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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历游记外传第七章 猛烈燃烧的心火,第1小节

小说:宇宙历游记外传宇宙历游记外传 2025-11-08 20:58 5hhhhh 3470 ℃

第七章 猛烈燃烧的心火

芳的苏醒并非寻常意义上的睁眼或肢体动作,而是始于一种弥漫性的光。那光并非来自舱室顶灯或任何外部光源,它从她肌肤底层渗透出来,起初是微弱的、如同晨曦初现时云层边缘的暖金色,随后逐渐增强,稳定成一种柔和的、自内而外的辉光。这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纯净力量,仿佛她沉睡的几日并非虚度,而是某种内在的炼金术将她身体里残余的战斗创伤、疲惫毒素乃至一部分过于沉重的“人性”杂质都淬炼、提纯了,最终凝结成这层笼罩着她的、近乎实质的光晕。空气似乎也随之变得粘稠而充满电荷,弥漫着雨后初霁的清新,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古老森林深处沉积的腐殖土与新生嫩芽混合的、充满生命本源的气息。

月忆正端着一盆刚换的、蒸腾着稀薄白气的温水,毛巾搭在盆沿。她僵立在床尾,瞳孔因这突如其来的异象而微微收缩,盆中的水波因她指尖无法抑制的颤抖而漾开细密的涟漪。她看着那片光芒如同有生命的流体,在芳裸露的肩颈、手臂线条上流淌,勾勒出她沉睡轮廓的同时,也赋予其一种超越凡俗的、静谧的神性。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如同栖息在圣像上的蝶翼,缓缓掀开。那双眼睛,曾经锐利如淬火星辰,此刻却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倒映着极光的宁静湖泊,其中蕴含的不再是具体的战术思考或情绪波动,而是一种更广博、更抽离的……了然。仿佛她短暂地脱离了“芳”这个个体的局限,触碰到了某种更宏大的存在脉络,此刻归来,眸中还残留着那片星海的余烬。

她的目光先是有些空茫地扫过熟悉的舱室顶壁,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散发着微光的、赤裸的身躯上,以及覆盖其上的、洁净但单薄的被子。她的视线没有停留太久,也没有寻常人在此情境下应有的惊愕或羞赧,只是如同确认某个既成事实般平静地掠过。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呆立着的月忆身上,落在她手中那盆水,那条毛巾,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极度震惊、不敢置信与某种即将决堤的、炽热情感的复杂表情上。

芳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勒出一个弧度。那不是她作为指挥官时鼓舞士气的明朗笑容,也不是私下里偶尔流露的、带着疲惫的温和笑意。这个笑容……很深,很软,仿佛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事物,穿越了某种无形的界限,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又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仿佛看到久别重逢之物的恍惚。她的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或许是一个名字,一句问候,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然而,那个口型,那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跨越了生死的熟悉感,像一道精准的闪电,瞬间击穿了月忆苦苦维持的所有理智防线。

‘他认得我……不,是她……是她感觉到了……是秦天……还是……’ 月忆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混乱的念头在疯狂盘旋。连日来护理过程中积累的那些被强行压抑的、在伦理刀锋上行走的紧张感,那些因近距离触碰而引发的、被她视为“扭曲”和“背叛”的生理悸动,那些在鹦鹉诘问下艰难滋生的、对自我存在方式的迷茫探索——所有这一切,都在芳这个无声的笑容和眼神面前,土崩瓦解,汇集成一股原始、凶猛、不容任何道理置辩的洪流。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月忆喉咙里溢出。手中的水盆“哐当”一声砸落在金属地板上,温水四溅,浸湿了她的裤脚和周围一小片地面。但她浑然未觉。她的视野里只剩下那片光晕中的人,那个她曾誓死追随、如今又以这种不可思议方式“归来”的存在。

她扑了过去。

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甚至带着新身体尚不完全协调的笨拙,却快得像一道离弦的箭,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她撞入芳的怀里,膝盖重重磕在床沿,但疼痛远不及胸腔里那颗几乎要炸开的心脏带来的感受强烈。她的手臂紧紧环抱住芳的腰身,脸颊深深埋入对方散发着温暖光晕和独特体息的颈窝,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秋风中最枝头最后一片枯叶。

芳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的动作撞得微微向后一仰,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些许讶异的吸气声。她身上那层柔和的光晕似乎因这接触而波动了一下,如同石子投入光之湖面。她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轻轻落在了月忆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后背上。那只手,依旧带着熟悉的、因长期握剑而生的薄茧,触感却比记忆中更加温暖,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量流动的轻微嗡鸣。

“……月忆?”芳终于开口,声音比沉睡前沙哑了一些,却奇异地带着一种抚平人心的沉稳力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刚从悠长梦境中醒来的朦胧。她没有推开扑在怀中的少女,那只落在她后背的手,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安抚性的轻拍。

这个动作,这个声音,这个名字(她叫她月忆!),像是一滴落入滚油的水,瞬间激起了更剧烈的反应。

“不是……不只是月忆……是我……是我啊!”月忆抬起头,泪眼婆娑,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痛苦、渴望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她看着芳近在咫尺的脸,看着那双恢复了部分清明、却依旧带着某种非人辉光的眼睛,一种想要打破那层“神性”光晕、重新触碰那个她所熟悉的、“人性”的芳的冲动,如同野火般燎原而起。

她没有再解释,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猛地仰起头,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芳的。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试探性的吻。它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带着咸涩的泪水味道和孤注一掷的绝望。月忆的舌头近乎粗暴地撬开芳因惊愕而微启的唇齿,深入那片温热湿润的领域,贪婪地攫取着对方的气息,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接触,确认彼此的存在,确认那份跨越了形态与生死界限的连接。

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那双湖泊般的眼眸中,短暂的茫然被清晰的惊愕所取代。她能感觉到月忆的吻毫无章法,却充满了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炽热情感,那不仅仅是对队长、对战友的依赖,而是……一种更赤裸、更贪婪的、属于情欲范畴的索求。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想偏头避开,想说些什么制止的话,那只落在月忆后背的手也微微用力,试图将这个过于激动的“少女”从自己身上推开些许。

‘这……有点太过热情了吧……’ 一个清晰的念头划过芳的意识。她理解月忆(或者说,寄宿于月忆身体里的那个意识)可能因她的苏醒而激动,但这明显越界了。她们是战友,是上下级,无论如何,都不该是……

然而,她的推拒和那一闪而过的理性思考,在月忆彻底爆发的、如同洪水决堤般的情感面前,显得如此微弱。月忆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积压太久的欲望和认同危机所带来的痛苦彻底支配。她的吻从芳的嘴唇移开,带着湿漉漉的痕迹,一路向下,如同虔诚又亵渎的信徒,亲吻着芳线条优美的下颌,那散发着微光和温热脉搏的颈侧,最后停留在形状姣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锁骨上。她的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留下浅淡的红痕,同时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满足又痛苦的呜咽。

“芳……队长……芳……”她一遍遍含糊地唤着,声音因激情而颤抖,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

芳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月忆的吻和触碰,带着一种陌生的、却异常强烈的刺激。这具新生的、敏感的“月忆”之躯,似乎在情动时能分泌出某种特殊的、带有微弱信息素的唾液,或者是她调动了那陌生的炼金能量核心,使得每一次唇舌的接触,都不仅仅带来物理上的触感,更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直接钻入芳的神经末梢,撩拨着她因沉睡和“神性”光辉笼罩而变得有些迟钝的感官。那层笼罩着她的光晕,开始出现更明显的不稳定波动,如同风中烛火。

“……月忆……停下……这不……”芳试图维持理智,发出指令,但她的声音却比刚才虚弱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被情欲浸染的沙哑。她推拒月忆的手臂,也似乎失去了部分力量。

就在这时,月忆的一只手,原本紧紧环抱着芳腰肢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它掠过芳平坦紧实的小腹,那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战斗和此次重创留下的、淡金色的能量纹路般的痕迹。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探入了芳双腿之间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温暖而隐秘的领域。

当月忆一根纤细却异常坚决的手指,毫无预警地突破闭合的唇瓣,直接抵上那最敏感、最娇嫩的核心入口,甚至尝试着向内扣入时——

芳的脑海中仿佛有某根弦,“铮”地一声断裂了。

“呃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惊骇、疼痛与某种陌生快感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那层笼罩着她的神性光晕如同被打碎的琉璃般,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骤然变得稀薄,几乎消散!那双湖泊般的眼眸中,短暂的超然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芳”这个个体的、真实的惊慌和不敢置信。

‘不对!这不是月忆……这感觉……这侵略性……是……秦天?!不,不可能!但……’ 混乱的思绪如同冰水浇头,让她瞬间从那种半神性的恍惚状态中彻底惊醒。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有着月忆外貌的少女,其内核可能正经历着远超她想象的混乱,而这份混乱,正以一种极具破坏性和……诱惑性的方式,施加在她身上。

她想反抗,想用力量强行制止这荒唐而危险的一切。作为经验丰富的战士,她本可以轻易做到。但就在她凝聚力量的瞬间,月忆仿佛感应到了她的意图,整个人如同八爪鱼般更紧地缠了上来,将她刚刚撑起一点的身体重新压回床垫。同时,月忆那条探索的手指,就着因惊骇而微微开启的缝隙,猛地向内深入了一个指节!

“嗬——”芳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如弓。那突如其来的、被异物侵入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尖锐至极的快感,像一道失控的能量流,瞬间冲垮了她试图重建的理智防线。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源自身体最深处原始本能的战栗,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每一寸神经。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反而将月忆那作恶的手指更紧地夹住,加剧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

“出去……月忆……我命令你……”芳的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试图拿出往日的威严,但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向上飘忽,带着一丝破碎的媚意。

月忆置若罔闻。她俯视着身下的芳,看着那张平日里冷静自持、此刻却因情欲和惊惶而染上动人红晕的脸颊,看着那双总是洞悉一切、此刻却蒙上水汽、显得有些无助的眼睛,一种混合着巨大征服感、深切爱恋和毁灭性疯狂的满足感,如同毒液般流遍她的全身。她能感觉到芳身体内部的炽热、紧致和那不受控制的、细微的痉挛。这种紧密的、负距离的接触,这种掌控着对方快感源头的感觉,让她灵魂深处属于秦天的、那份潜藏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以这种极端扭曲的方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是我的……芳……你是我的……”她喘息着,在芳的耳边宣告,声音低沉而沙哑,完全不像平时的清脆,反而带着一丝属于秦天的、霸道的影子。她开始抽动那根被紧窄温热包裹着的手指,起初是缓慢的、试探性的,感受着内壁肌肉每一次绞紧和推拒带来的极致触感。

“不……嗯……停……”芳的抗议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月忆笨拙却充满侵略性的动作下,开始产生可耻的反应。湿润感不受控制地涌出,润滑了那进犯的手指,使得抽送变得更加顺畅,也带来了更强烈的、如同潮水般层层叠起的快感。她试图扭动腰肢摆脱,却仿佛是在迎合。她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月忆背后的制服布料,留下凌乱的褶皱。

月忆被芳的反应进一步刺激。她低下头,再次吻住芳的唇,这一次不再是粗暴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贪婪的吮吸和舔舐,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和呻吟都吞吃入腹。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局,有些粗暴地揉捏着芳一侧柔软的乳房,指尖恶意地刮擦着顶端那早已硬挺的蓓蕾,引来芳又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快感在累积,如同不断加压的能量核心。舱室内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肉体激烈的摩擦声、湿漉漉的亲吻声、月忆越来越重的喘息和芳那试图压抑却不断失败的、婉转娇媚的呻吟。芳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失控的小舟,被一波波陌生的、强烈的感官洪流冲击着,抛上浪尖又跌入谷底。那层残余的神性光晕早已彻底消散,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最原始欲望捕获、在部下(或者说,那个拥有部下灵魂的陌生少女)身下无助承欢的女人。

月忆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狂野。她似乎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某种节奏,手指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快速进出、抠挖,拇指同时按压着前端那颗肿胀敏感的核心。她能感觉到芳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内壁的绞索几乎让她手指无法动作,那紧贴着她小腹的大腿肌肉也在剧烈颤抖。

“看着我……芳……看着我……”月忆喘息着命令,强行扳过芳试图侧开的脸,让她直视自己那双充满了疯狂爱欲和占有欲的蓝色眼眸。

芳的视线已经模糊,意识被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她在月忆的眼中,似乎看到了秦天那双总是沉稳坚定的眼睛的影子,但那影子被扭曲、被放大,浸染在一种她完全陌生的、黑暗而炽烈的激情之中。这种极致的错位感,混合着身体被强行推向顶点的灭顶快感,让她最后一丝抵抗也土崩瓦解。

“啊——!!!”一声高亢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从芳的口中迸发。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脖颈向后仰成一个痛苦的弧度,脚趾紧紧蜷缩,每一寸肌肉都绷紧然后剧烈地痉挛。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浇淋在月忆依旧在动作的手指上。

月忆感受着手中身体的剧烈反应,听着那失神的、毫无保留的浪叫,一种巨大的、近乎毁灭性的满足感将她吞没。她俯下身,紧紧抱住仍在余韵中颤抖的芳,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对方汗湿的颈侧,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满足的呻吟。

高潮的余波缓缓褪去,舱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芳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舱顶,身体还残留着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抽搐。月忆伏在她身上,手指依旧停留在那片泥泞温暖的领域,仿佛不愿离开这证明彼此连接的证据。

寂静如同冰冷的潮水,重新弥漫开来。激情退去后,现实的重量和那无法言说的荒诞与禁忌,如同幽灵般悄然回归,充斥了这间刚刚经历过一场灵与肉剧烈风暴的舱室。

芳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只逸出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呢喃,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茫然:

“……秦天……?”

伏在她身上的月忆,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这声呢喃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月忆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扩散的涟漪。她维持着俯趴的姿势,脸颊依旧贴着芳汗湿的颈侧,鼻腔里充斥着两人体液混合的、带着咸腥与微甜的特殊气息。芳的身体依旧柔软而温热,高潮后的松弛让她仿佛一滩融化的暖玉,但月忆能感觉到,那具躯体深处某种东西正在重新凝聚,不是之前的神性光辉,而是属于“芳”本人的、坚韧的意志核心。

月忆没有立刻回答。她缓缓抽出了依旧停留在芳体内、沾染着晶莹爱液的手指。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指尖离开时,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与入口处微微翕张、泛着湿润光泽的嫩肉短暂分离,发出极其细微的“啵”的一声。芳的身体因为这抽离而再次轻颤了一下,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不适和空虚感的鼻音逸出。

月忆抬起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眼前,借着舱室内并不明亮的光线端详。那液体透明而黏稠,带着芳独特的、干净中透着一丝清甜的气息。她的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深入探索时,所感受到的那份惊人的紧致、炽热和内部褶皱蠕动包裹的触感记忆。这具身体,这具她曾仰望、追随、视为旗帜与标杆的身体,刚刚在她的手下彻底绽放,露出了最脆弱、最私密、最不设防的内里。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与更深的迷茫交织着涌上心头。她成功了,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打破了那层令人不安的神性光晕,将高高在上的“队长”拉回了充斥着肉欲与混乱的人间。但然后呢?这具身躯里,此刻清醒的,究竟是认出了“秦天”的芳,还是仅仅被欲望征服、在混乱中呼唤着过往幻影的芳?

她撑起身体,跪坐在芳的腿间。这个姿势让她得以俯视身下的女人,也使得两人身体形态的差异更加鲜明地暴露出来。月忆,143公分的身高,即使在跪坐时,也显得格外娇小玲珑,骨架纤细,仿佛一个精心雕琢的、尚未完全长开的东方瓷娃娃。而芳,160公分的身高,四肢修长,骨肉匀停,肌肉线条流畅而蕴含着力量感,是历经战火淬炼的、成熟的战士躯体。

此刻,月忆娇小的身躯凌驾于芳之上,阴影笼罩着对方。她的膝盖分立在芳的大腿两侧,因为身高的差距,她的膝盖几乎只能抵在芳的大腿中段,这使得芳那双线条优美、因为方才的情事而微微分开的长腿,更显得无处安放,透出一种被弱小者支配的、强烈的违和感与脆弱感。月忆的目光贪婪地逡巡着芳的身体,从她剧烈起伏的、布着细密汗珠的胸口,到那平坦紧实、仍残留着淡金色能量纹路的小腹,最后定格在那片刚刚被她彻底征伐过的、幽谧的三角地带。

那里,与月忆自己的一样,光洁无毛,如同最上等的白瓷精心烧制而成的艺术品,毫无杂色的遮掩,将每一处细节都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但与月忆那尚带些许稚嫩、轮廓稍显青涩、阴唇薄而色泽浅淡的形态不同,芳的阴部呈现出一种成熟的、饱满的“馒头”形态。两片丰厚的大阴唇如同闭合的花瓣,微微向外隆起,线条圆润流畅,色泽是比周围肌肤更深的、带着暖意的粉晕,此刻因情欲的浸润而显得格外水光潋滟。顶端的阴蒂早已从包皮下完全显露,如同一颗饱胀的、熟透的浆果,鲜艳欲滴,在空气中微微搏动。而下方,那道月忆刚刚用手指强行开辟、此刻仍在微微开合、吐露着蜜液的缝隙,如同羞涩绽放的花心,边缘的嫩肉泛着被充分爱抚后的、诱人的殷红。

月忆伸出自己那只相对小巧、指节也更纤细的手,用指尖轻轻触碰那饱满的“馒头”顶端。触手之处,是难以想象的柔软与弹性,带着高潮后的余温与湿润。她能感觉到芳的身体因为这触碰而再次绷紧,一声细微的抽气声传来。

“看……”月忆的声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某种奇异的引导意味,“这就是你,芳。没有光,没有神性……只有身体。我的身体,和你的身体。”

她的手指顺着那道湿润的缝隙缓缓下滑,感受着那软肉极致的细腻与敏感。然后,她将自己的身体更向前倾,使得芳的视线不得不跟随她的动作,落在两人身体的连接处——月忆那娇小的、同样光洁无毛、阴唇薄嫩、色泽更浅的阴部,正若即若离地悬在芳那更为丰腴成熟、如同饱满馒头的阴户上方。一大一小,一成熟丰腴一稚嫩青涩,并置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这具身体,”月忆用空着的那只手,指向自己的胸口,那下面,是属于“月忆”的、相对平坦的胸腔和微微隆起、形状精巧却尚显青涩的乳房,“里面装着的东西,认得你。用你看得见、摸得着的方式,认得你。”

她的腰肢开始缓缓下沉,用自己的下身,贴近芳的。当她那相对小巧、阴唇也更薄、入口更显窄小的阴户,触碰到芳那饱满湿润、仍在翕张的“馒头”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月忆是感受到了一种被温暖、柔软的成熟躯体包裹的奇异触感,而芳,则是再次被那熟悉的、却以不同方式袭来的刺激所击中。

月忆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就这样贴着,缓缓磨蹭。她的阴阜小巧,只能覆盖住芳那更显丰隆的阴部的一部分,这种不完全的覆盖、这种体型差异下的亲密接触,带来一种格外强烈的、关于侵占与融合的视觉和触觉冲击。娇小的身躯,试图容纳和标记远比它更显成熟、更具规模的领域。

“呜……”芳发出了一声呜咽,别过头去,似乎无法承受这种直视带来的羞耻与灵魂的颤栗。她的身体却在这缓慢的、充满暗示性的磨蹭中,再次可耻地产生了反应。蜜液分泌得更多,将两人接触的部位涂抹得一片泥泞湿滑,发出暧昧的声响。

“看着我,芳。”月忆再次命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同时腰肢施加了更明确的压力,让自己的缝隙与芳的入口更紧密地贴合,甚至尝试着将那片柔软饱满的阴唇挤压得微微变形,“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就像刚才一样。但这次,是用这里。”

她引导着芳的一只手,放在两人紧密结合(或者说,即将结合)的部位。芳的手指触碰到那一片湿滑火热,触电般地想缩回,却被月忆死死按住。

“感觉它……”月忆喘息着,开始尝试真正的进入。由于体型的差异和姿势的关系,这并不容易。她需要更努力地分开芳的双腿,抬高自己的臀部,才能让那小巧的入口对准目标。这过程带着一种笨拙的、近乎野蛮的尝试,与她那娇小的体型形成诡异对比。

当月忆终于调整好角度,腰肢用力,将她那相对窄小的阴户紧紧贴上芳的,并试图让彼此的敏感核心相互挤压、摩擦时,芳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娇吟。这种女阴之间的直接摩擦,没有阴茎的侵入感,却带来了另一种层面的、细腻而广泛的刺激。月忆那小巧的、硬挺的阴蒂刮擦过芳那肿胀敏感的同类,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电流。

月忆开始律动,腰肢前后起伏,动作依旧带着生涩,却充满了固执的占有欲。她的娇喘声逐渐变得高亢,混合着芳那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婉转承欢的浪叫。舱室内,两具光洁的、无毛的、形态迥异的女性阴部紧密交合、摩擦,汁液横流,发出“噗呲噗呲”的湿濡声响。月忆俯低身体,再次吻住芳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口中,一只手依旧紧紧按着芳的手,让两人共同感受着那最私密处的火热、湿滑与剧烈摩擦。

“里面……好热……”月忆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诉说,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清脆,却又被情欲染得低沉沙哑,“你的里面……在吸我……芳……队长……”

这种直接的、粗俗的、充满情欲色彩的描述,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刺激着芳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快感和更深层次的认知混乱撕裂了。身体在娇小的月忆身下疯狂地响应,灵魂却在某个角落发出无声的尖叫。

月忆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她娇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能量,紧紧缠绕着身下修长的躯体。两人的乳房相互挤压摩擦,汗水和体液将床单浸得更湿。芳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月忆纤细的腰肢,脚踝在月忆那相对短小的腿后交叠锁紧。

“啊!月……月忆……不……停……啊啊啊!”芳的呼喊已经语无伦次,指甲深深掐入月忆后背的肌肤。

月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地冲刺、磨蹭,专注于那最敏感点的碾压。她能感觉到芳的身体再次逼近临界点,内部的肌肉剧烈痉挛,包裹着她摩擦的阴蒂传来阵阵失控的搏动。

“一起……芳……和我一起……”月忆在她耳边嘶吼,然后猛地低头,咬住了芳的肩头,同时腰肢用尽全力地向前一顶,将自己的整个阴部死死压在芳的之上,剧烈摩擦。

这最后的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芳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穿过,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极致欢愉的尖叫。大量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涌出,顺着芳的股沟流下。月忆也同时到达了顶点,娇小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发出一连串短促而高亢的娇喘,最终无力地瘫软在芳的身上。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更加漫长,更加彻底。两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交叠着喘息,久久无法平静。那身高带来的反差,那阴部形态的差异,在极致的性爱之后,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了彼此的感知和这片空间的记忆里。

芳的眼神依旧空洞,但深处似乎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一些在纯粹的快感风暴过后,不得不去面对的东西。月忆伏在她身上,听着对方胸腔里剧烈的心跳,感受着彼此肌肤相亲的温热,心中那属于秦天的部分得到了短暂的餍足,而属于月忆的部分,那关于身份、关于存在、关于爱的迷茫,却如同野草,在雨后的荒原上,更加疯狂地滋长起来。

寂静再次降临,比上一次更加沉重,更加充满未言的疑问。而那声“秦天”的余韵,依旧在空气中,如同幽灵般徘徊不去。

芳的躯体在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瘫软如泥,每一束肌肉都仿佛被抽去了骨骼的支撑,仅凭着皮肤与神经末梢残留的战栗维系着与这个世界的微弱连接。那曾笼罩她的、自内而外的辉光已彻底熄灭,如同圣殿的灯火被狂风骤雨扑灭,只余下冰冷潮湿的残烬。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触及过宏大存在脉络、眸含星海的超越者,仅仅是一个被最原始生理反应彻底征服、从内部被撬开、被品尝、被标记的女人。汗水沿着她修长的颈项滑落,汇入锁骨的浅窝,与月忆先前啃咬留下的淡红痕迹混合,折射出舱顶冷光灯微弱的光,像散落的破碎星辰。

月忆伏在她身上,娇小的身躯同样被汗水浸透,薄薄的制服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底下仍在细微痉挛的背部线条。她的喘息粗重而滚烫,喷在芳的颈侧,带着一种动物般的、满足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占有。她没有立刻从芳的身体上撤离,反而像藤蔓缠绕乔木,四肢更紧地收拢,将脸更深地埋入芳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了自身气息、汗水、以及情动时分泌出的、带着清甜与麝香的复杂气味。这气味,对她而言,是胜利的硝烟,是存在的证明,是连接着过去(秦天)与现在(月忆)这混乱之线的唯一锚点。

然而,寂静是冷酷的清算者。当激烈的脉搏逐渐平复,湿滑的触感变得黏腻而清晰,那被暂时驱逐的理智与羞耻,便如同潜行的阴影,重新漫上意识的滩涂。芳首先感受到了这种侵袭。她空洞的目光缓缓聚焦,落在舱室顶壁上那片单调的金属网格,仿佛能穿透它们,看到自己方才那副全然失控、婉转承欢、乃至浪叫求饶的淫荡模样。一种尖锐的羞耻感,并非源于赤裸,而是源于意志的沦陷和身体的背叛,像冰冷的针,刺入她每一寸仍在回味快感的肌肤。

她想移动,想推开身上这具娇小却沉重如山的躯体,想用被单掩盖这具刚刚经历过一场灵魂与肉体双重风暴的残局。但她的手指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连抬起手腕的力气都仿佛被刚才那灭顶的高潮抽干了。更深处,一种陌生的、被填满后的空虚感,从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湿润泥泞、微微肿痛的领域弥漫开来,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真实、何等……深入骨髓。

“月忆……”她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带着事后的虚弱和一种试图重新建立秩序的努力,“……起来。”

这不是命令,更像是一种无力的请求。她试图让声音带上往日的威严,但那尾音里无法完全消除的、带着鼻音的柔媚,却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实状态。

月忆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没有立刻遵从,反而收紧了环抱芳腰肢的手臂,仿佛生怕这片刻的温存与连接被打破。她能感觉到芳身体内部,那紧贴着她小腹的、属于芳的成熟阴户,依旧在不自觉地轻微收缩、翕张,像一朵饱受风雨摧残后仍在本能反应的花。这种细微的、不受主人控制的生理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月忆内心深处那个属于秦天的、霸道而占有欲极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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