖了。” 绫波转了转手里的笔,忧心忡忡的说道:“如果连货都没办法进去的话,老公你后面的打广告钓鱼就完全无从谈起了。我们不可能只靠黑市和走私渠道的,那样铺不了货。”

“我倒也没说一定要卖成品。”

我从靠椅上站起了身子,过去一手搂着一位夫人,手顺着领口就开始揉奶:“我们自己的零食特色太鲜明了,一入口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对面搞抵制也确实是个事。”

“那卖贴牌?毕竟只是想做代言推广的话,贴牌是最...嘶,轻点,奶都被你抓出来了。” 大淀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

“贴牌?诶这确实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 桑提皱了皱眉头:“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没买到糖的其他公司来搞破坏呢?”

“搞什么破坏?那他们也来买不就完了。我可没说我只卖一家。”

“你什么意思?你真打算搞倾销?”

“呵呵,老婆。” 我捏了捏法戈的奶头:“如果,我对外放出话去我有两亿吨糖要招标的话,市场会做什么反应?”

“那怎么也得...” 法戈按了几下,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是,我都和你说了不能出这么多货的。这真的会...”

“老婆你这话说的,那我做黄金期货,我就得真的弄一仓库装黄金?”

我狡黠地一笑,身边所有夫人们顿时不寒而栗。法戈连辫子都竖起来了。

“你,你要学金毛?”

“干嘛,金毛能吹牛炒股,我不行?他关税我也关税,他过江我也过江。”

“你哪儿学的这些资本主义歪门邪道!” 塔什干愤恨不平的拍了我一下大腿:“放出假消息,通过扰乱市场挣取差价利润。老公同志,我现在严重警告你,你已经离我这个亲爱的老婆越来越远,离路灯越来越近了!”

“诶诶,这怎么叫歪门邪道。” 我抽出满是奶水的双手,把塔什干抱过来捏着她的小脸:“我是真的要卖糖啊。”

“卖两亿吨?”

“那你就说我们产不产的了嘛,不就一个月的产量。”

“你明明没有还卖那么多,就是投机倒把!”

“什么投机倒把,这叫预售,预售懂不懂?”

“什么预售!就是投机倒把!资本家!地主富农!枪毙!” 塔什干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小脚在我鸡巴上恶狠狠地踩着,用着十成十的力道对着我手捂足导。

旁边的“资本家”和“金融家”很是尴尬,想还嘴又怕给自己绕进去。

当然,塔什干也不是奔着让我变太监那么踩,毕竟这玩意她自己还要用。所以我也就顺水推舟的享受了一会,把那俩只白丝小脚射的一塌糊涂。

“呼~”

“爽了?”

“嗯。” 我指了指鸡巴,法戈白了我一眼,脱下内裤扎了扎头发,俯下身子给我做着事后清洁。一旁的大淀捅了捅我:“你确定要打?”

“嗯。”

“那申请报告怎么写?”

“就和艾拉说,出于反击敌人舆论战的需要,申请鱼山岛一个月左右的产糖排期,时间不固定。嘶~”

法戈的口技很是灵活,舒服的让我往绫波的大腿上一躺,伸手玩弄着老婆的奶头。

“一个月?老公你真打算出两亿吨?” 绫波下意识的往沙发上一蜷,随手把奶头塞进我的嘴里。

“我还没疯。我没打算去和他们抢传统市场。”

“那你打算怎么玩?”

“很简单,你们听说过减肥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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