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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者比企谷,第4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7 5hhhhh 8720 ℃

办公室内,重归死寂。

唯有伊井野弥子与藤原千花肌肤上残留的淤青与齿痕,以及身体深处那被阳具强行贯穿、被精液填满留下的酸痛与饱胀感,在证明着那个存在曾如何轻易地碾碎了她们的尊严,并将这份残酷,深深地刻入到她们的余生。她们的目光怯生生地交汇,又迅速闪开,那视线中不再有往日的亲昵与默契,只剩下同病相怜的羞耻和对自身未来命运的无助。清洗的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在清洗掉身体表面的污秽之后,那浸透灵魂的污浊,又该去往何处冲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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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隅田川沿岸的老城区,与银座的璀璨和港区的现代化都截然不同。这里是城市褶皱中被遗忘的角落,年代久远的木质公寓楼挤挨在一起,外墙斑驳脱落,露出如同疮疤般的木头纹理。空气中常年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以及一种困顿带来的酸馊味。夜晚霓虹灯的余光都无法舔舐到这里。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泼洒下来。丰川祥子拖着沉重的步伐,踏着吱呀作响的楼梯走上二楼。她身上穿着一套质地粗糙的客服制服,廉价的化纤面料摩擦着她的细腻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痒感。一天的疲惫如同铅块般挂在她的每一个关节上,还有长时间佩忍受客户的斥责而嗡嗡作响的耳朵。

她原本精致如同人偶般的脸庞,此刻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倦怠和疲惫。曾经精心打理的淡蓝色长发,如今发梢因为缺乏护理而显得有些干枯。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只剩下被生活重压磨砺出的麻木和警惕。

熟稔地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推开门的瞬间,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劣质威士忌气味混合着父亲不洁的体味几乎让她窒息。祥子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沉了下去。又是这样。狭小不足十叠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吃剩的泡面桶、空酒瓶、揉成一团的脏衣服散落一地,几乎无处下脚。唯一的窗户紧闭着,让室内的污浊空气时时无法散去。

曾几何时,她的父亲丰川清告曾经也是个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如今却在一次重大投资失败后彻底沦为了被酒精和债务吞噬的空壳。然而,与往常醉后要么呼呼大睡要么哭天抢地不同。此刻的父亲脸上,竟然洋溢着近乎癫狂的喜悦。他咧着嘴,露出被烟酒熏黄的牙齿,发出漏风般的笑声,目光痴迷地聚焦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身上。

祥子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心脏猛地一缩。

在房间中唯一还算干净的一块榻榻米上,盘腿坐着一个少年。

他穿着普通的黑色立领校服,黑发凌乱地遮住了一部分额头,露出一双毫无光彩的死鱼眼。他的姿态很放松,甚至有些懒散。

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祥子的脑海中瞬间拉响了警报。她从未见过这个少年,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的出现绝对动机不纯。他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深不见底,让她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

“祥子!你回来了!太好了!哈哈哈!”清告看到女儿,顿时更加兴奋,挥舞着酒瓶,唾沫横飞得喊道,“快过来!快来拜见我们的大恩人!比企谷八幡先生!”

大恩人?祥子的心沉得更深了。她警惕地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目光在八幡和父亲之间来回扫视。

“爸,怎么回事?这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比企谷先生!是我们的救世主啊!”清告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醉酒而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扶着墙壁激动得满脸通红,“结束了!我们的债务!那该死的168亿!比企谷先生……他……他一句话!全给我们免了!免了!哈哈哈!我们自由了!自由了!”

168亿的债……免了?

祥子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父亲已经醉得产生了幻觉。168亿日元,那是一个对这个世界上九成九九的人来说天文数字的债务。这笔巨债将她从天堂打入地狱,迫使她放弃学业,退出心爱的乐队,每天打着好几份工,像没有尊严的蝼蚁一样挣扎求生。怎么可能有人一句话就免了?就算是顶尖财阀的掌舵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轻描淡写地抹去如此巨额的债务,更何况他们早已失势的丰川家毫无利用价值。

“爸,你喝多了,又在说胡话。”祥子试图让父亲冷静下来,“快去休息吧。”

“不!我没醉!我说的是真的!”清告急切地辩解着,随后转向八幡,语气近乎谄媚,“比企谷先生,您说!您告诉她!是不是真的?”

比企谷八幡终于抬起了眼皮,那双死鱼眼淡淡地扫过祥子。那目光瞬间穿透了她强装镇定的外表,直抵内心深处的惊惶和脆弱。祥子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X光机前无所遁形。

“丰川清告先生说的基本属实。”八幡的淡淡地说:“你们欠下的债务,连同所有的利息,从现在起都一笔勾销。”

“你说……一笔勾销?”祥子的声音干涩。她强迫自己直视比企谷八幡那双死鱼眼,试图从中读出任何一丝欺骗或戏谑的痕迹。然而那双眼睛如同古井波澜不惊,什么也窥探不到。“凭什么?你怎么可能做到?那些债权人……那些银行……他们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大笔钱?”她的话语像连珠炮一样射出。

丰川清告踉跄着扑过来,想要抓住女儿的肩膀,却被祥子敏捷地侧身躲开。他扑了个空,差点栽倒在地,嘴里依旧含糊不清地嚷嚷着:“祥子!是真的!比企谷先生是……是神明!他打了个电话!就一个电话!一切都解决了!你再也不用去打工了!”

比企谷八幡微微歪了歪头,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丰川小姐的怀疑很合理。”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祥子耳中,“空口无凭。我会给你需要的证据。”

他从校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款普通的智能手机,没有任何奢华设计,边缘甚至还有些许磨损。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然后递向祥子。“这是三井住友银行债务管理部门负责人桥本哲也的私人号码。你现在可以打过去确认,开免提。”

祥子的心脏猛地一跳。三井住友银行,正是他们家最大债权人之一,父亲当年为了扩张企业,以其个人名义和公司资产抵押,从那里贷出了巨额资金。桥本哲也这个名字她也并不陌生。在家庭尚未崩塌之前,这位桥本先生曾多次来访,与父亲把酒言欢称兄道弟。而在债务危机爆发后,他的脸孔瞬间变得冷硬如铁,催收电话和律师函如同雪片般飞来,语气中的威胁和冰冷曾无数次让祥子在深夜中惊醒。

此刻这个陌生的少年,竟然如此轻易地给出了那个决定着他们生死存亡的债主的私人号码?这太诡异了!祥子死死地盯着那部手机,仿佛那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她不敢打。万一这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万一电话接通后,听到的是桥本先生冷酷的催债声,甚至是嘲讽?那将彻底粉碎父亲刚刚燃起的希望,会成为压垮这个摇摇欲坠的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打啊!祥子!快打!”清告急切地催促着,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期盼。

比企谷八幡没有说话,只是举着手机看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等待着。

祥子深吸了一口气,那污浊的空气刺痛了她的肺叶。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必须知道真相。她不能再活在这种悬而未决的恐惧之中。她伸出手,用微微颤抖的指尖接过了那部还带着八幡体温的手机。屏幕上是拨号界面,那串数字已经输入完毕,只等待被按下拨通键。

她的拇指悬在绿色的拨号图标上,犹豫了足足十秒钟。父亲屏住了呼吸。只有窗外远处隅田川上偶尔传来的汽笛声,提醒着她这个世界仍在运转。

终于,她按了下去。

免提模式开启,扬声器里传来单调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击在祥子的心坎上。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几乎无法呼吸。

响了四五声后,电话被接通了。

“莫西莫西?这里是桥本。”一个沉稳的男声传了出来。正是那个曾经热情熟悉,后来变得无比冷漠的可怕声音。

祥子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看了一眼比企谷八幡,后者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冲她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桥……桥本先生。”祥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努力让它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我是丰川祥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随即桥本哲也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甚至……是惶恐?

“丰……丰川小姐?!”他的语气完全变了,不再是记忆中的冷漠,而是近乎紧张的谄媚,“原来是您!难道说是比企谷先生……他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比企谷先生”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敬畏。祥子感到一阵眩晕。桥本哲也,那个曾经视他们如蝼蚁的银行高管,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祥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组织着语言,“关于我们丰川家欠贵行的债务……”

“债务?哦!您是说那笔旧账!”桥本立刻接口,语速快得惊人,“已经全部处理完毕了!丰川小姐,请您务必放心!所有相关文件都已经销毁,系统记录也已经彻底清除!从法律和事实上,丰川家与我们三井住友银行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债务关系了!我以我个人和银行的信誉担保!”

他的话语如同机关枪,生怕说慢了一点就会引来什么可怕的后果。那种急于撇清关系的态度,让祥子心中的疑云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重。

“全部……清除了?”祥子重复问道,试图找到一丝破绽,“包括本金和所有累积的利息?我记得总共超过八十亿……”

“是的!是的!毫无疑问!”桥本的声音几乎像是在发誓,“精确的数字是八十七亿五千三百万日元。但现在已经彻底归零!这完全得益于比企谷先生的……呃……斡旋。丰川小姐,请您务必向比企谷先生转达我们最诚挚的问候。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随时联系我,这个号码二十四小时为您和比企谷先生开通!”

祥子呆住了。桥本哲也那近乎卑微的恭敬,是绝对伪装不出来的。尤其是他对比企谷八幡的称呼,让她意识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背后一定隐藏着极其可怕的能量。

“我……我知道了。谢谢。”祥子机械地回答,然后几乎是无意识地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清告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似乎想欢呼,却又被女儿脸上凝重的神情吓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比企谷八幡依旧安静地坐着,仿佛刚才那通改变他们命运的电话与他毫无关系。

“还有其他几家。”八幡淡淡地开口,打破了沉默,“瑞穗银行、三菱UFJ金融集团、以及三家主要的风险投资公司……你还需要逐一确认吗?”他说出的每一个名字,都曾是压在丰川家头顶的巨石。

祥子摇了摇头,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她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不需要了。桥本哲也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连三井住友银行这样的大型金融机构都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他以未知的方式“说服”,那么其他债权人恐怕也早已被以同样的方式“料理”。

债务……真的没了。

噩梦,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结束了?

不真实的虚脱感席卷了她。没有预想中的狂喜,没有痛哭流涕的释放,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茫然和……恐惧。她看向比企谷八幡,这个神秘的少年。他凭什么帮她?他想要什么?无数的思绪如气泡般刚刚升起,就被更深的疑虑和恐惧瞬间压碎。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是她从小在豪门中耳濡目染的铁律。如此巨大的“恩惠”,背后必然隐藏着无法想象的代价。

“为什么?”祥子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问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您……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回报您的。”

清告似乎这才想到“回报”的问题,他愣了一下,随即又堆起讨好的笑容:“对对对!报答!一定要重重报答!比企谷先生,您看……只要我丰川清告能做到的,尽管开口!虽然我现在……嘿嘿……但以前的人脉……”

八幡直接无视了清告的话,他的目光锁定在祥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猫戏老鼠的玩味。

“回报?”他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当然要有。”

就在这时,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丰川清告,似乎耗尽了最后一点精力。他头一歪,靠着墙壁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那抹扭曲的喜悦笑容。仿佛他的人生真的已经柳暗花明,全然不知自己的女儿即将要面对什么。

他欣赏着祥子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般砸在祥子的心尖上:

“你父亲的事我从不关心。但我恰好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丰川祥子。比如,你曾经是那个颇受瞩目的乐队CRYCHIC的键盘手,有着很不错的音乐天赋,甚至梦想着站在更大的舞台上。再比如,你为了你这个不成器的父亲放弃了这一切,每天在客服中心忍受着辱骂,晚上还要去便利店打工,像一只努力想给漏水的破船填补窟窿的蚂蚁。”

祥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CRYCHIC,那是她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伤疤。那些曾经的灯光、掌声、与挚友们一起挥洒汗水的日子,与如今灰暗绝望的现实相比如同上辈子的事。被如此赤裸地揭开伤疤,让她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楚。

“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八幡诱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你会获得取之不尽的资源。顶级的录音棚,专业的经纪人团队,甚至让你曾经的乐队伙伴重新聚拢在你身边也轻而易举。你可以重新拾起你的梦想,站上你渴望的舞台,光芒万丈。”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入祥子心中那把早已锈蚀的锁。梦想……舞台……重聚……这些她只能在深夜独自舔舐伤口时偷偷幻想的东西,此刻被如此轻易地许诺出来,带着令人眩晕的光芒。

但祥子知道,这光芒背后必然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颤抖得更厉害:“那要是我拒绝呢?”

八幡脸上的笑容加深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很简单。作为你们父女目前法律上唯一的债主——”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这间破败不堪的房间,“我将依法行使我的权利。请你们立刻离开这间勉强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并且,我很乐意动用一点小小的影响力,确保全日本任何与娱乐、音乐相关的场所、公司、机构,都不会再与你丰川祥子有任何瓜葛。你的歌声,你的琴声,将永远失去被任何人听到的机会。你可以继续你的客服工作,或者找点其他的零工,祈祷能在不成器的那位……”他瞥了一眼在睡梦中嘿嘿傻笑的清告,“……再次欠下赌债之前,攒够你们露宿街头时买帐篷的钱。”

赤裸裸的威胁。毫不掩饰的胁迫。

没有第三条路。要么接受魔鬼的契约,献上未知的代价;要么被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连最后一丝希望的微光也会熄灭。

祥子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发软的双腿几乎要站立不住。冷汗浸湿了她后背的廉价布料,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她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他看起来那么普通。但她毫不怀疑,他拥有轻易实现他所说一切的能力。

她闭上眼,脑海中闪过CRYCHIC练习时大家汗湿的笑脸,闪过舞台上刺眼的灯光和台下模糊的欢呼,闪过父亲跪在债主面前磕头求饶的卑微身影,闪过客服中心里客户尖酸刻薄的辱骂,闪过便利店深夜清冷的灯光和劣质便当的味道……

再睁开眼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和破罐破摔的认命。

“……我接受。”祥子的声音轻得如同鼻息,几乎消散在污浊的空气里。

比企谷八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契约成立。”

父亲的鼾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祥子看着父亲那毫无知觉的睡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悲哀,有愤怒,但更多的是冰冷的麻木。

八幡站起身,动作从容。他踱步走到祥子面前,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祥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脊背却抵在了冰冷粗糙的门板上,让她无处可逃。

“那么,现在就来收取第一笔报酬吧。”他伸出手,捏住了祥子小巧的下巴。祥子被迫抬起头看着他逼近的脸,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祥子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他的手臂力量很大,抱着她如同抱着一片羽毛般轻松写意。他无视了地上的一片狼藉,抱着她走向房间里唯一的那张、铺着洗得发白床单的矮床。那是祥子睡觉的地方,虽然简陋,但被她收拾得还算整洁。

他将她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床上。身体陷入单薄的褥子,撞击带来的震动让祥子一阵头晕目眩。

祥子深陷在散发着淡淡霉味的床单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仿佛下一瞬就要炸开,将她的理智与尊严一并抛洒出去。那道薄薄的木门突然自行关上,老旧的锁舌滑入锁孔,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这声音落在她耳中,不啻于断头台的铡刀落下。然后,他一步步向床边走来。室内摇曳的昏暗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更加狭长,如同一张铺天盖地的黑色蛛网彻底笼罩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求饶的话语脱口而出,尽管她知道这毫无用处。

“现在才说不要,不觉得太迟了吗?”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敏感脆弱的耳垂与颈侧肌肤。“记住你的选择,它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不坏的。”

他的手指滑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客服制服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露出下面白色的棉质胸衣和大片白皙细腻。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优雅温柔。但他指尖蕴含的某种难以言说的力量,让祥子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等会记得放松点。”他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这会让你少受点罪。”他好心话语里的冰冷暗示让祥子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痉挛,喉头涌上酸涩的苦水。

上衣被彻底褪去,随意丢弃在床脚的地板上。接着是及膝的制服裙,拉链被拉下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仿佛已经重复过千百遍。很快,祥子身上只剩下那套陈旧的内衣裤,瑟瑟发抖地躺在冰冷而粗糙的床单上。带着霉味的微凉空气亲吻着她暴露在外的细腻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羞耻、恐惧、寒冷,让她纤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的胸部不算丰满硕大,却形状姣好,如同初夏枝头绽放的蓓蕾,圆润而挺翘;腰肢纤细柔韧,线条流畅;双腿修长而笔直,肌肤光滑细腻,在光线下流淌着象牙般的光泽。这具本应在聚光灯下、在舞台之上,随着音乐绽放光华的美丽身体,此刻却如同祭祀仪式上待宰的羔羊,毫无遮掩地陈列在魔鬼的目光之下。

比企谷八幡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近乎赤裸的、青春美好的身体上游走,那眼神中没有寻常男人该有的情欲迷醉。

“底子不错。”他评价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评论一件乐器的材质。

他伸出手指,勾住她胸衣的肩带,轻轻拉下。柔软的、形状美好的胸脯弹跳出来。顶端的蓓蕾,因为骤然降低的温度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早已紧张地绷紧挺立,呈现出一种娇嫩欲滴的羞涩粉红色。他的指尖带着冰凉与微糙,轻轻碰了碰那战栗的樱红顶点。祥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这么敏感?”他轻声笑道。

然后他不再流连,手指轻易地找到了她内裤的边缘。那件洗得布料发薄的白色棉质内裤,也是她最后微不足道的屏障。它沿着她颤抖的双腿滑落,将她少女从未被任何外人窥见的神秘领域,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稀疏的淡蓝色绒毛,覆盖着微微隆起的耻丘,其下是两片如同羞涩贝肉般紧紧闭合的粉嫩花唇。祥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猛地并拢双腿,双臂交叉死死遮挡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挽回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堤防,顺着她美丽苍白的脸颊和太阳穴,不断滑落。

“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她哽咽的声音破碎不堪。

比企谷八幡完全无视了她卑微如尘的乞求。他单手轻易分开了她那双试图进行最后抵抗的白皙双腿,强健的身体随之嵌入了她双腿之间的位置。他利落地脱下自己的长裤,释放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杵。祥子惊恐地看着那凶器,无法想象它要如何进入自己那从未被探访过的紧窄花径。花唇下意识地紧紧闭合,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入侵。

“等下会有点疼。”他轻声道,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那强大的力道瞬间固定了她试图扭动逃脱的娇躯,另一只手则扶住了自己那滚烫坚硬的阳具,对准了她那因恐惧而微微翕动、却依旧紧涩闭合的粉嫩入口。

就在此时,比企谷八幡那双死水般的眼睛深处掠过一丝细微的幽光。无形的力量如同电流,笼罩了祥子的全身。祥子猛地感觉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那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缩干涩的穴口,竟然开始自发地产生一种滑腻的湿润感,花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湿润的嫩肉,仿佛在主动邀请那根凶器的进入。更可怕的是这种前所未有的敏锐感知,如同被燎原野火,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性感带。乳尖变得硬挺肿胀,甚至轻微的空气流动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小腹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尤其是那颗花唇顶端的小小肉粒阴蒂,以前或许只是偶尔被无意碰到才会有些微感觉,此刻却如同一个被通了高压电的敏感开关,仅仅是意识的聚焦就会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悸动。

“哈啊……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祥子惊恐地尖叫出声,声音因身体诡异的反应而变调。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背叛,这种敏感并非情动,而是生理反应被放大到极致的“酷刑”。

比企谷八幡嘴角那抹扭曲的弧度加深了些。“一点小小的润滑辅助,让你能好好地享受这个过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恶趣味。

没有更多的前戏,没有虚假的温存,就在祥子被这身体的突变惊得魂飞魄散之际,他腰胯猛地发力,以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凭借着她身体产生的充沛润滑,瞬间突破了她最后一道生理防线,彻底贯穿了她娇小紧窄的身体!

“呜嗯——!!!!”

一声扭曲变调的惨哼猛地冲破了祥子的嘴唇,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并非她不想放声尖叫,而是那瞬间爆发的剧烈疼痛,混合着被超能力强行催生出可怕敏感度,几乎瞬间剥夺了她发声的能力!娇嫩的血肉被无情地撑裂,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破裂的轻微“嗤”声,在她被高度强化的听觉中清晰得如同惊雷。温暖而粘稠的处子之血从交汇处渗出,染红了身下的白床单。

但这痛楚仅仅是她此刻感受到的冰山一角。更可怕的是那种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的敏感度。他仅仅是停留在她体内,那巨大异物填满的饱胀感,就带来了密集而尖锐的快感。从甬道内壁每一个点,疯狂地窜向她的四肢百骸。内壁的媚肉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地收缩,但这种收缩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比企谷八幡在完全进入后,细致地感受她花道那极致的紧窄湿热。他低下头看着身下的少女。她那张曾经清丽动人的脸庞,此刻完全被痛苦所扭曲,布满了冰冷的汗珠和滚烫的泪水。粉嫩的嘴唇被贝齿死死咬住,渗出了殷红的血丝。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喘息声。

“很润。”他呼出一口气,声音里终于染上了欲望的颜色。然后,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肏干。

最初的抽动带来的依旧是钻心刺骨的疼痛。但很快在那被放大到极致的敏感度下,疼痛的边界开始变得模糊。那粗糙的冠状沟刮擦过她娇嫩红肿的内壁,带来的不再是痛苦,而是让她脚趾猛地蜷缩起来的酸麻;当那灼热的龟头撞击到她脆弱的花心时,带来的是让她眼前发白的强烈悸动。

“嗯……啊……停……哈啊……不……不要……”祥子无意识地呻吟着,夹杂着哭音和细微的娇喘。她的双手原本徒劳地推拒着他那坚实如铁壁的胸膛,但细弱的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单手擒住,牢牢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使她以一种任人宰割的敞开姿态呈现在他面前。她的挣扎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诱人的扭动。

她的身体内部在快感下变得异常湿滑泥泞,爱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混合着尚未止住的鲜血,使得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粘腻而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这淫靡的声音在她被强化的听觉中如同魔音灌耳,一遍遍地凌迟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与羞耻心。

比企谷八幡的撞击力道很大,频率快得令人窒息,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撞碎她柔软的子宫,每一次抽离又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体内牵扯出去。两人肉体的最紧密处激烈碰撞,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啪啪”声,混合着祥子破碎的哭泣和音调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啊……啊……那里……不行……碰……碰到了……啊啊啊——!”在他的某一次深入的顶撞中,龟头前端重重碾过她体内某处深藏不露的褶皱时,祥子猛地发出了一声尖叫。那阵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她整条脊柱、直冲大脑皮层!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脱离了床面,花径内部疯狂地绞紧,仿佛要将八幡那根带来极致刺激的阳具彻底吞噬。

“找到你了。”比企谷八幡调笑道,开始调整角度,让自己的阳具每一次肏干都能精准地摩擦那处g点。

“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祥子疯狂地摇着头,泪水飞溅。那针对敏感点的持续攻击,让她彻底陷入了快感的地狱。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放荡。原本试图推拒的手,紧紧抓住他胳膊。她的白皙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腰身,圆润可爱的脚趾因为无处逃避的刺激而紧紧地蜷缩起来。

“啊……好……好舒服……怎么会……嗯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内部那一点被反复地摩擦,快感积累得越来越高,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明明意识在抗拒,在感到屈辱,但身体却诚实地展现出了最淫荡的反应,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娼妓,而不是一个刚刚失去贞洁的少女。

比企谷八幡看着身下在他猛烈攻击下发出诱人呻吟的祥子,黑暗的满足笑意掠过他那双始终冰冷的眼底。

他低下头,精准地捕获了她一侧如同熟透果实般的乳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热的舌头则绕着那敏感至极的蓓蕾打转吮吸。乳尖传来的尖锐快感,与下体针对G点的猛烈撞击汇合在一起,形成了压倒性的快感海啸。

“啊啊啊——!不行——!去了——!要死了——!”祥子发出一声高亢到失声的哭喊,一股滚烫汹涌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从子宫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他猛地加重了力道,腰腹肌肉绷紧,在几下直抵花心的凶猛顶撞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股充满生命力的精华强劲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注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娇嫩脆弱的宫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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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从她体内退出,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浑浊的液体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失去阳具的填充后,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让祥子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般蜷缩起来,发出轻轻的泣音。

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物,拉上裤链,抚平衬衫上的褶皱。几秒后,他看起来与来时并无二致,依旧是那个冷漠疏离、甚至带着颓废感的男孩。他走到床边俯视着如同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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