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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狼,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1:00 5hhhhh 5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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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充斥着一种低沉的、几乎要凝滞的空气。厚重的金属桌面上方,悬浮的全息投影闪烁着这次任务目标的详细数据,冰冷的光线映照在围坐着的每一张脸上。这些面孔,大多带着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戾气与漠然。我们“暗渊”,便是这阴影世界里一股令人闻风丧胆的势力,专精于那些不见光的勾当。

我的位置,在长桌的左侧上首。作为组织的高层之一,代号“冥河”,我习惯于在这种场合保持一种近乎慵懒的审视姿态。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目光却像最精密的扫描仪,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后,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幽影”——这是组织分配给她的代号。她坐在长桌末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与周遭格格不入。年纪很轻,看上去不过少女模样,一张脸蛋白皙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得像人偶,却缺乏生动的表情。黑色的作战服包裹着略显单薄的身躯,勾勒出青涩却已然动人的曲线。她总是微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隔绝了与外界的绝大部分交流。

她来了三个月,能力出众,任务完成得干净利落,沉默寡言,从不与人深交。这副冰山美人的姿态,倒是让她省去了许多麻烦。至少,表面上,她算是融入了。

但我心里,从那一天她踏入暗渊的大门起,就始终盘踞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不信任。太干净了,她的背景资料干净得像精心伪造的艺术品,她的眼神太过平静,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不起丝毫波澜。这不符合常理,尤其是在我们这种地方。

有趣的是,明面上,我却是和她关系最“好”的人。或许是我刻意营造的温和假象起了作用,或许是她初来乍到急需一个依靠,她似乎认定我是个难得的好人,对我投注了远超他人的信任。日常里,我会“顺手”关照她,训练后的能量补充剂,任务前的装备检查,甚至在她偶尔(极其罕见地)流露出些许不适时,递上一杯温水。我能感觉到她那份小心翼翼的依赖,像初生的幼兽,试探着靠近唯一的热源。

这种角色扮演,让我觉得颇有兴味。

那次常规任务汇报结束后,人群散去。我习惯性地在基地外围的庭院点上一支烟,算是片刻的放空。却看见她独自一人,在黄昏渐褪的余光下,显得有些焦躁地四处张望,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这完全打破了她一贯的冷静面具。

我捻灭烟,走过去。“幽影?”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带着适度的关切,“怎么了?丢了东西?”

她猛地抬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强行压下。她抿了抿唇,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上,似乎在剧烈地挣扎,衡量着我是否值得托付这份明显的“弱点”。那短暂的沉默,像绷紧的弦。

最终,弦松了。她抬起眼,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真实的担忧,甚至带着点水光。“……手链。”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母亲……留给我的手链,不见了。”

那瞬间流露出的脆弱,像一根极细的针,在我心口某个不设防的地方,轻轻刺了一下。很轻微,但确实存在。

“别急,我帮你找。”我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安慰。

我们花了几乎一整晚的时间,从她今天去过的训练场、走廊、餐厅,再到这处庭院,一寸寸地搜寻。夜色渐深,露水打湿了裤脚。她脸上的失落随着时间推移而加剧,最后,几乎是拖着脚步,哑着嗓子对我说:“算了……冥河大人,谢谢您。可能……找不到了。”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宿舍通道的尽头,带着一种被抽空力气的颓然,我心里那点因算计而产生的微妙快感,竟然被一种更为真切的“不好受”给覆盖了。这感觉让我有些烦躁。

鬼使神差地,我又回到了庭院,点燃了今晚不知第几支烟。尼古丁的气息在肺里转了一圈,缓缓吐出。就在那时,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草丛里,有一点极其微弱的反光。走过去,拨开草叶,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安静地躺在那里,链坠是一个小巧的、花纹古朴的铃铛,不会响,只是个装饰。

命运有时就是这么恶趣味。我捡起手链,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掌心。端详了片刻,我没有立刻去找她,而是将它揣进了口袋。

明天吧。让这份“失而复得”,再酝酿一晚。

第二天早餐时间,我在餐厅嘈杂的人声中找到了她。她独自坐在窗边,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动,阳光照在她脸上,也驱不散那层浓重的阴霾。

我端着盘子在她旁边坐下,她没有抬头。

“吃点东西。”我把一杯热牛奶推到她面前。

她摇了摇头,依旧盯着桌面。

我不再多言,从口袋里取出那条手链,轻轻放在她面前的餐桌上。银链和铃铛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视线凝固在手链上,然后猛地抬眼看我,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先是难以置信,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像投入冰湖的石子,漾开剧烈而璀璨的涟漪。那高兴的情绪如此鲜明,几乎要满溢出来,让她整张脸都明亮了起来。

但仅仅是一瞬。她立刻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失控,这种外露的、强烈的喜悦,在她看来或许是失态的。脸颊迅速飞上两抹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那条失而复得的手链,声音细若蚊蚋:“……谢谢您,冥河大人。”

然后,她再次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不是平日里那种冷淡的、礼节性的牵动嘴角,而是一个真正的、毫无防备的、带着羞怯和巨大感激的笑容。清澈,明亮,甚至有点傻气,却像一道强光,瞬间穿透了我一直以来构筑的、布满算计和阴暗的心防。

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心里某处,传来冰层碎裂的声音。随即,一股更为炽热、更为黑暗的火焰,轰然窜起,猛烈地燃烧起来。

不愧是我,冥河。邪恶组织的高层。这团火,烧得我血液都在沸腾。

再等等。我对自己说。按下心中翻腾的、几乎要立刻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等我找到确凿的证据。

然后,该怎么把她,彻底变为我的所有物呢?

机会来得比预期更快。一周后,一次针对敌对势力的突袭行动,我们提前收到了风声,布局反杀。过程很顺利,但清理战场时,我捕捉到一处极其隐蔽的能量残留波动,频率特殊,与我们组织的制式装备完全不同,却与某个官方特务机构的加密信号特征高度吻合。顺着这条线,我动用权限,调取了基地内部近期的所有监控记录和网络访问日志,一些被巧妙掩盖的蛛丝马迹,渐渐浮出水面。

最终,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她——“幽影”。

证据确凿。一种混合着被背叛的愤怒(尽管这愤怒来得毫无道理)、狩猎即将得手的兴奋、以及某种扭曲的期待感,在我胸腔里鼓噪。

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在确认她返回房间,并且通过安装在极隐秘处的监听器,捕捉到她开始与外界联络的微弱电流声时,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她的房间。内部陈设简单得近乎刻板,符合她一贯的风格。她背对着门口,坐在通讯器前,压低了声音正在汇报,内容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正是我们刚刚结束的那场行动的部分细节。

我举起配备了消音器的手枪,冰冷的枪口,稳稳地抵上了她的后脑。

她的身体骤然绷紧,但并没有惊呼。通讯戛然而止。

“别动。”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她极其缓慢地举起双手,显示自己没有反抗意图。但就在我以为她会束手就擒的下一秒,她动了!动作快如闪电!身体猛地一矮,手臂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格挡,精准地击向我的手腕!

“砰!”手枪脱手飞出,落在不远处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反应之快,身手之凌厉,远超她在组织里表现出来的水平。

可惜,我早有准备。

在她击飞手枪,力道用老,新力未生的那个瞬间,我一直藏在右手中的微型注射器,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扎进了她暴露出来的、纤细脆弱的脖颈侧面!

强效迷药在零点几秒内推入她的血管。

她猛地回头,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死死地瞪着我。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唇翕动了一下,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软倒下来。

我伸手,将她瘫软下来的身躯接在怀里。很轻,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和温热,还有一丝淡淡的、冷冽的清香。她在我怀里失去了所有意识,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我没有将她上交给刑罚部门。那太浪费了。

我抱着她,避开所有监控和巡逻队,来到了基地深处,一扇极其隐蔽的、需要我最高权限才能开启的金属门前。门后,是只属于我的,绝对私密的领域——一间设施齐全的地下室。

……

冰冷,坚硬。

这是意识恢复后的第一个感觉。随后是无处不在的束缚感,金属锁链紧紧缠绕着手腕、脚踝,勒进皮肉,传来清晰的痛感。身体被以一种屈辱的、完全展开的姿势,牢牢禁锢在冰冷的墙壁上。

嘴里被异物塞满,撑得下颌酸疼,无法闭合,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有模糊的呜咽。眼睛也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剥夺了她对环境的最后一点感知。

最可怕的是身下……那个异物感。一个……东西,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以一种固定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频率,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刺激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和身体。羞耻,愤怒,恐惧,还有那该死的、逐渐被挑动起来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试图挣扎,但锁链纹丝不动,只会因为她的动作而更加深入地磨损她的皮肤。她试图咬紧牙关,抵御那越来越强烈的、想要尖叫和扭动的冲动,但嘴里的口球让她连这点都做不到。

汗水浸湿了额发,黏在皮肤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阵阵空虚和燥热从小腹升起,蔓延向四肢百骸。那震动棒像是一个邪恶的开关,精准地操控着她的身体,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她又一次被那强烈的刺激推上高峰,眼前一片白光,身体剧烈痉挛,几乎要彻底失神的瞬间——

“哐当。”沉重的门扉开启的声音。

脚步声,不疾不徐,一步步靠近。最终,停在她面前。

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如同实质,在她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身体上逡巡。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

眼罩被猛地拉下。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泪水生理性地溢出。视野模糊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她曾经认为温和、甚至值得依赖的脸——冥河。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像不见底的寒潭。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算不上温柔,带着一种审视所有物的意味。

“醒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

她猛地清醒过来,所有的恐惧和屈辱,在看清这张脸的瞬间,化为了滔天的怒火。一双美眸因为愤怒和之前的失神而泛着水光,此刻却死死地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已被千刀万剐。

他伸出手,解开了她脑后口球的皮带,将那折磨人的东西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口腔骤然得到自由,她立刻用嘶哑的、因为长时间塞着口球而有些含混不清的嗓音,用尽全身力气咒骂:“冥河!你这个……伪君子!混蛋!放开我!”

他却只是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极淡的,近乎残酷的笑容。然后,他俯下身,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咒骂。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一下拔出了那在她身体里肆虐已久的震动棒!

“呜——嗯嗯呜!!!”

强烈的空虚感和瞬间被推到顶点的、灭顶的高潮,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身子,脖颈后仰,眼睛瞬间翻白,失去了焦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毫无意义的呜咽声。双腿软得像面条,完全无法支撑身体,全靠锁链吊着,才没有瘫倒在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

在她被这极致的高潮冲击得意识涣散,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他离开了她的唇。

然后,她感觉到身上的锁链被一一解开。失去了束缚,她像一滩烂泥一样向下滑落,却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接触到他衣料的质感,让她残存的意识感到一阵战栗。他抱着她,走向地下室一角那张看起来还算舒适,但在此刻显得无比可怕的床。

她被毫不怜惜地扔在柔软的床垫上,弹跳了一下。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身体依旧敏感得可怕,每一个轻微的摩擦都带来战栗。

他站在床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领带,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我可是等了好久了……”他低声说,像恶魔的呢喃。

随即,他沉重的身躯覆了上来,将她彻底压在身下。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灼人的温度,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脯。那对小巧的鸽乳在他手中被肆意变换着形状,带来疼痛和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快感。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腰肢,重重地拍打揉捏着她的臀瓣,那恰到好处的肉感,似乎让他很满意。

“混蛋……变态……滚开……呜……”她徒劳地挣扎着,咒骂着,但高潮过度后的身体酸软无力,所有的抵抗都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娇喘声不受控制地从唇间逸出,与骂声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淫靡。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炽热的坚挺抵住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脆弱入口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恐惧。

“不……不要……”她摇着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他没有丝毫犹豫,腰身一沉,猛地贯穿了她!

“啊——!”凄厉的惨叫脱口而出。剧烈的、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瞬间弓起了身子,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的软肉。一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蜿蜒流下,染红了身下浅色的床单。

她在他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凋零的落叶。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沾湿了浓密的睫毛,看起来破碎又可怜。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因吃痛而微张的唇,吞没了她后续的痛呼。同时,身下开始缓慢地、却坚定地动作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研磨着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乖……放松……”他在她唇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你是我的了……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最初的剧痛渐渐过去,一种陌生的、被填充和被摩擦的快感,开始从身体深处滋生、蔓延。这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害怕和羞耻。

“呜……嗯啊……混……蛋……”她断断续续地骂着,声音却带上了娇媚的哭腔。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变化,低低地笑了起来,动作开始加重、加快。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说着羞辱性的话语,舌尖舔过她耳廓,“这么湿,这么热……紧紧地吸着我……”

“没有……呜……不是……”她哭着摇头,被顶撞得语不成句。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试图容纳他的入侵,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累积着,冲向某个临界点。她感到害怕,一种即将失控的、灭顶的恐惧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寻求着什么,寻求一个支点。

当他再次吻她的时候,她没有再抗拒,甚至……生涩地、微弱地回应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回应,像一点火星,彻底点燃了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充满了掠夺性。

“啊……有什么……要来了……好可怕……冥河……”她带着哭腔,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吻我……求求你……”

他如她所愿,深深地吻住她,纠缠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呼吸。同时,身下坏心眼地开始最后的、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一起……”他喘息着命令。

强烈的白光在脑海中炸开!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到了极致,随后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样,彻底瘫软下去,达到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几乎在同一时间,她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深深地灌注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我们俩就这样交缠着,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

过了许久,他稍微退开,却依旧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她像只受伤的小兽,把脸埋在他胸口,低声地、一遍遍地咒骂着:“变态……禽兽……我恨你……”

可当他凑近,作势又要吻她时,她却像是形成了条件反射,自觉地、温顺地仰起了脸,迎上了他的唇。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取悦了他。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生性就这么淫荡吗?明明被干得那么舒服……”

她身体一僵,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里混杂着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说中的慌乱。

他再次狠狠地吻上她,带着惩罚和宣告主权的意味,掠夺着她嘴里稀薄的空气,直到她眼神再次迷离,喘不过气,软在他怀里求饶般轻轻推拒。

最终,精疲力尽的我们,相拥着(或者说,是他强行拥着她),在那张充满了情欲气息的床上,沉沉睡去。

……

第二天,我是被脖颈间一丝冰凉的锐利触感惊醒的。

睁开眼,对上的是她冰冷的、不含一丝温度的眼神。不知何时,她已经醒来,并且挣脱了我的怀抱,此刻正跨坐在我的腰腹间,手中握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来的、闪着寒光的匕首,锋利的刀尖,正稳稳地抵在我的喉结上。

她身上依旧未着寸缕,布满了昨夜疯狂的痕迹,青紫的吻痕,锁链的勒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但这丝毫不能削弱她此刻眼神中的杀意和决绝。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看着她,没有惊慌,也没有立刻反抗。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甚至,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然后,在她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我慢慢地、完全地,张开了双臂,露出了整个胸膛和咽喉,一个全然不设防的、甚至是邀请的姿态。

“动手吧。”我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却很平静,“如果你下得去手。”

她的手指绷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刀尖微微陷入我的皮肤,传来一丝刺痛,一缕鲜红的血丝,沿着颈项滑落。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愤怒,挣扎,仇恨,还有一丝……茫然和无措。

终于,那冰冷的杀意,如同潮水般退去。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握着匕首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哐当。”匕首掉落在床下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看着我,那双曾经清冷,昨夜被情欲和泪水浸透,此刻又写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里,最后只剩下了一片空茫的、无处可去的荒凉。

她低下头,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和沙哑:

“……我没地方去了。”

无论是回到原来的组织(一个会派她执行这种危险任务的机构,又能好到哪里去?),还是留在这个已经暴露她身份的暗渊,等待她的,都不会是好下场。

我笑了。伸出手,不是去碰触掉落的凶器,而是抚上了她冰凉的脸颊,拇指揩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滴。

“那就永远陪着我吧。”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像是最深情的告白,又像是最恶毒的诅咒。

“我们一起走。”

无论是通往权力的巅峰,还是直坠无间的地狱。

她沉默着,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伏下了身子,将额头抵在我的胸口,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一个无声的应答。

我收拢手臂,将她赤裸的、微微颤抖的身体,更紧地拥入怀中。

窗外(如果这地下室有窗的话),新的一天刚刚开始。而属于我们的,永无止境的黑暗纠缠,也才刚刚拉开序幕。

地下室的空气始终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金属、灰尘和淡淡腥甜的气味。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刻度,只有头顶那盏惨白的长明灯,不分昼夜地洒下冰冷的光。

她伏在我怀里,很久都没有动。身体是温顺的依赖姿态,但我知道,那纤细的脊椎骨里,还藏着未折断的硬刺。这不奇怪,驯服一头漂亮的、爪牙锋利的野兽,本就是极致的乐趣,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手段。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堪称温柔,指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

“名字。”我开口,声音在地下室里显得有些空旷。

她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低笑,手指滑到她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带着警告的意味。“或者,你更喜欢我继续叫你‘幽影’?那个代号,连同你之前的身份,都已经死了。”

她沉默了片刻,才极其轻微地吐出两个字:“……晚星。”

晚星。夜晚的星星。倒是符合她给人的感觉,清冷,遥远,试图在黑暗中散发微光。

“晚星。”我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个名字的滋味,“很好听。”

她不再说话,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我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

接下来的几天,或者说,几个“周期”(因为我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灯光的明灭来模拟昼夜),这间地下室成了我们唯一的舞台。我并非时时刻刻都留在这里,组织里还有大量事务需要处理。但每次离开,我都会确保锁链回到她身上,口球塞入她口中,眼罩蒙住她的双眼,身下的震动棒设定好程序。

剥夺她的时间感,空间感,剥夺她与外界的联系,剥夺她所有的尊严和反抗,只留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以及……对我的依赖。

我会带着食物和水回来,亲自喂给她。起初她抗拒,紧咬着牙关,我便捏住她的下颌,强行灌下去,或者干脆用嘴渡过去。后来,她似乎认命了,会机械地吞咽。

我会跟她说话,说组织里的事情,说外面的天气,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闲聊。她从不回应,只是闭着眼,或者用那双恢复了部分清冷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但身体不会说谎。

当我解开她的束缚,抱着她去角落那个简陋的淋浴间清洗时,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彼此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肌肉瞬间的紧绷,以及在我手掌抚过她皮肤时,那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战栗。当我夜里抱着她入睡,在她半梦半醒,意识模糊时,她会无意识地往我怀里缩,寻找热源。

这是一种缓慢的、从内部开始的瓦解。

我也会侵犯她。几乎每天。有时温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研磨挑逗,逼出她压抑的喘息和眼泪;有时粗暴,如同惩罚,将她一次次抛上欲望的顶峰,再看着她失神地坠落。我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领土,知道按揉哪里会让她娇喘,亲吻哪里会让她颤抖,撞击哪里会让她崩溃求饶。

她依旧会骂我,在清醒的时候,用尽所有她能想到的恶毒词汇。但声音越来越无力,眼神里的恨意,也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掺杂着迷茫和生理性依赖的东西所取代。

有一次,在又一次漫长而激烈的性事之后,她瘫软在我身下,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我抽身离开,准备去清理。她却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动作很轻,几乎一触即分。她立刻反应过来,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扭过头去,耳根却红了。

我停下动作,看着她。

“想要?”我故意问,声音里带着戏谑。

她咬住下唇,不吭声,身体却微微蜷缩起来,腿根不易察觉地摩擦了一下。

我俯身,将她重新压回床上。“说出来。”

她紧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从齿缝里挤出了细若游丝的声音:“……要……”

那一刻,一种巨大的、黑暗的满足感,如同暖流般涌遍我的全身。比占有她的身体,更让我愉悦。

我满足了她,用她能承受的最激烈的方式。看着她在我身下哭泣、尖叫、最终眼神涣散地晕厥过去。

我知道,差不多了。

这天,我回来得比平时都早。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触碰她,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被锁链束缚的样子。

她警觉地看着我,像只预感到了危险的小动物。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终端,点开一段音频。里面传出的,是她之前与上线联络时,被我用监听器录下的、清晰的声音。

“……目标‘冥河’疑心很重,难以接近……但我取得了他的部分信任……”

“……暗渊下季度武器交易清单已获取,传输通道加密代码是……”

她的脸色随着音频的播放,一点点变得惨白。

我关掉终端。“你的上线,‘夜枭’,真名李振,安全局特别行动处第三科室科长。三天前,他在一次跨区追捕中,因‘意外’车辆爆炸,殉职了。”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骤缩。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锁链哗啦作响。

“不可能……”她喃喃道,声音破碎。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语气平淡,“暗渊处理叛徒和威胁,从不失手。当然,你是个例外。”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原来的组织,在你失踪后,第一时间切断了与你所有的联系渠道,并对外宣称你是在一次私自行动中失踪,疑似叛变。现在,你的上线也死了。晚星,”我叫她的名字,带着一种宣告式的残忍,“你已经没有回去的路了。那个世界,对你关上了大门。”

她看着我,眼神从最初的震惊、难以置信,逐渐变为一片死寂的灰败。最后一点支撑着她的东西,似乎也随着这个消息而崩塌了。

泪水无声地滑落,不是愤怒的,也不是情动的,而是真正的、绝望的泪水。

我解开她的锁链,取下口球和眼罩。她没有再反抗,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我将她抱进怀里。

“你只有我了,晚星。”我吻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你这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打上了我的烙印。”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哭了很久很久。最后,哭声渐渐停歇,只剩下无声的抽噎。

就在这片绝望的寂静中,我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看向我。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此刻像蒙尘的琉璃,失去了往日所有的清冷与光彩,只剩下茫然与空洞。

“记住,”我的指腹摩挲着她湿漉漉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仪式感的郑重,“赋予你这新名字,以及知晓你过去一切的人,是我。”

“我叫‘冥河’,”我顿了顿,迎着她洞的视线,缓缓吐出了那个几乎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尘封在黑暗最深处的名字,“……或者,你也可以叫我,‘顾夜’。”

“顾夜。”她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像叹息。这个名字从她唇齿间溢出,带着泪水的咸涩和一种莫名的宿命感。她似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地捕捉到了这个音节。

“对,顾夜。”我凑近她,额头几乎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这是锁住你的锁链,也是你今后唯一的依靠。除了我这里,你无处可去,无人可依。明白吗?”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沾着细小的泪珠。她没有回答,但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反而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软倒在我怀中。

我拥着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心跳和温顺的依赖。告诉她这个名字,并非一时兴起。冥河是组织的代号,是权力与冰冷的象征;而顾夜,是我作为“个体”的存在,是剥离了组织外壳后,最真实、也最黑暗的核心。将这个名字给予她,如同在她灵魂最深处烙下最私密的印记,意味着她不仅属于组织高层的“冥河”,更完完全全地,属于我——“顾夜”这个人。

这是一种比任何肉体占有、精神摧残都更为彻底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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