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崩坏的边缘

爸摔门而出后，家里一下子安静得像坟墓。客厅的钟滴答作响，每一针都像在嘲笑我们的破碎。妈瘫坐在沙发上，哭得肩膀抖动，妆花了，黑色的眼线顺着脸颊滑成两条狼藉的痕迹。她那件职业套装凌乱不堪，裙摆向上卷起，露出黑丝袜的裆部，隐约可见内裤的边缘——昨晚约翰留下的痕迹还没洗净，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麝香味。我站在卧室门后，手里攥着那条沾满精斑的丁字裤，咸腥的味道钻进鼻孔，让我胃里翻腾，却又莫名地热血上涌。

“妈……”我终于忍不住，推门走进去。妈抬头看我，眼睛红肿，丹凤眼里的光黯淡了。她擦擦泪，勉强挤出个笑：“儿子，你都听见了？对不起，妈不是故意的。”她想站起来抱我，但腿软了，跌坐回去，裙子彻底掀开，黑丝大腿交叠时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像钩子一样拽着我的神经。

我走近，跪在她面前，把内裤扔到茶几上：“妈，这是你的，对吧？约翰的……东西还在上面。”妈脸色煞白，伸手去抓，却被我按住手腕。她的皮肤温热，脉搏跳得快，像小鸟在笼里扑腾。“儿子，别问了。这是大人的事。”她声音颤颤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那回避的模样，只让我更确定：她瞒了我太多。

“大人事？妈，你是他的奴隶！跪着舔鞋，爬着求操……我都看见了！”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妈的眼睛瞪大，泪又涌出：“你……你怎么知道？小明，你跟踪妈？”她推开我，想逃进卧室，但我抱住她腰，把她拉回沙发。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胸脯贴上我胸口，那对D杯丰满奶子隔着衬衫挤压变形，青色血管在白布下隐约鼓动，像隐藏的河流在雪白的山峦上游走。我闻到她的体香，混着汗和昨晚的余味，裤裆瞬间硬了。

“妈，告诉我真相。爸走了，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我声音低哑，手不由自主滑上她大腿，黑丝的触感光滑如绸，下面是温热的肌肤。她身子一颤，想夹紧腿，却被我分开：“儿子，不能这样……我们是母子。”但她的声音没力气，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的湿润。我的手向上探，裙底的热气扑面，内裤湿了，黏腻的分泌物渗出布料，沾上我的指尖。那是她的蜜汁，咸甜的味道，像熟透的果实破裂后的汁水。

我脑子一热，俯身吻上她红唇。妈的唇软热，带着泪咸，她先是僵住，然后推我：“不！小明，停下！”但她的手没用力，舌尖反而微微回应，缠上我的，像在品尝禁果。吻得激烈时，她的身体发烫，奶子起伏压着我，褐色乳头隔着衬衫硬挺，顶起两个小点，青筋更明显了，像在回应我的触碰。我的手滑进她内裤，指尖触到阴户，那肥厚的褐色大阴唇湿滑外翻，小阴唇内侧粉嫩，穴口一张一合，分泌物黏稠拉丝，裹住我的手指，像热腾腾的蜜浆。她低吟：“儿子……别，妈的骚穴……不能给你。”但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我的入侵，指尖深入时，穴肉收缩，汁水涌出，顺黑丝流下，浸湿沙发。

那一刻，伦理像玻璃碎裂，我不是儿子，而是掠夺者。妈的眼睛半闭，泪水滑落：“小明，你像你爸……不，比他狠。”她推开我，整理裙子，喘息着：“够了！妈是贱，但不能毁了你。”我退后，裤子湿了一片，愧疚和兴奋交织。妈起身去卧室，门关上，留下我一个人，脑子里全是她阴户的湿热，那褐色阴唇的颤动。

下午，阿伟发微信：“哥们，昨晚视频我录了点，你妈的骚样，太他妈带劲了。想看不？”我心一沉，回：“删了！那是秘密。”但他发来一段剪辑：妈跪爬，奶子甩荡，约翰的黑茎推进她穴里的特写。视频里，她的尖叫清晰：“主人，操深点！”我气炸了，打电话骂：“你背叛我？删掉！”阿伟笑：“背叛？哥们，我帮你偷窥，你不谢我？再说，这视频我自己用用，撸管神器。你妈的奶子，那些青筋，啧啧。”我挂电话，友情裂痕如蛛网蔓延。阿伟这小子，本是死党，现在却成了偷窥的同谋，背德感更深了。

晚上，爸没回来，妈也没出门。她做饭时，手抖，菜切歪了。我帮她，她低头：“儿子，妈错了。别恨妈。”饭桌上沉默，我忍不住问：“协议是什么？约翰怎么控制你？”妈叹气，放下筷子：“五年前，公司濒临破产，约翰总有股份，他说用我的身体换稳定。我签了，从此……每月汇报视频，戴项圈，任他调教。”她声音低，眼睛湿润：“起初是屈辱，现在……身体习惯了，那快感像毒。”

她顿了顿，起身去卧室，拿出一张纸——协议复印件。上面白纸黑字：“王芳自愿成为约翰·史密斯私人性奴，任期五年，提供身体服务，包括但不限于口交、性交、SM调教。违约则公司倒闭，家庭破产。”我看完，手抖：“妈，你为什么不离婚？爸那么爱你。”妈苦笑：“为了你啊，儿子。公司稳了，你爸的工作保住，我们家才过得下去。但约翰……他把我调教成完美奴隶，每月视频，他看我自渎，命令我用玩具插穴，喷水给他欣赏。”

话音刚落，手机响，是陌生号。接起，马克的声音：“小子，是小明吧？约翰总让我警告你，别坏主人的好事。你妈是他的专属玩具，五年来，我们玩得开心。你要是乱来，视频全网发，你爸妈离婚，你成孤儿。”他笑得阴森：“昨晚你偷窥，我们知道。想加入？她的骚穴紧得很，黑白配最刺激。”我气得砸手机：“滚！”挂了，妈脸色白：“他们知道你了？儿子，走，妈带你离开这城。”

但太晚了。爸推门进来，眼睛血丝：“老婆，我从同事那听说了。公司传你和约翰……天天加班是假，伺候黑鬼是真？”妈哭：“老李，听我解释！”爸冲上去，揪她领子：“解释？协议我看了，你签的贱货！跪着舔黑鸡巴，穴里塞满精液，还回家装贤妻？”他扇妈耳光，妈倒地，奶子从衬衫里弹出一半，褐色乳头暴露，青筋颤动。爸愣住，眼睛直了：“你……这么骚？”妈爬起，抱爸腿：“老李，原谅我。我爱你，但身体……离不开他。”

爸崩溃，跪下哭：“贱！我们二十年夫妻，你让我怎么活？”他无力离婚，喃喃：“为了儿子，忍吧。但你别再去！”妈点头，泪流：“好。”爸进屋睡了，妈看我：“儿子，妈是奴隶，但心是你们的。”那一夜，我失眠，脑子全是妈的协议。闪回如潮：妈的视角，一次“惩罚夜”。约翰的地下室，铁链锁她手腕脚踝，她赤裸吊起，奶子下垂，褐色乳头夹上银夹，铃铛叮当。约翰拿鞭子，皮革抽上臀肉，红痕绽开：“奴隶，昨晚汇报视频，你没喷够水。罚！”鞭子落，妈尖叫：“主人，饶了奴隶！”但每抽一下，阴户就湿一分，分泌物滴落，拉丝挂在阴毛上。

约翰扔鞭，握住黑茎——粗大黑亮，青筋如藤蔓缠绕，龟头紫黑肿胀，前液滴落。他对准妈的阴户，一捅到底：“贱奴，感受惩罚。”巨茎撕开穴肉，妈弓身：“啊……好粗，主人，操烂我！”他抽插狂野，啪啪声回荡，茎身带出白沫，分泌物飞溅，裹满黑毛根部。妈的阴唇外翻，褐色肥厚，内壁粉红痉挛，汁水顺茎流下，浸湿地毯。约翰拉链子，妈被迫前倾，奶子甩荡，褐色乳头被夹拉长，青筋爆起，像在痛并快乐。马克加入，从后肛交，他的弯曲黑茎挤进后庭，双洞齐开，妈疯了：“主人，两根……奴隶要死了！射里面，标记我！”高潮时，她喷潮，阴精如泉，混精液流出，黏稠白浊从穴口涌，滴在黑丝残留的腿上。那夜，她彻底臣服：“主人，奴隶永生是你的。”

回神，天亮了。小丽又发消息：“小明，来阿姨家。芳姐的视频，我有全套。想看她怎么贱？”我心动，去了。她开门，睡袍半敞，粉红乳头硬挺：“坐，像你妈一样服侍阿姨？”她拉我手，按上她奶子，软绵却不如妈丰满。我推开：“说视频！”小丽笑，播放：妈在办公室，跪约翰桌下，口交特写。红唇裹黑茎，舌尖缠冠沟，吮吸马眼，口水拉丝。约翰低吼，射满她嘴，白浊溢出，顺下巴滴乳沟，褐色乳头沾上，闪亮淫靡。“她被调教得完美，每月视频都这样。嫉妒吧？儿子想操妈的穴？”

我逃出，伦理如潮水淹没。回家，妈在厨房，爸上班去了。她抱我：“儿子，原谅妈。”我黑进她邮箱——阿伟教的密码。里面，全是视频文件夹：“汇报1-60”。点开一个，妈自渎：手指插穴，汁水喷溅，呻吟“主人，看奴隶的骚逼”。我看硬了，却关掉。够了，必须直面约翰。不能再让妈当奴隶，我要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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