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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暗面 第二部第二章,第2小节

小说:光辉暗面 第二部 2025-11-08 21:00 5hhhhh 8960 ℃

两人开始用餐,期间眼神交汇,肢体不经意地触碰,都带着浓浓的暧昧。靳海的手时不时会抚上她裸露的大腿,或是在她只围着围裙的腰肢上流连,使得这顿晚餐吃得宋安晴面红耳赤,身体刚刚平息下去的燥热似乎又有复燃的迹象。

饭后,靳海从食盒袋的底层,拿出了一个明显是药盒的小包装,放在了宋安晴面前。

是事后紧急避孕药。

宋安晴的心微微一沉。她明白靳海的意思,他们之前有过默契,暂时不要孩子。但是……看着那盒药,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她挪到靳海身边,依偎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睡袍下坚实的胸膛,声音细弱蚊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和怯懦:“海……其实我……我妈说……让我们……早点要个孩子……”

她的话越说声音越小,几乎要埋进他的胸膛里。

靳海抚摸着她柔顺长发的手微微一顿。从宋安晴的角度,看不到他此刻脸上那瞬间掠过的、极其阴沉冰冷的厉色,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对未来“孩子”的期待,只有一种被触及禁忌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但那异样转瞬即逝,快得仿佛是错觉。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带着哄劝的意味,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乖,听话。三个月后,你还要穿上最漂亮的婚纱,做我最美的新娘。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宋安晴抬起头,看到他温柔却坚定的眼神,知道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最终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她默默地拆开药盒,取出那片小小的白色药片。

靳海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

在他的注视下,宋安晴将药片放入口中,和水吞下。药物的苦涩仿佛从喉咙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然而,她刚放下水杯,靳海那只原本抚摸她头发的手,就顺势滑落,精准地覆上了她围裙下那团柔软的饱满,隔着薄薄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唔……”宋安晴吃惊地看向他,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微微颤抖。心理上,她刚刚经历了一番小小的挣扎,并不想立刻再次陷入那种完全失控的、放浪的状态。

但她的身体,却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仅仅是这样带着挑逗意味的抚摸,那刚刚被喂饱、稍稍歇息的蜜壶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泌出新的爱液,乳头也在他指尖的刮蹭下迅速硬挺起来,在围裙布料上顶出两个清晰的小点。

靳海看着她脸上那副想要抗拒却又身体发软、眼眸迅速漫上水汽的媚态,低笑着,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蜗:“既然吃药了……我们就不要浪费了……”

话音未落,他已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新一轮的、更加无所顾忌的亲密互动,在夜色中再次拉开序幕。宋安晴残存的理智,在她身体诚实的渴望和靳海熟练的挑逗下,迅速土崩瓦解……

宋安晴的公寓内,淫靡的气息尚未散尽,而城市的另一端,风信子柳潇正驾驶着车辆,悠闲地驶回云顶集团大厦。她早已将送外卖时戴的鸭舌帽扔到了后座,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肘撑在车窗上,指尖抵着太阳穴,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刚才在宋安晴门口看到的每一个细节。

那件欲遮还休的素色围裙,紧紧包裹着呼之欲出的饱满胸脯,布料下清晰凸起的乳头,光滑裸背与腰窝的曲线,挺翘雪臀的弧度,修长玉腿的线条,以及……最刺激的,是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的、乳白色的黏腻精液痕迹。柳潇像一台精密扫描仪,努力记忆着每一个角度,每一处若隐若现的春光,力求不遗漏任何一点。她想着,回去可以先让楚瑶试试这个造型,或者……更简单点,先找那个“荼蘼”温晚当个试衣模特,确保楚瑶能完美复刻,让老板玩得更尽兴。想到楚瑶,柳潇撇撇嘴,她这位“好朋友”最近可是风光,接了个大制作的女主角,经常不见人影。

车子无声地驶入地下专属通道,柳潇直接抵达六十三层的秘书团大本营。这一层如同一个奢华的女性巢穴,每个秘书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即使不执行任务,很多人也喜欢聚集在这里。此刻大厅空无一人,寂静中弥漫着某种昂贵香氛与危险气息混合的味道。柳潇径直走向楚瑶的房间,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不在么……没关系。”柳潇低声自语,眼神转向走廊的另一端。先让温晚那个废物试试水也好,等楚瑶回来,就能呈现更完美的效果。她转身走向公共储物区,熟门熟路地找出了一件与宋安晴那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素色围裙,然后毫不迟疑地走向温晚的房间。

在秘书团这个扭曲的小社会里,能力某种程度上就是特权。除非像曾经的温晚那样,被老板靳海带在身边极致宠爱过,否则,像柳潇这样的核心成员,进入温晚的房间,根本无需打招呼,更不用在意温晚的感受。想到温晚,柳潇心头莫名窜起一股邪火。这个装柔弱、扮可怜的女人,曾经有一段时间,老板像着了魔一样,无论去哪里都带着她,随时随地地玩弄她。而最让柳潇感到匪夷所思甚至愤怒的是,这个婊子,为了不吃避孕药影响生理期和保持完美身形取悦老板,竟然主动请求去做了永久绝育手术!

“我操……”柳潇低声咒骂,这他妈哪里还是人?根本就是一条为了取悦主人可以牺牲一切、毫无尊严的宠物狗!这种毫无底线的“卷”,让她觉得既恶心又……隐隐有种被比下去的不甘。

“咔哒。”柳潇直接用权限卡刷开了温晚的房门,没有一丝预警,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睡眠灯,温晚显然已经睡下。为了随时以最佳状态迎接靳海的“临幸”,她的作息规律得如同精密仪器。突然的闯入让她猛地惊醒,心脏“咯噔”一下,漏跳了一拍,黑暗中,她下意识地以为……是老板来了。因为只有靳海,才会这样毫无征兆地深夜闯入。

然而,借着朦胧的光线,她看清了门口那道身影,不是靳海,而是眼神冷漠、带着一丝不耐的柳潇。

温晚下意识地拉起柔软的羽绒被,遮挡住自己赤裸的、丰满的胸脯——她有裸睡的习惯,以便靳海随时兴起时能最快地接触到她的身体。她挤出一个有些僵硬、带着怯意的微笑:“风……风信子?有……有什么事吗?”

柳潇没有废话,几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扫过温晚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雪白胸脯,和她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被保养得楚楚可怜的脸。她直接伸手,一把掀开了温晚紧抓着的被子!

温暖的空气瞬间包裹了温晚完全赤裸的胴体。她肌肤白皙细腻,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脯饱满如多汁的蜜桃,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间的幽谷郁郁葱葱,带着一种被长期滋养的、慵懒的肉感。

“全裸?正好。”柳潇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在评价一件物品。她将手中那件叠好的围裙,直接甩到了温晚的脸上。

布料轻柔的触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侮辱意味。

“穿。”柳潇的命令简短,冰冷,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温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勇气拒绝。在秘书团里,被其他秘书“借用”或者“玩弄”早已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对于已经失宠的她而言。看柳潇这架势,大概只是想让她当个换装娃娃罢了。她默默地拿起脸上的围裙,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从温暖的被窝中钻了出来。

她站在床边,开始笨拙地系上围裙的带子。动作间,那对异常饱满、沉甸甸的雪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蓓蕾是淡淡的樱粉色,在微凉的空气和柳潇冰冷的注视下,迅速变得硬挺起来。围裙的前襟勉强遮住了她傲人的双峰,但深深的乳沟和两侧溢出的柔软乳肉,反而更添诱惑。背后的系带勒过她光滑的背脊,在腰后打了个结,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和骤然隆起的、圆润如满月的臀瓣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围裙的下摆短得可怜,刚刚遮住腿根,只要她稍稍动作,双腿间那片精心修剪过、却依旧浓密的黑色丛林,以及其下若隐若现的粉嫩缝隙,便暴露无遗。

柳潇抱着手臂,冷静地观察着整个过程,如同一个苛刻的导演。

“带子再系紧点,把奶子往上托一托,要显得更挺。”

“对,就是这样,乳头的位置,要正好在布料边缘,若隐若现最好。”

“屁股撅起来一点,让围裙下摆刚好卡在臀缝那里。”

温晚像个没有灵魂的精致玩偶,任由柳潇摆布,按照她的指点,调整着围裙的每一个细节,努力复刻着柳潇脑海中那个属于宋安晴的、羞耻又淫靡的造型。

终于,柳潇满意地点了点头。眼前的温晚,穿着这身围裙,确实与她记忆中的宋安晴有了七八分相似——同样的欲盖弥彰,同样的纯真与放荡交织。尤其是温晚那对过于丰满的胸脯,被围裙紧紧包裹、挤压,形成的深壑和呼之欲出的视觉冲击,甚至比宋安晴更具一种成熟的、肉欲的诱惑。

看着温晚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柳潇体内某种压抑的、双性的欲望被点燃了。她突然上前一步,猛地将温晚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温晚惊呼一声,跌入床褥之中,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柳潇俯身压了上去,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温晚那对被围裙束缚的巨乳,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她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按上那已经微微湿润的私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和不容抗拒的强势:“别动……让我来替老板……先试试货。”

听到“老板”两个字,温晚原本细微的挣扎瞬间停止了。只要是和老板有关,只要是能取悦老板的事情,她都无力也无意反抗。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任由柳潇为所欲为。

柳潇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同样锻炼得匀称有力、却不失女性柔美的身体。她覆上温晚赤裸的、只挂着一条围裙的胴体,两具温热的女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柳潇的吻带着侵略性,落在温晚的脖颈、锁骨,最后含住她一侧硬挺的乳头,隔着围裙布料用力吮吸、啃咬,引来温晚压抑的、细碎的呻吟。她的手在温晚光滑的肌肤上游走,重点照顾着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和饱满的臀瓣,指尖不时划过敏感的腰窝和大腿内侧。

“啊……嗯……”温晚的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蜜壶深处开始泌出温热的爱液,空虚感逐渐蔓延。

柳潇显然精通此道,她引导着温晚,让她也为自己服务。很快,两人在床上形成了69式的体位。柳潇的脸埋在了温晚双腿之间,舌头灵活地挑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肿胀的阴蒂,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用力吮吸。

“唔——!”温晚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被快感冲击的呜咽。她被迫面对着柳潇同样湿润、散发着女性气息的私处,在柳潇的指令和身体的驱使下,她也伸出软舌,生涩而顺从地舔舐、伺候起来。

房间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浪语——黏腻的舔舝声“啧啧”作响,女人压抑的呻吟和喘息交织,肉体摩擦床单的“窸窣”声,以及那弥漫开的、浓郁的女性荷尔蒙与爱液混合的淫靡气息。

柳潇的攻势猛烈而富有技巧,她不仅用口舌伺候着温晚最敏感的核心,手指也时不时探入那紧致湿滑的蜜壶,模仿着男性抽插的动作,抠挖着内壁敏感的褶皱。

“不行了……要……要到了……”温晚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几乎崩溃,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蜜壶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柳潇感受到她的变化,更加快了舌头的动作,同时将自己的身体下移,与温晚紧密相贴,两人的阴户毫无间隙地摩擦、挤压在一起——正是所谓的“磨豆腐”。

两片湿润、肿胀的阴唇互相摩擦、挤压,敏感的阴蒂相互碰撞,带来源源不断的、细密而强烈的快感电流。温晚的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失控的尖叫,她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柳潇的腰肢,脚趾蜷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嗬……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温晚达到了剧烈的高潮,大量的爱液从她痉挛收缩的蜜壶中汹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也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柳潇也在这激烈的摩擦和温晚高潮时身体的剧烈反应中,达到了自己的顶峰。她喘息着,从温晚身上翻下,看着身边这具穿着围裙、浑身泛着高潮后粉红、眼神涣散、双腿间一片狼藉的肉体,满意地舔了舔嘴角。

经过近半小时的玩弄,这个“试货”的过程,让她非常满意。温晚这副被彻底开发、任人玩弄的身体,确实有她的“价值”。柳潇已经开始期待,当楚瑶穿上这身装扮,在老板身下承欢时,会是怎样一番诱人的光景了。

柳潇心满意足地从温晚身上翻下,随手扯过床单一角,擦了擦脸上和下巴处沾着的、混合着两人爱液的湿黏痕迹。她看也没看像条被玩坏的死狗般瘫软在床、眼神空洞、只余胸前围裙凌乱蔽体的温晚,径直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然而,房门刚被拉开,一道高挑冷峻的身影便堵在了门口,如同无声的幽灵。

是鸢尾。

她依旧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行政套裙,剪裁极简却无比贴合她傲人的身体曲线,将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丰腴挺翘的臀丘勾勒得惊心动魄。她的目光平静无波,先扫过衣衫不整、神情慵懒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柳潇,又越过她,落在屋内床上那具几乎全裸、只挂着一条皱巴巴围裙、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的温晚身上。

鸢尾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冰冷的声线如同玉石撞击,不带丝毫温度:“风信子,你忘了这里的规矩?”

柳潇闻言,脸上那点慵懒瞬间被不屑取代。一来,温晚本就是秘书团里最低贱的存在,一块谁都能踩上一脚的肉便器,她玩了也就玩了,能怎么样?二来,她向来看不惯鸢尾这副总是能贴身跟随老板、并且整天摆出隐形势秘书长派头的模样。要知道,靳海从未正式设立过秘书长一职。

“关你什么事?”柳潇嗤笑一声,故意挺了挺自己同样裸露着的、汗湿的胸脯,乳尖因为刚才的激烈性爱依旧硬挺着,她语带挑衅,“难道……你也想与我‘交流’一下?”

她刻意将“交流”二字咬得暧昧不清,目光在鸢尾那被套裙紧紧包裹的、弧度惊人的胸脯和窄裙下摆那双裹着透明丝袜的长腿上流转。

然而,没等鸢尾做出任何回应,甚至没等柳潇看清动作来源,一记迅猛刁钻的重拳,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砸在了她毫无防备的侧腹软肋上!

“呃啊!”柳潇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腰,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她捂着剧痛的腹部,抬头看向出手之人——

是彼岸花,沈曼!

沈曼不知何时出现在鸢尾身侧,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抹胸,将她那对高耸饱满、几欲裂衣而出的雪白乳球托得更加傲人,深深的乳沟引人遐思。下身则是一条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热裤,紧绷的布料将她那修长柔韧、充满力量感的美腿和圆润挺翘的臀部曲线暴露无遗。她脸上挂着妩媚却冰冷的笑意,眼神如同淬毒的刀锋。

柳潇痛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只手指着沈曼,嘴唇哆嗦。

沈曼眼神一厉,闪电般出手,精准地抓住了柳潇指向她的那根手指,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反关节方向猛地一掰!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柳潇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指骨断裂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全身,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但沈曼并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攥住她那只已经变形的手指,以此为支点,粗暴地扭转、控制着她的整个身体,让她无法挣脱,只能以一种极其扭曲痛苦的姿势僵在原地。

这边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其他人。走廊尽头,并蒂莲白露和白霜两姐妹,穿着几乎透明的、缀满蕾丝的童装风格睡裙,探出了两张一模一样的、带着天真又兴奋表情的精致小脸。她们那与稚嫩身形极不相称的、异常饱满的胸脯,在薄薄的睡衣下随着她们偷看的动作微微晃动,裙摆短得几乎能看到腿根处光洁无毛的粉嫩私处。

就连房间里原本瘫软如泥的温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和打斗声吓得一个激灵,挣扎着爬下床。她身上依旧只穿着那条被蹂躏得皱巴巴、沾满不明液体的围裙,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光滑的背部、挺翘的雪臀和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着,脸上带着惊惧和茫然,怯生生地扶着门框向外张望。

“沈曼!你他妈疯了?!为什么帮着这个冰渣子?!”柳潇忍着钻心的疼痛,嘶声怒骂,她以为沈曼是和鸢尾一伙的。

沈曼闻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艳红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伸出一根涂着同色系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摇了摇:“NO, NO, NO……帮着这个冰渣?”她嗤笑,“今天我揍的就是你!”

说着,她手上再次加力,捏着柳潇骨折的手指狠狠一拧!

“啊啊——!住手!混蛋!”柳潇痛得几乎晕厥,身体剧烈颤抖,冷汗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

沈曼凑近她,甜腻的声音里淬着冰冷的毒液:“你他妈的,在背后说我坏话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在任务报告里写出来?!如果不是赵柯那个贱人跟我斗嘴的时候‘不小心’说了出来,我现在都不知道老板会怎么看我!”她的眼神愈发狠厉,“你他妈的竟敢写我在任务中‘主动色诱’?嗯?我彼岸花需要靠那种下作手段完成任务?我不是你的那个‘好朋友’楚瑶!她才是那个人尽可夫、需要靠张开腿来换资源的万人骑贱货!她才需要去色诱!”

聪明如柳潇,瞬间就明白了。根本不是赵柯“斗嘴说漏”,那个思维缜密、舌绽莲花的毒舌律师,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分明是故意借沈曼的手来收拾自己!想通此节,柳潇顿时哑火,知道自己理亏,更重要的是,她低估了赵柯的阴险和沈曼的暴戾。

沈曼见她脸色变幻,最终沉默下来,冷笑一声:“怎么?承认了?”她另一只空着的手,五指张开,指甲锐利如刀,缓缓移向柳潇的脖颈和胸腹要害,语气森然,“敢在报告里阴我……今晚,老娘非要废了你点东西不可!”

眼看沈曼就要下重手,一直冷眼旁观的鸢尾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彼岸花,你也忘了这里的规矩?”

沈曼动作一顿。她当然知道秘书团铁打的规矩——禁止内斗,尤其是造成不可逆损伤的内斗。如果是面对其他人,她或许还会仗着靳海的偏爱硬顶过去,但面对鸢尾……这个深得老板信任、几乎形影不离的女人,她不得不掂量一下后果。

沈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杀意,狠狠地瞪了柳潇一眼,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然而,就在柳潇以为折磨结束时,沈曼眼中狠色一闪,猛地抬起脚,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阴毒无比地、用尽全力踹向了柳潇双腿之间最柔软脆弱的私处!

“噗嗤!”一声闷响,伴随着鞋尖与柔软肉体撞击的诡异声音。

“呃——!!!”柳潇双眼暴突,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蜷缩着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遭受重创的下体,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不停地痉挛、抽搐,口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沈曼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柳潇,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抹胸的边缘,确保那对傲人的胸脯依旧呈现出最完美的弧度,然后对着柳潇,比了一个充满侮辱性的中指。

“呸!”她啐了一口,这才扭动着被热裤包裹得更加滚圆翘挺的臀瓣,迈着猫步,风情万种却又带着煞气地离开了现场。

走廊尽头,并蒂莲姐妹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和意犹未尽的光芒,也悄无声息地缩回了脑袋。

温晚吓得脸色惨白,慌忙退回房间,紧紧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板,心脏狂跳不止。

鸢尾最后冷漠地瞥了一眼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呻吟的柳潇,仿佛只是看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被损坏,没有任何表示,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规律,也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空荡的走廊里,只剩下柳潇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血腥味、汗味和之前情欲气息的、令人作呕的堕落味道。

这就是秘书团的日常。在极致的美貌、性感和忠诚之下,掩盖着的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勾心斗角与残酷的生存法则。

楚瑶,如今星光熠熠的曼陀罗,今年二十三岁。然而,在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埋藏着一段五年前就已腐烂发臭的根基。

那一年,她十八岁,人生急转直下,坠入最深的黑暗。父母被高利贷逼死,留下她这个孤女,如同无根的浮萍,随即被那群来自黑街的吸血蛆虫控制。他们看中了她那张过早显露出倾城潜力的脸蛋和开始发育得凹凸有致的身段,打算将她卖个好价钱,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就在她像货物一样被评估、即将被送入那个有进无出的魔窟时,一份混杂在黑街送来的大量底层情报中的资料,偶然间被负责筛选的风信子柳潇瞥见。

起初,柳潇并未将这个叫楚瑶的女孩资料放入呈送给靳海浏览的报告中,一个即将被卖掉的女孩,在黑街每天都有成百上千,并不稀奇。然而,命运(或者说厄运)开了个玩笑,靳海某次亲临柳潇的办公室时,目光偶然扫过摊开在桌角的、未被收起的零散文件,那张附着楚瑶青涩却难掩绝色照片的纸,瞬间抓住了他的视线。

照片上的女孩,眼神惊恐却清澈,带着一种未被完全玷污的脆弱美感,正是靳海那时偏好的类型。他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对身边的陈敬忠下达了指令。

于是,在楚瑶被转卖给一个臭名昭著的黑市器官组织,即将在肮脏的床榻上被剥夺清白乃至生命的前一刻,陈敬忠如同暗夜中的死神,恰到好处地降临,以绝对暴力的手段将她“救”了出来,带回了云顶大厦那光鲜亮丽却同样深不见底的六十三层。

初入秘书团,楚瑶惶恐不安,对未来充满迷茫。是柳潇,“无意间”向她透露了是自己“发现”了她,并将资料“留意”下来,才间接促成了靳海的救援。这份被刻意引导的“恩情”,让楚瑶对柳潇产生了雏鸟般的依赖和信任,很快,柳潇就成了她在这个扭曲环境里唯一的“好朋友”。

而靳海本人,对当时的楚瑶而言,更是如同天神降临。他187cm的挺拔身姿,冷白皮衬托下的俊美面容,与生俱来的贵气,以及云顶集团唯一继承人的耀眼身份,都深深吸引着这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少女。他像传说中拯救落难公主的白马王子,更让楚瑶暗自庆幸又隐约失落的是,靳海似乎对她的身体并没有表现出急切的兴趣。

不久后,她听到了那个曾经逼死她父母、差点毁掉她的高利贷集团被连根拔起、核心成员被残忍团灭的消息。出手的,是秘书团里那个代号“彼岸花”、美艳如毒罂粟的沈曼。楚瑶心中明白,这一定是靳海默许甚至下令的,是为了她!这份认知,让她对靳海的感激、尊敬和朦胧的爱慕,瞬间攀升到了顶峰,几乎带着一种信徒对神祇的狂热。

在一次气氛暧昧的出差途中,氛围恰到好处,灯光朦胧,酒精微醺,楚瑶怀着奉献与爱慕交织的复杂心情,向靳海献出了自己的一切——身体上所有象征着纯洁的“第一次”。那一晚,她幸福地蜷缩在靳海看似温暖的怀抱里,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女人。

就是在那个夜晚,靳海把玩着她汗湿的发丝,语气随意地问:“想不想当明星?”

楚瑶几乎是立刻点头。她明白,这不是询问,而是指引。靳海希望她走这条路。

接下来的两年,云顶集团的资源隐秘而高效地倾注在她身上。声乐、舞蹈、表演、仪态……她被按照顶级明星的标准秘密培养着。当她开始在小范围内积累起名气时,鸢尾出现了。

这个永远穿着冷硬套裙、无人知晓其真名的女人,是靳海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她用那双氤氲着事不关己薄雾的凤眼冷冷地看着楚瑶,用如同冰碴相互摩擦的声线,毫无波澜地向她宣布了接下来秘书团需要她执行的任务。

那一刻,楚瑶感觉头顶刚刚汇聚的星光瞬间黯淡,天仿佛都塌了。所谓“秘密外勤人员”需要做什么,她心知肚明。原来,靳海对她的定位,从来不是什么备受宠爱的情人,而是一件……更具功能性的工具。尽管内心充满了巨大的失望和幻灭感,但根植于骨髓的报恩念头和对靳海扭曲的爱慕,让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她告诉自己,这是回馈靳海恩情的方式。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拥有“大明星”光环的楚瑶,成为了靳海安插在浮华世界中最隐秘的一枚棋子。她的主要作用是利用身份便利,打入上流社会的圈子,收集对靳海有利的各种情报。为了达成目的,她不得不戴上各种不堪的面具——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某个大佬的秘密情人、为了角色和资源可以随意张开双腿的戏子……在上流社会那些男男女女眼中,她楚瑶,不过是个贪慕虚荣、可以用金钱和资源轻易收买的漂亮玩物,一个披着明星外衣的高级妓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顶着明星的光环,想要睡她一晚的代价确实不菲,这勉强维持着她一丝可怜的、表面上的“身价”。但也正因如此,那些自以为是的权贵富豪们在她面前更容易放松警惕,在炫耀、调情或酒后失言时,会“无意间”泄露许多有价值的信息。她像个最敬业的情报员,将听到的、看到的、甚至床上套取的话,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来,传递回去。

她最为突出的一个情报,是偶然间捕捉到与靳海父亲进行秘密交易的对象的关键信息。这个情报的重要性,当时的楚瑶完全无法理解,她只是例行公事地上报。然而,事后由此引发的一系列震动云顶权力结构的连锁反应,其功劳却在当事人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她的“好朋友”风信子柳潇巧妙地占据、呈报,成为了柳潇在靳海面前巩固地位的筹码。

这三年里,楚瑶早已记不清自己用这具身体“服务”过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彼岸花沈曼骂她是“万人骑”或许有些夸张,但“千人斩”这个称号,对她而言,已是确凿无疑、血淋淋的现实。在她自己看来,这具被无数人沾染过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已经肮脏不堪,散发着连最名贵的香水也无法完全掩盖的、属于不同男人的污浊气息。

然而,在这长达三年的、近乎自我凌迟的牺牲中,楚瑶唯一死死坚守住的,是她身体最后的壁垒——她的后庭。

无论面对怎样的威逼利诱,无论对方出价多高,或是试图用暴力强迫,她都绝不妥协。那个隐秘的、紧窒的入口,被她视为仅存的、完完全全属于靳海的私有物。是她在这片无边泥沼中,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可怜的、象征性的“纯洁”。仿佛只要那里未被侵入,她与靳海之间,就还存在着一丝微弱而扭曲的联结,她就还没有彻底沦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真正的公共厕所。

远在千里之外,一处风景壮丽却人迹罕至的山谷,大型古装剧《青楼恨》的外景拍摄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于寻常的紧张与期待,所有演员、工作人员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仅仅是因为导演的严苛要求,更因为今天,这部耗资巨大的电影最主要的投资人,王总,将要亲临现场探班。

距离拍摄核心区域不远,一处相对僻静的树荫下,停着一辆豪华的房车。这是剧组特意为女主角楚瑶配备的专属休息车,象征着她在剧组超然的地位。车外,两名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身形彪悍的保镖如同两尊门神,面无表情地矗立着,隔绝了所有不必要的窥探。他们并非剧组保安,而是那位王总带来的人,无声地宣示着车内之人与投资方不容置疑的紧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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