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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下的烙印无声的调教

小说:讲台下的烙印 2025-11-08 20:59 5hhhhh 4200 ℃

事实证明,兴趣果然是学习的第一驱动力。

在器材室那次之后,我观察了铃木老师好几天。她依然是那个一丝不苟的铃木老师,讲课,布置作业,批改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只有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碎掉了。她会在课堂上忽然地走神,会在与我对视时,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别处,她喝水时,握着杯子的手会有微不可察的颤抖。

她像一件精美的瓷器,虽然外表依旧完整,但内里已经布满了细密的、肉眼看不见的裂纹。只要我再施加一次过大的外力,她就会彻底崩碎。

而那样的结局,会是什么?

我躺在床上,彻夜未眠,思考着这个问题。

最好的结果,是她彻底崩溃,变成一个疯疯癫癲的、只会流口水的废人。这固然能让我永远摆脱后顾之忧,但一个坏掉的玩具,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而最坏的结果……是她鼓起鱼死网破的勇气,将一切公之于众。即使我手上有那些视频,也无法阻止她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将我一同拖入毁灭的深渊。我会被退学,会被警察逮捕,我的人生将会在开始之前就彻底完结。

不,这两个结局,都不是我想要的。

纯粹的掠夺和暴力,只能带来一时的快感和无限的风险。就像驯兽一样,一味地使用鞭子,只会让野兽在恐惧中变得更加疯狂,最终不是彻底崩溃,就是反噬主人。真正高明的驯兽师,懂得在鞭子之后给予糖果,懂得用绳索和规则,让野兽从心底里承认自己的地位,让它在被驯服中,甚至感受到一丝病态的安全感。

我要的,不是她的毁灭,而是她的“服从”。是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在保有自我意识的前提下,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一丝隐秘期待地,向我敞开身体和灵魂。

那一刻,我找到了一个新的、令我无比着迷的“研究课题”。

***

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心理学的世界是浩瀚而艰涩的。

我将所有的零花钱和打工积蓄都投入到了这个新的“兴趣”中。我的房间里,不再是漫画和游戏杂志,而是堆满了《行为心理学导论》、《社会心理学》、《犯罪心理学侧写》这类封面枯燥的书籍。我的电脑浏览器里,收藏的也不再是游戏攻略网站,而是各种国外的心理学论文数据库和线上课程。

一开始,我完全是囫囵吞枣。那些充斥着专业术语和复杂理论的文字,对我来说就像天书。什么“经典条件反射”、“操作性条件反射”、“习得性无助”、“斯德哥尔摩效应”……每一个名词背后,都是我需要啃上大半天的晦涩理论。

我的英语成绩,在这个过程中突飞猛进。为了能看懂那些未经翻译的第一手研究论文,我开始抱着词典,一个词一个词地去查,一句一句地去分析语法结构。当英语老师惊讶于我那篇关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认知行为疗法”的读后感报告,并给了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分时,班里的同学都向我投来了不可思议的目光。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研究那些案例,只是为了寻找更适用于铃木老师身上的“症状”和“疗法”。

我的国文成绩也变得出类拔萃。我开始意识到语言的精确性有多么重要。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词语、不同的句式、不同的语气说出来,给对方造成的心理暗示和压力是截然不同的。我开始揣摩那些心理学大师的著作,学习他们是如何用冷静、客观、却又充满引导性的语言,来剖析和重塑一个人的内心。我的作文不再是空洞的辞藻堆砌,而是充满了逻辑性和一种超乎年龄的、洞悉人心的力量。

最让我头疼的,竟然是数学。“天啊!为什么心理学还需要数学!”当我在一篇关于“多变量回归分析在预测暴力行为倾向中的应用”的论文中,看到那一连串复杂的公式和统计图表时,我忍不住发出了哀嚎。标准差、置信区间、卡方检验……这些曾经让我避之不及的东西,现在成了我必须攻克的难关。我不得不把扔下许久的数学课本重新翻出来,从最基础的概率论开始补起。当我终于能勉强看懂那些数据背后的意义时,我发现自己在数学课上,竟然也能跟上老师的思路了。

至于物理和化学,虽然关联不大,但生物课本却成了我最喜欢的读物之一。内分泌系统、神经递质、杏仁核、多巴胺……这些冰冷的生理学名词,在我眼中都变成了鲜活的代码。当我看到书上写着“在极度恐惧或兴奋状态下,人体会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导致心跳加速、瞳孔放大、呼吸急促”时,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铃木老师在我身下,那张因为恐惧和快感而潮红的脸,和那双因为被侵犯而蒙上水汽、微微放大的美丽凤眼。

我成了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在老师们眼中,我成了那个突然开窍、发奋图强的优等生,是浪子回头的典范。他们不止一次地在办公室里夸奖我,甚至让铃木老师多“关心”我这个她班上的“好苗子”。

每次听到别的老师对铃木老师说“高桥君最近真是变了个人,铃木老师你教导有方啊”的时候,我都会用余光去瞥她。她总是会露出一丝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附和着说“是啊,他很努力”。但那副眼镜片也无法完全遮掩的、眼神深处的恐惧和厌恶,却像最顶级的佳肴,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愉悦。

他们不知道,我所有努力学习的知识,最终都会变成一把把手术刀,用来更精细、更准确地,解剖和改造我面前的这位“班主任”。

***

我开始改变我的策略。

我明白,像在体育器材室那样激烈的、带有高度羞辱性的侵犯,不能频繁发生。那会过度消耗她的精神,让她在崩溃的边缘游走。我需要用更温和、更隐蔽、更日常的方式,让她逐渐“习惯”我的存在,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将我的侵犯化为她生活的一部分,一种无法摆脱的“常态”。

我不再在学校里那些充满风险的公共场合对她提出过分的要求。我甚至会像其他同学一样,彬彬有礼地向她问好,认真地在课堂上做笔记,积极地回答问题。我营造出一种“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假象,这让她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这种“正常”只是表象。

我会利用各种看似偶然的机会,制造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隐秘的接触。

比如在走廊上擦肩而过时,我的指尖会“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手背。她会像触电一般猛地缩回手,但又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能加快脚步,落荒而逃。我会看着她仓惶的背影,无声地微笑。

比如在办公室里向她请教问题时,我会凑得很近,近到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清香,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靠近而变得急促的呼吸。我会一边认真地听她讲解题目,一边用膝盖,在桌子底下,轻轻地、有节奏地摩擦着她被套裙包裹着的大腿。

“嗯……”

她讲解的声音会因此出现一丝不自然的颤抖和停顿,脸颊也会泛起可疑的红晕。她会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腿,但我会用更大的力气压过去,让她无法动弹。她只能一边忍受着我隔着两层布料的、充满暗示性的猥亵,一边还要维持着为人师表的镇定,继续为我讲解抛物线的函数。

那种明明无比羞耻和抗拒,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的模样,让我着迷。

放学后,我会有意地和她走在同一条回家的路上。我不会和她搭话,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她知道我在,她能感觉到我那如影随形的目光。她会走得越来越快,几乎是小跑起来,仿佛身后跟着的是择人而噬的猛兽。直到看见她逃进公寓楼的身影,我才会转身离开。

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让我乐此不疲。

有时候,我也会采取更直接的方式。

在一个下着雨的傍晚,我撑着伞,等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当她看到我时,下意识地就想绕路走。

“老师。”我叫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身体僵硬地背对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将伞举过她的头顶,为她挡住冰冷的雨丝。

“老师没带伞吗?这样会感冒的。”我的语气充满了学生对老师的、纯粹的关心。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被雨水打湿的鞋尖。

“我送你回家吧。”我不等她回答,便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半强迫地拥着她,一起走进了雨幕之中。

在同一把伞下,我们的距离被拉得极近。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颤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雨水和体香混合的、清冷又诱人的味道。

我的手并没有老实地放在她的肩膀上,而是顺着她西装外套的边缘,缓缓地向下滑动。隔着几层布料,我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地打着圈。

“呜……”

她喉咙里发出一丝压抑的呜咽,身体猛地一颤,试图挣脱我的怀抱。

“老师,别动。”我的声音依旧温和,但话语的内容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胁,“雨这么大,要是我们两个都淋湿了,就不好了。而且,我想,老师也不希望在这条路上,和我发生什么不愉快的‘拉扯’,被路过的邻居或者学生看到吧?”

我的话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让她放弃了所有挣扎。她只能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

我享受着这种掌控感。我的手指隔着布料,描摹着她身体的曲线,感受着内衣的勒痕。我甚至能感觉到,在我手指的挑逗下,她身体的某些部分正在起着可耻的变化。

快到她公寓楼下时,在一个无人注意的黑暗角落,我忽然将她按在了墙上。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只是低下头,强硬地吻住了她冰冷的嘴唇。

起初是粗暴的掠夺,带着雨水的湿冷和我的强势。她紧闭着牙关,拼命地想要将我推开。

我没有强迫她,而是稍微退开了一些距离,用一种近乎叹息的、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说:

“老师……别这样抗拒我……你知道的,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也让你自己……更难受……”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这是我从心理学书籍里学来的技巧——在施加压力之后,给予虚假的安慰和引导,让她产生“顺从才是更轻松的选择”的错觉。

“你只要乖乖的……一切都会很简单的……就像这样……”

我说着,再一次,用一种截然不同的、温柔缠绵的方式,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次,我没有急着深入,只是用嘴唇轻轻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用舌尖试探性地、安抚般地舔舐着。

或许是我的温柔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这一次,她紧闭的牙关有了一丝松动。我抓住了这个机会,舌尖顺势滑了进去,与她冰冷的、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邃的吻。

在雨声的掩盖下,我能听到她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能感觉到她原本冰冷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慢慢回温。她的手,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了无力地抓着我的衣襟。

这个吻里,没有情欲,只有纯粹的、不容置喙的占有和宣告。

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喘息。她靠在墙上,眼神迷离,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分不清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老师,”我用手指轻轻抹去她唇边晶亮的唾液,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说完,我退后一步,将雨伞塞进她的手里,然后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她一定在那个角落里,站了很久很久。

我还做了一件事。

我利用学生会的职权,在一次整理旧档案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铃木老师的入职资料,也知道了她家的地址。

有一天放学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路去了她住的那栋公寓。我没有上去,只是在楼下,找了一个能看到她家窗户的位置,静静地等着。

天色渐暗,她房间的灯亮了起来。那是一片温暖的橘黄色光芒,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能看到她在里面走动的身影。

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老师,今晚的月色很美。”

信息发出去后,我看到那扇窗户后的身影明显地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窗帘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条缝。

我知道,她正在从那条缝隙中,惊恐地向外张望,寻找着我的身影。

我没有让她找到。我躲在暗处,像一个窥视着猎物的猎手,享受着她那份被监视的、无处可逃的恐惧。

过了几分钟,我收到了她的回复,只有一个字。

“你……”

后面跟着一连串的省略号,充满了无力和愤怒。

我笑了笑,又发过去一条。

“老师,你盘着头发的样子虽然很专业,但我还是更喜欢你把头发放下来的样子。就像……那一晚一样。”

发完这条信息,我关掉了手机,转身回家。

我知道,从今晚开始,她连在自己家里,都无法再感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了。我的存在,会像一根无形的针,时时刻刻地刺在她的神经上,让她不得安宁。

而我,则开始期待着,当我把她逼到极限之后,当她所有的心理防线都被我逐一摧毁之后,她会如何选择。

是彻底崩坏,还是……

彻底地,向我臣服。

第二天,当我走进教室时,我看到铃木老师正站在讲台前。

她依旧穿着那身米色的套裙,但那头标志性的、一丝不苟的紫色发髻,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柔顺的、披散在肩头的紫色长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她看起来,少了几分教师的威严和刻板,多了几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惊心动魄的柔美和脆弱。

全班同学都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惊叹和议论。

而她,只是低着头,假装在整理教案,耳根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这是我给她的指令。

也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无声的服从。

調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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