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堤坝瞬间崩塌！之前被“坚韧模式”强行压抑、累积到顶点的所有感官能量，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排山倒海般​​倾泻而出！一股完全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从你脊柱底端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你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你喉咙里挤出。

　　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旋转的动作眼看就要失控摔倒！视野边缘开始发白，意识像风中残烛般摇曳。

　　​​“不能倒！不能停！”​​

　　一个尖锐的念头像冰锥一样刺入你近乎空白的大脑。是示范！是在录像！是最后了！

　　你用尽残存的、野兽般的本能，​​死死咬住牙关​​，将几乎要软倒的双腿​​强行钉在地上​​！借着那股毁灭性快感带来的、反常的肌肉痉挛般的力量，你​​顺势​​完成了第一个旋转，动作甚至因为这种​​失控边缘的爆发力​​而带上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扭曲的张力​​！

　　“转……头晕……眼花……楼在晃……他的望远镜……是不是也在晃？……他会不会晕？……跟着我一起晕……一起掉进这个……旋转的陷阱里……小穴露出来了……全部……旋转的时候……一定看得更清楚……让他看……看个够……看我怎么转……怎么晕……怎么高潮……快要站不住……”

　　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地狱般的感官海啸​​中完成的。快感如同巨浪，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你即将崩溃的意志堤坝。你的眼球控制不住地上翻，全凭肌肉记忆和一股不肯认输的狠劲在支撑。跳跃时，裙下的空荡和体内剧烈的震动、扭转、扣挖、电击让你宛如踩在云端；深蹲时，那致命的挤压感几乎让你窒息。但你​​没有停​​。

　　你在享受。

　　你在享受这种被逼迫到极限的感觉。

　　你在享受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似在表演，实则被自身的生理反应完全掌控的失控感。

　　这次高潮那异常持久的痛苦，在舞蹈的放大和你的主动迎合下，竟然蜕变出一种令人战栗的、黑暗的愉悦。你仿佛在用这种扭曲的舞蹈，向这场漫长的夜晚，向所有旁观者，也向自己，宣告着某种彻底的沉沦。

　　你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的疯子，将身体承受的极致痛苦与快感，​​扭曲地转化​​为舞蹈中一种​​异常饱满、甚至略带癫狂的情绪表达​​。你的动作不再是机械的复制，而是充满了一种​​濒临极限的、绝望的生命力​​。

　　“快到最后了……最难的部分……要趴下去……再弹起来……我还能行吗？……逼逼……好像烧起来了……视频在录着呢……不能倒下……至少……不能在他看着的时候倒下……不能让他白拿望远镜来……得让他看完……这最后的……最难的……也是最……好看的……部分……”

　　闪光灯下，你的身影扭动，裂开的T恤随着动作飘荡，暴露的乳房上汗水淋漓，反射着光。脸上的表情早已失去了“示范”应有的明朗，只剩下一种沉浸于自身感官世界的、色情而迷离的神色。你不再去看赵莉的镜头，也不再在意李华他们的目光和笑声，你的整个世界，缩小到了这具在持续刺激下疯狂舞动的身体。

　　最后一个动作，是一个定格——单脚站立，双手向上伸展，仰望星空。

　　当你终于稳住颤抖的身体，勉强做出这个姿势时，身体正因极度的消耗和持续的刺激而不停颤抖。体内那根弦仿佛已经绷到了极致，再稍一用力就会断裂。闪光灯集中在你身上，将你颤抖的、汗湿的、衣衫不整的身影凝固在镜头里。你仰着头，看不到星空，只看到一片被灯光染成橘红色的、模糊的天幕。

　　赵莉按下了停止录制的按键。

　　几乎在录制结束的瞬间，她也在遥控器上按下了停止键。

　　体内那持续不断的绝顶刺激，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和虚脱。

　　你像一根被抽掉了骨头的绳子，软软地瘫倒在天台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刚才那场舞蹈彻底榨干。只剩下无边的疲惫，和一种……巨大的、令人不安的空虚。

　　舞蹈的最后一个音符，随着你力竭的收势动作，消散在夜风中。你单膝跪地，双手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尘土中洇开深色的痕迹。闪光灯停止了闪烁，天台陷入一种突如其来的、令人耳鸣的寂静。体内那持续运转的“坚韧模式”所带来的轰鸣，仿佛也随着舞蹈的结束而暂时蛰伏，只留下肌肉过度使用后的酸痛和神经末梢持续的、细微的震颤。这场漫长的、荒诞的夜晚，也终于走到了终点。

　　但你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那卷起的裙摆，那件裂开的T恤，那录下的“示范”视频，以及体内那被无数次推向极致的感官记忆，都将如同烙印，深深刻在你的身体和灵魂里。

　　赵莉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关掉手机录象，脸上带着那种惯常的、混合着嘲弄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的表情。

　　“跳得不错嘛，”她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尤其是最后那几下，摇摇欲坠的，还真有点……濒临绝境的美感。这示范视频，咱们班同学看了，肯定终身难忘。”

　　李琪在一旁嗤笑：“何止难忘，怕是会做噩梦吧？穿着这破烂，在天台鬼跳。”

　　陈琳没说话，只是用手机的光扫过你汗湿的、紧贴着破T恤曲线的后背，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听着这些熟悉的挖苦，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感到刺痛或愤怒。一种奇异的平静，像温水一样，浸透了疲惫不堪的四肢百骸。你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她们四个人的脸，汗水模糊了视线，但你却觉得自己从未看得如此清晰。

　　“谢谢你们。”你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近乎庄重的平静。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赵莉脸上的戏谑僵住，李琪的嗤笑卡在喉咙里，陈琳皱起了眉，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李华，也投来了探究的目光。这句“谢谢”完全出乎她们的意料。她们预期的是崩溃，是哭泣，是愤怒，甚至是麻木的顺从，但绝不是……感谢。

　　“谢什么？”赵莉反应过来，语气带着警惕和不解，“谢我们把你弄成这副鬼样子？”

　　你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撑着膝盖，艰难地站直身体。双腿还在发抖，但你努力让自己站稳。夜风吹过你几乎赤裸的双腿和胸前敞开的裂缝，带来一阵寒意，但你却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清醒​​。

　　“谢谢你们……陪我走到这里。”你轻声说，目光越过她们，望向天台边缘之外那片沉睡的城市，“谢谢你们……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这种“可能”是什么，你没有明说，但她们似乎从你异常平静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那是一种经历了极致混乱、剥夺与感官风暴后，所沉淀下来的、近乎虚无的透彻。

　　你不再看她们，开始动手脱掉身上那件充满屈辱记忆的破T恤。动作很慢，却没有犹豫，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布料摩擦过敏感的皮肤，最后一次。接着，你解开了腰间卷着的裙摆，让它滑落下来，叠放在T恤上面。此刻，你身上只剩下那件从未脱下过的、结构怪异的黑色内衣，以及一双亮闪闪的黑皮鞋。寒冷让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你却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轻盈​​。

　　然后，你转向赵莉，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你们先走吧。”你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把我的这些衣服，”你指了指地上那堆皱巴巴的布料，“放在我家门口。然后……麻烦你们，坐电梯下去的时候，帮我把电梯按到10楼。最后……”

　　你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直视着赵莉的眼睛，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按下『禁忌模式』。”

　　空气再次凝固。赵莉的瞳孔微微收缩。她完全明白你的意思。按下“禁忌模式”，然后电梯门关上，她们离开。而你，将独自一人，留在这空无一人的十楼天台，身上几乎毫无遮蔽，去迎接那场没有任何外人干预、纯粹由你独自面对的、最后的、也是最极致的感官风暴。这不是惩罚，而是你​​主动选择​​的终局。

　　几秒钟的死寂后，赵莉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复杂的、近乎带着一丝敬意的弧度。她没有再嘲讽，只是简单地说：“好。”

　　她弯腰捡起你那堆衣物，李华、陈琳、李琪也沉默地跟随着，四人没有再多看你一眼，转身走向天台门口。

　　电梯运行的微弱声音传来。你知道，她们正在执行你的指令。衣物会被放在门口，电梯会停在10楼，然后……那个按钮会被按下。

　　你独自站在空旷的天台中央，仰起头，闭上眼，双臂张开，以最敞开的姿势感受着夜风最原始的触感。恐惧依然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解脱的平静，和一种对最终体验的、近乎虔诚的​​期待​​。

　　电梯到达的“叮”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然后，是轿厢门滑开的声音。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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