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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为异世界公主却沉迷于…这一档事转生!巨乳!酮体!以及世界,第1小节

小说:转身为异世界公主却沉迷于…这一档事 2025-11-08 20:58 5hhhhh 5460 ℃

意识从黑暗里浮上来时,最先缠住感官的不是记忆里后巷排水沟的腥臭,而是漫在鼻尖的玉兰香——不是香精的甜腻,是新鲜花瓣被温水浸得发胀后,混着水汽漫开的清润,像含了一口冰镇的玉兰花蜜茶,从舌尖甜到心口,连呼吸都变得软绵。

陆野睫毛颤了颤,费力掀开眼。穹顶垂着的水晶灯碎成千万片光,落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漾着细碎的金波。水面漂着层半透明的玉兰花瓣,粉白的瓣尖还带着新鲜的弧度,几缕银白长发缠在腕间,触感柔得像月光织的丝,顺着水流轻轻晃着,蹭得手腕发痒。

这不是他的头发。

他猛地坐起身,水花溅在池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低头的瞬间,呼吸骤然停滞——胸前的弧度远超所有认知,雪白的肌肤在水光里泛着莹润的光,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一片玉兰花瓣落在上面,只遮住了小半片柔软,剩下的轮廓随着慌乱的呼吸轻轻起伏,晃得人眼晕。指尖不受控制地往下伸,刚触到那片肌肤,一股陌生的酥麻就顺着指尖窜进脊椎,像有细密的电流在血管里游走,连带着尾椎都泛起一阵轻颤,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这是……女人的身体?

陆野的喉结滚了滚,却只发出细弱的气音——连声音都变了,软得像浸了水的棉絮。他攥紧拳头,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真实得可怕,慌乱间,手掌竟整个覆了上去。掌心贴着柔软的弧度时,那股酥麻瞬间翻了倍,像有无数根羽毛在轻轻挠着肌理下的神经,连带着胸腔都泛起一阵灼热。他下意识地轻轻按了按,又慌忙收回手,却在抬手的瞬间,感受到胸前因动作泛起的颤意,那股敏感顺着脖颈往上涌,让他的脸颊瞬间烧得发烫,连耳尖都红透了,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在空旷的殿里格外响亮。

“公主殿下,您醒了?”

池边传来轻细的脚步声,陆野猛地抬头,看见穿浅绿宫装的少女捧着漆木托盘站在那里。托盘上叠着成套的衣物,最上面那双雪白长袜的袜口,绣着银线缠成的玉兰花,花瓣上还缀着比米粒还小的珍珠,在光下泛着细弱的光。“您泡了一个时辰,再泡下去指尖该发皱了。奴婢按您往日的喜好,备了软缎宫装和银丝袜,还有您惯用的珍珠抹胸——抹胸里衬了桑蚕丝,贴着身子不凉。”

少女将托盘放在池边的玉台上,躬身退到殿门处,轻声道:“奴婢在殿外候着,殿下换衣时若有需要,唤一声便是。”脚步声渐远,殿内只剩陆野一人,还有他越来越响的心跳。

他扶着池壁起身,温水顺着肌肤往下淌,滑过腰腹时,他慌忙用手臂挡在胸前,指尖按在那片依旧发烫的肌肤上,又是一阵酥麻窜过,让他忍不住咬了咬下唇。快步走到玉台前,他先拿起那双长袜——是极细的蚕丝织成,雪白得像初落的雪,对着光看,能看到丝线织成的细密纹路,薄得几乎透光。袜口的银线玉兰绣得极密,花瓣边缘细得能看清丝线的走向,捏在手里软得像云朵,指尖划过袜尖,能摸到缝在里面的淡粉色绒线,软得像婴儿的肌肤。

坐在玉凳上,他将右脚伸进袜子里。蚕丝贴在脚踝的瞬间,凉得让人打了个颤,却又软得能裹住每一寸肌肤,连脚踝处细小的骨头轮廓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的贴合。从脚踝往上拉时,细腻的布料蹭过小腿,带着轻微的摩擦感,让他忍不住蜷了蜷脚趾,连小腿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拉到大腿处,袜口的银线玉兰刚好贴在大腿根,轻轻勒着,不紧不松,却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妙的存在感——吸气时,布料会轻轻贴住肌肤;呼气时,又会微微松开,惹得腿根泛起一阵细痒,连带着小腹都有些发紧。

接着是那件珍珠抹胸。月白色的缎面泛着柔和的光泽,衬里是层薄薄的桑蚕丝,摸上去软得像云朵。抹胸边缘缝着一圈细小的珍珠,每颗都圆润光滑,对着光看能看到淡淡的虹彩。他抬手往身上套,抹胸的边缘刚碰到胸前,那股熟悉的酥麻就再次涌来,比掌心触碰时更甚——珍珠贴着肌肤,凉得沁人,却又恰好中和了几分灼热。他咬着唇,伸手将抹胸往上拉,直到刚好托住胸前的弧度,背后的系带打了个蝴蝶结时,指尖能摸到缎面的光滑,还有桑蚕丝衬里的柔软——既稳稳托住了那抹柔软,不会晃得难受,又不会勒得发紧,只是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抹胸与肌肤的轻贴,连带着胸前的敏感都被放大了几分,稍微动一下,珍珠就会轻轻蹭过肌肤,惹得他指尖发颤。

最后是外衫。水蓝色的宫装领口开得极低,呈花瓣形,边缘滚着圈银线,银线里还掺了细闪的金线,在光下会泛着细碎的光。垂在肩头的广袖上,绣着半开的玉兰,花瓣用深浅不一的蓝线叠绣,最外层的瓣尖还绣了淡紫色的晕染,像真的沾了露水般鲜活。他将胳膊伸进袖子,软缎贴在手臂上,凉得让他轻颤,却又滑得能顺着肌肤往下垂,连手臂内侧的细小绒毛都能感受到布料的轻蹭。衣身的下摆很长,拖在地上时,布料垂坠出流水般的弧度,走一步就会轻轻晃一下,像有水流过脚踝。腰间的银带缀着块圆形白玉佩,玉佩上雕着缠枝玉兰纹,触手温凉,贴在腰腹处,刚好压下几分燥热。

穿好绣鞋——鞋头翘着,绣着完整的玉兰,花瓣中间缀着颗淡蓝色的宝石,玉制鞋跟只有一寸高,踩在地上很稳,不会硌脚——陆野走到铜镜前,整个人都僵住了。镜中的少女有着及腰的银发,发尾微微卷曲,垂在肩头像堆着月光。水蓝色宫装衬得肌肤像雪一样白,领口下的曲线被珍珠抹胸托得恰到好处,珍珠在光下泛着细弱的光,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银线袜裹着的小腿纤细却不失弧度,袜口的玉兰露在裙摆下,走一步就轻轻晃一下,银线和珍珠的光交织在一起,晃得人眼晕。他抬手想理领口,指尖刚碰到软缎,就想起刚才掌心覆上的触感,胸前瞬间又泛起一阵酥麻,让他慌忙收回手,连呼吸都乱了节奏,指尖还残留着缎面的滑腻和蚕丝的柔软。

“殿下,您换好了吗?”殿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陆野深吸一口气,对着镜中的自己扯了扯嘴角,压下心底的慌乱:“嗯,走吧。”

推开门,廊下的风带着玉兰的冷香扑面而来,广袖被吹得轻轻鼓起,软缎贴在手臂上,凉得让他缩了缩肩膀。侍女连忙上前,递过一件月白色的披风,披风边缘绣着同色的玉兰纹,衬里是柔软的兔毛,裹在身上时,暖意瞬间裹住了肌肤,刚好抵消了风的凉意。“殿下的寝殿在西侧的‘玉露轩’,离这里不远,奴婢带您过去。”

沿着白玉铺就的回廊往前走,两侧种着成片的玉兰树,花瓣落在地上,铺成薄薄的一层白毯,踩上去软得像绒布。廊柱上雕着缠枝莲纹,刷着朱红的漆,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偶尔能看到其他侍女提着食盒走过,见了他都会躬身行礼,口称“七公主”,眼神里带着几分疏离的恭敬——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在宫里并不受宠。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侍女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门上挂着块牌匾,写着“玉露轩”三个篆字,字体温润,旁边还刻着几株玉兰。“殿下,到了。”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熏香扑面而来,不是刺鼻的浓香,是清雅的兰香,混着书卷的墨气,让人莫名安心。殿内的地面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响,刚好盖住了绣鞋的脚步声。正对着门的是一张紫檀木的拔步床,床幔是水蓝色的纱帘,上面绣着银丝玉兰,轻轻晃动时,像有月光在纱上流淌。床的一侧摆着一张梳妆台,台上放着面黄铜镜,镜面磨得光亮,旁边整齐地叠着几方绣帕,还有一个嵌着珍珠的首饰盒。

“殿下,您要不要先歇会儿?奴婢去给您端点茶水来?”侍女站在门口,轻声问道。

陆野点点头,目光却被梳妆台旁的书架吸引了。书架上摆着不少书,封面上的字是他不认识的异体字,却莫名能看懂意思——有讲王室礼仪的《沧澜仪典》,有记澜玉王国历史的《澜史》,还有几本画着草药图谱的书。他走过去,指尖划过书脊,触感是细腻的宣纸,带着淡淡的墨香。随手抽出一本《澜史》,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澜玉王国的地图,标注着几个主要城池,还有一行小字:“澜玉立国三百载,以澜心玉为魂,王室血脉掌玉之力……”

澜心玉?玉之力?

陆野皱了皱眉,正想往下看,胸前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原来是抬手抽书时,珍珠抹胸蹭到了肌肤,珍珠的凉意混着缎面的滑腻,让他瞬间回过神来。他合上书,靠在书架上,看着这间陌生的寝殿,还有身上这袭精致却陌生的衣物,心底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真的不在地球了,真的变成了这个叫“七公主”的女人,困在这座华丽的宫殿里。

“殿下,茶水来了。”侍女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茶杯,杯壁上绘着玉兰花纹,茶水冒着淡淡的热气,散着清雅的茶香。“这是您爱喝的玉兰茶,奴婢特意温着的。”

陆野接过茶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暖意,稍微定了定神。他需要时间,需要弄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弄清楚这具身体的过去,更需要想办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活下去。

他抿了一口茶水,茶香混着玉兰的清甜在舌尖散开,暖意在胸腔里漫开,稍微压下了几分不安。目光落在窗外,玉兰树的枝桠伸进窗棂,花瓣随风轻轻晃。

侍女放下茶水退去后,殿内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外玉兰花瓣落地的轻响。陆野捧着温热的白瓷杯,指尖还残留着杯壁的暖意,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了拔步床一侧的雕花衣橱——那衣橱是紫檀木所制,和梳妆台同出一脉,柜门上雕着繁复的缠枝玉兰纹,铜制的拉手泛着温润的光泽,一看便知里面藏着不少物件。

他放下茶杯,指尖蹭过裙摆的软缎,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毕竟,了解这具身体的日常之物,也是摸清处境的一部分。铜拉手入手微凉,轻轻一拉,衣橱门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一股混着熏香与布料气息的暖意扑面而来。

入目瞬间,陆野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衣橱内部竟分了三层,每层都铺着雪白的丝绸衬布,衬得里面的衣物愈发鲜亮。最上层挂着的是各式裙装,颜色多是浅粉、月白、水蓝这类清软的色调,裙摆上绣着不同的纹样——有缀着珍珠的玉兰裙,走动时珍珠会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有绣着银线蝴蝶的纱裙,薄如蝉翼的纱料对着光看,能看到蝴蝶翅膀上细闪的金线;还有一条艳红色的抹胸裙,领口开得极低,裙摆处绣着缠枝蔷薇,边缘还镶着圈柔软的兔毛,一看便知是晚宴时穿的华服。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那条红裙的裙摆,兔毛的柔软与纱料的轻薄在指尖交织,让他忍不住想起刚才穿丝袜时的细腻触感。指尖往下滑,落在一件月白色的睡裙上——睡裙是真丝所制,薄得几乎透明,领口处绣着一圈蕾丝花边,下摆只到大腿中部,边缘还缝着细碎的流苏,风一吹便会轻轻晃动。

“原来原主还喜欢穿这种……”陆野喉结滚了滚,声音依旧是那软绵的女声,却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干涩。

视线往下移,中层的抽屉里整齐地叠着各式贴身衣物。打开最左边的抽屉,里面是一叠抹胸,材质从桑蚕丝到锦缎不等,颜色有纯白、浅粉、淡紫,还有几件绣着细碎的珍珠或水钻,边缘缀着柔软的蕾丝。其中一件淡粉色的抹胸,衬里缝着薄薄的棉垫,摸上去软得像云朵,比他刚才穿的珍珠抹胸更显精致。

旁边的抽屉里则是各式长袜与短裤。长袜除了他刚才穿的蚕丝款,还有几双绣着蕾丝花边的过膝袜,袜口处缀着小小的蝴蝶结,还有一双浅紫色的网袜,网眼细密,边缘缝着银线;短裤则多是丝绸材质的三角款,颜色鲜艳,有的绣着卡通纹样,有的镶着蕾丝边,甚至还有一条红色的短裤,边缘缀着细碎的铃铛,轻轻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野的指尖刚碰到那条红短裤,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可爱又大胆”的贴身衣物,更别说穿在自己身上——不,是穿在这具身体上。

最下层的空间更大,摆着几个收纳盒,里面放着各式配饰。有缀着珍珠的发簪,有嵌着宝石的手镯,还有几条丝带,颜色从纯白到艳红不等,有的绣着花纹,有的缀着流苏。其中一条银色的丝带,质地柔软,长度足以绕腰两圈,陆野拿起丝带在指尖绕了绕,丝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象,若是系在腰间,会是什么模样。

他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吓得他慌忙合上衣橱门,转身时撞到了身后的梳妆台,台上的黄铜镜晃了晃,映出他泛红的脸颊与慌乱的眼神。

“殿下,您在看衣橱吗?”是侍女的声音,她端着一个食盒走进来,见陆野站在衣橱前,眼神有些慌乱,便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殿下以前让人做的衣物,您说喜欢鲜亮些的颜色,还特意让绣娘加了不少蕾丝和珍珠呢。若是您想换,奴婢可以帮您挑一件。”

陆野定了定神,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不用了,我就是随便看看。”他刚才的反应太过反常,若是被侍女察觉异样,难免会引起怀疑。

侍女也没多问,将食盒放在梳妆台上打开,里面是一碟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小碗银耳羹。“殿下泡了许久的澡,想必饿了,这是御膳房刚送来的玉兰糕和银耳羹,您尝尝?”

陆野走到梳妆台旁,目光却又不自觉地飘向了衣橱。刚才匆匆一瞥的那些衣物,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过——红裙的艳、睡裙的薄、短裤的俏,还有那些缀着蕾丝与珍珠的贴身衣物,每一件都在冲击着他的认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杂乱思绪,拿起一块玉兰糕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却没怎么尝出滋味。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具身体,适应这些陌生的衣物,适应这个华丽却可能藏着危险的宫殿。毕竟,他没有退路。

吃完糕点,侍女收拾好食盒再次退去。陆野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飘落的玉兰花瓣,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白玉佩,玉佩的凉意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转身回到衣橱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再次打开了柜门。

这一次,他没有再慌乱,而是仔细地看着每一件衣物——他需要记住这些,需要知道这具身体的喜好,需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七公主”。指尖划过那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裙,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从今天起,你就是玉微,澜玉王国的七公主。

侍女走后,殿内的寂静又漫了回来,只剩窗外玉兰花瓣擦过窗棂的轻响。陆野站在衣橱前,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碰过红短裤的灼热感,心跳却像被什么东西勾着,迟迟不肯平复。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拉开衣橱门——这一次,不再是“了解”,而是真的想试试,这些属于“玉微”的衣物,穿在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裙。他伸手将睡裙从衣架上取下,真丝的重量轻得像一片云,垂在臂弯里,能感受到布料流淌的弧度。他走到屏风后,先解开腰间的银带,玉坠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响,接着是水蓝色宫装的系带——广袖滑落时,软缎蹭过手臂内侧的肌肤,留下一阵微凉的痒意。脱到只剩珍珠抹胸和蚕丝袜时,他看着屏风上自己的影子,银发垂在肩头,胸前的弧度被抹胸托得恰到好处,腿上的银线袜泛着细弱的光,陌生又刺眼。

他抬手去解抹胸的系带,指尖刚碰到蝴蝶结,就想起刚才掌心覆上的酥麻,手顿了顿,还是咬牙扯开了。抹胸滑落的瞬间,胸前失去支撑,一阵空落的软意传来,紧接着是真丝睡裙贴上来的触感——凉、滑、软,像有水流过肌肤,瞬间裹住了上半身。睡裙的领口很低,刚好卡在胸前的弧度处,蕾丝花边蹭过肌肤,泛起一阵细密的痒;裙摆只到大腿中部,走动时会轻轻晃着,蹭过腿根的蚕丝袜,两种细腻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攥紧了裙摆。

他走到铜镜前,镜中的人影让他呼吸一滞。真丝睡裙薄得几乎能看到肌肤的颜色,领口下的曲线若隐若现,银发垂在肩头,衬得肌肤像雪一样白。他抬手想扯扯领口,指尖刚碰到蕾丝,胸前就传来一阵酥麻,像有羽毛在轻轻挠着,让他的指尖瞬间发颤。“怎么会……这么敏感……”他低声呢喃,声音软得像浸了水,脸颊却烧得发烫,连耳尖都红透了。

他又从衣橱里拿出那双绣着蝴蝶结的过膝袜。坐在梳妆台前,他先脱掉腿上的蚕丝袜——蚕丝离开肌肤时,留下一阵微凉的空落,让他忍不住蜷了蜷脚趾。接着是过膝袜,袜口的蝴蝶结缀着小小的珍珠,袜身是浅粉色的,绣着细密的蕾丝花纹。他将袜子套在脚上,往上拉时,蕾丝蹭过小腿的肌肤,比蚕丝更痒,更灼热,拉到大腿处时,袜口的蝴蝶结刚好贴在腿根,轻轻勒着,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布料与肌肤的摩擦,让他的小腹泛起一阵轻颤。

“不行……”他想脱掉袜子,手却顿在了半空。镜中的自己,穿着月白睡裙和粉色过膝袜,银发垂落,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却又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异样。他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条银色的丝带,绕在腰间,轻轻系了个蝴蝶结。丝带的丝滑贴在腰腹处,刚好将腰线勾勒出来,走动时,丝带会轻轻蹭过肌肤,与睡裙的真丝、袜子的蕾丝形成三重触感,让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浑身发软。

他又翻出那件淡粉色的蕾丝抹胸,衬里的棉垫比珍珠抹胸更软。他脱掉睡裙,换上这件抹胸——棉垫贴在胸前,柔软得像云朵,蕾丝边缘蹭过肌肤,酥麻感比刚才更甚,让他忍不住咬了咬下唇。接着是那条缀着铃铛的红短裤,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套在了身上。短裤的布料很薄,刚好裹住臀部,铃铛缀在边缘,他稍微动一下,就发出“叮铃”的轻响,声音清脆,却像锤子一样敲在他的心上,让他的脸颊烧得更厉害。

他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粉色蕾丝抹胸,红色铃铛短裤,浅粉过膝袜,腰间系着银色丝带,银发垂在肩头,胸前的弧度被抹胸托得惊心动魄,腿上的袜子泛着粉色的光,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这不是他熟悉的自己,不是那个爱泡吧、调得一手好酒的陆野,而是一个穿着可爱又性感的衣物、浑身泛着灼热的“玉微”。

胸前的蕾丝还在轻轻蹭着,腿根的袜子勒着,腰间的丝带滑着,铃铛的声响在寂静的殿里格外清晰。他能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敏感,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他想抗拒,想脱掉这些衣物,想变回原来的自己,可身体却很诚实——那股陌生的快感顺着血管蔓延,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让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让他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碰胸前的蕾丝。

“嗯……”一声细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却控制不住地再次按了按。酥麻感瞬间翻涌,像潮水一般不停…

嗯……”一声细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陆野自己都吓了一跳,指尖却像粘在蕾丝上似的,没舍得移开。酥麻感顺着指尖翻涌,像温水漫过脚背,又像羽毛钻进心尖,带着陌生的灼热,瞬间将他包裹。他腿一软,后背重重抵在梳妆台上,黄铜镜被撞得轻轻晃动,映出他泛着潮红的脸颊、水汽氤氲的眼尾,还有胸前因呼吸起伏的蕾丝抹胸——粉色的蕾丝被撑得微微变形,边缘的线头都透着几分诱人的凌乱。

铃铛还在响,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红短裤上的银铃“叮铃、叮铃”地轻颤,声音细碎却勾人,像在为这殿内的暧昧伴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腿根处过膝袜的摩擦,蕾丝的纹路蹭过肌肤,留下一阵又一阵的痒意;腰间的丝带松了些,丝滑的布料贴着腰腹,随着身体的轻颤轻轻滑动,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点燃新的火苗。

“不……不对……”他咬着唇,试图找回理智,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指尖再次落在胸前,这一次不再是慌乱的触碰,而是带着几分试探的按压——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混着蕾丝的痒、棉垫的软,还有那股从肌理深处涌上来的酥麻,让他的呼吸骤然变重,连尾椎都泛起一阵轻颤。

他猛地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地球的酒吧、调酒时的冰块、后巷的排水沟……那些熟悉的画面,此刻却像隔了一层雾,模糊得抓不住。取而代之的,是这具身体的敏感、衣物的触感、铃铛的声响,还有镜中那个穿着粉色蕾丝、脸色潮红的“玉微”。

“我是……陆野……”他喃喃自语,声音却软得像浸了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指尖顺着蕾丝往下滑,掠过腰间的丝带,停在红短裤的边缘——铃铛被碰得更响了,“叮铃”一声,像在反驳他的话。他能感受到短裤下肌肤的灼热,能刺激颤抖他整个身体。

他微微仰头,银发从肩头滑落,露出线条纤细的脖颈,肌肤在光下泛着薄红,像覆了层上好的胭脂。指尖终究没忍住,轻轻勾住红短裤边缘的银铃,稍微一扯,“叮铃”的脆响便撞在殿内的寂静里,连带着腿根的肌肤都跟着颤了颤。那股陌生的欲望像涨潮的海水,终于漫过理智的堤岸,让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睁开眼,看向铜镜里的自己——粉色蕾丝抹胸裹着惊心动魄的曲线,红短裤下露出的袜口缀着蝴蝶结,银色丝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每一处都透着他曾不屑的“娇柔”,可此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喜欢”。指尖划过腰间的丝带,丝滑的触感让他想起刚才穿蚕丝袜时的细腻,想起珍珠抹胸贴在肌肤上的凉,想起睡裙的真丝蹭过胸口的痒……这些曾让他慌乱的触感,此刻都变成了勾动欲望的引线。

“原来……我想要的是这个……”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喟叹,还有几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沉沦。他不再抗拒这具身体的敏感,不再抵触这些可爱又性感的衣物,反而抬手,轻轻将滑落的抹胸往上拉了拉——蕾丝蹭过肌肤,酥麻感再次涌来,这一次,他没有躲闪,而是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溺在这陌生的快感里。

身体轻轻晃了晃,铃铛再次响起,与他逐渐加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靠在梳妆台上,指尖顺着过膝袜的蕾丝往上滑,感受着布料与肌肤的摩擦,感受着身体里那股逐渐苏醒的、属于“玉微”的欲望

呼吸愈发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镜面,晕开一小片白雾,刚好模糊了镜中那个既陌生又诱人的身影。指尖顺着过膝袜的蕾丝往上滑,越过袜口的蝴蝶结,触到大腿根细腻的肌肤时,他忍不住轻轻颤了颤——那里还残留着蚕丝袜的滑腻余温,又混着蕾丝的痒意,两种触感交织,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挑拨着神经。

红短裤上的银铃还在“叮铃”轻响,每一次呼吸起伏,每一次指尖微动,都会让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为这殿内的沉沦伴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胸前蕾丝抹胸的束缚与柔软,棉垫贴合着肌肤,随着心跳轻轻起伏,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点燃一簇小火苗,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浑身的肌肤都泛起薄红,连指尖都透着灼热的温度。

“嗯……”又一声细弱的喟叹从喉咙里溢出,这一次他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头,将脖颈的曲线拉得更明显。银发散落在肩后,几缕贴在泛红的耳尖,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指尖终于不再克制,再次覆上胸前的柔软,这一次的触碰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几分刺激的意味

指尖终于不再克制,再次覆上胸前的柔软,这一次的触碰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几分放任的按压——指尖刚贴上时,最先触到的是蕾丝的细碎纹路,带着织物特有的轻微摩擦感,可下一秒,底下的柔软就像云朵般裹住指尖——不是蓬松的软,是带着温度的、绵密的柔,轻轻按压时会微微凹陷,松开手又会立刻弹回,带着种鲜活的弹性,像刚剥壳的溏心蛋,软得让人不敢用力。

掌心再往下覆些,能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起伏,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每一次起伏都像在掌心漾开一圈软波。偶尔指尖蹭过未被蕾丝遮住的肌肤,那触感更显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温温热热地贴在指尖,连带着指尖的神经都跟着发颤。若是稍微用些力按在乳尖周围,会有一阵酥麻的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不是疼,是带着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前漫到四肢百骸,让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绷紧,却又本能地想把这柔软更贴近掌心,贪恋这份陌生又汹涌的触感垫,酥麻感像电流般顺着指尖窜进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微微弓起背,将胸前的柔软更贴近掌心。

“啊……”一声更轻的低吟逸出唇间,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挡不住呼吸里的颤意。镜中的人影眼尾泛红,水汽氤氲的眼眸里没了往日的慌乱,只剩全然的沉沦——银发凌乱地贴在颈间与肩头,粉色蕾丝被揉得微微变形,腰间的银色丝带松了大半,随着身体的轻晃轻轻滑落,露出一小片泛着薄红的肌肤。

红短裤上的银铃响得更密了,“叮铃叮铃”的脆响混着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寝殿里织成一张暧昧的网。他的指尖顺着蕾丝抹胸的边缘往下滑,掠过腰间的丝带,停在红短裤的松紧带处,轻轻往下扯了扯——布料蹭过小腹的肌肤,带来一阵灼热的痒意,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却又本能地往指尖的方向蹭了蹭。

“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喃喃自语,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过去二十多年作为“陆野”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他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沉溺于这种“娇柔”的快感,可此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渴望更清晰的快感,渴望彻底融入这具名为“玉微”的身体。

他抬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丝滑的布料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接着,指尖勾住蕾丝抹胸的系带,轻轻一扯,背后的蝴蝶结散开,抹胸顺着肌肤滑落,露出胸前细腻的肌肤与泛红的痕迹。他没有躲闪镜中的视线,反而抬手,指尖轻轻划过胸前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战栗的快感,让他的呼吸愈发沉重,连尾椎都泛起一阵酥麻的轻颤。

殿外的玉兰香顺着窗缝飘进来,混着身上衣物的熏香,成了最勾人的催化剂。他靠在梳妆台上,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指尖依旧在肌肤上流连,从胸前滑到腰腹,再到大腿根——那里的过膝袜还紧紧裹着肌肤,蕾丝蹭过指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痒意,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发出细碎的呜咽。

这一刻,他不再是地球的调酒师陆野,不再是试图抗拒的“外来者”。他就是玉微,是穿着红短裤、戴着铃铛、沉溺于身体快感的澜玉七公主。所有的理智与挣扎都被硼溃。

殿内的声响愈发清晰——急促的呼吸带着湿热的颤意,每一次吸气都像要将空气中的熏香与玉兰甜香尽数吞入,呼气时又裹着细碎的喟叹,轻轻撞在梳妆台上,再弹回耳际。红短裤上的银铃还在“叮铃”轻响,不是杂乱的吵,是随着身体轻颤的节奏,一声叠着一声,像檐角风铃被春风拂过,脆得挠人心尖。

偶尔有布料摩擦的轻响混入其中——过膝袜的蕾丝蹭过裙摆,或是指尖划过肌肤时带起的衣料微动,还有银发落在肩头的细碎声,每一下都轻得像羽毛,却又精准地勾着感官。窗外的玉兰花瓣还在落,偶尔有一两片飘进窗棂,落在地毯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反倒让殿内的暧昧声响更显清晰,连自己心跳的“咚咚”声,都像敲在耳边,与那些细碎的动静缠在一起,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所有的理智都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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