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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为异世界公主却沉迷于…这一档事姐姐?巨兔贴贴!别…摸那!

小说:转身为异世界公主却沉迷于…这一档事 2025-11-08 20:59 5hhhhh 9710 ℃

晨光透过水蓝色纱帘时,陆野——不,现在该称她为玉微了——是被胸口的轻痒弄醒的。

她睁开眼,拔步床的纱幔泛着朦胧的光,昨夜凌乱的衣物早已被侍女收拾干净,枕边叠着一套新换的宫装。指尖先触到丝滑的布料,是件樱粉色的广袖宫装,领口开得比昨日那件更低,边缘滚着银线绣的缠枝海棠,垂坠感极好,一看便知是上等的云锦。下方还压着双同色的过膝丝袜,袜口绣着细碎的珍珠,捏在手里软得像浸了晨露的花瓣。

起身时,胸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坠感——这具身体的柔软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带来细微的痒意,让她下意识抬手按住。掌心覆上的瞬间,那股酥麻又窜了上来,比昨日更清晰,带着身体彻底接纳后的敏感,让她指尖微颤,脸颊泛起薄红。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梳妆台前,先褪去睡衣——真丝离开肌肤时的凉意,让胸口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连带着那处柔软的胸部都轻轻颤了颤。

接着是丝袜。她坐在镜前的绣凳上,将右脚缓缓伸进袜口,珍珠蹭过脚踝时凉得轻颤,丝袜的丝滑却瞬间裹住肌肤,从脚踝往上拉,细腻的布料贴着小腿曲线,连腿肚处的弧度都被衬得愈发柔和。拉到大腿根时,袜口的珍珠刚好卡在肌肤最敏感的位置,轻轻勒着,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布料与肌肤的贴合,像有双无形的手在轻轻包裹,舒服得让她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上身要穿的是件月白色的抹胸,比昨日的蕾丝款更贴合,边缘缝着一圈细小的水钻,衬里是软滑的桑蚕丝。她抬手将抹胸往上拉,水钻刚碰到胸口,酥麻感就顺着肌肤蔓延,让她呼吸一滞。调整位置时,指尖不小心蹭过那处柔软,身体瞬间绷紧,胸口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水钻在晨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晃得人眼晕。直到抹胸稳稳托住,背后的系带系成蝴蝶结,她才松了口气,却在低头时看见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沟壑,被月白抹胸衬得愈发诱人,连自己都忍不住移开视线。

最后是樱粉宫装。广袖套上手臂时,云锦的凉滑贴着肌肤,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衣身垂落时,裙摆刚好盖过膝盖,走动时会轻轻晃着,蹭过腿上的丝袜,两种丝滑的触感交织,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轻痒。腰间系着同色的玉带,缀着块小巧的海棠玉佩,玉佩贴在腰腹处,凉得刚好中和了身体的燥热,却在抬手整理领口时,让胸口的柔软随着动作再次晃动,那股坠感混着抹胸的束缚,让她脸颊更红,连指尖都带着灼热。

穿戴妥当后,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樱粉宫装衬得肌肤雪白,月白抹胸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丝袜裹着的小腿纤细却不失弧度,珍珠袜口露在裙摆下,走一步就轻轻晃一下。银发被她简单挽了个发髻,插着支珍珠发簪,垂落的碎发贴在颈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她抬手碰了碰胸口,指尖传来的柔软与敏感,让她确认这具身体早已彻底属于自己,那些曾让她抗拒的快感,如今都成了熟悉的一部分。

“殿下,要不要去花园走走?晨露还没散,玉兰开得正好呢。”侍女在门外轻声问道。

玉微点点头,推开门,廊下的风带着晨露的清凉扑面而来,广袖被吹得轻轻鼓起,裙摆蹭过丝袜的触感更清晰了。她沿着白玉回廊往前走,两侧的玉兰树挂满了晨露,花瓣上的水珠晶莹剔透,落在地上的花瓣被打湿,散着更浓的清润香气。

走到花园的石亭旁时,她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是她的大姐,玉澜。

玉微抬头,只见不远处的玉兰树下,站着个身着墨色宫装的女子。玉澜比她高出半个头,墨色宫装是收腰的款式,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裹着黑色网袜的长腿,袜口缀着银色的链条,走动时会轻轻晃动。上身是件深紫色的抹胸,外面套着件半透明的墨色纱衣,纱衣的领口开得极低,刚好露出胸前饱满的曲线,D罩杯的柔软将抹胸撑得恰到好处,边缘的蕾丝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的头发是浓郁的黑色,挽成高髻,插着支赤金海棠簪,簪尖缀着颗红宝石,在晨光下泛着冷艳的光。她的五官明艳,眉梢微挑时带着几分疏离的御姐气,可看向玉微的眼神,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只是那温柔里,又裹着几分偏执的占有欲——这是玉微昨夜翻找原主记忆时,唯一关于大姐的印象。

“微儿,怎么起这么早?”玉澜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快步朝她走来,墨色裙摆晃动,黑色网袜的光泽在晨光下格外显眼。

玉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玉澜一把抱住。

“好久不见…抱歉…”,玉薇耳朵中似乎听到了这一段细小的嘀咕声,在脑中还为来的及开始思考时,然后记忆中一股熟悉的香气裹住了她——是玉澜惯用的沉水香,混着淡淡的墨香,与她身上的玉兰香截然不同。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玉澜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胸口,两具同样饱满的柔软在抹胸的束缚下相互挤压,D罩杯的重量带着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玉澜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将她圈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

“大姐……”玉微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意,两具身体的柔软的乳房在开始衣料间相互挤压,她的月白抹胸蹭过玉澜深紫抹胸的蕾丝边缘,水钻与蕾丝的触感交织,像细羽...玉澜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掌心贴着她腰后细腻的衣料,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云锦的纹路,那力道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却又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沉水香的气息愈发浓郁,混着玉澜身上淡淡的体温,将玉微整个人裹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胸口的挤压感还在持续,两具同样饱满的柔软隔着薄衣相互抵着,她能清晰感受到玉澜抹胸下肌肤的温热,甚至能捕捉到对方呼吸时胸口轻轻起伏的弧度,那细微的震颤透过衣料传来,与自己胸口的敏感相互呼应,像两道共振的弦,轻轻拨动着神经。

玉澜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掌心贴着她腰后细腻的衣料,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云锦的纹路,那力道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却又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沉水香的气息愈发浓郁,混着玉澜身上淡淡的体温,将玉微整个人裹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胸口的挤压感还在持续,两具同样饱满的柔软隔着薄衣相互抵着,她能清晰感受到玉澜抹胸下肌肤的温热,甚至能捕捉到对方呼吸时胸口轻轻起伏的弧度,那细微的震颤透过衣料传来,与自己胸口的敏感相互呼应,像两道共振的弦,轻轻拨动着神经。

“怎么还在发抖?”玉澜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落下,带着几分低哑的磁性,又似乎在调戏一般,温息扫过泛红的耳尖,像羽毛轻轻挠着,让玉微的身体瞬间绷紧,连指尖都开始发颤。

下一秒,玉澜的指尖轻轻勾住了她腰间玉带的流苏,珍珠串成的穗子顺着她的腰腹往下滑,凉得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却被玉澜圈得更紧。“怕我?”玉澜的唇离她的耳垂更近了,几乎要贴上,“还是……身子又开始痒了?”

这话像惊雷炸在玉微耳边,让她瞬间涨红了脸——昨夜沉沦的画面不受控地涌上来,指尖划过肌肤的酥麻、银铃的脆响、身体里翻涌的灼热,全都和此刻玉澜带来的触感缠在一起。她想摇头,却连张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玉澜的指尖顺着她的腰侧往上滑,隔着樱粉宫装的布料,轻轻蹭过她胸口的柔软。

“唔……”一声细碎的闷哼从喉间溢出,玉微的脑子彻底空白了。过去二十多年作为“陆野”的认知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被人这样近距离抱着,被人用这样暧昧的语气调侃,指尖的触感带着灼热,顺着肌肤蔓延到心口,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她能清晰感受到玉澜胸口的柔软还在轻轻抵着她,两具身体的温度透过衣料相互渗透,连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玉澜像是察觉到她的失神,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也让贴在一起.

玉澜像是察觉到她的失神,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也让贴在一起的胸口产生了细微的摩擦——那触感像是裹着暖意的羽毛,轻轻蹭过玉微胸口的敏感处,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看你这模样,”玉澜的指尖轻轻捏了捏玉微胸口的衣料,云锦的丝滑在指腹下微微变形,刚好将那处柔软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是真没被人这样碰过?”

这话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玉微空白的脑子里。她想反驳,可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任由玉澜的指尖顺着衣料往下滑,掠过腰腹时,故意在系着的玉带蝴蝶结上顿了顿——指尖轻轻挑动蝴蝶结的丝带,珍珠穗子再次晃起来,蹭过她大腿根的丝袜,凉得她猛地一颤,腿心瞬间泛起一阵灼热。

过去作为陆野的二十多年里,他连和同性朋友勾肩搭背都觉得不自在,更别提此刻被一个女子这样近距离抱着,指尖还在身上肆意游走。玉微的视线不受控地往下飘,刚好看见玉澜黑色网袜包裹的长腿,袜口的银色链条随着对方的呼吸轻轻晃动,折射的晨光落在她樱粉色的裙摆上,像撒了把碎钻,晃得她眼晕。

“大姐……别……”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可这抗拒在玉澜听来,更像是娇嗔——玉澜的手臂突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提得离自己更近,胸口的挤压感瞬间加重,两具D罩杯的柔软彻底贴在一起,连抹胸边缘的蕾丝都相互勾着,水钻硌在肌肤上,又痒又麻。

“别什么?”玉澜的唇几乎贴在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扫过锁骨处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别碰这里?”她的指尖突然往上,隔着月白抹胸,轻轻按在玉微胸口最敏感的位置。

“啊!”玉微的身体瞬间绷直,像被电流击中,脑子彻底变成一片空白。她能清晰感受到指尖的力道,透过抹胸和丝袜,连腿肚处的肌肉都在轻轻抽搐;能闻到玉澜身上沉水香混着体温的味道,盖过了玉兰的清润,让空气都变得黏腻;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撞着胸膛,和玉澜的心跳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更急促。

她想推开玉澜,可手臂像灌了铅,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想别过脸,却被玉澜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下巴,强行转了回来——视线撞进玉澜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藏着她看不懂的温柔,还有一丝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像藤蔓一样,缠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乖,”玉澜的指尖开始在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力道放得极轻,却像带着钩子,将玉微身体里的燥热一点点勾出来。她的拇指隔着月白抹胸,轻轻打了个圈,水钻随着动作蹭过肌肤,痒意混着灼热,让玉微的呼吸愈发急促,连眼角都泛起了红。

“姐姐又不会吃了你,”玉澜的唇离她的颈窝更近了,温热的气息扫过细腻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只是看看我的好妹妹,怎么会这么敏感。”话音落时,她的指尖突然微微用力,隔着衣料轻轻按压——那力道不算重,却精准地撞在最让玉微心慌的地方,让她瞬间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地往玉澜怀里缩,喉间溢出一声细碎又暧昧的轻吟。

“唔……”这声轻吟刚出口,玉微就后悔了——过去二十多年的“陆野”从未有过这样软媚的声音,可此刻从“玉微”的喉咙里出来,却自然得像是本能。她想咬住唇,却被玉澜捏着下巴,连这点抗拒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玉澜眼底的笑意更浓,指尖的动作也愈发放肆,顺着抹胸边缘往下滑,掠过腰腹时,故意勾了勾丝袜的珍珠袜口。

珍珠冰凉的触感蹭过大腿根的肌肤,与胸口的灼热形成鲜明反差,让玉微浑身都泛起战栗。她的脑子依旧是空白的,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体的感官占据——胸口残留的按压感、腰腹处指尖的游走、腿根处珍珠的轻蹭,还有贴在身上的、属于玉澜的沉水香气息,全都缠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在其中。

“看,你明明很喜欢。”玉澜的声音带着笃定的笑意,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银发往下滑,指尖轻轻绕住一缕发丝,“以前在宫里,没人敢这样对你吧?”她的指尖突然收紧,发丝的牵扯让玉微微微仰头,脖颈的曲线拉得更明显,锁骨处的肌肤泛着薄红,在晨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

玉微想摇头,想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腿心的灼热越来越浓,胸口的敏感还在叫嚣,连呼吸都带着黏腻的颤意。她能清晰感受到玉澜胸口的柔软还贴在自己身上,两具身体的温度相互渗透,连衣料都变得温热,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在一起。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侍女急促的脚步声,伴着清脆的呼喊:“长公主殿下!陛下那边催得紧,说御书房的议事不能再等了!”

玉澜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的暧昧瞬间褪去,只余下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她松开捏着玉微下巴的手,指尖最后在她胸口的衣料上轻轻划了一下,像在留下某种印记,随后才缓缓后退半步,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墨色纱衣。

“看来是留不住来继续陪你了。”玉澜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可目光落在玉微泛红的脸颊和微颤的肩头时,还是藏了点温柔,“薇儿,记得别在花园待太久,你身子骨弱,晨露侵了寒就不好了。”

她说着,抬手替玉微理了理被风吹乱的樱粉宫装广袖,指尖划过玉微小臂时,刻意放慢了动作——指腹蹭过云锦布料的丝滑,顺带扫过玉微腕间的肌肤,那触感凉得像玉,却又带着一丝未散的灼热,让玉微下意识往回缩了缩手。玉澜的指尖却在她腕骨处轻轻一捏,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随后便松开了,转身时墨色裙摆扫过石径上的玉兰花瓣,留下一道冷艳的弧线。

直到玉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拐角,玉微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后背重重抵在冰凉的白玉栏杆上。栏杆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宫装渗进来,刚好压下一点身体里的燥热,可胸口的悸动却半点没减——刚才被玉澜捏过的腕骨处还留着对方指尖的温度,胸口衣料上似乎还能摸到水钻与蕾丝摩擦的痕迹,连呼吸里都混着沉水香与玉兰香交织的味道,让她脑子依旧混沌。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还在微微发颤——这双手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和过去陆野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截然不同。就是这双手,刚才连推开玉澜的力气都没有;就是这具身体,在被触碰时会泛起不受控的战栗,会发出自己从未听过的软媚轻吟。玉微抬手按在胸口,能清晰感受到胸腔里“咚咚”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灼热,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裹着丝袜的小腿都在轻轻抽搐。

风又吹来了,卷起落在裙摆上的玉兰花瓣,花瓣蹭过丝袜的珍珠袜口,凉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裙摆不知何时被玉澜勾得往上缩了些,露出一小截裹着丝袜的大腿——黑色丝袜的光泽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质感,袜口的珍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蹭过大腿根的肌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轻痒。玉微慌忙伸手将裙摆往下拉,指尖碰到丝袜时,那丝滑的触感让她想起刚才玉澜的指尖在身上游走的画面,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

她靠在栏杆上,慢慢平复呼吸,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花园——玉兰树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晃动,晨露从花瓣上滴落,砸在石径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不远处的荷塘里,荷叶上的水珠滚来滚去,偶尔有锦鲤跃出水面,溅起一圈涟漪。这一切都美得像幅画,可玉微却没心思欣赏——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玉澜深不见底的眼眸、贴在颈窝的温热气息、指尖按压胸口时的战栗,还有那句“你明明很喜欢”。

“喜欢?”玉微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满是茫然。作为陆野时,他对“喜欢”的认知停留在少年时偷偷喜欢过的同班女生,是远远看着就会心跳加速的青涩;可刚才玉澜带来的,却是一种让他失控、让他恐慌,却又隐隐带着一丝陌生悸动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只知道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腿心的灼热还没退,胸口的敏感依旧清晰,连丝袜裹着的肌肤都透着一股莫名的燥热。还有那句“好久不见…”,还有那句抱歉,又是啥意味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往寝宫走。每走一步,裙摆都会蹭过丝袜,两种丝滑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想起刚才在玉澜怀里的慌乱;腰间的玉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玉佩贴在腰腹处,凉得刚好中和了一点燥热,却又让她想起玉澜的指尖挑动蝴蝶结时的画面。走到回廊拐角时,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玉兰树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只有风还在吹着花瓣,可她却仿佛还能看到玉澜站在树下的模样——墨色宫装,黑色网袜,还有那双藏着温柔与占有欲的眼睛。

回到寝宫时,侍女正端着温水进来,看到她泛红的脸颊和微颤的肩头,连忙问道:“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在花园受了凉?”玉微摇摇头,没敢说刚才的事,只是接过水杯,指尖碰到冰凉的杯壁时,才稍微找回一点清醒。她看着杯中的倒影——樱粉宫装衬得肌肤雪白,眼角还带着未散的红,银发松松挽着,露出的颈间肌肤泛着薄红。这张脸很美,是属于“玉微”的美,可此刻她却觉得陌生——这具身体带来的感官冲击,这个世界的复杂人际关系,还有玉澜那让人看不懂的“疼爱”,都让她觉得像在做梦。

她喝完水,让侍女退下,自己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的“玉微”还在看着她,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丝袜的珍珠袜口露在裙摆下,轻轻晃动。玉微抬手碰了碰胸口的衣料,指尖传来的柔软与敏感,让她再次想起刚才的战栗。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不知道玉澜下次再这样“调戏”时,自己还会不会像这次一样失控,更不知道这个名为“玉微”的身份,还会带给她多少意想不到的冲击。但她知道,从今天早上在花园遇见玉澜开始,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过去作为“陆野”的认知正在被打破。而未来的又将如何面对。

( ̄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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