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璐的校园生活（四）——语文课上的公开煎熬

　　班主任的介入暂时压制了公开的冲突，但遥控器仍在赵莉手中。里班的几人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对真相保持沉默。

　　第一幕：风暴眼的平静

　　班主任离开后，大部分同学陆陆续续的进班，接着，语文老师开始上课。教室里充满学习的气氛，但其中夹杂着几名同学看向你的异样眼神。

　　经历刚才的剧烈高潮后，你的身体处于一种过度敏感后的疲惫和脆弱状态。盆腔深处残留着一种深层的酸胀感和肌肉使用过度的轻微酸痛。由于赵莉暂时没有操作，设备处于待机状态，但任何微小的动作——如调整坐姿、双腿交叠、甚至深呼吸带来的腹部压力变化——都可能触发传感器的低限度反应，带来一阵短暂而清晰的酥麻感或痒感，如同不经意的触电，让你时时处于警觉之中。

　　“暂时安全了……但遥控器还在她手里……她什么时候会……？每次动一下都……要小心……不能引起注意……王欣在看我……她肯定很失望……李华……骗子……”

　　你坐姿僵硬，尽可能减少移动。目光紧盯课本或黑板，避免与任何人对视。脸色可能依旧苍白，眼圈微红。你会刻意控制呼吸，使其平稳，但偶尔一次不经意的动作带来的体内反馈，可能会让你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或呼吸有瞬间的停滞。

　　赵莉一伙不时交换着得意且残忍的眼神，像猫在玩弄爪下的老鼠。赵莉的手放在桌下，握着遥控器，随时准备发难。

　　王欣时不时担忧地望向你，眼神复杂，包含了关心、困惑和一丝疏远。她想传递纸条或悄声问你是否还好，但在课堂纪律和尴尬气氛下未能成行。

　　李华显得异常安静，刻意回避你的方向，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但紧绷的侧脸显示他并非毫无感觉。

　　其他同学努力专注于课堂，但眼角的余光仍会扫向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紧张感。

　　第二幕：公开的炼狱

　　语文老师宣布进行默写，并提议请同学到黑板上书写。这是赵莉等待已久的机会。

　　老师刚说完要求，赵莉立刻向陈琳、李琪使眼色，并率先低声但清晰地“提议”：“让张璐去吧，她语文好。” 陈琳和李琪立刻附和，声音逐渐变大，裹挟着周围不明真相或看热闹的同学，形成一股“一致推举”你的声浪。

　　“糟了！最坏的情况！上去……在所有人面前……绝对不行！”

　　你猛地摇头，脸色瞬间惨白，对老师艰难地开口：“老师，我……我今天不舒服，能不能……” 你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充满了真实的恐慌。

　　但是，不等老师回应，赵莉立刻“好心”地大声说：“张璐就是太谦虚了！爬个楼都脸红，没事的，默写一下又不会累着！” 这话看似解围，实则将你的“异常”再次公之于众，并堵死了你“身体不适”的借口。

　　老师可能觉得你状态确实不好，但在多数同学的“热情”推举下，最终还是点了你的名：“张璐，那你上来试试吧。”

　　在你被迫站起身，走向讲台的这几步路中，赵莉开始了她的操作。她先切换到一种低频、持续的震动模式。这种模式不会立刻引发剧烈反应，但就像鞋子里的一粒沙子，持续不断地折磨着你的神经，分散你本已濒临崩溃的注意力。你感到小穴中持续传来无法忽视的麻痒感，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

　　“开始了……她开始了……要忍住……不能表现出来……集中精神默写……但感觉好清晰……啊……好想尿尿……”

　　你走得非常慢，步伐略显虚浮。低着头，紧紧攥着粉笔，指节发白。站在黑板前，你的背影显得异常单薄和僵硬。

　　赵莉会根据你的状态和默写内容，精准地操控遥控器。当你试图集中精神回忆诗词时，她便会突然切换到中档强度，一股更强的酸麻感骤然袭来，让你瞬间思维中断，忘记下一个字是什么，举着粉笔僵在原地。这会被解读为“紧张忘词”。

　　当你因为持续的刺激而身体微微颤抖或调整站姿时，她就会短暂切换到高峰值脉冲模式，一次强烈的突然袭击经常让你身体控制不住地一晃，差点没站稳，或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声。这会被解读为“身体不适”或“怪异的举动”。

　　最致命的是“欲求不满”的操控：当你身体的性欲被调动起来，在巨大的羞耻和紧张感的影响下快速接近高潮时（表现为呼吸加深、脸颊泛红、肌肉紧绷），赵莉能通过你的背影和侧脸微微皱起的眉头判断出来。她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将档位降到极低。这种骤然的“中断”会让已经蓄势待发的情欲一下子被你强行压抑，带来一种极其难受的悬空感和挫败感。这种在最敏感部位的剧烈冲突，让你的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焦躁和迷茫的复杂表情，极其不自然。

　　生理上，你需要调动全部的意志力去对抗体内的感觉，努力维持手臂的稳定去写字，控制面部表情不要扭曲，压制住想要发出的声音。这导致你的字迹歪斜，写字速度极慢，且频繁停顿。

　　心理上，在全班注视下被如此操控的羞耻感、怕被彻底发现的恐惧感、对赵莉的愤怒、恐惧以及身体的极度不适感交织在一起，对你的精神是巨大的摧残。

　　老师觉得你状态非常奇怪，关心地问：“张璐，你没事吧？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要不要先回座位？”但每次都被你断断续续地拒绝了——你要跟赵莉干到底。

　　王欣无比担忧和困惑，她能看出你的痛苦是真实的，但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插着跳蛋来上学，她更加坐立不安。

　　大部分来得晚不知情的同学会觉得你“今天特别不对劲”，举动怪异；其他同学窃窃私语，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当然，也有一部分早到的人纯粹在看笑话。

　　第三幕：未完成的折磨与下课

　　就在你处于第二次被“吊着”的难受状态，快要无法维持表面平静时，下课的铃声如同救赎般响起。

　　你几乎虚脱，立刻放下粉笔，甚至来不及看老师一眼，就低着头，用一种近乎逃跑的姿态，踉跄地冲回自己的座位，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巨大的屈辱、身心俱疲的感觉将你淹没。

　　她和同伙交换一个得意且残忍的笑容，对你的痛苦感到满足。

　　第四幕：数学课上的意志绞杀

　　语文课下课铃声带来的短暂喘息转瞬即逝。课间十分钟，赵莉出乎意料地没有进行任何操作，让你的身体得以从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中稍稍恢复。那种持续不断的内部嗡鸣暂时停止，过度敏感的神经逐渐平复，沸腾的血液似乎也冷却下来。然而，这种平静并非解脱，而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反而加深了你内心的不安。你知道，遥控器依然握在赵莉手中，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头顶。

　　数学课铃声响起的瞬间，你的心脏再次骤然缩紧。

　　第一部分：课堂初始——蓄势待发的折磨

　　数学老师步入教室，开始讲解一道复杂的函数与导数综合应用题。你作为数学课代表，自然是老师关注的重点。

　　课间的平静让身体处于一种虚假的安全感中。但潜意识里的高度戒备，使得全身肌肉依旧紧绷，尤其是盆底和腹部，仿佛在等待着下一次冲击。那种高潮后的深层肌肉酸乏感依然存在，提醒着你不久前经历的煎熬。

　　“她什么时候会动手？……老师肯定会叫我回答问题……这次会是什么模式？……‘强烈高潮’……光是想到就……必须集中精神听讲……但脑子好像有点空……”

　　你坐姿笔直，目光紧紧跟随老师，试图用专注来掩盖内心的恐慌。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偶尔无意识的咬唇动作，泄露了你的紧张。王欣担忧地看了你几次，你都刻意避开了她的目光。

　　老师讲解完例题，开始提问互动。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向你。

　　数学老师语气温和：“张璐，你来分析一下，这道题中，函数f(x)在x=1处的连续性和可导性应该如何判断？第一步我们需要做什么？”

　　几乎在老师点名的同一瞬间，桌下，赵莉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遥控器上代表 “一键高潮”模式的按钮。

　　第二部分：公开的炼狱

　　【第二轮对话：首次冲击与强自镇定】

　　“一键高潮”模式在你的软肉间启动， 一股极其强劲、高频的震动毫无缓冲地在你体内炸开，伴随着最深处带有大颗粒的棒头360°的旋转摩擦，这股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体验。这不再是暗示或挑逗，而是纯粹而粗暴的物理冲击，仿佛有一个失控的马达在G点疯狂旋转，带来剧烈的、深层的酸麻感和灼热感。你的盆底肌肉和腹部核心肌群瞬间绷紧至极限，以对抗这种冲击，这导致你站起来时，双腿都有明显的、无法控制的颤抖，你的呼吸也骤然紊乱。

　　“来了！最强档！……站不稳……脑子嗡的一声……问题……连续性和可导性……第一步……定义！对，用定义！”

　　你用手撑住桌面，极其缓慢地站起来，这个动作既是为了对抗体内的风暴，也是为了争取思考时间。你的脸色在站起的瞬间变得煞白，但很快因用力克制而泛起潮红。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但努力维持着清晰。

　　“老……老师，” 你深吸一口气， “判断连续性……需要……需要验证函数在x=1处的极限值……是否等于……函数值。” 语句有明显的停顿和喘息，但答案核心正确。

　　数学老师微微皱眉，觉得你今天状态异常，反应迟钝，但鉴于答案正确，只是关切地问：“张璐，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声音在抖？”

　　赵莉得意地低声对陈琳说：“看，才刚开始就不行了。小妞对自己真狠呀，塞了个这么能干的”

　　你的回应：“没……没事老师，有点……有点冷。” 这是一个拙劣但常见的借口。

　　王欣眉头紧锁，担忧更深。李华面无表情地看着黑板。

　　【第五轮对话：深入分析与思维干扰】

　　数学老师：“很好。那么，基于连续性，我们如何进一步判断可导性？需要用到哪个公式？”

　　赵莉维持“一键高潮”模式，强震持续。

　　持续的强力冲击让你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大脑像是被高频振动干扰的精密仪器，无法进行连贯的逻辑思考。那股强烈的酸胀、麻痒感占据了所有的感知后台。

　　“公式……导数定义……（一次强烈的脉冲）……是什么来着？……f(x)减f(1)除以……除以……”

　　你眼神涣散，眉头紧锁，显得非常“努力”在思考，但迟迟无法开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是……是……导数的定义公式……lim（Δx趋于0）……[f(1+Δx) - f(1)] / Δx……” 你说得非常缓慢，中间有长时间的停顿，仿佛每个字都需要从混乱的记忆中艰难提取。

　　数学老师疑惑更重：“张璐，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个公式是我们刚强调过的。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第六轮对话：计算过程中的失控】

　　数学老师：“那你现在尝试把这个极限值计算出来。”

　　赵莉在此刻陡然将震动升至最高档。

　　更强的刺激让你眼前发黑，一阵眩晕，甚至能听见下体传来的“嗡嗡”声。计算需要的高度集中完全无法实现。

　　 “计算……代入……无法思考……啊……下面好痒……数字怎么在晃……”

　　你身体晃动了一下，不得不再次扶住桌子。计算过程错误百出，甚至忘了分母是Δx。

　　你混乱地念叨着：“f(1+Δx) = …… 然后减去f(1)……等于……不对……” 最终无法完成。

　　数学老师叹了口气，难掩失望。“好了，你先坐下吧。李华，你来接着完成。”

　　赵莉一伙传来压抑的窃笑。

　　王欣几乎要站起来替你说话，但被你看似“羞愧”地低头坐下的动作阻止。

　　第七轮对话：意志力的最后挣扎

　　数学老师讲解完一道题的思路后，希望巩固理解，目光再次扫过教室。尽管你之前的表现异常，但作为课代表，老师仍习惯性地想给你一个“挽回”的机会，或许认为之前的失常是暂时的。

　　数学老师语气平和，带着一丝鼓励：“张璐，我们再来看一下这个极限的计算。如果函数在x=1处可导，那么根据我们刚才写的导数定义，这个极限值f‘（1）具体应该等于多少？你试着结合题目条件算一下最终数值。”

　　“一键高潮”模式持续中：体内那台“失控引擎”的狂暴震动没有丝毫减弱。持续的、高强度的物理冲击已从最初的尖锐刺激，转化为一种更深层、更弥漫的全身性消耗。盆腔深处的酸胀感变成了持续的钝痛，混合着肌肉过度紧张后的撕裂感。一种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不断上涌，这是神经系统被过度激活和体能急剧消耗的典型反应。你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部，太阳穴突突直跳，而四肢却冰凉乏力。在被点到名字的一秒内，你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了许多想法：

　　你经历了瞬时的恐慌。“又是我！……怎么还是我？！……啊……不行了……真的撑不住了……”（绝望感如潮水般涌来）

　　你试图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不能倒下去……绝对不能在全班面前失态……王欣在看……老师在看……赵莉在笑……必须回答……”

　　你尝试着聚焦思维。“极限值……f’（1）……等于……等于那个导数值……题目条件……是什么来着？”你拼命想集中精神，但大脑像一团被剧烈摇晃过的浆糊，所有知识点都破碎不堪，无法串联。G点强烈的刺激如同一个强大的信号干扰器，彻底屏蔽了你的逻辑思考能力。

　　你产生了强烈的情绪对抗。“好…赵莉……很好……也好恨自己……为什么要会这样……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你的动作极其缓慢，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抗议。双手死死按住桌面，指关节因用力而失去血色，这不是为了表现坚定，而是纯粹为了防止自己软瘫下去。站直后，身体有明显的、无法抑制的摇晃，你不得不将一部分重心转移到扶桌的手上。你的脸色是一种极不健康的潮红与苍白交替的状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脸颊旁。眼神涣散，无法聚焦于老师或黑板，而是茫然地望向虚空，似乎在努力从一片混沌中抓取信息。你的呼吸浅快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进行过极限运动。

　　“说话……必须说话……随便说点什么……数字……对了，刚才好像算过一个数……”（你试图抓住记忆中一闪而过的碎片。）

　　你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地说：“老师……f‘（1）……是……是等于……” 你说到这里，一次特别强烈的脉冲袭来，导致你腹部猛地一紧，话语戛然而止，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你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才勉强接上：“……等于……2？” 这个答案是一个毫无把握的猜测，尾音带着巨大的不确定性和颤抖。

　　此时的你已经不是在回答问题，而是在凭借残存的意识和模糊的记忆碎片进行本能反应。答案的正确与否对你而言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站立”和“发声”这两个基本动作。

　　数学老师眉头紧锁，脸上的失望和困惑加深。他清楚地看到张璐的状态极差，远非简单的“不舒服”可以解释。他可能认为你是身体突发急病，或者遇到了巨大的心理问题。

　　数学老师语气转为严肃和关切：“张璐，答案是3。你……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的状态非常不对！如果身体实在受不了，不要硬撑，可以去医务室！”

　　赵莉一伙看到张璐连简单的数值都答错，且状态如此狼狈，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残忍的笑容。赵莉甚至故意将遥控器在手中晃了晃，向同伙炫耀她的“控制权”。

　　王欣双手紧握，指甲掐进了掌心，眼眶泛红。她几乎可以肯定你正在遭受某种巨大的、难以言说的痛苦，但无能为力，这种无助感让她心如刀绞。

　　李华依旧保持沉默，但微微侧过头，避免直接看到你的惨状，脸上或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恢复冷漠。

　　第八轮对话：沉默的崩溃与最终的解脱

　　老师出于责任和关心，在指出错误后，试图用最简单的问题确认你的基本意识是否清晰，或者给你一个台阶下。

　　数学老师尽量将问题简化到极致：“张璐，那你现在告诉我，我们这节课反复在用的这个导数定义公式，它的表达式到底是什么？你只要说出来就行。”

　　持续的高强度刺激已将你逼至绝境。大脑的认知功能出现严重障碍，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期”。听觉变得模糊，老师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视觉也开始晃动，黑板上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加剧，你感觉自己下一秒就可能呕吐或晕厥。身体的颤抖从局部扩展到全身，是一种细微而高频的、神经性的颤抖。

　　“公式……什么公式……？他刚才说什么……？”（你甚至无法瞬时处理老师提问的语义。）“导数定义……我知道的……我本该最熟悉的……在哪里……想不起来了……什么都没有……”（脑海里是一片空白和轰鸣的噪音。）

　　此刻，对体内那无法忍受的、持续性兴奋的强烈感觉的感知，完全压倒了一切。你所有的意识资源都被用于应对这种生理上的极度欢愉和刺激，再也无法分出一丝一毫给外在的学术任务。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结束吧……求求你结束吧……”（这是你内心唯一的、绝望的乞求。）

　　你依然站着，但像一尊即将倒塌的石像。眼神彻底失焦，空洞地望着前方，对老师的提问没有任何回应。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泪水无声地、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这不是委屈的哭，而是生理和心理双重极限压力下的自然宣泄。你只是维持着僵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你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地表明了你的状态——彻底的、无法继续的功能性失能。

　　看到张璐泪流满面、呆立不语的惨状，任何老师都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远超课堂表现。他立刻放弃了追问。

　　数学老师（果断地）：“好了，张璐，你立刻坐下！不要再说话了！王欣，下课马上陪她去医务室！现在什么都别问了！”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深深的担忧。

　　下课铃声响起：这铃声对于你而言，不啻于救赎的钟声。赵莉在铃响瞬间停止操作，带着心满意足的残忍笑容，和同伙交换眼神。她的目的已达到——公开地、彻底地摧毁了张璐一节课的尊严与功能。

　　你在王欣的搀扶下，如同一个虚脱的病人，踉跄地坐回座位，将脸深深埋起，隔绝了整个世界。数学课在一种极其压抑和怪异的气氛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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