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渐渐平息，隔壁传来了椅子挪动和人们穿衣服的窸窣声。

尾声了。

我猛地一个激灵，像被电流击中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我冲出储藏室，发疯似的按着电梯的下行键。数字在屏幕上缓慢跳动，像是在对我进行一场漫长的凌迟。

“咔哒。”

隔壁会议室的门开了。

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听到了脚步声，还有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交谈声，正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哈哈哈，这次的演示效果还是一样的好啊，不愧是苏经理！”

“各位老板抬爱了。”是苏晴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未褪的沙哑，“不知各位对我们公司最新的‘媚儿三号’评价如何？”

“效果很好，我非常满意！”另一个男人大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这药效能持续多久？苏经理可别一路喷着水回家，吓坏你老公啊，哈哈哈！”

声音越来越近。我能清晰地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那是我最熟悉的声音。

电梯门还紧闭着，我被堵在了走廊的尽头，无路可逃。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十七楼的夜空。

那一刻，我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从这里跳下去。

就在我快要被逼疯的时候，走廊里突然响起了“啪！啪！”两声清脆的巨响，像是用手掌用尽全力扇在湿润的皮肉上。

紧接着，是苏晴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淫叫：“啊——！李总……不要……”

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水声。那声音我太熟悉了。滋——滋——！起码持续了四五秒，清晰得仿佛就在我耳边，是液体高速喷射在地毯上的声音。

“卧槽！”一个男人惊呼起来，“直接抽奶子就能喷成这样？”

“苏经理，我是该夸你们公司产品效果好呢，还是该夸你这个婊子骚得没边儿了？”那个被称为老李的男人淫笑着问。

苏晴还在淫叫，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被玩弄后的媚态：“都……都有……啊……李总的巴掌好有力……晴儿的奶子好喜欢……谢谢李总夸奖……”

“叮！”

电梯到了。

我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愤怒、兴奋和那份病态的刺激感，像一头逃命的野兽，一头冲了进去，疯狂地按着关门键。

在电梯门缓缓闭合的最后一瞬间，我又听到了几声更加响亮的“啪啪啪”的抽打声，还有最后隐隐约约传来的、让我血脉喷张的对话。

“哈哈哈，老李，轻点！苏经理的屄都快要被你抽烂了，你看那骚水喷的！”

“啊……啊……没……没事……我就是个烂屄……让各位老板随便抽……越用力……晴儿越爽……啊……”

“快看，她翻白眼了！口水都流出来了！真他妈是个极品母狗！”

电梯门彻底合上，将那淫乱的一切隔绝在外。我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昏脑涨，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我浑浑噩噩地到了一楼大厅，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疑惑的嘀咕：“操，我工牌呢？刚才还在这儿的。”

残留的理智让我猛然清醒。我快步走出大楼，回到那个便利店，把偷来的工牌随手丢在一个没人的桌子上，然后一头扎进了我的车里。

我关上车门，趴在方向盘上，闭着眼睛，深呼吸。

那些声音，那些画面，在我脑海里疯狂盘旋，挥之不去。

苏晴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像个玩偶一样被摆弄。

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在药物和快感的作用下，彻底崩坏。

我终于没忍住。

我拉开裤子拉链，握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开始疯狂地撸动。

我脑子里想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翻白眼的样子，想着她被人抽打着逼，说着“我就是烂屄”的样子。

很快，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弄脏了我的裤子和座椅。

我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瘫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颤抖着手，一口一口地吸着。

抽完烟，我看了眼手机，九点半了。我给苏晴发的消息，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复。

我发动车子，正准备回家。手机亮了。

是苏晴。

【老婆：老公，已经太晚啦，不麻烦你啦，我马上就结束了，等下自己打车回家。[抱抱]】

我没有理会她的推辞，直接打了过去：“我还有十分钟左右到你们公司楼下，我来接你吧。”

我看着屏幕上“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它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她在犹豫，在删除，在思考措辞。

过了快一分钟，她才终于回复。

【老婆：好的老公，你辛苦啦。我在楼下等你。[爱心]】

我把车开回科恩制药楼下，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见她从大楼里走出来。

她换下了那身职业套裙，穿了一件米色的风衣，脸上带着疲惫，但看到我时，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她坐进车里，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今天本来下午有个新产品展示会，”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解释道，“但是有几个大客户临时有事，只能把会推到了晚上，所以就临时加了个班。”

“辛苦了。”我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没事啦！”她显得很活泼，好像要把白天的疲惫都甩掉一样。突然，她皱起可爱的小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

“你刚刚是不是在车上吸烟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嗔怪，“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吸烟噢！！”

“好，好，下不为例。”我笑着答应，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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