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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织梦开始的逆袭之旅第一章 宗门覆灭之夜

小说:从织梦开始的逆袭之旅 2025-11-11 17:36 5hhhhh 7790 ℃

青玄宗的护山大阵在夜色中明灭不定,如同垂死之人的喘息。

沈渊跪在演武场外,双手被玄铁锁链死死束缚。锁链是黄土宗特制的"缚灵锁",每一个环节都刻着禁灵符文,环与环之间用子母扣咬合,不留丝毫缝隙。冰冷的金属嵌入他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他想挣扎,但十五岁的身体太过孱弱,只能眼睁睁看着演武场中央的一切。

父亲沈青山立在剑阵中心。

他的青衫早已被鲜血浸透,从肩膀到腰腹,深深浅浅的伤口有十几处。但他的腰杆依然挺得笔直,手中那柄名为"青峰"的佩剑仍在颤鸣,剑身上沾染的血——有敌人的,更多是他自己的——顺着剑尖滴落,在青石地面砸出暗红的斑点。

剑阵还在运转。

三百六十五柄飞剑悬浮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剑网,将整个演武场笼罩其中。这是青玄宗的镇宗剑阵"青玄三百六十五剑阵",需要宗主以本命精血催动,威力足以困杀元婴修士。

但此刻,剑阵已经摇摇欲坠。

黄土宗宗主黄烈立在演武场外,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黄土宗弟子——足足三千人,将整个青玄宗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没有急着进攻,只是静静地站着,像是在看一场注定结局的戏。

黄烈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国字脸,浓眉,留着短须。他穿着一身黄色宗主袍,腰间别着一柄厚重的阔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沉稳而压迫的气息。

他看着剑阵中的沈青山,眼中没有杀意,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淡漠。

"沈宗主,"黄烈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的剑阵撑不了多久了。"

沈青山没有回答。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但手中的剑依然稳如磐石。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黄烈继续说,"你在等援军。但沈宗主,不会有援军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嘲讽:"天枢宗、紫霄宗、玄冰谷……你以为的盟友,早就和王朝达成了协议。他们不会来的。"

沈青山的手微微一颤。

剑阵的光芒暗淡了一瞬。

"你看,"黄烈摊开手,"这就是现实。王朝要收刮各宗资源,为国师的登仙路做准备。识时务者为俊杰,顺应者昌,逆天者亡。你青玄宗非要做那个出头鸟,现在,你看看你的宗门。"

他指向演武场四周。

青玄宗在燃烧。

主殿、藏经阁、丹房、器阁……一座座建筑在火光中坍塌。黄土宗的弟子们像蝗虫一样涌入各处,搜刮着一切有价值的东西。惨叫声、哭喊声、兵器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在夜色中回荡。

沈渊看到,一个青玄宗的外门弟子被三个黄土宗弟子围住,他拼命挥舞着剑,但修为差距太大,只坚持了三个回合就被一剑穿胸。

他看到,一个女弟子被拖进暗处,衣衫被撕裂,绝望的哭喊声很快被捂住。

他看到,太上长老的尸体躺在丹房门口,胸口被洞穿,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

"够了!"

沈青山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却坚定,"黄烈,你要什么,冲我来。放过其他人。"

黄烈笑了。

"沈宗主,你还没看清形势吗?"他摇摇头,"我不是来和你谈判的。我是来接收青玄宗的。"

他打了个响指。

演武场外,人群分开。

两个黄土宗弟子押着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

沈渊的心脏猛地一缩。

是师姐。

李静怡。

她本该是青玄宗最耀眼的那颗星。

二十三岁,筑基后期,剑道天赋仅次于宗主沈青山。她的容貌不是那种妖冶的美,而是一种清冷的、凛然的美——如同寒冬腊梅,孤傲而不可侵犯。

她的五官极为精致:眉如远山,细长而锋利,眉峰处微微上挑,平日里总带着三分英气;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瞳孔是少见的琥珀色,清澈而锐利,像是能洞穿人心;鼻梁挺直,鼻尖微翘,配上那张薄而锐利的唇,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傲。

她的身材修长而匀称。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纤细,而是常年习武锻炼出的紧致线条——肩膀平直,锁骨清晰可见,腰肢纤细却不盈盈一握,反而带着一种力量感。她的腿很长,小腿肌肉线条流畅,足弓挺拔,即便赤足踩在沙石上也不会有半分褶皱。

平日里,她总是穿着一身白色剑装,腰间佩着一柄名为"霜华"的长剑。她走路的姿态很特别——不是小家碧玉的碎步,而是大步流星,每一步都踏得很实,脚跟先着地,然后是脚掌,最后是脚尖,像是在丈量大地。她的背脊永远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眼神平视前方,从不低头。

沈渊记得,师姐第一次教他剑法时,她站在他面前,单手持剑,另一只手负在身后。她的声音很冷,但很清晰:"小师弟,记住——剑道,讲究的是一个'势'字。势在,剑在;势散,剑亡。"

那时候的她,像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不可一世。

但此刻——

此刻的李静怡,像是被折断了的剑。

她的白衣已经被撕破,从领口到腰际,一道长长的裂口露出雪白的肌肤——锁骨、肩膀、胸口、腰腹,那些平日里被衣衫严密遮掩的部位,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她的发髻散乱,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粘在脸上,被汗水和泪水浸湿。

她的脸上有明显的掌印——左脸颊红肿,嘴角还挂着血丝。她的眼睛依然是那双丹凤眼,但此刻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还有深深的自责。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上勒着粗糙的麻绳,绳子嵌入皮肉,留下深深的勒痕。她的双腿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屈辱。她拼命挣扎着,但两个筑基期的黄土宗弟子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她根本无法挣脱。

那双平日里清冷而锐利的眼睛,此刻像是被浇灭了的火焰。她看着沈渊,眼中有绝望,有愤怒,有自责,还有深深的愧疚。

她张开嘴,想说"小师弟,对不起",但话到嘴边,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哭腔。

"静怡!"沈渊想要站起来,但锁链死死地将他钉在地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姐被拖到演武场中央。

李静怡抬起头,看到了沈渊。

她的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小师弟……对不起……师姐没用……"

然后她被拖走了,拖向大殿后的黑暗深处。

沈渊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先是衣衫"嘶啦"的拉扯声,然后是她压抑的呜咽,她在拼命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却还是从喉咙深处泄露出来的、羞耻的、媚乱的呻吟。

"不……不要……啊……"

"求你们……我……我不想……啊啊……"

"渊……对不起……我……啊……我好下贱……"

每一声都像刀子,扎进沈渊的心里。

"够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清脆而坚定。

沈渊僵住了。那是母亲的声音。

宋嘉柔从侧殿走了出来。

三十八岁,容颜依然如同三十岁出头的少妇。她的美不是那种惊艳的美,而是一种温婉的、柔和的美——如同春日的杨柳,温柔而坚韧。

她的五官柔和而精致:眉毛不像李静怡那样锋利,而是柔和的弯月眉,眉峰处微微下垂,平日里总带着三分温柔;眼睛是标准的杏眼,眼角微微下垂,瞳孔是深邃的黑色,温柔而包容,像是能容纳一切;鼻梁不高,但很秀气,鼻尖微圆,配上那张丰润的唇,整个人透着一股母性的温柔。

她的身材丰腴而柔软。不是那种紧致的线条,而是岁月沉淀出的成熟韵味——肩膀圆润,锁骨不明显,胸部丰满而下垂,腰肢不纤细但很柔软,臀部丰腴而圆润。她的手很柔软,指节不粗,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淡淡的蔻丹。她的脚很小,足弓不像李静怡那样挺拔,而是柔软的,脚背处有细密的青筋,脚趾圆润而可爱。

她依然穿着那身淡青色的宫装,发髻依然一丝不乱,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妆容。她的步伐很稳,像是在参加一场寻常的宴会,而不是走向一个覆灭的宗门。

但沈渊看到,她的手在颤抖。

那双平日里温柔地抚摸他头发的手,此刻紧紧攥着衣袖,指节发白。她的呼吸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沈渊能看到她胸口的起伏——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即将爆发的哭喊。

她的脸色很苍白,苍白得像是涂了一层白粉。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唇色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片惨白。她的眼睛依然是那双温柔的杏眼,但此刻眼中满是决绝和悲伤。

"黄宗主,"宋嘉柔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我有一个提议。"

黄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宋夫人请讲。"

"青玄宗愿意投降,"宋嘉柔一字一句地说,"愿意臣服黄土宗,愿意交出所有资源,愿意奉黄土宗为主。"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颤抖:"只求黄宗主放过我儿。"

"娘!"沈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在说什么?!"

宋嘉柔没有看他,只是直直地盯着黄烈:"我可以代表青玄宗签订臣服契约。从今往后,青玄宗的一切,都归黄土宗所有。"

黄烈沉吟片刻,突然笑了:"宋夫人果然深明大义。"

"嘉柔!"

沈青山猛地转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嘉柔终于看向了他。

她的眼中有泪光,但更多的是决绝:"我知道。但我不能让渊儿死。"

"可你这样做,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弟子吗?!"沈青山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对得起太上长老吗?!对得起青玄宗三百年的传承吗?!"

"我只想让我儿子活着!"

宋嘉柔突然提高了声音,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他活着!"

她的声音在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青山,我知道你是宗主,你要为宗门负责。但我是他的娘!我只想让他活着!"

沈青山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良久,他闭上了眼睛。

剑阵的光芒骤然暗淡。

三百六十五柄飞剑失去了灵力支撑,纷纷坠落,在地面上砸出清脆的撞击声。

黄烈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沈宗主,你这是……"

"我同意,"沈青山睁开眼,声音平静得可怕,"青玄宗投降。"

他转向宋嘉柔,眼中有复杂的情绪——愤怒、失望、不甘,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疲惫:

"嘉柔,你照顾好渊儿。"

宋嘉柔的眼泪流得更急:"青山……"

"但是,"沈青山突然转向黄烈,声音变得冰冷,"我有一个条件。"

黄烈挑了挑眉:"沈宗主请讲。"

"我以性命为誓,"沈青山一字一句地说,"青玄宗从此臣服黄土宗。但黄宗主必须承诺,放过我儿沈渊,放过我妻宋嘉柔,放过所有愿意投降的青玄宗弟子。"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讽刺:

"我这条命,应该值这个价吧?"

黄烈沉默了片刻,突然大笑起来:"好!不愧是青玄宗宗主!有骨气!"

他抬起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我黄烈以心魔为誓,只要青玄宗投降,我保证不杀沈渊,不杀宋嘉柔,不杀任何愿意投降的青玄宗弟子。"

沈青山点了点头。

他转向沈渊,那双疲惫的眼睛突然变得无比清明:

"渊儿,记住——"

他的手按在了剑柄上。

他的手很稳。

三十年的剑,三十年的手,早就长在一起了。

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握紧。

剑鞘里传来轻微的颤鸣。

远处,一片瓦片从屋檐滑落,在地面上摔得粉碎。

"意志,比修为更重要。"

剑光闪过。

青峰剑从他的喉咙穿过。不是别人的手,是他自己的。

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洒在青石地面上,溅在沈渊的脸上。

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

沈青山缓缓倒下。

他倒下的姿势很奇怪——不是向前,而是向后,像是要躺进大地的怀抱。青峰剑从他手中滑落,在地面上弹跳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他的眼睛依然睁着,看着夜空。

天上没有星星,只有浓浓的烟雾和火光。

但他的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

那是解脱的笑容。

演武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不——!"

沈渊的嘶吼撕裂了夜空。

黄烈站在沈青山的尸体旁,居高临下地看着:

"沈宗主,你用自己的命,换了青玄宗的投降。这笔买卖,你不亏。"

他转向宋嘉柔,笑容变得玩味:

"宋夫人,该你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黑铁项圈。项圈上刻着四个字:黄土宗母狗。

"戴上它,跟我走。你儿子可以活。"

宋嘉柔看着那个项圈。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她将从云霄宗的宗主夫人,变成黄土宗的……玩物。

"娘!不要!"沈渊嘶吼着,"不要管我!你走!你快走!"

宋嘉柔转过头,看了儿子一眼。

那一眼里有温柔,有不舍,有愧疚。

还有一种……决绝。

"渊儿,娘对不起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

然后,她跪了下来,伸手拿过那个那个冰冷的、象征着屈辱的项圈。

她抬起手,把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金属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冰冷的,沉重的,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的手指摸索着项圈的开关,"咔嚓"一声扣上了锁扣。

那声音很轻,很脆,但在寂静的大殿里,却像惊雷一样炸响。

围观的黄土宗弟子们爆发出哄笑:

"戴上了!她真的戴上了!"

"宗主夫人现在是母狗了!"

"等到了黄土宗,宗主有的是办法调教她!"

"听说宗主喜欢让女人爬着走,啧啧……"

宋嘉柔低着头,眼泪无声地流下。

黄烈拉了一下连接项圈的铁链。

"走吧,宋夫人。哦不,现在应该叫你……黄土宗的母狗。"

铁链绷紧。

宋嘉柔的身体被扯得一倾,险些摔倒。项圈勒进喉咙,发出一声娇喘。

"快点,别让我等。"

黄烈又扯了一下铁链。

这一次,宋嘉柔学会了。

她主动跟上了。

她踉踉跄跄地走着,步伐凌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项圈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在宣告:

云霄宗的宗主夫人,现在是一条人人可辱的贱母狗了。

沈渊跪在那里,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

父亲死了。

母亲被带走了。

师姐被带走了。

青玄宗覆灭了。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是跪在那里,被玄铁锁链束缚着,像一条狗一样跪在那里。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他张开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洒在青石地面上,和父亲的血混在一起。

他分不清哪些是父亲的,哪些是自己的。

视线开始模糊。

耳边传来黄烈的笑声,传来黄土宗弟子的欢呼声,传来青玄宗建筑坍塌的轰鸣声。

但这些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沈渊的身体开始摇晃。

他想站起来,但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想喊,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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