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才爬了一半，你的体力就已经在“一键高潮”模式无规律的强烈震动和全身肌肉紧绷的双重消耗下濒临极限。肺部因为那件邪恶内衣的压迫而火烧火燎，每一次喘息都又浅又急，根本无法为酸软的四肢提供足够的氧气。你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三件事上：对抗体内一波强过一波、企图瓦解你意志的震动海啸；靠单臂抓住扶手维持平衡，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向上挪动；以及，用那只早已汗湿、微微颤抖的手，死死地将裙摆按在腿后，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就在这时，你眼角的余光瞥见上方楼梯转角处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穿着整洁校服的陌生女生，正抱着一摞书本准备下楼。你的心脏猛地一缩，但大脑因极度疲惫和感官过载而显得有些迟钝。

　　“有人……上面有人下来了……完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衣服这么紧，动作这么怪……她会不会看出什么？不行，得尽量走稳一点，不能让她觉得我不对劲……可是下面……下面那个东西震得我腿都在抖……我怎么装得正常……”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你下意识地想将身体缩紧，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一些。这个意图是好的，但执行起来却是一场灾难。

　　为了显得不那么“怪异”，你按着裙摆的手下意识地松了一点点力道，同时试图挺直一些因不适而佝偻的腰背。就是这细微至极的调整，打破了你勉强维持的、脆弱的力学平衡。体内跳蛋恰好此时爆发出一次剧烈的脉冲，你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颤，带动整个身体发生了一个轻微的、却足以致命的晃荡。

　　你首先感到的是胸前那该死的U型镂空边缘与粗糙T恤面料之间摩擦关系的剧变。原本就紧绷的、作为唯一“支撑”的那条细带，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晃动而更深地嵌进乳根软肉，带来一阵尖锐的酸样感。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凉飕飕的空气接触感，猛地袭上你胸前的尖尖。

　　那种感觉并非完全的暴露，而是一种极其不安全的、边界被突破的预警。就像一扇没有关严的窗户，被风吹开了一条缝，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最为敏感、因为持续摩擦和压迫而早已变得异常红肿灼热的乳尖，蹭在了粗糙的T恤内衬上。这种摩擦无比直接和鲜明，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痒，让你几乎要惊叫出声。

　　你僵在了原地，瞳孔因惊恐而放大。时间仿佛凝固了。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都在一瞬间变得滚烫。完了。这个念头像冰锥一样刺穿了你混乱的思绪。

　　那个陌生女生显然看到了。她的脚步顿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种混合着困惑和善意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几步，声音不大，但在你听来却如同惊雷：“同学，你……你的衣服……”她似乎不太好意思直接说出口，目光快速地、带着提醒意味地扫过你的胸前。

　　轰——！你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羞耻感像海啸般将你淹没。你恨不得立刻从楼梯上消失，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你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快要跳出来了。体内那该死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制造着混乱，强烈的震动与你此刻极度的紧张和羞愤交织在一起，让你的小腹一阵阵发紧、抽搐，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说话了……她叫住我了……她看到了，她一定看到了！天啊，她会怎么想我？一个女生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在楼梯上……她眼神里的惊讶和……那是同情吗？我居然需要被同情？羞死人了……张璐，你什么时候落到这步田地了……”

　　“谢谢……我，我没注意……”你从喉咙里挤出细若蚊蚋的声音，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得赶紧弄好……快点遮住！手都在抖，怎么这么不听话……这破衣服，怎么拉都感觉不对劲……碰、碰到了，好痒……这感觉太难受了……她还在看吗？别看了，求求你别看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你慌乱地、几乎是粗暴地用手将胸前的布料往上提拉，试图将那片不小心滑出的、暴露在空气和他人视线下的肌肤重新掩盖起来。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那异常敏感的顶尖，又是一阵强烈的、带着刺痛感的酥麻窜过脊柱，让你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整理过程不过两三秒，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你能感觉到那个女生还站在那里，目光可能带着同情，也可能带着不解，但这都加剧了你的难堪。

　　“优等生张璐，穿着如此不得体，在楼梯上差点走光……”

　　你仿佛已经听到了无数个版本的流言在空气中滋生。你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用尽全身力气低下头，含糊地又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比以前更加狼狈地继续向上爬，背后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你的皮肤。赵莉跟在后面，你甚至能想象出她脸上那抹计谋得逞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你似乎已经丢盔弃甲。

　　刚刚经历了一次“善意”的露出，你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你更加用力地按住裙摆，指节泛白，上半身也尽可能地含胸收腹，试图减少任何可能导致衣服移位的风险。你像一只受惊的蜗牛，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缩进一个不存在的壳里。体内的震动仍在持续攻击你的理智防线，每一次脉冲都让你腿软一分。

　　你们来到了三楼到四楼之间的楼梯平台。稍微平坦的地面让你略微松了口气，但危机往往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刻降临。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男生的说笑声从下方的楼梯传了上来，越来越近。是一群男生，听起来人数不少。

　　“男生的声音……还是一群……不行，绝对不能被他们看到！靠边，贴紧墙……他们把路挡住了怎么办？赵莉这个混蛋在哪？她肯定在等着看笑话……我得冷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走过去，快点走过去……”

　　你的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你下意识地侧过身，想尽量贴近墙壁，减少暴露的面积，同时祈祷他们只是路过，不会注意到楼梯上方这个举止怪异的你。

　　然而，赵莉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就在那群男生即将走到平台，目光即将能扫到你们的瞬间，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事，用夸张的语调低呼一声：“哎呀，我先上去一下！”话音未落，她猛地从你身边加速跑过，动作迅疾而有力。

　　她跑过时带起了一股不容忽视的气流。对于你身上那条轻飘飘、毫无垂坠感、且仅靠一点摩擦力维持的短裙来说，这股气流无疑就是一场风暴！

　　“她跑什么？！这阵风……裙、裙子！下面好凉！完了……被掀起来了……我感觉到了……全完了……他们就在下面，正好能看到……怎么会这样……赵莉，你算计我！”

　　你首先感觉到的是臀部下方一阵突如其来的凉意——裙摆被那股向上的风结结实实地掀了起来！布料轻薄的质感使得它扬起时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瞬间就脱离了与你腿部的接触。那种下身瞬间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感觉，让你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巨大的惊恐甚至让你体内翻江倒海的刺激感都短暂地被屏蔽了。

　　你的动作僵住了零点一秒。视线下意识地向下扫去——正好与那群刚刚走上平台、闻声抬头望来的男生们的目光撞个正着！好几双眼睛，带着年轻男孩特有的好奇和直白，毫无阻碍地落在了你因为真空而几乎一览无余的下身。时间仿佛再次凝固，空气死寂。你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脸上闪过的错愕、惊讶，以及某种不言自明的注视。

　　“他们在看……他们都看到了……那种眼神……是惊讶，还是……嘲笑？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动一下，快动一下啊张璐！把裙子拉下来！可是身体为什么动不了……是太害怕了吗，还是因为……因为下面的震动让我脱力了……”

　　极度的羞耻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你的四肢百骸。求生本能终于压倒了震惊。你几乎是触电般地、用空着的那只手（原本扶着扶手的手）猛地向后一按，死死地将扬起的裙摆压了下去，重新贴合在腿上。动作仓促、用力过猛。

　　坏就坏在这个“用力过猛”上。为了快速压下裙摆，你的上半身有一个为了保持平衡而不可避免的、幅度稍大的扭转和前倾。这个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胸前那本就岌岌可危的“束缚”，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你先是感到左胸那U型镂空的边缘猛地一松，紧接着，一种更加清晰、更加彻底的暴露感袭来——左侧乳尖那片最为敏感的区域，先是感觉到T恤粗糙面料全方位的摩擦，随即，那点嫣红竟然慢慢地、以一种你能清晰感知到的速度，从镂空的边缘滑出了一大半！它彻底脱离了那点可怜的蕾丝遮盖，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甚至因为身体前倾和之前的晃动，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摇动着，仿佛在与下方的“观众”们打招呼。

　　与此同时，由于身体扭转，原本就紧绷的T恤面料发生了微妙的位移，与完全暴露的、高度敏感的尖端产生了最直接、最剧烈的摩擦。那是一种混合了粗糙布料刮擦感的、极其强烈的刺麻痒意，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集中攻击那一点，让你浑身剧震，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之间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你能感觉到那一点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变得硬挺，同时也变得更加脆弱，每一次轻微的空气流动和身体无法抑制的微颤，都转化成尖锐的感官信号，疯狂冲击着你本已混乱的大脑。

　　“前面也……怎么前面也……滑出来了？还抖得这么厉害……是因为我刚才动作太大了吗？这该死的胸罩……这粗糙的T恤……摩擦得我好痒，好麻……像针扎一样……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在他们面前……我像个傻瓜一样站着不动……”

　　这几秒钟的呆滞，在那些男生的目光注视下，被无限拉长。你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从下方移到了你的胸前，带着探究和一丝玩味。

　　直到赵莉那故作惊讶、实则充满了恶毒快意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才像一盆冷水将你浇醒：“哇哦，张璐，你这‘散热’方式可真够大胆的？还是说，优等生现在都喜欢这种……嗯……‘开放式’学习法？”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你最羞耻、最不愿被触及的痛处。

　　“她说话了……她就等着这一刻！她在讽刺我……‘开放式学习’？她怎么敢……这个恶毒的混蛋！我恨不得……可是我不能发火，不能哭……那么多人在看着，尤其是那些男生……我必须反击，必须表现得不在乎……不然我就真的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你内心翻涌起巨大的屈辱、愤怒和无力感。你知道她是故意的，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圈套！你想哭，想尖叫，想撕烂她那张虚伪的脸！

　　但你不能。你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在刚刚目睹了你窘态的男生面前失态。那样就真的全完了。你必须撑住，必须表现得若无其事，必须用不在乎来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

　　“说点什么……必须说点狠话……声音不能抖……对，攻击她的成绩，那是她的痛处……手别抖，自然一点，把衣服拉好……假装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就是这样，哪怕心里怕得要死，慌得要命，也要让她觉得我根本不在意……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最后一点脸面……”

　　你强行压下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尽毕生演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这让内衣勒得更紧），努力让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嘲弄。你转过头，不再刻意遮掩胸前，反而用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大大方方的姿态，伸手将滑出的部分快速塞了回去，整理好T恤的领口，尽管手指因为羞愤和身体的刺激而在微微发抖。

　　然后，你看向赵莉，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怎么，赵莉，你是羡慕我身材比你好，还是嫉妒我即使‘开放式’也照样是优等生？有这闲工夫管我，不如多操心一下你自己那永远及不了格的数学吧。”

　　你的话听起来虚张声势，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但你成功地用攻击代替了防御。你不再看她，也不再理会那些男生的目光，挺直脊背（尽管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用一种尽可能正常的步伐，继续向上走去。

　　你知道，你的背影在赵莉看来可能依旧狼狈，但这一刻，维护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是你唯一的武器。体内的跳蛋依旧在震动，裙摆依旧需要死死按住，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但你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倒在这里，绝对不能。

　　“走吧，不能停……再难堪也得走下去。每一步都好难……下面要夹紧，上面要端稳，裙子要压住……但无论如何，不能倒下……赵莉，你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今天你让我受的屈辱，我绝对不会忘记……”

　　第六部分：班中的绝望操作

　　当你终于踉跄着冲进五楼教室，几乎是扑到自己座位上的那一刻，你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体内的震动依旧强烈，但坐下的踏实感让你稍微松了口气。你立刻恢复了那个“手插兜”的姿势，试图稳住那个让你又恨又怕的小东西。

　　然而，你最害怕的事情很快发生了。赵莉回到座位后，并没有安静下来。你看到她转过身，和斜后方的陈琳低声交谈起来。陈琳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时不时还用手指向你这边。你看到赵莉听着听着，脸上先是惊讶，随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紧接着，一种混合着极度兴奋和残忍算计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

　　“她知道了……她肯定猜到了那个循环！完了！”

　　你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果然，赵莉的手伸进了口袋。下一秒，你体内那持续不断的、虽然强烈但已成为一种“稳定”折磨的震动——突然消失了！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但这种安静，只持续了不到两秒。

　　“不！不要关！”

　　你的大脑发出绝望的呐喊。失去了遥控器指令的压制，跳蛋立刻切换到了自动压力感应模式！而此刻，因为你极度的紧张和害怕，你的下体正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嗡————！”

　　一股远比刚才“一键高潮”模式更强烈、更源自你自身反应、更令人绝望的震动，猛地从身体深处爆发！这不是外来的惩罚，这是你自己身体触发的陷阱！

　　恶性正反馈，开始了！

　　“呃啊……”你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猛地绷直，又无力地软倒在椅背上。因为你的肌肉紧张度直接反馈给了跳蛋，震动的强度瞬间就飙升到了一个让你眼球都有些上翻的程度。你想放松，但恐惧感让你根本无法放松！你越是想“不要夹紧”，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抓住”那个即将在失控高潮中滑落的威胁。

　　“放松！快放松！不然会越来越强的！”你拼命命令自己，但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相反的指令。强烈的震动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你脆弱的理智堤坝。你能感觉到小腹深处那种熟悉的、积聚的温热感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变得滚烫，朝着某个临界点猛冲！

　　而就在这时，下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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