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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的校园生活张璐的校园生活(十一)——晚饭时的刁难和形象挽回,第2小节

小说:张璐的校园生活 2025-11-08 20:59 5hhhhh 1220 ℃

  你只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表面的沉默,尽管这沉默充满了痛苦挣扎的痕迹。这种极致的忍耐,这种在明显承受巨大痛苦时却依然试图保持镇定的姿态,落在部分同学眼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这不像是在享受,更像是在……忍受某种折磨。

  在刺激的峰值稍稍过去一点后,你用沙哑、虚弱但异常清晰的声音,艰难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看……看到了吗?……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这就是……我一直在……忍受的东西!……不是享受!是……折磨!”

  你成功地将这次遥控攻击,转化为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你将剧烈的生理反应,重新定义为“被迫忍受的折磨”!

  一些同学露出了更加困惑和若有所思的表情。你刚才极力忍耐痛苦的样子,和现在声称这是“折磨”的说法,开始与赵莉所说的“享受”产生矛盾。

  第十轮对话:终极解释与形象挽回

  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你知道,必须给出一个完整的、合理的叙事。

  你强忍着身体的余波和极度的疲惫,用尽最后的力气,目光扫过全场同学,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

  “同学们……我知道,我今天的样子,我穿的衣服,我身体的……异常,都让你们感到困惑、甚至……恶心。”

  你先承认了事实,表达了理解,这赢得了些许好感。

  “关于那件内衣……我无法在这里说出它怎么来的细节,但我可以用我作为纪律委员的所有信誉担保,它绝非我自愿选择穿着来考试的款式!这是一个……我无法控制的变故。”

  你用“信誉”和“无法控制的变故”这种模糊但有力的说法,来解释内衣的异常,暗示了被迫或陷害,但没有直接指控,避免了陷入无证据的争吵。

  “至于那个跳蛋……”你停顿了一下,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承认它的存在。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像赵莉说的那样,是‘主动’寻求刺激,为什么我会在它……工作的时候,表现出如此明显的痛苦?为什么我宁愿忍受这种……‘折磨’,也要坚持巡视、收完试卷?”

  你提出了一个致命的逻辑反问!享受快感的人不会表现出痛苦,而你刚才的忍耐和现在的陈述,都指向了“痛苦”和“折磨”。

  “答案只有一个:我今天的遭遇,从这件不正常的内衣,到这个我无法控制的跳蛋,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一个纪律委员,我在履行我的职责,但有人……不希望我好好履行这个职责!”

  你终于将矛头指向了存在的“迫害”,但没有点名,保持了风度。

  “他们想看到的,就是我失控,就是我出丑,就是我现在这样狼狈不堪!他们想毁掉我的信誉,让我没法再管纪律!……是的,我中了圈套,我意外高潮了,我甚至在压力和……和这种持续的性快感下说了胡话,失了态……我承认!”

  你坦承了自己的失误和失态,这显得真诚。

  “但是,”你的语气陡然变得无比坚定,带着一丝悲壮,“我从始至终,没有一刻忘记我是纪律委员!我没有因为个人的……困境,而放弃我的岗位!我坚持到了最后!如果你们认为,一个被陷害、被折磨、却依然坚持职责的人,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变态……那我无话可说。”

  “但我相信,公正的同学们,你们能分辨得出,什么是真正的堕落,什么是……受害者的坚持!”

  说完这番话,你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不再言语。

  长时间的沉默。赵莉等人脸色铁青,张着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你将“异常”解释为“被迫”,将“生理反应”重新定义为“折磨”,并用“坚持职责”作为最有力的反击,逻辑完整,情感真实。

  同学们的目光彻底改变了。从最初的鄙夷、好奇,变成了同情、理解,甚至是一丝敬佩。王浩率先低声说:“我就说嘛,张璐不是那种人……”刘薇也点头:“看她刚才忍得多辛苦,怎么可能是享受……”

  第十一轮对话:

  就在你以为风暴暂歇,可以喘息片刻之际,赵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意识到,必须动用最终极的武器,攻击你话语中最核心的矛盾点。

  桌下,她的手指将遥控器的强度推至前所未有的顶峰,并且持续按住,让那股毁灭性的、复合性的强烈刺激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持续冲击着你早已敏感不堪的G点和阴蒂。

  赵莉的脸上挂着一种洞悉一切般的、冰冷的笑容,声音不高,却像毒蛇吐信般清晰刺耳:“张璐,你刚才那番‘忍辱负重’的表演,真的很精彩,差点把大家都骗过去了。”

  她故意停顿,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高度集中。“但是,你忘了一件事——你自己的嘴,说过的话。”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你的脸。

  “就在刚才,陈琳问你,‘第一次是不是又怕又有点小兴奋的慌?第二次是不是爽到脑子都空白了的那种懵?’”赵莉一字不差地复述着陈琳当时极其恶毒的曲解,然后,用加重了的、如同宣判般的语气说道:

  “而你当时的回答,清清楚楚,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你说——”

  “‘对~对~就是那种感觉~~!’”

  最后这七个字,她模仿着你当时高潮中那种半失控的、带着颤音的语调,虽然夸张,但核心意思准确无误。这记回马枪,狠辣到了极点!

  “看,这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赵莉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压迫感,“你承认了那是‘性兴奋的慌’!承认了那是‘爽到空白的懵’!这可都是代表着愉悦和享受的感觉!和你现在这副假装出来的、苦大仇深的‘折磨’样子,有一分钱关系吗?!”

  “你到底哪张脸才是真的?是现在这个口口声声‘折磨’、‘坚持’的假正经?还是刚才那个坦诚感受着‘兴奋’和‘爽’的真实你?!”

  这个质问,直指你话语中最致命的逻辑漏洞——你之前在下半身失控状态下,确实“认可”了陈琳对你感受的色情化解读。而现在,你试图将同样的生理反应重新定义为“折磨”。在持续的、巅峰强度的身体刺激下,你的理性正在被迅速剥夺,这个矛盾变得几乎无法调和。

  赵莉的指控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烙在了你最脆弱的神经上。她说的……从某个层面而言,是事实!在考试当时,在那种极端的情境和身体刺激下,你所体验到的,确实是一种扭曲的、混杂着巨大羞耻和恐惧,但不可否认地也包含了强烈生理兴奋和超越日常极限的、近乎崩溃的快感!这种感受如此复杂、如此悖论,以至于你自己都无法清晰界定。此刻,在敏感的小穴被最高强度跳蛋持续的冲击下,那种熟悉的、令人绝望又沉溺的极致感觉再次如同岩浆般在你体内奔腾,几乎要撕裂你的意识。

  “她说的……好像……不对……但性欲……又来了……好想要……停不下来……”你的思维被身体的感受劫持,混乱不堪。巨大的恐慌和这灭顶般的生理体验交织在一起,让你急于否认,急于辩解,但理性已经所剩无几。

  在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你的脸色潮红得极不自然,眼神涣散,呼吸破碎而急促,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面对赵莉的质问,你慌乱地摇头,话语完全被身体的感觉和情绪主导,语无伦次:“不……不是那样的!……那种‘感觉’……是……是没办法!……是……是控制不了的!……就像……就像现在……太强了……我……我也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还是……但是很刺激是真的!……可那不是我要的!……是它自己……身体不听使唤地……就有反应……我有什么办法?!”

  这番混乱的辩解,在旁人听来,简直是越描越黑!

  “控制不了的”、“太强了”、“分不清是难受还是……”、“但是很刺激是真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就有反应”——这些词语,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指向了你体验到了强烈且不由自主的性快感!你等于是在承认,无论原因为何,你确实感受到了“刺激”和“爽”,只是你将其归因于“控制不了”,而非“主动追求”。

  但这在赵莉和同学们听来,区别已经不大!一个会因此产生强烈快感的人,如何能让人相信她完全是“被迫”和“痛苦”的?

  刚刚才建立起的些许同情和信任,瞬间再次动摇。

  “她又承认了……‘很刺激是真的’……”(王浩困惑地挠头)

  “看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纯粹痛苦……”(刘薇皱紧眉头)

  “所以她还是能感觉到‘爽’的嘛,那之前说什么折磨……”(另一个同学低声嘀咕)

  你的形象,刚刚立起的“坚韧”骨架,被你自己亲口承认的“真实感受”再次击出了裂痕。

  第12轮对话:在感官地狱中的艰难反抗

  赵莉看着你再次在极致的性兴奋下口不择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残酷的笑容。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你在极乐与痛苦的矛盾中自我撕裂。

  赵莉乘胜追击,语气带着嘲讽:“看,真相大白了!你自己也承认了,‘很刺激是真的’,‘身体不听使唤有反应’。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的身体很‘诚实’嘛!它享受这种过程!至于你嘴上说的‘折磨’、‘不是我要的’,恐怕只是事后的一点廉价的羞耻心在作祟吧?或者说,是你为了维持形象而编造的谎言?”

  她进一步将你的“生理反应”与“心理意愿”割裂开来,并污名化你后来的辩解。

  你仿佛置身于感官的地狱。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没有丝毫减弱,让你时刻游走在失控的边缘。赵莉的话像毒针一样刺来,你能感觉到刚刚有所回暖的舆论再次变得冰冷。绝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或许是因为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或许是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反而淬炼出了一丝残存的意志,你知道,不能再这样被身体的感觉牵着鼻子走了!必须夺回一点话语的主导权,哪怕只是微弱的一点!

  你死死咬住牙关,与体内那想要让你呻吟、让你沉沦的力量抗争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和细微的颤抖:“赵……赵莉!……你……你只会……断章取义!……”

  你首先指责她的手段,这是一个防守性的反击。

  “是……我是有……生理反应!……但这能……证明什么?!……被刀子划伤会流血……被挠脚心会笑……这能说明……受伤的人……享受受伤吗?!……享受……笑吗?!”

  你在极度的混乱和痛苦中,竟然挤出了一个虽然粗糙但极具力量的类比!这个类比,成功地将“生理反应”与“主观意愿”区分开来!

  “你……你们……揪住我……控制不了的……高潮反应……不停地说…………”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的风暴让你几乎无法完整思考,但你凭借着本能继续抗争,“……却……却故意忽略……是谁……把‘刀子’……架在我身上的?!……是谁……在不停地……‘插’我?!……”

  你没有直接点名,但矛头已经再次隐隐指向了赵莉等人制造纪律问题、以及那神秘的、持续不断的“折磨”来源。你试图将焦点拉回到“加害者”和“被迫”这个框架内。

  你这个“受伤流血/挠脚心”的类比,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一些同学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她这个比喻……好像有点道理啊?生理反应确实不一定代表喜欢。”(一个之前比较沉默的女生小声说)

  “对啊,要是被人下了药,有反应也不是自己的错吧?”(另一个同学附和)

  “所以重点还是在于,她是不是被迫的……”(刘薇再次陷入思考)

  第13轮对话:承认感受与切割意图的绝地挣扎

  你在第12轮中挤出的那个关于“受伤流血”和“挠脚心”的粗糙类比,像一道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光,刺破了赵莉等人试图营造的“快感即自愿”的绝对逻辑。一些同学开始思考生理反应与主观意愿之间的复杂关系。然而,赵莉绝不会允许这种对她不利的思潮蔓延。更重要的是,你体内那持续处于巅峰强度的、精密操控着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瓦解你的意志,让你保持清醒和冷静的难度堪比登天。

  赵莉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立刻调整策略,不再纠缠于“反应”本身,而是直指核心动机,语气带着一种仿佛看透一切的嘲讽:“哦?‘受伤流血’?‘挠脚心’?张璐,你这个比喻倒是挺新鲜。但是,我们换个角度想想——”她故意放慢语速,确保每个字都砸在你和同学们的心上。

  “一个正常人,如果明知道面前有把刀子,会主动往上撞吗?如果特别怕痒,会主动把脚心伸给别人挠吗?”

  “你不会!除非——”

  赵莉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除非,你内心深处,其实渴望那种流血的感觉!你骨子里,其实享受着那种被挠痒到大笑不止的失控感!”

  她将你的比喻彻底扭曲,赋予了它一种受虐倾向的心理动机。

  “所以,回到现实:那件内衣,那个跳蛋——这些‘刀子’和‘痒痒挠’,是不是你自己主动选择‘撞上去’、‘伸过去’的?因为你潜意识里,或者说,你根本就是清醒地渴望着随之而来的、那种‘控制不了的’、‘强烈’的‘刺激’和‘爽’?!承认吧,张璐,你喜欢的不是纪律委员的责任,而是这种游走在失控边缘的、公开的快感!”

  这番“指控”极其精准,它不再否认你的生理反应,而是直接说出了你深层次的真实想法。

  赵莉的话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你内心最深处、最不愿被发现的真实角落。她说的……精准地戳中了那个你自己绝对不敢说出的真实内核。在考试时,在那一次次“意外”发生的瞬间,在身体被强烈的感觉席卷时,那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恐惧的、背德的兴奋感和刺激感,确实无比强烈地压倒了其他情绪。此刻,在跳蛋每一部分都毫不停歇的最高强度刺激下,那种熟悉的、令人战栗的极致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不断冲刷着你的身心,让你几乎要沉溺其中。在这种状态下,要你违心地完全、彻底地否认这种感受的“吸引力”,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说的……好对……她全都知道……不行……绝对不能承认……可是身体的感觉……好强烈……好想要……撒谎好难……”你的内心在极度挣扎。否认快感,就需要撒谎,而且是在身体正体验着强烈快感、诚实地爱着这种快感时撒谎,这会让你的狡辩显得无比苍白和虚伪。但说出你内心的想法,就是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在极度的矛盾和张莉精准的心理攻击下,你的防线再次出现裂痕。你无法否认当众露出和高潮带给你的快感,只能尝试做最后的、绝望的切割——将“感受”与“意图”进行剥离。

  在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你的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呼吸破碎,整个人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处于一种半恍惚的亢奋状态。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挣扎的痕迹:“你……你胡说!……我不是……我没有……渴望!”

  你先本能地否认最严重的指控。

  “是……身体是有……反应……很强烈……我否认不了……”

  这句话是关键!你第一次在相对清醒(尽管是被快感充斥的“清醒”)的状态下,承认了身体感受的强烈和真实性。这看似是退让,实则是为了后续的切割铺垫真实性。

  “但是!……有反应……不代表就是我想要的!”你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

  “就像……就像……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会拉肚子……会难受……但拉肚子的时候……身体也会有……有反应!……你能说……那个人……喜欢拉肚子吗?!……他是因为喜欢才去吃的吗?!”

  你又编出了一个更加粗俗但更加极端的比喻!这个比喻将“性快感”类比为一种“病态的、不受欢迎的生理副作用”,而将你自愿塞跳蛋到学校中并猛烈高潮的行为类比为“误食”或“被迫摄入”。你试图构建一个逻辑:即使我“吃”了(穿了/放了),也不是因为“喜欢”那个结果(快感),而是因为别的(被迫/失误/无知)。

  “我……我现在的感觉……是……是很强烈……甚至……有点晕……”你的谎言再次被身体的感受带偏,差点说出发自内心的实话,但你猛地咬住舌头,强行扭转:

  “但这不能证明……我……我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不能证明!”

  你的狡辩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但核心意图清晰:承认感受的强烈,但坚决否认动机的猥琐。

  你的回答再次让同学们陷入了巨大的困惑和争论。

  “她又承认感觉强烈了……还‘有点晕’……天啊……”(王浩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拉肚子的比喻……虽然难听,但好像……也有点道理?”(一个男生皱着眉头思考)

  “所以她的意思是,她可能做了什么事,但不是为了追求快感,而是像吃错东西一样,是个错误?”(刘薇尝试理解)

  “但这还是解释不了她为什么一开始要塞跳蛋啊!”(另一个同学指出核心漏洞)

  你的形象没有变好,但也没有变得更坏。你陷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局面:一个承认自己有强烈生理反应、甚至可能主动做了某些会导致自己当众高潮的“事情”,但坚决否认自己心理变态的人物形象。这种“承认一部分,否认核心”的策略,虽然漏洞百出,但至少避免了被彻底定性为“性变态”,将你拉入了一个可以争议的、灰色的“问题人物”范畴,而非“不可接触的变态”。

  第14轮对话:李琪的致命一击——为何不求助?

  赵莉刚刚用一番总结性陈词,将你定位成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灰色人物,暂时平息了直接的攻击,但同时也将你悬在了一个尴尬的、备受怀疑的位置上。就在你以为这场煎熬即将告一段落,可以带着残破的尊严暂时退场时,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李琪,发出了更加刁钻、也更加致命的一击。她抓住了你整个叙事链条中最脆弱、最无法自圆其说的一环。

  李琪的脸上带着一种看似天真无邪,实则恶毒至极的疑惑表情,声音清脆地打破了短暂的沉寂哎,等等,赵莉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了,怎么一直没人问呢?”

  她成功地吸引了所有正准备散去或继续吃饭的同学的注意力。

  “张璐,” 她转向你,目光像锥子一样,“你口口声声说‘身不由己’、‘不是你想要’的。好,就算我们信你一半。但是——”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让悬念绷紧:“如果你真的觉得那件内衣那么不合适,那么容易走光;如果你真的觉得身体里那个东西那么折磨人,让你那么痛苦、甚至‘失控’……”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质问,“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向在场的任何一位同学求助?!”

  “我们这么多女生在这里!随便谁都可以借给你一件外套遮一遮!甚至可以陪你去卫生间,想办法处理一下那件见鬼的内衣或者那个该死的跳蛋!”

  她甚至转向其他同学,煽动性地问道:“大家说,如果张璐刚才真的向我们求助,我们会帮她吗?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迫’出丑?”

  这个提议立刻引起了大部分同学,尤其是女生的共鸣。一种朴素的正义感和同学情谊被激发起来。

  “当然会啊!”一个女生立刻接口。

  “对啊张璐,你早说啊!我书包里就有件薄外套!”另一个女生说道。

  “那个跳蛋……如果真的那么难受,想办法拿出来啊!我们帮你跟老师解释,就说是个恶作剧,我们大家一起给你作证,不会让你一个人担责任的!”一个平时比较有正义感的男生也开口说道。

  “是啊,人多力量大,总有办法的!”

  一时间,餐桌上充满了团结和愿意帮助的声音。这看似温暖的氛围,却将你架到了一个无比危险的境地。如果“被迫”是真的,那么拒绝求助就显得极其不合理。

  李琪的问题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你所有伪装的根基。冷汗瞬间浸透了你的后背,连体内那持续的高强度刺激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暂时压制了。为什么没求助?——因为那所谓的“打赌输了”的惩罚,与其说是强迫,不如说是你内心某种隐秘欲望的幌子和催化剂!你看到那件内衣和惩罚要求时,潜意识里是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冲动才“顺水推舟”的!至于跳蛋,更是你自己从家里戴上,期待着在紧张的学校生活中体验那种隐秘刺激的!求助?那就意味着承认这一切是“问题”,意味着终结这场你内心深处其实在享受的、危险的游戏!

  但这话绝不能说出来!在赵莉毫不留情的遥控刺激下(那感觉依旧强烈,干扰着你的思考),你必须立刻编造一个听起来合理的、能解释你为何不求助的理由。巨大的压力让你的大脑疯狂运转,却又因为身体的感觉而混乱不堪。

  在内外交困下,你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闪烁,声音带着极大的压力和不易察觉的颤抖求助?……我……我怎么求助?!”

  你先是用一个夸张的反问来争取思考时间。

  接下来,你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紧,发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颤抖:“难道……难道我要在考试中间……站起来大声说……说我的内衣有问题……说我下面……有东西?!”

  将“求助”描述成一件极其羞耻、会引发更大混乱的事情——你努力让自己的理论听起来有说服力,但每说几个字,体内那被暂时压制的强烈刺激便又卷土重来,如同电流般窜过你的四肢百骸,让你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你不得不将一只手悄悄移到桌下,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借助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量来对抗那几乎要让你呻吟出声的生理反应。你的眼神慌乱地扫过餐桌,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最终只能无助地落在自己面前的餐盘上,仿佛那冰冷的瓷器能给你一丝支撑。

  “那时候……纪律那么乱……我……我是纪律委员!……我的职责是维持秩序……不是……不是给大家添乱……制造更大的话题!”你再次祭出“职责”作为挡箭牌,但这次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而且……而且那种情况下……我……我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赶紧考完试……结束这一切……哪里……哪里还想得到求助……”你又退回到“应激反应”的解释,试图用“当时傻了”来搪塞。

  李琪立刻抓住你话语中的漏洞,嗤笑道:“哦?现在说脑子空白想不到了?可刚才某人不是还能清晰地比较三次‘感觉’的‘天差地别’吗?怎么到了该求助这种简单的事情上,就‘懵了’、‘空白’了?你这‘懵’得还挺有选择性的嘛!”

  李琪的嘲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你的神经上。你感到脸颊刚刚褪去的血色又“轰”一下涌了回来,这次是羞愤到极点的滚烫。你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然而,赵莉似乎察觉到了你的挣扎,跳蛋的强度仿佛又暗中提升了一个档次,一股更汹涌的快感洪流猛地冲击着你的核心,让你的腰眼一阵发软,差点无法维持坐姿。你不得不将后背紧紧靠在椅背上,借以获得一点支撑,但轻微的战栗仍然通过椅背传达到了与你相邻的同学身上。

  “还说怕添乱?你后来在讲台上那个样子,走来走去‘巡视’,才是最大的‘乱’吧?说句‘同学帮我一下’比那样失态地走来走去更添乱?骗鬼呢!”

  你的辩解在李琪的逻辑面前不堪一击。同学们刚刚燃起的同情和帮助意愿,迅速被怀疑所取代。是啊,如果真的那么痛苦和被迫,怎么会连一句求助都没有?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第15轮对话:在强刺激下的最后挣扎与形象的最终定格

  面对李琪犀利的反驳和同学们再次升起的浓重疑虑,你陷入了绝境。体内的遥控刺激依旧处于最高强度,快感如同电流般持续冲击着你的感官,让你维持冷静思考变得异常困难。你必须给出一个更有力的解释,但真相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区。

  恐慌和强烈的生理感受让你几乎窒息。你知道,再重复之前的理由只会显得可笑。必须找一个更能让人信服,至少是能引起一丝共情的借口。在快感的漩涡和绝望的压迫下,一个念头闪过——将原因归结于一种更深层的、近乎病态的羞耻感和对集体排斥的恐惧。

  你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哽咽和绝望,这种绝望半真半假,真的部分源于处境,假的部分是为了掩盖真实动机:“你们……你们根本不明白!……”

  你先试图唤起共情。

  “是!我是没求助!……因为我不敢!我害怕!”

  你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这次不完全是演戏,巨大的压力和阴蒂的刺激让你处于崩溃的边缘。

  “在那种情况下……出了那种事……我……我只觉得无比丢人!……我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我怎么开得了口……去跟别人说这些?!”

  你试图将“不求助”归因于极度的自尊和羞耻心。

  “是!我宁愿自己忍着……哪怕再难受……再失控……我也宁愿一个人承受!……因为我害怕从你们眼里看到……看到嫌弃!看到嘲笑!……害怕一旦说出口,就再也……再也回不去了!”

  你的声音充满了真实的颤抖,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上了你的眼眶,模糊了你的视线。这不是纯粹的表演,而是极度压力、生理刺激和真实委屈混合下的产物。

  “维持纪律……是我最后能抓住的……一点点……体面了!……如果我连这个都放弃了……去承认我需要帮助……去暴露那么不堪的事情……我还剩下什么?”你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哽咽,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和短促。

  你将“履行职责”与“维持最后体面”捆绑在一起,塑造了一个因极度羞耻而选择独自承受一切的悲剧形象。

  一滴泪珠终于挣脱了睫毛的束缚,沿着你滚烫的脸颊滑落,留下了一道湿凉的痕迹。你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似乎想擦掉这软弱的证据,但手举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仿佛连这点力气都被抽干了。这种脆弱与强忍的姿态,与你体内仍在沸腾的快感形成了尖锐而又隐秘的对比。

  这番声嘶力竭的、充满情感的辩解,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虽然逻辑上仍有漏洞(比如为何不私下求助),但这种对“羞耻”和“被排斥”的恐惧,是很多人能够理解,甚至有所共鸣的。尤其你此刻泪眼婆娑、浑身颤抖的样子,具有相当的感染力。

  “唉,也是……那种事,换我可能也羞于开口……”一个心软的女生低声道。

  “感觉她真的好崩溃啊……”另一个同学表示同情。

  “可能真是怕死了被别人知道吧……”王浩也动摇了。

  你没有被摧毁,但也没有获得真正的解脱。你带着那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和体内仍未停歇的刺激,继续留在了这个集体中,只是位置,已经变得无比微妙而孤独。

  第16轮对话:李琪的追击——为何考后不处理?

  李琪敏锐地察觉到你刚才那番关于“羞耻”和“恐惧”的辩解中,存在一个时间线上的巨大漏洞。她决定发起新一轮的进攻,目标直指你行为逻辑中另一个难以自圆其说的环节。

  李琪她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劲头,打断了刚刚因你情绪化辩解而略有缓和的氛围:“张璐,你刚才说考试时不敢求助是因为怕被当成怪物,怕丢人,好,就算我们暂时接受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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