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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lk不给我颁座奥斯卡是说不过去的,第2小节

小说:bllk 2025-11-08 20:58 5hhhhh 6930 ℃

洁世一仍在疯狂肏干雪宫剑优。雪宫的甬道已经滑得不成样子,洁世一的肉棒在里面很肆意地驰骋。射精后洁世一没有马上把阴茎拔出来。“现在。”他一个字一个字从容不迫地说道,“母狗,收紧你的骚逼。我会把你的逼当做纸卷把肉棒擦干净,里面的东西你要是敢漏出来一滴,今晚都戴着跳蛋睡觉吧。”一旁的凯撒被洁世一的污言秽语吓得女穴愣是一缩,又忍不住去了一次。那雪宫很显然被奖励到,餍足地笑了:“嘿嘿...肚子里...都是洁的宝贝种子...”洁世一在他屁股上来了一掌,随后便缓慢抽出阴茎,“啵”地一声拔出来,又从旁边的购物袋里找出一枚肛塞,飞速塞进雪宫的骚穴里。雪宫仍掰着屁股,痴痴地对洁笑道:“主人...您看...我一滴也没漏。”洁世一很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知道了骚婊子,你可以滚了。”于是雪宫支起身子,像狗一样慢吞吞地爬到一边去了。

洁收拾完雪宫,又转过身招呼黑名和凯撒过去,下一个是凯撒,洁世一把他轻轻拉过来,把他上半身的睡衣脱下,凑合着把他的手腕绑到了一起,旁边的黑名得令,把凯撒牢牢地摁住。洁世一又从购物袋里掏出一根薄布条,把凯撒的眼睛蒙住。凯撒失去视觉,变得不安起来。他的甬道经过跳蛋的催情,早已湿润而宽松,洁世一一插到底,没有丝毫不顺。终于尝到了肉棒的滋味,凯撒没忍住叫了出来。洁世一带茧的手指有力地在他身上游走。黑暗剥夺了他的视觉,触觉就被无限放大。女穴被粗大肉棒按摩的感觉已经爽得他放弃思考了,大肉棒在他平滑的小腹顶出来了形状,洁世一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后猛地按下。“啊!”凯撒被刺激得直接潮吹了,阴水灌溉在洁世一的阴茎上。洁世一死守精关,差一点就没忍住。洁世一仍有余力继续玩弄凯撒的身体,他摁住凯撒的马眼,下身不顾对方不应期继续抽弄。他俯下身吻了吻凯撒的嘴唇,“冰织,我们一起射吧。”凯撒已经被日得失神,根本听不进洁世一在讲些什么了,他恍惚觉得自己和杯子也没区别了:只需要接纳住对方的全部精液,就算是履行好了身为飞机杯存在的全部价值。他下面那口嫩逼已经在活塞运动的作用下被很轻易地挤出了浓白的精液。他和洁正像兔子一样疯狂地交配,明明是不想这样的...也许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怀孕吧——就着冰织羊这具双性人的身体,为洁世一生出大眼睛的混血宝宝,听说这在日本这边非常受欢迎......

洁世一很快就射精了,释放的同时他大发慈悲地松开马眼上的拇指,凯撒的精液喷了他一肚子,而凯撒本人,也终于因为承受不住超载的快感,倒头昏死了过去。

凯撒睡了很久,再次睁眼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内斯一直忠诚地守在他身边,见他醒来,非常惊喜:“凯撒!你醒了?”

凯撒虚弱地开口:“现在是什么时候?”

内斯说道:“现在?现在是下午两点,早上我来叫你的时候就看到你发高烧了,吓得我马上叫了医生,说是你训练辛苦,身体太过劳累了,还好今天休息...”原来今天休息么,也难怪洁世一和冰织羊他们挑在昨天玩BDSM,不会影响到训练。他嗯了一声,又接着睡去了。洁世一把他折腾得太惨,他要好好地养精蓄锐,他对内斯说道:“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到饭点了再来叫我。”内斯应下,安静地退出去了。

昨天那样高强度地做爱过,短时间洁应该也不至于再找人睡觉了。凯撒叹了口气,和洁做爱,确实是很棒的体验,只是他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这样替身cos久了,似乎也有些腻味;可是洁世一大概是不会和他以原身上床的,谁叫他俩关系差成这样;就是被肏久了,似乎真的会产生被爱的错觉,这份滋味对凯撒来说,像禁忌的毒品一般,明明知道是假的、是对身体有害的,却还是忍不住上瘾;他对洁世一真的怀有可以用温情二字形容的感情吗?这也许很难说,至少要他自己来说他肯定打死也不会承认,但是他又确实在做爱中感到了一丝精神上的慰藉和满足——尽管他似乎已经永远无法站在阳光下,以真正的姿态享受这份愉悦了。可是下一秒他又觉得,他和洁世一之间,也并不需要以温情濡沫,保持着这份相互利用的劲头,各自找寻各自想要的东西并以此为薪,就也够了。

话说到底是为什么要想这些啊...可能人虚弱的时候就是容易没有安全感吧。凯撒不耐地翻个身,努力地把脑海里这些有的没的全部赶走。在这里多愁善感还不如好好养精蓄锐,为下一次和洁世一做爱做好充分的身体准备。

他在自己房内安然阖眼,殊不知德国队寝室那边气氛诡谲。原来昨天凯撒昨晚爱昏过去后就被洁世一放回了床上,结果他们收拾现场时没留心,一转头人直接不翼而飞了。第二天真正的冰织回到蓝色监狱训练营,原来他生理期还真到了,由于个人体质的原因经痛得不行,被帝襟杏里临时带出去看了医生,看完后天色已晚,当晚是在外面过的夜。那么问题来了——昨天和洁他们一起做爱的人是谁?

冰织羊坐在他身边,柔声问他:“洁,你最近还有和别人做过爱吗?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洁世一一下子顿悟了,对了:前不久和糸师凛做爱的时候其实他也有点奇怪,照理说凛平常被日得很爽的话会忍不住歪嘴吐舌头的,上次居然没有;而且平常他最爱口交后吞咽精液了,但上次“凛”口的时候,洁世一居然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厌恶与勉强感。还有之前蜂乐,明明他平常和蜂乐心意相通、无比契合,上上次做爱对方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床上任性、恶劣、生疏且难以捉摸。有点像...一张令他无比头疼的脸出现在他脑海里:有点像凯撒。可是那个玫瑰皇帝自尊应该很强才是,能乐意这么卑躬屈膝地在他身下承欢?

他艰涩地对冰织羊一笑:“你说...会不会是绘心用的bluelock man和我们恶作剧呢。”冰织羊一眼就看出洁世一已有怀疑对象,徐徐不慢地回以微笑:你看我信不。

为了防止蓝色监狱球员在训练营的性生活往鬼片剧情发展,洁世一决定再攒一个睡局。正好好久没和千切豹马联络了,他给对方发了个短信,简单交代了一下最近发生的怪事,又提出约炮的邀请,不过他想带上冰织一起,算是对他上次缺席的补偿。那位美丽的红发球员很爽利地答应了。接下去几天是轰轰烈烈的新英雄赛事,他们也顾不上做爱的事,一个个都全身心地投入到比赛中。

比赛的最后一场,洁世一在内斯的无意助攻下,拿下了最后关键性的一球,比赛结束,新英雄就此诞生。凯撒在他不远处跪坐在地上,背影萧然,如同落幕的小丑一般。失败者什么都不是。洁世一看了一眼他的身影,又摇了摇头,离开了。当晚有庆功宴,次日才是他与千切约定的日期,外国球员大概也得等到后天才走,凯撒(暂定嫌疑人)大概还会来。洁世一吃过早饭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解禁的曼城寝区找千切。千切已经穿上私服,看起来轻松又随意。洁世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像长了一点。”千切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很从容地接话:“得亏你留意。”洁很享受地眯起了眼,也只有这时候,他才显得比较像一个符合年龄的稚气小孩。两人意思意思叙旧了一会儿,千切轻咳了一声,问他:“冰织呢?”洁世一说我发个消息问问,拿出手机打字过了一会儿又说他正和黑名他们坐一块聊天呢,我去把他带回来。洁世一走前把千切藏到一口铁皮柜里,千切很配合地进去了,关上柜门后他又去叫冰织。二人回来时毫不知情的凯撒已经到了,连衣服都和真正的千切是同一套。

洁和冰织对视了一眼,下一秒配合着开演了起来。“千切!你怎么到怎么早?”洁世一笑眯眯地张开双臂,与凯撒拥抱在一起,身后的冰织看着二人拥抱,也端出一副得体的笑容。凯撒笑道:“当然是想你了。”洁世一在心里偷偷耸肩,虽然回应得很讨巧,但骄矜的千切还是说不出这么直白的话的。

洁世一选的是一个器材室,说说是器材室,其实除了足球外也没别的器材了。洁世一从个铁架上取出瑜伽垫铺好,凯撒跟上冰织,一同走上前帮忙。铺好后洁世一笑着对他们说道:“我今天想玩捆绑...你们OK吗?”冰织羊百依百顺,凯撒虽然不太喜欢被束身,但想了想之前貌似更花的都玩过了,小小捆绑play好像也没什么,于是毫无戒心地点了点头。

洁世一把剩下的瑜伽带分给他们,冰织羊很客气地询问道:“千切先生,你先还是我先?”

凯撒不会专业的捆绑技法:“那要不我先吧。”

冰织羊点了点头:“失礼了。”下一秒也不多废话,颇为熟练地替凯撒绑了起来,绑得确实是非常漂亮。他的身体已经被放平,洁世一却仍站在一边,没有丝毫要挪动的意思。“你知道吗?”他突然开口了,“冰织的捆绑技艺在我们之间是出了名的好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挣扎,费多大的力气,都解不开。”

凯撒一惊,再看去洁世一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变得极为冰冷,“你究竟是谁?”

一滴冷汗从他额上滑落,“你说什么?”他尴尬地笑了笑,“我还能是谁,我就是千切啊?”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口铁皮柜的门被打开,真正的千切从里面走了出来,凯撒的心骤然坠入冰窟。“洁...要不是亲眼看到,我根本不敢相信。”千切面色凝重地看着被捆成粽子的凯撒,洁世一和冰织羊也慢慢围过来,如猎人查看落入陷阱的猎物般审视。凯撒被他们的阴影遮蔽在下方,内心恐惧起来:本来踢球输了心情就乌糟,他只是想来洁世一这儿打一炮爽一爽,哪成想会遇到这种局面。这冰织羊又把自己绑得死紧,尤其双手的地方完全动不了,根本逃不掉。“呵呵,你不知道我们等洁约我们的排期等得有多辛苦。”冰织羊在一旁冷笑道,“怎么就被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十八捷足先登呢?”

洁世一比冰织羊冷静一些:“先搜搜身,看看有什么线索吧。

凯撒身上只有一部手机,洁世一用凯撒的手指解开锁屏,凯撒第一次痛恨智能产品这么智能;解开便是那约炮软件的界面,只不过上面全是德语,三个日本人根本看不懂,只在交互软件上胡乱戳弄着,千切突然尖叫了一声,另外两人齐刷刷地抬头,凯撒的真容已经显现出来。他的脸很漂亮,金蓝渐变的秀发真丝一样柔软地在瑜伽垫上铺开,三人却觉得惊悚至极。洁世一虽然先前怀疑过那个假冒之人是凯撒,但真见到了,却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机又觉得很生气,很晦气。还真是这个烦人的家伙。

冰织羊拉了拉洁世一的衣摆:“...这人要怎么办?”

洁世一冷笑了一声,说道:“就把他放那里吧,让这个不守规矩的婊子看着我们做。”

冰织和千切得令,一人一边摁住凯撒,洁世一褪去他的衣物,把千切带来的跳蛋塞进他的女穴里。原来这千切也是个双儿。凯撒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动作,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此刻的他虽然已经恢复了面容,但洁世一他们对着软件一通乱按,也并未把他身体变回去,所以他仍继承了千切那套双性人的身体结构。他破口大骂起来,可惜那三人根本听不懂德语,洁世一嫌他聒噪,把自己的短袖脱下来,潦草地裹了几下,塞进他的嘴里。咸咸的汗味瞬间萦绕鼻腔,熏得凯撒止不住干呕了几下。身下的跳蛋嗡嗡地震动起来,洁世一对千切的身体了如指掌,把跳蛋埋得很深。跳蛋直抵着他骚心卖力研磨,凯撒很不争气,光速高潮了。

那厢洁世一三人也不再管这边的凯撒爽不爽了,毕竟接下来的才是正餐。千切与冰织一前一后抱着洁世一,正面的千切捧着洁世一的脸,献出两片漂亮的薄唇供他细细研磨。后面冰织羊倒是显得更进攻型,直接把手探进洁世一的裤子,替他撸动起沉睡的性器。洁世一身下受了刺激,与千切接吻时力道就不受控地加重了,惹得千切不住地呜咽。

洁世一替千切褪去衣裤,下面一口嫩逼竟是在来时便已脱毛脱好。方才场景过于混乱,凯撒没留心自己下身还有没有阴毛。洁世一伸出手指,不紧不慢地揉弄起对方敏感的阴蒂。千切仿佛被按到什么开关,一下子就站不住了,他上前抱住洁世一与冰织羊,借着他俩维持站立的姿势,尽管双股已然战战。洁世一仍拨弄他的阴唇,手上的速度甚至越来越快。千切突然整个人往下一坠,幸亏洁世一与冰织羊有牢牢地拉住他,不然他那脆弱的膝盖就该直击地面了。

千切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朦朦胧胧的,漂亮的睫毛被几滴眼泪打湿,受张力作用粗拢成亮晶晶的几小束。他的脖子以上都红了一个度,透明的淫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来,洒落在地上,看起来楚楚可怜。此时冰织羊已把洁世一的阴茎撸得半勃,千切并不着急起身,他取下手腕上的皮筋,拢了拢头发,简单地扎了个低马尾。做完这事后他又扯开洁世一的休闲裤,把冰织羊按摩了半天的阳根含进嘴里,他的技巧非常娴熟,不管是阴茎还是睾丸全都有很到位的照顾。洁世一轻眯着双眼,看起来十分惬意。

洁世一被千切舔得有点站不住,后面的冰织尽职尽责地扶着他,双手暧昧地在他胸脯游走,最后停驻在乳头附近。洁世一身体的肤色其实挺白,与他的阴茎还有平常裸露在外的皮肤色差强烈。过了一会洁世一要射了,忙把肉棒拔出来。精液溅射在千切脸上,就像花瓣上滚落的晨露,倒更显得他这张漂亮的脸妖艳起来。

洁世一射完一回,进入了消退期。冰织从一旁的包里翻出能量饮料递过去,眼神里的期待藏不住。洁世一无奈而宠溺地接过:“你啊你...” 第二轮性事很快就开始了。千切坐在一边喝水休息,冰织已经很自觉地躺下,把双腿自觉掰开,等待着洁世一的宠幸。洁世一低下头吻他,下身不容置喙地缓慢插入。只是被进入,冰织羊就露出了一副非常要不得的表情。洁世一适应后便把冰织羊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冰织羊痴迷地看着洁世一,如信徒仰望神坛上的耶稣,眼神紧紧追随着。洁世一抿唇,轻轻啃了一口冰织的下巴,下身开始抽送。明明他们做爱的节奏也非常舒缓,冰织羊却叫得很大声,凯撒虽然扭过身子背对着他们强迫自己不去看活春宫,但耳朵终究是无法合拢的,那冰织羊叫得很浪,他下面又爽得要死,早不知道去了几次了。正爽着那跳蛋突然罢工了,也真是不会挑时候。凯撒抒解不了下身的痒感,拼命地收阴夹逼,把跳蛋吸到了更里面的位置。凯撒的双眼早已被流进眼睛的汗水与生理性泪水濡湿,眼前一片模模糊糊——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也变得模模糊糊的,他幻想着,幻想着自己的身体被洁世一抚慰。不止是他,千切在一旁看得兴致也被吊起来了,他起身朝神志不清的凯撒走去,想挖出他体内的跳蛋自己再爽一次。“诶?”千切取出已经停止跳动的跳蛋,“没电了?啊...好像是...我昨晚忘了充。”

洁世一终于朝这边看了过来,正巧与凯撒四目相对。仅仅一眼,就让凯撒感觉自己变成了个杯子被洁世一又使用了一遭。冰织羊已经彻底化作一块融化的芝士,蔫了吧唧地靠在洁世一的怀里,下一秒就掉在地上。洁世一轻柔地把他放平。毕竟前几天才刚高强度比赛过,就算是洁世一这样血气方刚的体育生男高此刻也多少有些劳累了。替冰织羊擦拭干净后,三人纷纷穿好衣服,洁世一的上衣还堵在凯撒的嘴里,湿了好大一片,还有口水味儿。洁世一又厌恶地把布料塞了回去。你特么。凯撒在心里又骂了一句。

洁世一盯着他那张乱七八糟的脸看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道:“千切,冰织,你们帮我扶一下。”凯撒被支起来,洁世一掰开他的腿,他的蜜穴非常潮湿,此刻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湿成这样?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可惜凯撒没了翻译耳机和软件神力的帮助,此刻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洁世一的语气非常凉薄,他的脑子现在再不灵清也能分辨对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凯撒的内裤还挂在他的两腿之间,洁世一心头一动,他把内裤使劲往上一提,底档被拉长,像一条粗绳狠狠蹂躏了凯撒娇嫩的阴蒂与阴唇。“啊!!”凯撒再次尖叫,洁世一却像找到了什么乐趣,两手抓住内裤的前后片,一左一右来回提拉着,凯撒受不了这种刺激,忍不住往更加高大的冰织身上靠去。洁世一的力度堪称残忍,旁边默不作声的两人皆是咽了一下口水:如果换做是自己那肯定是绝对受不了的,但是如今遭受这种惩罚的是凯撒,是那个冒犯了所有人的凯撒。看着平常让人非常火大的讨厌鬼受辱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二人体内的Y染色体劣根性在这时又悄悄作起了祟。

洁世一最开始还觉得很爽,做了一会后又莫名不得劲了。他真的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征服凯撒吗?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最先破坏规则的也是凯撒本人,不是吗?他只是一个后手出棋的...胜利者而已。凯撒的五官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像手冲结束后沾裹精液、下一秒就要被扔进垃圾桶的纸团,此刻已看不懂是痛苦还是愉悦了。他曾经很想征服凯撒,征服这个热辣又跋扈的劲敌,现在的凯撒不管在球场上,还是在床上,都败得一塌糊涂。也不是没意思了,就是...唉,他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凯撒。”洁世一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怜惜,“你看看你现在变成这样,多可怜啊。”

至少凯撒听懂了最开始的那声名字。他强忍着身下的刺激,抬起眼睛,正对上洁世一那复杂的神情,一下子就炸了——那一眼比洁世一今天下午全程满怀恶意的性虐还要刺痛。他是一个由烂泥水与贪婪的渣滓混合而成的恶种,任何带着救风尘意味的善意在他眼里都是顶顶傲慢的。凯撒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儿,直直往洁世一身上撞去,在他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娘的小丑世一。”他恶狠狠地说道,“我他娘不需要你来同情。”

冰织和千切都吓坏了,忙上前查看伤势。洁世一却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明明他也听不懂德语。他忍不住释然一笑:“是啊,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往上勒去,凯撒身子再度一软,直接被他勒喷了。洁世一堪称温柔地替他穿好衣裤,理了理他额前的乱发,对千切和冰织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洁世一他们离开后没一会儿内斯就赶来了,大抵是洁世一去找的内斯叫他来认领的。“我的神呐。”内斯被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替他解绑,“那个混蛋世一到底干了什么?太恶劣了,这已经可以向总教练举报了吧?”

凯撒制止了他:“别说。”他很头疼,这事儿有点魔幻,也有点儿复杂,一时半会确实解释不清,他也没有那个必要和内斯一五一十尽数托出。“总之别说。”

他在内斯的搀扶下回到房间,离开的航班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剩下的时间他除了躺床上休息没有任何想做的事,下身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更加严重。他想用变身软件解除变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变回去了,那个软件也被删除了,这段时间经历的这一切就像个梦一样。

新英雄的赛程已经全部结束,他也是时候去跟经纪人确认下一步的行程交接了。凯撒点开通讯录,滑动手指寻找经纪人的名字,却在列表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虽然凯撒对日语一窍不通,却也至少看得懂那个“一”字。

好吧。他认命地想,也许现在还不是结束的时候。

(完)

PS:洁世一的上衣还在凯撒的嘴里,他离开的时候穿的应该是冰织或者千切的外套。

设定上新英雄赛程期间公共澡堂定时开放,不允许串寝。但蜂乐是个古灵精怪可能会钻规则漏洞的人,绘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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