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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尘的白裙 第三卷 15万字 终章 #幼女 #父女 #师生 #校园暴力 #诱导 #炼铜 #恋童,第17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8 5hhhhh 5440 ℃

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仿佛那里,才是她世界的全部。

她看着林毅,眼神里那丝复杂的情绪,最终沉淀为一种纯粹的、令人心悸的依恋和占有。

她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自己那被腹中生命撑得滚圆的肚子上,脸上那种诡异的微笑,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扭曲。

“我们的新孩子……”

“这不……马上就要降生了吗?”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窗外传来的、几声清脆的鸟鸣,提醒着他们,这是一个多么明媚的、充满生机的早晨。

林毅看着眼前的李清。

看着这个刚刚亲眼目睹自己女儿惨死,却在瞬间计算清楚利弊,并迅速与他结成同盟的女人。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子。

或者说,他们从骨子里,就是同一种人。

冷血、自私、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一切。

他紧绷的肌肉,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知道,最危险的一关,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只是技术问题。

“去把医药箱拿来。”林毅的声音,冷静得像冰,“还有垃圾袋,大的。”

李清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像一个最顺从的妻子那样,转身走了出去。她的脚步依旧缓慢,但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林毅戴上了从书房找来的一次性手套,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

他将那些沾染了污秽的纸巾,一张张捡起,扔进垃圾袋。他将那个小小的、致命的避孕套,也扔了进去。

然后,他开始撕扯那张已经变得僵硬的、黏在床垫上的床单。床单被撕扯下来,露出了下面同样被渗透的床垫。

李清拿着医药箱和垃圾袋回来了。

“把床单和她的睡裙,都装进这个袋子。”林毅命令道,“动作快。”

李清照做了。她伸手去脱李璐身上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睡裙时,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女儿冰冷僵硬的皮肤。她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林毅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棉球和纱布。

他开始仔细地擦拭李璐的身体。

他擦掉她腿间的血迹和污秽,擦掉她嘴角溢出的白沫,擦掉她脖颈上和手腕上那些青紫的、足以说明一切的掐痕。他的动作,专业得像一个法医,冷静得像一个屠夫。

“找一套她最干净的睡衣出来。”林毅头也不抬地吩咐。

李清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印着小熊图案的粉色棉布睡衣。

他们合力,将这套干净的睡衣,穿在了那具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尸臭的、僵硬的身体上。他们为她整理好头发,将她的四肢摆放成一个安详的、熟睡的姿势。

然后,林毅将那张被污染的床垫,费力地拖了下来,立在墙角。

“待会儿我会处理掉。”他说,“你去储物间,把那张备用的新床垫拿出来。”

他们像两只配合默契的工蚁,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就将这间死亡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新的床垫,铺上了新的床单,那具小小的身体,穿着干净的睡衣,安详地“睡”在床上。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无法完全散去的、混杂着消毒水气味的腥甜,这里看起来,就像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属于小女孩的温馨卧室。

林毅脱掉手套,和那个装满了罪证的黑色垃圾袋一起,暂时先锁进了阳台的储物柜。

他洗了手,回到客厅。

李清正坐在沙发上,平静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等一下,你就给医院打电话。”林毅看着她,一字一句地交代,“就说璐璐早上一直没醒,你进来才发现她身体冰凉,已经没有呼吸了。”

李清抬起头,看着他。

“然后呢?”

“然后,你会很惊慌,很害怕,语无伦次。医生问起病史,你就说她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但具体什么病,你也不清楚。明白吗?”

李清点了点头:“明白。”

“我会马上‘赶’回来。”林毅继续说,“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因为痛失爱女而精神崩溃的、可怜的母亲。”

李清看着他,忽然又笑了。

“你呢?”她问,“你是一个悲痛的、失去了心爱继女的父亲吗?”

林毅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揽入怀中。他的手,覆在了她那只放在孕肚上的手上,感受着掌心下,另一个生命的、微弱的胎动。

“是。”他低声说,“我们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父母。”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明亮,将整个客厅照得温暖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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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李璐的死,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它没有激起滔天巨浪,甚至连一圈像样的涟漪都没有扩散开来,就被浓稠如墨的淤泥,无声无息地吞没了。

官方的结论来得很快,也毫无悬念。

儿童猝死综合征。

一个冰冷的、专业的、无法深究也无需深究的医学名词。它像一块厚重而华美的幕布,完美地遮盖了幕后所有的肮脏、血腥与罪恶。没有人提出异议,因为所有需要被说服的人,都早已被自己内心的欲望所说服。

葬礼在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举行。

规模很小,气氛压抑。

林毅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定制西装,面容憔悴,眼神悲痛。他全程都紧紧地搀扶着自己的妻子。李清一身黑裙,高高隆起的腹部让她显得有些笨拙。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丈夫的胸口,瘦削的肩膀随着压抑的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因为悲伤过度而昏厥过去。

他们看起来,就是一对痛失爱女的可怜父母。完美得,像一出精心排演的戏剧。

来宾寥寥。

李清的哥哥李临,和他的妻子王芳,站在一旁,表情肃穆。班主任陈进带着几个学生代表,捧着一束白菊。其他老师也来了,体育老师张锐独自站在人群的最后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李临作为家属代表,上台致了简短的悼词。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悲伤。他追忆了这个外甥女短暂的一生,言辞恳切地感谢了妹夫林毅在她生命最后几年的“无私付出”和“视若己出”的爱。他说,璐璐的离去,对这个刚刚组建、充满希望的家庭,是一个沉痛的打击。但他相信,在亲朋好友的关心下,在即将诞生的新生命的慰藉下,他的妹妹和妹夫,一定能走出阴霾。

他说得很好,滴水不漏。

林毅在台下听着,眼中甚至泛起了感动的泪光。他搂着李清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葬礼结束,人群散去。

灰色的雨丝,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墓碑上那张小小的、带着一丝怯懦微笑的黑白照片。很快,那张脸就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急于将她存在过的最后痕迹,也一并抹去。

……

当晚,李临和王芳回到了自己那套位于老旧小区的房子里。

一进门,李临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扯掉脖子上那条令人窒息的黑色领带,重重地摔在沙发上。白天那副悲伤沉痛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疲惫与如释重负的松弛。

王芳正在厨房里热着剩饭剩菜,抽油烟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唉,总算是结束了。”李临瘫坐在沙发上,对着厨房的方向喊道,“演了一天,骨头都快散架了。”

王芳端着两盘热好的菜走出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你戏多。我看着李清和林毅,那才叫真的演得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有多伤心呢。”

“那当然,人家是主角。”李临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过话说回来,林毅对李清,那是真的没得说。你看看今天这葬礼,办得多体面。从墓地到流程,全都是他一个人操办的,没让李清费一点心。这男人,靠得住。”

“那倒是。”王芳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李清也算是苦尽甘甘来了。当初未婚先孕,把爸气得半死,一个人带着个拖油瓶,谁都以为她这辈子完了。没想到啊,还能找到林毅这么好的一个金龟婿。”

“什么拖油瓶,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李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认同。

“本来就是嘛。”王芳撇了撇嘴,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现在好了,这个‘拖油瓶’没了,李清自己肚子里又怀着林毅的亲骨肉。这下,她在林家的地位,才算是真正稳了。”

李临沉默了,他咀嚼着口中的饭菜,眼神有些飘忽。

是啊,稳了。

他从未喜欢过李璐这个外甥女。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代表着妹妹李清人生中的那个污点,是他们李家一个不光彩的标记。每次看到她那副怯生生的、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他就打心底里感到烦躁。他觉得,正是因为李璐的存在,才拖累了李清本该拥有的大好前程。

现在,这个拖累,这个污点,终于被抹去了。

而且是以一种最完美、最不会引起任何后患的方式。

“你说,这事儿也真是巧了。”王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揣测,“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好端端的,一个孩子……”

“什么巧了?”李临瞪了她一眼,“医生不是说了吗?儿童猝死,这种事,没道理可讲的。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他嘴上呵斥着,心里却隐隐觉得,这或许就是老天爷在帮他们李家。

他想起了去年病逝的父亲,李劲山。

父亲在世时,最疼的就是李璐这个孙女。或许是因为觉得亏欠,总想把最好的都补偿给她。如果老头子还活着,知道李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怕是会把天都给捅破,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到时候,万一查出点什么不该查的,把林毅这个金龟婿给牵扯进去,那才真是天大的麻烦。

现在这样,多好。

最可能惹麻烦的人已经不在了。剩下的所有人,都乐见其成。

“没了也好。”李临又夹了一筷子菜,象是下了某种结论,“省得以后麻烦。李清下半辈子的幸福,总算是安稳了。”

“就是。”王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等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一切就都过去了。谁还会记得那个李璐啊。”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老旧的窗户有些漏风,发出呜呜的声响,象是在为某个被遗忘的灵魂,奏响最后的、无人问津的哀歌。

……

李浩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他没有去吃晚饭,任凭王芳在门外如何敲门叫喊,他都置若罔闻。

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房间里一片漆黑,密不透风。白天在葬礼上看到的、那张小小的黑白照片,在他脑海里,反复地出现。

照片上的李璐,穿着校服,有些拘谨地笑着。

可在他记忆里的李璐,却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那个夏日的午后,大人们都在客厅里打麻将,喧闹声、麻将牌的碰撞声,掩盖了一切。他把她堵在阳台的角落里,那个被高大的绿植遮挡住的、隐秘的角落。

他记得她身体的颤抖,记得她眼中惊恐又不敢声张的神情。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将舌头笨拙地伸进她嘴里时,她那僵硬的、带着一丝奶味的抵抗。他记得自己越来越大胆的手,在她那尚未发育的、纤细的身体上游走时,她那细微的、压抑的呜咽。

那是一种混杂着罪恶、刺激与绝对掌控的快感。

她是他的表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这种禁忌的关系,让每一次的猥亵,都变得加倍的刺激。他喜欢看她那副害怕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那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国王。

他一直以为,这样的“游戏”,可以玩很久。

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下一次家族聚会时,要找个更隐蔽的地方,尝试一些更“深入”的玩法。他从网上那些视频里,学到了很多。

可是现在,她死了。

一切都结束了。

李浩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他感到的,不是悲伤。

是一种类似于自己心爱的玩具,被突然夺走的愤怒和遗憾。

那个温顺的、柔软的、可以任由他摆布的身体,再也不会有了。那种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快乐源泉,彻底干涸了。

他的下腹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空虚的燥热。他下意识地将手伸了下去,脑中浮现的,却是李璐那张惊恐流泪的脸。他想象着她就在自己身下,像过去那样无助地承受着。

可是,当快感褪去后,剩下的,只有更加巨大的空虚和烦躁。

“操!”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将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一切都索然无味。

当然,他心里也有一丝庆幸。

她死了,就意味着,他做的那些事,将永远成为一个秘密。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成绩优异的好学生,曾经对自己年幼的表妹,做过那样龌龊的事情。

秘密,被带进了坟墓。这是最安全的结果。

可是……真的好可惜啊。

他想起她那柔软的嘴唇,那纤细的腰肢,那双总是盛满了恐惧的、湿漉漉的大眼睛……

李浩将被子拉得更紧了,仿佛想要将自己埋进这片无尽的黑暗里。

以后,再也玩不到了。

……

学校里,关于李璐的死亡,也只是激起了一阵短暂的波澜。

孩子们对于死亡的理解,是肤浅而健忘的。在最初的震惊和窃窃私语之后,她的座位很快被新转来的同学填满,她的名字,也迅速地从日常的谈论中消失。

只有两个人,在不动声色地,咀嚼着这件事带来的复杂余味。

陈进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操场上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们。他的目光,越过那些奔跑跳跃的身影,落在了远处正在指导学生做热身运动的张锐身上。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葬礼那天,他也去了。他看着那个哭倒在林毅怀里的李清,看着那个英俊而悲痛的继父,心中冷笑。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下午,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那个小女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终于断断续续地、吐露出了关于她“爸爸”的、那些惊世骇俗的秘密。

当时他感到的是一阵狂喜。

那意味着,他找到了她身上最大的弱点,拿到了可以彻底控制她的钥匙。他非但没有去报警,反而利用这个秘密,更加变本加厉地,享受着她因为恐惧而加倍的顺从。他喜欢一边“教导”她,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感受着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绷紧的身体。他甚至诱导她说出那些不堪的细节,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偷窥欲和掌控欲。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成为除了她那个“爸爸”之外,第二个完全占有她的男人。

可她死了。

死于“儿童猝死”。

多么可笑的巧合。

陈进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根本不是什么猝死。是那个叫林毅的男人,玩得太过火,失手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一个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他那些“关心学生”的举动,也就永远不会被人知晓。

只是……有点可惜了。

那具小小的、温顺的身体,那种在老师的权威下被迫沉沦的滋味,确实让人回味无穷。

他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张锐走了进来,他刚上完课,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身上散发着阳光和汗水的味道。

“陈老师,还没走呢?”张锐随口打着招呼,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水杯猛灌了几口。

“嗯,备备课。”陈进转过身,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听说了吗?”张锐放下水杯,用手背擦了擦嘴,看似不经意地开口,“李璐的后事,都处理完了。”

“嗯,我去参加葬礼了。”陈进平淡地回应。

“唉,真是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孩子,平时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体育课上,一直都挺努力的。”张锐叹了口气,眼神却瞟向了陈进。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地交汇了一下。

他们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同样的情绪。

遗憾。

以及,如释重负。

张锐当然遗憾。

他还记得,那天把那个被高年级混混抢了钱、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带回自己单身宿舍时的场景。他还记得,当他把几张钞票塞进她手里,然后以“检查伤口”为名,开始解她衣服时,她那绝望而不敢反抗的眼神。

他更记得,在学校体育馆那间堆满了垫子和废旧器材的储藏室里,每一次的疯狂。那具年轻的、充满弹性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呜咽。那种在半公开场合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每一次都欲罢不能。

他早就发现她不是第一次了。那具身体,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熟练和顺从。他也隐约猜到,可能还有别人在“享用”她。他甚至怀疑过陈进,因为他不止一次看到陈进在放学后,单独把李璐叫到办公室。

不过,他不在乎。

只要有得玩就行。

现在,玩具坏了,没了。

“是啊,太可惜了。”陈进附和道,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听起来真诚无比,“她语文成绩,最近刚有点起色呢。”

两个人都沉默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对方口中的“可惜”,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谁也不会点破。

这个秘密,将和那个女孩一起,被埋葬。他们之间,也因为这个共同的、肮脏的秘密,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

城中村的一家廉价网吧里,烟雾缭绕,键盘的敲击声和游戏的嘶吼声混杂在一起。

赵磊叼着烟,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厮杀的游戏角色。他旁边的孙强和刘飞,也在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

一局游戏结束,赵磊的角色惨死。他“操”了一声,把鼠标重重地摔在桌上。

“妈的,又输了!”

“磊哥,别气,下把干回来!”孙强在一旁谄媚地递上一瓶冰红茶。

刘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磊哥,强哥,我……我听说了一件事。”

“有屁快放!”赵磊心情正不好。

“我们班那个李璐……死了。”刘飞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赵磊和孙强的动作,同时停住了。

网吧里的喧嚣,仿佛在这一瞬间,离他们远去。

赵磊缓缓地转过头,盯着刘飞,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

“真的,磊哥!听说是……是猝死,前几天刚开的追悼会。”刘飞吓得一哆嗦,赶紧说道。

赵磊和孙强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以及……震惊之后,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巨大的狂喜和解脱。

死了?

那个被他们堵在废弃的工地里,被他们像对待一条狗一样轮流侵犯的女孩,死了?

那个他们最大的噩梦,那个随时可能爆炸、将他们所有人拖入地狱的定时炸弹,就这么……自己熄火了?

赵磊还记得那天下午。

他们三个人,将她按在冰冷的地上。他记得她那撕心裂肺却又被死死捂住的哭喊,记得她那剧烈的、绝望的挣扎,记得她身下流出的、刺目的鲜血。

事后,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们害怕她去报警。轮奸,这罪名足够让他们在少管所里待上好几年。

可她没有。

她就像一个被彻底打碎的娃娃,沉默地、自己爬了起来,自己整理好被撕破的衣服,自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黄昏里。

从那以后,他们既感到后怕,又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他们知道,他们彻底摧毁了她。

但那个恐惧,始终像一根刺,扎在他们心底。

现在,这根刺,被拔掉了。

连根拔起,不留一丝痕迹。

“哈哈……哈哈哈哈!”

赵磊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孙强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畅快。

只有刘飞,笑得有些勉强。他毕竟是李璐的同班同学,那种感觉,更加具体。他既感到解脱,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妈的,真是老天开眼!”赵磊一拳砸在桌子上,脸上是劫后余生的狂喜,“走!今晚哥请客!喝酒去!庆祝一下!”

“庆祝?”刘飞下意识地问。

“对!庆祝!”赵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眼神狰狞而兴奋,“庆祝我们他妈的……自由了!”

他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他们的罪孽,随着那个生命的消逝,被一笔勾销。

只是,在狂喜的间隙,赵磊的心底,还是闪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遗憾。

那具身体,真的很紧,很嫩。

本来,还想再玩一次的。

……

半年后。

市中心最高档的私立妇产医院里,产房外。

林毅、李临、王芳,焦急地等在走廊里。

产房里,隐隐传来李清因为阵痛而发出的、压抑的呻吟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产房的门被推开,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襁褓,满脸笑容地走了出来。

“恭喜林先生,恭喜家属!母女平安!是个千金,六斤八两,非常健康!”

走廊里,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林毅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从护士手中,接过了那个小小的、温软的生命。

婴儿被包裹在粉色的襁褓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她的小脸皱巴巴的,像个红苹果。

林毅低头看着她。

看着这个他期盼已久的新生命,这个他血脉的延续,这个他未来商业帝国的继承人。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温柔而满足的笑容。

李临和王芳也围了上来,满脸喜色地看着这个新生的外甥女

“哎呦,快看这小鼻子,小嘴巴,长得可真像林毅。”王芳喜不自胜地说。

“像!太像了!”李临也笑得合不拢嘴,“我们李家的基因也好!你看这孩子,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希望。

过了一会儿,李清被从产房里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但精神很好。

林毅立刻将孩子交给王芳,俯身在妻子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深情的吻。

“辛苦了,老婆。”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不辛苦。”李清看着他,又看了看被抱在哥哥怀里的女儿,脸上露出了幸福而满足的微笑,“只要你们父女平安,我就什么都值了。”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洒进来,将这一家人笼罩在一片温暖祥和的光晕里。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圆满。

没有人再提起那个名字。

那个叫李璐的女孩,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在所有人的记忆里,被彻底扫除,不留一丝痕迹。

林毅抱着自己的新生女儿,隔着人群,与妻子李清相视而笑。

他们的眼神里,是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默契和满足。

一个新的故事,开始了。

一个建立在坟墓之上的、完美无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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